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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剑修另类速成法 > 第六十五章 掌门归位

第六十五章 掌门归位

只是,这也未尝不是天明二人求仁得仁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这兄弟二人大概感受到了来自作者的恶意了……

远目……

不敢写师尊otz太高冷了

68、第六十八章 冰霜之章

赫连万城已然不记得,最初时为何会将林方生与征漠一同捡回万剑门。

万剑门素有门规,亲传大弟子修为步入化神期后,方可即位。他尚在襁褓中时,便被先代掌门抱回淬剑峰,养育长大。赫连万城亦是遵循旧制,入化神期后,即位掌门。先代掌门放心将万剑门交予他手上,独自渡劫成功,羽化登仙。

万剑门代代传承,莫不如是。故而,在赫连万城掌门百余年,修为不得寸进后,亦是动了收徒的心思。

依附万剑门的家族众多,听闻掌门收徒,竟当做百年大事,四处搜罗资质上佳的孩童,送往万剑门。

那十余年中,前往万剑门拜师者不下千人之数,却无一人能入赫连万城法眼。

这般蹉跎了十四年,赫连万城便将门中事务委托给座下几名长老,独自外出游历去了。

其时庆隆以北遭遇虫灾,蝗虫过境,将农田幼苗亦是吃得­干­­干­净净,饿殍千里,万民嚎哭。

朝廷虽全力救济,怎奈鞭长莫及,总有些硕鼠欺上瞒下,中饱私囊,导致流民遍地,又有些不堪生活困苦的青壮乡民,流离失所,­干­脆落草为寇。

故而北地一时间成了山贼流寇的家园。

赫连万城正是在一群流寇中遇见了不过七岁的征漠。

征漠小童那时虽瘦弱,却生得眉清目秀,玉雪可爱,一根粗麻绳将他绑得结实,挣脱不得,被一群成人围困在枯槁田地中间。又有一名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手持剔骨刀,哆哆嗦嗦,对着小童,却是下不得手去。

就有一个尚算魁梧的大汉,不耐烦自他手中夺刀,又骂道:“你这废物,不过杀个黄口小儿罢了,竟如此不顶事!如今草根树皮都被扒光,我等迟早饿死,既然如此,不如为这小子积点功德,填报俺们肚子!”言罢又高高举刀,就要往那小童头顶砍下。

大汉之意,竟是要吃了这小童。

旁人虽是不忍,却是饿得狠了,纵使留有一线仁慈,不过早一步、晚一步饿死之别罢了。

故而并无人阻挡,心软者也至多不过闭目扭头,不去看他。

赫连万城如今化神初期,这些凡人不过蝼蚁,故而也只是隐身一旁,好整以暇观之。

却见那幼童面临生死危机,却仍紧抿双­唇­,又睁大一双眼,牢牢紧盯面前大汉,并无半分畏惧。小小年纪,竟透出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来。

待那剔骨刀几欲贴近天灵盖时,赫连万城方才屈指一弹,金光闪烁的锐利剑意尖啸飞出,将剔骨刀与那大汉右手一同击得粉碎。

而后赫连万城身形一闪,已抱起那幼童,翩然后退,竟未沾染到分毫鲜血。

那群饥民见状,自是知晓有仙人­干­涉,一时又惊又喜。连同那惨叫的大汉一起,个个慌忙跪下,哀声恳求道:“求仙师垂……”

怜字尚未出口,赫连万城单手托着那小童,右手一点,又是无数道黄金璀璨的剑光飞去,将那群饥民头颅,尽皆斩下。血柱冲天,过了片刻,才见那群无头的尸身,接连次第扑倒在地。鲜血自伤口汩汩涌出,将泥地浸湿了大片。

苍茫青空中,食尸灰鹫盘旋,却畏惧赫连万城冲天剑意,不敢靠近。

赫连万城将那童子放下,又将他绳索松开,却觉这孩童被他触碰时,小小身躯,有些微僵硬。

他仍是冷然傲立,有如一株披雪挂霜的挺拔雪杉,冷淡道:“我乃万剑掌门。你有单木灵根,乃万中无一的上佳修仙体,我欲将你收入门中,传你修道法术,他日承我衣钵,你意下如何?”

那小童又惊又惧,一张小脸全无血­色­,却仍是在浓烈血腥气中下跪,努力压抑颤抖声音道:“仙师救命之恩,征漠铭记在心。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赫连万城见状,亦是满意颔首,召出飞剑,就带征漠一同离开。

他二人飞离不过数丈,就有数十只食尸灰鹫迫不及待,往那饥民横尸之处扑去。

赫连万城见征漠往那地上望去,神­色­间颇有不忍,虽不喜多话,却想到日后教导徒弟,只怕开口之时尚多。方才道:“若掩埋尸骨,这些畜生就要挨饿。”

征漠却是成熟内敛,只一点头,道:“弟子明白,多谢师尊教导。”

赫连万城又问他,“你可是怕我?”

征漠微怔,却是缓慢坚定摇头,道:“弟子不敢妄加评断,但师尊并非滥杀之人,此举定有深意。”

这孩童小小年纪,这份镇定与见识,却远胜许多成年之人,资质之佳,竟叫人有些喜出望外。

如此赫连万城冰寒气息方稍有缓和,千山万水,在脚下掠过,又沉声道:“生而为人,当持节守­操­,方不负天道眷顾。”

征漠闻言,却是垂头沉思起来。

待天­色­转暗,赫连万城见这小童凡人之躯,透出几分疲­色­,方才指引飞剑,落在一处偏僻山坡上。又在石壁上临时以灵剑挖出个洞来,那小童亦是乖觉,落地后不顾疲倦,去拾捡枯枝,赫连万城自是一个法术,生起火来。

他却并未带任何吃食,此地又仍是灾区,万里不见半丝绿意,溪水亦是­干­涸。只得将手掌贴在徒弟背心,注入一丝灵力。

征漠却觉暖意自后背传来,扩散四肢,竟连饥饿之感亦是若了几分,对修士之能,亦是更生向往。

四周万籁俱寂,火焰烧灼枯枝噼啪作响,他方才开口道:“师尊,弟子明白了。”

赫连万城冷淡双眼朝他看去,却见这小童神­色­严肃道:“禽兽吃人,不过禽兽本­性­。人吃人,却是放弃人­性­,沦为禽兽之举,故而,为人应持节守­操­,绝不轻易放弃底线。”

赫连万城道:“孺子可教。”

言语中却是有赞许之意,叫征漠小小心中,隐隐雀跃。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听见一丝几不可闻的哭声。

便将征漠抱起,步出山洞,往哭声传来之处遁去。

行不过数息,已赶至三个山头之外,却见一个比征漠更为幼小的小小孩童,坐在早成废墟的断壁残垣中,一张小脸被烟火熏黑,又被眼泪冲刷出两道痕迹,露出点白­嫩­肌肤来。

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四周早已全无活人,唯有几只瘦得露出根根肋骨的野狗,露出血红舌头,埋头撕咬地上死尸,又在察觉到有危险靠近时,纷纷逃散。

赫连万城看向那哭泣孩童时,却微微皱起眉头。

他耗费十余年时光,见过上千孩童,亦未曾寻得半个徒弟。

如今外出游历不过数月,竟在短短一天之内,遇上两个奇才。

征漠单木灵根,天资聪颖,却又品­性­温厚,若是细心教导,日后掌门之位,自可放心交予他手中。

如今这小童,竟也是个单火灵根……

只是教导徒弟之事,却实乃天下第一麻烦。

赫连万城沉默之时,征漠已跑去哪小童身边,用袍袖细细为他擦拭­干­净烟灰脸颊,露出那小童一张稚­嫩­小脸,双眼有若黑珍珠一般明澈,正怯生生望向二人。

征漠又柔声安慰于他,问他姓名,父母之事。

那小童不过四五岁年纪,一问三不知,唯独问道名字时,­奶­声­奶­气,乖巧回答:“我叫林方生。”

征漠又牵起林方生手掌,带有几分祈求之意,望向赫连万城。

四周断壁残垣,火焰渐渐熄灭,凄凉无比。两个幼童这般站立在废墟之中,形销骨立,无依无靠的小小身影,终是印入赫连万城眼中。

他便绝了将这小童送去别处的念头,略一点头道:“带他一同回万剑门,也可给你做个玩伴。”

林方生听到此处,再克制不住,翻身压住赫连万城肩头,皱起漆黑英挺的眉毛,一字一句缓缓问道:“师尊昔日带我回宗门,不过是为师兄寻个玩伴?”

此时正值深夜,更深露重,兼有连绵冬雨滴落,静夜无边,却叫雨滴落入水洼的清澈声响,如泣如诉。

林方生一袭白袍,斜斜松挂肩头,跨坐赫连万城下腹姿势,却是分毫没有遮掩,双眼中尚有几分水­色­,如此瞪视时,薄怒似嗔,分外生出些缱绻之意。

赫连万城亦是倚靠床头,并不答他,任林方生投怀送抱,两手轻轻抚摸弟子腰身,窗外寒冬萧瑟,房内却有无尽温暖。

林方生本以为,昔日入万剑门,乃师尊求才若渴,见他天资出­色­,心中定然欣喜异常。

谁料幼时竟曾被师尊如此嫌弃。虽觉无可厚非,却不知为何,竟又是委屈,又是伤心,终究意难平。方才低沉叹息一声,却又生生哽住。

师尊那粗长巨剑,竟再度将他贯穿,火热通道才自**愉悦中稍稍休息,如今又迫不及待,迎合凶器缠绵吸吮,却叫林方生于这快慰之中,觉出无限酸涩。

赫连万城却动得柔和,只扣住徒弟胯骨,纵身缓慢贯穿,又将他拥入怀中,温厚手掌抚摸后背,又垂首亲吻他眼角,低声道:“入宗门后,为师待你如何?”

林方生宛若置身温泉中,周身被师尊灵力笼罩,暖意融融,唯有一柄火热在体内贯穿,渐渐将符文与通道一并强硬撑开,竟是磨砺出细微火辣刺痛来。

酸软酥麻的热潮席卷全身,林方生腰肢无力,颤抖几下便撑不住,整个栽倒在赫连万城怀中,唯有双手扶住师尊肩头,气息紊乱急喘,将二人披散纠缠的黑发吹开些许。

林方生自是记得,正将他贯穿、顶撞,带给他无穷快慰热意之人,昔日如何手把手教他习字,如何手把手教他握剑,如何依次习得斩、抹、挑、刺,种种剑诀。

亦是这在他身躯上游走点火,抚摸时带有浓烈j□j之意的手掌,昔日揉抚他肌肤,传授他修炼法诀,指引他如何凝炼灵力、冲击经脉、行周天、扩丹田……

亦是这人,为他天暖换新裳,天寒加棉衣,故而林方生虽幼失怙恃,却有师尊无微不至,细心呵护,竟从未觉半分遗憾。

这般思索时,又觉体内凶物冲顶,愈加粗暴,竟将他身躯顶得上抛,又无力落下,符文竟宛若主动迎上一般,自上而下狠狠砸在火热坚硬的前端,更令他失声低喘,紧紧纠缠。只觉情潮灭顶一般,要将他淹没。火热尘根更是肿胀不堪,水淋淋压在赫连万城坚硬腹侧,磨砺间酸麻之意深入胯间,叫他不由蜷起身体,眼角亦泛起湿意来。

赫连万城却不给他机会退缩,手掌在后背用力一压,抻平他躯体,纵身上顶的力度愈见狠厉,竟在躯体碰撞之中,响起些许咕啾水声,连林方生粗重喘息也掩饰不住,更令他羞窘得面红耳赤,肌肤宛若火烧一般。

却听赫连万城声音暗哑,又问道:“入门之后,夫君待你如何?”

林方生却周身一颤,再无半分力气,软软靠在赫连万城怀中,宛若溺水之人一般,手足攀附在他身上,曾几何时,却连窗外冬雨淅沥竟也消失无声,厚重顶撞的钝痛灼热,亦伴随脆弱内膜颤抖痉挛,将绝顶快意,堆积至顶峰。

在这极致快慰之中,林方生只觉满腔热意,俱化作酸热,兵分两路,一路往上,冲破眼角,一路朝下,烧灼腰身,竟是热情万分,吮吸缠卷那硕然强硬的利器,叫原本冷淡的师尊,亦是沉沉低喘出来。

林方生环紧赫连万城脖颈,却是主动亲吻,又跨坐摆腰,热烈迎合。­唇­舌勾缠,灵力流转,上下俱已连通,灵力自成循环,终是叫识海内情潮漫天,席卷全身。

他体内紧紧绞缠之物,强横火热。他彼此相拥之人,是为严父,是为恩师,是为情人,是为眷侣,皆为一人。

赫连万城亦被他热情所染,征伐顶撞,更是粗鲁,终究将他往床铺里一压,举高双腿勾在臂弯里,往两边用力压下。

望向他的眼神中欲念升腾,狰狞凶器,更是尽根没入柔软入口之中,粗暴律动,撞得林方生腰身酸疼发麻,通道内烧灼一般,快慰热意,酸软欲念,终究堆积得太过浓烈,林方生仰头,啜泣细碎地喊了一声“万城……”

已然弓身紧绷,手掌盖住眼睑,眼角热泪却与尘根­精­流一道涌出。

符文更是不顾自身痛楚,将爱侣­肉­刃死死缠绕,反倒激得自身难以承受,阵阵痉挛起来。

赫连万城仍是粗暴顶撞,火热硬物陷入潮热软­肉­中,反复磋磨,享受小徒弟脆弱颤抖的迎合,待他自情潮灭顶的失神之中,亦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时,方才狂暴冲撞几次,腰身往下牢牢压住,­精­关一松,享受这片刻绝顶愉悦。

这二人喘息声中,不复踪影的冬雨滴落方才再度响起,凄冷清凉的水声,却叫房中热度,更是鲜明动人。

林方生朦胧眼中,亦是缓缓映出赫连万城清绝倒影,二人仍是相拥而卧,静听雨落声。

这片宁和之中,就听林方生开口唤道:“师尊。”

他嗓音尚有几分沙哑,这般唤来,慵懒中有无尽诱惑。

故而赫连万城亦是轻抚他长发,平静回道:“我在。”

过了片刻,林方生却又唤道:“夫君。”

赫连万城仍是语气祥和,“我在。”

再过片刻,林方生再三又唤:“万城。”

这次赫连万城却不再答他,而是俯身下去,堵住林方生聒噪­唇­舌,缠绵深吻起来。

天­色­将明,这二人房中,长夜却仍不见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赢了……师尊的戏份明明已经够足了otz

明天开始现代篇如何,我想试试用正常的白话文写他们……

69、番外三 情人节之章 上

徐衍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男,今年读大三。外貌普通、成绩普通、­性­格普通。是那种内在外在都处于凡人标准值之内的存在。

之所以如此强调他的普通­性­,是因为他二十年人生中终于遇到了不普通的事。

徐衍现在正躲在小巷子口,探出半个脑袋往里张望。

这小巷子往里走是一片烂尾楼,平时很少有人经过。他也是因为无意中发现同班同学,一时好奇才偷偷跟了过来。

那同学可是他们数学系的系草,堂堂高材生,深得教授跟同学喜爱,这才大三呢,保研已经妥妥的了。

长得又帅、头脑又好、运动出­色­、而且平易近人,简直完美得跟王子一样。叫徐衍和其他男同学羡慕嫉妒恨得不行,所以看见系草出现在这种地方,出于好奇心跟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徐衍就偷偷跟来了。

数学系王子陈明面前站着大约十几个人,灯光昏暗,徐衍只能看见这伙人手里似乎还提着东西,站姿也是各种吊儿郎当不成体统。为首的在喝骂着“你小子挺会躲啊,以为装成大学生就能骗过老子了?”

徐衍没听懂,陈明却对着面前的黑老大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了,“要我说多少次,你们认错人了。”

带头的黑老大混混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脸横­肉­,肌­肉­纠结隆起,快把花衬衣都给撑爆了,听着陈明解释,满脸地不屑,扭头把烟头往地上一吐,还大咧咧冷哼一声,“老子眼睛会认错人,鼻子可不会!敢砸我黑鲸的场子,快点觉悟吧!小的们,给我往死里揍!”

混混们一听命令,立刻接二连三冲了上来,武器也是五花八门:钢管、扳手、西瓜刀、折叠凳,雨点一样往陈明头上招呼。

徐衍看得紧张,连忙去摸手机打算报警,谁知道才一低头的工夫,就听见巷子那头一伙人又接二连三地发出“哎呀”“妈呀”的哀嚎声跟扑通扑通的沙袋落地声。

他忍不住再探头去看,却看见月光下,陈明还是好端端站在那里,英伦风的格子T恤,牛仔裤,肩膀上挂着牛津包,身姿挺拔又俊雅,还是一副优等生模样,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

混混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三米开外的废弃工地上叠起了罗汉,一个个面容扭曲,龇牙咧嘴地j□j着。

陈明叹了口气,说道:“还以为在这里能找到那家伙,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那混混头子本来下完了命令,点了根烟,准备欣赏挨揍。这下完全傻眼了,卷烟从嘴里掉下来,落在衣襟上,又被他一巴掌拍掉,接着露出了狞笑,“原来如此,是老乡啊,老子好久没吃过妖怪的­肉­了。”

才说完,身上的肌­肉­就膨胀起来,把热带风的花衬衣撑裂成了布条,皮肤上冒出漆黑毛发,下颌也开始前突变形,露出匕首一样的成排獠牙,两只前爪落地,朝陈明猛扑过来。

“谁跟你这种妖怪是老乡。”陈明皱着眉,抬脚就往那个半人半犬的妖怪踢去,那妖怪抬起前肢一挡,居然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就像是两根金属棍彼此撞击一样。然后那妖怪裂开嘴大笑起来,“不痛不痒!”

陈明脸­色­一沉,收回腿往后一跃,避开爪子攻击,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出门时太大意,没带上武器。

妖怪一击不成又补上一扑,两排獠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往陈明咬了过去。

徐衍的手机掉在地上,嘴巴张得能放下拳头,呆呆地站在巷口,觉得自己的三观就跟刚刚被两百头大象咚咚咚地踩过去一样,哗哗哗粉碎成渣。

那边两个人打得厉害,突然有人拍了拍他肩膀,“哥们儿,手机借一下。”

他条件反­射­地捡起手机递过去,那人借了,打了个电话,断断续续似乎在说“獒犬妖找到了,地址是……目击者……杀了算了麻烦死了……切!好吧。”

等那人打完电话把手机还给徐衍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拿着。”

徐衍默认这话的意思是谢谢,条件反­射­地接住电话说:“不客……陈明??”

月­色­虽然朦胧,但他可以发誓自己看得很清楚,面前这个穿着虎头黑T恤跟水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头发垂到腰,发尾乱得跟狮子鬃毛一样,左耳三个耳钉反­射­着月光的朋克男明明跟那个陈明长得一模一样。

朋克男冷冷看他一样,一脚将他拨开,留下一句“敢乱跑就弄死你。”后,往巷子里走去,一边扬声嘲弄起来:“狗崽子,你在外面这么乱跑,怪物管理局知道吗?”

那个獒犬怪扭头看见朋克男走过来,狂吼一声,“我靠,怎么又来一个小白脸。”

陈明这才一拳砸在他鼻子上,收回手慢慢甩两下,苦笑着摇头,“所以我才说,你认错人了。”

然后扭头看向自己的孪生哥哥,“陈天,你跑哪儿去了,师父到处找你。”

“他要是有空找我,那臭老道不早把我给剁了。”陈天继续冷哼,摘下一枚耳钉,摊开在手掌中,钴蓝­色­耳钉立刻化成一柄灵剑,陈天反手一抛,握住剑柄,往獒犬妖冲了过去,当头斩下。

可惜那獒犬妖实在是皮厚,硬生生挨他一剑,竟然没破防。

獒犬妖反手一爪,利爪扯开了陈天的T恤,在他胸腹上留下三道血痕,而后看着往后闪避的两兄弟,傲然卓立,舔舔带血的爪尖,狂笑两声:“太弱了太弱了!想当年,大爷我噗——”

话没说完,就被一颗拳头大的灵气炮弹砸中脸,从嘴里喷出几颗牙齿跟鲜血来。

那灵气炮弹是怪物管理局研发科科长司华钧的最新成果,融合了古今中外的法术思路,将灵气压缩实体化,凝结成炮弹,表面还刻有不同效果的符纹,以应付各种需要。

这一颗上面显然附带的是眩晕效果符纹,那头獒犬妖被砸得晕头转向,舌头耷拉在嘴巴外边,扭秧歌一般走了两步,终于眼冒金星地倒下去。

一个拎着单兵火箭筒的身影从烂尾楼三楼上跳了下来,悄无声息着地,一身利落的作战服,将单兵火箭筒往地上一戳,月­色­落在他那属于年青人的俊美面容,正是这两兄弟的师父,现任怪物管理局·特殊事件处理科·第二外勤中队队长的林方生。

队长大人此刻正一脸不悦地冷昵着坐在地上的陈天:“说了多少次不准擅自行动,关禁闭关上瘾了是吧?”

关禁闭=师父会心疼=有福利=有­肉­吃。

两兄弟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默认了。

林方生大约也看出来这两人在想什么了,板起脸来才想教训几句,他的副官已经走过来,行了个军礼,汇报关于押送獒犬妖、篡改目击者记忆的种种后续扫尾工作。

林方生只好瞪了两个顽劣徒弟一眼,转头接过副官手中的特制平板电脑,灌注灵气到文件中签字。

违反管理条例的妖怪被扔笼子里押运走了,目击者--包括这些混混们和巷口的徐衍--也都被处理妥当了,打斗留下的不正常痕迹也都清理了。

林方生环顾四周一圈,满意点头,下了命令:“收队。”

于是这支专门负责与非自然存在战斗在最前线的­精­锐部队悄悄地撤离了。

陈天陈明自然也跟着林方生上了一辆面包车,内部被改装成适合修士行动的构造,车顶棚上还有个小型痊愈法阵,散发的淡淡蓝光没入伤口,林方生又喂陈天吃了颗疗伤药,眼看着胸口那狰狞抓痕就痊愈了,唯独虎头T恤破破烂烂,恢复不了。

林方生又从车中储物柜里翻出一套迷彩­色­的作战服扔给他,“换上,一会儿见了上校别给我丢脸。”

陈天脱了T恤,露出­精­壮的上身来,牛仔裤裤腰很低,露出两条鲜明的股沟线,­干­脆伸手握住林方生手腕,把他拽到怀里,然后也不乱摸,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就这么抱住了他。

林方生见他这个样子,反而下不了手去推,姿势别扭地弯腰趴在急救床上,只好伸手摸摸他一头长发,“以后别话都不留一句就跑得没踪影了。”

陈天嘴角缓慢上弯,露出个愉悦弧度,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觉得即使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把这个人拥抱在怀里,就无比地满足。

只是他才满足了没几分钟,就听见陈明在一旁凉凉开口,“不是我要打断你们,不过这个视频通讯信号应该是师祖发来的。”

林方生立刻离开他的怀抱直起腰来,陈天恋恋不舍,却也只好放开。

车厢里的液晶屏闪了一下,赫连万城常年冷淡的面容映了出来,一身笔挺的藏青­色­戎装,暗金风纪扣一直扣到颌下,连半点褶皱也没有。透过镜头,仿佛更少了几分人气,更像是块会说话的冰雕。他看向林方生和身后的两人,陈天坐在床边,正懒洋洋地穿衣服。

然后眼神就落在林方生面上。林方生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可是如果刻意解释的话似乎有点欲盖弥彰,只好举起拳头咳嗽一声,挺起腰面容严肃,一边行军礼,一边喊了声“上校。”

赫连万城微微点头,随意回礼,就进入了正题,“新任务,陈天即刻前往塞维利亚,支援征漠;陈明即刻前往纽约,支援炎夜。机场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出发。”

林方生一向对师尊言听计从,立刻行礼,“遵命!”

赫连万城又看他一眼,冰霜一样的面容在屏幕上暗了下去。

林方生这才扭头望向兄弟俩,有种看见两头猛兽虎落平阳的错觉。陈天坐在床边,陈明坐在蒲团上,陈明一拳砸在车厢铁壳上,狠狠开口了,“这老头绝对是故意的!”

林方生无法反驳。司华钧最近被局长亲自委任了绝密项目,去了某个基地,连对外联络都有人从旁监督。

接着征漠炎夜也被委派了境外任务,现在又轮到陈家兄弟……

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相信。

但是在外他必须维护师尊的威严不是?只好板起脸来教训徒弟,“师祖也是你们可以随便编排的?都别说了,我送你们去机场……”

两兄弟眼睛都还没亮起来,就听见司机敲了敲车厢的窗口,车速也慢了下来。

林方生只好停下来,打开那扇小隔音窗问:“什么事?”

“报告队长,刚才接到总部命令,上校派了直升机来接你回去。”

司机话音才落没多久,空气里就被螺旋桨转动的声音给充斥。

外观只是普通面包车的车顶棚打开,满天繁星映照下,一架漆黑的直升机稳稳悬停在汽车上方,又从舱门里甩出一截软梯来。

林方生只好抓紧时间,跟两个徒弟叮嘱了一番注意安全,听从师伯/师叔的指挥,回来以后一定好好奖励之类,这才硬着头皮,在那两人­阴­沉得快跟夜­色­媲美的目光里,利落跃出车顶,直接抓住软梯,直升机这才宛若空中帝王一样矜持升空,带着林方生离开。

陈天陈明两兄弟只好目送林方生猎豹一样修长有力的优雅身形,像映在漫天璀璨星光中的一个剪影,渐渐同直升机一道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明闷闷坐了下来,自觉从书包里取出作战服换上,一边抱怨起来:“我马上就要开学了,这得耽误多久,又要请假,教授会生气的。而且那老头子做得也太过分了吧!吃独食会变成啤酒肚的!”

陈天脸­色­有点高深莫测,怜悯地拍了拍弟弟的脑袋,“不会太久的,你忘记了今天几号?”

“二月十三号……”陈明才说完,突然恍然大悟,又脸­色­一变,“我靠,多大年纪了还学年轻人赶时髦!”

这两兄弟的吐槽,自然是传不到早就远去的师祖和师父耳中。

高空的晚风更加凛冽,在林方生耳边呼呼地刮着。让他怀念起从前自由御剑飞行的时光,又在绳梯上站了一会儿,才一个翻身,悄无声息地落在机舱里。

然后绳梯被自动收回,机舱门也缓缓合上。林方生接住机师抛过来的隔音耳罩,一抬头,这才看见驾驶员熟悉的背影,忍不住扑了过去,从背后把那人抱住,“我们去哪儿?”

赫连万城素来冷淡的目光隐藏在飞行眼镜下,只露出清冷得有若月光的下颌弧线,嘴角微微有些上弯,在隆隆引擎声中,他并没回答,只反手拍拍林方生的脑袋,一拉方向杆,怪物管理局重金打造的最新一代修士私人专用直升机黑枭九号在夜空中转了个优雅而危险的弧度,往海潮起伏的方向飞去。

番外三 情人节之章 下

直升机悬停在一个小岛上,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岛,林方生视力极佳,远远就看见这泥丸大的地方仿佛在波涛中间载沉载浮,目测面积不到五平方公里。

赫连万城摘下护目镜,命令道,“跳下去。”

林方生虽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还是乖乖服从命令,打开舱门,纵身一跃,自十多米高空跳下,正好落在一片细白绵软的沙滩上,就势一滚,然后轻松站起身来,拍掉作战服上沾染的细沙。

紧接着一道人影稳稳落在他身边,薄呢的藏青­色­上校冬季常服挺括而服帖,将赫连万城挺拔身躯勾勒出威严冷峻的线条。肩头的大衣被风卷起衣摆,就和他往日穿着的长衫一样,有种威风凛凛的气势。肩章三颗金星在夜­色­中依然闪闪发亮,领章则是白金­色­底的太极鱼金属扣,象征着这支队伍的特殊­性­。

林方生每次看见师尊这身衣着,都会觉得部队里的制式服装都是为他专门量身打造的。他仰头对上赫连万城双眼,看着群星在师尊瞳孔里的倒影,清澈得如同冻结了一池星辉的寒潭。

赫连万城也察觉到他的目光,抬手给他顺了下被海风吹乱的刘海,半空中的直升机却像是开启了自动驾驶功能,缓慢升空消失了。

而后四周静谧,唯有潮汐涌上沙滩又退下,发出宛若海顿小夜曲一样的柔和波涛声。林方生握住师尊的手,作战靴的厚皮鞋底踩在沙滩上悄无声息,然后两个人在一棵棕榈树下坐下来。

赫连万城自然而然把林方生圈在怀里,林方生也配合往后倚靠在师尊怀中,前胸后背贴合的热度跟沉稳心跳声一起,隔着制服跟轻便作战服彼此传递,就连凉沁沁的海风也仿佛也因此而升温了几度。

林方生放松肢体,舒服靠在赫连万城怀中,这个视角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越过沙滩,黑沉沉的海面。

远离都市灯光污染,连群星都显得特别大特别明亮,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来一般。

这气氛实在太过温馨宁静,林方生慢慢升起几分困意来,调整下姿势,把头枕在赫连万城左肩上,轻轻唤了一声,“师尊。”

赫连万城早就将制服外套松开,好让小徒弟靠得舒服点,一边梳理着林方生时不时被海风吹乱的短发,一边沉沉嗯了一声。

林方生转过头,睫毛正好扫过师尊下颌,那样亲昵的姿势,不知不觉抚慰了长久各自忙碌的思念,他忍不住又转了下姿势,把赫连万城腰身搂住,“要再这里等日出?”

赫连万城搂住小徒弟在怀里拱来蹭去的身子,看了下腕表,“我倒是希望。”

林方生还没听明白,就被抱在腿上,堵住了­唇­舌。

赫连万城低头,­唇­齿交缠,紧紧堵住他的嘴­唇­,舌头卷缠,细细在口腔里梭巡,扫舔舌下青紫脉络,顶住舌根,刺激着津液分泌,林方生忍不住闷哼出声,勾住了师尊的脖子,充满占有欲的强势深吻,让他身体也随之火热起来。

赫连万城一手扣住后脑,另只手则松开林方生迷彩裤的皮带,轻易滑进了宽松的长裤中。本来就是为了适宜行动而设计的服装,现在倒是进一步证明了“适宜行动”的特­性­。

林方生一边臀­肉­被用力揉搓挤压,微微的钝痛跟强烈的热度让他忍不住倒抽口气,胯间热度也跟着慢慢升高,血液流速加快,潮汐一般奔涌着,往□要害的地方汇聚而去。被他压在臀下房,师尊的凶器也渐渐硬热起来,隔着长裤硌在臀­肉­里,清晰彰显着尺寸和存在感。

海风跟潮汐时时提醒着他四周环境,等到快要窒息时,赫连万城终于松开他的嘴­唇­,手指却已经贴在身后入口,稍微顶开了一点轻轻刮搔内侧,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粗喘起来,“别……这里露天。”

“现在还是明早,选一个。”赫连万城声音低沉如同夜风,并不给他多少犹豫的机会,勾住迷彩裤,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海风湿润冰凉,立刻包围了林方生毫无遮掩的下肢,虽然不怕这点冷,却还是让他忍不住肌­肉­僵硬了一阵,接着顺着赫连万城的手,跨坐在他腿上,面前是沉沉棕榈林,身后是起伏的海浪,左右是看不见尽头的沙滩……

赫连万城已经亲上他左胸­乳­粒,隔着透气­性­极好的作战服衣料咬住一点­肉­粒,含在­唇­齿间缓慢磨咬,手指也顺着火热通道缓缓顶入,也早就熟悉了,丝毫不浪费时间,轻车熟路地往内里某处重重一压。

胸膛跟身体内侧两股酸疼涨热感同时袭来,林方生咬牙闷哼,弓腰也不是,挺胸也不是,扶着师尊肩头的手仿佛连指尖都失去力量,膝盖也摇摇欲坠起来。

林方生终究还是觉得丢人,低头按住赫连万城的肩膀,用力推他。“大晚上,风吹着……不好。”

赫连万城配合后撤,却捡起扔在一旁的风衣,给林方生披在肩膀上,呢大衣沉甸甸的重量带来温暖厚实的安心感,偏偏稍微一错眼就能看见肩章闪亮。林方生还来不及抗议,赫连万城已经说:“这样就行了。”

然后并起两根手指往他湿热通道里顶入,常年握剑的指腹粗粝着抚摸着细­嫩­火热的内膜,又渐渐往内部深入。林方生忍不住喘得更厉害,两腿一软,已经跌坐在赫连万城腿上。火辣跟刺痛伴生着快感,热潮像甘美的毒药侵蚀腰肢的神经血管,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意识。

赫连万城看着小徒弟急促喘息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加快手指动作,感受着怀里身躯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低声笑了笑,“越来越敏感了。”

林方生咬牙瞪着他,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一脸淡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点一直叫他对师尊又爱又恨,身体却忍不住更加热了几分,符纹仿佛也感知了主人的心意,骤然把手指绞紧了一些。

于是体内手指的存在感也更加鲜明几分,林方生呼吸也忍不住跟着加重,赫连万城却弯了弯指节,继续顶磨内膜,“这么一说,就又敏感了些。”

“够……了……”林方生快要无地自容,耳根火烧火燎,捧住师尊脸颊,恶狠狠堵住他的嘴。

赫连万城自然欢迎,一边辗转深吻,退出手指,一边拉开长裤,挺了挺身,调整好位置后,纵腰上顶时,握紧小徒弟腰身往下一压。

林方生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刺激得几乎惊喘出声,­唇­舌却全被堵住,最后只剩下仿佛小动物撒娇一般的鼻音,想要起身缓解一下太过强烈的贯穿,腰身却仿佛被铁箍钳制住一样,接二连三的猛烈顶磨,一次比一次更为有力地猛砸入体,连为欢爱而生的符纹都有些承受不住,紧缩着试图抗拒,却反而带来更强烈的钝痛。

林方生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咬着牙抱怨起来,“每次、嗯……都、都这样……疼……”

赫连万城眼中有温柔笑意,连着风衣一起把他抱起来,青年身躯跟豹子一样修长柔韧而有力,肌­肉­匀称贴合骨架,颇有分量,赫连万城抱起来却好像根本不费劲一样。

林方生身体突然凌空,条件反­射­地四肢交缠,无尾熊一样挂在上校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好像压在楔进身体里的凶器上,林方生忍不住又紧绷肌­肉­,内膜不要命地死死咬紧了赫连万城那根,钝痛犹如催化剂一般,让林方生也觉得血管里咆哮的全是快感,胯间肿胀抵在师尊小腹上,又是痛又是酸麻,忍不住皱眉喘息着,全身都跟着痉挛起来,连声音也跟着充斥着浓郁的情热味道,“师尊……”

“别怕。”赫连万城说,带着他走了几步,每走一步就带动着火热硬物磨蹭一下,往他身体里更深进入一分,让林方生恍惚有种要被穿刺的错觉。刘海也被汗水濡湿,黏在眼角,刺痒着疼,他低头在上校肩章上磨蹭一下,把汗水跟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一起擦掉,赫连万城低头在他太阳­茓­和耳朵尖上亲吻着,终于找到一颗倾斜了足够坡度的棕榈树,把他压在树­干­上。

林方生后背躺在树­干­形成的斜面上,好歹有了新这力点。脚还是碰不到地面,只好继续勾住赫连万城腰身,却被上校握住一边脚踝,架高到肩膀上,把两腿之间分开成大张迎合的角度,风衣敞开垂在树­干­上,什么都遮不住。他那火热的尘根直愣愣对着星空挺立,水淋淋的前端仿佛哭泣一般不停渗水。

他实在看不下去,别过头用手背盖住眼睛,全部的意识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海风吹拂在火热­肉­块上的沁凉跟上校在他体内更加火热粗暴征伐的凶器,将浓烈欲念更多往腰间堆积而去。

被顶得太狠时,更是忍不住细碎哼出声来,连海风跟潮汐都压不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林方生耳边,赫连万城的气息也粗重起来,将林方生双手拉开,声音里透着厚重的占有欲,“方生,看着我。”一次次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又有些膨胀的凶器,撑得火热绵软的通道再度刺痛起来。

林方生沙哑喘息着,间或泄露出几声细碎啜泣,手腕被压制着无从挣扎,一只脚勉强踩在树­干­上,勉强挣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

漫天辉煌奢华的星辉衬托下,赫连万城容颜清俊端丽,霜雪般双眼仿若带着吞噬的力量将他牢牢锁定。林方生视线像是被吸引住了,再也转移不开,心悸得像被一只手牢牢攥住。燎原大火般的热流从心脏的位置咆哮着席卷全身,将快感推向顶峰。

又突然被撞到要害,身体像被热油淋到的鲜鱼似得猛往上弹起,强烈得叫人快要哭出来的浓厚欲念闪电般炸开,挺立孽根正好顶撞上上校衬衣下摆的扣子,那点刺痛仿佛压断了林方生最后的防线,他终于低而短促地抽泣一声,半昏厥地倒在树­干­上,热灼浓液喷溅在上校军绿­色­的衬衣下摆。

仿佛是某种暗号一般,林方生正喘着粗气,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突然发现头顶对着的树林方向突然一片灯火通明,伴随着仿佛游乐园一样欢快的音乐声,还有无数绚丽得仿佛法宝绽放的烟火飞上天空,一边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一边炸开成明黄绛紫、银白碧绿、朱红靛青各­色­花朵,将深夜的大海映照得仿佛仙境。

赫连万城却在这时将他捞起来,脑袋摁进怀里,粗暴一撞,火热液体在他体内迸开,林方生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闭上眼睛缓缓等­精­元化入。

烟花带着尖啸声飞入半空,接二连三地爆开的声音一直没有断过,欢快的音乐声也一直没有断过,林方生行功完毕,揉着酸疼腰身坐起来,拉着风衣把身体裹住,回头一看,才发现林中黄白光芒强烈得在半空中映出一道隐约的光柱来。忍不住张口结舌,“怎么回事……”

上校已经整理好了制服,低头看了眼腕表,绚烂靡丽的烟花下,正好是午夜零点整。

“走吧。”他说,将小徒弟横抱在怀中,往树林那片明亮光彩中走去。

似乎是被刻意清出来的林中空地上方,挂满了彩灯、气球和装饰用的五颜六­色­彩条。

空地正中,一座装饰华丽的旋转木马发出悦耳欢快的音乐声,白漆金边的马车座和姿势各异的奔马起起伏伏地旋转着。

司华钧坐在其中一个马车座里,单手支颐,手肘撑在扶手上,长发束在身后,制服外还套着实验室的白袍,想必是走得匆忙外衣都没来得急换,正望着他笑得雍容高华,哪里有半分传说中的“鬼畜科长”的影子。

炎夜跟陈明站在空地一头特意堆出的高台上,正将一个足有一米高的大烟花塞进炮筒里点燃引信。

火光闪过,一颗几乎将整个岛屿都照亮的照明弹飞上天空,又轰然炸开,飞溅出无数层绚烂斑斓的彩­色­烟火,仿佛在夜空中绽开了一朵姹紫嫣红的大丽花,映得群星都黯然失­色­。

陈天也坐在木马上,懒洋洋拎着罐啤酒,视线扫过来时,全无笑意,却还是冲他们点了点头,又仰头看满天繁花。

征漠微笑着迎了上来,林方生留意到他作战服上被割开了几道裂口,边缘焦黑,显然是法术留下的痕迹,眉宇间还有着没散开的疲倦,声音里却全是要化开一般的温柔宠溺:“幸好赶上了。”

林方生突然明白了,这些人全是为了这一刻,从天南海北赶了过来,又一直瞒着他,也是为了这一刻。

他终于忍不住笑,握住赫连万城的手指有些颤抖,声音还带着剧烈喘息后的嘶哑,“上校……我自己走。”

赫连万城将他放下来,林方生才迈脚就觉得酸疼的肌­肉­还没完全恢复,不小心踢到截树枝,脚底一个踉跄,征漠上前一步将他接住,正好抱了满怀。

烟花明明灭灭,旋转木马欢唱不停,明明是海洋深处一个偏僻孤岛,此刻却热闹得像是全世界的中心。

看见征漠出手,其他人也冲了过来,吵到最后几乎动起手来。

林方生仍然埋在征漠怀中,被科长队长队员们包围在中间,听着热闹喧嚣的声音,赫连万城在稍远的地方安静注视着他。

海潮今夜仿佛也特别温柔,深不见底的波涛摔在礁石上,飞溅出的雪白浪花,被漫天光彩映照成五光十­色­的奢华珠宝。

这一定,会是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情人节。

【o(*////▽////*)q 本文来自 @竹子喵_轻飘飘0v0 的微盘分享,仅供同好小伙伴私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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