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咕咕跟着花满楼和陆小凤离开了,因为他要找他的十八个侍妾中的一个,小玉。
小白在家里生闷气,算盘拨得震天价响。
但这丝毫不妨碍西门吹雪练剑的时候觉得特别舒畅。他也认为叶咕咕不妨多娶几个小妾。
西门吹雪已等到陆小凤的信,约他在山西见面。他第二天就准备动身往山西走。
没想到这天晌午,庄门外突然又来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
那女人熟门熟路地穿花而过,走到庄门外,敲敲门道:“表哥,开门!”
西门吹雪坐在堂上,冷冰冰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脸色一向就不会特别好看,这次更是黑的像铁锅。
他回忆起陆小凤说过的一句话。
“我只是想提醒你,若他是你的表弟,那么万莫忘记你肯定还有一个表妹。”
陆小凤似早就知道叶咕咕还有一个妹妹。
一个叫叶姑姑的妹妹。
叶姑姑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两个浅浅的酒涡。她甜甜地道:“西门表哥。”
叶姑姑留下来了,因为她死活不肯走。她说要跟着西门吹雪去找她的哥哥。
一个女孩子耍起无赖的时候,总是谁都拦不住的。
西门吹雪也不例外。更何况她耍的很有水平。
西门吹雪不是个过于自负的人,但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信心。如果当世有五个轻功上的高手,那么他绝不会排在第六。
但是当他独自掠出两三里的时候,他发现叶姑姑还在身后叫他:“西门表哥!”
叶姑姑的武功自然不会比叶咕咕差很多。
所以赶着去杀人的西门吹雪又多了一项兼职:带着叶姑姑去找哥哥。
杀人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西门吹雪照例要斋戒沐浴,把自己整理得很干净。
一种女人知道如何伺候男人,自然更知道如何把男人整理干净。
和妓|女睡是要花钱的,和万花楼头牌花魁睡,不仅需要钱,还需要她看得上你。
然而现在万花楼的大小花魁云想衣花想容却发现,哪怕她们倒贴,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会对她们有兴趣。
他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此刻西门吹雪正坐在浴桶里。
云想衣和花想容拿着毛巾,预备靠近他。
这个男人实在是她们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让她们倒贴她们也愿意,可是偏偏这个沉默的男人周身像是散发着冷气,让她们一靠近就战战兢兢,觉得身体发麻。
然而就在她们鼓起勇气准备上前的时候,一个玲珑剔透的姑娘突然闪身进入,ⅿⅿ笑地看着她们,道:“这个男人是我的。如果你们还不走,我就放狗咬你们。”
这个恐吓未免好笑多于吓人,两个女人互看一眼,正准备笑出声来,却听见这个姑娘突然吹了声口哨,道:“阿虎,进来。”
冲进门的,是一只面相凶狠的藏獒。
没有哪一只藏獒长得面善的。
所以两个女人尖叫一声,扔了毛巾就逃出了门。
叶姑姑道:“请女人来太浪费钱了,以后通通我来,免费。”
西门吹雪:“……”
叶姑姑拿起毛巾走近西门吹雪,一张小脸似乎是被浴桶里的热水熏了,显出酡红的醉态。
她长长的睫毛上也沾了些水,在一片热腾腾的水汽里,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但是她倒一点都没有属于女孩子的羞涩,挽起两只袖子,一只玉白的手就摸上了西门吹雪的肩膀。
云来客栈一扇关着门的房间里,和其他房间一样时不时传出一些细语来。
然而细听之下似又和其他房间的不一样!
“哦,表哥,你手臂上的肌肉好结实,怎么练的?”
“咦,表哥,你背上居然有颗痣,我也有一颗,要不要给你看看?”
叶姑姑一手就解下来了自己的衣带,却立刻被西门吹雪瞪了回去。“我没兴趣。”
叶姑姑叹了口气道:“没兴趣就没兴趣嘛,别人想看我还不给看呢。”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
“表哥,你胸前种着两颗红樱桃。小玉跟我说过,这个是给女人吃的,小玉还说男人给女人吃两个红樱桃,女人给男人吃两个白馒头……那啥,表哥我可不可以尝尝看?”
“喂,躲什么?我又不是白吃你的,大不了还给你啊……”
“诶?表哥你说什么?你不要洗了?不行,我还没有给你洗过下面呢,你快站起来,都多大的人了还扭扭妮妮的……小玉跟我说鉴别一个男人是不是好男人就要看下面的……”
西门吹雪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让他差点泪流满面的澡。
要是下一刻他就要去杀人,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第一次失手。
西门吹雪沉了一口气,一手击水,拍出几颗水袭向叶姑姑,而他的人猛然间窜出浴桶,准备拿取屏风上的换洗衣物。
然而叶姑姑的轻功本就不错,其他武功也不弱,她一侧身躲过水的袭击,喊着“还没洗完呢”就上去抱住了西门吹雪想把他按回浴桶内。
西门吹雪索性一掌批倒屏风,好形成两个人之间的阻碍。叶姑姑见屏风破碎,脚下反而加力,一脚踢开屏风,她眼见得西门吹雪即将披衣,又收势不及,竟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脚跟上,两只脚勾住了西门吹雪的腰,作力缠住,然后借力整个抱住了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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