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追求爱情!这是向日葵的花语。
可是。爱上一个不能爱或者不爱你的人时,我们该不该怀抱这样的坚持?
他们说,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我说,那种注定得不到结果的等待,会不会是这辈子最后的纯真……
==感怀割线
“凤离怎么样了?”慕容冲刚一跨步迈入凤离的房里,就看见了慕容苓赫然地端立于凤离的床榻前。
所有人回身。
“太……太守大人,这位是凤侍卫的表妹……”原来带她们过来的家丁看着慕容冲不大对劲的眼神,慌忙解释道。
玉嫂看着冷峻的慕容冲一言不发地盯着慕容苓,心里也顿觉不安起来。
她知道,慕容苓万一暴露了身份那可是十分危险的。
都怪自己刚才急了!竟然考虑这么不周全起来……
“民女晴荷见过太守大人。”慕容苓倒是镇定自若地向前福身行礼。
慕容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定定地看了她一下后,竟也如常地淡然道:“免礼吧!”顿了顿,“凤离怎么样了?”
众人看了看他们,都有些惶惶不安的奇怪感觉。但也说不出那不对劲……
“呃……拜……拜见太守大人……”郎中忙向前行礼,却也有些莫名的紧张,刚一抬头,迎上慕容冲冷冽的眸光,随即又慌忙低下了头。
慕容冲经过慕容苓身边,来到凤离床前。看着还在昏迷中的他,阴沉着脸,重复道:“他怎么样了?”
“回……回禀太守大人,凤侍卫被横梁打到了脊梁,又因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导致呛伤昏迷的,所以,伤得比较严重……”郎中忙解释道。
慕容冲闻言,回头,看着郎中,不发一言。
郎中见着,忙又开口道:“不过,太守大人尽管放心!小人一定会竭尽全力治愈凤侍卫的。”
“你有把握就好。”慕容冲又转过身去。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他倾身向前。
只见,他轻轻翻过凤离的身子,取下那副Сhā在凤离外衣里侧腰间的画卷,慧然一笑,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高长史。”慕容冲拿着画卷,转身叫道。
“属下在。”高盖忙向前几步,应道。
原来,他今晚是一直跟着慕容冲的。
慕容苓倒是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慕容冲的这位长史。
早前就曾听凤离提到这个前来投奔慕容冲的高盖,足智多谋,是慕容冲这几年积蓄力量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军师。
上一任长史——长安王猛派来监督慕容冲的那一位,就是被他用计除掉的。后来可能因为王猛不在了,苻坚对慕容冲本来就没有什么防备之心,所以。高盖被顺利地推上了慕容冲长史的位子。
想必,他也是平阳城里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
不过,慕容苓和他一直素未蒙面。
难怪刚才,一进到屋里来,她就感觉到了这个紧跟着凤皇身后的三十开外的男子看她时不同寻常的目光。
“玉嫂和晴荷姑娘既然来了这里,就算是客。你给她们俩在西苑那边各安排一间厢房住一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慕容冲看了看玉嫂和慕容苓,开口道。
“是!”高盖应道。
“可是凤离……”慕容苓却一时忍不住还是有些担心道。
“你表哥不会有事的。”慕容冲径自打断。
玉嫂和慕容苓都忍不住怔了怔。
慕容冲也亦是到自己的口气似乎冲了一些。顿了顿,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众人,道:“有这么多人在照顾他,郎中也说了会治好他的。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你们人太多在这里反而打扰到他。”
“是啊!晴荷,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玉嫂闻言,忙应和道。
慕容苓看了看慕容冲,又看了看凤离,点了点头,道:“那就听太守大人的安排吧。”说着,就朝慕容冲福了一下身。
“姑娘这边请!”高盖侧身,对慕容苓道。
慕容苓闻言,看了看高盖,轻轻低了低头,应道:“有劳高长史。”
说完。便和玉嫂跟着高盖离开了凤离的房间。
慕容冲看着慕容苓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抓握住画卷的手,用了用力。
慕容苓被安排在西苑最靠里边的一间厢房里,玉嫂则在排头一间。
虽然有些奇怪,但她也不好多问。
关上房门,看着桌案上一盏青瓷灯,火焰红红的,屋里的光线却有些昏暗……
只是,窗外的月光倒是撒下一层薄雾似的的银纱。
慕容苓忍不住走到窗前,倚靠着窗栏,望了望外面的黑夜。
原来这里也可以看到别院的阁楼,只见火已经全扑灭了,但隐约中还是可见缕缕青烟随着风向飘散开来。
凤皇娶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她对凤皇好吗?
这样的疑问,突然之间从慕容苓心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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