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地呐喊声让上了整晚夜班的司机不由地打起了精神,他及时地刹住车。
“快……快开车!”阿雅满脸地惊慌。
“去哪儿啊?”出租司机回头问。
“快走,快走就行了!”阿雅急切地回答。背后似乎有只猛兽在追逐,余悸与哆嗦依然不熄。司机疑惑地摇了摇头,就那么顺路前行。阿雅一路回头,在确认后面确实没有人追逐,这才终于转过身来,长舒了一口气。急迫恐惧的阴影渐渐地从心头消散,可是紧接着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身上的口袋一阵翻找,还好兜里有钱!攥着手里的钱不知不觉屈辱感涌上心头,身下一种火烧火燎地痛楚在疯狂地涌动,于是咸腥苦涩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流淌了下来:
“师傅……送我去药店,去……诊所……”声音一抖一抖,不仅如此,整个身体都在哆里哆嗦,那不再是害怕而是屈辱。
司机也只想着回家睡个好觉,在一家诊所门前把阿雅扔了下来。初秋的早上丝丝凉意,刚才因为惶恐,出了一身地汗,衣服贴在身上,风灌进来,说不出的难受。阿雅左右拧了拧身子,把脖子往下缩了一大截。天还太早,诊所未开门。阿雅就在门前蹲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雨滴般从两腿之间滴落在泥地上,模糊了视线,渗透出一股凄凉。腿渐渐地发麻,那里似乎肿胀起来,持续的刺痛叫嚣着。一阵风吹过,汗毛全竖了起来。
转过脸来,紧闭门的诊所,招牌冷漠地招摇着。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猛地站了起来“砰砰砰,咚咚咚”拼命地撞起门来。好大一会儿,门开了。一位大夫睡眼惺忪似乎有点恼火:“什么事呀?”
“大夫!唔…唔唔唔……”阿雅大哭着。大清早地一个小姑娘梨花带雨站在门口,大夫不得已只能让她进来。
“别哭啦,怎么了,说吧。”大夫随即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听到大夫问话,阿雅顿时止了哭声,哽咽着想,该怎么说呢?沉默片刻,说:“我,我下面不舒服,唔唔……”随即又大哭起来。
“好啦,好啦,别哭啦,进来我看看”大夫撩开了里间的布帘子。
阿雅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珠跟了进去。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了,遵照大夫指示,小心翼翼地把一只裤腿褪了下来。
大夫看了一眼,随即警觉起来:“哎呀,怎么搞的?”随即拨动了几下,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着淫靡的景象:“给你上点药膏,带钱了没有啊?”
阿雅紧闭双眼,皱着眉头躺在那里,听到医生问话哽咽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碰到坏人啦?”大夫小心地护理着阿雅那像被撕裂得参差不齐而又红肿的伤口。
就像悬挂在那里的纸风铃,在空中慢慢转动,阿雅不禁犹豫和迟疑起来,她没有回答,伸手把脸掩着,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办?带着大夫开的药片之类离开了诊所。每走一步还是那么地疼……
夏楠家里,因为当天小店开张,忙得不可开交,而阿雅又整夜不归。刚开始夏楠很气愤,可后来逐渐感到不安。
“阿雅对这又不熟,这整夜不回来的,她能上哪呢?”
夏楠询问刘剑。刘剑诺诺地不敢开口:“也许是回佳安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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