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莪失笑,灿烂得如百花齐放:“你傻呀!我阿玛入关后才做的摄政王,从前的皇帝是你的姑父——太宗皇帝”
泰博儿奇尴尬的陪笑着:“哦········我都忘了,不过他贵为亲王也该有法子医治你吧?”
“我当着大老爷们儿就不会再害病了!”
“什么?原来你穿男装是这个原因??”
“是呀!”
“那····那一辈子都得这样?”
“不尽然吧——”
“怎么讲?”
“据说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当男儿,二、是嫁人。反正就是不能做姑娘。”
泰博儿奇专注的望着她,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平白白的扯起嘴角笑了:“这样啊!你的命运很神奇,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啊,闹得大家人仰马翻不停围着我打转,我小时候不知道多郁闷!”
“是吗?”
“恩!”
“我嫂子说的‘福寿球’是什么意思?”
“那是皇额娘送给我的,是效仿汉人保佑儿子的方式特制的。上面有字呢,雕着‘福’和‘寿’——喏,给你瞧瞧。”
夜深人静的静谧,让人放下了一切警惕和面具,东莪凑近他,侧面展露着圆滚滚的耳环。一阵香气袭来,泰博儿奇匆忙仰起了头:“恩!真漂亮!嫂子说有一天把它摘下,就有人接替她了??”
“嗨——”东莪心情大好,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很有好哥们的架势:“这都不明白!汉人家的小嘎子单耳戴坠能长寿,好养育!嫁了人不就得将福寿球摘下改戴一对一对儿的了吗!!她话里有话,在催我嫁人呢!甭理她!”
肩头一沉,让她拍得生疼,泰博儿奇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她一眼:“嫁人?还是不要了吧,你······这副模样,谁要?”
“啪”的一声脆响,泰博儿奇愕然的抬起眼帘,东莪相见恨晚的拍着脑门冲他笑了起来:“说得好!要是我阿玛和皇额娘跟你一条心,我可就省心了!!”
忽然感到情绪有点低落,此次此刻她就差没长胡子,活脱脱一个纯爷们儿坐在他的床榻上,他淡淡的想要打击打击她,以求自己的平衡。
“有你这样的大老爷们儿吗?”
“怎么了?”
“做了噩梦就往人家怀里钻,不嫌丢人啊?”
“我哪有?”
“没有吗?你刚醒来的时候不是紧紧搂着我的腰吗??”
“我——我——”
东莪涨红了脸庞,在语塞中渐渐升腾起了恼怒。她感到对方带着恶意的调侃,似乎故意想让自己难堪。
“没话说了?我看你还是做大姑娘好了!至少没人笑话你害怕做噩梦!做爷们儿嘛····轻薄人你倒是不用教,其他就差远了!你不会想只是做个色鬼吧?”
“——我怎么轻薄你了!你说、我还对你干嘛了??”
“嘿?说了你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对我负责?”
“我怎么不能负责了?你要是一个娘们儿我就能将你娶回家!!”
“你——你还能娶媳妇??——荒唐!!!”
泰博儿奇沉下脸来,翻身下床朝着大门走去。他燎着莫名的火气,愤然“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拂袖而去。
东莪跌坐在床榻上,眨巴着眼睛,一丝“惆怅”游弋上了心头,她紧紧蹙着眉头,拼命回顾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却始终想不明白,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从来不属于她的词汇,描述自己的心情——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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