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学究……”
上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
这种惊人的刺激感与酥麻感,简直要让她发狂了。
她的四肢,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她的全身,像被电流窜过似的剧烈颤抖,她脑中的思绪,彻底剥离,除了那不断袭来的惊人刺激外,再感觉不到其他。
在谭雪双腿彻底紧绷却又不断轻颤时,芮聿樊持续用舌尖逗弄、吐哺着她花瓣间那颗肿大、敏感又湿淋淋的花珠,不停将手指于她花瓣间每一处细嫩柔肌来回滑动,任手指间的间隙全被她身下的丰沛蜜汁漉湿成丝,任耳中回荡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撩人娇喘与媚啼。
芮聿樊轻轻吸吮着由微微抖颤的花径端口处源源不绝泌出的晶莹动情蜜汁,而在她不住喃喃唤着“大学究”时,眼眸忍不住望向斜前方那面他原本专设来营造马车无人假象,但此刻却映满她性感娇颜的镜子。
镜中的谭雪,那样的妩媚撩人,勾魂夺魄。
她原本清澈、纯稚的双眸,此刻被眼底雾光染得朦胧、迷离,让她本来就绝美的容颜更添一分纯女子的青涩与娇柔;她乌黑的发丝因汗水而轻沾在她的颊旁,令她羞涩又嫣红的小脸透出一股楚楚动人的娇弱。
她不住轻呵着气又微微抖颤着红唇,那般鲜艳欲滴、饱满水润;她那因初次动情,不解却又震惊,无助又怯怜的神情,简直令人痴狂。
此外,她那反捉住他斗篷后更显丰盈、挺翘,呼之欲出的雪白椒|乳,更因她全身的剧烈颤抖,不断地上下轻轻弹跳,漾出一阵又一阵销魂且炫目的|乳波,与她脸上怯生生的动人神情相对应,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女及女人间的无尽魅惑。
“大学究……大学究……我……我……”不明白为何芮聿樊再不出声,在他舌尖的吮舔下,当她整个人呗花径中缓缓升起的那股奇异渴望与疼痛折磨得几乎崩溃时,她难耐又无助的呢喃着。
“没事的,小兄……”想唤她小兄弟,但此时,芮聿樊却发现震惊再唤不出口。
因为此刻在他身前的谭雪,是一名如春花般绽放、绝美、撩人,且令世间男子望之皆会为其着迷的绮丽女子,再不是夜夜穿着飞靴在他身旁游来飞去的小兄弟了……
其实,这半年多来,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这半年多来,他早注意到她俏脸上愈来愈动人的神情,再宽松也遮掩不住的婀娜身姿,以及她愈来愈柔媚的眼眸与轻笑,只是他一直不愿去正视、去注意、去思考罢了。
“大学究……我……”听着身前那嘶哑得不能再嘶哑的嗓音似乎不愿再唤自己小兄弟,谭雪突然有些急了,“我……我是你的小兄弟……”
“不,再不是了。”
听见谭雪柔腻嗓音中的焦急,望着镜中她那让人看了不知为何有些心痛的神态,芮聿樊在自己的喃喃低语声中,轻轻将自己的舌尖刺入了她此刻早已彻底润湿,且最最青涩的处子花径中。
“啊啊……”当花径被那柔软的灵舌忽地刺入后,谭雪的身子一酥,双腿整个绷直了。
上苍,她的大学究怎么会……
不顾谭雪那夹杂着难以置信的高声媚啼,芮聿樊只是又轻又强势地按压住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有合拢双腿的机会,然后任他温柔又放肆的灵舌,一回回刺入如丝绒般紧窒、柔嫩的花径中,并在其间灵动地来回挪转、轻戳、按压着。
“我是……我是你的……小兄弟……”
在那惊人的感官刺激中,谭雪紧抓着斗篷的小手指节几乎泛白了,浑身更是被一层香汗所包裹,无助且疯狂地款摆着腰肢。
尽管谭雪的身子已几乎不像自己的了,尽管在芮聿樊的放肆进逼之下,她身下的蜜汁不断疯狂的涌出,尽管在他每回的轻刺、旋转、吸吮,以及一回回以舌尖按压花壁某处而产生的剧烈酥麻感中,她的花径毫不受控制的瑟缩着,但她还是不断地轻喊着——
“我是……啊啊……”
“雪儿……”
听着谭雪那夹杂着惊慌与甜腻的嗓音,感觉着她花径中的紧缩频率不断地升高再升高,芮聿樊低喃一声后,将舌由她的处子花径中撤出,而后将手指轻轻刺入。
“嗯啊……”当从未有人侵入的花径中传来一阵轻痛时,谭雪的身子蓦地一紧,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吗?雪儿。”听着那声痛呼,芮聿樊的心也跟着痛了。
雪儿?他唤她雪儿呢!
她虽不是他的小兄弟了,却是他的“雪儿”呢!
“不疼……一点……都不疼……”眼眸被水光乘载得模糊,但谭雪却轻轻地笑了开来,然后在轻浅的笑容中,轻轻放开原本紧揪住斗篷的双手,俯下身,搂住芮聿樊的颈项,“我的……大学究……”
“傻丫头。”在一声爱怜的慨叹中,芮聿樊缓缓撤出手,望着她那满含着雾光,却又喜又怯的美丽眼眸半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至他的双腿上,“右脚放我腰后。”
“嗯……”怎么也不敢望向芮聿樊那对幽深的眸子,谭雪先是怯怜怜地轻垂下小脸后,才轻轻分开双腿,缓缓将颤抖着的右腿曲起,伸向他的腰际,任自己身下的秘密花园,再次为他而开。
“好丫头。”直视着谭雪又羞又怯的娇美面容,芮聿樊又一回将手由她的裙摆伸入,也再一回将手指刺入她的处子花径中。
但这回,他在她花径中的手指轻轻定住,大拇指则浅浅按压着她那早已敏感、肿大的花珠……
“嗯啊……大学究……”听着芮聿樊用那般低哑的嗓音唤着自己“好丫头”,并在同时间让他修长的手指再度侵入自己的花径间,谭雪又甜又羞的轻喃着,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我在。”凝望着谭雪娇美的容颜,芮聿樊的嗓音更喑哑了,拧弄着她身下花珠的手指虽然依然动作着,然而在她紧窒、窄小花径前端的手指,已开始轻刺了起来。
“呃啊……”当花径被他那般暧昧、放肆地轻戳时,谭雪的眼眸彻底涣散了。
她全身上下除了芮聿樊带给她的奇妙感觉,再无其他。
先前的那股疼痛,再不复见了,有的直视一股让人浑身酥软的暧昧欢愉,以及下腹那股不断紧绷再紧绷,升高再升高,盘旋再盘旋的古怪压力。
“我、我……大学究……啊啊……”全身几乎都被香汗浸湿了,在那股让人激狂的特异感觉中,谭雪微仰起头、弓起身,红唇不住颤抖、娇呼。
望着谭雪满颊红云的撩人、娇俏模样,感受着她浑身的战栗与紧绷,芮聿樊手指的律动,缓缓加快了。
他不仅放肆来回轻戳着她无人造访过的花径,更不断地在其中旋转、按压,然后在感觉到紧窄、湿透的花径紧缩频率逐渐升高、密集,并几达临界点时,快速地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呀……”当花径被芮聿樊的两根手指同时进入并一起轻戳时,一股疼痛又令谭雪无助的痛呼,而在痛呼间,她蓦然发现自己下腹中盘旋的那股压力突然凝结了,而后,痛意不见了,而后,她的世界,一举破散了。
“这……啊啊……”
当一股惊人且巨大至极的快感欢愉由自己的花径深处迸出,并疯狂地向四肢百骸流窜而去时,谭雪的意识,彻底剥离了。
她只能在那股无法想象的快感狂潮中忘情地疯狂娇啼,在芮聿樊依然没有停歇的手指穿刺下,一回又一回地领略着那种她从不知晓的极度畅快与极致欢愉……
“舒服些了吗?”
望着谭雪Gao潮时那美极、媚极,又醉人至极的春色绝颜,感受着她窄小花径紧紧夹附住自己手指的疯狂痉挛,芮聿樊的眼眸,深得几乎望不见底了。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没有忘记今日自己之所以必须如此轻薄谭雪的最终目的。
因此,当谭雪第一波的Gao潮结束后,凝视着轻靠在怀中这绝色女子依然嫣红的双颊,以及愈发火热的娇躯,体会着她那完全不自觉,却紧紧吸附住自己手指轻轻颤动着的花径,芮聿樊撤出手后,轻轻将她推跪至马车坐垫上,一手由身后紧握住她雪白而挺翘的丰盈椒|乳,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又一回开始轻掏她身下湿淋淋的花口处。
“大学究……呃啊……”当身子又一回被芮聿樊放肆的爱抚,当体内再度窜起一条熊熊火舌,当花径再度被人侵入,当那快感欢愉又一次到来时,谭雪的嗓音,破碎了。
因为她体内那股惊天的快感,几乎没有停歇之时,而她只能被芮聿樊温柔至极却毫不间断的抚弄与戳刺,一次次地抵达Gao潮,直至红唇整个抖颤,直至四肢彻底无力,直至意识完全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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