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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出宫迎军

( 47、出宫迎军

随着平寇大军返京的消息传来,京城的男女老少几乎都知道了朝廷又打了胜仗的消息,所说这些事情看上去好像和老百姓没什么关系,可捷报频传自然就意味着国富民强、民生安泰,老百姓心里多少还是欢喜的。

而且,大军凯旋一般都热闹的很,爱凑热闹的老百姓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说不定还能看见几个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大人物呢。

宫里面的人自然早就知道了这一消息,犒赏三军、宴请大臣之类的都要提早准备,而且大军到京后还要在城外十里的绿营暂时驻扎,并且接受整编,兵部、礼部、户部为此也忙碌了好几天。

纵观这几年大清国是大仗小仗不断,比之康熙爷那时候更甚,以至于很多文臣都认为咱这位皇帝实在是过于好战了些,长此以往这国库也承担不起啊,自然而然的,那些劝谏的折子就多了起来。

再观朝中的武将,他们不但没有人反对皇帝表面上的好战,反而赞誉皇帝有秦武之风,对于边疆战事也都是积极的请战。

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龙隐天看着手边这两份意思截然相反的奏折,不禁略微笑了笑,先不说那些文臣如何,至少朝廷里的武将基本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只有少数几个不听话的早被他给想办法换掉了,有了这样的结果,就说明他这几年的努力已经很有成效了。

至于那些文臣的担忧其实也不无道理,这点就连龙隐天自己都清楚得很,他自认不是一个善于守业的皇帝,相反的,他最擅长的是开疆扩土,说白了也就是打仗,若不是眼下国库还很吃紧,他早就御驾亲征了。

‘再有二十年应该够了吧。’龙隐天暗自思量着,用二十年的时间来培养一个接班人,虽然说时间有些紧,但也足够了,若是让他做皇帝做的时间太久了,说不定日后整个国家真的会变成一个军统国家,那对于大清国来说就是亡国之灾了。

好在人类的寿命也就那么多,那种危险的局面没个四五十年也应该不会出现,到时候他恐怕早就入土为安了。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龙隐天的思绪被两个异口同声的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下了早课永瑢和永璇,只不过现在离请安的时候还早,他们二人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脑中的思绪快速闪过,龙隐天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说道:“起来吧。你们两个这时候来御书房所为何事?”

就在永璇正考虑如何开口的时候,急­性­子的永瑢反而抢先一步说道:“皇阿玛,儿臣想和八弟一起出宫一趟。”

永璇稍有些无奈的暗自瞥了永瑢一眼,紧接着补上了一句:“今日是平寇大军回京,所以儿臣和六哥想一起出宫大军风采。”

龙隐天先是看了看满脸期待的永瑢,然后便把目光转到了永璇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因为永瑢从小就立志要当将军,对于军旅十分向往,会有如此请求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反倒是永璇的做法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毕竟阿哥和格格不同,想要出宫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也就是永瑢和永璇年纪还小,所以出宫之前还需要请示,而那些成年的阿哥都发有专门的腰牌,平日里都是可自由出入的。

虽然看不出永璇的用意,但龙隐天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他们二人的要求,只是叮嘱他们要按时回宫。

永瑢自然是大喜过望,谢恩之后就拉着永璇急匆匆的跑了,可见这段时间还真是把他给憋坏了,一天不撒欢他就浑身难受。

待这两个小家伙离开之后,龙隐天随即吩咐无二派两个人暗中跟着他们,好有备无患,然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奏折上面,专心的处理起了政务。

另一边,永璇被永瑢拉着一路小跑,心里面也同样有着不少的疑问,只是他的体力还远比不上比他大了整整三岁的永瑢,没过多会就气喘嘘嘘了。

“六哥,停……停下歇会,我跑不动了。”永璇死命的拉着永瑢的胳膊,这才让这只撒了欢的小野马停住了脚步,“呼……呼……大军进城又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儿,你这么急­干­什么?”

“咳……”,永瑢被问的脸上微微一红,犹豫了下才喃喃的开口说道:“我这不是想早点看看能有什么礼物嘛……”

“礼物?”永璇略一挑眉,心转如电之下很快就猜透了永瑢话语之后所隐藏的意思,但面儿上却表现出一幅好弟弟的模样,撅了撅嘴说道:“既然六哥你这么着急,那我们还是快走吧,只不过别再让我跟着你跑就好了,我可是再也跑不动了。”

永瑢笑着拍了拍永璇的肩膀,边走边说道:“八弟,你这身子骨也实在是太弱了些,要勤加锻炼才成啊,要不然迟早得被皇阿玛训斥。”

“六哥教训的是,弟弟我一定谨记。”永璇虽然半开玩笑似的应着话,但心里却多少有些不舒服,因为他的心底里从来都有一股傲劲儿,不希望被他的这些兄弟们给比下去,他之前故意流露锋芒也是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不过他知道永瑢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这些话也都是其发自内心的关心之语,并没有任何的功利­性­在里面,所以虽然心中不爽,但他也没真的往心里去,毕竟相对于他那几个哥哥来说,永瑢还是一个相对比好掌控的人,只要适时的表现出善意、关键的时候给予一点点帮助,那么得到的回报也是相当丰厚的。

乘着马车离开了皇宫,永瑢一路上都很兴奋,不时的撩起窗帘左看右看,毕竟他是阿哥,就算平日里能够出宫,但也是一两个月才能够出来一次,所以自然开心的很。

相较之下,永璇却显得沉稳了许多,他只是靠坐在那里和永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上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实际上心绪却完全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逐渐远离皇宫进入了繁华的街区,周围人来人往的也变得嘈杂了许多,永璇好像并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轻抿了下双­唇­并且略微皱了皱眉,飘远的思绪也转回到了现实当中,目光也再度呈现出了如以往一般的清澈。

行了小半个时辰,马车最终在一家酒楼的门前停了下来,这家酒楼地处闹市区的黄金地段,单看门口那豪华大气的装潢就不难猜出,这里绝不是那些普通老百姓能够消费得起的,而出入这里的人也都看得出是非富即贵。

下了马车,永瑢和永璇轻车熟路的进了酒楼,只是和亲自前来相迎的老板照了个面儿,然后就径自向着楼上专门的雅间走了过去,可见他们两个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那老板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两位爷都没开口说话,一切都是随行的侍卫在张罗,心知对方这是不愿意声张,他自然也就没敢多事儿,只是吩咐小二要用心伺候,然后就转身继续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等店小二端上点心和茶水离开之后,永瑢就立刻起身来到了窗前,一边遥望着街景一边开口问道:“八弟,你说都快晌午了,这大 ...

(军怎么连个影子也没有?”

“六哥,你也实在是太­性­急了……”,永璇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吃了一小块豌豆黄之后,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其实大军几日前就应该到了京郊,休整之后才会派部分兵马来京受赏,这进京可不比其他,自然是不能匆匆而来的。”

对于军队的调度和安排,永瑢也是知道的,奈何他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所以嘴上还是忍不住抱怨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可他们的速度也太慢了些,若是我来领军,恐怕早就已经到了。”

永璇倒是对永瑢的话深以为然,并且还有些添油加醋的接口道:“若是六哥独领一军话,那将来一定会成为我们大清速度最快的‘神行军’。”

“神行军……”,这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永瑢的心里顿生涟漪,望向街头得视线也缓缓的收了回来,脑中的灵感也瞬间勃发,‘兵法有云“兵贵神速”,若真能独领一军来如影去如风,再配合以战法计谋,说不定一只小部队就能够左右一场大战的胜负;而且若真能够日行千里,那么部队的人数也不宜多,万人已是极限,否则就不利于调度,反倒是会影响其机动­性­……’

见永瑢突然低头沉默不语,一副沉思不已的模样,永璇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很识趣的没有出声打扰,抿了一口茶之后也开始借盘算起了自己的目的。

野心初现

( 其实早在前几日,宗室的各位大臣们就如何安置瑞亲王遗孤的问题已经做了详细的讨论,并且还把拟好的折子呈给了皇上,此刻皇上在宴会当中提出此事,只不过是为了在诸位王公大臣面前走个过场而已,说白了就是彰显皇恩罢了。ww

一位宗室老臣非常默契的站起身,将拟定好的方案照本宣科的背了出来,而其他的宗室大臣们也都随声附议,弘昼虽然并未直接参与,但也知道皇上的意思,所以自然也出言赞同。

按道理,众位宗室大臣都没有异议,这件事情也就应该到此为止了,只等着过后儿下折子派人前去安排打点,可没想到一直都默不作声的努达海却突然走出来单膝跪地、言辞诚恳的说道:“皇上,格格和小贝勒年纪尚幼便遭此大难,臣也深表痛心。格格一个柔弱女子最想要的应该还是家的温暖,而且在回京的路上,格格也曾经多次和臣提起过此事,所以臣恳请皇上准许格格到将军府暂住些时日,好帮助格格早日从失去亲人的­阴­影中走出来。”

听了努达海这一席话,在场的各位大臣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同时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就连弘昼都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在看着他,并且心中暗道:‘这格格是个什么身份,居然也拿到众位大臣面前来说,努达海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再说了,什么家的温暖,你这不是摆明了指责皇家无情吗,看样子四哥若是不拿你开刀,怕是都对不起爱新觉罗这个姓了。’

坐在龙椅上的龙隐天听了也是心中冒火,他虽然心里知道努达海和新月之间早就有些不明不白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努达海居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请旨,而且言外之意还是皇家没有温情,只有你这个将军府才有。

龙隐天微眯了下眼睛,脸­色­也很是­阴­沉,既然你这个将军如此的有本事、有气节,那就看看没有了爱心觉罗家的支持,你究竟能够走多远吧。

就在众人以为皇上会发雷霆之怒的时候,龙隐天却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努达海,你的请求朕准了,在新月出阁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就让她暂住在将军府吧。ww不过新月毕竟还是格格,切忌不可怠慢。”

努达海听后大喜过望,连忙叩首道:“微臣叩谢皇上恩典。”

旁边的大臣们顿时傻眼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了解事情内幕的永壁才真正明白皇上的心思,心里面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同时,对于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封赏的事儿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大殿内的宴会虽然仍在进行当中,可当中发生的那些个事情却很快就被外面的人给知晓了,当然了不同人有不同的手段和眼线,就好比八阿哥永璇。

“你是说皇阿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真的准许那个格格住在将军府里吗?”偏殿内,听到了这一消息的永璇感到非常意外,因为这完全颠覆了他对皇阿玛的认知,按道理皇阿玛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来的。

“千真万确,而且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意外,所以这才来找你问问看的。”本应该出宫回府的永珹,此刻却悠然的坐在永璇的身边,为的就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这个同胞弟弟,并且他还希望能够从八弟这里找到答案。

永璇总感觉这事情中间还有什么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所以在思索片刻之后,他再度对永珹说道:“四哥,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再从头详细的说一次?”

“嗯,好。”永珹虽然还不知道永璇究竟想到了什么,但却仍是将他所听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再度描述了一遍,并且将他知道的一些小道消息也都告诉了永璇。

“原来如此,这样倒还说得通……”完整的梳理了下这些消息,永璇很快就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中不禁感叹起了皇阿玛的与众不同和喜怒无常,同时也为努达海以及将军府的人默哀了一下。

永珹闻言双目一亮忙不迭的追问道:“八弟,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这乃是一招‘祸水东引’,努达海的这个将军怕是也要做到头了。”说着,永璇就把他从永壁那里听来的消息结合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分析了一遍,虽然结果很是出人意料,但却又都显得合情合理。

永珹听完后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毕竟事关皇家颜面,他实在是没想到皇阿玛居然会如此处理,所以仍旧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认为皇阿玛是这么想的?”

“虽然我没办法完全肯定,但应该也有七成了。”永璇当然猜得出永珹的怀疑点是什么,于是进一步解释道:“我和皇阿玛相处的机会最多,所以会发现一些你们平日里都看不到的细节也是正常的。”

永珹略微叹了口气,他并不是不相信永璇的话,实在是心中顾虑甚深,犹豫了片刻之后,他还是打算把话说开,好避免日后兄弟之间产生什么误会和隔阂。

“八弟,有件事我之前一直都没有问过你,只是觉得你还小,考虑这些还为时尚早。可近来6续听说了一些事之后,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你的想法。”

永璇其实早就想到永珹早晚会有此一问,所以心里丝毫不觉得意外,反而抿嘴一笑,说道:“四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我兄弟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永珹一脸严肃的凝视着永璇,沉声问道:“八弟,你是不是……很想要那个位子?”

虽然永珹没有明说,但永璇却听得明白,随后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语气颇为坚定的说道:“那是当然,我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永珹略微叹了口气,他很清楚皇位之争的残酷,所以私心里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同胞弟弟参与进来的,但另一方面他也知道,永璇是一个既有手段又有野心的人,只是九岁就已经初露端倪,想必日后定然更胜今朝,这样一个人不甘于平庸也是正常的。

见永珹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永璇便用肯定的语气不容拒绝的问道:“四哥,你会帮我的,对吗?”

永珹知道今天若是没个答案,恐怕兄弟间将会越行越远,于是他抬起头略显无奈的抿了下嘴,说道:“若是我拒绝……你就会把我当做敌人吗?”

“暂时还不会……”永璇在这个问题上并未说假话,只是还有半句没有说出口而已,‘无论是谁挡了我的路,那么谁就是我的敌人。’

“罢了,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呢。”永珹呼了口气,心情也顿时轻松了不少,也许在他的心里,这个弟弟要比其他的东西更重要些。

有些话不用明说,但听的人自然会懂,永璇明白从今往后他就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助力,现阶段这对他的帮助是非常大的,而且永珹本身的能力也不弱,只不过野心并没有他那么大而已。

若是永璇没有野心的话,也许永珹会去尽力争取,但若是永璇想要去争,那么永珹便甘愿从旁相助,毕竟无论他们谁得到了那个位子都肯定会善待另一个,在竞争残 ...

(酷的皇家,能有这样一个结果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亲自将永珹送到了殿外,永璇看着四哥离去的背影,心中多少还是有写愧疚的,说实话,他并不太看重什么兄弟之情,他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在利用四哥的感情,但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无奈,想要赢就要不择手段。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快步的来到了永璇的身边,先是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在永璇的耳边小声说道:“八阿哥,奴才打听到皇上已经回了御书房,并且传了和亲王前去议事。”

“做的不错,下去吧。”永璇抬手挥退了那名小太监,抬头遥望了下御书房的方向,暗自沉思了片刻,随后他便略显兴奋的一笑,径直向着御书房快步的走去了。

闻听八卦

( 第二天一早,兰馨知道自己能和和敬一起去皇陵祭奠先皇后,心中自然是欢喜不已,她虽然与先皇后从未谋面,但能够去郊外游玩一番也是好的,而且还能够借机同和敬这个大姐姐交好一番,这样的好机会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皇后虽然感觉出皇上此番的安排应该是有什么深意,但她也没往太深了想,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把­精­力放在了十二阿哥的身上,所以对于其他的事情也就没有太上心,只是叮嘱了兰馨几句就算了。

反倒是沉香和莲静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暗中找机会和兰馨好好的深谈了一番,并且还把和敬的兴趣嗜好、做事的习惯等等全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兰馨,也算是变相的帮了皇后一把;而且她们也看得出来,兰馨绝对是一个­精­明会做事儿的人,相较于皇后来说,兰馨反而更适合在这深宫大院里面生活。

也许是兰馨的聪慧给皇后带来什么好运气,就在她同和敬去郊外的当日,皇后就被御医诊断出再次怀了身孕,这下子不但是把皇后给高兴坏了,就连太后都欣喜的赏赐了一大堆的好东西。

只不过对于其他的嫔妃来说,这个消息就十足是一个坏消息了,之前皇后就已经生了个嫡皇子,若这一胎再是个阿哥的话,那么如无意外,皇后的这个位子恐怕就无人可以动摇了,这些妃子们深知其中利弊,自然都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来阻止这最坏的结果发生了。

而皇后身边的人也都如临大敌,就连对皇后吃穿用度的检查都比平时细致的多,尤其是沉香和莲静几乎都不敢离开皇后和十二阿哥身边一步了,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出点什么“难以预料”的意外。

听说兰馨能够出宫去郊外,永瑢的心思又活分了起来,他可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自然也想出宫去玩玩了。

而在这宫里面能和他有共同语言并且也肯陪着他胡闹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八阿哥永璇。

一下早课,永瑢就兴冲冲的跑来找永璇,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画丹青,反正里外又没什么正事儿,自然就开始了他惯常的“游说”了:“八弟,你就和我一起去吧,老呆在屋里面你就不闷吗?”

永璇无奈的抬头看了眼他这个越来越不正经的哥哥,叹了口气道:“六哥,我昨天才被纪师傅警告过,你不会是又想让纪师傅罚我抄书吧。”

“哎呀,你不就是写错了几个字而已嘛,纪师傅绝对不会那么小气的。”永瑢对于纪晓岚的处罚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满不在乎抬手搂住了永璇的肩膀,很有义气的说道:“大不了下次我陪你一抄书呗。你就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挨罚的,这样总行了吧?”

永璇只得放下手

帝心困惑

( 龙隐天回宫之后并未像以往一般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因为重要的事白天都在军机处处理过了,剩下的那些琐事晚几日处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再者,方才在郡王府的时候,永瑢的表现让他颇为起疑,究竟如何还有待确认。

基于这些原因,他才会早早的回到寝宫,在品尝夜宵的同时,还随手翻看些杂书来放松心神,没想到不多时,永璇就走进了他的寝宫。

“皇……皇阿玛!?”永璇显然感到十分意外,脚步也不禁略微迟疑了下,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应对之策,但表面上却仍旧如往常般上前行礼,“儿臣见过皇阿玛。”

对于永璇的到来,龙隐天却丝毫不感觉意外,相反永璇若不来的话,这里面反倒是有问题值得推敲了。ww

放下手中的书,他把永璇叫到了身旁,一手搂住永璇的腰,一手拿起一块点心递了过去,说道:“尝尝看,味道如何?”

“呃……”,永璇完全没料到皇阿玛会有这样的举动,略微愣了一下,好在他和皇阿玛也同床共枕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早就熟悉了对方的气息,所以他丝毫都不感到紧张,只是还摸不准皇阿玛意欲何为,心中稍有些忐忑罢了。

把皇阿玛手中的点心吃进了口中,永璇一边细细的品尝着,一边认真的说着自己的看法:“糯米的香气很清新,很黏却又不粘牙,而且还很有嚼劲,其中好像隐隐有一股淡淡的茶叶香气,恩,还不错啦。”

“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看来御膳房的人这几日算是没有白忙。”龙隐天微微一笑,又拿起一块递到了永璇的嘴边,看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打算提别的事儿,只是一门心思的把永璇喂饱似的。

“唔……”,既然是皇阿玛亲手喂的,永璇自然是不能拒绝,但他其实并不是很饿,所以在又吃了一块之后赶忙开口说道:“皇阿玛,儿臣自己来就好了,您也多吃几块吧。”

龙隐天略一摇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那上好的西湖龙井,然后才缓缓说道:“朕从来都不爱吃糯米做的东西,这也是前些天无意中听你说起,所以朕才吩咐御膳房做出来让你尝尝的。”

“没想到皇阿玛还记得……”永璇发自内心的抿嘴一笑,内心的忐忑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而且他心中除了感动之外,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尤其他和皇阿玛相处的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发的明显,只不过现在特别的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破茧而出。

以前他一直都认为这只不过是儿子对父亲的那种情感罢了,但逐渐的他发觉这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他也很想弄清楚自己真实的内心,可却总好像隔着一层纱帘般朦朦胧胧的难以确定。

珞琳受伤

( 远远看着龙隐天离去的身影,福康安终于松了口气,心里面的紧张感也逐渐淡去了。ww

按说他身为傅恒的儿子,见过的皇亲国戚也不少了,但面见皇上他这还是第一次;而且由于等待的时间太久,他居然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了自己的脾气,若不是看到八阿哥的神情,他还尚不自知,只这一点就已经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皇上也并未挑他的理儿,他这才在庆幸之余暗自告诫自己,今后在这宫里面一定要谨言慎行,尤其是大哥和二哥曾经叮嘱过他的话,他一定会牢记在心。

永璇虽然不知道福康安心中所想,但还是看出他方才的紧张神­色­,于是好意的出言安慰道:“福康安,皇阿玛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你完全不必过度紧张,只要像平常那样就可以了。”

福康安一听这话,心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永璇一同坐到了凉亭中说道:“你是阿哥嘛,皇上当然会对你有所迁就了;更何况,现在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的阿哥就是你,你任­性­一点无所谓,但我是绝对不行的。”

面对着早已经熟识的永璇,福康安很自然的就表露出了自己真实的脾­性­,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如同普通好友一般,而事实上他们两个也的确算得上是好朋友。

要说他们认识的过程也很有戏剧­性­,并且还要感谢永瑢这个从来做事都风风火火的家伙。

之前福灵安在离京的时候并未和永瑢道别,也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可能福灵安认为这没什么必要吧。

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那天永瑢在宫里等了福灵安半天,但都没见到他的人影,所以一气之下他就直接拽着永璇到富察家找人去了。

在得知福灵安早已动身去东北之后,永瑢什么话都没说便气呼呼的走了,倒是把永璇给忘了个彻底。

不过既然都已经来了,永璇就­干­脆在富察家待了一会,没有永瑢在身边,他的顾忌也少了一些,正好可以借机探探傅恒的心思。

但意外的是他和福康安却很聊得来,算得上是一见如故,并且还相约有空的时候一同出去游玩,久而久之的,他和福康安就成了那种看上去无话不谈的亲密好友。

永璇淡淡的一笑,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较真,而是话题一转,略带歉意的说道:“福康安,这次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你……不会怪我吧。”

“完全说不在意呢,也不太可能……”,福康安好整以暇的看着永璇,面带笑容、毫无顾忌的说道:“不过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所以倒是并不觉得意外,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你会选择我的真正原因。”

永璇没想到福康安会说得如此直白,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新月身世

( 在忙完了愉嫔的丧事之后,皇后又马不停蹄的办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下懿旨同意雁姬和大将军努达海和离;其子骥远目前任职御前侍卫,做事认真勤恳,特准其开府;鉴于其女珞琳快到出阁的年纪,特准其暂且陪伴雁姬左右。

雁姬做这个决定其实也是很无奈的,一方面,她的确是对努达海颇为寒心和失望,回到娘家这么久,努达海都对她和女儿不闻不问;另一方面,为了保存皇家的颜面,就算她不愿意和离,皇后也同样会下这道懿旨,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让皇后感觉难做,这又是何必呢。

好在珞琳和骥远都很支持她这个和离的决定,这才让她的心逐渐的安稳了下来,就算是失去了自己丈夫,她还有一双懂事贴心的儿女,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看着雁姬双目含泪的离开了坤宁宫,皇后很是同情的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茓­,对着身旁的容嬷嬷和沉香问道:“你们说这事儿……本宫到底要不要先告诉太后啊?”

“这……”,容嬷嬷难得的犹豫了,毕竟从南方传回来的消息是在是让她觉得很意外,虽说这件事儿从根本上来说和他们都毫无关系,但眼下皇后正在处理新月格格闹出来的问题,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皇后说不定还得受责罚。

“皇后娘娘,奴婢觉着这事儿还是先瞒着太后比较好。”沉香倒不似容嬷嬷那般顾虑繁多,再怎么说她都是从养心殿里出来的大宫女,其他各宫的太监宫女哪个不敬她三分,再者,她也见惯了皇上的处事作风,对于太后的畏惧也就不如其它人来得深。

皇后听着沉香有了主意,赶忙追问着:“哦?你好好给本宫说说。”

“您看啊,这太后之前一直对新月格格闹出的来的幺蛾子上着火呢,若再得知新月根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家格格,说不定和瑞亲王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太后还不得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恐怕谁也担待不起啊。”沉香的话条理清楚,有理有据,一旁的容嬷嬷听了也不住的点着头:“再说,之前皇上已经下了旨意,这次总不能出尔反尔,这让皇家的威信往哪儿放?”

皇后听得出沉香的话句句都直指要害,这事要让太后知道了说不定还真就难办了,于是她考虑了一下,不太确定的反问道:“那这事儿本宫就直接禀报给皇上了?”

沉香微微一笑,很肯定的说道:“那是当然,而且这么两难的问题,若是皇上肯一锤定音,那皇后娘娘您不也能落下好儿来嘛。”

“皇后娘娘,奴婢也觉得这丫头说得很对。”容嬷嬷这时候也彻底想通了,赶忙接话道:“咱不说别的,只要皇上能觉得您做得好,那您怎么算都不

相邀出宫

( 见御书房里并没有其他的臣子在,只有皇阿玛一个人在看奏折,永璇也就没让人去通报,直接迈步走了进去,胆敢擅闯御书房的,放眼整个皇宫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别人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估计都不敢。

吴书来倒是很有眼力见儿,他看是八阿哥来此,立刻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并且还顺手将房门给关好,然后就呆在门口候着。

而在养心殿当值的御前侍卫以及那些太监宫女,远远的看见吴书来站在御书房的门口之后,也都很识时务的绕道而行,就算是真有什么急事要禀报,也都耐着­性­子在远处等着。

根据脚步声判断,龙隐天第一时间便知道永璇又突然跑了来,可他却并未抬头,依旧是拿起朱砂笔在眼前的这本奏折上快速的写上朱批,虽然他是在批阅奏折的时候被打扰到了,但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动怒,毕竟对于自己的至亲之人,他还是比较包容的。ww

永璇是个极其胆大的人,好似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但另一方面,他又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他都能够看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而善于看透才能够更好的把握,这才是他游戏宫中的真正依仗。

快步来到皇阿玛的身边,永璇并没有开口出声,而是靠上前去看起了皇阿玛桌上的那本奏折。

这本奏折是福灵安亲笔所写,大致意思是希望明年开春能够在边境大规模用兵,以反击罗刹国的嚣张气焰,同时还详述了边境地区越发混乱的现状。

而皇阿玛的朱批却是直接驳回了福灵安的提议,只叫他好好守卫边疆,并且协同地方官员将边境地带打理好。

放下了手中的笔,龙隐天并未怪罪永璇这明显越礼的举动,反而淡淡的一笑,伸手搂过永璇的腰,问道:“对于这份折子,你有何看法?”

永璇好似很喜欢龙隐天的这番举动,索­性­直接半坐在了他的腿上,背靠着他的胸口,暗暗思索了一番后说道:“福灵安将军所忧之事的确十分严重,近年来罗刹国一直动作频频,可见还是贼心不死,窥探我大清已久。但说到底,打仗打得还是国力,目前海军刚刚步入正轨,西藏和蒙古的战事也还没有完全了结,南方今年又水患频频,国库吃紧不说,恐怕单是粮草方面就是个不小的问题。所以儿臣以为这几年还是以固守发展之策为上。”

“恩,你想的倒是很全面。”龙隐天对于永璇的大局观很是赞赏,于是继续问道:“那你认为何时出兵才是上策?”

永璇眼睛一转,又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儿臣以为,若是今年西藏的战事能够完全的平定,蒙古方面又能够安抚得当的话,大约三年之后

再闻八卦

( 看着眼前的一切,永璇感到相当的意外,他完全没想到皇阿玛买这块玉佩就是为了送给自己的。ww

按道理这种事情平日里只要说一句赏赐的话,自然会有管事的太监负责送过来,而且皇阿玛以前给他的赏赐也不少,尤其和别的阿哥相比已经算是很多了,因此在这方面他是一点不满之心都没有。

如今面对皇阿玛亲手为自己佩戴的行径,永璇心中还是涌出了难以自抑的欣喜和浓到化不开温暖,只是一块小小的玉佩,他却觉得这要比世界上任何奇珍异宝都要珍贵。

尤其,皇阿玛的指尖划过自己脖颈处的皮肤时,那种极其撩拨人心神的温柔和酥痒,更是让他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若不是他谨守理智的克制着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越礼的事情来。

在为永璇佩戴好玉佩后,龙隐天没有马上起身,指尖反而在永璇的脖颈处流连不已,细­嫩­柔滑的触感,脆弱而又充满韧­性­的脉搏,他自认自己不是那种心­性­不坚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好在他的理智尚存,知道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所以他又为永璇整理了下衣襟之后,这才起身,很自然的拉着永璇的手走了出去。

永璇摸了摸紧贴在胸口处的暖玉,心里那股悸动的感觉又再度浮现了出来,这样的感觉反复出现,他也就不怎么觉得突兀了,只不过他还是需要时间和契机,来彻底的剖析一下自己的内心,尤其那个人还是他的皇阿玛,他便更加不能草率轻动。

龙隐天又带着永璇在街上漫步了快一个时辰,期间他更多的是关注百姓间的谈话,而对于街边贩卖的那些小玩意根本毫无兴趣。

虽然大多数时候百姓之间谈论的,要么是有关于生计的问题,要么就是无关紧要的八卦趣闻,看似没什么价值,但往往重要的信息便隐藏其中。

至于永璇,他在得到了皇阿玛亲自送给他的玉佩后,也就对别的东西失去了兴趣,倒是一路上也闻听了不少八卦,尤其其中一件还是他和永瑢都曾经感兴趣的事情。

就在他寻思着,是不是等回宫之后再找人去详细的打探一下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可以让他马上了解到内情的机会。

“爹,儿子觉得有些累了,不如咱们就到前面的酒楼里去歇一会吧。”永璇并不是一个喜欢逛街的人,今天能闲逛这么久也是因为皇阿玛的原因,现在有了更让他感兴趣的事情,他自然便会找借口来结束这种没什么实际意义的活动。

龙隐天倒是无所谓,他今日出宫完全是存着陪伴永璇的心思,所以直接点头同意了永璇的提议,两人一同走进了这家京城为有命的酒楼当中。

而且眼看着永璇

暗喻明心

( 永璇一边帮皇阿玛整理着奏折,心中一边琢磨着皇阿玛方才的那句话:‘永璂和他小的时候很像……’

平日里他和永璂接触的机会算是很多,他也不得不承认皇阿玛这么说是有着一定道理的。

先不论永璂嫡出阿哥的身份,单就是永璂办事的方式以及笼络人心的手段,就完全不像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更像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

年少显智,这点的确和他小的时候很是相似,也正因为如此,一直以来他对永璂的戒心就很强,他有预感,未来永璂肯定会成为他最大的对手。

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其实是件好事儿,但另一方面他在心底里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他害怕永璂的优秀会越来越吸引皇阿玛的目光,以至于皇阿玛会逐渐的和他疏远,就如同曾经的三阿哥永璋一般,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轻轻翻开手中的奏折,指尖缓缓摩挲着那朱红­色­的字迹,永璇终于是有些迷茫了,这是他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感觉。

可是他早就已经确定了今生的目标,早就想好了自己要走的路,为何还会不受控制的出现这样的感觉,他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了。

直觉告诉他,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逐渐偏离他的计划,好像有什么不受掌控的东西正在一点一滴的影响着他,这究竟是好是坏,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龙隐天此时早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侧着头、细细观察着正在暗自出神的永璇。

今日的永璇完全不在状态,从进门开始就频频走神,分明就是有心事的样子,只是他不愿意说,龙隐天也不打算逼迫,不如放他出宫去散散心,说不定会好一些。

想及此处,他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柔声说道:“永璇,今儿个天气不错,出宫去转转吧,政务什么的,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永璇闻言回过了神,下意识的随口问道:“皇阿玛不和儿臣一道去吗?”

“朕待会还要去趟军机处,今儿个怕是没那个空闲了。”龙隐天最近还是比较忙的,毕竟根据计划马上就要对罗刹国用兵了,之前把福隆安调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儿。

永璇也知道皇阿玛最近这几日很忙,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一点淡淡的失落感,不过他还是尽力忽略掉了这种感觉,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道:“那……儿臣就出宫去了,等皇阿玛有了空闲再和儿臣一道去吧。”

微微额首,目送着永璇离开,龙隐天再度细细的回想了一番,好像在他提起永璂之后,永璇的情绪就开始有些反常,难道是因为感觉到了威胁吗?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永璂是嫡出,而且表现得又非常抢眼,只要没犯什么大错,自然就是一路

表明心迹

( 永璇看着急匆匆来找自己的兰馨,略微叹了口气,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心境,微笑相迎,同时半开玩笑道:“兰馨姐姐,今个儿怎么这么有空,居然来会我这里,选驸马的事情不用忙了吗?”

居然被自己的弟弟打趣,兰馨嗔怪的瞪了永璇一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来当然是有事要求你帮忙啦,不过呢,这回可不是我个人的事情,是皇额娘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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