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滑动,他闭了闭眼,忽略身下那种怪异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但这种感觉依旧深刻的叫他颤栗,他抿着嘴角,微微抬起了头,犀利上挑的眼角因为忍耐和愤怒而愈加凌厉,汗湿的黑发却柔软的贴在他的颈边,随着呼吸起伏颤动。
“我忍不住了,这都怪你!”被巫维浅现在的样子撩拨,黎凯烈抵着他的身体奋力挺身,巫维浅从喉间吐出咒骂和低吟,抓紧他的后背,“你根本没有自制力……唔……别为自己找借口!”
有着充分的理由来责怪,无法再等待的情感却急需一个出口才能宣泄,黎凯烈堵住他的嘴唇,身体的撞击犹如失控的机器,挟着难以控制的韵律摩擦胶着。
难以逾越的,这个超出常人存在的男人,就在他怀抱里,因为怒气和欲望而微红的眼眶,潮湿的黑眸,和这些相比,之前腹部遭到重击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只会让他燃起更热切的爱火,总是拒绝他,用暴力威胁他,却在他的攻击下逐渐软化,这样的毫无阻隔,彻彻底底的占据。
从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到今天,已经过了不少日子,黎凯烈的忍耐也只能到此为止,眼前就是他如同王者般倨傲冷漠的情人,此刻就在他一次次的索求下发出压抑的低喘,那隐约浮现的忍耐的姿态,因为痛苦和快感交错而显得矛盾的表情,甚至每一次睫毛的颤动,都在刺激着他心底的疯狂。
如同脱缰的野马,凶猛的驰骋,黎凯烈因为欲望而变得凶暴的眼神侵略进巫维浅的视线,眼底被灼痛,渐渐发热,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将他们共同拥有的记忆再次唤起,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黎凯烈没有放下巫维浅,就这样走到卧室。
肩上的手臂始终有力的抓紧他,如同随时都准备反击,又随着他的侵入一次次的放松,每当被巫维浅的反应取悦,黎凯烈的呼吸就会加重,喉咙深处的低吼和咆哮放肆的在巫维浅的耳边回响,带动他的情绪,随着狂野的节奏上下颠簸,如同海浪不断冲涌上来,直到灭顶为止都不会退下的快感。
这时候已经无法停止,任何言语都是多余,在床上再度紧紧纠缠的人体在黑暗中肆意挥霍着满腔的爱意,时间对于陷入爱欲漩涡的人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他们只想彻底的占有对方,无论是用哪一种方式……
媒体在发布会上对这张专辑的热烈态度,还有武田弘一的话,所有的这些成功都刺激着黎凯烈的情绪,巫维浅也被他的热情感染,毫无保留的迎合着他的索求,直到两个人都在这种激烈的欢爱中筋疲力尽。
当一切激荡汹涌平息,从巅峰回到平地,黎凯烈和巫维浅双双倒在床上,然后一起洗了个淋浴,让这场淋浴免于成为另一场战争的开端的,是雷德的一通电话。
“我按门铃没人接,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没有事,我是亲眼看着你们走进去的。”雷德的话还是四平八稳,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他们在门口就纠缠起来的肢体动作,“我有件事和你们说,关于瓦罗克。非^凡&txt”
“你可以进来说,顺便记得帮我们带个披萨。”慵懒轻快的语调充分说明黎凯烈现在的好心情,出了饥饿感之外,他其他的感官都已经得到充分的满足,顺手拿过巫维浅手里的毛巾,他夹着电话擦去黑发上滴下来的水分。
“两个。”巫维浅在电话旁作出补充,淡淡的音调有一点平时没有的沙哑,雷德在门外的车里看了电话许久,才清了清嗓子,保持着僵硬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的手下在英国查到了瓦罗克的祖宅,我只想和你们说,关于这次事件的凶手,我们有了新的线索,这要感谢维尔特先生。”
“关于那个瑞斯,我们通过英国警方查到了,在那栋宅子里有类似邪教组织的图画,画画用的颜料是人血,我想和这次的事件有关。”雷德那硬质的嗓音通过话筒传过来,说到邪教组织之类,就算是他,此刻的说话声里也有点无力。
在美国杀人的凶手当然不可能回到英国再去画什么邪教组织的东西,只能说瑞斯果然和事件相关,同时,雷德所说的邪教组织,让巫维浅想起了些别的……
黎凯烈注视着他深思的表情,勾动了下嘴角,揽着巫维浅的肩膀看向窗外,“今天的这首歌还没拍MV,我想,也许英国会有很适合拍摄新的场景,你觉得呢?”他转头对着他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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