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散修公馆回来已过数日,朱容再也没有踏出器伦世家半步,当日被吕莫挟持的事情纵是那护卫不说,业已传入家主朱兴逸耳中。下人之间这一话题早已传遍,相信老头子也快找过来了罢?朱容靠在摇椅上闭目思索着,一旁香茗散发的淡淡草香沁入鼻中,朱容舒服地伸个懒腰,牵动肩膀隐隐作痛的伤口,都过了数日光景,寻常的外伤到此刻竟未痊愈,那男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一阵微风轻拂,原本无人的角落出现一道淡淡人影,朱容侧目看了看,结果如他所料,来人正是他家老头子朱兴逸。
“你不在那屋呆着,来我这作甚?”
朱兴逸脸上肥肉颤了颤,怒斥道:“你这是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
“啧,啧…别装了,这里可没有别人,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朱容淡淡瞥了对方一眼。
朱兴逸脑门青筋直冒,看着自己这个调教多年的宝贝儿子如此态度,他却提不起半点教训对方的勇气,谁叫朱容的母亲他得罪不起呢?朱兴逸极抑郁地抢过朱容手中茶壶,咕嘟咕嘟一番牛饮,壶中茶水已然见底,朱容正欲斥责对方,耳边却传来一声舒服呻『吟』声。
朱容右手蒙面,无奈叹息道:“茶你也喝完了,有甚言语快说了罢,应该还有很多事等你处理的吧?”
朱兴逸顺势倒在另一摇椅之上,喃喃道:“明日金流世家的人就要前往跨龙江域。”
“你想叫我跟过去打探他们的情况?”
朱兴逸摇摇头,沉声道:“可记得在你七岁那年,我带你去的那个地方?”
朱容淡淡道:“那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一次。”
朱兴逸将一枚玉简交到朱容手中,道:“将此物交给那人之后就可以回来了。”
“你真让我去那?”
“莫非让我跑一趟不成?对了,伤你那人什么来头?”朱兴逸淡淡道。
“这才是你今天真正想问的吧?我只知道那人攻击手段绝不一般。”朱容回想起那副黑暗的画面,冷汗渐渐自额头冒出。
朱兴逸眉头微皱:“当日是何情况?”
“速度,很可怕的速度,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剑已经搭在我的脖子之上。”朱容『揉』『揉』鼻子,沉重道:“更令我在意的是…我最后看到的诡异画面。”
“你慢慢说。”
朱容凝重道:“当时他已将我放开,我本想与他交谈几句探探他的虚实,但是当我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眼前的画面便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怎么说呢,我似乎是中了对方的幻术,可我并没有察觉到周围有真元波动,而且我看到的画面相当真实,似乎已刻印在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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