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还有什么比美更美?
还有什么,比爱更爱?比悲伤更悲伤?比无能为力更无能为力?
原来,越是繁华,越是容易苍凉。
有宗教教义里这样解说:世间本没有恶,我们所谓的恶,其实只是善的失去;世间本没有丑,我们所谓的丑,其实只是美的失去。
于是,会有人问:“造物主为什么会允许善和美的失去?
可宗教这样回答:“那是为了让人们更好地认识善、珍惜善;认识美、珍惜美……
==感怀割线==
阳光穿过窗纸,洒下属于它所特有的温暖气息。
慕容冲眯着眼睛皱了皱眉,习惯性地抬手揉了揉太阳|茓,却觉得头痛的更厉害了。
以前他也经常宿醉,也会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不已。可那样的疼痛早已成了习惯,从不会让自己有不安地混乱感……
他想了想,又抱着脑袋揉了揉,似乎想起昨晚的情形来。
慕容苓陪他过生日,跳了打小以来,他看过的最美的凌波舞。然后他醉了,她扶他回房。
漆黑的房里。他的吻凌乱地落在她的唇间,带着莫名地躁动与兴奋,他第一次很茫然地要了她……
这样意识,让他突然有些慌乱地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刻猛然地起身坐起来。
“凤皇,你怎么了?”
耳畔传来的陌生而温柔的娇羞声,却带着如利剑的寒气穿过那颗冰凉的心……
难道?
难道……
虽然大脑里已经方寸大乱,但冷俊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些许表情的变化。
一双还算精致的温暖的双手轻柔地搭在他白玉般的手臂上,他却不禁感觉到触心的寒意。
“凤皇……”那女子的娇羞依然不减柔情地低唤。
慕容冲眉梢微挑,眼眸里是凉到极致地冷。
顿了顿,他突然一个甩手,拉起身旁散落的白衣,腾然站了起来,顺势穿上如蝶翼的白衣。
“凤皇,你去哪里?”韩水宁终于忍不住叫住准备离开的慕容冲。
慕容冲停下迈出去的步子,却没有回头。
“你最好在我回来以前离开这个房间……”慕容冲的声音那么冰冷,带着炼狱里的回响。
韩水宁怔了怔,却又转而轻笑。
慕容冲已经很努力地克制着内心想杀人的冲动了!
咬咬牙,还是想先找到慕容苓再说。
“她已经走了!”韩水宁看着慕容冲还是往外走的脚步,不禁冲口而出。
慕容冲闻言,一怔,恍然回过头去。
床榻上的凌乱衣物和被褥还残留着昨晚如暴风雨席卷而过的狂乱气息。韩水宁身上滑落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整理,柔嫩的肌肤祼露在阳光的柔和光线里,晶莹剔透。
可是!
那样的撩人春色,在慕容冲看着只是不堪入目的厌恶!那样地恨不能从大脑里挖掉这些令他抓狂的无边艳色!
韩水宁看着慕容冲犀利又冷冽的眸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禁有些不自在起来,轻轻地拢了拢身上的衣物。爬下床来,一边道:“不管你怎么想,晴荷姑娘已经走了。而且如你现在看到的那样,她成全了我们……”
只见,韩水宁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慕容冲已经不知何时地来到她面前,突然抬手挥袖,玉白的修长手指抓成爪势,陡然钳住她的喉咙。
韩水宁怕是没想到慕容冲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更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抓,顿时呼吸不顺,满脸也憋得通红了起来,努力地张着嘴,却又怎么也咳不出来的难受。
慕容冲眼眸阴翳,嘴角轻轻斜勾,浑身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恍如来自地狱的阿修罗。看着泪水泉涌的韩水宁哀怨地看着他的神情,却是恨到极致的痛。
也许,一直都知道他很绝情,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会那么如飞蛾扑火般地义无反顾?
韩水宁泪眼朦胧中。早已模糊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如果杀了自己,他是那么毫不犹豫的话,那就索性把命给了他!自己也可以了无牵挂地放手吧!
慕容冲看着韩水宁那双哭泣的双眼,恍然间仿佛有了慕容苓的影子,胸口处肆意澎湃的汹涌波涛挣扎着,狠狠地拍打在心口的伤。
凤眼渐眯成一条细细的线,眼睫剧烈地颤抖着,手上的力道竟无意识地加重了几分。
杀了她……
韩水宁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在渐渐地加重,心里的最后一丝希翼顿时也被生生地扯断了。
原来,遇见你,是我逃不掉的劫吗?
那我把命给你,还了前世来世的债!
韩水宁的眼睛轻轻地闭上。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慕容冲看着那阳光下闪烁的泪光,突然心头一颤。
“太守大人!”玉嫂和高盖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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