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们在边境过了一个祥和,紧张的春节,大家感到十分有意义。
春节过后,我们又进了紧张的军事训练,什么时候打仗我们也不清楚,只是按上级的指示抓紧练兵。
一天卫生队的军医来给我们连队打“破伤风”预防针。
“我怕痛不打可以吗”小曲副连长向军医请求说。
“不行,这个是预防针,人人必需打”军医坚定的说。
我们不知道破伤风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只好听从军医的,人人都要打,打了针有好处。
军医说“打仗时负伤后怕得破伤风,这种针就是预防破伤风的”。
我把全连的人员集合起来,排队由卫生队的军医们逐个打针,打着打着有几个人不见了,他们都是不愿意打预针的。我下令要各排去把人找回来打针。
司务长回来报告说炊事班长不见了。在我们驻地都找遍了没有找着。
我发火说“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来打预防针”。
副连长小曲在一旁说“是不是躲到小村庄生产队那里去了”。
“司务长你带几个人去,把他抓回来,绑起来也要打针”我在吼道。
司务长带几个人去了小村庄,不一会儿把炊事班长带回来了。
“你真有本事,不想打针可以逃跑躲到老乡家里去,不管谁都得打这预防针”我在没头没脑的训斥炊事班长。
“连长,我生下来就没有打过针,我怕疼”炊事班长委屈地说。
“你算男子汉,打针这一点疼都怕”我有点不讲理地说道 。
“我们是炊事班的又不和敌人直接打仗,不打这针也没有事的”炊事班长强辩地说。
“今天非打这针不可,不愿意打我们把你绑起来打”我霸蛮地说。
炊事班长这时低下头脸上通红,,眼睛里挂了泪花,一只脚在地上来回地擦着,司务长一把拉着炊班长到军医那打针去了。
好不容易我们连队才打完破伤风预防针,卫生队的军医要走时又给我们讲,近几天全连队必须把头发剃光。最好是剃光头。因战中负伤了有头发不好包扎。
军医们走后,我和指导员商量,要动员全连剃光头,指导员同意后。我们集合全连进行一次动员。指导员讲了剃光头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通过动员后,我们连有个别同志还是不想剃光头,只是说把头发剃短一点。
我叫剃发员一个排一个排剃,一个都不能漏,首先从我开始剃。
四班长刘小炽跑到连部说:“我们家是不准剃光头的,剃光头就是和尚了,我不剃光头。”
“剃光头是战争的需要,是命令,剃了还可以长起吗”指导员说。
“我不剃”四班长刘小炽坚持说。
指导员还在给刘小炽做思想工作。
这时小曲副连长手里提着一个帽子走进连部,头上剃光了头发,显得发光。
通信员在一旁喊叫:“好亮的一个灯泡啊”。
“去,去,去”副连长嘴里连声说。
我光着头又走进连部,我们连部有我和副连长带头剃了光头,司号员,通信员和文书看到我们两个都剃光头了,躲在一旁偷偷地笑我们。
“今晚不要点电灯了啊”,文书笑了笑说。
机灵的通信员马上出去给我们打洗头水去了。
“你看连长副连长都剃光头了,有什么怕的”指导员在给四班长说。
四班长低着头一声不响地走出了连部,来到剃发员旁边,等待剃发。
全连一百多号人,剃发员整整花了两天时间才忙完。
中午开饭时,全连集合在地坪上,青一色的光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光。给我们连队也增添一道亮丽的风景。
剃了光头后,没有头发支撑,军帽总是瘪瘪的。帽子也显得特别大,戴着戴着就往后面掉,特别是晚上睡觉时,头一碰到蚊帐上,头发庄刺进在蚊帐的纱里,拔都拔不出来。
( 二)
二月七号早晨,起床号刚吹过后,我们都忙着出操,电话一个劲地响着,通信员拿起听筒,话筒里传来司令部值班员的声音。
“紧急通知,上午八点整,全体干部到团部开会”。
通信员作好记录后送给我看,我签字后传给其它连领导阅。指导员通知各排长到连部集合,通信员到炊事班给我们打来早餐。我们九个干部吃完早餐就赶到团部开会。
会在都安公社的一个礼堂里召开,我们去时已有几个直属连队到了,随后各连按时到会,会在八点准时开始。会议要求与会者不准记录。
首先由政委传达*中央政治局会议精神:
华国峰同志说:“时间不早了,要打就打吧,但不要互相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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