楚君然心中想:“他说的与我听张阴功所说的并不一样,但想来也是符合情理,沈风标是罗忠的后人,自然不能言及到祖先的短处和不是。”
沈风标又道:“罗公寻思着要是天下大乱,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不正好又可以用这些宝藏来赈济百姓么?便为了后人能好好利用这笔财富,就把宝藏的位置绘成图标,分别刻在四块金牌上,又留下遗训:把四块金牌分别留给玲珑刀门的四个弟子,也就是四个分支,那个分支的弟子有得能出任玲珑刀门的掌门人便可有权收回四块金牌,用四块金牌找到宝藏,赈济百姓,做天下之大仁义!
“幸好太宗皇帝以来,天下太平,四海平定,海县清一,百姓安居乐业,也就是说那笔财富也没有了用途。谁知这个秘密被传到江湖上,被一些奸邪之徒盯住,杀了我们掌门人秦江,又灭了长支的百名弟子,那长支的青龙金牌和玲珑刀门的刀谱被抢走,玲珑刀门已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可以预料,他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我们四支、三支和二支了,只要他们把我们四个分支的金牌全得到手,那么玲珑刀门的宝藏也就是落到奸邪之徒手中了——”
沈风标说着就露出了紧张的神情,顿了顿又向楚君然道:“楚少侠你也看到了,他们已经向我们四支动手了!”
楚君然忙道:“沈大侠的意思是那女子就是杀害玲珑刀门掌门人秦江的凶手了?”
沈风标点头道:“也许她不是主凶,只是杀人的工具的罢了,主凶的武功想必还要厉害,不然武功高强的秦掌门怎会被杀害呢?”
楚君然不愿相信那女子是如此邪恶之人,但照沈风标的说法,的确符合她的身份和动机,如何不能相信?毕竟他对那女子没有一丝了解。
端木棠看着楚君然难堪的面容,就问道:“楚少侠是哪里不舒服吧么?脸色这般难看。”
楚君然忙道:“没有的,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嗯!沈大侠说的真是合情合理。”
楚君然不想让别人再以为自己还想着那女子,对那女子有意思,就马上表达自己对那女子的看法,是和沈风标一样的态度的。
端木棠点点头,又问沈风标:“沈兄往后有何打算?”
沈风标道:“四支弟子虽然身单力薄,没有甚么势力,但就是拼了身家性命也要夺回青龙金牌,为秦掌门和长支的弟子报仇雪恨,还有重振玲珑刀门的昔日之威风!”
端木棠一拍桌子,叫道:“好,有志气!不愧是真正的英雄豪杰!不被邪恶所吓倒,端木算是佩服的到了极点!”
沈风标一摆手,道:“贤弟真是过讲了,只是我们四支要是丢了性命都没有保住玲珑刀门的宝藏,那又有何脸面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秦掌门和玲珑刀门的列祖列宗?”说着又喟然长叹一声。
端木棠站起抱拳道:“端木不才,愿舍命相住沈兄。”
沈风标顿时喜形于色,激动地道:“谢贤弟了!玲珑刀门四支上下弟子对端木贤弟的恩情没齿难忘!”
端木棠又客气了几句,不再言语。
楚君然问道:“贵门不是还有二支。三支么?沈大侠不正好联合他们共同对付恶人?”
沈风标又叹一声,道:“楚少侠又有所不知啊!自从秦掌门和长子的弟子遭难后,各支都想争夺掌门一位,各不相让,明争暗斗,哪还有甚么众志成城,团结对外,大局为重之心呢?而那二支宗长萨娘子一直都对秦掌门不满,好几年都不与玲珑刀门总坛联系了,对秦掌门的号令更是不当回事,大有各立一门之意。”
楚君然又问道:“那三支呢?他们和二支是一个样的想法么?”
沈风标哼了一声,带着怒色道:“三支宗长张赞更是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我听说他请了不少武林高手作为后盾,不日就要自作主张举行玲珑刀门大会,推选出掌门人。谁有看不出他的那点花花肠子,要当玲珑刀门掌门是次要,是想收集玲珑刀门的四块金牌找到宝藏,与那些外人分了宝藏是主要的!”
楚君然听到这不禁为玲珑刀门感到担忧,原以为玲珑刀门的凶险只是在外面,而内部危机才是最为凶险的。
楚君然知道沈风标对自己客气和感恩,主要是相让自己帮他,也可能真的是想让自己帮玲珑刀门,这个忙应该帮,但自己还有更为重要的使命,需尽快回到青城山,刻不容缓的。不由内心矛盾起来。
果然,沈风标向楚君然抱拳诚恳道:“楚少侠是位侠义豪士,沈某恳求楚少侠为了武林的安定和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帮玲珑刀门度过这场危机罢!”
端木棠也带着黠笑道:“是啊,沈兄对楚少侠如此推崇备至,楚少侠可不要让沈兄失望啊!”
楚君然大感到为难,嗫嚅地道:“这个——这个——”
沈风标叹一声气,道:“看得出楚少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沈某岂能强求?就不难为楚少侠了!”
楚君然见沈风标愁眉莫展的样子,更觉得为难,心下反复衡量这两件事的轻重:
轩辕魔教和游龙帮要等到明年举行武林大会,时间还长,再说轩辕魔教的阴谋和魔爪已经伸展到了玲珑刀门,也要染指玲珑刀门的宝藏,我应该留下的,不管他们内部谁是谁非,但总不能让魔教的人得到玲珑刀门的宝藏!
楚君然想到这里,就下了决心,道:“好罢!我就为玲珑刀门出一点绵薄之力,只是我能力有限,怕是让沈大侠失望了!”
沈风标顿时喜得眉开眼笑,合不拢嘴,竟一下子抱住楚君然,激动地泪涕纵横。
等天黑了下来,端木棠就吩咐仆役上酒菜,宴请楚君然和沈风标。楚君然已经感到很累,就心系陆灵溪和李青莲的安危和下落,无心再在宴席上畅饮,就告退一声,要下去休息。
端木棠叫仆役带楚君然下去先洗个澡,再拿件干净美观的衣服给他换上。楚君然不肯换掉青城山派的里面衣服,洗完澡,自己洗一洗放在,准备明天再穿。
是夜,楚君然刚迷迷糊糊睡下,就听身旁由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叫“楚公子”。楚君然一惊,以为是陆灵溪,急忙翻身爬起,叫道:“灵儿!”定睛一看,不由一愕,之见眼前站着一位上身只穿着一件葱绿色抹胸,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绸缎薄裤,面相妖娆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见楚君然爬起,又叫了一声:“楚公子!”声音温柔,娇弱缠绵。
楚君然见那艳丽女子正朝着自己敞开的胸膛盯着,脸色顿时一红,急忙用被子挡住胸膛,惊问道:“你是谁?你来这里干甚么?”当一眼看着那女子凹陷的和挺拔的时,脑子一震,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那艳丽女子见楚君然的惊慌失措的样子,掩口一笑,又裣衽一礼,道:“小女子叫云奴,是端木世家的歌妓,是奉端木公子之命前来侍奉楚公子的,还望楚公子不要嫌弃。”说着就开始用手把身上唯一一件抹胸解下。
楚君然见状大急,连连喊不要,一见那女子已经把抹胸脱下,露出一对挺拔的时,楚君然真的是一下子懵了,紧接着心一下猛烈一跳动,愣愣地坐在榻上,双眼盯着那对刺痛眼神又是吸引眼神的。
那叫云奴女子冶艳一笑,又要解开的薄裤,笑着道:“今晚云奴要好好伺候一下楚公子。”
楚君然这才回过神来,心智恢复清醒,一手抓住放在床头的衣服,一个纵跃飞身下床,欺到云奴身侧,也不再羞涩,伸指点在云奴肚脐处的“神阙|茓”。云奴娇嘤一声,一动便不动了。楚君然急忙顺手把地上的那件抹胸抓起,盖在了云奴身上。
楚君然迫不及待地飞奔出了房间,大喘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是湿的了,心道:“我与强敌对阵还没有这般心慌,流这么多汗。”
楚君然对敌手紧张和恐惧才心慌,与敌手动手才累得大汗淋漓,孰不知内心激动和血脉贲张也是心慌和大汗淋漓的?25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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