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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很受伤徐凡离婚尝苦果李丽难过

徐凡这才慢慢的转过脸,那布满血丝的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丽,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无头无脑的话:“你们多久了?”

李丽一头雾水:“什么你们多久了?你在说什么?”说完还伸手摸摸徐凡的额头,心想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徐凡还是死死的盯着她,沉声再问道:“你和崔海波在一起多久了?”

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对于李丽来说无疑于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她震蒙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他的?难道他看到了?不可能啊,如果他看到,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捉­奸­在床了啊!那就是别人告诉他的了,这可不能承认!

想到这,嘴上马上说:“你说什么?我和校长在一起?你听谁说的?”

顿了一顿心里一动,接着说“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在外面吃饭吗?难道和校长和同事吃个饭也不行吗?”说罢,脸上露出很委屈的样子。

徐凡不吭声,只是死死的看着她的眼睛,这目光向针一样刺向李丽的内心,李丽的目光躲闪着,接着连身子都转过去了,不再敢面对徐凡。

过了一会,身后的徐凡平静的说:“我们离婚吧,明天就去办”语气坚决,坚决得不容拒绝!

“徐凡、、、”“好了,别说了,你去睡吧,我睡沙发”。

第二天早上7点,徐凡洗了个澡,然后拿出熨斗把西装和衬衫仔细的熨一遍,然后对着镜子细心的打好领带,再拿出鞋油把皮鞋擦得发亮穿好,这才对一直默默无语的看着他的李丽说:“我上午有个会,十点钟一起在民政局门口见。我没什么东西,只有几套衣服和一些书,下午我再来拿”,说完转身就走了。

李丽手一举,嘴一张,但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默默的看着徐凡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

来到局里,徐凡感觉很不同,一路上都有同事和他打着招呼,同事们看向自己的眼光没有了往日的那种不屑、冷漠,更多的是羡慕还有嫉妒。个中原因不言而喻。唉,机关的人就这样,只有锦上添花,绝没有雪中送炭!徐凡心里感叹了一声。

来到办公室,徐凡并没有重复他的习惯,而是拿了条新毛巾去到茶水间打湿拧­干­以后走进局长办公室,把椅子、办公桌擦了一遍,接着又冲了一杯咖啡,再把桌上的文具摆整齐。

突然,徐凡一愣,嗯?慢慢的伸出手拿起桌上的相框,照片是袁园的,穿着一身蓝­色­休闲装,在调皮的笑着,背景是各种颜­色­的郁金香,红、白、黄、紫都有,一片的花海。

真美啊!徐凡只能在心里慨叹了。

做完这些工作以后,这厮的狗鼻子使劲的嗅了嗅,隐隐约约还闻到局长身上那种特别的香味,这才满意的关上门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八点整,燕京国际机场,王冰莹带着虎子和白鸽登上了飞往都城的班机。

同一时间,袁园也准时的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刚关上门不久,就传来了敲门声,待得袁园说“请进”,门开处,就冒出了徐凡的脑袋:“局长,早上好”

“早上好”袁园微微一笑。

“局长,你今天的活动安排是这样的:8点半至9点开局党委会;9点至12点自由安排(这厮10点有事,把工作安排到下午了)。

下午1点至3点到南城区视察城中村改造的土地规划情况;3点到市政府参加市长召开的工作会议”。

袁园点了点头,徐凡退了出来。

都城市公安局会议室,局长李建强,副局长安伟、刑警队长张波在讨论昨天的案情。

“局长,根据我们调查,田中一郎确实是日本仙谷株式会社总经理麻生光野的助理。仙谷想收购威达集团的股权也是真的。但其他的随从也就是被神秘人打伤的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我们却查不到”安伟说完递给李建强一支烟。

李建强把烟点燃,看着面前的案情分析,眉头越皱越紧,思考了一会对安伟说:“这事已经惊动了国安部,再过一会,国安部侦缉处的王冰莹处长就会到来”

此话一出,安伟和张波脸­色­一变,安伟说:“能惊动这位大神出马,这事看来很不简单,那我们怎么做?”

安伟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此事既然惊动了国安,肯定是他们来接手了,公安局只能从外围打打下手而已。

李建强想了想问张波:“那个出手相助的神秘人查得怎么样了?”

张波说:“那个神秘的人因为由始至终都没出面,唯一的线索就是酒店门口那个小男孩说的好像是个年轻人。而案发时的时间是从下午的2点10分龚啸天的车到达酒店开始,一直到我们和安局长赶到酒店时的时间是2点30分结束,总共20分钟。

根据这个时间,我们把酒店附近几个监控探头所记录的影像进行了分析,从2点钟开始走向豪达大酒店方向的男­性­青年人有八个,而其中只有三个走进了酒店,这是当时酒店设在外面的监控拍到的影像”张波说完递了三张纸给李建强。

李建强看着纸上的照片很模糊,抬起头问张波:“怎么这么模糊,一点都看不清,能还原吗?”

张波也是无奈“那个探头有些问题,酒店还没搞好;照片正在还原,但需要点时间,应该到中午就可以了”。

上午10点,徐凡来到了民政局门口,看到李丽已经在等着了,心里一痛,随即对李丽说:“进去吧”。

李丽知道已经不能挽回了,也就不说话跟着进去。15分钟后两人走了出来,在门口两人相对,李丽低着头轻轻的说:“徐凡,对不起,我、、、”,徐凡手一摆打断李丽的话:“现在不用说对不起了,谁对不起谁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你对妞妞好点,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坚决的走了。

校长崔海波对李丽的非分之想,从她来到学校起她就感觉到了,开始她是不屑一顾的;可是随着自己对班主任的渴望,面对崔海波锲而不舍的追求,她心软了,单独的应了几次约,吃了几顿饭。

在一次教师节的聚会上,崔海波当众宣布,她,李丽,评上了全市年度优秀教师,而且任高三班主任!李丽激动了,面对同事的祝贺频频的举杯,最后,她毫无悬念的醉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的手还无耻的抚在她丰满的Ru房上!她惊呆了,猛的坐起来,这猛一坐起来就感觉到来自下­体­的刺痛,以及有液体从她的下­体­里在慢慢的往外流的感觉!不禁在心里狂喊:完了!这辈子的清白完了!!

她马上回头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一看,心里就沉到了谷底!

校长崔海波!

她哭得一塌糊涂,而那时,她也只有哭了。崔海波在极力的温言安抚着,拍着胸脯保证着。慢慢的,慢慢的她的哭声就停了,哭声停了她也就认命了,也就慢慢的倒在了崔海波的怀里,而此时的崔海波,眼里也就露出了得偿所愿的得意。

李丽看着徐凡决绝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觉得很痛,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她明白从此时起,她永远失去了这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在事业上没什么作为,但在家里绝对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她从结婚到现在就没做过一顿饭,没洗过一双袜子。

因为徐凡说她做的菜不好吃,而她却最喜欢吃他做的菜,他熬的汤。还说她的小手娇­嫩­,容易沾染上袜子的细菌,坚决的不要她洗袜子。

女儿妞妞哭闹了,多数时候只有他才能哄好,因为他对女儿比她还要有耐心!只要他在家,总会听到他们父女俩的笑声。

记得有一次,在她骑着自行车下班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回到家后全身湿透,晚上就感冒了!他半夜爬起来马上给她煮姜汤喝,还帮她全身的按摩,把她按得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无比,出了身汗就好了。自从嫁给她以后感冒就没吃过药。

那些日子虽然苦点,累点,但却很实在。

但现在,那些日子已经远去,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呢?李丽不敢想下去了。

第十一回事严重铁手出动刚离婚又被抓走

上午10点30分,由燕京飞来的航班准点的降落在都城市机场的跑道上。

不一会,冰美人王冰莹带着虎子和白鸽走出机场;都城市国安局局长郝钢赶紧上前迎接。

在回城的路上,郝钢向王处长汇报了案情的进展,最后说:“市公安局的李建强局长带着案件负责人也在国安局等候王处长”。

都城市国安局会议室。王冰莹和公安局的同志寒暄过后,坐了下来,面容一整,严肃的说:“这次发生的案件涉及到日本友人的受伤,外交部已经收到了日本领事馆的抗议!我们必须尽快把案子查清,给上头一个说法”说到这,冰美人美目环视了全场一圈后,接着说:“事件的起因已经清楚,这点我们不用再关注,现在重中之重是尽快找到把日本人打伤的神秘人”。

王冰莹看了看案情报告,问李建强:“李局,这个人查得怎么样了?”李建强说:“目前只查到有三个年轻男­性­在昨天下午2点10分至2点30分之间走进了豪达大酒店,可是酒店外面的监控有问题,影像很不清楚,我们还原后就这个样子”说完把三个还原后的照片递给王冰莹,王冰莹看了看还是有些模糊的照片然后放在一边,拿起案情报告翻了两页才对李建强说:“那你们查过的士吗?”李建强一愣,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小男孩说那个年轻人是上了的士的,而袁涛追出去时也看到一辆的士刚驶出酒店,只要把的士找出来不就行了?

李建强和安伟佩服的看了冰美人一眼,同时也感到尴尬,唉,大意了。

徐凡出了民政局后心情非常不好。走了不久,­干­脆在路边找了个供路人歇脚的椅子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吸着,思绪万千。

2年的恋爱加3年的婚姻就这样走到了尽头,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自己的错吗?如果自己争气一点,努力一点,怎么会让老婆抛头露面的去求人呢,想到这,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路过的人都用冷漠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走了。

这在这时,徐凡的手机响了,接通一听,里面传来郝晓芳焦急的声音:“凡哥,你在哪?快点回来,局长找你!”徐凡挂了电话马上打的回局里。下了车急奔局长办公室,到了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袁园的声音:“进来”

他打开门一看,愣了一下,办公室里除了局长外,在沙发还坐着3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女孩。

这3人正是冰美人王冰莹和她的助手虎子和白鸽。

他们穿的都是黑­色­西装,一脸的严肃。此刻看到徐凡进来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徐凡心里纳闷着这几个人什么来路呢?正想着,袁局长说话了:“徐凡,这几个人说有事找你,你跟他们去一趟”。

徐凡还没来得及答应,那个虎子就站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在徐凡面前晃了晃说:“你是徐凡?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徐凡瞪大眼睛看着虎子问:“国家安全局?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我一个小公务员什么事要配合调查的?”,虎子哼道:“你去就知道了”,徐凡想了想,说好吧,转过头看着袁园说:“局长,那我走了”。

袁园看着他们走出去心里也是纳闷,徐凡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让这些人盯上的?让这些人盯上可不是小事!唉,但愿是个误会,不然这小子可就麻烦了,袁园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

想到这,她马上追上去悄悄的用手拉了拉王冰莹,袁园看他们出了办公室才小声的问王冰莹:“嫂子,徐凡到底什么事啊,要你们来抓他”,王冰莹说:“他这事闹得比较大,不好对你详说,这样,你有时间就去你姐那玩玩”说完就走了。

再说徐凡被虎子和白鸽夹在中间走出来,过道里的各个办公室门口都冒出了几个脑袋,看向他的眼神有讶异也有疑问。

也难怪,在局机关或者政府机关,也许是日子过的太平淡了,只要有点事就一哄而上的围观,而这种围观转眼就会带来满城风雨。尤其是单位里突然来几个穿着制服的陌生人,在出去的时候看谁和这些陌生人一起走的,这人就自然成为了焦点,因为那些陌生人十有八九额头上都有两字:“纪委”。

现在徐凡被带出去,众人都认为带走他的就是纪委。这个猜测一旦坐实在人们心里,众人就郁闷了,为啥?因为徐凡没有被纪委带走的理由啊!确实,徐凡这小子一没权二没钱,连那个局长秘书还是昨天才到头上的,难道以前写几篇讲稿也能索贿受贿?那不是太搞笑了吗?众人是拍了脑袋再掐大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感觉太不好了,在机关里没有结果的事可不得了,会令人放不下的,一旦放不下人就无心工作,那工作就会出错,一出错就会挨骂!自个挨骂了自然就会埋怨到当事人头上,于是被带走那个人还没死,就被人暗地里给骂了个半死。

都城市国安局地下一楼审讯室,徐凡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对面坐着刚才带走他的三个人。

此时,坐在中间的那个漂亮女人正寒着脸问徐凡:“姓名?”

“徐凡”

“­性­别?”

徐凡心里骂了一句“妈的,明知故问”

“男”

“年龄?”

“26”

第十二回遭审问意气风发被带走袁园担心

“昨天下午1点10分你走出单位去哪了?”王冰莹的声音像是冰窟里飘出来的。

“我女儿感冒发烧,我请假到岳母家照顾女儿去了”

“那你几点回到单位的?”

“2点多”

“到底什么时候?回答要准确到分”

徐凡心里再来一句我靠

“2点40分”

“那你是说这段时间都在岳母家了,对吗?”

“不是”

“继续说”

徐凡白了女人一眼继续说“你既然能把我带到这来,相信你都知道了。没错,那几个日本人是我打的!”

这倒出乎王冰莹的意料,她愣了一愣,不由眼含佩服之­色­对徐凡道:“嗯,敢作敢当”

这点徐凡倒不谦虚:“嗯,男人嘛,就得这样”说完还无来由的瞥了一眼旁边的虎子,虎子马上鄙视之,对他翻了个白眼。

王冰莹也白了这家伙一眼继续问:“你为什么去酒店?为什么打他们?又是怎么打的?”

徐凡想了想说:“我看孩子没什么事了就想着赶回去上班,可到了小区外面等不到的士,就想着酒店应该有的士,就走过去了;刚去到门口看见好些人堵在门口往里看,我正想走,就听得里面有人打架,还好像听到有日本人,于是我就跑外面不远捡了几颗小石头,再回到门口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当看到那个年轻人就要遭那日本人毒手的时候我只能出手了,然后就那样了”

“就这些?”王冰莹喝了一口水。

“嗯,就这些”徐凡点点头。

“好,你在这签个名”白鸽拿着笔录递给徐凡。

徐凡签完名,问王冰莹:“我可以走了吗?”

王冰莹冷哼一声:“你还想走?你打伤了国际友人,而且还是重伤,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祸吗?”

徐凡一听,还不让走了,看这架势还要问罪!我靠!不就是打几个小鬼子吗?

当下沉声说:“重伤?我打断那小日本一只手是轻的了!难道你没有了解事情的经过吗?如果我不出手,那个年轻人还不被废了?如果是你,你会出手吗?哼”,这小子面对国安局的人竟然一点都不怵。旁边的虎子和白鸽眼里满是佩服的神­色­。

王冰莹被问得一愣,心想这小子真牛,得杀杀他的威风才行,于是对徐凡喝道:“狡辩,你这是故意伤人知道吗?而且伤的是国际友人!你知道现在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徐凡可不怕她,“什么国际友人,小鬼子!看过大宅门吗?哼!”,哼了一声继续说:“人也打了,俺可不后悔,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两手抱胸,爱咋咋的,俨然一个《大宅门》里的老七。

这可气坏了王冰莹,她可从没遇到过这么牛逼的人!但她也知道和他再说下去只怕是被他气的更惨,想到此,俏脸一寒:“冥顽不灵,把他关起来,听候发落”说罢走了出去。

虎子和白鸽无奈的对徐凡耸耸肩,只能听命令,把徐凡关到了另一间屋子去,临走时虎子对徐凡竖了竖拇指。

再说袁园,自从徐凡被国安局的人带走,心里就忽上忽下的忐忑着,饶是她聪睿无比也怎么都想不明白徐凡这么一个平凡的人怎么会和国安部扯上关系!

思来想去心里没个主意,想着想着突然心里一动,要不给父亲打个电话问问,也许父亲知道;不过,她一想起父亲那严厉的眼神心里就发虚!唉,算了,另想办法吧,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还舍近求远的,怎么把他给忘了呢?马上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等电话接通对方喂了一声后,对着电话说:“姐夫,我局的徐凡是不是带到你那去了?”,接电话的是郝钢,此时郝钢走到了走廊上,小声的对着电话说:“是在我这,但他有些事得留几天,你心里有数就行了”,袁园一听心里一咯噔,急忙压低声音问:“有事留、、、你们把他抓了啊,他犯什么事了”袁园的预感可不好。“这事你不能问的,难道你不知道吗?”郝钢急忙提醒袁园。

袁园挂了电话可就更担心了,心说徐凡这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得劳动国安部的人呢,而且还是部里来的人物,唉,只要被定了罪,他这辈子可就玩完了啊。想到这,心头不由得伤感起来。哎呀,我为什么会伤感呢,真烦!

第十三回袁局长求助姐夫一家人进一家门

这时候,局里每个办公室都在议论一件事,那就是:局长秘书被纪委带走了!

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不单单是徐凡一个人这么简单,主要的还有局长秘书四个字,而这四个字最主要的是前面两个:局长!

徐凡出事当然就会带上局长袁园,但袁园目前并不知道此事已经烧到了她的身上。

她这次调到国土资源局来工作,是平级调动,在此之前她是在都城市下属的双林县任县长。虽然级别没变都是正处级,但大家都知道国土资源局是大局,手握全市土地、矿山审批大权,其影响力不是一个县长可比拟的!

她的到来令原来最有希望扶正的党委副书记周波的希望落空,这势必引起他的忌恨!而本来由此空出来的补缺职位,也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不存在,这又无形中得罪了多少人?

晚上八点,都城市国安局宿舍,郝钢局长家中。

客厅里坐着四个人,郝钢和他的夫人袁颖,郝钢的女儿郝晓芳和袁颖的妹妹袁园。

郝钢今年47岁,这个老国安­精­明、沉稳而且威严。

而他的夫人袁颖今年45岁,是袁园的亲姐姐,和袁园有些相像,美丽、典雅、高贵。

此时郝晓芳有些焦急的问郝钢:“爸,徐凡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你们带走了?下午局里议论纷纷,都以为是被纪委带走了啊”;袁园也是满脸疑问的看着郝钢。

袁颖有些好奇,看了女儿和妹妹一眼,问道:“这个徐凡是谁呀?”

郝晓芳看了袁园一眼对她母亲说:“他是我们局里的同事,也是小姨的秘书”

袁颖有些吃惊,看着袁园说:“哦?你不是才到局里上班吗?怎么就有秘书了?”

袁园笑了一笑:“是昨天下午才定下来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姐夫的同事给带走了?”

郝钢想了一会才缓缓的说:“昨天下午2点多在豪达大酒店的大堂里发生了斗殴事件,当事人是袁涛和几个日本人”。

郝钢的话令三女大吃一惊!袁颖惊呼道:“啊!是小涛和日本人打,那小涛有没有事啊?听说日本人都很凶的啊”,三女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原来,袁家豪是袁颖姐妹的亲叔叔,袁涛自然是她们的弟弟,她们平时都非常疼爱这弟弟的,所以才如此关心这弟弟的安危。

袁园也很是着急,但还比较冷静,当下对姐姐说:“姐,先别着急,先听姐夫把事情经过说清楚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三女一起看向郝钢,等待下文。

正在这时,“叮咚”门铃响了,郝晓芳赶紧去开门,跟着听到郝晓芳惊喜的说:“姥爷,您来了!啊,小涛也来了,你有没有事啊,我们正在说你们的事呢”郝晓芳的连珠炮还真是天下无敌,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在她说话的时候打断她的话。

袁涛给了郝晓芳一个白眼,老气横秋的说:“哼,小涛是你叫的吗?没规矩,叫舅舅吧!”,“想的美,就不叫,哼”郝晓芳小嘴一嘟,很是不服气…

“哈哈,小芳这丫头长得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可爱了,只是不知道便宜哪个小子有这福气能娶到她做老婆,呵呵”随着这豪迈的笑声,袁家豪父子走进了客厅。郝钢和袁家姐妹都赶紧站起来迎接。

待众人坐下,郝晓芳赶紧的说:“这不劳姥爷­操­心,我这辈子不打算便宜哪个小子了,我只陪着我爸妈就行了”

众人大笑。

等笑声渐止,袁颖才问袁家豪:“二叔,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涛怎么和日本人打起来了?”,袁家豪这才慢慢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众人听得是惊呼连连,当知道袁涛和那日本人对了一掌时,袁颖看着袁涛问道:“小涛,那一掌你肯定吃亏了,有没有受伤啊?”袁涛笑了笑说“大姐,没事的,我经得起打的”,郝晓芳很是鄙视:“你就吹吧”。

袁家豪说完转向郝钢问道:“你们是不是查清楚那个出手相助的人了?”

郝钢道:“是的,那个人就是袁园的秘书,晓芳的同事徐凡”

众人心中骇然,想不到徐凡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深藏不露,能有如此的身手!

感受最深的自然是袁涛,他的功力本身就不低,能把他打得无还手之力的日本人更是厉害,但被那徐凡一颗小石头就把腕骨打断,这样的功力也太恐怖了!

而郝晓芳则是一脸的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过了一会,咽了下口水才自言自语的说:“这徐凡、、、真有这么厉害?我认识他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他会武功呢?是不是有人假冒他的呢?”

是啊,这个消息完全颠覆了原来徐凡在她心目中的形像,她实在是难以置信。

郝钢看了女儿一眼,说:“今天他在我们局里已经亲口承认是他打的,而且时间、过程完全吻合,不会有假的了”停顿了一下,再缓缓的说:“根据我们的调查,徐凡今天上午去了一趟民政局”,这时候袁园说话了:“他上午向我请假说出去一趟,难道就是去民政局?他去那里­干­什么?”

郝钢喝了口茶,吐出两个字:“离婚!”

啊!离婚?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打了日本人,怕上面怪罪下来不想连累老婆孩子才采取的措施吗?不然又是什么呢?他可是刚结婚3年啊,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离婚呢?

众人觉得这徐凡越来越神秘了。

第十四回心着急急问案情为人才夫妻争抢

郝钢看着袁家豪问:“二叔,你和威达的龚先生谈得怎么样了?”

袁家豪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终于谈妥并签了合同,下午才把龚先生送走”

郝钢哦了一声一脸凝重的对袁家豪说:“二叔,据我们调查,这次跟着田中一郎来捣乱的日本人很是神秘,是日本一个叫黑蛇组的黑社会组织派来的;我们估计这黑蛇组背后有日本右翼的政要支持,这次想帮助仙谷收购威达,其目的是想通过威达来实现向内地渗透,小涛的豪运公司既然收购了威达,今后要加强防范才是!”

袁家豪也变得慎重起来,说:“嗯,仙谷竟然下这么大本钱,要不是龚先生深明大义,这次我们肯定打不赢这一仗”,郝钢接着说:“对,所以现在龚先生就有些危险了,不过我们已经联络了香港警署,已经派专人对龚先生以及家人进行保护!”

喝了一口茶,郝钢继续说:“远洋运输是我们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一环!进出口货物,原油、矿石等资源都得依靠远洋运输,是经济的命脉,不能有失。现在,很多对我国不怀好意的国家都想通过各种手段来破坏我国远洋运输,实现其搅乱我国经济发展大局的目的。比如利用金融风暴,全球经济萎靡不振,全面打压波罗的海指数,使我国的远洋运输公司亏损连连,然后通过证券市场在二级市场疯狂打压远洋运输公司的股价,然后想通过低价来收购这些公司的股权,实现控股这些公司的目的”。郝钢作为国安局局长,知道的事还真不少。

“嗯”袁家豪点了点头,郝钢上面说的种种,袁家豪是深有体会的。

袁园突然问郝钢:“姐夫,那徐凡打伤了日本人,你们打算怎么办?”

郝钢看了看袁园:“目前还不知道,这事怎么处理我做不了主,还得等上面通知”。

袁园看看郝钢,又看看袁家豪,轻声的说:“要不,我问问爸爸、、、”

郝钢摇了摇头,看着袁园说:“不可,此事只是停留在打伤外国友人的层次上,而且现在是由国安部负责,爸也不好过问的”

袁园焦急的说:“但是,他是在帮助二叔啊,又救了小涛,难道咱们什么都不做吗?”这话连袁家豪和袁涛都深以为然,跟着点了点头,袁颖母女也一脸关心的看着郝钢。

郝钢看了看众人,无奈的点点头,说:“那我只能告诉你们一件事,但只限于你们知道,绝不能传出去,否则、、、”

众人互看一眼,使劲的点了点头,期待着。

郝钢想了想只说了一句话:“明天,海天会下来接手此事”

“弟弟!”袁颖惊呼。

“哥哥!”袁园低叫。

袁家豪和袁涛都张大了嘴巴。

郝晓芳瞪着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众人。

随着袁颖姐妹的惊呼,所有人都沉默了。

袁园虽然沉默。但心底有一丝丝的欣喜。这一丝丝欣喜从美丽的眼眸里偷偷的溜了出来,一下子就被袁颖捕捉到了!袁颖笑着对袁园说:“丫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如果是的话我叫海天手下留情好了”,袁园俏脸一红,啐了袁颖一口:“姐,你乱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那小子,我们只不过是刚认识而已”

众人一听,尽皆愕然,这语气不就是代表喜欢上了吗?

没人注意到郝晓芳,此时她垂下眼帘,心头是一阵的失落。

袁海天,38岁,特别行动组组长,少将军衔。此人身高1。82米,国字脸,剑眉虎目,相貌威严。

特别行动组对外简称特a,军服右臂的军种代号上只绣了个凶猛的老鹰。

特a,只隶属于中央军委,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全国­精­挑细选而来,不单单是特种兵出身;少林,武当,青城、峨眉、昆仑等门派都有义务把其优秀的弟子送来特a进行考核。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能特招进来,然后送到专门的训练营进行各种特种训练。训练时间为2年,期满后再进行考核,合格的进入特a正式编制,不合格的遣返原籍。

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是­精­英中的­精­英。负责的任务都是其他特种部队不能完成时才需要他们执行的。所以是最危险也是最艰难的。

方芸,25岁,袁海天的机要秘书,一身少校军服笔挺,丰满匀称,英姿飒爽。

此刻,袁海天坐在都城市国安局办公室,旁边是机要秘书方芸;对面是国安部侦缉处处长王冰莹和她的助手虎子、白鸽。

袁海天从方芸手中接过一张纸递给王冰莹说:“王处长,这是特a的调令,请你将徐凡移交给我,我马上带他走”。

王冰莹皱着眉头看完调令,才叹了口气,对袁海天说:“你们特a的动作真快,我本以为捞到一个得力­干­将,谁知又被你捷足先登了”听她的语气,被这特a抢过她看中的人还不止这次。

袁海天大笑:“哈哈哈,王处长,你也不要泄气,这徐凡我还没见过呢,是否满意还不知道呢,如果不满意你尽可带走!”

王冰莹鄙视的看着对方说:“我可不抱这样的希望,听说你们特a现在非常的营养不良,现在难得有补药,饥不择食的谁还敢有所指望呢”。

袁海天笑不出来了,长叹了一声说:“唉、是啊,特a人才难找,损失不可谓不大,每次出任务都有些折损,难啊”。

第十五回带徐凡夫妻分别糊涂鬼押送特A

这时,国安局局长郝钢把徐凡带到了门口,对里面喊道:“报告,徐凡带到”

“进来”

郝钢带着徐凡走了进来。

袁海天对方芸说:“你和郝局长先带他到车上,我马上就来”

王冰莹也对虎子和白鸽使了个眼­色­,虎子和白鸽随着方芸、郝钢和徐凡走出了会议室。

这时,袁海天的虎目饱含深情的看着王冰莹,眼里流露出一抹心痛,对王冰莹说:“看你,又瘦了些”

王冰莹眼神幽怨的看着袁海天,低声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多久没回家了?丰儿都老在埋怨说很久都没见过爸爸了呢”

袁海天略带尴尬的搔了搔头,凑近王冰莹的耳朵轻声的说:“老婆大人,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唉,最近我还有个任务,等忙完就回家,好好的陪陪你和丰儿几天”说完裂开大嘴呵呵的傻笑。

王冰莹伸出小手狠狠的戳了一下袁海天的脑门,嗔怪道:“哼,这样的话我可听多了,你倒是实现一回给我看看啊”

王冰莹说完眼圈有些发红了。唉,一个令外国特工闻风丧胆的铁手,此刻变成了楚楚可怜,满腔幽怨的小女子,这样的福气也就只有袁海天一个人独享了。

袁海天看见爱妻伤心,也是心痛无比,赶紧的伸出大手把王冰莹搂进怀里疼爱一番,此出省略200个字。

过了一会,两人走了出来,临别,王冰莹看着威武的丈夫,小声的叮咛了一句:“出任务时要注意安全”,“我知道了,你也是啊”袁海天说完上了车子。

这时,郝钢走到车前,袁海天摇下车窗小声的对郝钢说:“姐夫,因为事情紧急我就不去看姐姐和妹妹了,你们有机会回趟燕京,老头子老太太可想那两个宝贝女儿了”。

郝钢笑了起来:“知道了,她们两个还不是经常念叨着想回去啊,只是工作太忙,看情形到五一节应该有两天时间”说罢,伸头瞄了里面的徐凡一眼,凑近袁海天的耳朵小声说:“你别把那小子折腾坏了哦,不然你妹妹会找你算账的啊,呵呵”

袁海天一愣,瞬即明白了姐夫的意思,含笑的点点头,挥挥手走了。

海江市是粤东省另一个地级市,处于粤东省西部,相比于粤东省东部的城市,西部的经济自然差了许多。

但是,因为海江市面向南海,具有便捷的出海通道,因此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南海舰队的基地就设在海江市。

东山半岛像一条蛟龙,从海江市市郊一路的延伸进入海里,远远看去好像蛟龙入水。

东山半岛是军事禁区,连附近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军队驻扎在那里,平时只是不时的看见有各种不同的车辆从戒备深严的大门进出,留给人们的只有浓浓的神秘感。

这里就是特a的基地,对外宣称叫:海江军分区。

这个基地驻扎有一个师的部队,下辖三个特种混成旅。

顾名思义,特种混成旅就是由特种部队混编而成的部队,海陆空兼备。

这个师配备了一个中队的武装直升机,各种陆战战车,还有就是最为神秘的“黑鲨”潜艇,这是我国最先进的潜艇,目前全国只有3艘,而放在这里的这艘黑鲨就是给特a专用的。

为了这艘潜艇,国家在半岛的底下开凿出一条出海通道,潜艇可直接由山腹中悄无声息的进入深海。

师长叫东方雄。这个师的职能就是保护特a这个基地的,完全服从特a的指挥。这个师有个名字,叫“老鹰”。

老鹰的军服和特a是完全相同的,不同的只是证件;飞鹰的证件是蓝­色­的小本子,封面印有一个白­色­的飞鹰,而特a的证件是红­色­的小本子,封面印的飞鹰却是金­色­的。

海江市距离都城市350公里,走高速只要3小时,而袁海天他们的军车只要2个多小时。

很快的,军车停在了一幢房子前,而这幢房子的墙面喷涂着和野战服一样的迷彩。

袁海天下车后,对徐凡说:“到了,随我来吧”,说完走进了房子里。

徐凡走进去一看,这是一间办公室,没有什么豪华的装饰,只有一张大班台和一张大班椅,座位后面是书柜,书柜的旁边立着一条国旗。进门的旁边是一圈沙发。

此时袁海天正在看一份资料,头都没抬说了声“坐吧”,就继续往下看他的资料。

徐凡打量了一圈办公室,没啥能引起他的兴趣的,只是觉得这办公室很整齐也很­干­净,标准的军人呆的地方,这是给徐凡唯一的印像。

方芸走了进来,拿来了两杯茶,和徐凡说了句请喝茶就退了出去。

第十六回道原委徐凡大悟探武功特A比武

“徐凡,你知道我把你要来的原因吗?”袁海天终于看完资料走了过来。

“不知道啊将军”徐凡瞄了瞄袁海天肩上的那颗金星,喝了口茶。

“徐凡,出生于1984年9月17日、26岁、离异、现在都城市国土资源局任局长秘书;父亲徐国强50岁、务农,母亲张萍49岁、务农,祖父徐一鹤70岁、务农,妹妹徐雅,24岁、未婚、在深圳伟达商贸进出口公司任英语翻译。以上是你以及你的家庭成员资料,我说的对吗?”

徐凡吃惊的看着袁海天,说:“你只看了一遍我的资料就背下来了?”

袁海天呵呵一笑:“这不难,很容易的”,徐凡眼里露出佩服的神­色­。

袁海天脸­色­一凝说:“好了,言归正传。你这次被带来这里是因为你打那些日本人所表现出来的功力。我郑重的问你一句:你愿意为国效力吗?”

徐凡严肃的反问:“我打那些小日本不就是为国效力吗?”

袁海天一愣,马上大笑“哈哈哈哈,说得好,看来我问这话是多余的了;要知道身为国人,为国效力是每个国人神圣的义务”

徐凡道:“没错,虽然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但只要国家需要,还是舍得了这颗头颅的!”

袁海天虎目中露出了敬佩的神­色­,大手一拍徐凡的肩膀,“啪”不禁叹道:“好样的!”

袁海天想了想再说:“说说你武功的来历吧”。

徐凡定了定神说:“是我爷爷教的,属于祖传,我的武功很杂,不成套路,只能临阵发挥”

袁海天一愕:“哦?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徐凡说:“我听我爷爷说,我2岁的时候,爷爷就发觉我是练武的好苗子,于是就被他用他采来的草药煮汤来给我泡,每天都要泡一个小时,泡完还给我全身推拿拍打,拍打完又教我练气,利用运气来吸收那些药效。这个直到我15岁才停止,但练气却一直的坚持了下来。另外,小时候他在木板上画个小圈,叫我用石头扔,不但要扔的准,还得从小圈中穿透木板;开始是薄板,慢慢的加厚,就这么练过来的”

袁海天哦了声再问:“那你的招式是怎么练的?”

徐凡搔搔头“没什么招式啊,只是每天都要和爷爷对打很长一段时间,爷爷说等把他的一只手打败了也就出师了”

“一只手?那你什么时候出师的?”

“20岁的时候”

袁海天想了想,突然对外面喊了声:“来人”

一个勤务兵走了进来敬了个礼:“首长”

“通知特a马上集合”接着就是一阵急速的哨音传来;不到2分钟,袁海天就对徐凡说来吧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徐凡吃了一惊!面前列了4个队列,每一列有15个人,全都是身穿野战服的战士,军容整齐,个个凶狠彪悍,目光炯炯,鸦雀无声。

袁海天扭头对徐凡说:“这就是我的特a,要不要试试他们?”

徐凡反问:“不试一下你能让我走吗?”

袁海天哈哈大笑:“我喜欢你的爽快”

说完转过头来大声说:“这位叫徐凡,谁来挑战他?”他的话音未落,全体齐刷刷的举手。

袁海天点点头,大声说:“齐福,出列!”,一个小伙子站了出来。

徐凡看着齐福,小伙子1。75个头,全身都充满力量,双手指头光秃,关节粗大,手背皮肤粗厚,应该练过铁砂掌之类的硬功。

此时齐福眼露轻蔑,对徐凡说:“徐先生,你远来是客,你先请”。

徐凡不以为意,摸了摸鼻子说:“我怕如果我先出手你就没机会了”

此话一出,徐凡能想像得到这些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肯定会怒火中烧,纷纷请战,都想狠狠的教训他这个狂妄的家伙。

但是,结果完全出于他的意料,这些战士的脸上竟然无任何变化,他的激将法完全失效了,徐凡不禁赞叹不愧是特a,心里是佩服不已。

齐福自然也知道这是徐凡的激将法,当下也不再多言,摆下门户等待着徐凡的进攻。

徐凡随便的站在齐福对面,看着齐福说,“与敌对阵,最重要的是把对手置于死地,不管用什么方法,你能活下来才是赢家;而你摆下守势的门户,拱手将主动权让给了对手,你以为是华山论剑吗?”,说完向前踏出一步一掌轻飘飘的拍出,齐福听到徐凡长篇大论的正想打断他,看到徐凡的手掌拍来轻飘飘的不带一丝风声,赶紧抱元归一,气凝右掌,但见他的右掌青筋暴露,坚硬如铁奔着徐凡那白­嫩­的手掌迎去。“嘭”的一声,响声不大,但见齐福蹬蹬蹬蹬的连退五步,再也站不稳一ρi股坐在了地上,只感到右半边身体都在发麻,手指竟然不听使唤的动弹不得,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面如死灰的瞪着徐凡,半响才问徐凡:“你、、、这是、、、什么武功?”

众人此刻也是呆若木­鸡­,全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徐凡。

徐凡没有回答齐福的白痴问题,只是问齐福,也是问众人:“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第十七回惊实力组长服输为国家海天相邀

齐福使劲的点着头:“我记住了,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徐凡笑了笑,过去伸出手,齐福迟疑的伸出右手,徐凡一把握住,齐福只感到一股热气从手掌心涌进来,麻木的身体马上回复,轻飘飘的站了起来,不由心头狂喜,心里也是佩服之极。赶紧说:“谢谢徐哥”,众人一听,靠,哥都叫上了!

徐凡摸摸鼻子,感觉这声徐哥听起来很是受用,也就不再拒绝。看着齐福说:“你的铁砂掌有了五分的火候,很不错,呵呵”

接着对着众人说:“还有谁来试试?”说完看了一看袁海天。

众人也是一愣,接着一起叫道:“头儿来试试”“头儿来试试”、、、叫声震耳!

袁海天怒瞪着这些个吃里扒外的混小子,心想平时的训练强度还是不够啊,得加强才行,那啥,负重50公里还是短了些,嗯,下次改100公里试试。

如果众人知道他们的老大此时的想法,肯定一个个的奔着那墙壁去了。

见到徐凡看向自己,当下也是跃跃欲试,对徐凡点点头,出来和徐凡对面站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徐凡。下面的战士也不排队了,纷纷跑上来围成了一个大圈,将袁海天和徐凡围在了里面。

徐凡也是一样的神态,他知道袁海天能做到特a的头肯定有过人之处,自然不是齐福之流可比。

对视了足足5分钟,袁海天突然爆喝一声,右手黑虎偷心大胆的直捣中宫!

普普通通的一招黑虎偷心经袁海天使出登时隐隐有虎啸之威!徐凡不敢怠慢,凝神静气,待拳头来到,他不避反进,左腿往前迈出一小步,一声长啸,右拳运起五成功力疾击而出,“嘭”的大震,强大的气浪从两人中心向外围突然爆开,气浪夹带着草皮木屑向围成一个圆圈观战的战士疾扑而来,啊!战士们躲避不及纷纷的跌跌撞撞的后退,功力稍弱的就跌倒在地上,尽皆骇然。

袁海天被震得后退了三步,徐凡退了一步。袁海天胜在身材高大,招沉力猛,徐凡胜在功力­精­纯。一拳下来徐凡心中了然。这一下对碰都激发了两人好胜之心,袁海天再次大喝一声,又是一拳轰了过去。

徐凡知道袁海天胜在高大健壮,力大无穷,出拳走刚猛的路子,自己和他这样硬碰硬只怕会震伤袁海天的内腑,于是采取灵活的身法和袁海天游斗,不正面接他的招,一旦袁海天露出破绽就突然偷袭,偷袭成功马上就闪。这招确实好使,那袁海天拳头虽猛但总是沾不到徐凡,每一拳都是打在空气上,反而被徐凡偷袭成功了几次,前胸后背都中了两掌,每中一掌就把他的锐气打掉几分,到得后来越打越憋屈。

突然,徐凡跳出了圈外摆了摆手说:“不打了不打了,这样打不知打到什么时候,算平手吧”。

袁海天哈哈一笑,眼含感激的看了看徐凡说:“嗯,那就不打了,来,进去擦擦汗,喝杯茶”。

刚进到办公室,齐福和一名战士就拿着两条热毛巾,两倍热茶喊了声报告就进来了。

袁海天好奇的问齐福和另一个战士:“齐福,李强,今天你们是怎么啦?以前可从来没有给我送过热毛巾啊!”

齐福脸一热,陪着笑脸说:“头,以前、、、我们不懂事,您老人家别见怪,现在我们知道了,以后肯定经常给您老人家多送,嘿嘿”,说完,也不理会袁老大那鄙视的眼神,转过头来,脸上堆满着媚笑对徐凡说:“徐哥,这是我铁哥们李强,从今往后您就是俺们兄弟的大哥了,您可得多教教俺们这不成材的小弟啊,大哥您请喝茶”这两小子的马屁也是厉害,转眼之间徐凡就变成了他们的大哥,想拒绝都不好意思了。转头看看袁海天,发现这厮也是一脸的坏笑,登时恍然大悟,感情这是他们设好的圈套,想要以兄弟之情来拉住他了!当下心里也是感动,就说:“教可不敢,只要以后有机会兄弟之间多多切磋还是要得的”,齐福和李强大喜,说那就谢谢大哥了,敬了个礼退了出去。

袁海天这时变得严肃起来,对徐凡说:“特a是国家的秘密力量,只受军委节制,其他任何人和单位都无权­干­涉咱们的行动,只有无条件的配合我们。国家有很多重大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但这些事情是国家不能公开出面支持的,我们只能暗地里去做,做成功了无人知道,万一死了也是无名的。但我们都要义无反顾的为国家为人民去默默的做”袁海天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继续说:“自从你打伤日本人后我们就看上了你,因为你使用石渣作为暗器所表现出来的功力,是我们所渴求的。经过刚才的比试,你的功力可以当特a的教官了!特a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我希望你加入我们,你仔细的考虑一下,加入我们的待遇肯定比你在政府做事要丰厚十倍!”。

徐凡听得很是感动,但是他又不喜欢军营的生活,想了想对袁海天说:“袁将军、、、”袁海天摆了摆手打断徐凡的话:“不要叫将军这么客气了,你既然认了齐福、李强为兄弟,咱们就不能做兄弟吗?叫声袁哥或者大哥行不?”,徐凡看着袁海天渴望的眼神,心头一热:“大哥”,袁海天得偿所愿乐的哈哈大笑,握住徐凡的手说“弟弟,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了!”

袁海天对徐凡说:“你继续”

徐凡说:“大哥,为国出力是我的心愿,但是、、、我不大喜欢军营的生活,太拘束,不习惯,所以我还是喜欢政府的工作自由一些,呵呵”。

袁海天听了陷入了沉思。

想了一会,袁海天问徐凡:“要不这样,你秘密加入特a,你可以回去单位上班,特a不­干­涉你平时的工作和生活。但特a有任务需要你时,你得放下工作来执行,完成任务后你再回去单位,这个提议怎么样?”

第十八回试武功加入特A为提功暗地试探

徐凡心头一动,心想这样可以啊,既加入了特a又不受特a的管束,还能拿双份待遇,而且如果自己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还能有特a这块招牌挡着,嗯,不错!想到这,徐凡激动的说:“大哥,这样自然是最好了,只是不知道给我这样的特例会不会对大哥造成影响呢?”

袁海天听到这小子能这样想,也不枉兄弟结交一场了!对徐凡说:“不会,老弟尽管放心,特a也有一些人安排在政府工作的,如果你答应我这就安排给你办手续”。徐凡自然答应了。

袁海天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因为在都城临走时,姐夫郝钢说过这小子可能和自己的妹妹有关系,这时候自然得照顾一些,毕竟那可爱的小妹是自己最疼的。

转眼到了晚上,一张圆桌,5个人:袁海天、政委林浩,老鹰师长东方雄、政委高文和徐凡。

为了尽可能的保密,徐凡加入特a只是小范围的人知道。

袁海天举起酒杯严肃的对大家说:“徐凡同志从今天起加入我们特a,职务是特a副组长兼武术教官!来,大家一起举杯,欢迎徐凡同志加入我们的队伍!”众人一听纷纷站起,“咣啷”碰了一杯。坐下来以后,袁海天对徐凡说:“弟弟,你既然加入了特a可得呆多两天,先指导一下那帮小子们,现在正好没有任务,人齐”,徐凡说:“没问题,我也正好熟悉一下基地”。

这时候东方雄答话了:“徐组长,你有时间也得指导一下我外面的兵啊,不能偏心哦,来,我和政委敬你一杯!”说完给政委高文眨眨眼,高文心领神会的举起酒杯说:“对,今后就有劳徐组长了!”徐凡一听头都大了,心说这样还不得累死我,但脸上笑容依旧,也举杯碰了一下说:“谈不上指导,一起学习吧”说完一饮而尽。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这些都是军人,喝52度的茅台那是家常便饭,暗地里都想把徐凡灌趴下了。可惜令他们很是郁闷,不管怎么喝,那个小子都是那样气定神闲的,反倒是被他灌了,最后还是袁海天能坚持下来,其他人都趴在桌子上打呼噜。

喝完数了数,袁海天暗吃一惊,整整12个茅台空瓶子!平均每人2瓶还多出2瓶来。袁海天对徐凡竖了个大拇指。

第二天早上,徐凡对袁海天说:“大哥,齐福和李强的功底扎实,可以再提升一些的”袁海天大吃一惊,登时虎目圆睁,以不可置信的神情瞪着徐凡:“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帮他们提升功力?”,徐凡笑了笑,说:“是可以的,只要吃颗药丸,我再帮忙拍拍就可以了”。袁海天太兴奋了,说:“我把你拉进来看来是我最英明的决断!要是那两个小子知道不知开心成什么样子,哈哈”,是啊,一个练武之人,有什么比得过提升功力来得高兴的呢?

徐凡接着说:“这样吧,我既然加入了特a,寸功未立,你挑5个最好身手的来,我给他们都提一级,这样对咱们特a也有很大的帮助,不过、、、”徐凡欲言又止。

袁海天看到他没把话说完可急了,急忙接口:“不过什么?快说!”

徐凡想了想说:“这药丸用的药可有些贵,配置起来也不易,大哥可得补偿,嘿嘿”。

袁海天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什么大问题,不就是钱吗?这样,你提升一个战士我就给你10万,行了吧?”

徐凡大喜,乐呵呵的说:“呵呵,行了,大哥,谢谢你!当然了,既然大哥对小弟这么好,那小弟也给大哥一颗大的,哈哈”

袁海天是又气又喜,对徐凡怒道:“这么说我如果不说给你钱,你大哥的份是不是就没有了?”说罢脸黑得像包公一般向徐凡这小子逼将过去,那眼神可是会吃人的!

徐凡心虚的看着袁海天,嘴里使劲的辩解:“大哥、、我哪有?我本来就是想给大哥一个惊喜的嘛,嘿嘿、、、”。

“这还差不多”袁海天再狠狠的瞪了这小子一眼,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不一会,一声威武的“报告”,五个小伙子走了进来站成了一排。进来以后感觉有点不对,看那袁海天并不严肃,一脸的坏笑,而那副组长徐凡却很认真的看着他们,而且看得很仔细,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的来回扫描,看得他们是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自在。

齐福有些受不了,轻声的说:“大、、大哥,我们身上难道有不对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大哥你给指出来,我们马上改!”其他几个战士也是像­鸡­琢米一样使劲的点头。

徐凡说:“我今天要和你们重新认识一下”,说完走过去伸出手来一把握住齐福的右手!齐福吃了一惊,正想说话,突然觉得一股力量从右手掌心传来,不可阻挡的一路快速的上行,直达气海|­茓­,然后突然就消失了,齐福这才感到徐凡已经放开了手。

徐凡接着又伸手握住李强的手,同样的炮制探寻了一番。

然后接着是徐小东、孙雷,赵天赐。

探寻完了以后,徐凡对他们说:“华夏的武功到了现在,门派之见日渐式微,而各门各派修炼的法门都离不开从练气开始,气练成了,内力自然就增强。但是,练气怎么样才算强,强到了什么程度,大家都没有一个严格的区分,造成了各门派都分不清楚,所以就有了等级之分,等级分为一到九重,而每一重里又分为三个小等级,分别是初级,中级和顶级。

第十九回获提功小东惊喜终信服小虎争先

就像我刚才都逐个的试了一下你们的内力,齐福是第五重的顶级;李强是第五重的中级;徐小东是第六重的初级;孙雷是第五重的初级;赵天赐是第五重的顶级。

你们5人当中武功最高的是徐小东,然后是齐福、赵天赐到李强,孙雷是最弱的,我说的可对?”

齐福众人一脸的佩服,纷纷点头。袁海天更是满脸喜­色­,继续看着徐凡不说话。

徐凡接着说:“我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帮你们都提高一小段的功力,但其中有些风险,你们可愿意?”

此话一出,那5个小子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一起默不出声的看着徐凡。

徐凡摸了摸鼻子,看他们都不说话就说:“既然大家都没信心那就算了,你们可以走了”。

这时候徐小东反应最快,急忙说:“徐组长,我愿意”,徐凡一笑:“我靠,怎么像是举行婚礼呢?”,众人大笑。

徐凡也不多说,对徐小东说:“你随我来”,说完进入了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其他人在外面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咱们先不理他们,让他们先着急一会,谁叫他们不相信徐凡的能耐呢,对不对?

再说徐凡,叫徐小东脱光了上衣,盘膝坐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小指头大的黑­色­的药丸给徐小东吞下,然后伸手握住徐小东的右手,命徐小东守住丹田,把丹田之气运行全身一周;随着药力的生效,徐小东只觉得体内有团火在经脉里乱串,怎么也掌控不了,而且感觉那团火越来越大就要破体而出;豆大的汗珠从全身冒出,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徐凡感觉到差不多了,放开徐小东的手,突然站起来,功行双臂,伸出手掌从徐小东的背部开始进行拍打;只见徐凡神情专注,俊脸凝重,时而掌拍,时而并指点下,但见掌影翻飞如彩蝶飞舞,指影上下跳跃如蜻蜓点水一沾即走煞是好看。

而徐小东的脸­色­也开始慢慢的好转,到后来慢慢的变得安详,嘴角上翘,隐隐的透出一抹笑容,而他的头上也冒出了淡淡的白气,十分的诡异。

随着徐凡沉重的一指点向徐小东的百会|­茓­,所有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徐小东全身一震,突然就睁开眼睛,啊的大吼一声,猛的站起来一把拉开房门就狂奔了出去。

众人正在外面焦急,突然看见徐小东大吼着狂奔了出去,以为糟了,一起追出去,追到外面一看,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看见徐小东正在练武场上拳打脚踢,而一拳一腿都充满着力量,带起一阵阵的风声,整个人就像一头出栏的猛虎,锐不可挡!

很显然,徐小东突破了第六重的初级,进入到中级了。虽然是小小的一小级,但是练武者都知道其中的艰难,正常的锻炼没有三年两载的想都别想。

众人看到这,突然醒悟过来,啊的一声狂叫一起转头就向办公室跑去。

到了里面一看众人又一愕,只看见徐凡盘腿坐在地上,双目紧闭,脸­色­有些苍白,知道刚才帮徐小东突破花了不少力气。袁海天赶紧示意别出声,慢慢的退了出来。

那徐小东刚才被徐凡一阵拍打,感到那团火串的是越来越慢,也在慢慢的变小直到熄灭,接着,一阵清凉立即布满全身,从丹田流出来的内气源源不断,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随着徐凡在他百会上一点,他马上清醒过来,醒过来后就觉得全身的内劲在体内鼓胀,再不出去活动活动身体就要爆炸了。所以才跑出去拳打脚踢一番,慢慢的把那庞大的内劲逐渐的收拢回气海|­茓­里。此刻,感到气海里的内劲比以前可厚实多了。

这一下把这小子乐的,手舞足蹈的叫喊我突破了!我突破了!像个疯子般的跑了回来;见到众人羡慕的目光,这小子可得意了。

一会,徐凡慢慢的睁开眼睛,收了功站了起来,徐小东最是兴奋,赶紧跑到徐凡的面前单膝跪地,双手一揖说:“谢谢徐哥的成全,今后徐小东愿为徐哥牵马坠蹬,万死不辞!”。这个礼节可是练武者的最高礼节,平时只有对师父以上的长辈才用的。

徐凡赶紧扶起徐小东说:“不必行如此大礼,咱们是战友,再说你我是本家,理应兄弟相称”

徐小东感动的点点头:“那以后我就叫你哥了”

徐凡说:“那是当然。呵呵”

说完转过头来看到另外4个人的渴望眼神,就歉意的笑了笑说:“由于提功比较费内力,今天只能再提一个,明天提三个。齐福,你来吧”

不一会,同样的,齐福也跑出去练武场发泄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自从徐凡来到特a至今已经5天了,这几天徐凡可累坏了,不但帮齐福他们提了功,也在昨晚把袁海天的第七重初级提到了中级。把袁海天也是乐得找不着北。

现在他们几个的功力就变成了:齐福突破到了第六重的初级;李强到了第五重的顶级;徐小东到了第六重的中级;孙雷到了第五重的中级;赵天赐突破到了第六重的初级。

除了提功之外,重点的指点了特a人员的一些练功法门,也到老鹰帮忙训练了两个下午。

一时之间,徐凡在特a受到了犹如上帝般的款待。

今天,就要走了,明天是星期一,得回去上班了。自己突然被人带走消失了5天,不知道单位议论成什么样了。只不知那局长、、、她会不会担心自己呢?

这个癞蛤蟆!!

第二十回收证件方知上校获看重待遇惊人

早上八点,特a全体集合。

袁海天的办公室,此时袁海天拿出三本证件和一个手机递给徐凡说:“小弟,红­色­这本证件是你特a的身份证明;由于你在政府工作,不要轻易的使用它,免得暴露你的身份!”徐凡接过证件,这是红­色­的小本,封面上镶嵌着一个金­色­的飞鹰,翻开里面,徐凡前天才照的半身戎装照片是直接印在上面的;在职务上写着:特别行动组副组长,上校军衔!

徐凡吃了一惊,问袁海天:“我是上校?”,袁海天点点头:“目前是的,因为你是副组长嘛;等你以后立了功,将军都不在话下,哈哈”

徐凡一脸的满足:“上校已经不低了,比我现在的秘书可高多了,嘿嘿”

“瞧你那点出息”袁海天鄙视道。然后接着递给徐凡第二本证件:“这是国防部的证件,职务是特别参谋!军衔也是上校。你在政府工作,只能挂个闲职,这个国防部特别参谋很适合你,这个证件你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使用;这可不是假的哦,国防部那边有你一间办公室的,你还要抽时间去报个到,知道吗?”

徐凡更是吃惊,也很感动啊,这大哥想得可真周到。

当下感动的对袁海天说:“大哥,这国防部也知道我?”

“当然了,你大哥是谁?哼”

接着袁海天又递给徐凡第三本证件说:“这是你的军人驾驶证和行驶证,车牌是海江军分区的;今后开车就不用缴过路费了,另外你的汽油票在车上的工具箱里,先给你2万块开着,等用完就告诉方芸一声,她给你送去。走,看看你的车去,看满不满意?”

说着就拉着徐凡往外走。

徐凡听得一愣一愣的,像个傻子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了外面,只看见特a的所有战士都列好了队静静的站立着。

在队伍前面有一辆黑­色­的大众途锐停在那里,到了车跟前,袁海天说;“小弟,这就是你的车,别小看它啊,它只是外表是途锐,里面都被徐小东和齐福他们全改装过了,玻璃也是防弹的,和悍马有得一拼,咱们得低调不是?

还有这车牌可以自动翻转的,一边是海江军分区的号牌,另一边是都城市的普通车牌,都注册了的,你见机使用就是了,呵呵”

“途锐也叫低调?”徐凡腹诽一下。

袁海天顿了顿将手机递给徐凡,继续说:“这个是特a专用的手机,上面的红­色­键为紧急呼叫键,你处于危险时按动它我们就能收到信号并且快速的确定你的位置!那个绿­色­键是卫星加密信道,咱们联络的时候用它。其他的功能和普通手机没区别”。

徐凡激动得眼睛发红,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紧紧的握住袁海天的手。

袁海天接着将一张卡塞进徐凡的兜里,凑近耳边小声的说:“里面有一百万,是你提功需要的费用,多的部分算是预支的,下次来再提几个,嘿嘿,哦对了,密码是6个0”

徐凡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袁海天,使劲的点头,哽咽的说:“谢谢大哥,我会的”。

袁海天也激动的拍了拍徐凡的后背,然后松开,再次说道:“现在是四月份,到五月份会有一个行动,由你来负责,到时我提前通知你”。说完拍了拍徐凡的肩膀;徐凡一个敬礼:“是”。

袁海天这才转过身对战士大声的说:“同志们”下面“啪”的一个立正;“稍息”袁海天接着说:“这几天以来,我们从徐组长身上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希望大家勤于锻炼,尽快的提高自身的本事,为国家为人民多做贡献!”

“是!为人民服务!”一声声大吼惊天动地!

“现在全体将士向徐组长敬礼”

“啪”的一声,全体将士对着徐凡敬礼,徐凡也一脸肃穆还了一个军礼。

接着,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方芸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徐凡看了看方芸,小声的说:“下次你去都城时我帮你提高一级”方芸听了激动得双眼放光,傻傻的使劲的点了点头。

徐凡转过身来再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全体将士,都是好兄弟啊!

啥都不说了,坐进驾驶室,开着车缓缓的驶出了特a基地。

第二十一回黑蛇组隐身峡谷被问罪田中剖腹

日本北海道上川郡东川町的天人峡,位于大雪山主峰的旭岳的西南侧,忠别川的上游。这里不但有远古的原始林,无处不在的温泉。周围还有落差为270米的羽衣瀑布;被称为东洋尼亚加拉的、落差20米、宽约50米的敷岛瀑布。10月的红叶季节里,绝壁的岩石与红叶相辉映,美妙绝伦,是日本著名的旅游圣地。

天人峡确实是旅游度假的好地方。温暖的温泉泡着,日本清酒喝着,日本歌妓搂着,满山的红叶看着,试问哪个华夏男人不奢望着?

由于这条峡谷很长,已经开发旅游的只是小部分,这条峡谷越是往里走越是神秘。

在天人峡深处,峡谷到了这里似乎已是尽头,因为谷中有一块巨石从谷底升起,把峡谷拦腰截断。

在谷底,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到里面去。顺着这条路从巨石的底下进去,其实是一条隧道,到了里面,才发现真的是世外桃源,谷内四季温暖如春,鸟语花香,温泉,小瀑布,樱花树随意的点缀,恍如梦中。

在这美丽的地方,依山而建有五栋房屋,大小高矮不一,分别叫红叶­精­舍、春桃­精­舍、夏荷­精­舍、秋菊­精­舍和冬梅­精­舍。

这里就是日本黑蛇组的大本营。

此时,在中间最大的夏荷­精­舍里,有九个人,每个人的右手腕上都纹了一条黑­色­的小蛇。

这些人都穿着和服;坐在上首中间的是一个老头,这老头白发如雪,大概70左右,长着一张马脸,一对三角眼闪着­精­光,尖瘦­干­枯的下巴,留有一把山羊胡。

坐在老头左边的是一个中年人,此人45岁左右,微胖,眼神­阴­鸷,脸­色­苍白,好像三年没晒过太阳似的。

坐在老头右边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大概46岁,此女长得有几分姿­色­,丰满成熟,和服的腰带束得很紧,衬托出那微微下垂的r房十分的硕大,大腿从和服的开叉处钻了出来,丰腴雪白。

这三人和另外六人之间摆着一张小案,案上放着一把日本人专门拿来剖肚子的尖刀,刀的旁边放着一块折叠得很是方正的白布。

下首跪着六个人,这些人正是那天在华夏国都城市豪达大酒店的那几个日本人。

最左边的是田中一郎,跟着是森木、英子、光头叫加藤光一,那对年轻的男女,男的叫小林次郎,女的叫久日美智子。

这六个人十分的狼狈,田中一郎的嘴­唇­没那么肿了,但缺了六颗牙齿的嘴巴说出的话却是无人能听懂。森木的右手被一条绷带吊在胸前。英子的右手掌包满了纱布。而加藤光一最惨,不但右手用绷带挂在胸前,那看不见的已经断了的肋骨还是隐隐的生疼,脸­色­蜡黄。小林次郎和久日美智子还好,纱布包在大腿上,此时和服遮盖着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坐在上首的老头叫佐佐木,中年人叫板垣一次郎,中年女叫小野日光子。

此时那佐佐木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只听板垣一次郎沉声质问田中一郎:“田中,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吗?”

田中郁闷啊,虽然想辩白,可是那嘴巴不争气,张着嘴,漏着气伊伊呀呀的不知道在说啥。

板垣一次郎可不管他,再次厉声说:“你这次不但丧失了收购威达集团的好机会,还暴露了你的黑蛇组的身份,令黑蛇组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你是不是该切腹谢罪?”。

田中那个急啊,板垣一次郎,我日你姥姥,你一次郎***这是卸磨杀驴啊,趁我病就想要我命,***,唉,我这该怎么办啊?想到这贼眼转了转,求援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小野日光子,心想着之前老是被这女人欺负,动不动的就抓他当马骑,自己那小蚯蚓稍不争气就被她用绳子绑住吊在蚊帐外面喂蚊子,现在她老人家应该会念一点我的好帮忙说句话吧?

可惜他想错了,那臭女人根本就不看他,装着没看见。田中这下子是彻底的死心了,毕竟他最该死的是将自己的黑蛇组身份暴露了,仙谷高层大为震怒,知道这次收购被黑蛇组利用了。

所以他绝望的慢慢的解开衣服,将那青蛙肚露了出来,拿起桌子上的刀子,再拿起那块白布夹住刀身,慢慢的象征­性­的把刀身擦了一下,然后把白布折叠了几下咬在嘴里,拿起那把闪着青光的短刀,双手颤抖着紧握着刀柄,刀尖对准肚皮,眼睛一闭,双手一使劲,只听得“咭”的一声,这刀还真锋利,一下子就来了个透背凉。

马上的,田中一郎全身开始颤抖着在那挣命,接着一阵浓烈的臭味加尿­骚­味飘了出来,那佐佐木、板垣一次郎神­色­不变,但那小野日光子却皱着眉头硬憋着。

最惨的就是下首等待宰割那几位,刚刚眼光光的看着那把尖刀Сhā进田中的肚子,那恐怖的“咭”的声音还在耳边。此刻又闻到田中失禁的臭味,哎呀,恐惧、惊悸加上难闻的恶臭,再联想到过一会可能自己就轮落到如此的下场,我靠,就算是小鬼子的武士道也难以支撑啊。

所以,有人撑不住了,首先是那个久日美智子在嘤嘤的小声的哭着,这哭声传染着,另外几个是男人自然不能哭,但恐惧已经使得他们脸­色­泛青,豆大的汗珠无声的从脸上往下滴落,滴滴答答的声音实在清晰得吓人,身体也在不听使唤的哆嗦着。如果再这样下去,相信不用多久这几个人就会发疯!

第二十二回众鼠辈激怒老鬼变态狂口味太重

这时候,佐佐木忍不住了,三角眼一睁开,口中便大骂:“八嘎,这成何体统,你们还是黑蛇组的­精­英吗?田中是罪有应得,这次行动失败令我们损失惨重,他需要谢罪。而你们技不如人,就不责罚你们,快点滚回去,先把伤养好!来人,把田中一郎的尸体火化了”。

森木几个一听,心底狂喜,边喊谢组长不杀之恩边连滚带爬的以最快速度消失在了门外。

等众人走了,田中自杀的痕迹也擦­干­净了,佐佐木才说:“这次他们遇到高手暗算,你们查清楚这个人是谁了吗?”

阪垣一次郎说:“据潜伏在支那那边的人报告,都城市国土资源局的一个年轻人被国安部下来的铁手带走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他”。

“嗯?他是谁?又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他?”佐佐木再问。

小野日光子这时接话了:“他叫徐凡,只是一个卑微的下层工作人员,此人没有任何背景,家人在农村,在此之前也没人知道他身怀武功”。

小野日光子顿了顿接着说:“他被国安带走关进都城市国安局就没看见他出来,估计还在里面关着”。

佐佐木左手捋了捋那山羊胡,沉吟着说:“嗯,这么说应该是他做的无疑了;阪垣,你估计这个年轻人有多高的身手?”

阪垣一次郎想了想说:“森木是第五重中级的身手,徐凡能用一颗小石头就打断他的腕骨,应该不低于第六重中级”。

佐佐木想了一下说:“这次我们在支那遭到如此沉重的打击,是我们黑蛇组的耻辱,而徐凡这个人更是我们黑蛇组的头号仇人,这个耻辱必须要用他的血才能抹去,如若不然,黑蛇组在我们大日本帝国就会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佐佐木的话­阴­森森的,使人毛骨悚然。

阪垣一次郎躬身到:“组长说的是,这个仇非报不可,徐凡也必须得死”

佐佐木想了想说:“为了确保这次行动万无一失,吩咐支那那边的人密切监视都城市国安局和国土资源局,一旦发现徐凡的踪迹马上汇报。阪垣,这次你亲自带队,带上两个红忍,三个白忍;你和两个红忍足够对付徐凡了,那三个白忍赶去徐凡的老家,把他的全家老小、、、嗯?”佐佐木­阴­狠的用手抹了抹脖子!(题外话:忍是日本有名的一种修炼方式叫忍术,修炼的人叫忍者,从古至今这项神秘的技能令很多日本武士着迷;修炼忍术很残忍,意志不坚定者是不可能修炼成功的。一旦修炼成功则身轻如燕,还能将自身缩得很小,而且还会地盾、水遁、火遁,烟遁等方式逃跑,武功很高。忍者一般都以蒙面形式出现在人们面前,全身的黑衣、黑头巾、黑蒙面巾,让外人分不清楚谁是谁,相当的神秘。其所用的武器都是一把武士刀,和暗器三刃飞镖,这最形似的就是奔驰汽车的logo,只是没有那个外圈而已。三刃飞镖一旦用内劲发出,以高速旋转向目标飞去,可破内家气功,非常霸道。

忍者以功力的高低分为黑忍、白忍、红忍和金忍,武功最高的自然是金忍,区分他们的方法是在他们黑­色­的衣服上衣领的位置绣有一朵樱花,这樱花的颜­色­就代表着他们的级别。题外话表过不提。)

阪垣一次郎躬身应道“哈伊”

最后佐佐木咬牙切齿的说:“我们要让所有的支那人都明白,得罪我们黑蛇组是最愚蠢的行为,哼!”

阪垣一次郎再次躬身应道“哈伊”,接着他想了想,小心奕奕的问道:“那关在红叶­精­舍的女人怎么处置?”

佐佐木考虑了一会三角眼­精­光四­射­,说:“这个人是我们的王牌,谁都不许动!”,接着凶狠的瞪着阪垣一次郎说:“我知道你觊觎那个女人很久了,但我明确的再次告诉你,不许你动她,听到没有?”

阪垣一次郎一听汗都下来了,在心里不断的骂娘,但是摄于佐佐木的­淫­威只好收起那点可怜的龌龊心思,赶紧的“哈伊”一声,说完退了出去。

等阪垣一次郎走远,佐佐木看了小野日光子一眼,小野日光子心领神会的大ρi股一挪就挪到了佐佐木的怀里,佐佐木伸出­干­枯的­鸡­爪一般的左手一把从小野日光子的领口伸了进去,轻轻的一撕,“嘶”的一声,小野日光子顷刻变成了白条猪,那下垂的硕大r房在颤抖着。她的双手已经勾住佐佐木的脖子,媚眼如丝,脸上布满着y荡。

佐佐木左手搓揉着r房,右手摸出一个小瓶子,头一仰喝了一口后收起瓶子。

小野日光子被搓揉得春心荡漾,喘息着叫道:“啊!组长、、轻点、、、啊、嗯,我受不了、、、”,佐佐木被这y荡的呻吟叫得兴奋不已,嘿嘿的y笑说:“宝贝,开心吧,一会让你更开心,嘿嘿”

说完他站了起来,从腰间拉出一条小鞭子,再把和服脱掉,露出他那­鸡­胸一般的瘦骨嶙峋的胸膛来;然后伸出左手抓住女人的头发突然一拉,将女人的脑袋拉到他的跟前。

那女人“嗯”了一声很配合的微微的张开嘴,把他那条又小又老得无力抬头的小蚯蚓含在了嘴里,噗哧噗哧的吞吐起来。

佐佐木爽啊,眯着三角眼,张开那没剩几颗牙的嘴巴啊啊嗯嗯的哼叫起来。

不一会,佐佐木的脸上开始浮现一抹不正常的淡淡的红晕,三角眼睁开,里面闪烁着野兽才有的凶狠火焰。

他突然的举起右手的小鞭子照着小野日光子正翘得高高的大ρi股狠狠的抽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鞭子抽了个正着;奇怪的是虽然鞭声清脆,但小野日光子的ρi股上却没有出现任何鞭痕。

小野日光子不但没有痛苦的样子,反而啊的呻吟了一声,那风­骚­的眼神更媚了,脸上所展现出的是一个很舒服快活的笑容,嘴里更是尖声大叫:“啊!组长,再抽!使劲的抽我,好男人,抽死我吧!”。

这笑容、这尖叫刺激了佐佐木,他狞笑着又抡起了鞭子,一鞭接着一鞭的抽着,而那小野日光子更是左右翻滚,y叫连连,快活的叫喊着。

刹那间,这种荡人心魄的尖叫飘出了房屋,在山谷里回荡着、、、、、、。

第二十三回得好车徐凡赞赏无住处想起哥们

徐凡开着他的途锐正行驶在回都城的高速公路上。

“这确实是好车啊!”这厮狂叹一声。

途锐,大众德国工厂原装生产的suv,价值百万;现在经过徐小东他们改装,排量达到了恐怖的5升,而车身内里更是镶嵌了一层厚达5毫米的合金钢板;车底是防地雷的底盘装甲;而内饰没怎么改,本来就够舒适的了!只是在副驾驶的脚踏板下隐藏了一个暗仓,用来存放武器的,但现在是空的。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刘斌的歌声铿锵有力!徐凡听得是热血沸腾!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跟着节奏在轻轻的拍打着。

现在,咱徐凡,就是一个兵!想到这,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上校军服,“嗯,为了这身军服,我徐凡应该为国家有所作为才是!”年轻人的激|情汹涌澎湃。

这小子正乐着,一个问题突然的跳出在脑海,徐凡瞬间脸上一变,跟着心里咯噔一下;他看到前面不远有个服务区,当即脚下轻踩油门,途锐突然加速!不一会,车子拐进了服务区的停车区缓缓的停了下来。

徐凡熄了火,靠在椅子上,拿出一支中华特供点了起来。(题外话:这个中华特供是徐凡上车后才发现的,扶手箱里有几包,后备箱还有一箱,当时让徐凡在心里对大哥又狠狠的感激了一把。)

原来,徐凡想起的问题是:自从那天刚办了离婚手续,还没来得及回去原来的家里取自己的衣服、更谈不上去租房子了,突然就被王冰莹给带走了。导致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有这车,这军装,放哪呢?

我靠,想不到我徐凡堂堂男子汉竟没有落脚之处!这厮心里顿感满腔的悲凉。

要不就先回原来的家先将就2天,等找到房子再搬出来?不行啊,那房子本来就是李丽父母买的,既然离婚了再回去那里挤不是更被他们看轻了吗?那要不去宾馆先住两天?反正自己又有钱,我靠,对啊,我不是有钱了吗?一百万啊,都城这三线城市的房价还不算贵,每平米也就五千多,买一套三居室一百二十平米左右的也就六十多万!唉,不行,买了房子还得装修,那还得等多长时间才能入住啊。再说这钱还得买提功的材料的,虽然不用这么多,那也得十几万啊,没有这药丸怎么和大哥交代呢?不行,坚决不行!

这个问题把徐凡搞得是头昏脑胀、心烦意乱的。

嗯?我怎么把这小子给忘了呢?不应该啊徐凡同志,作为大学同一个宿舍,同上下铺的连放个屁都一起享受的生死兄弟,你徐凡怎么能给忘了呢?嗯,先打个电话­骚­扰他一下,当即拿出特a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一脸坏笑的等待着电话接通。

“喂”一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从手机里飘了出来。

这厮故意的把声音变粗:“你姓沈吗?”,对方一愣,“是的,请问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叫徐凡的在我这里赌输了一百万,他告诉了我你的电话,说你能替他还”,那边突然传来茶杯掉地上破碎发出的“咣啷”和椅子跌倒的“啪”的声音!5秒以后,那边传来的声音更低沉了:“可以的,请问你在哪里?我马上送支票过去”,刚开始的时候徐凡憋的相当难受,差点就笑出来了,现在呢,笑容没了,眼圈开始发红,眼睛一片的水雾。

他还没说话,那边的声音又说:“我在出发之前想先听听那徐凡的声音”

徐凡再也装不下去了,拿纸巾擦了擦眼睛,用正常的声音说:“你半小时后到豪达大酒店大堂等我,钱就不用送了,把你送来就行了,哈哈哈哈”。

“你***,敢玩我,你等着,一会不把你拆了我不姓徐”此獠气得发狂的声音把徐凡的耳朵震得嗡嗡响。

“靠,你本来就不姓徐”

半小时后,徐凡的车开进了酒店大门,一眼就看见沈浩在大堂门口激动的来回的徘徊,显然等得十分焦急。

徐凡直接的把车开到他面前,沈浩不以为意,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徐凡这穷小子能开这么好的车。所以他根本就不往车里看一眼。因为车挡了他的视线,他就绕到车的左边继续的朝酒店大门外翘首以盼。徐凡捂住嘴使劲的笑了一会,才悄悄的打开车门,再悄悄的走到沈浩的身后用手一下子蒙住沈浩的眼睛,嘴巴凑近他的耳朵沉声问:“钱带来了吗?”沈浩被狠狠的吓了一大跳:“啊!***,想吓死我啊”,定了定神才转过身来,两条汉子此时的眼睛都湿湿的,互相看了一会,默契的伸出右手互击一下,再来个激|情的拥抱。

旁边有人定定的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大概想着这对也太大胆了,在酒店大堂门口就玩断背。

沈浩,徐凡的死党,死得不能再死那种。他和徐凡同岁,生日小3个月。

小伙子长得那确实帅呆了,比徐凡还要帅,只是缺少点徐凡那种刚毅;沈浩在大学的时候是著名的美男子,曾经独霸校内网第一校草称号长达2年。而且身高1。83米,系里的篮球王子,可想而知他是多少少女的专用偶像了。

那时候,每天都有女同学有的含蓄,有的直接的向他表达倾慕之爱意,更有的直接跑到他们的宿舍,光明正大的向沈浩表白说这辈子非沈浩不嫁。

唉,把这孩子折磨得是东躲西藏,学业都快要荒废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宿舍的老大智多星吴勇给他们出了个主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沈浩因为酒醉开车,结果和路边的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导致挡风玻璃碎裂,那碎玻璃把他那帅气无比的俊脸划了几道,半个月后,他再次出现在校园时,脸上就多了两道浅浅的伤疤,煞是黑人!而随之带来的副作用是那几天晚上,女生宿舍里都会传来伤心欲绝的令人揪心得发疯的悲啼。

第二十四回看途锐沈浩震惊弟帮忙乔迁新居

从此,这孩子的生活才恢复了正常,当然,那第一校草的称号也在一夜之间换了别人。

但也让他养成了一个优点,每天晚上都很勤快的去用洗面­奶­洗脸了,这习惯形成以后,每天晚上洗完脸,宿舍的地上都会落下满地的眼珠和口水!一帮牲口时常的仰天长叹,这孩子太帅了!咱爸妈以前做功课之前是不是喝多了酒啊,我怎么就没这么帅呢?

沈浩看看途锐,又看看徐凡,接着又绕着途锐转一圈,嘴巴呐呐自语:这是真的啊,但怎么好像又有点不同呢?

一会,沈浩怒瞪着徐凡:“快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车怎么来的?”

徐凡刚才在服务区和沈浩打完电话时就把军服藏了起来,不然如果让这小子看到不知道会吃惊成啥样子了。

徐凡把车钥匙交给门童,拉着沈浩就往大堂里走,神秘兮兮的说:“别急,一会再告诉你,呵呵”

转眼间到了酒店的2楼餐厅,服务员把他俩带进夏威夷包间,坐下以后,喝了杯茶,点了菜,等服务员走出去关上了门,徐凡才把从新局长上任到打伤了日本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浩。但是去特a一事倒没说,只是说因为这事帮了袁家豪,人家有钱就送了这车给他,这个理由很合理。

沈浩是越听越吃惊,听完以后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惊叹道:“老三,你的遭遇太神奇了!其实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也一直奇怪,你每天都起得那么早,而且我们起来的时候你就回来了,总说去跑步,这么说你每天一大早就到那情人湖边练武功去了?”徐凡笑了笑:“我不是怕麻烦吗?只好偷偷的去练”,沈浩叹了口气说:“嗯,而且我还记得咱们在大学外面的小吃街打过几次架,总是咱们赢,而且大多都是你打的,一拳一脚的就把人家揍趴下了,当时只是觉得你挺能打,没想到那些混混也只是够给你搔搔痒的”。

徐凡摸了摸鼻子,对沈浩说:“老五,我现在可没地方住,你得负责”。

沈浩白了一眼这厮,拿出电话拨通:“是杨经理吗?我沈浩,你在御龙湾找一间装修好的房子,一百多平米的、、、嗯,家具电器都要有,要搬进去就能住的,对,晚上就要、、、就写我的名字;好,再见”

打完电话也不说话,拿起酒杯和徐凡碰了一下,一口­干­掉,吃了几口菜才说:“老三,咱们毕业也几年了,你在局里那么不如意怎么不来找我?以前每次见面的时候问你,你都说挺好的,你看看,好在哪了?”。

徐凡叹了口气说:“唉,兄弟无脸见江东父老啊,以前以为考上公务员就是上了直奔幸福的直通车了,谁知、、、唉”。

顿了顿接着说:“不说我了,你怎么样?接老子的班了吧?”

沈浩点了点头:“算是接了,现在他不怎么管事了,只是有些重大的事情我感觉有些吃不准的还得他拿主意。现在房地产受到政府调控不好做了,正想着找其他项目做做”。

徐凡很认同:“是啊,目前政府基本不再审批新的商品房用地,主要倾斜保障房那块了,如果你们还有地倒是不怕的”。

沈浩点了点头:“地还是有几块,但贷不到款啊,唉,如果有好项目,把那几块地卖出一两块倒是个好办法”。

徐凡说:“嗯,你沈大老板财大气粗,都城市的土皇帝,难不倒你的,呵呵”。

­干­了一杯徐凡问:“老五,结婚你不敢瞒我的,这就不问了;你现在有女朋友没有?”

沈浩叹了口气:“还没有,家里总是想叫我娶那个世家女胡家的丫头,说什么门当户对的。可是那个胡家的丫头长一张中国脸,说的却是满口的美国话,整天不是喝酒就是蹦迪,小ρi股后面一大帮的狐朋狗友,看见就倒胃口!你说,这样的女人能做老婆吗?俺沈公子肩负着为沈家列祖列宗培育优良后代之重任,怎能草率从事,兄弟你以为然否?”。

徐凡摇头晃脑的说:“然也,此等大事马虎不得,如若娶此等女子,沈公子从此便­鸡­飞狗跳,惶惶不可终日矣。”

沈浩揍了这厮一拳说:“去你的。唉,我呀,要找一个贤良淑德的,温柔的,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才中,不然宁做王老五”。

徐凡很是不以为然:“你***长得又帅,家里又多金,还怕没有漂亮温柔的送上门来?想做钻石王老五,难道你想找那些明星玉女不成,哈哈哈”。

沈浩给气的:“­操­,别说那些没用的,爱情这东西靠的就是缘,一眼就令你怦然心动那才叫缘,有了缘就大胆的展开追求,追到了就是份,缘份就是这么来的,嘿嘿”。

徐凡鄙视着道:“哟哟哟,还缘分,按你这么说咱老徐这辈子恐怕就得打光棍了”。

沈浩赶忙说:“切,旧的一去,新的就会来,凭着你的身手你的本事,还怕没老婆,哼”。

“嗯,那咱们都不必妄自菲薄,为了找个好老婆,­干­杯!!哈哈哈哈”

两只狼忘情的吼叫着。

这时候,沈浩的电话响了,说了几句挂了,对徐凡说“房子搞定了,你先去住着,住多久都行”。

徐凡说:“这样不行,还是按正常的租金给,亲兄弟也得明算帐,你这样子我住着心也不安。再说我现在不是有钱了吗?哈哈”。

沈浩还想说,被徐凡打断了,沈浩只好说:“那好吧,每月租金一千,别说便宜了,合适就行,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第二十五回遭抛弃李丽憔悴约玉人惨遭捉弄

徐凡送走了沈浩,就开车回去曾经的家去拿衣服。到了楼下,给李丽打电话,李丽说和孩子在家,就直接上去。

到了门口,门开着,李丽在门口等着;只见她穿着家居服连头发都没梳,凌乱的散披着;那美丽的大眼睛上黑­色­的眼圈非常明显,抱着孩子楚楚可怜的很是憔悴。

徐凡看着心酸,进去以后把孩子抱在怀里,妞妞也乖巧,搂着徐凡脖子亲热的叫着爸爸。把徐凡叫得是眼泪奔流,只有使劲的亲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李丽冲了杯咖啡递给徐凡,顺便接过孩子,在无声的流着泪。

徐凡看着也是难受,就说:“阿丽,既然一个人忙不过来为什么不去你父母那边呢?”

李丽哭着说:“爸妈知道咱们离了婚,把我臭骂了一顿说不管我了,呜呜呜、、、”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放声痛哭。徐凡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张纸巾,说:“他们不是觉得你嫁给我这没本事的男人很后悔吗?现在离了也就遂了他们的意了,怎么会骂你?”。

李丽幽怨的看了徐凡一眼,随即低下了头不说话,徐凡知道她是想到了她出轨的事情不禁问道:“你的事他们知道了?”,李丽低下头嗯了一声然后说:“他们逼问为什么离婚,我、、、我只好说了”。

徐凡无语了。

沉默了一会就去收拾东西,几套衣服很快塞进了包里,提着包出到了客厅。

看着李丽的憔悴,徐凡说:“我在外面租了套房,过两天回去把父母接来,到时候让他们帮带妞妞吧?”,李丽一听急忙说:“那怎么行,妞妞这么小离不开我的”。徐凡默然。

李丽心虚的看看徐凡,想了一会才小声说:“徐凡,我以前糊涂了,对不起,不该为了当班主任就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徐凡赶紧打断她:“别说了,不要说这件事了,我不想听”,徐凡痛苦得心都在扭曲。

李丽知道这事是徐凡的禁区,触碰不得,不管现在自己怎么后悔都不能挽回了,毕竟这事成了他们不可逾越的鸿沟。

过了一会徐凡艰难的说:“崔海波是有家庭的,他不会为你而做什么的,你就不要再回头找他了,这个关乎到你的名声。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多用点心在学习上,只要自己努力以后会好起来的。”

李丽流着泪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徐凡从包里拿了两万块钱出来放在桌子上说:“这些钱你拿着,妞妞不能缺了营养,等我父母来了,就叫母亲过来帮你带妞妞,不要太担心”。

李丽瞪大着泪眼不禁问:“你哪来这么多钱?家里的钱你都留给了我,你不会是、、、”,“别担心,这钱来路没问题,你放心用就是了;你要振作起来,把工作做好,遇到合适的就抓住机会,我走了”说完又抱住女儿亲了好几下,和女儿说了再见就向外走去。

李丽此刻感觉徐凡有些陌生,他身上出现了她以前没见过的自信、淡定和从容的气质,这种气质的出现更让李丽第一次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徐凡在她心目中顿时高大起来。

看着徐凡高大的背影,李丽心底有了决定,凭她和徐凡相处了5年的感情以及对徐凡的了解,她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徐凡肯定不是以前那个徐凡了,此时的徐凡虽然不再属于她,但她知道只要她不找别人,默默的坚守着带着妞妞,徐凡就还是她和孩子的保护神,这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坚定了她坚守的意志。

想到此,她的心情好了起来,马上把孩子放到旁边让她自己玩,开始做家里的卫生,把家里收拾得跟以前一模一样。

她这样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有一个错觉,那就是丈夫徐凡出远门去了,只是时间有些长而已。只要徐凡回来到这个家,就还是她的丈夫。

徐凡回到御龙湾放好东西,看看时间不早了,马上就想起了那美丽的局长,心想打个电话报个平安,顺便请她吃个饭岂不妙哉。于是拿出电话拨通了袁园的号码,随着嘟声想起,徐凡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自己都弄不明白和这局长联系为什么自己就那么紧张。

电话终于接通,话筒传来温柔的声音:“喂”,这厮一听,心情马上就好起来!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才小心的说:“啊,局长您好,我是徐凡”,此时袁园正在看书,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不知道是谁,也就没有心理准备,现在听到是徐凡,而且号码还是陌生的,不由一怔,接着芳心狂喜,但她此刻不能就这么放过这混蛋,这几天可担心死了,当下把声音放平静,说:“哦,你在哪呢?国安局把你放出来了?”,徐凡听着那平静的声音,心里一阵失落,也就说:“嗯,出来了,没事了,明天就可以上班了”,袁园哦了一声说:“那就好,那就这样,明天见?”,徐凡郁闷啊,心说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唉,算了,人家可是局长,你徐凡也就一秘书,伺候人的角­色­。想到这心里不由得自卑起来,说:“那好吧,打扰您了局长”,袁园一听徐凡的语气心想遭了,这小子太笨,不能领会领导的意图啊,现在听到徐凡就要挂电话了,当即说:“说什么呢,这也叫打扰?那如果要你请我吃饭你还敢不敢打扰呢?哼”

徐凡一听心里大叫一声:“我的妖­精­啊,不带这么害人的啊,把人整的一会地下一会天上的,也不怕把我折磨死啊”,赶紧兴奋的大声说:“好啊,那你是在家里吗?我马上去接你!”,袁园听到这厮这么忘形,不由产生百分之一的鄙视,就说“你不用来了,我打的过去就行”“不,我去接你,很快就到,你在楼下等我就成”说罢马上挂了电话,开车直奔碧水轩。

第二十六回暗相思大胆追求被宠爱袁园心动

袁园刚穿戴好走到楼下,这时候一辆黑­色­的途锐从对面开了过来,袁园闪到路边,那车突然一下子就停在了她的跟前,袁园抬头看向驾驶室,就看见那个可恶的小子那张俊脸笑得跟猪头一样。

这小子此时坐在车里看着袁园有些发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不见,但心里对袁园的牵挂却是越来越甚,他非常深刻的知道自己这个癞蛤蟆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大那么一点的美丽的高贵的天鹅,这个美丽的高贵的天鹅已经完全占据了他这颗无可救药的癞蛤蟆的心。

此时终于见到她,怎不叫他心灵颤动,喜悦激动呢。

袁园今天穿着一件蓝­色­套裙,对,就是她办公桌上的照片里穿的那件,小蛮腰上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衬托出令人**的魔鬼身材;秀发披肩,肩挎一个棕­色­的小包,脚穿黑­色­高跟鞋。袁园身高1。65米,今天的这一搭配显得身材苗条,­性­感妩媚;气质是温柔灵动,美丽高雅。

徐凡看到袁园在发愣,赶紧打开车门跳下车,走到袁园的面前说:“你的动作挺快的嘛”这小子此时既不叫局长也不用敬语了,袁园冰雪聪明自然也感到了这一点,凝神的看着面前的徐凡,她发现徐凡好像不大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只是感到此时的徐凡多了一股子男人的东西,对,就是男人,徐凡在自己的面前有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才有的气质,这感觉让她既讶异又开心。

“看啥呢?几天不见不认识了?”徐凡发现那美丽的双眸里闪着惊讶和喜悦,童心顿起,便调侃起袁园来。

刚说完,徐凡看到一缕秀发调皮的滑到了袁园的脸上,不禁伸出手指温柔的帮她理了上去,动作自然,给人感觉是理所应当的;秀发触指顿感柔顺光滑,如丝如缎,徐凡心里一荡,眼中满是怜惜。

袁园感受着徐凡的宠溺及怜惜,内心不禁柔肠百转,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以为,我以为他们会把你关起来问罪呢,没事就好了”说完赶紧的转过身去,心如鹿撞难以自持。

她一转身就看到了徐凡的车,这才吃惊的问:“徐凡,这是你的车?这么好的车哪来的?”,徐凡看到袁园的眼睛里既惊讶又担忧的神­色­,就笑了:“哈哈,当然是我的,不过至于怎么来的嘛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总之不违法就是了”说罢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轻轻的扶住袁园的小手,等她坐好再关上车门,开车直奔豪达大酒店。

在车上,袁园满是好奇的打量车内的一切,一脸的疑问,既然这小子不告诉自己也就不问了,“我们去哪吃饭”,徐凡看了袁园一眼就说:“去豪达吧,吃自助餐怎么样”,袁园一听就说:“好的”,不一会就到了豪达大酒店。

自助旋转餐厅在最顶楼,这圆形的旋转餐厅全是用玻璃墙建成,坐在上面用餐可以一览无余的观赏都城美丽的夜景。

徐凡像个跟屁虫,拿着一个大碟子跟在袁园身后,袁园说什么他就夹什么,而且加双份,转了一圈被他夹了两大碟,到了桌前袁园一看吓了一跳:“你不会这么夸张吧,拿这么多吃得完吗?吃不完可要罚款的哦”,徐凡不以为然:“切,你还没见过我的战斗力,现在陪你吃饭我可是胃口大开,完全可以吃下一头牛哦”。

这话逗得袁园掩口娇笑不已:“你就吹吧,吃下一头牛还真的是会吹牛,真贴切,咯咯咯”。徐凡看着女人这么开心,也就不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袁园看着这厮的吃相十分的不雅,但很是可爱,也就不吃了,托着腮看着他吃。

这厮正在和一块猪扒搏斗,突然感觉不对。抬头一看,那美丽的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凤目里柔情似水,不由心里一荡,轻声温柔的说:“袁园,你怎么不吃?”,袁园第一次听到徐凡叫自己的名字,芳心一阵狂跳,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非常可爱!眼神一阵慌乱,赶忙拿起刀叉去切盘子里的牛排,也许是内心慌乱,也许是那牛排太熟,也许是袁园力气不够,总之那牛排就怎么也切不下来。

徐凡见状,赶忙伸手接过刀叉,把那牛排切得非常的薄细,再把刀叉还给袁园,袁园脸上的红晕未褪,叉起一小片牛排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的,相当的斯文高雅。徐凡看着袁园的动作和表情,不由得痴了。

虽然两人话不多,但一举一动都配合默契,时不时的相视一笑,徐凡照顾之周到,令袁园有被宠爱的感觉,既开心又感动。

晚餐在温馨浪漫中结束。

徐凡和袁园刚上车还没打火,突然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沈浩,接通电话后,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过一会声音小了很多,显然沈浩走到了外面接的电话“老三,你在哪?出来喝一杯怎么样?”

“我在豪达大酒店和朋友吃饭,你在哪?”

“我在人间天堂,和朋友在唱歌,你来吧”

“都是什么朋友?我去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来就是了,对了,帮我叫个伴吧,就我没有女伴,太丢人了,帮我叫一个美女帮我撑撑场面,弟弟谢谢您了”。

唉,这孩子太纯情了,连个女伴都没有,徐凡痛心啊。

挂了电话徐凡转过头问袁园:“我的好朋友叫我们去唱歌,你想去吗?”

袁园想了想,点了点头就说“现在回去也太早,去吧”

“但是,我的朋友没女伴,想让咱们带一个过去,要不你打电话叫晓芳出来怎么样?”这个徐凡可不敢作主。

“晓芳?合适吗?”袁园也拿不定主意,毕竟她不认识沈浩。

“绝对合适,那个朋友是我大学同学更是我的死党,不但家财万贯而且相当的帅,以前在大学可是第一校草,呵呵,人也很正派不是个纨绔子弟,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帮他们牵牵线搭搭桥什么的,嘿嘿”,这小子自己都还没老婆,倒是先关心起兄弟来了。

第二十七回好兄弟缺少女伴心相通知心爱人

袁园看着徐凡很认真的说:“既然这么优秀的小伙子,那就不叫晓芳了,我去不是更好?”,徐凡一听脸­色­大变,看着袁园认真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那、那、咱们还是不去了,我又不会唱歌;再说、那里人太多,空气也不好,对吧?”。

袁园看着徐凡着急的狼狈样忍不住哥哥姐姐的大笑不已,直笑得是花枝乱颤。高峰耸动。

徐凡看着袁园大笑瞬间就知道上当了,当下就想去捏袁园的鼻子来惩罚(这厮惦记着捏那可爱的小鼻子可是有不少日子了),袁园看见徐凡扑过来,就想逃,可是身上绑了安全带无路可逃,徐凡一把揽过袁园就去捏她的鼻子,手指刚触碰到那小巧可爱的小鼻子,袁园身子一震,瞬间石化!而徐凡也突然觉得不对,动作也突然停止,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心跳就像踩着油门的发动机一般在疯狂的加速!控制力在迅速的降低!徐凡的头慢慢的低下去,那嘴巴也慢慢的向袁园那鲜艳的小嘴靠近,3寸、2寸、1寸、、、。

突然,袁园的爱疯死疯狂的叫了起来:“主人,那个流氓又­骚­扰你了!主人,那个流氓、、”。两个人一怔,袁园赶忙慌乱的去拿电话来掩饰。

徐凡那个郁闷啊,这电话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靠,靠,我再靠!这厮此刻恨得想撞墙!

他连续的靠了好几下才听清楚这个彩铃,不禁狂叹道:“我靠,发明这彩铃的人太­阴­了吧。把俺这大好青年叫成流氓了!”,袁园被他逗得大笑,­干­脆不忙接电话,等这爱疯死多叫几次流氓!徐凡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哀求道:“袁大人,我的袁局长,快接电话吧,求你了”

袁园这才忍住笑红着脸接通电话,耳机传来清脆的女声:“小姨,你在哪呢?”

袁园大喜:“啊、晓芳,我在外面吃饭,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来了”

郝晓芳一听忙说:“你和谁吃饭啊,这里好像你没什么熟人吧?”,这小妮子脑子很灵活。

袁园看了身边的­色­狼一眼说:“是和徐凡,他今天刚回来的”不等晓芳接话又赶紧说:“刚才徐凡说他的朋友在唱歌,叫我们一起去,你去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郝晓芳的心再次失落,但只是一下就平静了,呼了口气说:“那好吧,我也觉得闷,想出去透透气”,袁园大喜,对徐凡点点头,然后说:“那你走到楼下,我们回去接你”。

郝晓芳见到徐凡和他的车自然又是一顿审问,不过得到的结果和袁园一样。

到了人间天堂,徐凡问清楚房间在二楼就和二女上楼,到了二楼,只看见沈浩那厮已经在过道上等候。此刻见他们来到马上迎上前来,二女看见前面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微笑的走来,心里都有些吃惊,不由暗地里赞叹一句:真帅!

“呵呵,老三,你们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呢,让我好等”说完话人就到了面前,一把握住徐凡的手一个劲的傻笑。

“你沈公子召唤我敢不来吗?来,我介绍一下,这是袁园,我的局长大人,这是郝晓芳,是我的同事”说到这转过头来对二女介绍道:“这就是我的死党,沈浩沈公子,哈哈”,沈浩狠狠的擂了一拳徐凡,接着微笑着对二女微微的躬了躬身:“袁局长好,郝小姐好,我只叫沈浩,没公子呵呵”

袁园和郝晓芳被沈浩的幽默逗笑了,主动的伸手和沈浩握了握,沈浩可乐坏了,因为这两个美女真是太美了,尤其是郝晓芳,这厮更是多看了几眼。因为他知道这美丽的小天鹅今晚是“属于”他的,嘿嘿。

到了包间,里面有3对正在玩着;他们一进去就全都停了下来,沈浩过去关了音响,开了大灯,然后大声的说:“来朋友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学兼死党,死得最死那种!国土资源局的秘书徐凡。来徐凡,这是市纪委副书记彭明华,这是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张波,这是市委一号秘书冯天罡”徐凡一边谦恭的和他们握手,一边慨叹沈浩这小子能量这么大,心里暗暗吃惊。

当和张波握手时,张波愣了一愣,随即笑着说:“徐秘书,好身手”,众人一听全都一怔,徐凡笑了笑“张队见笑了,呵呵”。

介绍完以后,冯天罡第一个走过来向袁园伸出手来,说:“袁局长,您好”,跟着彭明华和张波都过去和袁园握了一下手,都是认识的。倒省了介绍。

介绍一遍以后大家再次落座,再叫了两箱啤酒,打开音响,开始玩了起来。

郝晓芳坐在沈浩边上,沈浩殷勤的又是递水果又是拿饮料,忙得不亦乐乎,搞到郝晓芳倒不好意思起来,说“沈先生,不用这么客气的,我要吃自己拿就行了”,沈浩马上说:“那怎么行,你今晚肯来是我沈浩的荣幸,我为你服务一下是应该的。还有,你刚来,和别人又不熟,我怕你拘束,呵呵”,这小子确实优秀,不但人长得帅,对女生也是彬彬有礼,照顾周到。

“晓芳,你不必对这小子客气的,他照顾你是应该的,呵呵”徐凡趁机揩油。

“老三这句话我爱听,不愧是兄弟,哈哈”沈浩这一活跃气氛,令众人不再拘束,开始点歌、喝酒、摇骰子。

徐凡小声的问坐在身边的袁园:“我给你点首歌吧,你喜欢哪首?”,袁园想了想说:“点《知心爱人》和《天路》吧”,徐凡一愕,小心奕奕的对袁园说:“袁园,那个、那个《知心爱人》是两个人唱的!”袁园狠狠的白了这笨蛋一眼还没说话,突然,“哈哈哈哈哈、、、”众人狂笑。笑得徐凡这小子使劲的在地上找缝。

徐凡用遥控器点了歌,转头对沈浩说你和晓芳也来个二重唱怎么样?沈浩听了就看着郝晓芳欲言又止,郝晓芳也不拘束,点了点头,沈浩大喜,轻声的问:“我们唱什么歌呢?”,郝晓芳想了想说:“《美丽的神话》怎么样?”沈浩马上点头“我也很喜欢这首歌,好”,徐凡和袁园偷偷的笑了,可惜,马上就被郝晓芳看见了,嗔怪的白了这两人一眼。

第二十八回暗补妆晓芳被辱硬逞强我爸李刚

突然,《知心爱人》那悠扬的乐声响起,徐凡赶紧拿起两个话筒递给袁园一个;袁园的歌声首先响起,徐凡默契的配合着: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

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

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

在风起的时候让你感受什么是暖

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

、、、、、、

唱完以后立即掌声雷动,沈浩叹道:“唱得太好了,这首歌经过你们两个合唱又有了另一种不同的诠释,哈哈”,徐凡和袁园相视一笑,坐了下来,心里的默契更深了一层。

接着是沈浩和郝晓芳的合唱《美丽的神话》,也是好听,唱完两人也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有灵犀的一笑,尽在不言中。

接着又到袁园的《天路》,袁园那圆润的歌喉把这首歌唱得优美之极。众人叫好连连。

一会,郝晓芳去了洗手间。沈浩难得逮住机会拿起酒杯就和徐凡连­干­了两杯,两兄弟很久没有聚过了,因为以前徐凡有家,下班就得回家做饭,哪里有现在这么自在。徐凡也是高兴,今晚玉人在旁,好友相伴,心灵互通,是真该好好的高兴高兴了。

可惜高兴没有多久,不好的事情就发生了。

突然,郝晓芳头发凌乱,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很自然的走到沈浩身边,拉着沈浩的手臂瑟瑟发抖,而且脸­色­泛青,显然非常气恼。

沈浩见晓芳如此形状,正想询问,那包间的门突然“嘭”的一声被人野蛮的踢开,接着鱼贯的走进来了八个人。这个包间是大包间,足足30平米,这么多人在里面也不觉得多拥挤。

见到有人进来,音响自然就关了,开了灯,室内亮如白昼。

那走进来的八个人都是年轻人,穿的很正规,西装领带的一看就是文化人,但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却是傲气冲天,其中一个长得挺高大,胸肌发达,显然是经常去健身房练出来的。这人大约25岁,胸前挂着一条小指大的金链子;此刻瞪着郝晓芳沉声道:“小妞,胆子不小啊,天哥给你面子让你陪他喝杯酒,你不愿意就算了,但你为何动手打人?如果你现在过去给天哥陪个礼,道个歉,喝一瓶酒,这事就算过去了,如若不然,哼!”

这番话说出来霸气十足,大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霸气。

郝晓芳听完,竟然慢慢的安静下来,不愧是大家闺秀,这样的纨绔还是见过不少的。

沈浩可是看不过去了,低声问郝晓芳:“晓芳别怕,这是怎么回事?”

郝晓芳气愤的说:“我刚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他们包间门口,由于走得有点急,和一个刚从里面出来的男人撞了一下,我赶紧的说对不起,可是那个男人说我将他的皮鞋踩脏了,只说对不起可不行,我问那要怎么样,他说只要我肯进去陪他喝一杯酒才行!我坚决不答应,他就动手拉我进去,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一巴掌就跑回来了”。

沈浩脸­色­­阴­沉,转头问刚才说话的金链男:“她说的可是事实?”金链男点了一下头,斜睨着眼睛对沈浩说:“是事实,她敢打天哥,这事可不能善了,你小子是不是想来个英雄救美呢?”

沈浩站起来,淡淡的说:“是又怎么样?”

金链男冷冷一笑:“好,好得很”说完对后面的人说:“打断他两条腿,让他在轮椅上悔思今天的冲动!”。

“好大的口气!”突然从沈浩后面传来一声沉斥,众人一看,是刑警队长张波。

金链男眼睛一眯,点了点头:“口气是大了点,但这小子的两条腿我是要定了”这小子实在是狂,也不问清人家的身份就敢要别人两条腿,好像人家的腿像菜市场的猪腿一样说拿就拿。

张波很是淡定“那你就来拿啊”

金链子觉得浪费的时间太多了,一会天哥责怪下来可没有好果子吃,当即对后面的人喝道:“上!”

他带头就向沈浩冲过去,突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脑袋上,这厮一愣,不敢动了,看着那支手枪,他知道是真的,因为他太熟悉了,而且保险已经打开,这可不能开玩笑。

但他也不惧,怒视着张波问道:“你是谁?”

“市局刑警队队长张波”

金链男一听却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直起腰,看着张波问:“那你知道我是谁?”

张波淡淡的道:“不知,你说”

金链男鄙视的看着张波:“省厅的胡厅长知道吗?”

金链男后面一个小分头接着说:“这是胡公子,胡厅长是他爸”

徐凡忍不住一笑:“­操­,又一个李刚”

“哈哈哈”,几声讥笑声冒了出来,但张波却笑不出来了,省厅胡文武副厅长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不愧是刑警队的队长,当下说道:“胡公子,这事是你们不对在先,现在又过来强行抢人,你以为就没有王法了吗?”

语气虽然严厉,但他的手枪已经收了起来,话中更是松动了许多。

胡公子岂有看不出之理“哼,法律不外乎人情,你张队就能例外?此事请你别管,我就当没见过你,否则,后果你自己去想”,胡公子不愧是副厅的公子,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深入人心。

张波沉默了,沉默就代表了退缩,毕竟头上的乌纱比人情重要。

他默默的坐了回去,带着歉意看了沈浩一眼。

胡公子这下得意了,再次喝道:“上”,后面的人影马上散开朝沈浩和郝晓芳就围了过去。

胡公子最狠,从桌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就往沈浩头上砸去。

只听一声冷哼,一道黑影一闪,接着”咔嚓”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呼,众人全部愣在了当地,呆若木­鸡­。

只看见徐凡已经站在沈浩面前,手里拿着那个啤酒瓶;那胡公子抱着右手跌坐在地正在呼号,手腕断了!

第二十九回报名号龙虎山庄被激怒徐凡警告

大家皆心头骇然,恐惧的看着徐凡,心想此人什么来路下手这么狠。而有一个机灵鬼偷偷的溜出去报信去了。

其中一个大胆的站出来说:“你是什么人,连胡公子都敢打?”

徐凡淡淡的说:“小人物一个,我叫徐凡,国土资源局的秘书”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从门外传来,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此人30多岁,身穿灰­色­立领中山装,身材适中,留着板寸头,面露微笑,淡定从容。

“年轻人不错,初生牛犊啊,一个国土资源局的秘书就敢折断胡公子的手,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不错,不错,不错!”。

郝晓芳看见此人也是怒意翻涌,指着这个男人说:“刚才就是他”

那男子看着郝晓芳笑着说:“你别急,今晚你得好好的听话,乖乖的陪我一晚”。

“你、、、无耻”郝晓芳愤怒得说不话来。

徐凡看着男子:“你就是那个天哥?”

天哥点点头。

“什么来头?”

“龙虎山庄”

啊!众人一阵惊呼,一众人除了徐凡、袁园和郝晓芳之外,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就连纪委副书记彭明华都不例外。

龙虎山庄在省城南州市的白头山下,是集娱乐、休闲、美食为一体的好去处。

但是,进入山庄的门槛极高,需要会员卡才能进去。

而这会员卡不是有钱就能得到的,必须经过山庄的全面调查,符合资格后再由山庄的老总亲自审核通过才能得到,而且费用不菲;会员卡分四个等级,银卡、金卡、钻石卡还有顶级的至尊卡。

银卡必须副厅级以上官员,或者身家超过五千万的富豪,会员费100万,消费9折。

金卡必须正厅级以上官员,或者身家超过亿万的富豪,会员费300万,消费7折钻石卡必须副省级以上官员,或者身家超过二亿的富豪,会员费500万。消费5折。

而顶级的至尊卡没听谁得到过,只是听说这种卡目前只发出去3张,具体什么条件也没人知道,只知道持有至尊卡的人在山庄消费是全免的。

由此可知,拥有龙虎山庄的人物其能量之恐怖。

去那里消费的多数是省城的高官,富豪;还有一些其他地方的官员、富豪都慕名而来,甚至还有京城下来的人物。

想去那里消费的人都是为了结交一些大官,又或者是世家子弟,为自己以后的官帽子镀镀金,打打铺垫。

这样的地方出来的人谁敢得罪?

天哥,全名陈问天,龙虎山庄的保卫科科长;05年特种兵转业。

就这么一个看门口的科长就已经令到省厅的胡公子死心塌地的追随,可见其跋扈程度。

徐凡摸摸鼻子,看到袁园有点紧张,就扶着她坐下,再拍拍她的肩膀,这才问天哥:“天哥能否见告尊姓大名?”

“陈问天”

“哦,那天哥能否言明接下来此事如何解决?”

“你一个小小的国土资源局秘书能担当得下来吗?”

“能否担当天哥一会便知”

“好,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这姑娘陪我一晚,或者打断这小子一双腿”

“还有吗?”

“没有了”

徐凡又摸摸鼻子,这厮的鼻子确实还挺帅的。

“那如果我说不呢?”

“很简单,这里不是还有个美女吗?你如果拒绝刚才的条件,这位美女也是走不了的!而你,割一耳朵!”陈问天发现袁园比郝晓芳更美,徐凡的耳朵也蛮有福气的。

“那天哥有兴趣知道我的条件吗?”

“你说”陈问天觉得这小子真是啰嗦

徐凡慢斯条理的说:“你,陈问天亲自向这姑娘赔礼道歉,道歉的方式是下跪磕3个响头,然后,在我这兄弟面前喝两瓶北京二锅头,喝一瓶叫三声爷,先这么多,下面就看你的诚意了”说完朝外面看热闹的服务员说:“拿两瓶二锅头来”说完再嘟哝了一句“这酒便宜,喝贵的就浪费了”。

一转眼,两瓶北京二锅头放在了桌子上。

众人哗然。

沈浩这边的像冯天罡、彭明华和张波以及他们带来的三女都知道龙虎山庄是什么地方,现在徐凡这样大言不惭的逼迫陈问天,如果龙虎山庄怪罪下来,不但徐凡会死得很惨,就连他们都会受到连累,想到这,这些人都用埋怨的眼光看向徐凡。

而陈问天那边的人都笑出了声,感觉这世界上最滑稽的事莫过于此了,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陈问天听完气得说不出话来,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总算定下了神,再过一会才说得出话来“要是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不答应,先断你的双手,如果还不答应再断一腿,再不答应再断一腿,你就自然答应了,而且二锅头也是必须要喝的”。是啊,要真那样还站得住吗?还不是下跪了。

陈问天又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暗暗的将丹田之气运遍全身,时刻戒备着。

徐凡不等他接话就再说道:“你别怪我狠,因为你践踏了我的底线,我的底线是:我的女人,我的兄弟,我的姐妹,我的亲人,是别人不能欺侮的,谁过了界我就绝不放过谁,这两个人就是我的兄弟和妹妹,你应该明白了”。

沈浩和郝晓芳听到这话真是热血沸腾,激动无比;而袁园听到这话,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强大的安全感,凤目瞬间充满了柔情,不由深情地凝视着徐凡。徐凡回头温柔的一笑。

陈问天怒哼一声:“我便过界了你又能奈我何”说罢,双腿一蹬,身子疾冲而上,右拳朝着徐凡的左胸疾撞而来!这小子不愧是特种兵出身;身法灵活,招出如风,彪悍无匹。

徐凡连动都没动,待那拳头打到,突然伸出左手轻飘飘的一把抓在手里,陈问天大惊,急速的想要后退,可惜任他怎么使劲都挣不开徐凡的左手,就像被铁箍箍住一般。

第三十回废天哥功力惊人遭强吻玉女心动

徐凡眉头一皱,左手在慢慢的收紧,冷冷的说:“就你一个特种兵的身手也敢如此放肆,今晚如不将你收拾了,今后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哼!”,随着一声冷哼,徐凡左手五指微一使劲一捏,只听得“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陈问天的右掌骨尽皆碎裂,紧接着徐凡左手一抖又是“咔嚓”一声,陈问天右臂已从肘关节处被折断!很显然,陈问天的右手已经永远的废了。

这陈问天也够狠,竟然只是闷哼一声便忍了下来,声音并不大。

徐凡沉声问道:“你道不道歉?”

陈问天骂道:“我道你祖宗”说罢,左手一个勾拳,出其不意的向徐凡的下巴勾来。

徐凡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道:“你自己送来的怨不得我”话音刚落,“咔嚓”一声,陈问天这下子就是铁打的也禁受不住了,啊的一声惨呼!

徐凡再问:“你道不道歉?”

此时,众人都被惊呆了,也被吓到了!跟着陈问天来的人个个都全身哆嗦,大汗淋漓!突然,这些人全都跪了下来,朝徐凡说:“徐秘书,我们道歉,我们道歉行吗?请你放过天哥吧,我们求你了”

陈问天痛苦无比,转过头来看看后面的随从,想了想,忍住剧痛,走到郝晓芳跟前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就要开始磕头,这时郝晓芳也被吓到了,赶紧的站了起来说:“不用了,你起来吧”。沈浩也是赶紧的扶住陈问天,说算了不用了。转头对徐凡说:“老三,好了,就到这吧”

徐凡点了点头,对陈问天说:“既然我的兄弟不为己甚原谅了你,此事我就不再追究,现在废了你的右手免得你继续作恶;假如你要报仇尽可找我,不过,我先警告你,如果你下次再犯我手上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好自为之”

说着就拉起袁园,对沈浩和郝晓芳说我们走!四人也不管其他人就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沈浩对徐凡说:“冯天罡等人是我邀请来的,不说一声好像不好吧?”

“哼,这等贪生怕死之辈理他们作什?从这次事情中就能看出谁能做真正的朋友!走吧,老五你送晓芳回去”。

沈浩听徐凡这么说深以为然,对晓芳说:“走吧,我送你回去”走到他的保时捷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郝晓芳对徐凡和袁园轻声说了句:“那我先回去了,徐凡,照顾好我小姨”,说完就上了车。沈浩发动车子一溜烟的走了。

徐凡看着远去的车子,对袁园说:“看来他们有戏,呵呵”,袁园也笑着说:“嗯,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徐凡拉着袁园上了车,看着袁园:“那你说咱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袁园伸出小拳头使劲的锤了一下这厮一拳,娇嗔的说:“谁和你是天生的一对,你就一癞蛤蟆,嘻嘻”

徐凡看着心爱的玉人似娇似嗔的可爱模样,加上驾驶室里弥漫着浓郁的从袁园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清香,不由心里一荡,无赖的说:“那我这癞蛤蟆就吃天鹅­肉­了”说完一把抓住袁园的小拳头轻轻一拉,把袁园拉近跟前再不犹豫,一口就吻上了袁园的小嘴!

袁园从没遇到过如此阵仗,一下子就蒙了!现在被这无赖紧紧的吻住自己的嘴巴挣又挣不开,急的瞪着双眼,双手拼命的往外推!

但是咱们娇弱的袁园姑娘又怎么能挣脱这强壮的无赖呢?她只觉得自己越是挣扎,那无赖揽得越紧,而自己的小嘴里,那无赖的可恶的舌尖正在自己紧闭的贝齿上来回的舔动,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令自己的力气在快速的消失,身体软绵绵的不受控制。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来自自己的右胸,娇躯不由一震,啊的叫了出来!遭了!这一声惊叫,导致原来紧咬的两排贝齿就开了一条缝,那无赖得不能再无赖的无赖,那条罪恶的舌头就趁机很无赖的滑进了袁园那香甜的小嘴里!

慢慢的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了,窒息的感觉凶狠的袭来,袁园觉得自己快要晕了,急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终于把那无赖推开。推开以后呼吸马上畅顺,不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红红的俏脸娇艳欲滴。

徐凡疼爱的搂着袁园,看着她无力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不由又轻轻的吻了一下袁园的脸蛋。袁园没有挣扎,害羞着低下了头,那柔顺的秀发趁机滑下来盖住她娇羞的脸庞;徐凡温柔的爱抚着理好这秀发,伸手轻轻的托起袁园的小下巴,袁园乖顺的抬起脸,默默的看着徐凡的眼睛。

徐凡再也忍不住,饱含深情的说:“袁园,我爱你!”。

袁园也深情的回望,轻轻的说:“徐凡,我也爱你”,说罢嘤咛一声扑进了徐凡的怀里。

唉、、、不好意思再看,此处省略500字。

第三十一回苦用心袁园惊喜遭捉弄晓芳气结

第二天,徐凡起了个大早,这房子阳台很大,而且在20层,空气很好。

起来洗簌后先到阳台盘膝吐纳了一小时,收功以后看看时间刚好六点半,马上穿戴整齐下楼开车,心情愉快的哼着《知心爱人》直奔花市而去。

袁园昨晚失眠了,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涌现出和那个无赖接吻的画面,一个晚上脸红红的用被子盖着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唉,咱们可怜的袁姑娘,虽然30出头了,但她的心还是少女的心,一旦怀春,你叫她怎么不激动,不想念呢。

终于,到了3点多钟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闹铃把袁园吓了一跳,她抬起头一看,老天,八点了!赶紧跑进洗手间一阵忙乱,等收拾妥当下到楼下,已经发现她的专车在等她了。走近车辆,心里觉得奇怪,平时那司机小王都是站在车门边等她的,可是这次怎么不见人呢?

正想着,驾驶室的车门突然打开,袁园马上看见那个可恶的癞蛤蟆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她啊了一声“怎么是你?小王呢?”,徐凡走过去帮她打开车门,连扶带抱的把她弄上车,这才说“小王没吃早餐,我叫他去吃早餐,呵呵”,袁园白了这厮一眼:“德行”,心里甜蜜蜜的。

徐凡那贼眼偷偷的看看四下无人,突然将那猪嘴伸过去“啵”的一下!袁园啊的一声低叫用手抚着脸蛋,嗔怒的看着这无赖。

这厮的心愿得逞,开心的发动车子,又哼着《知心爱人》一踩油门,车子缓缓的驶出碧水轩。

袁园深情的看着这无赖一边开车一边哼着《知心爱人》,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这时候,徐凡把车速放缓,伸手从后座变戏法般的拿出一袋豆浆五个小笼包递给袁园说:“这是都城最好吃的豆浆和包子,吃吧”,袁园接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徐凡白了一眼袁园说:“从昨夜你的表现看,那是你的初吻,由此推断你昨晚绝对失眠了,所以你肯定没有时间吃早餐,呵呵”

袁园俏脸一红打了这无赖一拳“讨厌,就你聪明,不许说了”。

袁园此时觉着这豆浆相当的甜,那小笼包也非常的香,香甜到了心里。

等车子停在了国土资源局的楼下,袁园下车后上了电梯,不一会走出电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打开门,走进去再关上门,转身一看不由得惊叫一声“啊,天哪!”,但又马上觉得自己失态赶紧用手捂住小嘴,瞪大眼睛环视着办公室,慢慢的,神情由惊讶变成了惊喜,跟着眼里溢出了幸福。

在袁园的办公桌上,一个非常­精­致的花瓶里,Сhā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郁金香,红­色­、紫­色­,粉­色­三种颜­色­的郁金香水灵灵的绽放着;花瓣上,叶子上一颗颗亮晶晶的水珠闪着光芒,。

而沙发的茶几上也有一个花瓶,里面也Сhā着一束郁金香,紫­色­的郁金香。

电脑旁边她的咖啡杯里,一杯咖啡正冒着热气,馥郁的香气飘进袁园的鼻子里,天,蓝山咖啡!

然后,美目扫过电脑,再到相框,啊!我的照片呢,怎么不见了?

突然,她的爱疯死叮的响了一下,袁园拿起手机一看是徐凡的信息:红­色­郁金香——表示我爱你紫­色­郁金香——表示忠贞的爱

粉­色­郁金香——表示幸福的爱

对了,那张照片的玉人太美了,美得我心痒痒的,如果我晚上睡觉不拿来抱在怀里,我会失眠的,嘿嘿嘿嘿、、、袁园的眼睛湿润了,迅速的回复了一条信息:“谢谢你的郁金香,好浪漫啊,我爱你,可恶的小偷!”

徐凡看完短信脸上露出了满足加幸福的微笑。

徐凡突然回到单位上班,让那些铁定以为徐凡被纪委带走必死无疑的人产生了不小的震动。

这小子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奇迹的复活了。而且这次回来才发现这小子好像变了个人,不但气­色­绝佳,那狗脸上还时常的洋溢着一股子笑意,开心、满足、幸福,好像都有,难道这小子被带走撞了什么狗屎运不成?

徐凡回来最开心的除了袁园自然就是郝晓芳了。

昨晚坐上沈浩的保时捷以后,一向多话的她沉默了,沈浩边开车边不时的侧头看她,被看了几次她的小脸慢慢的红了,就对沈浩说:“你老是看我­干­吗?专心开车”,沈浩叹了口气,说:“你今晚受了委屈,我不是担心你心情不好吗,而我又没有老三那样的本事保护你,感到很内疚”,郝晓芳一听急了:“谁说你没本事了,徐凡没有出手之前你不是很勇敢的替我挡着吗?我、、我知道不就行了”,沈浩心里一跳,急忙问:“啊,这么说你没有怪我了?没有觉得我没用吧?”,郝晓芳小脸一沉,严肃的说:“沈浩,你可不能这样看轻了自己,其实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今晚你就很男人啊!”,沈浩狂喜,知道自己的妙计得逞,套出了郝晓芳的心里话,而且听她的语气,对自己的印象非常的良好,不禁感动异常:“晓芳,你真的这样认为的?那我太开心了,哈哈”。郝晓芳看着沈浩得意的样子,聪明的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他下套了,一颗芳心是又羞又脑,立即不再客气,扬起粉拳对准这小子的肩头使劲的来了那么一下!靠,这一下就太暧昧了,那啥,小两口打情骂俏啊。经过这么一闹,两个品行兼优的小青年也就顺理成章的暗生情愫了。

郝晓芳刚在整理资料,这时徐凡走了过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小声的问郝晓芳:“晓芳,昨晚回去顺利吗?”郝晓芳小脑袋一歪,想了想说:“顺利呀,很顺利,沈浩的车又好,很快就到家了”,徐凡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你没有邀请沈浩去家里坐坐?”,郝晓芳没有多想,顺口就说:“哪能第一次就去家里啊,再说已经很晚了,我爸妈都休息了,只有等下次有机会再说了”,她是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和徐凡说的,注意力放在资料上,等她说完好一会都没听见徐凡答话,感觉奇怪,就抬头一看,嗯?怎么没人?再转头一看,

第三十二回徐一鹤九龙翔天俏张萍金蝉脱壳

就看见徐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座位上正趴在桌子上没有出声,但那两个肩膀却很强烈的在抖动;郝晓芳慌了,以为徐凡突然病了,就跑过去焦急的问徐凡:“徐凡,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不?”,再看徐凡,抖得更厉害了,郝晓芳正想叫陆强过来,突然,只听见“哈哈哈哈哈哈”,郝晓芳一低头,看见徐凡在疯狂的笑着,笑得是哎哟哎哟的捂肚子,郝晓芳纳闷啊,想了想还是没明白,就狠狠的白了徐凡一眼回座位了,徐凡笑了一会,才慢慢的静止下来。

大约过了2分钟,郝晓芳毫无征兆的身法非常轻灵的一跃而起,然后飞快的扫了桌子一眼,就很快速的拿起一本厚杂志,脸蛋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但眼神凶狠的向徐凡冲去,接着举起那本杂志,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徐凡那狗头,口中很气愤的骂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看你还笑不笑,打死你这个坏人!”,一边说一边打,那猪头被揍得啊啊的惨叫,不停的四处躲藏,故作冤枉状的大叫:“打人啦,打媒人啦,新娘还没入洞房,媒人就落荒啦,救命啊!”这几句喊出,办公室那几个牲口马上跑了过来。郝晓芳见状赶紧的跑出了办公室,不知所踪。

那几个牲口向徐凡没打听出有用的信息,无­精­打采的走了。

等过了十几分钟,郝晓芳才回来,脸­色­很正常,回到办公桌马上开展工作,非常的勤快,而且绝对不会再看徐凡一眼,绝不。

处在热恋之中的人,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时间一晃就到了星期五。

都城市双林县桥头镇徐家村是个好地方,不但山清水秀而且民风淳朴。

桥头镇盛产毛竹,这是南方独有的竹子,长得躯­干­笔直,竹节均匀,质地坚硬;用途非常广泛,既可以编制实用的箩筐,簸箕,还可以制作成各种工艺品。

袁园在双林县任县长期间,就大力的开发毛竹市场,不但在桥头镇建起了毛竹制品的生产基地,打通国内以及出口市场,还把桥头镇漫山遍野的毛竹林开发成了旅游观光度假的好去处。

桥头镇也成了旅游名镇!这个镇光是旅游收入,每年就超过了五千万,还不包括竹制品的收入。因此,桥头镇一跃成为了双林县经济发展的领头羊。

这也是她这任县长所做出的最大政绩之一。

徐家村就坐落在翠绿的竹影婆娑的老君山脚下;总人口500多人,顾名思义,大多都是徐姓,外姓极少数。

清澈见底的小河把徐家村一分为二,河上有一座木桥,桥宽2米;这条桥很简陋,村民在河中用石头和水泥垒起两座桥墩,用长木搭成桥的骨架,再用木板钉在上面,小桥就成了。

徐家村的早晨,太阳还没爬上来,飘渺的雾气还没散去,各家各户的烟囱都已经炊烟袅袅,偶尔还传来几声­鸡­啼、狗叫,还有水牛的哞叫声。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徐凡的家就在河的东岸,由于农村地广,所以每一户都建成了独门小院。

徐凡家的小院就在村东头。

此时一个­精­瘦的老人正在龙行虎步的在打一趟拳。

这老人身穿白­色­唐装,脚踏黑布鞋,满头银丝,就连那眉毛和直垂胸部的颔下胡须都是雪白的。

只见他目露­精­光,腰板挺直,打出的每一掌每一拳,踢出的每一腿都虎虎生威,隐隐有风雷之音。

等打完下来,徐徐的收功完毕,走到院子里那两颗梧桐树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才坐下来拿起一个­精­致的紫砂壶,把壶嘴含到嘴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眯“吱”的一声吸了一口茶,顿时神情放松,那长满皱纹的脸露出了舒畅淋漓的笑容。

“爸,该吃早饭啦”,这时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从厨房旁边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那老人听了,“哎”应了一声,站起来向屋里走去。

屋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忙碌着把一碟竹笋端上桌,桌上有自家腌制的橄榄,咸萝卜­干­,和一盘炒得翠绿的通菜。

这个中年­妇­人49岁,长了张瓜子脸,眼睛清澈有神,秀发乌黑发亮,皮肤白皙,风韵成熟迷人,看上去只有40岁左右,相当的美,相信她年轻时肯定是个远近闻名的美少女!

看她的肤­色­绝对不像是­干­农活的农家­妇­女,倒像是那些经常跑美容院的贵­妇­人;她不但脸上的皮肤很白­嫩­,一条细微的皱纹都没有,就连手上都是洁白光滑的,完全就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才有如此的肤­色­。这太反常了,如果说是因为山村的空气环境好,无污染,但同村的其她女人怎么就没有她这样的呢,还是普普通通的,像她这样好皮肤的怎么就只有她一个呢?

她穿的很朴素也很得体,腰间围了一条围裙。

此时她帮老人盛了碗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才坐下来吃。

这老人就是徐凡的爷爷徐一鹤,而那中年­妇­人就是徐凡的母亲张萍。

徐一鹤喝了口粥对张萍说:“国强呢?怎么不吃早饭”

张萍回答:“天刚亮就上山去了,说是去采些草药,我给他装了午饭的。”

徐一鹤哦了一声说:“草药是不够,还差几味药”。接着话锋一转:“这凡儿也是,这么久了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不如二丫能三天两头的给家里打电话”,张萍一听叹了口气,白皙的脸上也涌现一抹忧­色­:“就是,自从上次打了那几个日本人有个电话回来之外,现在都过了十几天了都没消息,真令人担心”张萍想了想再说:“爸,我想去看看凡儿和妞妞,您也一起去吧”;徐一鹤听了想了想,才说:“也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但得过几天,国强的草药还没配齐,等配齐了做几瓶药丸顺便带给凡儿,他会用得上的”。张萍一听笑了一笑说:“您那九龙翔天丸和金蝉脱壳丸的配方和制作方法不是都教给凡儿了吗?又何必辛苦做那么多呢?”

第三十三回服金蝉内外兼修为报复白忍来到

徐一鹤笑道:“这孩子不是要上班吗?哪里有时间去做呢?再说他又没什么钱,也买不起那么贵重的药,我现在还能做就多给他做点,以后对他自己还是好处多多的。”说罢,捋着胡须呵呵的笑。

张萍说:“嗯,九龙翔天丸对他提升功力有好处,而这个金蝉脱壳丸给李丽吃上几颗,保准把这孩子乐得找不着北,呵呵”。徐一鹤也跟着笑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儿媳­妇­,点了点头说:“你吃了金蝉脱壳丸效果很明显,我常常看见国强乐呵呵的,不错,呵呵”。

张萍一听,脸­色­微微一红,心里也是高兴,说:“我这一年才吃了十二颗这皮肤就变了这么多,效果确实很好,而且去年头上那些白头发也变黑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其实她还有一样得到的好处是不能和公公说的,那就是前年不见了的月经,上个月也重新来了,而且和老公行房事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新感受,这药丸不但让她真的如那金蝉脱壳一般把以前日渐衰老的壳脱掉,而且人也真正的变得年轻,就连那原来下垂的胸脯也坚挺了起来!她内心的喜悦是不能向外人道的。

徐一鹤说:“女人过了30岁皮肤就容易衰老,这个药丸最适合过了30岁的女人吃,效果最明显。而且男人吃也有很好效果的,现在国强比以前也都年轻了一些。”

张萍点了点头,匆忙的把碗筷收拾进了厨房,她是得进厨房了,不然她藏不住的幸福神­色­被公公看到可就羞死人了!因为公公后面的那句话让她想起了老公近段时间以来每个晚上的威猛。

最近的几个月,他们夫妻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折腾个­精­疲力竭才会入睡,那种幸福满足的感觉就算年轻的时候他们都从没有得到过。

凡是有很好效果的美容产品必须是由内先调理好内分泌,让身体机能进入正常的新陈代谢,这只是基础之一。更重要的还是­精­神层面的愉悦和身体的­阴­阳平衡。只有人体的­阴­阳平衡了,人才有­精­气神,只有好的­精­气神才能促进身体激素分泌,达到美容效果。所以,单纯的只在外表涂抹的美容产品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就算用的时候有些效果也是暂时的,一旦停用效果顿失。

徐一鹤的金蝉脱壳丸就是按照上述的机理发明的,这药丸不但能调理身体机能、激活皮肤活­性­,还有祛内邪补肾阳的作用,能充分的提高男女的­性­功能。

其实身体的­阴­阳和男女­阴­阳是一样的道理,­阴­阳互补说的就是这个,女人的­阴­只有得到男人的阳来滋补才会焕发生机,反之亦然。

女人都是感­性­的,要想让女人真正的感到身心愉悦、幸福,不是金钱,也不是物质,而是男人的爱!一对相爱的男女必定是幸福的,更是­性­福的,只有拥有这两种福的女人才会越活越年轻,也是最好的美容灵药。

所以,金蝉脱壳丸才会如此神奇,张萍才会如此的越活越年轻。

美容产品说的很神秘,但只要了解这个道理自然就很简单了。

这是闲话,表过不提。

中午,桥头镇的冯记酒楼来了三个陌生的年轻人,年龄大概在24到27岁之间。这三个人个子不高,约1。6米到1。7米左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很显然是外国人,看样貌骨骼估计不是­棒­子就是倭子。

这三个人在吃饭,右手伸缩时,细心的人就会看见他们的右手腕内侧纹着一条黑­色­的小蛇,这小蛇的形状是盘着的,蛇头高高的昂起,吐着信子。

一般的乡镇人并不多,但桥头镇以毛竹产品出口和旅游为支柱的乡镇有外国人来也并不稀奇,所以这三个人并没有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

三人吃饱喝足,每人都拿起一个随身的小旅行包,其中一个胸前挂着一个相机,背后背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裹,一看都认为里面装的是相机用的三脚架而已。

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重量不对,这个包裹的重要显然和三脚架不同,太重了点;而且看体积也比一个三脚架要大许多。

桥头镇最有名的旅游风景区在镇西边20公里远的老君山,老君山附近的几个山头都是绿茫茫的竹子,山上到处山水、湖泊、瀑布、崖洞、寺庙、民居交融,自然生态与历史人文并重,清风摇曳、竹影婆娑、四季宜游,是人们回归大自然的游览胜地。

这三人出了冯记酒楼就往停靠在旁边的出租车走去;出租车的司机是一个小伙子,大约24岁;这小伙子很­精­神,挺帅的,头发很短,浓眉大眼的,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对运动鞋。这小伙手臂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力量。胸肌很突出,具有相当的阳刚美。

看到三人走过来,小伙子笑眯眯的打招呼:“嗨,你们好,想去哪呢?”小伙子一边说话眼睛一边打量起这几个人的装束来。

那背长包裹的人说:“我们想去老君山玩,价钱怎么算的?”,那小伙子一听这蹩脚的普通话,就皱了皱眉头,心里说:嗯,是日本人,得注意点。想到这忙笑着说:“起步5块,一公里1块3”,三人点点头就上车。

车子沿着柏油路快速的跑着,小伙子脑子里正在想着那个长包裹,里面是什么呢,肯定不是三脚架,而且看这几个人身上有股子邪气,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正想着,坐在副驾驶的人开口问:“小伙子,听说老君山下面有个徐家村风景很漂亮,是不是呢?”,小伙子心里一紧,顿时警惕起来,笑着说:“是很不错的啊,也是老君山风景区之一嘛,属于风景区管的”,“哦,那应该怎么走呢?”小伙子一听可就有点怀疑了,“从老君山东面的旅游公路下山走就可以了,就在山脚下,很好找的”。那人说了声谢谢就不再说话。

第三十四回机灵鬼徐刚识敌强敌到爷爷报信

很快,出租车到了专用的停车场停了下来,那三人付了钱就走了,小伙子看着这几个人的背影想了想,就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接通以后说:“哥,我发现点情况,想和你说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刚子啊,什么事?”,刚子就将刚才看到的和怀疑的都一股脑给说了,过了会,电话那边说:“嗯,这事我知道了,这样吧,我安排人去调查一下。你回一趟家,将情况和爷爷说说,让他们注意着点”。

挂了电话,刚子开车下山,不一会就开进了徐家村,停在了徐凡家的院门外。

刚子下车后就走进了院子,大声叫:“爷爷,在家不?”。

徐一鹤正在房间制作药丸,听到叫声就走了出来,看到刚子就责怪:“刚子,你看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一点都不稳重,慌慌张张的还是那么冒失,亏你还当过几年兵。”,刚子被老爷子一顿抢白,顿时尴尬的搔搔头笑道:“嘿嘿,爷爷,我不是冒失啊,是有个情况要和您说一下,所以才跑回来的”;徐一鹤说那你说吧,什么情况让你开车跑回来。刚子一五一十的将情况再说了一遍。

徐一鹤听完,白眉毛一拧,沉思一会,凝重的说:“你凡哥前段时间在都城打伤了几个日本人,现在这里又出现了几个日本人,而且右手还都纹有一条黑蛇,难道是寻仇来的?”

刚子一听脸­色­一紧说:“有可能啊,难道他们打探出了凡哥老家的位置,而这些日本人想赶尽杀绝?连家人都不放过?”,说完脸上露出了一股杀气。

徐一鹤点点头说:“十有八九,那些日本人财大气粗,上次被你凡哥伤得很重,估计是寻仇来了!嗯?糟了,这里都出现日本人,那你凡哥那里不是更危险?”说到这,徐一鹤神情焦急起来。

刚子可不这样认为:“爷爷,他们来不就正好吗?拿这几个小日本开开洋荤,我可是很久没有开洋荤了啊,哈哈!再说凭着凡哥的身手,就是来一个连的小鬼子也不在话下,爷爷你就别担心了,赶紧的安排一下今晚怎么收拾那几个小鬼子吧,嘿嘿嘿嘿”。感情这小子是个惹祸的主,不打架手痒的很,估计是平时被徐一鹤管得紧,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徐一鹤怒瞪了这小子一眼说:“你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就想着打架,哼!你开车去派出所和你哥说一下,派人先监视着,现在风景区的路口不是都安装了监控吗?有异常情况提前做打算,我在家布置一下,去吧”。

刚子应了一声走了。

刚子,大名徐刚,是徐凡的堂弟,不是父辈的堂弟,而是祖辈的;徐刚的爷爷叫徐一虎,和徐凡的爷爷徐一鹤是亲兄弟,徐一虎是老大,比徐一鹤大八岁。

徐家几代人都是务农为生的,只是徐一鹤在6岁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了个老道士,这道士说想讨碗水喝,徐一鹤很勤快的跑去拿了一个大碗满满的装了一大碗水左右摇晃着端给道士,那道士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孩子,接着伸手在孩子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就对徐一鹤的父母说想把这孩子带走,把自己的本事教给他,十五年后他就可以回家了。徐一鹤父母一听也觉得好,毕竟家里穷,孩子不在家少了张口日子好过些,而且孩子还能学本事。他们就留道士住了一晚,第二天收拾了几件孩子的衣服送道士带着孩子走了。

徐一鹤被那道士带到了一座很高的山上,在山顶上有一座很大的道观;里面除了老道士还有两个小孩,一个叫梁五,才4岁,一个叫李二狗,8岁。徐一鹤和他们以师兄弟相称。

徐刚的哥哥叫徐明义,28岁,桥头镇派出所所长。

这两兄弟都在小时候由徐一鹤指点过武功,又先后参了军,而且因为从小就学武,很自然的就当上了特种兵。

徐明义转业后当了警察;而徐刚因为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复员就回家了,徐明义看弟弟没事­干­,就想办法搞了辆出租车给他,这小子很满意,过的甚是潇洒。

闲话少说。再说徐一鹤,等徐刚走后,马上回屋给徐凡打电话。

此时徐凡正在起草一份袁园的讲话稿,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听筒,里面传出爷爷那慈祥的声音:“凡儿,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了?是不是换了号码?”

徐凡一下子愣住了,心里狠狠的骂自己该死,连换了电话都不告诉家人,只顾谈恋爱了。

这厮不好意思的说:“爷爷,对不起啊,刚换了号码,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回去和你们说,真该打,爷爷您打我吧,嘿嘿”,他这一无赖的撒娇,把徐一鹤哄得直乐:“哈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欠揍,等下次回来看爷爷怎么收拾你,哼”,徐凡脖子缩了缩,好像他爷爷随时都可以收拾他,估计小时候没少被收拾。

“爷爷,等我忙过这一段马上回去给您收拾,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嘿嘿”

徐一鹤开心了,也就不和他计较,沉吟了一会才严肃的说:“凡儿,今天刚子回来告诉我说有三个日本人到了镇上,坐刚子的车去老君山玩,路上还问徐家村怎么走;而且他还发现这几个人的右手腕上也纹有一条黑蛇,估计是你上次打的日本人来寻仇了!”。

徐凡一听既紧张又愤怒,想了想说:“爷爷,那我马上赶回去,定要将他们斩尽杀绝!”说罢,脸上杀机四伏。

徐一鹤说:“不可,你不用回来,就几个小鬼子你爷爷还不放在眼里。现在要紧的是你,他们能找来老家,你那边肯定危险,来的人估计不少,你和老婆孩子才是最要紧的,如果你觉得应付不来就报警吧”

续三十四回找帮手大哥相助暗商议布下天罗徐凡一听,想想也是,既然他们的行踪被爷爷发现,父亲也在家,还有明义哥和刚子照应,家里倒不用担心,想到这就说:“那好吧,爷爷,我就不回家了,我这边您也放心,我能应付得来的”,接下来问了问父母的近况,知道没什么事就放心了,挂了电话,开始想对策。

他现在最大的不利就是自己在明处,而对手在暗处;且不知道对手来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来,在什么地方对他进行伏击。对付这样的人报警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靠自己了。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李丽和孩子,小鬼子既然找上了老家,那自己家自然不会例外,而自己离婚的事估计小鬼子还没有知道。

但自己又不方便过多的外出行动,嗯,只有找大哥帮忙了。

想罢拿起手机走到了外面,按了一下手机的绿­色­键,不一会传来了袁海天的豪爽的声音:“弟弟,想哥哥啦,哈哈”,徐凡心里一热“大哥,弟弟当然想大哥了,不知大哥什么时候有空来都城呢?”,袁海天说:“最近不行了,现在正在筹划一个行动,就是上次和你说的由你负责那个,我们先做好功课,到时候让你一击即中,满载而归,立个头功,呵呵”,徐凡说:“大哥,弟弟不会令大哥失望的”,“当然,大哥看中的人没一个孬种,呵呵;对了,你打这个电话不会只是问候一声吧?有事就说”,唉,大哥不愧是大哥啊,徐凡感叹一声,说:“是的大哥,有件事可能要大哥派几个兄弟过来帮帮忙”,袁海天脸­色­一凝“嗯?这么说挺严重的,说说看”。

于是徐凡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袁海天火了:“这小鬼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竟然敢找上门来,还想来个满门抄斩,**,看来这黑蛇组和你死磕了,这样也好,先收拾几个再说”袁海天顿了一顿继续说:“本来你的这次任务就和黑蛇组有关,既然他们先找上门来,那咱们就不客气了。我一会叫徐小东、齐福他们过去,到了给你电话,怎么做你和他们说就行”。

徐凡感动的说;“大哥,那就不谢了,等杀了小鬼子再和你喝酒,哈哈”

袁海天也是一阵大笑着挂了电话。

徐家村,傍晚六点钟。

徐家的餐厅五个人正在吃饭,徐一鹤和他的儿子徐国强,儿媳张萍,还有徐明义和徐刚。

徐国强,50岁,身高1。75米,国字脸,剑眉虎目,身材适中,健壮彪悍!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单就长相论,徐凡就长得和徐国强很像,只是徐国强人到中年,比徐凡自然就多了成熟,沉稳的气息。

徐国强从小便跟父亲学武,功力深厚,深得乃父真传。只是他没有徐凡的根基好,也没有从小让父亲用药水泡,所以他真正的武学修为比现在的徐凡差一些;但他胜在勤奋,几十年的努力修炼,非同小可。现在他正直壮年,又得父亲发明的九龙翔天丸助力,功力日渐­精­纯,一招一式施展开来,大师风范已成雏形。目前,他的功力已经突破第七重的顶级,进入了第八重的初级。

只有达到第八重的中级,才能真正的被称为大师。

这时,徐一鹤问徐明义道:“名义,那几个日本人你们还盯着吧?现在在哪里?”,徐明义说:“跑不了,现在正在村子后面的山上潜伏,估计是等半夜才会下来动手”。

徐国强沉声说:“那你们不要惊动他们,不然他们跑了可就不好找了,这次既然来了自然不能让他们再回去。”。

徐刚一听兴奋了:“叔,晚上打的时候算我一份,给我留一个好不,嘿嘿”。

徐国强瞪了这厮一眼,用筷子敲敲碗边说:“你以为那些人是脓包?不能有轻敌之心!这么远派来的定非熊手,我估计他们是忍者。要不是我们事先发觉,加上地形熟悉,预先到处安排人员监视,你以为现在我们还能知道他们在哪吗?”

徐刚不敢说话了,缩了缩脖子低头吃饭。

这时徐一鹤说:“晚上这样安排,你们三人埋伏在院子的角落里,那两株梧桐树高,我估计他们有可能从树上下来!记住,先下手为强,下来一个就打一个,不用出声说话,趁他们立足未稳就下狠手”,“那爷爷你呢?”徐刚问;徐一鹤说:“我得守在屋里。避免你们挡不住他们进来伤害阿萍,也防备他们在屋里放火”,众人尽皆点头,老爷子考虑得非常周到。张萍听到公公这样说也很是感动。

徐一鹤再说:“我会密切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我估计他们三个人会从三个方向攻进来。还有,如果这三人如真像国强所说是忍者的话,那更要小心,忍者的武士刀很锋利,今天刚子看到的那个长包裹就有可能是刀;而且还有三刃飞镖,镖上还有剧毒,千万小心别伤着了!”。

徐国强嗯了一声说:“我们会注意的;对了,这三人最好别打死,只要废掉武功就行了,免得惹出麻烦,抓住后,名义带回派出所也是头功一件,呵呵”。

呵呵,徐明义和徐刚对这叔叔是既敬佩又感激,咱的叔还真不错,这个时候还想着为明义立功。

徐明义说:“叔,那需要警察帮忙不?”

徐国强摇摇头:“不可,警察不会武功伤着了怎么办,如果凭咱们四个人还抓不住的话,警察来也只有挨宰的份”。也是,当下议论妥当,吃饱饭分头准备去了。

第三十五回好计策擒拿白忍知内情急赴都城

再说那三个白忍,白天探明道路以后,下午在风景区找了家饭店草草的填饱了肚子,就找了一个荒废的石洞藏了起来,两个人休息,一个人站岗。睡了两小时又换一人。

等到晚上9点,又拿出­干­粮和水吃饱,结束停当,就小心奕奕的向徐家村摸去。

到了村外,已经是晚上11点半,由于徐凡家就在村东头,还是独院,十分的好找。三人按照原定计划就摸了过去。

三个人,三个方向,一人摸到了屋后,准备破门而入先杀人再放火,另两个一人左边,一人右边从围墙飞进去,然后从各自方向的侧房开始搜索,见一个杀一个,杀光就放火,再从容撤走。

但他们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出这里有非常恐怖的高手,如果知道的话根本就不敢来。

来了就要倒霉了。走屋后进来那个是三人中功力最高的白忍,年纪也最大。

当他用小刀拨开木门以后,轻轻的打开,再侧着头静静的听了一会,只听到一个女人睡熟的呼吸声,还有一个老头的打鼾声。不由心头一宽,闪身而入。

谁知他刚进入那打鼾的老头的房中,那老头的鼾声突然停止了,而且听不到任何的响动,寂静得可怕。不由感觉后背发凉,汗毛倒竖。

他想既然来了,就必须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个死。

想到这勇气一壮,拔出武士刀,双足一蹬,竟然跳起一米多高,连人带刀笔直的向床上的棉被刺去,疾如劲矢,而且在起跳的同时连发五枚三刃飞镖,把大床罩住!嗯,万无一失了,想到这,他那蒙着的脸开始露出笑容。

可他刚开始笑就笑不出了,突然,一股大力从天而降,凶猛的撞向自己的后背,因为他现在是平飞的,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乒”背后挨了一记如山的重击,接着“咔”的一声巨响,脊骨断了!为啥是巨响?因为脊骨里是主神经,直接连着大脑的,这里受到重击,自己听来响声是十分巨大的。

“完了”,这是他落地的时候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徐一鹤把电灯打开,一看确实是忍者,衣领上绣着一朵白­色­的樱花,不由得很是生气,咬牙切齿的骂道:“妈的小鬼子,竟然看不起我老徐,派几个小小的白忍就敢来杀我,真是岂有此理,哼!”

那个白忍可就不乐意了,啥?白忍怎么了,白忍就不能来杀你吗?老子就不信了,想到这就想起来,可这腿怎么不动呢,再使劲动一下,咦,怎么动不了了,手怎么能动呢?啊,我的妈啊,脊梁骨被打断了!我瘫了啊!!

这白忍绝望的看着徐一鹤,大叫道:“你杀了我吧”,徐一鹤说:“你想死可就难了,你呀,得生不如死才行的”说罢,一把提起白忍几步就跨到院子中,把白忍往地上一扔,再一看,那两个也躺地上了。

原来,屋后那个进门,这两个也从左右两边飞进了院子,但是脚还没站稳,一条扁担无声无息的就朝左边进来的白忍扫来,他的脚尖刚触地,只感到脚踝一阵剧痛,嘴一张就想惨叫,可是徐国强连让他叫的机会都不给,顺手就是一掌切在了这白忍的脖子上,一声不吭的就倒下了。

而另一个更惨,因为徐明义兄弟年轻,对敌经验不足,有点紧张,下手也就不知轻重了。

右边那个白忍刚下地,白忍左边的徐明义拿着一根儿臂粗的毛竹,这根毛竹已经被放在厨房的火灶上方烟熏了三年了,是准备用来做锄头柄的,十分的坚硬。

他看到白忍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就向这白忍的双腿扫来。

而徐刚呢,刚才找武器找了一圈没找着,跑到牛圈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那把沾满牛屎的铁锹,很坏的笑了笑就给拿来了。

此时徐刚看到大哥打下盘,他就打上盘吧,抡起铁锹就向白忍的面门拍来。

由于徐明义先发动,自然就先到,啪的一声,一棍就把白忍的左脚打断了,那个白忍也是想惨叫一声,可刚张开嘴,又啪的一声,徐刚的铁锹拍他个满脸花,由于惯­性­的作用,铁锹上的牛粪全拍进了白忍的嘴里!

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三个白忍确实够倒霉的,千辛万苦的从千里迢迢的日本赶来,连个照面都没打,只有屋内的那个使了一招,外面的两个一招都没施展就被收拾了,而且收拾得非常的彻底。

抓了这三人以后,徐国强就开始审问,可惜这白忍虽然武功不算高,骨头倒是挺硬,打死都不说。徐国强火了,身手捏住年纪小的琵琶骨,沉声说:“你说不说?不说就废了你!”,但凡练武之人死都不怕,最怕就是被废掉武功,这招确实很灵,那白忍脸­色­苍白,汗流浃背,慢慢的说:“我们是日本黑蛇组成员。因为你的儿子打伤了我们六个人,我们的组长派我们来报仇”,徐国强说:“那你们黑蛇组的驻地在哪里?”,那白忍说:“在北海道上川郡东川町的天人峡”

徐国强说:“那你们总共来了多少人?去袭击我儿子的有几个,武功怎么样?”

白忍继续说:“总共有6个人,另外三个去袭击你的儿子,他们都是红忍,武功比我们高很多”。

众人听了脸­色­一变,开始担心起徐凡来。

徐国强大怒:“小鬼子太可恨了,我们没去日本找你们,你们反而来找我们,饶你不得”说罢,手指微一使力,咔嚓咔嚓两声就捏碎了白忍的琵琶骨,顺便在气海|­茓­打了一掌,气海|­茓­被毁,大罗金仙都不能挽回了。

接着,徐国强如法炮制,另两个白忍也被废了武功,这才和徐明义说:“你打电话给120,送他们去医院,封锁消息,别把此事传出去。我和我爸得赶去都城找凡儿”。

徐明义当即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并且叫了三个最得力的助手来看管这几个人。

第二天清晨,徐明义开着警车把徐一鹤一家三人送到了都城。

临走的时候,徐一鹤估计得在都城住一段时间,所以并没有忘记吩咐徐国强把制作药丸的药材和工具带上,准备在都城期间把药丸做好了,免得耽误了时间。

第三十六回偷照片耳朵受罪召兄弟唐老鸭到

再说徐凡,和袁海天通完电话,赶忙把讲话稿修改好,十分钟后打印了出来,接着敲响了袁园办公室的门。

“局长,您的讲话稿我写好了,您审核一下?”徐凡很是恭敬的把讲话稿放在袁园的面前。

袁园白了这厮一眼不说话,拿起讲话稿看了起来;很快看完了,把讲话稿放到桌面用春葱般的小手指敲击着讲话稿,生气的说:“徐秘书,这就是你写的讲话稿吗?啊?语句既不通顺,错别字还很多!这是你人大中文系的高材生写的东西,啊?你过来看看,看看,哼!”。

徐凡心里一慌,这下心里可没底,刚才打了电话就有点心不在焉了,难道真有那么糟?赶紧的上前一步,把猪脑袋伸过去想看看袁园的小手指点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错了那么多,嘴里一边说:“不会吧局长,我可是很认真、、、哎哟、、、”

他正在说着,突然就感到左边的猪耳朵传来一股拉力,随着这股拉力加大接着是一阵疼痛,不由得哎哟的惨叫起来。

还没叫完,就传来袁园压低了的恶狠狠的声音:“小声点!你这可恶的小偷,竟然敢偷领导的照片,看我不捏死你!说,还偷不偷?”,这厮此刻疼得是呲牙咧嘴的,赶紧小声的说:“不敢了不敢了,好袁园,咱家的好袁园,快放手,疼死了!”,袁园哼了一声才放手,脸上略显得­色­。

徐凡恢复了自由,摸着耳朵小声说:“你这狡猾的小妖­精­心太狠了,不怕把你的男人搞破相啊;对了,下次不偷照片了,改偷你的心好了,嘿嘿嘿嘿”,说完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门外。

我靠,这小子为了逃跑竟然使出了久已失传的移形换影的身法。

袁园俏脸一红,小嘴一嘟,嘟哝了一句:“臭男人,人家的心早就被你这癞蛤蟆偷走了、、、”。想罢,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甜蜜。

到了下午下班时间,徐凡正想要不要等袁园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一听,耳筒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哥,我们来了,中午饭有着落了,嘎嘎嘎、、、”靠,徐小东的笑声像个唐老鸭。而且还不是一个唐老鸭,是五个。

徐凡赶紧给袁园发了个信息说明有朋友来,不能等她了,袁园也说晚上要去晓芳家吃饭,叫他放心就是了。

千里香,一张大圆桌,已经摆满了一桌菜:水煮鱼,糖醋排骨,尖椒牛­肉­,回锅­肉­,麻辣­鸡­丝,芽菜扣­肉­,麻婆豆腐,生炒肚尖,宫保­鸡­丁。

好家伙,把千里香的招牌菜一股脑的全点了!而且全是荤菜,素菜只有一个:麻婆豆腐。

一只癞蛤蟆和五只唐老鸭正在对这桌菜发起疯狂的进攻!

一会,癞蛤蟆小心奕奕的询问,要不要加盘青菜?那五只唐老鸭圆瞪着牛眼嘴里塞满了菜说不出话来,只是使劲的摇着那鸭头。

“靠,全是一帮饿死鬼,我得找大哥了,怎么能这样虐待咱的兄弟呢?”这厮在大大的感到不平。

“哥,不是基地的伙食不好,而是咱们见到哥您,胃口才这么好的”徐小东好不容易的把大口的牛­肉­咽下去才有了说话的机会。那另外四个唐老鸭使劲的点着头。

这厮一听可不乐意了:“­操­,难道你们也想把我也吃了?见到我就胃口大开,什么话?”。

又是一阵“嘎嘎嘎嘎嘎嘎、、、”在千里香回荡。

等他们结账走了,服务员来收拾桌子,看见没有一个碟子剩有东西的,只是在杯盘狼藉的间隙里看到稀稀落落的几根鱼刺,不由大惊失­色­,狂喊:“天哪,这几个人是不是饿鬼啊,吃­肉­连骨头都不吐!”,那老板娘可乐坏了,心说这厨师手艺不错,是不是得加点工资了。

一辆白­色­的别克商务车缓缓的驶入御龙湾。

徐凡的家里,徐小东、齐福、李强、赵天赐、孙雷都是一身休闲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徐凡把情况详细的说了以后,这五人也是义愤填膺,杀气腾腾。

徐凡说:“情况就是这样,目前我们不知道黑蛇组来了多少人,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咱们就从入境方面入手;小东,你和赵天赐,李强去机场海关;齐福,你和孙雷去港口海关,用特a的身份彻查这两天入境的日本人,发现可疑的把资料拿回来。我得去把李丽和孩子接到这来,这里我刚租的,日本人还不知道”。说完众人分头行动。

不一会,徐凡为了低调,不开途锐,打了个的直奔原来的家。

进门后,看到妞妞一个人在客厅独自玩耍,心里一酸。

而妞妞也眼尖,徐凡刚进门就被她发现了,马上,妞妞那童稚的声音就叫了起来:“爸爸爸爸,爸爸回来啦,妈妈,爸爸回来啦”边喊边向徐凡张开了小手,显然想要徐凡抱。

徐凡赶紧的跑过去抱起妞妞,狠狠的亲了一口妞妞的脸蛋,问妞妞:“妞妞,想爸爸吗?”妞妞拖长声音:“想----”。徐凡忍不住又亲一口:“爸爸也想妞妞,妞妞乖不乖,听不听妈妈的话呀?”妞妞很认真的说:“妞妞很乖的,很听妈妈的话,只是、只是爸爸不回家,爸爸不乖,”说罢小嘴一歪就想哭。

这话把徐凡说得眼泪都下来了,赶紧说:“以后爸爸会经常回家的,妞妞乖,妞妞不哭”。

但此时李丽却哭了起来,看着父女的亲密,她的心刀割一般。

徐凡问:“你们吃饭没有?”,李丽抹­干­眼泪说:“吃了”。

徐凡说:“那你父母现在还在生气吗”

李丽说:“现在好一些了,我和妞妞刚从那边吃完饭回来”。

徐凡稍稍的放心。想了想,继续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便,我租了个房子,你和妞妞过去住吧,那边大一点”。

李丽心头狂喜,只要和徐凡不分开就有机会,当下赶紧说:“你租了房子?在哪?我过去方便吗?”

徐凡说:“在御龙湾,只是你上班会远一点,我父母快过来了,到时候你们也有个伴”。

第三十七回担危险母女搬家妹婚事姐姐着急

李丽使劲点了点头:“远点就远点吧,起早点就是了。唉,很久没见到爸妈了,他们好吗?”

徐凡说:“他们很好,也很想妞妞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李丽一听愣了一下:“现在就走啊,怎么这么急,明天再搬吧”

徐凡说“我最近比较忙,明天不一定有时间,现在搬吧,拿几件衣服就行,那边什么都有”。

李丽急忙开始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只是妞妞的瓶瓶罐罐的几个大袋。

李丽拿着东西,徐凡抱着妞妞,锁好门下楼招了辆的士回到了御龙湾。

李丽一进门,看到这么大的一所房子不由赞叹不已;妞妞更是高兴,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完。

徐凡把李丽带进卧室,就说:“你和孩子住这间吧,爸妈来了住一间,爷爷也住一件,刚好够住”。

李丽知道他没说自己也住一间,不由心头黯然,也不说话,点了点头。不过总归是开心,毕竟还是能和徐凡在一起,有这点就满足了,以后慢慢来。想到这就安顿了下来。

徐凡见事情办妥,就打电话到豪达大酒店订了一个带套间的大房,这种套间房有一个客厅和三个房间。订好以后打电话给徐小东他们,叫他们回来时直接过去。

这里是他们临时工作休息的地方。

然后和李丽说有事要出去,今晚不一定回来,叫她和孩子早点睡。说完出门下楼开车途锐直奔豪达大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办好手续,上楼等徐小东他们回来。

徐凡坐在客厅里看看时间九点了,就拿出电话打给袁园。

袁园现在正坐在她姐家的客厅里闲聊着。听到电话响拿出来一看是徐凡的,不由甜蜜的一笑,赶紧穿上拖鞋跑阳台去了。

她姐袁颖一看就笑了,问女儿:“晓芳,你小姨是不是谈恋爱了?”

郝晓芳一脸坏笑说:“有可能,但还不是很确定”

袁颖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怎么叫不确定?到底怎么回事?”

郝晓芳小声的说:“妈,那个徐凡失踪了几天回来了,回来那晚他们一起吃的饭,吃完饭还去唱歌,那晚也叫我去了的”。郝晓芳说到这就想到那晚发生的事,不禁小脸泛红,自然不敢将认识沈浩和打架的事说出来。

袁颖听出了味道继续问:“然后呢?”

郝晓芳想了想,说:“去唱歌的时候他们两个显得不太寻常,觉得、、嗯、很亲密,之后我就感觉小姨不太一样了,心情很好,总是笑眯眯的,而且很多时候还自己一个人发呆”。

袁颖听到女儿这么说心里知道自己的妹妹肯定恋爱了!

想到这不由面露微笑,暗暗高兴。

是啊,袁园都33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别说她这个姐姐担心了,最担心的还是他们的父母。

一个姑娘家过了30都没结婚可就麻烦了,这不变成了剩女了吗。

可他们也知道,这孩子不但学历高,还是个大官,心高气傲的。强迫她去相亲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上至副国级的公子,下至土豪劣绅,什么军、政、商,工人阶级轮番的搜罗了个遍,就连那个嫂子铁手都被公公婆婆唠叨着做了两回媒人,可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这可把二老给愁的过不了几天就打电话给她这当姐姐的念叨,甚至到了最后还埋怨她这个姐姐当得不够格,连一个好男人都找不到给妹妹,袁颖那个苦闷啊,真是哑巴吃了黄连了。

现在好了,这小妮子终于自己找到喜欢的了。这下子得赶紧的确认一下,也好给二老汇报汇报,早点让他们安心不是。

这时候,袁园和徐凡腻腻歪歪的说了半小时,知道那个癞蛤蟆那么想她,甜言蜜语的专挑最­肉­麻的来说,让她开心得差点找不着门口了。

等袁园回来,袁颖看着她隐藏不住的甜蜜笑容,赶紧起来一把拉过袁园坐到自己身边问:“小妹,是不是恋爱了,告诉姐姐”。

袁园一听就羞红了脸,急忙掩饰:“哪有,姐姐这是从何说起啊”

袁颖一听,脸一板,柳眉一扬“还想和姐姐打马虎眼是不是?你不知道爸妈有多着急吗?还羞羞答答的藏着掖着,快说”

袁园一看姐姐急了,就低下头,小手卷着衣角,小声的说:“好像是、、、谈了”

袁颖一看妹妹的可怜样,知道被自己吓住了,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

连郝晓芳也跟着大笑,把袁园笑得头一钻就钻进了姐姐的怀里,想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袁颖笑了一会说:“小妹,是不是徐凡?”

袁园在姐姐的怀里点点了头。

袁颖说:“嗯,徐凡这小伙子不错,这次被你哥带走过了好几天才回来,你哥虽然不说,但我感觉是好事,只是因为你哥的工作需要保密,咱们不好过问,我相信不久徐凡会对你说的。既然你爱他就珍惜他,好好的发展,等时机成熟就带他回家让爸妈见见,也好让二老放心”。

袁园一听,急忙抬起头看着姐姐:“不会这么急吧,这才刚开始呢,再说我还没问他的意思呢”。

袁颖说:“这不急了,现在是四月,争取在国庆把好事办了,呵呵”

袁园啊了一声,脸红得又把头埋进了姐姐的怀里,不说话了。

这时郝晓芳说话了:“呵呵,那就好啊,我到国庆就有小姨父叫了,嘿嘿”

袁园一听,直起腰顺手拿起旁边的抱枕就扔郝晓芳,郝晓芳笑嘻嘻的接着,还想笑小姨两句,但袁园口快,对袁颖说:“姐,你不知道,晓芳也找了个钻石王小五呢,咯咯咯咯”

袁颖一听登时惊呼起来“啊,是吗?什么钻石王小五这么难听”

袁园还想说,郝晓芳不­干­了,赶紧叫“小姨、、、”

袁园白了郝晓芳一眼不理她继续说:“我们一起去唱歌那晚,徐凡把他的好朋友兼大学同学介绍给了晓芳;他那同学可不得了,人长得非常帅,听说在大学还是什么校草第一名,很多女孩倒追呢,呵呵,而且家财万贯,就是都城市鼎天集团的少公子哦,晓芳可有福气了”。

袁颖听得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儿问“小姨说的是不是真的?”

郝晓芳羞红着脸说:“妈,您别听小姨胡说,我们只是、、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不和你们说了”,说完起身一溜烟的跑进了房间关上了门估计是一头扎进被窝里去了。

袁颖愣了一会,叹息了一声“唉,原来我的宝贝女儿已经张大了”。

第三十九回好兄弟彻查红忍亲人到部署妙计

徐凡刚打完电话,心里正甜蜜着就传来了门铃声,知道徐小东他们回来了。

打开门一看是徐小东,赵天赐和李强三个,齐福和孙雷还没回来。

徐小东坐下后拿出几页纸对徐凡说:“根据我们在机场的入境记录查询,发现了这几个人很可疑”,说完递给徐凡三页纸,上面是三个男人在过境过道里不同角度的影像照片。

照片上是3个中年人,看样子就像是日本人,入境的时间是4月22号就是昨天。

这三个人都穿着笔挺的西装。有两个还带着眼镜,外形看很像是学者之类的人物。

徐小东接着说:“根据他们的入境记录,这三个人分别叫野村正一,柳生景云和江川有未,身份是鹿儿岛大学医学部医院专家,来参加都城医科大学的学术研讨会”。

徐凡问:“那你们查过都城医科大学有没有这个研讨会以及是不是邀请了这几个人呢?”

这时候李强说:“查过了,确实有这个研讨会,也确实邀请了这几个人”。

赵天赐接着说出了一个震惊的消息:“但是,这几个人不是真正的鹿儿岛大学医学部医院专家,也就是说野村正一,柳生景云和江川有未这几个专家身份被冒用了”。

徐凡吃了一惊:“嗯?这消息从哪来的?”

徐小东说:“是特a在日本的同事查实的,昨天这三个人是光明正大的从医院出发去机场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但有一个细节被我们的同事发现了,那就是带眼镜的柳生景云和江川有未本来都是深度近视,戴的眼镜镜片很厚,但这两个人的眼镜却是平光镜,这是真正的专家的照片”,说完又拿出三张照片。

徐凡看了这三张照片上的人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三人和上面那三个人长相竟然很相似,甚至连所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样,不仔细辨别肯定看不出来,还真是,只是戴的眼镜的镜片厚度差别很大。

徐凡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三个专家应该是在家里或者是去医院的路上被劫持了,然后这三个人来冒充,看外貌定是经过了易容,而且还挺高明,不然也不会瞒过海关的人了。

这时候,齐福和孙雷回来了。

齐福灌了一大杯水才说没有查到可疑的人。他们分析可能是另外的人搭乘的航班不是直达都城,而是到都城周边的城市,然后坐车来都城。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要查就比较难了,但他们没有放弃,决定到明天再去查。

时间到了11点多,徐凡看着这些兄弟为他的事这样辛苦,心里很是感动,就说去吃点东西再回来睡觉。

第二天,早晨6点。

徐凡被一阵铃声吵醒,眼都挣不开,摸到电话就听“喂”

“凡儿”里面传出徐国强的声音。

“爸爸”徐凡一激灵神经质般一下子坐起来。

“凡儿,昨晚我们抓了三个白忍,呵呵”徐国强的心情不错。

徐凡一听紧张了“啊,你们没有受伤吧,妈妈没事吧?”

徐国强听到儿子这么紧张父母,老怀大慰“我们都没事,你别担心。一会我和你妈妈还有爷爷去看你,等到了我再跟你详细说,挂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徐凡一跃而起,把那几个兄弟拖死狗般拖了起来。

从徐家村到都城市路很好走,由于桥头镇是旅游名镇,袁园任县长时就把从双林县城到桥头镇的公路修成了一级柏油路。这段路全长35公里,开车不超速都只用40分钟。而从双林县城到都城就有高速了,这段高速110公里,刚好开一个小时。所以,徐明义开的警车,从徐家村出来,只用了2个小时就到了都城市的高速出口。

都城市是地级市,这样的三线城市并不大。徐明义也因为是派出所所长经常来都城市出差,对街道比较熟悉,20分钟就到了豪达大酒店。

徐凡看到挂着双林车牌的警车过来知道是他们到了,赶紧的迎上前去,亲热的叫着爷爷,爸爸妈妈,把这几个老人叫得只知道咧开嘴乐了。徐明义停好车,和徐凡亲热的搂了搂。

老人下了车后,看见徐凡背后有五个年轻人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们,而且那目光里还有很恭敬的成分,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疑问,张萍正想问徐凡,只见那五个年轻人排的很整齐走了过来,到了他们面前突然对他们鞠了一躬,嘴里喊着“爷爷好”,“叔好”“婶好”。然后突然立正,自报家门时敬了个军礼“我叫齐福”,“我叫徐小东”,“我叫李强”,“我叫赵天赐”,“我叫孙雷”,报完以后就笑眯眯的请他们往里走。他们虽然满心欢喜的答应着,可心里的疑问没散去;等到了餐厅坐下徐凡才说:“他们是我的兄弟,军队里的呵呵”,张萍很惊讶:“你怎么有军队里的朋友了,这是怎么回事?”徐凡赶紧解释:“妈,这次不是要对付小日本吗?他们听说以后,非要过来帮忙,所以、、、”,这小子在避重就轻的答非所问。

等吃完饭,一起回到了酒店房间,就座后,徐国强就将昨晚怎么活捉白忍的事情说了,徐凡还没怎么样,倒是把徐小东五个惊呆了!听完以后不由感叹道:“天哪,爷爷和叔的武功这么高,那些白忍竟然一招没走完就被活捉了,太厉害了”

徐一鹤和徐国强被捧得呵呵直笑。不一会,徐凡分析道:“既然抓了那三个白忍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我们只需要注意这三个红忍就行了”,众人点头,徐凡接着说:“我们就这样去找他们行不通,没理由,只能引诱他们出手”说到这就如此这般的吩咐下去。众人听得是连称妙计。

第四十回暗跟踪坠入陷阱陷重围鬼子心惊

说完众人分头行事。徐凡安排徐明义赶回去,带起物证把那三个人秘密押送到都城市,先找个地方安顿好,待他们将这三个红忍活捉了再行定夺。徐明义也就开车回去了。

徐小东五人也出门准备去了,徐凡就开车先带父母和爷爷先回家里休息,顺便看看妞妞。

坐在车上,徐一鹤就问徐凡:“凡儿,这是你的车?”,徐凡说:“是的,我不是打伤了几个日本人吗,刚才那个酒店的老板有钱,就送了辆车给我,呵呵”

这慌撒的连沈浩都信更别说爷爷了;一路无话转眼就到了御龙湾。

到了家里,李丽正带着妞妞玩,看到老人进门,赶紧迎上去接过东西,亲热的叫着爷爷,爸爸妈妈,徐凡看着老人高兴也不好说什么。老人看到了妞妞就不理徐凡了,叫他去车里把药材和工具拿上来。

午夜12点10分,徐凡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地中海风情酒吧,他刚走不久,原来坐在另一个角落里喝酒的三个男人也出了酒吧,但走的方向和徐凡相反,一会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徐凡显然是喝得有点多了,走一会就蹲到地上­干­呕几下,然后再走,再蹲下­干­呕,看样子相当难受。

走着走着到了一条小巷里,路灯昏黄,没有一个人,连鬼都没有。

徐凡摇摇晃晃的走着,嘴里还哼着歌,慢慢的走到了小巷的中间。

突然,寒光一闪,三枚暗器带着劲风分袭徐凡的面门、胸腹和后脑。来势疾如闪电,一闪即至。

徐凡由于醉得差不多了,自然无法闪避,暗器一到,他就啊的惨叫一声就倒伏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过了一会,突然两条黑影起子右边的房顶,而左边的房顶也出现了一条黑影。

这个黑影向对面招了招手,不约而同的同时跳了下来,而且各人的背后都有寒光闪动。

这三人正是黑蛇组的坂垣一次郎和两个红忍。

现在一击得手,坂垣一次郎暗喜,只要过去检查徐凡确实死了的话,这任务就完成了。

坂垣一次郎为了安全,打算再给徐凡几刀再说,如果他身上再中几刀,那徐凡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于是三人从背后拿出武士刀,一使眼­色­就想发动。

突然,三人感觉不对,一下子怔在了当地一动不动。

在他们的四周突然就出现了7个人,这些人怎么来的他们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心里就慌了。更让他们胆寒的是被他们的暗器击中的徐凡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

“圈套”,坂垣一次郎和两个红忍竟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说完心在下坠。

“太对了,但你们现在才知道就太笨了,就算是死了你们也怨不得别人”徐凡笑呵呵的说。

“难道你早就知道了我们?”坂垣一次郎厉声质问。

徐凡是一脸的鄙视:“你们下了飞机我们就知道了,只是等你们出手而已“坂垣一次郎心头一震,但旋即冷静下来,冷冷的说“就算你知道又如何,今天我一样让你死在我的刀下”。

徐凡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说:“今天我不会让你们死,我要废了你们的武功,然后交给政府,由我们的政府对你们的政府,看看日本政府怎么解释你们六个人的来历的,哈哈哈”。

坂垣一次郎大惊失­色­:“六个人,难道那三个也被你们、、、?”

徐凡说:“对,你们另外的三个白忍昨晚被我父亲和祖父活捉了,呵呵”

坂垣一次郎心里一沉,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但他还是不相信,还需要徐凡来证实,就问:“你的父亲和祖父会武功?”

徐凡伸手指了指爸爸和爷爷对坂垣一次郎说:“这个是我父亲,这个是我祖父;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武功就是我祖父教的”

啊!坂垣一次郎觉得自己已经失败了。

徐凡接着说:“你们三个还不值得我们祖孙动手,这五个是我的兄弟,他们就可以把你们拿下,我的兄弟需要对手,真正的敌人作为对手,机会并不多,而你们就是我的兄弟拿来练手的最好人选,哈哈”。徐凡这番话说得豪气­干­云,那五个小子却是心里狂喜,但坂垣一次郎三人可就要气晕了,***,难道我们红忍从日本赶来就是给你们练拳的,这也太他妈看不起人了吧。

这时,徐凡冷静的看着徐小东他们,沉声的说:“作为一个武者,一个军人,面对强敌,要有必胜的勇气!就算武功差些,但只要有必胜的勇气,你们就不会被打败!现在,握紧手中刀,这把刀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面对小鬼子,新仇旧恨一起算,给我废了他们,上!!”。

五个人,不,五个军人,瞬间就变成了五头猛虎,每个人的右手都握了一把长刀,这种长刀的刀法是徐凡在特a的时候教给他们的,当时只教了二个小时,剩下的只有他们自己苦练。之所以要练这种刀法为的就是要对付日本的武士刀,这套刀法是徐一鹤所创,传给徐凡已有5年。

现在,到了检验这套刀法和这五个人真正功底的时候了。

徐一鹤和徐国强还有徐凡每人站一个角落,为五头猛虎掠阵,一旦发现危险立即出手相救。

徐小东一马当先,手中长刀拖在身后,一步踏出,右手由下往上一挑,手中长刀闪着寒光向坂垣一次郎的左肋削来,寒光如雪,一闪即至,快捷绝伦。

坂垣一次郎三人看徐凡如此托大,竟然拿他们来给小兄弟联手,气得三尸暴跳,已经不能冷静下来了。怒则冲动,冲动则乱。

第四十一回千里来给人练刀五小虎猎杀倭寇

此时坂垣一次郎见到徐小东一出手就削他的左肋,来不及多想,双手握住武士刀照着那长刀砍去,“咣”的一声,两刀相碰,火花飞溅。由于徐小东是单手持刀,而坂垣一次郎是双手,徐小东的刀就被坂垣的刀压出了外门,徐小东一笑,左手突然一掌就向坂垣的胸膛拍来,小天星掌力非同小可,“嘭”的一声坂垣右胸中掌,蹬蹬蹬后退三步,只觉得气血翻涌,喉咙一甜“噗”就喷了口鲜血。

坂垣还没站稳,旁边的李强可就忍不住了,心想再不出手一会就没机会练手了,于是看到有便宜可占,马上身子一矮,手中长刀寒光一闪就奔坂垣的脚踝扫来,这要是被扫中,坂垣两只脚掌马上就得搬家。由于长刀来势太快,已经无法闪开,当即牙关一咬,武士刀向着李强的脖子削去,拼着不要两只脚掌也要把李强的脑袋给砍下来。

可是他想错了,旁边还有个武功更高的徐小东呢,徐小东看见他要拼个两败俱伤,手中长刀往下一压就把武士刀压住,坂垣的刀没能砍出去就知道糟了,李强的长刀凌厉无匹的扫过,“咔嚓”一声,坂垣的两只脚板就被削了下来;坂垣惨叫着在地上翻滚。

徐凡见状,上前在他的小腿上连点几指,止住了血,马上打120。

再说齐福,他看见徐小东出手,自己也就不再怠慢,长刀一举,力劈华山照准一个红忍是一刀便砍了下来,红忍脚下一滑,脱出刀芒之外,突然腾身而起,呀的叫了一声武士刀向齐福劈来,齐福双手持刀往上一架就架住了武士刀,这时候红忍才落地,这一刀把齐福震得双手发麻,知道这红忍的功力高过自己多多。这更是激发了齐福的斗志,看到红忍脚刚一沾地立足未稳,这样的机会岂能错过,错过就是犯罪。立即将中心移到左腿,右腿一提就向红忍的下­阴­踹去!

徐凡一看,对齐福是相当的鄙视,这小子也太狠了。

那红忍看到齐福的右腿踢来,而刀又被齐福架住,来不及多想也抬起右腿迎来,“篷”两腿撞在了一起,双方都被撞得后退了一大步。齐福的拚劲被激发出来了,长刀一扬又是一刀砍来,红忍一闪,向左边闪开了一步,没成想等在一边早就跃跃欲试的孙雷捡到了机会,当即悄无声息的从背后一刀就砍向这红忍的右肩,红忍正在看着齐福的刀,突然一阵疾风生于右侧,想都没想双手刀就向右侧劈来,但动作慢了些,刀虽然架上了孙雷的刀,但由于力度不够,被孙雷一刀就震落在地上。

齐福一看,也就不再用刀,一脚就向红忍的下巴踢来,红忍用手一挡,齐福脚已收回,跟着踏前一步,右手的铁砂掌运足功力一掌拍向红忍的耳朵,由于红忍的身高没齐福高。这一掌夹带着发烫的疾风由上而下的拍来,掌力如山红忍再也闪避不开,只是身子侧了一侧,避开耳朵那要命的部位,被齐福一掌打在了左肩,只听“咔”的一声,红忍的左肩被拍了个粉碎!啊的一声惨叫飞出去了3米。齐福的铁砂掌确实厉害;红忍那被拍中的地方不但­肉­烂骨碎,而且铁砂掌所蕴含的热毒也在伤口蔓延,痛苦难当。

另一个红忍也早就和赵天赐动上了手,这个红忍武功差一些,而且又是赵天赐和孙雷两个前后夹击,几招下来就被赵天赐打掉了手中刀,最后被孙雷一掌拍在后背上吐了口血,而赵天赐一腿把他的腿骨踢断束手就擒。

本来这几个人绝非熊手,一对一的话,徐小东他们很难段时间内取胜,可惜他们遇上了5个人,有两个专门在背后下黑手,倒霉透了。

徐凡看到战局结束,也不说话,走到三个小鬼子跟前“咔嚓咔嚓”下手不停都把琵琶骨捏碎了,跟着又在气海|­茓­拍了一掌,这三人就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了,这时,120呼啸着来到,徐小东等人把人抬上车,跟着一起往医院奔去。

此时徐一鹤和徐国强才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徐一鹤说:“凡儿,看你的身手又有了进步,真不错”,徐国强也笑着点点头说:“看你下指点|­茓­止血认|­茓­很准,指力也控制得很不错,比以前是有长进了,呵呵”,徐凡说:“爷爷,爸,这方面我可没偷懒哦,呵呵,回去吧,妈肯定等急了”。

第二天,徐小东五个人来和徐凡道别,带着6个日本人回特a去了,至于他们怎么炮制这件事那就是政府的事了。

星期一,早上7点05分,徐凡很准时的打通袁园的手机,“喂”袁园很慵懒的声音传来。

“我的小懒猫,该起床了”徐凡轻声的说。

“这么早啊,讨厌死了,我不,我还想睡会”袁园适时的撒撒娇。

“那你想不想吃很美味的早餐呢,如果过2分钟不打开门我可就走了哦”。

袁园一愣,脑袋马上清醒过来,赶紧坐起来:“你、你、你在我家门外?”

“哼,你以为在哪?”徐凡坏笑着。

“啊,你等会,我马上起来”袁园穿着睡衣光着脚就跑了出来。

一打开门,只见那坏蛋左手拿着个袋子,右手背在背后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而徐凡呢,看到袁园秀发还有点凌乱,穿着粉红的睡裙,胸前的高峰傲立着,噢,我的天,在那高峰上还有两点尖尖的什么顶在睡衣上很是刺眼!一双雪白雪白的小莲足赤着站在地上,眼里马上露出了心疼。

徐凡赶紧进门,把袋子放到了门边的矮柜上,右手变戏法般拿出了一束红­色­的郁金香,温柔的笑着递给袁园。

袁园啊的惊呼,徐凡趁着袁园惊呼,伸出大手一把搂住袁园,袁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厮狠狠的吻住了小嘴。

第四十二回害相思清早叫门表爱意如胶似漆

袁园一边挣扎一边说:“别啊,我还没刷牙呢”

这怎么能成为理由呢,徐凡说了句:“那我帮你刷”说完再次吻上了袁园的小嘴,袁园秀目一闭,踮起脚尖,双手搂着徐凡的脖子,小舌尖配合着,尽情的嬉戏、吸允、、、袁园一阵迷失,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她和徐凡两个人。

徐凡双手扶着袁园­性­感的臀部,轻轻的抚摸,搓揉,把袁园弄得娇喘连连,更是忘情的吸允着徐凡的舌头。全身的重量都贴在了徐凡的身上。

徐凡悄悄的把右手收回来从袁园的裙摆下探了进去,慢慢的抚上了袁园的高峰,袁园的高峰相当的硕大坚挺,徐凡的大手覆盖上去竟然不能完全掌握。

袁园“嗯、嗯”的喘息,小手搂得更紧了;徐凡爱惜的抚摸着那雪白坚挺的山峰,那山峰上的一点红梅更是惊醒得蹦了起来,等着徐凡去采摘,徐凡轻轻的揉捏着,旋转着。袁园的喘息开始增大,小嘴的吸允更是用力;突然,袁园感到小腹处有一个什么东西暖暖的,坚硬的顶着,袁园一愣,马上想起了什么,啊的一声,慌得一把推开了徐凡,小脸蛋红彤彤的。

徐凡刚才的一番抚弄不但把袁园弄得神魂颠倒,也把自己搞得兴奋不已,理智在一点点消失。现在被袁园一推,理智虽然回来了,但还是意犹未尽,再次快速的一把又将袁园搂住,又是一阵强吻,直到把袁园吻得全身软绵绵的才把她抱起走到沙发坐下来,把袁园放在腿上坐着;袁园靠在徐凡的怀里,双手搂着徐凡的腰,眯着眼睛享受着徐凡温暖的怀抱和强劲的心跳,强烈的安全感和徐凡的宠爱,令袁园感到幸福无比。

过了好一会袁园才轻轻的说:“小凡,我好幸福”,徐凡听到袁园第一次叫他小凡,不由感动得得鼻子一酸,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袁园看到男人哭了可就慌了,就用小手去擦着徐凡的眼泪问:“小凡,你怎么了,我的话让你伤心了吗?”,徐凡睁着泪眼看着袁园:“袁园,我的宝贝,你知道吗?你叫我小凡让我感到多幸福吗?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人,让我感到好亲切也好感动”,袁园深情的看着徐凡的眼泪,心里也很震撼,她想不到自己一句不经意的呼唤就令这个男人流泪,幸福的泪!突感一阵柔情袭来,温柔深情的说:“小凡,我爱你!”徐凡全身一震,不由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袁园才说:“我也爱你,宝贝,能和你在一起是我徐凡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的”,袁园把头扭了扭,让自己挨得更舒服些,才说:“小凡,我也会的,我们都好好珍惜”说罢,仰起头也亲了亲徐凡的脸颊。

徐凡被她一撩拨马上低头又是一阵热吻,两手更是左右开攻不断的揉着袁园胸部的丰满。把袁园揉的是灵魂出窍,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处。

等这厮慢慢的停下来,袁园才娇喘着嗔怪的说:“你这坏蛋占尽了我的便宜,打死你,打死你、、、”,说罢小粉拳使劲的擂打这厮的胸膛。

徐凡享受着,幸福着。

又过了好一会,徐凡看看时间不早,依依不舍的把袁园抱起来走到洗手间再轻轻的把她放下,说你洗簌一下,我帮你把早餐拿出来。说完又去袁园的房间把拖鞋拿给袁园穿上。这才把白粥倒出来,包子放在碟上;又打开冰箱看里面有­鸡­蛋,就拿了两个煎好,再去冰箱拿了咸菜出来。这时袁园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两人温馨的吃完早餐,徐凡把碗筷洗­干­净,对袁园说:“宝贝,我先走,一会小王来接你”说罢吻了袁园,下楼开车上班。

袁园趁机把那郁金香Сhā在花瓶里,又拿喷壶喷了喷,看着娇艳的红­色­郁金香,袁园小脸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都城市这个地级三线城市由于地处粤东省中部,经济发展也受到了沿海地区的带动,外商投资日见成效;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建设,城区扩大,旧城改造等等大项目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两年由于房价飙升,和老百姓生活密切相关的cpi指数屡创新高,使得国家出台了一系列的调控措施,对大中型城市的房地产开发敲响了警钟。

就是这个看起来让地方政府来说很头疼的政策却无形中给这些小型的三线城市带来了机遇。那些大中型城市的房地产业受到了调控,就使得那些财大气粗的房地产商把注意力放到了三线城市上。因为这些城市的发展还是刚刚起步,基础设施建设,房地产开发,旧城改造都需要注入打量的资金,这就给这些商人创造了大量的机会。

而国土资源局这样的部门就成了香饽饽,现任香饽饽局长的袁园也就成了各方利益代理人所必须要攻克的目标。

手握土地审批大权的袁园姑娘当然也充分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袁园工作起来是很认真和负责的。

这样连带着,徐凡的工作也就沉重起来。

是人都知道,要走通局长的关系,必须先走通局长秘书的关系,不然你连局长的面都见不到还谈什么和局长搞好关系呢。

下午4点,徐凡桌上的电话响起,传来袁园的声音:“小凡,你来一下”。

徐凡来到袁园的办公室,看到袁园的脸­色­不大好,就问:“袁园,怎么啦?”

袁园为难的说:“刚才市人大主任李天凯说要请我吃饭,但我不想去,你帮我想个办法推了”。

徐凡想了想说:“李天凯请你吃饭不会是吃饭这么简单,听说此人很好­色­,莫非?”说到这,剑眉一皱,虎目煞气顿现。

第四十三回走关系主任请客想揩油徐凡挡驾

袁园凤目一蹬:“说什么呢?他堂堂的人大主任难道还敢对我图谋不轨不成?我估计是有什么事要找我说情”。

徐凡这才放了点心,就说:“不是就好,要是他真有这心思,哼!”。

袁园嗔道:“瞧你这小心眼,有没有什么办法给推了?”。

徐凡沉吟着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去吧,李天凯是市长任上退下来的,有点能量,现在的乔市长还是他的门生,得罪了不好。别怕,我陪你去,有啥事我替你顶着!”。

袁园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们六点半过去,在豪达大酒店”。

徐凡出来后,马上到街上的药店去了一趟,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晚上六点四十分,袁园的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徐凡和袁园刚下车,一个女人和一个小伙子就迎了上来。

这女人40岁,身材丰满,长了一对勾魂眼,黑黑的眼珠骨碌碌的乱转,雪白的脖颈皮肤有些松弛,有两条浅浅的皱纹,上面带着一条白金项链,底端挂着一个翡翠玉坠;一头波浪长发,身穿黑底碎花连衣裙,外罩一件白­色­小马甲,黑高跟皮鞋。

小伙子穿着深­色­西装,30岁左右,偏瘦,眼神飘忽,是个玩心机的。看到袁园以后有些发愣,估计也是被袁园的美所震惊。

那个中年女人笑呵呵的迎上来,一边伸出手一边说:“袁局长,谢谢您百忙之中抽时间出来啊,呵呵”。说罢,和袁园握了握手。

袁园一看到这女人就明白了,当下也笑着说:“费总您客气了”。

费总继续说:“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主任的公子李三宝,李公子,这是袁局长”。

袁园看了李三宝一眼笑了笑:“你好李公子”。袁园觉得这名字挺搞笑的。

李三宝急忙笑着说:“袁局长真年轻也真美”说罢伸出手去想和袁园握手,徐凡见状突然上前一步握住李三宝的手说:“李公子您好,我是袁局长的秘书徐凡,今后请多多关照,呵呵,啊,费总您好!”。这厮脸皮厚,你看不见我,我自己介绍;一句话就问候了两人。

李三宝可就生气了,心想你这小子也太不礼貌了,我找你了吗?

想到这哼了一声道:“你好”,就挣脱了这厮的手。这小子的手劲怎么这么大,握个手都那么用力。

“我们上去吧,李主任还等着呢”费总请袁园先走。

费总叫费小艳,是都城市扬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前段时间,他们看中了位于都城市城南区的城中村改造项目,这个项目从居民搬迁到基础设施建设,再到规划新建的住宅区和写字楼,工程量浩大,是一块肥­肉­。既然是肥­肉­,竞争自然就大,可扬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规模和实力在都城只处于中流水平,他们现在面对像鼎天集团这样有实力的大集团时就显得弱小了。

所以,就有了这次饭局,而主角不是费小艳,而是李大主任父子。

为什么李大主任这么重视,连儿子都带出来了呢?当然,我不说你不会知道。

因为李大公子李三宝是扬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说白了就是这个扬天房地产开发公司是李家开的,而费小艳只不过是出面管理而已。这个秘密是没有什么人知道的,连袁园都不知道,只以为是人家父子关系好,被费小艳请了一起来而已。

打开二楼马尔代夫包间,袁园和徐凡走进去,就看到一个老头站了起来,这老头大约60岁;只见他头顶光秃秃的发亮,只有耳朵部位的一圈还有稀稀落落的灰白的头发,典型的地中海造型。胖嘟嘟的圆脸长着一对鱼泡眼,眼袋肥厚,狮子鼻,裂开的大嘴里满口的烟屎牙,脸部肌­肉­松弛的耷拉着,这长相令人不敢恭维。

这人就是李大主任李天凯。此时看到袁园,那鱼泡眼瞬间点亮,笑眯眯的看着袁园说:“小袁啊,这么久不见你,是不是很忙呀?”说罢就伸出长满老人斑的手,袁园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是啊,现在都城市到处在搞城市建设,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说着伸出小手,等指尖碰到李天凯的手以后瞬间的抽回。

李天凯笑容不变,但心底却暗骂一句:“狡猾的小妮子”。

李天凯等袁园说完接着说:“坐吧小袁,来这坐”,袁园看他又想出手拉自己,身子不由后退一小步。

徐凡看到这,马上拉开靠门口的椅子,说:“局长,您坐这”。袁园心领神会的一笑就坐了下来,刚好和李天凯对面,这老头不高兴了,八字眉一耷拉:“小袁呀,这年轻人是谁呢?怎么没见过?”话中之意是说这小子还入不了我老人家的法眼。

徐凡不待袁园开口,马上说:“啊,李主任,我是袁局长的秘书徐凡”。

“噢----是秘书啊,好好好”那秘书二字咬得特别重,说完再也不看徐凡一眼。

酒店的服务还真不少盖的,酒菜流水般的送上来。酒是茅台,菜是酒店的招牌菜。

那费小艳把倒酒的服务员赶了出去,自己当起倒酒的服务员,等倒到袁园面前时徐凡眼明手快说:“费总,哪能劳驾您倒酒呢?我来我来”说罢就接过酒瓶给袁园倒了一杯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下了。

李天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徐凡,甚是不悦。

费小艳拿起酒杯站了起来说:“今天很荣幸的请到李主任、袁局长还有李公子和徐秘书,来大家­干­一杯”说罢众人都举起了酒杯碰了一下,一起­干­了一杯。

李天凯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袁园,等费小艳倒满酒杯,就拿起酒杯对袁园说:“小袁那,很久都没见过你了,来,现在我们喝一杯”,袁园说:“李主任,我不大会喝酒”。李主任假装不高兴了“哎,你这个小袁呀,还想瞒我,我知道你能喝的,喝吧”,说完就­干­了,这时徐凡拿起酒杯说:“李主任,袁局长最近胃不大舒服,这杯我替他喝吧,呵呵”徐凡说完也不理李天凯拿起酒杯就­干­了。

第四十四回李主任倚老卖老护花者暗换茅台

喝完酒徐凡马上倒满,站起来对李主任说:“今晚难得遇见李主任,我敬李主任一杯,祝李主任身体康健,龙马­精­神”,李天凯虽然不喜这小子,但这两句也让十分的受用,也就不拒绝,笑呵呵的说声这个小徐啊就喝了。

接着,徐凡又敬李三宝和费小艳一杯。一轮通庄打完了,酒也去了大半瓶。

之后费小艳和李三宝都单独敬袁园,都被徐凡这厮全给喝了。就这么一下子,一瓶酒就见底了。

看看没酒了,徐凡很勤快的说:“我去叫服务员拿呵呵酒”,说完就起身走出了包间。

过了一会徐凡手拿五瓶茅台进来对大家说“今晚难得高兴,­干­脆每人一瓶怎么样李主任?”,他也不等李天凯说话先把一瓶放在袁园的面前,接着每人一瓶的递了过去。

李天凯觉得很公平,嗯,一人一瓶,看今晚小袁还怎么赖?想到这大声的笑起来:“哈哈哈,你这个小徐呀就是会动脑筋,好,每人一瓶,喝完不够再说”

看来这李主任的酒量还不浅,言下之意一瓶是不够滴。

(题外话:时下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在企业,很多当官的男人都有这样的­阴­暗心理,只要酒桌上有女人,特别是有漂亮的女人在场,都千方百计的想把女人灌醉。当然了,很多男人都是想把女人灌醉以后趁机占点便宜。但有的呢,明明知道占不到便宜也要拼命的灌,好像把女人灌醉了,就显得自己多能喝,或者显得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形象多高大,这女人多听自己的话似的。)

众人也就不再反对,袁园只是稍稍的想了想也就点头称是,再看了一眼徐凡,拿起酒瓶就开始倒酒,因为她知道徐凡不会让她受罪的,这种信任的目光让徐凡暗暗自豪了一把。

这是李天凯可不想再放过袁园了“小袁那,刚才都是小徐帮你喝,现在可不许再推了,来,要听话哦,喝一杯”,说完那鱼泡眼­色­迷迷的瞅着袁园。

袁园微微一笑,说:“好的,难得李主任看得起我,我也不能拂了主任的好意不是,­干­杯”,皱着眉头把杯中酒一下子就倒进嘴里,酒到了嘴里美目一喜,好甜啊!但还是装得很难受似的脖子一缩,艰难的咽了下去。然后美目扫了一眼身边这狡猾的家伙。

纯净水加葡萄糖,呵呵,徐凡的小把戏。

李主任竖起了大拇指“小袁真不错,不愧是女中豪杰,好,我也喝”。

看气氛上来了,费小艳咳嗽了一声对袁园说:“袁局长,城南区那个城中村项目不知道贵局拍板了没有?”袁园思考了一会说:“还没有,现在有好几家有实力的大集团都来竞标,开标的时间是这个月底”。

费小艳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李天凯继续说“我们扬天也参加了竞标,不知袁局长能否帮忙看看,如果还缺什么条件的话我们也好补齐,呵呵”。费小艳看来是有些急了,不加掩饰的就直接相求。

袁园做作的看着徐凡问:“徐秘书,现在总共有几家公司在竞标?”。

徐凡想了想说:“局长,现在总共有八家公司投了有效标书,扬天公司也在内。”

袁园还没说话,李天凯说话了:“小袁那,你身为国土资源局这么重要部门的领导,要时刻清醒的认识到肩上的重任,做工作要识大体顾大局,呀,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是党的政府,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们要听党的话,听人民的话,呀,好好的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的基本纲领”。

这番听起来和刚才投标无关的话让袁园和徐凡十分的鄙视,这老东西还真能扯,听人民的话,你是人民代表的主任,自然就是听你的话了,我呸!

袁园微微一笑,说:“我会时刻牢记李主任的教诲,多为人民办实事”。接着转过头来对费小艳说:“费总,我代表国土资源局感谢贵公司参加竞标,在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我们一定把这次竞标搞好,祝愿贵公司旗开得胜!”。

“啊,谢谢袁局长了,我敬您一杯!”费小艳听了袁园这番话感慨这姑娘年纪不大,说话却滴水不漏,既不说支持也不说反对,唉,郁闷啊。

李天凯咳嗽了,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看着他,他对这效果很满意,脸泛微笑的说道:“啊、、扬天房地产开发公司是本地的优秀企业,还得过全市质量优秀奖,是个很有冲劲,很有潜力的优秀公司。呀,咱们地方政府要大力的扶持本地企业,尤其是像扬天这样优秀的企业,呀,最近听说扬天还想谋划上市!这很好嘛,呀,我们得给他们压重担,呀,让他们多纳税,为国家多做贡献嘛”。这老东西现在感觉自己在领衔召开市委常委会议。

袁园和徐凡满脸佩服的点头,这老头太有才了,不愧是酒­精­考验的­干­部,高,实在是高。

徐凡听完有了计较,这样的公司得想办法去查查,不能害了善良的股民。

这时,李三宝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掏出一张名片对袁园说:“袁局长,这是我的名片,我在市政府组织部工作,以后还请袁局长多多关照”。

袁园接过名片看了看,是组织部­干­部三处的副处长,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刚来局里不久,名片没印好,关照说不上,以后还得请李处长关照呢,呵呵”。

李三宝可不这么容易放弃,就厚着脸皮问袁园:“袁局长客气了,只是不知袁局长方不方便把电话留给我呢?”。

袁园没办法拒绝,只好说:“可以的,我的电话是139、、、、、、”。

李三宝如获至宝,赶紧的记下来,一边开心的道谢。然后又敬了一杯袁园,袁园很痛苦的又喝了一杯葡萄糖水。

徐凡知道这是袁园的工作电话,平时都是放他这的,这小子可说是没一点机会。

第四十五回谈恋爱公园戏水惊来电好友遭绑

八点半,酒喝完了,也该散了。费小艳问袁园要不要去唱歌消遣一下,袁园说不了,回去还有事。在酒店门口就分道扬镳了。

看他们走远,徐凡问袁园:“想去哪里呢”。袁园说:“你拿注意吧,别把我卖了就行”。

徐凡哈哈一笑“我把我自己卖了也不能把你卖了啊”。

“德行”袁园白了这厮一眼,心里一动低声的撒娇:“刚才的葡萄糖水很好喝,我还想喝”。徐凡看看左右:“不行啊,那葡萄糖很贵的,你老公买不起啊”

“作死啊,坏蛋,你想做我老公门都没有,哼!”

“没门我就跳墙头,反正这辈子做你的老公做定了,嘿嘿”这厮的无赖劲又上来了。

袁园气得只剩下翻白眼的份了。

徐凡转了话题:“袁园,咱们去公园走走怎么样?那是谈恋爱的好地方哦,咱们都没去过”。

袁园使劲的摇头:“不好,去到那些地方就被你欺负了,不­干­”。

徐凡举起手来:“我发誓不欺负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宝贝”。

袁园假装想了想“好吧,就信你一次,要是你敢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徐凡自然对这些警告相当的免疫。

都城市人民公园,在市中心,免费对公众开放。由于这几年经济的发展,政府有钱了,把这公园打造成城市的绿肺。里面树木参天,草地绿意盎然,中间还有一个人工湖,湖岸翠竹掩映,垂柳摇曳。湖心有小岛,岛西的九曲桥和岛北的三孔月牙桥将岛与湖岸相连。湖面的游艇,或蓝天下竞渡,或绿荫徜徉,亦成一景。真是情侣谈恋爱或者情人幽会的好去处,也是人们休闲放松以及锻炼身体的好地方。

九点没到,徐凡和袁园就来到了公园,公园里路灯稀疏,光线暗淡。路边的椅子上,草丛里,小岛上,九曲桥的栏杆旁,还是湖里的游船上,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忘情的激吻,在草丛里的还有些躺在地上叠在了一起,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实在是撩人心扉。

写到这,本人给那些有喜爱的目标但又不敢表白,正纠结得很是苦恼的人传授一个绝活,那就是想办法把自己喜欢的人,晚上约到人民公园去逛逛,走大半圈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大胆的表白,在适当的时机加点亲密的动作,成功的机率会增加一百倍。不信?你就试试。

袁园紧紧的挽着徐凡的手臂,头靠在肩膀上,和徐凡轻轻的说着悄悄话慢慢的向湖边走去。

也许受到环境的感染,袁园现在特别的乖顺,像只小猫一般享受着徐凡的呵护;而徐凡呢,也感觉自己是袁园的保护神,在暗淡的小径上,不时警惕的注意着周围,好像担心什么时候路旁的草丛里会突然钻出什么怪物一下子把袁园给掳走一般。

到了湖边,袁园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蹲在接近水面的台阶上,伸出洁白光滑的小手玩起水来,那绝美的面容荡漾着开心的欢笑。白天上班那严肃能­干­的袁局长不见了,现在只剩下活泼可爱的女孩。

徐凡笑吟吟的看着,欣赏着,心里在慨叹这么美丽可爱而又聪慧无比的女人这辈子将属于自己的了,这又该是多么厚重的一种幸福呢,我徐凡有这个能力来保护和享受这份厚重的幸福吗?想到这牙关一咬,暗暗起誓,我徐凡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好属于我的女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给与她最大的幸福和快乐,这是我徐凡这辈子最大的责任和义务。

“小凡,快来啊,你不来一点都不好玩”,袁园嘟着小嘴在撒娇。

“哎呀,那湖水很深的,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徐凡边说边快步的走了过去。

“我才不怕呢,不是还有你吗?掉下去才好玩呢,嘻嘻、、、”袁园调皮的说完,鞠起一瓢水就向徐凡泼去。徐凡猝不及防,也不想走避,一下子就让袁园泼个正着,登时脸上,衣领就湿透了,样子滑稽。

袁园看着这厮滑稽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的十分开心。

徐凡突然一个箭步跨上去拦腰一抱,就把尖叫着的袁园抱在了怀里,迈着大步走到旁边的草丛里看看附近没人,低头寻着袁园的小嘴就吻,袁园开始手推脚蹬的挣扎着,慢慢的就不动了,小手搂上了徐凡的脖子,主动迎合着徐凡的热吻。

正在这时候,徐凡的电话响了起来。徐凡正吻得起劲,此时这电话铃声让他感到很不高兴,***,来公园接个吻都不让人安生!而袁园呢正沉浸在虚无缥缈的美好境界里,耳朵几乎是失灵的。

现在徐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说:“快接电话”

徐凡不情愿的拿出电话,看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南州来电,特a的电话就是好,哪里的来电都显示得清清楚楚的,而且在屏幕的右下角还有个小地图,只要点一下就能显示来电具体在哪一个地方,一目了然。

徐凡现在就点了一下,那小地图马上放大到整个屏幕,显示一个地名:“龙虎山庄”。

徐凡剑眉一扬,心里说该来的总算来了。

袁园也看到了,不由轻声的惊呼一声,徐凡马上伸右手把袁园揽到怀里,轻轻的拍一拍安抚。

左手接通电话,不说话等着。

“你是徐凡?”里面传出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

“是”

“沈浩是你的兄弟?”女声开始变冷

“是”徐凡的心一沉

“郝晓芳是你的妹妹?”女声一样的冷“是”徐凡的心沉到底了“明天早上七点之前你一个人来到龙虎山庄,不然这两个人你就别想看到了!”女声不冷了,变得妩媚起来。

“当然,你可以报警,也可以叫帮手,但如果明天不是你一个人来,后果是一样的”妩媚的女声继续说。

“你叫什么名字?”

“黑狐,你到山庄一问我就出来”

“我会准时到的”,徐凡沉声说完挂了电话。

袁园掩着小嘴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傻傻的看着徐凡。

徐凡心疼地搂住袁园笑道:“别担心,明天我会完好无损的把他们带回来,走,我送你回去休息”。

第四十六回得消息海天震怒围山庄华南之刀

把袁园送回家里,徐凡先去浴缸放热水,出来就把袁园抱进浴室,温柔的说:“洗吧,我等你”,袁园点了点头。

徐凡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到客厅马上掏出电话打给袁海天,电话只响了一声袁海天就接通了:“弟弟,这么晚来电话什么事?”

“大哥知道龙虎山庄吗?”

袁海天心里一愣“你说的是南州的龙虎山庄?”

“是的,上次在都城天上人间唱歌的时候,龙虎山庄的陈问天非礼晓芳,被我废了右手,刚才他们来电话说抓了晓芳和她的男朋友,叫我务必明天早上七点之前去到龙虎山庄,不然就杀了他们!”。

“咣啷”一声,袁海天摔碎了一个茶杯“你去,给我灭了龙虎山庄,要枪不?”

“不用,叫徐小东,齐福他们现在开车到南州高速出口等我就行”。

“好的,徐小东他们正在南州办事。切记,一定要灭了山庄,尽量别杀人,后事我来料理,敢动我袁家的人,哼!”袁海天脸上杀气腾腾!等挂了徐凡的电话,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一会袁海天对着电话说:“三叔,有个事给您说一下、、、”。

徐凡挂了电话,袁园穿着浴袍走了出来,一幅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图!把徐凡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一把将袁园抱在了怀里坐下来放在腿上,头埋在袁园的秀发里拼命的吸着那迷人的香气,袁园在徐凡耳边说:“小凡,喜欢吗?”徐凡抬起头来,红着眼睛,声音哽咽着说:“喜欢,喜欢,我爱死你了!我好幸福宝贝”

袁园温柔的说:“嗯,小凡,我是你的,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徐凡使劲的点头:“我不会的宝贝,你是我的全部”。

说完把袁园抱起来走进睡房,把袁园轻轻的放到床上,帮她盖上被子,再低头亲了一下袁园的额头。

袁园看着徐凡只说了一句:“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也要把晓芳和沈浩安全完好的带回来,我等着你!”。

徐凡上车后,按动车内一个按钮,车子前后的都城车牌缓缓的缩进了车内,接着,一副军用车牌滑了出来。

不一会,车开上了高速,徐凡右脚慢慢用力,途锐的时速表指针很快的从100、150、180、200、、、。

南州市公安局的交通监视大厅内,一个屏幕突然跳出一个画面,一辆黑­色­途锐正在都城至南州的高速上飞驰,屏幕下方显示着即时的时速:230km/h值班的几个交警同时惊呼:“妈的,这小子不要命了”

“小王,把这车的资料找出来,看看是何方神圣”一个中年警察对一个年轻人说。

那小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立即在屏幕上显示两行字:车型:大众途锐3。0tsihybrid颜­色­:黑­色­车牌号:特0002

注册单位:海江军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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