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宫?陈公台?”简雍眯着眼睛,吕布身后只带着几员大将,估计陈宫并不在这里,不过简雍多此一举,故意这么问道。
吕布脸sè一僵,他不是傻子,凭着自己掌中方天画戟,胯下赤菟马,他不信这世间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并州吕布!吕布身后一员大将军跳了出来,大声道:“这是我们温侯吕将军,你是何人?如此无礼!”
“哦?原来是吕将军?简雍有礼了!”简雍露出一张惊讶的脸孔,朝吕布深施一礼,“请问,陈公台将军是哪位?”
“你就是简雍?”吕布大怒,却不得不按下心中焰火,狠狠的瞪视着简雍,他是知道的,当初张邈赴徐州求援不成,就是让简雍给打发了。
“在下正是简雍!”简雍笑了笑,不得不说,吕布一个尸山血海里滚出来了煞神,这一番怒火yù渲未泄,双目怒视,确实杀气凌厉,让他感觉十分的不适,不过好歹自个家里也是放着两尊武神的,简雍倒还受得住,朝吕布抱了抱拳:“请问温侯,陈公台将军可在?”
吕布怒极,挥了挥手:“去叫陈公台过来!”
一员大将飞驰而回。
简雍望着那人驰马而回的背影,又看了看吕布身边诸位,满身征尘,甲裳带赤。简雍这才认真的开始打量起了吕布这人,一张国字脸有棱有角,甚是刚毅方正,年轻时大概也该是一号大帅哥,不过现在也有四十岁了吧,没有蓄须,依然老帅哥一个,只是又刚打了败仗夺路而逃,衣甲不整,目光凌乱带红,再加些许戾气,可怜相由心生,再年轻俊美的一张脸也抵不住人到中年岁月杀猪刀,手中长可丈二的方天画戟,戟刃锋寒,也不知饮过了多少人血,望之更令人生畏。
吕布出身并州,早年在丁原帐下,大受亲待,据说恩若父子――丁原也是个粗暴的军汉出身,他的这个恩若父子,估计跟张黑子待他的亲将差不多,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打骂,毒打恶骂——那个时候漠南出了个一代雄杰鲜卑人檀石槐,几乎一统漠南草原诸部,屡次侵犯大汉边疆,大汉曾先后派出几路征讨大军,无一胜绩,竟然还出现了全军覆没这样的失败战例,丢尽了汉军颜面,于是朝中竟然有昏补倭沤ㄒ榉馓词槐为王,妻以公主与之和亲!
那个时候的吕布,应该说是一员极其优秀的边军战将,掌中方天画戟,骑shè无双,护卫州郡边疆不辞劳苦,并州父老称之为“飞将”,将他比为武帝时代的飞将军李广!
若没有黄巾之乱,丁原、董卓进京,若汉家能自己振作,吕布或许会一步步成长为一员边军名将,与飞将军李广同为后人所景仰……
很快的,陈宫骑着马迎着这边而来,只看着简雍这一主一仆,又看着吕布脸带怒sè,不能发作,陈宫微微皱眉,朝简雍抱拳道:“宪和公?在下便是陈宫,我等走投无路,恳请刘使君给一条生路,望宪和公行个方便!”
简雍点了点头,在马上与陈宫深施一礼,笑道:“诸公来意,张孟卓俱已告知,我这便是过来请公台与温侯过去商议此事!”
“你家主公,这是何意?”吕布脸sè僵硬,冷哼一声道。
“不知温侯消我家主公该是何意?”简雍收起笑容,目视吕布,淡淡的道。
吕布大怒,陈宫打马上前拦在吕布前方,与简雍深施一揖,道:“亡命之人,但请一处容身之所,如有得罪,请宪和公鉴谅!”
“得罪,当是没有!”都求人到这份上,还敢这么嚣张,简雍冷冷瞥了吕布一眼,冷声道:“温侯威风凛凛,不知当初在翼州,可有何得罪过袁本初,竟然不为袁本初所容?”
“贼子,尔敢辱我!”吕布大怒,挺起方天画戟直刺简雍!
“住手,温侯!”
陈宫大叫,想也不想伸手拦向吕布方天画戟,吕布生生收戟而回,没有砸到陈宫,怒视简雍。
“你,放肆!”吴钩早给吓傻了,几乎从马上摔下来,一急拔出佩剑,战战兢兢的指向吕布,一张小脸却已煞白了,却仍坚持护在简雍面来。
“回来!”简雍朝吴钩低喝一声,冲吕布微微一笑,抱拳施礼:“冒昧再问一句,不知道温侯身边,还有多少人马?”文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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