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习惯,心跳这么乱。
那个祝福真苦淡,谁知时时伤憾?//
百千回欲坦言,却推道多时间。
瞪瞪看着离去,悔之泪尤今天。
——折了双翼《乱弹》
“容与,你累了吗?”看着垒墙的人小,杨惜芳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情不自禁地说。
人小垒墙的手一顿,又继续下去。
她走进屋,倒了一杯茶。
她把茶递给人小,温柔地说:“人小,喝杯茶再垒吧。”
他沾满泥浆的手望青衣上擦了擦,接过了茶。
他的手有些震颤,茶泼洒了一些。
他垂着头,喝尽了剩余的茶水。
茶好苦。茶好涩。
他把茶杯还了给她。
她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接过茶杯,美丽的手被弄脏了。
人小继续垒墙。
她也不去放茶杯,就这么看着他,有时候,帮忙搬些石块给他。
他的动作渐渐不是那么的利索了。
他用一块石块敲紧已垒上的石块,不经意敲到了手指,左手食指。
手指尖沁出了殷红的血。
她看见了。
“容与,你的手怎么啦?”
一震,石块又一下子砸在已受伤的食指上。
她伸手去抓他的手,想帮他看看。
他避开了。
他停了下来,洗了手,舀一碗碾碎的玉米面,撒到鸡舍里喂家禽。这些小动物毛茸茸的,娇小玲珑,叽叽喳喳,煞是可爱。
她抓起一只黑色的仔鸡放在掌上,又扔了些面粒在掌心,认真的看着小鸡仔。小鸡仔啄了几下,停下来看她一眼,清脆的叫了一声,又低头啄几下。
她笑了,笑靥如花。
人小的垒的屋子日渐成形了,已看得出布局精巧,样式谨严,宽敞宏大,只是砌墙的材料不对,又只能以茅草覆顶,显的滑稽别扭。
他搭好几间,住进了新屋。
杨惜芳和上官青很早就吃上了他种的瓜果蔬菜,他的东西总是她们最先得尝,而且一直享用着。
暮秋了,收获的季节。
她们尽管不懂着,仍然学着帮他收割,体验着其中的乐趣。
虽然有时不免烈日炎炎,有时又被偶然降临的大雨淋得像是落汤鸡,她们却都觉得充实愉悦。
由于是新开垦的荒地,加之肥料不足,庄稼长势不佳,但因着人小及二女的辛勤耕作,却也所获甚丰。
人小的头垂着。
二女享受着收获的乐趣,快乐得像孩子。
秋去冬来,人小养的仔猪长成了肥大的壮猪,家禽也开始下蛋了。
有一天,人小宰了猪。
二女享了好久的口福。
她们学着下厨,人小便慢慢的从厨房中解放了出来。
除夕。
二女早早便来到了人小这儿。三人一起精心整治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酒是人小自己酿的。
人小只是喝酒,依旧垂着头。
但能陪坐,二女,尤其是杨惜芳已感十二分的高兴了。
只要人小不介意主仆之别,她总是觉得莫明的满足的。
年关一过,二女已不愿住在海角谷内了。杨惜芳封闭了谷的入口,也不征求人小的意见,二女搬了出来同人小住在一起。
反正有的是住处,人小也没说什么。其实,即使反对,他也最多独自皱皱眉,决不会什么扫兴的话的。
二女学着帮人小干这样干那样的,诸如喂喂家禽家畜,洗衣做饭浇水扫地什么的,却也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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