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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说吧,事情怎么发生的?”姚常焰严肃地问向满身是伤,跪地不敢起的人,此人正是此次大皇子派兵剿寇的前锋副将。

“末将罪该万死。”他惊恐的回道。

“是罪该万死没错,但先把事情给联交代清楚,再死也不迟。”大殿上,皇上明显大为震怒。

“是。”副将不敢迟疑,连忙娓娓道来,“当日大皇子运用火攻暗道的奇招,将流寇顺利逼出,众将士亦谨遵吩咐,埋伏一旁,一见流寇奔逃而出,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原本一切都还很顺利,虽然流寇的头目力大无穷,但我们人多势众,一群人围杀过去,也将那头目杀得满身是伤,浑身是血。

大皇子原本躲……坐镇军后,远远瞧见大为高兴,说是要亲自割下他的脑袋,带回向皇上邀……呃……让皇上龙心大悦,所以一马冲出帐棚,直朝流寇头目奔去,没想到流寇头目一见主帅出现,一声叫嚣,所有散乱的流寇全集聚一起,全体攻向大皇子,大皇子人未杀至,便吓得……马蹄乱了,就……身子软得跌下马来,当场教流寇给劫了去。

大皇子被劫后,咱们就收到一张赎单,说是若要大皇子安然回朝,就……要拿十万两来赎。此次剿寇不成,主帅被劫,还被匪徒勒赎,末将实在罪该万死。“他跪地直叩首请罪。

“该死,全都该死,朝廷的威信被你们和那逆子搞得荡然无存!”皇上怒不可抑。

“是啊,大哥真是丢人,有辱国体嘛。”三皇子逮到机会,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皇上愈听愈怒,拍案连连。

“父皇,请息怒,儿臣愿意出面与流寇交涉,务求救回大哥。”姚常焰躬身上前。

“救他?那没用的家伙,还需要救吗?!”皇上气极。

“父皇,大哥毕竟是皇子,落入匪众之手,有失国威。”他劝说。

“哼,真是奇耻大辱。”皇上依然怒气冲天。“好,二皇儿,你去把那丢人的孽子带回来,带回来后直接送往黑龙江,朕不想再见他了!”

“父皇……”

“二哥,你不用劝父皇了,大哥就是好大喜功,否则怎么会出这个乱子?”姚常天又是火上加油,落井下石。

“没错,不用再说了,朕心意已决,去吧。”皇上恼怒地挥手。

二皇子只有领旨退下。

而三皇子则是不住露出小人的笑容。这个大哥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才造了点机会就又闯祸,而且这回祸可闯大了,恐怕翻不了身。

他得赶快通知母妃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怎么没也请旨救人?”臻妃劈头就问。她身形略胖,但保养极佳,眼大勾魂。

三皇子姚常天仅是搔搔脑袋。“母妃,这事儿臣行吗?大哥就是为了抢功,才自不量力地落得这般下场,您还要儿臣跟着去送死吗?”他打着哆嗦说。

“笨蛋,这可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下好了,老大闯祸,老二收拾,你这老三却怕死地躲在皇宫里享福,这传出去能听吗?再说,万一老二若真将人顺利救回来,这好名望不全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到时你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她气结的指着儿子骂。

“可是,与流寇交涉救人,儿臣会怕,儿臣不行啊!”他一副窝囊样。

“没用的东西,母妃以后还怎么指望你!”

“母妃,您就别气了,快点想办法吧,万一真教二哥立了大功,儿臣该如何是好?”

“这事母妃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祈祷他救人无成,剿寇不顺,否则说不定皇上龙心大悦,就下召立他为太子了。”她比他还忧心啊。一世计较,不就是图自己的亲生儿子能登上大殿,偏偏儿子如此不中用,怎能不教她忧心忡忡。

“啊!二哥立为太子,我怎么办?”他六神无主,惊惶失措,仍是成不了气候的模样。

臻妃只能掩面喟叹。这天下真与她无缘吗?不,她不甘心,她要等待机会,还会有机会的!

柳如松状似惬意地在寝内啜着道地老酒,实则魂魄飘离,不知游历到何方。

她左手持酒杯,右手持酒壶,酒倒下来竟将满壶酒倒尽,这酒杯有这么大装得了一壶满酒?当然不,瞧,这下酒沾湿衣裙,大姑娘总算魂魄飘回,急急怒骂着一身的湿酒渍。

毁了,这一身织工­精­巧的衣裳就这么给毁了!

气恼地将一身衣裳胡乱褪下。“搞什么鬼!”在发现连贴身单衣也浸湿了一大片,索­性­也一并脱下,仅剩­性­感撩人,绣有鸳鸯戏水的藏黑肚兜,衬得她皮肤白里透红,鲜艳欲滴。

蓦地一声抽气声平空响起。

有人?“谁,是谁?”她大惊,立即回头。

一声轻微的­骚­动声窜出门外。

她随意披上一件披风,随即追了出去,可追至府邸的央湖畔还不见人。

是她听错了吗?不可能,明明有人在她寝里出现过,她不甘心地再次在湖畔四周寻找。

没有,真的没有?

适值入秋,又是夜里,有些凉意,于是她打了个寒颤。

“冷吗?”一阵低沉的男音由身后传来,一只大胆的手瞬间缠上她的身,另一只手正狂妄毫不客气地攻占她的玉峰。

这回轮她抽气了。“是你!”早该知道,除了这杀千刀的,还会有谁敢这么大胆偷香!她立时就要反身回头。

“不要动。”他低喝。

她没有动,真的乖乖听话,没有移动分毫。

可恶,她­干­么这么听话?

可是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似地不敢动。

为什么?怕一回头,他又消失了?

咬咬下­唇­,她着实恼怒。

瞧她乖巧不动,身后的他更加张狂,紧紧贴住她柔软的身子,立刻感受到披风下的娇躯仅着肚兜,其余一无所有。

多引人遐想啊,这妖女还真有让人血脉债张的本钱!

“这么急着找我,连衣裳也不穿就急着追出来?”他挑逗地在耳边轻声呢喃,“想念我吗?想到都失神了。”

“你、你偷看我多久了?”

“够久了,久到我都要喷鼻血、流口水了。”

她顿时酡红了艳颊。这采花大盗将她方才褪衣的风光一览无遗了!

“你这小人!”她气极。

他轻笑一声,心生动摇地又摸上她另一边高峰,惹来她另一阵咒骂。

“别恼,我是特地来辞行的。”

“辞行?你要上哪去?”颦眉蹙额。

“远门。”他没有正面回答。

“做什么去?”

“办事去。”

“去多久?”

“很快。”

“你!既然什么都不肯讲,找我辞什么行?”她光火的怒骂。

“我怕你想我啊。”他摩挲着她细致的颈项。

“放屁!你是绿林大盗,我可是官家千金,你有资格让本姑娘想吗?”她故意说,没有想过甩开他不老实磨蹭的手。

“这样啊……那方才有人无魂有体,不知神游到哪去,不是思郎君是什么?”他调侃的说。

“哼,没错,我是在思春,不过对象可不是你。”她语言挑衅。

他呵呵笑。“那可真教人失望啊。”他诱人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不去,呵得她搔痒不安。

“喂,你真是专程来看我的?”心情有说不出的陌生窃喜。

“不是,我是专程来看你披风下的风光的。”他挑逗的言词不假修饰,嚣张至极。

“你这­色­魔!”她忍不住又骂。

“别怪我,男人遇上你这千年妖­精­能不­色­吗?”他毫不掩饰情yu地在她的锁骨来回啃啮,引起她阵阵颤栗。

“哼,我就当作是赞美了。”她也不客气的接受了。“你真要走?”

“怎么,已经开始想我了?”他心情太好,厚脸皮的说。

“不要脸,我连你是圆是扁都没见过,思念你什么,你的厚颜无耻吗?”柳如松的内心有些激动。她竟对一个陌生人有着期待,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思念,但……真是陌生人吗?如今再听见他的声音,闻着他的气息,几乎可以确定……

“想知道我长得如何吗?”

“……坦白讲,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说不定我会被你的面容吓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责任你负吗?”她泼辣的回嘴。

他紧紧勾住她的小蛮腰,双掌大胆的在她全身上下游移,着火的掀起她的青涩欲望,甚至可耻的呻吟出声。“那我就让你瞧瞧,看看是不是会将你吓得屁滚尿流……”

他在她几乎无法自持时抽身,站离她身后一步之遥。

她心情一阵紧缩。他愿意现身了吗?真的是他吗?

答案就要揭晓了,她屏气凝神半晌,竟无一丝动静,她心生疑窦,瞬间猛然回身。

不见了?

那该死的家伙不见了!

他竟敢戏弄她!

“杀千刀的,你就不要再出现,否则我宰了你!”她大叫,希望他来得及听见她的威胁。

凉风沁入心脾,远处再无一丝回应。两弯黛眉如柳,一丝异样的光芒让她垂下眸,突然有点惆伥失望。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对吧?”秦中英眼神了然的问。大军已行至幛敬,夜深时刻驻扎在山下,他们明日就要与流寇们交涉放人。

姚常焰但笑不语。

“我就知道,你早算准了就算为他献策,以他那蠢­性­还是成不了事,最后还是得由你来收拾残局,剿寇的功劳最后还是落到你头上,甚至挟着挽救国威,涉险救兄,英勇剿灭匪寇等响亮名声,凭着这声望,这太子之位怕是非你莫属了。”果然老­奸­巨猾。

姚常焰笑得诡谲。“我也有给大哥机会了不是吗?”

“是喔,给了他机会闯祸。”

“这是他的本事,我也没有办法。”他依旧笑得无辜。“说说看,这场战要怎么打?”他闲适的转移话题。

“还能怎么打?你心里都有谱了,还用问我吗?不就是你我委屈点,今夜趁着月黑风高,半夜里摸进贼窝,将你那笨蛋大哥像救小­鸡­一样给拎回来吗?如今暗道已烧毁,流寇们无处可逃,又无救命人质,咱们三万大军,还拿不下数千人的乌合之众吗?然后您老大就可以风风光光班师回朝,等着册封为太子吧。”秦中英三两下轻轻松松的说完。

“很好,果然进入状况。”姚常焰笑说,狡诈的眼神少有人见识过。

“是啊,跟你跟久了,你那­奸­人一等的模样,我还能摸不清吗?”开玩笑,两人从小一起混到大,他比身旁的每一个人都要了解他。“对了,边防近日好像有异动?”他突地想起。

姚常焰目光沉了沉,多了些担忧。“我注意到了,可惜朝中还无人警觉,连父皇也没有防备之心。”

“你要不要提醒皇上一下?”

“嗯,这趟回去后,我正打算这么做。”

“回去后,要做的事不只这一件吧?”秦中天表情暧昧,眼神嘲弄。“柳大美人还等着你回去收服吧?就我所知,你还没搞定她。”他哈哈大笑。

姚常焰俊眸倏眯。“就快了。”

“哈哈哈,就说了,这珍馐虽美,但加了辣椒,吃一口呛一口,有你受的。”

“是吗?可惜,我就爱这辣味,够呛。”想起这辣味珍馐,连他都不住想笑。

枯燥,真枯燥。

柳如松的日子一日比一日难捱。

她侧着首不解。这日子悠闲自由又享受,一如往常,但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像少了什么似的?

究竟少了什么呢?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恼人的感觉?

从……她眉头深锁。该死,就从那采花大盗离去后开始的!

想念,没错,她在想念,她在想念那家伙的吻以及怀抱。

且她几乎百分之百确定,那人就是二皇子,因为那日他来道别后,二皇子也跟着离京赎人去了,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唉,真不敢相信自己真被那二皇子给耍了,原来这小子还真不是普通的角­色­,平日装得道貌岸然,不仅骗过她,还骗过所有人,原来他才是三位皇子里心机最沉的坏胚子!

最可恶的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对这坏胚子的低哑言语及挑逗的触摸,产生了无可抗拒的思念。

真糟糕,她果然是个­淫­荡之人,否则又怎会对一个登徒子,又是平素她最讨厌的人脸红心跳,热情如火?她几乎可以断定只要再有机会,她保证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跳上他的床。

完了,她既­淫­荡又花痴,完全没有辱没她京城浪女的名声,这下连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一阵阵的低咒声自她的樱­唇­逸出。

“松儿,你在做什么?”柳忠贤自书房窗台上探出头来,老远就听见女儿喃喃自语的声音。

咦?柳如松这才回过神。不知何时,自己竟不知不觉地逛到爹的书房来了。她懊恼在心头,尴尬地朝书房进去。

“没什么,没什么。”她打哈哈说。

柳忠贤狐疑地瞧着女儿,觉得这个女儿似乎有哪里不同了。好像上回帮他押送军银回拙被劫回来后,人就不大对劲,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正要开口问,一只撒娇的小手立时挽上他的膀子。

“哎呀,爹,你是怎么了,要查我的底吗?”

“你的底不就是爹的底,我查自己的底­干­么?”被宝贝女儿一撒娇,他就没辙了。

“这就是啦,别再用那种眼光看我了。”

“喔,心虚?”

“心虚什么?哎呀,别说这了。爹,近日朝廷可有发生什么事?”她赶紧转移话题。爹也­精­明得很,她可不想她丢人的心事让他知道。

“不就是边防的零星战役增加,军饷加重,人民的税赋也加重不少。”他自然的说道。他向来会将朝廷上发生的事与女儿讨论,她这个女儿赛诸葛,料事如神不说,出的点子绝对比他手下一堆笨门生好,所以一有事,他总是第一个回家找女儿帮忙解决。

“有这种事,这事有多久了?”她蹙眉。

“没多久,约两个月了,事情也不是很严重,朝廷还不是很在意。”

“是吗……”她低下头,双手负背,踩着碎步沉吟着。

“怎么,有问题?”他睁着老眼。女儿一花脑筋,这事就不简单了。

“爹,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最好开始存购—些军用品,并与—些草粮或兵器商多接触。”她直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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