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鑫市原本只是一座小县城。因为金矿,造就了许多的富豪,带动了当地的经济繁荣。夏沫因为工作,没有跟随。一路上,夏楠与刘剑饶有兴致地给阿雅讲着德鑫市的故事:小时候我们在山上捡块石头,回家用碾子碾碎就能卖钱。许多做生意的外地人,到了这里,才发现什么小生意大生意,那根本不叫赚钱,投资入股矿山那才叫赚大钱。不过现在可大不如前喽,山上到处攒动着人头,到处堆放着男人女人的大便。前些年的富翁们投下大笔的钱,往下一砸就是空的。一个地方若发现有金子,你还没挖到位置,就有人偷偷地斜着开挖,等你挖到的时候,金子早就被掏空了。到处可以看到打架的,抢矿的,杀人的,在矿山上,人们的欲望膨胀,良心泯灭。尽管有警察,有护矿队,有金警好多人严加把守,但是总有一些人偷矿。大多数人都没念过什么书,还有一些黑道背景的,在这里死人就像死一条狗一样。还有很多地方,地下早已被挖空,睡到半夜,屋子就一下子滑进了地底下。前几年,一辆桑塔纳就停在路边,司机刚上车。连人带车子就一下子没了……这些乡野杂史刘剑讲得神乎其神,一路上阿雅倒是没感到寂寞。
一座座水泥楼,有棱有角,四四方方。刘剑介绍说这里原来是一排排的平房,拆掉重建的。下了车,呈现在阿雅眼前的是一座切分得很不规整小城。夏楠的婚纱摄影店就选在商家店铺鳞次栉比的一排新建二层小楼上。也许天热的缘故,街道空空旷旷,只有来往的车辆扬起一路的风尘。空气中漂荡着浮躁,浑浊的气息。偶尔过往的女人,比比皆是矿山的印记:黑红的面庞,质朴的扮相,手上脖子上却是金光闪闪的一片。说不上美与丑,只弥漫着一种“俗”的味道。阿雅虽说也是地道的农村姑娘,可是脸上化着妆,再加上城里养得细皮嫩肉,在这里反倒有点鹤立鸡群,颇有点城里姑娘那调调。
“有点像我们那里的暴发户”,阿雅感觉好笑:“你们这里真是有钱人呐!”
“现在的金子才70多一克,最便宜的时候都到过60几。等你过年回家的时候,带上一条!”看着阿雅忙不迭得盯着路人的脖子,夏楠冲口说。
阿雅笑了笑,心想:“我妈应该蛮喜欢这玩意的。”
之后的几天夏楠忙着开业,阿雅有时候就过去帮把手,大多时候她也帮不上。秋老虎仍在肆虐,没有一丝风,阳光把大地烤得滚烫,这个时候谁都懒得在太阳底下走动。阿雅就窝在夏楠的小屋里。屋内闷热,像个蒸笼。阿雅躺在床上不停地用扇子扇着,然而身上仍然汗津津湿漉漉的。她坐了起来,实在忍受不了这样闷热的天气了,扯掉胸衣,套一件衬衣遮盖身体重新躺下。正当她感受着缺少了束缚之后身体的丝丝舒畅,忽然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
“睡觉呐?”刘剑正站在拉开的门缝往里瞄。光着膀子,脑袋正顶在门框上。
“哦,没事,我就要起来了。”阿雅一骨碌爬了起来。
刘剑走了进来,一直走到正要穿鞋的阿雅的跟前。某种异样,她抬起头来。刘剑正面红耳赤地盯着她的胸脯。这个热烘烘的新秋之际,让人有那么点难以安分,轻薄的衣衫撩起内心的痒。冷不防地他将她抱住,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阿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半死,本能地挣脱:“你要干啥?”刘剑却没有理睬,猛地把她按在了床上……
“放开我!”阿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不能胡来。”然而刘剑的大手却已经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一把握住了她的Ru房。她顿觉浑身一阵颤傈,挣扎着:“让夏楠看见。”
“放心吧,她不会知道。”刘剑喘着。他已是满头大汗,急促地呼吸,他不得不与阿雅短裤上那颗偏偏要与他做对的纽扣纠缠到底……
门外传来嘻嘻哈哈的说笑声。这时的刘剑正骑在阿雅身上,不住地朝她的额头喷着热气。听到声音,一下子蹦了起来,抖抖裤子,猫下腰吱溜一下钻进了对面的卫生间。
夏楠和几个朋友进了屋,“这要说呀,明天可是8月18,要多吉利有多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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