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母呢?上次我在社区的便利商店遇到她,她说想将冰箱换个位置,要我在原来的地方做个新柜子,还要在墙上加装新Сhā座,我正想和她约时间。”
“我爸妈去南部找同事,他们下星期有学术研讨会,今天先南下了,可能要到下星期四才会回来吧。”
“这样呀。”全雅萱眼眸流露出遗憾,把篮子递给他,依然微笑着说:“帮我转交给晴朗。”
“好。”霍磊明也回她一个礼貌的微笑。
正要转身离开,全雅萱这才注意到车子前座坐着一个女人。由于刚才她一直试着找话聊,心情很紧张,才会没发现她的存在。
“不打扰你,我回去了。”全雅萱尴尬地撑起伞,随即走进雨中。
这次,霍磊明没主动说要送她回去,她一路上感到有些羞惭.虽没看清楚那女人的长相,但他家人都不在,那女人又一直坐在车内没下车,想必和他关系很亲密。
等全雅萱离开,徐芝璐才推开车门出来。她看着霍磊明提着一篮饼干过来,说:“我都忘了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邻居。”他把篮子搁在车前盖上。“我最近空窗期。”
听他们的对话,徐芝璐立即明白全雅萱对他很有好感,送饼干聊天这一招维纳斯也教过。女人可以释放好感的讯息,举止别太过,太过会变得廉价;却也别太含蓄,要学会拿捏其中诀窍;接下来轮到让男人反应,留给他主动当猎人的机会。这是最普遍的作法。
“对了,我刚说到哪里?”霍磊明按了自动钮,把车库的门关上,转身望着徐芝璐。
“你说了还有,就停住了。”
“喔,我想起来了。”霍磊明凝视着她说:“痛的话别忍着,要告诉我。”徐芝璐脸色忽然染上红晕,真的害羞起来。刚在路途中,她一点紧张的感觉也没有,觉得一切都很平常,听他这么一说,她开始隐隐不安。
她一紧张,话就变得更多,有时更有攻击性。“我不只会告诉你,我还会反咬你一口。”
“对,我都忘了你有毒。”他清澈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住她,看出她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我们要站在这里多久?”她细致的眉宇蹙起,不耐烦地问。下一秒,不等他回答,她环顾车库四周,表情挑剔,似对紊乱堆放、积了灰尘的杂物不满。
以前,他怎么会知道那是代表她很紧张的意思?每次她一挑剔。
霍磊明的反应就是哄她,但这女人根本不听男人的好话,愈哄她就愈凶。
现在他好像忽然有了读心术,一眼就看穿她了。霍磊明不理会她,直接推开纱门,走进厨房。徐芝璐跟了进去,立刻发现厨房旁和开放式的餐厅整个整修过了,和去年圣诞节她来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伫立在崭新的绿色流理台前,凝视玻璃窗外黑夜的树林,雨痕湿漉滑过窗子,室内窗台上放了许多小盆栽,每一株都绿意盎然地生长着。
“要不要喝什么?可乐还是啤酒?”霍磊明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给我水就好了。”她说。暗想着维纳斯说的话,她应该试着放轻松,但脑子乱起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去除紧张。他为什么还不赶快开始?
她紧张的能量都快升到满点,足以发射一枚火箭。
霍磊明给她一杯水,她喝了一口,他就把水杯放在流理台上,然后说:“测验一下你刚有没有听进去,把大衣脱掉。”
“在这里吗?我会冷吧。”她深邃的双眼瞠大凝视着他,流露出非常强势的光芒。
霍磊明性感的嘴唇咧开微笑,指了指大门。“我就不送你了。”
徐芝璐怒瞪他一眼,没好气地把大衣脱掉。他接过它,直接把它扔在白色木头餐桌上,他靠近她,她想主动吻他,试着除去紧张的心情,但他不让她碰到唇,反而把脸贴在她的耳朵轻声说话,她蓦然感觉到耳际拂上温暖潮湿的气息。
“太快了,现在还不行。”他搂紧她,她的身躯是冷的,绷紧的。徐芝璐倚靠着他,闭上双眼,她感官的所有功能此时都是关闭的,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好像进入四面都是墙的黑暗房间。
霍磊明一手抚摸她光滑的祼背,一手贴靠在她的腰间,试图安抚她,然后问:“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她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忽然间叹气了。不,她的大脑还是有在运转,她在想她不会是有问题吧?
霍磊明亲密地唇贴在她耳际说:“我要你碰我,你可以帮我脱衣服吗?”好像突然找到事情可以做,她的手又急又快地拉起他的毛背心脱掉,解开他衬衫的钮扣,然后脱掉他的衬衫,整个步骤一点挑逗的意味都没有。
她睫毛纤长浓密,底下的眼睛蕴含的目光却是极冷的。她凝视着他,却没有真的看到他。霍磊明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温暖的手指就好像碰到北极的冰晶一样。“碰我。”他说。
她把手放在他赤祼的胸膛上,他的胸肌劲实坚硬,腹部也因长期体能训练而有明显的六块肌;他的身体肌肤很温暖,但似乎还不足以融化她手心的冰冷。
“你知道我最喜欢看到你发火吗?你一生气,双眼就会射出惊人的光亮,然后你的丰胸就会忍不住随着激动的身体跳动,我都不知道你是在发火还是在诱惑男人。”霍磊明凝视着她,眼中浮现揶揄的微笑。“难怪你的绰号叫|乳牛。”
“我说了那不是我的绰号。”徐芝璐抬眼,微怒地看他。“不准叫我——”
“|乳牛。”他故意接她的话,不等她抗议出声,他以拇指轻扫过她的唇瓣,唇上的火色口红因此沾到他的手,他吻了自己的指尖,垂眼瞅着她。
他的表情充满男人性感的魅力,徐芝璐伸出手碰触他的嘴,她的手指冰凉,他的唇很温暖,像夏日跳动的火焰缓缓溶化如霜的指尖。
她踮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主动吻他;一开始是怯生生的尝试,后来她试着吻得更深一点;他站着不动,屏住气息让她缓缓摸索,由她主导整个节奏。
她的舌尖轻缓挑逗地钻入他的口中,她所有的感官宛如一颗种子,从冬季冰冻的土壤里苏醒,稚嫩、却勇敢地划开地表,从狭窄的缝隙中吐出青翠的绿芽。
她轻柔舔吮他的唇,她没有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衫正贴在他胸膛上;她的手指轻扯着他的发丝,这些不疾不徐的轻缓节奏更加诱惑他,撩拨得他几近疯狂,他得竭力控制,按捺住冲动,才没有把她压在流理台上,狂野炽热地回吻她。
他的双手连动也没移动,还固定在原来的位置,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躯不再绷紧,渐渐开始放松,他才终于回吻她。
起先,霍磊明不敢吻得太重太急,但他再也无法抵挡她迷人的香气他愈吻愈深,最后带着狂野占有的气势吻她,放肆蹂躏她的双唇,不断吸吮。霍磊明的手掌悄悄覆在她丰满的Ru房上,隔着薄衫抚触.进而大胆的揉捏挑逗,下意识地,他在等她是否会推拒。
以往,她绝对会推开他,找借口拒绝下一步,或是冷淡忍受所有的抚触,直到结束。她从来没有在Zuo爱的时候对他放过感情,他不知道这次她会愿意到什么程度。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他,于是他的动作更放肆了。
她所有的感官细胞仿佛饥渴许久,挑逗的激|情如雨点瞬间被地表尽情吸收,他狂野的威力引起阵阵刺激,很快让她濒临失控的边缘,她双手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就快站不稳。
他的唇沿着下颚、颈项优美的线条轻咬滑过,最后隔着衣衫含住她的|乳尖,带着热力的手指也已经钻入她的短裙,隔着蕾丝的底裤抚触挑逗。
他整个人是很亢奋的,他把她的短裙拉高,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手指的挑逗举动也更狂野;她双眼蒙上情yu的迷雾,微启双唇吐出细小的呻吟。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压抑地咬着下唇。
他整个手掌伸进底裤里,覆住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摩擦揉弄温润的皱褶,折磨人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挑逗撩拨她敏感的神经,她忍不住发出细小破碎的声音。
“我……”她快承受不住,忽然拉住他的手腕。
霍磊明抬起脸凝视着她,他的双眸朦胧性感,紧盯着她柔弱无助的表情不放,他露出恶魔般的笑。“要我停下来吗?”
她在书上看过这些细节,维纳斯有一节课专门讲有关西藏、印度古老的欲经,但亲自感受又是另一回事,徐芝璐不敢想像她现在的表情和姿态。
“那你呢?”他们甚至还没有把衣物全部褪去,她不希望一下子就结束了。
“等一下再说。”他又吻了她湿润微肿的嘴唇,手指的动作更加粗鲁狂放,她瞬间就经历Gao潮,红晕从她的胸口染到脸颊,她的眼眸变得迷蒙,呼吸愈来愈紊乱,那些轻喘和呻吟被他含进嘴里,身体仿佛通上电流,连脚底都不由自主蜷曲起来,最后她缓缓闭上双眼。
徐芝璐依偎在他的怀中,他们紧密相拥的肌肤覆上一层薄汗,他把她的上衣褪去,她忽然说:“我的脚站不住了,好像快抽筋了。”
霍磊明这才注意到她一直穿着高跟鞋。他把她抱坐在白色的餐桌上,弯下腰解开高跟鞋的系带,脱掉之后,他沿着脚底按摩到她的小腿,抬眼直瞅着她。“这里吗?”
“好多了。”她把霍磊明拉起身,低头解开他的皮带,然后脱掉他的西装裤。“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楼上?”
霍磊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这里不好吗?”他把她的短裙和衣裤褪去,在餐桌晕黄的灯光下,她赤祼微汗的身体仿佛染上一层珍珠般的光泽。他粗糙的手掌揉弄丰满的Ru房,沉甸甸的手感快逼疯了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佣懒地依偎在他怀里;他把她垂坠肩膀前方的长发拨到身后,轻轻噬咬着她的锁骨和颈侧。
然后,霍磊明把她推倒在餐桌上,他的唇沿着身躯诱人的曲线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羞人,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他抬起脸凝视着她,他眼眸深黑,有股狂野性感的神色;她缓缓松开双腿,感觉他的唇亲密贴着她双腿交叉的顶端,舌尖灵活地舔舐挑逗,不久,她快濒临疯狂的边缘,不自主拱起背。
上次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们还是夫妻。她曾经因为他这样的挑逗会完全曝露她自我最脆弱的部分,为此对他生气冷战了好几周.
这种快感实在太骇人!她眼眸变得愈来愈深,愈来愈黑,仿佛跌入无止尽的深渊里,等她觉得快要承受不了,他忽然抬起身离开她,从长裤的口袋拿出保险套,用嘴撕开包装,迅速戴上,然后再俯下,双手撑在她肩膀周围,低头俯视着她。
她眼神困惑朦胧,陷入情yu的迷雾里。他整个身体的肌肉是绷紧的,他们四肢亲昵交缠,他一副蓄势待发的表情;她以为他会不顾一切和她紧密结合,却没想到他低头将唇贴覆在她的耳朵旁,轻轻叹息。
“求我。我想听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际呢喃。她听懂之后,眼底的神情紊乱,轻摇头。“你知道我不求人的,尤其不求男人。”
“那我走了。”霍磊明抬起身,暗自吐了一口气。他已经快受不了,离开不只对她是折磨,对他而言更难受更折磨。
徐芝璐懊恼地看着他,不相信他会一走了之。她双手环抱着他,抬起脸想吻他,他不肯让她碰到,反而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两侧,她的表情脆弱又无助,她曼妙的身躯在他底下挣扎磨蹭。
他身体猛冒汗,低吼:“别乱动!”也快疯了。“求我,一次就好。”
她的想法是,她快坠楼了,只是为了寻求一次的快感,整个身体就得交出去,仿佛被地心引力吸引从高空摔入地面。这代价不会太高吗?但她还是要他,她的身体要他,她的心也要他。
“求你……”她忽然听到自己哀求他,呢喃恳求他不要走。他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冲进她的身体里,他们几乎快被紧密结合的亲密感逼疯了!
她的香味、汗水和他独特的麝香味完全混合在一起,仿佛世界只剩下最原始的节奏,狂野又甜美的节奏。
最后爆炸性的激|情席卷了他们,她的指甲深深戳进他背部肩硬的肌肉里,整个人陷入迷蒙的晕眩。Gao潮的激|情,让他感到他们跌入灿烂的星空底,在那里,宇宙才刚刚开始苏醒,那时世界还没有区分男女、阴阳,他只是一颗海洋中的单细胞生命,而她也是。
仿佛他们才刚开始相遇。
这就是他要的感觉。从第一次在图书馆遇见她的那瞬间,他就在猜想,像她这样美丽的女生,拥有一双深邃寒冷的目光,嘴却如此凌厉火辣,尝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就是这种感觉。仿佛,他从冰封坚硬的冻原底处的蓝田挖到一颗最原始的钻石。
隔了许久,他们终于回过神来。他穿上裤子,走去冰箱拿饮料,她套上他的条纹衬衫,佣懒地发愣,嘴角露出一抹恍惚迷离的微笑。
霍磊明给她一瓶可乐,她坐在椅子上喝了好几口。他很快就把一整罐啤酒喝光,压扁之后抛进洗碗槽,然后去拉她起身,催说:“走吧。”
“我再坐一下,”她的腿酸软无力,她不认为自己可以马上回家。
“等我把可乐喝完。”
“还等咧。”霍磊明把她手中的可乐放在桌上,然后拉她起身,她不甘愿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急什么,接着她竟然发现他把她推上楼。
“干嘛?”徐芝璐踩了两个阶梯,回头瞪他。
“光这样你以为作业就完成了?还早哩,你得认真一点,分数太低,会丢我的脸。”霍磊明贼兮兮地笑说着,然后傲慢地拍了一下她的ρi股。
徐芝璐回手一挥,拳头捶在他的胸上。“我就不信你还有别招,骗我你就死定了。”
霍磊明冲上去一把抱住她,三步并成两步往楼上跑,一路上都听到她抗议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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