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友要杀谁?”
“谁妨碍少爷,少爷就杀谁。”
“我们两人与道友素未谋面,又何来妨碍之说?”
吕莫诡异一笑:“戴语秋是吧?你也不必在此拖延时间,外面的人皆已睡下,还是将少爷想知道的事情说清楚,待会少爷特例给你个快活的死法。”
戴语秋摇头失笑:“小女子真不知道友何处来的自信,恕小女子冒昧直言,就凭你那元婴期修为,要想取戴语秋的『性』命,实在是儿戏了些。”
齐海见吕莫与戴语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完全将他视若透明一般,心中的怒气直窜而上,他身为丰道城城主之子,凡事向来均以他为中心,何时受过如此冷落之苦。想到此处,齐海不禁一声怒喝道:“何方贼子,竟敢口出狂言,纳命来!”说完,腰间一柄金光飞剑夺目而出,但不说威力如何,那份金光闪烁的光华却也眩目之极。
戴语秋见状直想破口大骂那蠢驴,能够无声无息间将外面把守之人制服,又出现在两人面前,这等人物岂是寻常之辈,这纨绔竟只知面皮,却不会审时度势,与他父亲比起来,也着实侮辱镇魔宗副宗主齐华志的身价。
没等戴语秋有所动作,吕莫已施展『迷』踪步,人影在原地消失的同时,另一边已出现在齐海面前,两人四目相对之间,齐海只见对方眸中红光一闪,忽然眼中景物化作碎片飞散开来,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黑暗,而吕莫的人影亦如纸片一般飞散无踪,齐海不知此时的他身在何处,视觉,听觉,嗅觉全然消失无踪,甚至自己的心跳声都感觉不到,这种静瑟的诡异导致的结果就是莫名的恐惧感随之产生,绝望!齐海在短短一瞬间已失去生存的斗志,颓然瘫倒在地。
而在戴语秋看来,吕莫不过只是出现在齐海的身前,甚至完全没有捕捉到他的动作,齐海已然瘫坐在地,这种场面乃是她生平仅见,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戴语秋原本平静的心神『荡』漾起一丝波澜,随着这一丝波纹演化,已成为足以令大船翻覆的骇浪。
“你对他做了什么?”
吕莫轻摇纸扇,缓缓道:“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才好,你们要杀朱容?”
戴语秋深吸一口凉气:“既然你都听到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既然你们要杀他,那他的老子朱兴逸当然也不会放过?”
戴语秋深深地看了吕莫一眼,旋即闭口不语,右手亦在同时往腰间储物袋『摸』去。
“他们一家的死活可不关少爷的事,不过你要敢在此刻做出无聊举动,这位齐海公子可就小命不保了,若因你戴语秋的轻举妄动令齐华志的儿子丧命在歹人手中,不知来日齐华志又该怎生对付你呢?”
戴语秋银牙一咬,无奈叹息一声道:“你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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