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漓看了看四周:“安然呢?”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是不是去上厕所了?”沈浩说。
“你们看,那是什么!”朱翊泓指着正堂之内,脸色很难看。
众人回过头去,齐齐变了脸色。
三尊青花瓷塑,只剩下安然所送的那一尊,上面染满了鲜血,青、白、红三色相间,有一种妖异的美。
殷漓摸了摸那些血,一股凉意顺着指尖一直窜上来。
“蛋糕是谁买的?”她问,“包装封得很好,发卡应该是一早就放进去的。”
“不是安然买的吗?”叶莫问。
“不是。”朱翊泓说,“我们来之前不是在社团办公室里集合吗,我是和安然一起去的,那时候蛋糕就已经放在桌上了,我还以为是你们买的呢。”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这只蛋糕究竟从何而来。
“先别管蛋糕了。”刘琳琅说,“还是找到安然要紧。”
厕所里空无一人,大家都觉得后背有些凉,跟着殷漓来到后院,没走几步,就听见刘琳琅的惨叫声。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
这是殷漓二十年来所看过的最诡异的景象,安然漂在水池之上,长长的头发像水藻一般漂浮在水面,今夜的月,大得有些吓人,月光冰冷刺骨,她就在这样的月光中浮浮沉沉。最诡异的是,她的脸上盖着一张真丝手绢,墨绿色的,借着月光,可以看见角落上那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
“安然!”朱衡汶跳入水中,将安然抱起来,沈浩探了探鼻息,无奈地摇头。朱衡汶不死心,拼命地给她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快,快叫救护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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