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级发报,我们在公路上遭遇敌人袭击”我向随队行动的电台下命令。
电台刚把电报发出后,又是一发火箭弹打在前面的公路旁,炮弹在稻田地爆炸。炮弹爆炸的气浪把我推出了卧倒的土堆。觉得脚上有水往下流,伸手一摸,有粘糊糊的感觉,一看是鲜红的血。我负伤了,但还不觉得痛。这时在旁边的通信员赶快叫卫生员给我包扎,我把裤脚向上一掀,一片火箭弹尾翼弹片露在我的眼前,弹片一半已经扎进我的左下腿,我用手一拔,弹片被我拔出来了,这时鲜血直流,卫生员赶快给我包扎。包扎后我才感觉痛。
“你们赶快组织担架把连长后送”指导员跑过来给卫生员说。
一听说送后方医院我就急了,跟指导员请求不要送后方医院。
“一点小伤,不去后方医院没有什么关系”,我给指导员说。
“有人受点轻伤就要求下火线,你受的伤也不轻啊,还是送后方医院安心养伤吧”指导员关心地对我说。
“不行,我坚决不下火线”我给指导员说。
“你得回国养伤”指导员坚定地说。
这下把我急坏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怎么能离开朝夕相处的战友呢?不能下火线,轻伤不下火线吗,坚决不回国养伤,我这伤是一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的,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伤口不发炎就行。我心里想着和指导员磨嘴皮的法子。
“指导员我不回国养伤,我没有伤骨头,不碍事,只要伤口不发炎过三五天就好”我对指导员说。
“我是看在我们战友份上,目前连队真离不开你”指导员有点松口了。
“这就对了,我们两个是谁也离不开谁啊”我马上对指导员说。
我俩争论一番后,指导员决定从担架队调一付担架抬着我行军。我们又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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