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莫缓缓道：“能够担任灵云阁长老之职，自然不会是你所说的后面那一类人，嘿嘿，灵云阁果然不简单。天地灵气中除了五行属『­性­』，还有哪几种？”

江灵沉声道：“修真界经过数千年发展，如今已经发现的，除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之外，尚有­阴­、阳、毒、雷、光五种罕见属『­性­』，最后还有时间、空间两种恐怖属『­性­』，只是从未有人能够将它们化为己用，修士造出的储物袋、储物戒指已是空间灵气运用的极限。”

直到此时此刻，吕莫方才认识到这个修真世界何尝不是另一种科学的体现形势？前世之中，空间这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在修真世界中却已能够为人所用，这一点，已足以令前世之人仰望。吕莫皱眉片刻，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吕莫道：“如此说来，境界的提升已不是靠着真元来弥补，而是需要自身的悟『­性­』，那麽，元婴之后再炼化他人元婴又有何结果？”

江灵摊开手掌，无奈道：“中原曾有一段时间爆发过修士间的大战，其中阵营一方乃是现在以天地灵气提升境界的修士，另一方则是修炼自身成就神通的修士，战争结果自然是以天地灵气为武器这一方获胜。”这句话已经向吕莫充分证明即使吞噬再多元婴，争斗起来也不会是其他修士的对手的残酷现实。

“战争？何时发生的事？”吕莫疑『惑』道。

江灵回想片刻，缓缓道：“大概是三四千年前吧。那些失败者后来被称为苦修士，中原某些角落地方仍然存在着苦修士的后裔在苦苦支撑，虽是如此，总有一日他们同样会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吕莫朝穷奇招招手，又转身对江灵道：“那些历史遗留问题就不用想了，下方那只白蝙蝠妖始终是个隐患，还是尽早除去的好。”

江灵仔细打量吕莫一眼，这还是之前那个冷漠无情的吕莫麽？他竟然也有如此容易相处的时候？经过连日来朝夕相处，江灵倒也慢慢『摸』清吕莫秉『­性­』，似乎只要心中不存恶意，对方亦并非难以沟通，至于该如何逃脱的问题，自从见过吕莫那对血红眼睛之后，江灵已不抱任何希望。

两人分别坐在两只妖兽身上，由小山带路，缓缓向着白蝙蝠妖的巢『­茓­』行去，吕莫当日亦见识过白蝙蝠，其个体力量虽小，但在庞大数量的弥补之下，应付起来实在耗费心力，就在吕莫思索着对策之时，小山已带着两人进入冰层之中。

江灵身上的灵扣早已解开，倒也不至于被寒气侵体，此刻见到石壁被厚厚一层冰块包裹，亦是大感好奇，转身向吕莫问道：“通道上方常有水流涌出，以此时温度，为何没能将此通道封死？”

吕莫左右打量一眼，缓缓说道：“之前上方通道并未封死，此处有寒风席卷，冰块自然难以凝结。也不知下面有何蹊跷，一丁点空气也能引发寒气运动，我们还需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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