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头上的那个头目,在啃完了手里的香猪腿之后,抹了抹油乎乎的手,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嬉皮笑脸地向桑美走去。
被绑在木桩上的桑美见那人不怀好意,吓得想躲闪,无奈身体动弹不得,只有大声呼叫。
那头目见桑美这帮惊慌,对着身边的人狂笑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摸桑美的脸,却不小心被桑美一口咬住,痛得嗷嗷乱叫。
旁边的一个燧火人走上跟前,狠狠地扇了桑美一个耳光才把桑美打松口。
那头目看着手上的伤口,很是生气,大叫着上前撕桑美的兽皮衣,一边撕一边放*笑。
桑美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外面的一件衣服很快就被撕掉,只剩下里面的一件短衣,火光之下露出了白花花的肩膀。
那头目瞧见如此光景,再也忍耐不住,嗷的一声,如同一只恶狼朝着桑美扑了上来。
“嗖”,一支羽箭破空而出,箭羽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响声极其悦耳。
那头目一点都没有听到这声音,他已经完全被桑美白花花的肩膀和脖子吸引住了,在这里他是头,说一不二,这女人绑在木桩说想跑也跑不掉,那还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越想越乐呵,一边流着口水,一边伸出了满是毛发的油乎乎的大手,可在他的手就要碰到桑美的脸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脖子上传了过来,他伸出手想去摸一下还得自己如此疼痛的是什么东西,结果手还没伸出去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一箭,从他的后脑勺射进去,从他的咽喉处射不出来,他背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一双眼睛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绑在木桩上的桑美见到这双眼睛,一下子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觉得,这双整天对着自己色迷迷的眼睛,如今看来是那样的让她觉得有安全感,而经过这么一场磨难,自己恐怕永远都无法把这双眼睛从记忆里抹掉。
罗本又快速地搭上了一支箭,对皮皮努了努嘴。
皮皮点头会意,拿出腰里的盘角羊号鼓着腮帮子吹了起来。
一声低沉的号角响彻在这群燧火人的周围。
无论是那些正在干草上睡觉的还是吃东西的燧火人,听到这阵响声都飞快地派了起来慌乱地寻找自己的武器,而人群里十几个额头上抹有白色颜料的人则迅速地集结在一起,背对背围成一个圆形观察着周围的形势。
嗖嗖嗖!密密麻麻的箭矢从四周的灌木丛中射出来,站在空地上的燧火人成了极佳的活靶子,一个个翻身倒下,有的被射中前胸,有的被射中头颅,不多一会,空地上躺倒了一片。
一声声惨叫激发了大唐军的野性,皮皮的飞虎军当先冲出去,长枪落处,很多燧火人被戳飞几米开外。
围在一起的那十个人额头抹有白色颜料的人见形势不好,嘀咕了一下,齐齐把双手放在胸前打了个手印。罗本在不远处一直都死死盯着这十几个人与其他燧火人不同的家伙,他虽然搞不懂他们的身份,但是知觉告诉他这十几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燧火人。而此时看到他们打了个手印,罗本立码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
“危险!”罗本大喝一声,从队伍里冲出来,单枪匹马冲向了这十几个人燧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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