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当下,映庭眨望着他,迟迟没有反应。
那些青楼女子是怎么做的,她的声音可以媚人吗?姿态又够妖娆吗?
「不敢吗?」夙衮鄙笑说道。
映庭默默收回伸至他眼前的手,酒杯就口,一仰头,将那辣人的烈酒饮入口,含着那口酒她弯下腰蹲跪浴桶旁,伸开手臂轻柔地揽住他的颈项,以唇轻覆他的唇,将酒送入他口中。
夙衮半怔,没有动作地让她执行任务,要她取悦自己。
「还要吗?」映庭轻轻开口,不等他说话就自动拿起酒壶仰首灌了一口酒,立刻再揽上他的颈项,悉数又将酒渡入他的口。
此时的她像个自弃的人般轻笑着,做着如卖笑女子的事儿,让她只觉眼前一片茫然,原本就有些倦乏微热的身子似乎显得轻飘。
反正他决心要羞辱她,那不如让她来帮忙他,干脆羞辱个彻底,也好让她完全麻痹,省得一次次地痛苦。
当映庭眼神迷离又要揽住他的颈子时,夙衮不再沉默了。
「够了!」一个使力,将她拖入浴桶里,不大的浴桶容纳了两人,显得十分拥挤,已降温的热水更因此溅洒出来。
这不就是他要的吗?为何当她真照着他的话做时,他的心底竟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那日池塘边她蜷缩着身体,接受他拒绝时的痛苦模样,又浮现在他眼前。如今才知,那时他愈安慰她,她就愈苦愈难过。
可是从第二日起,她又释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待他是百般的容忍,她究竟是怎么捱过来的?
「你根本不应该对我温柔!」他摇晃着她,吐出浓浊的气息,话声沙哑低沉。
不在意衣裳湿了,映庭只是摇着头回答:「我有不能的苦……小时候是你疼我……」
「别再提起小时候!」
夙衮冷然的眼一眯,手指忽地扣住她的下颚,然后他俯下头覆上了她娇甜的唇,滑舌毫不迟疑地撬开她的皓齿,长驱直入!
这唇真是该死的柔软甜美!
她闻起来像早晨的第一颗露珠,纯净无垢,不染一丝丝尘世的俗气,尝起来像初春的第一颗花蜜,清甜淡雅,香味直直沁入五脏六腑。
热吻紧密纠缠着映庭的唇,狂炽索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波波莫名的昏眩淹没她整个人。
陌生的感觉折腾着她敏弱的神经,分不清是喜欢抑或讨厌,只能跟着他的动作疯狂起舞。
只是这样子的举止过于紧密,就连稍稍呼一口气都能被察觉,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不敢大口喘气,以免胸脯贴上他。
然,她若有似无的性感回应并不使夙衮开心,反而气恼她轻浮随便的举动,因此他狠吻她,却不拥抱她。
在狭窄的空间里,他一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覆上了她丰润的玉ru,用手指在她的蓓蕾上轻捏抚揉,感受它渐渐挺立。
不论身体或性灵皆仍青涩的映庭,被他逼至浴桶边缘以背抵着,承受他的挑弄,只能不住的低吟,沉浸于苦乐难分的陌生感受里。
忽而,夙衮停止了唇舌的交缠,离开了她的唇,黑色的眼瞳染了一层淡淡的残酷。没表情地注视着她微红的脸蛋,又盯着她被吻得艳红的唇,蓦地,他粗暴地扯裂了她的衣襟,让她身上只留了一件淡紫色的肚兜。
「啊--」映庭震惊于他的对待,逸出喊叫。
夙衮斜睨着她,「不是希望我要你吗?」
此话一出,她果然停止挣扎,他狂笑一声,再度撬开她的牙关,以舌细细梭巡,占领她的香馥甜蜜,粗糙的手掌掬满了水浇上小巧柔软的胸脯,看到她频频颤栗,兴起一个个可爱的疙瘩……
「衮大哥……」
她的低唤不能阻止夙衮的放肆,灵活的手指继续游走,抚遍她每一吋教人眷爱的凝脂玉肤……
他以掌包覆住温润的浑圆,缓慢以手指仔细触摸着,挑弄敏感的|乳蕾……
「嗯……」映庭因这撩人的碰触而扭动起身子,想逃避却又无法,只在眸中聚积莹灿的难忍泪光。
夙衮从水中将她轻盈的身子托高了些,使那圆丰玉润湿淋淋地露出水面,它们饱满粉白,因热气而显现出一层晰透的粉嫣,而蓓蕾更是饱胀着。
他墨黑的眼眸辗转深浓,张口立刻含住了一只诱人的圆润,卷舌不断绕着粉色的蓓蕾打转、吸吮着,另一只大掌则在另一只香|乳抚揉不停。
她尝起来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身上淡雅的馨香此时更为浓郁,丰润的玉ru让他舍不得轻放!
「衰大哥……嗯嗯……衮--」映庭被他这么一抚弄,忍不住申吟出声,为他带给自己全身奇异的痛楚而呼唤起他的名,两只手臂攀在他宽厚的肩上,有些微颤地捉住那坚实的肌肉施力。
「起来!我们出去,到床上去!」夙衮有失怜惜的扯掉粘在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把将她的臀抬起,让她的小腹贴紧着他,跨出浴桶。
她的娇嘤清脆而尖细,仿若轻啼的|乳燕,激起夙衮高涨的情yu,怒发的Ъo起已有些疼痛。
望着躺在床铺一身湿意的女人,杏眼微醺,绝艳得不属于人间,他觉得勃发的欲望更热更挺了!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在她身上轻轻施压,却不让她感到沉重。
他是充满男子气概的男人,剽悍有力;而她是女人,天生柔软纤弱,娇媚的目光、微弱的申吟都能将他化为绕指柔。
「把腿张开!」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丘上画着圈圈,接着又有意无意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核珠儿。
「不要--」映庭惊惶得欲并拢双腿,却被他阻拦。
「我要妳!」不再是她的乞怜,换成了他不容反驳、刻不容缓的语气。
他要她,要她只属于他。
上回未经历如此亲密的碰触,映庭无助欲泣,「不……」
夙衮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颗小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
映庭咬着下唇,随着长指来回地狎戏勾弄着花瓣间的芽肉,她的身子也不住抖颤……他中指霍地潜入花径之中,指腹在柔软的核壁上摩擦,惹出她不适应的尖叫。
「啊!」
「痛吗?」她的反应教夙衮不解,疼惜之情油然升起。她已不是处子了,不是吗?为何仍痛拧了眉心?
他不是真的想羞辱她,说难听点只是希望她打消爱他的念头,更是为了成全自己爱她的一种掩饰!
映庭不停喘息,似在调适什么,然而,她这样收缩私|茓,反而将他的手指衔吸得愈来愈紧,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他指尖上的薄茧,热热地熨烫着她水嫩的瓣芽。
欲火被燎燃,下腹的刺痛化成逼人疯狂的麻痒,像涟漪般一波波涌向四肢百骸,她紧咬的樱唇微微绽开,逸出一声声销魂的申吟。
映庭神智恍惚,没有答话,一径将他的颈项拥得更紧,不断在他的颈窝处摇晃小脑袋,她不是疼,是怕,怕自己现下这陌生的情绪。
夙衮低咒一声,终是接受她这略带暗示的举动,硬热贲张的昂挺对准了她的柔|茓儿,撞了进去。
「嗯……啊--」一阵尖锐的疼痛忽而袭夺了映庭的理智,身体里的炽热真切确实,她难耐地阖上眼睫,等待蚀心的痛楚过去,双腿间的痛楚几乎要撕裂她。
知道她痛,夙衮耐心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勃硬,只敢顶着她的花心尽头慢慢旋摩。
许久许久之后,教一股无法纾解的麻痒缠身、解脱不了的映庭,缓缓睁开双眼,却见到夙衮额头冒汗,紧咬牙关的模样。
「衮大哥……怎么了?」她轻缓移动,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别乱动!」夙衮低暍,不想她坏了自己的努力自制。
她还算是处子,他并不想伤了她,得让她渐渐习惯他在她身体里的感受。
「衰大哥?」映庭并非不听他的劝阻,没想太多,已忍不住撑起身子--
「妳!」闷哼一声,难以抑止的欲望蠢蠢欲动,催促着夙衮,她的动作掀起更深的情潮,几近夺走他的呼吸。
他再也忍耐不住,霸道地扣住她,猛然用力,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映庭强忍着痛低喊出声,身体随着他强烈的撞击而上下摇晃,渐渐地,她不知是痛过头而晕眩起来还是怎么着,反正四周的景物都模糊了,变得好不真实……
在他没有间断的律动下,痛楚转变为另一种感觉,起初细微得无法察觉,渐渐的,狂野的欢愉席卷而来,她无法压抑地娇吟出声,熊熊烈焰燃烧着她的全部,将心灵、身体都置于火焰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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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没,苏州闹瘟疫啊!」
「好像死了不少人呢!」
「是啊、是啊,好多地方的商贾原本计画的苏州行也都顺延了!」
「那一定损失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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