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太阳光下,两台光鲜的车子横摆在路中央.
前头的余兴节目宣告结束,这才是社长PK总监的重头戏!
虽然说是员工运动大会,可是事态怎么会发展成社长和总监玩飚车这种江湖气很重的运动项目,员工们自己也很困惑.
只见两个褪下西装外套的男人各自走上自己的坐骑.
舒总监的墨色轿车成稳大方,社长的银灰跑车嚣张傲慢,敞蓬一开,更是气势逼人.
“喂,大少爷,刚才她的话你有听到吗?”起跑线上,舒城岳侧头向敞蓬跑车上的男人开口询问,语气满是挑衅.
少爷斜视了舒城岳一眼,默然不语.
“瞧你一副被虐得不轻的表情,看样子是听到了.你说她现在是比较期待我们俩谁赢呢?”
“……她的事,我说了算.”她的期待不作数!
“不见得吧.如果是我赢了,她就不再是你的小奴才,她的婚事你不能做主了,我要怎么逗要怎么追,你大少爷都不能再Сhā手了.”
“你别忘了你自己姓什么.”姓输的也想赢他?休想, “更别忘了,你输了就不准打她的注意,不准对她有兴趣,不准再跟她说话!”
“唉?大少爷,当初咱们只定了不准有兴趣这条吧?”舒城岳故作吃惊地挑挑眉,“不准说话是怎么回事?”讹诈吗?这条附加条款,他可不承认.
“少废话.”手握住挂档器,前方的红灯开始忽闪忽闪快要变绿.
绿灯弹起的一瞬间,两只踩上刹车的脚几乎同时一松,两辆车杀出了起跑线干了起来.
“小树小树,你压了没有?我压了200块总监会赢呀!”
“什么!明明是社长的车子比较夯!”
“喂!现在是在飚车,又不是在追女人!夯有什么用!绣花枕头一包草!”
“小树,你还没压啊?嚯!社长刚才那个漂移好拽!超过去了!”
站在一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中间,姚钱树很是纠结,他们在拿自己上司赌博,而这俩上司却拿她在豪赌.
一个笑嘻嘻地说要替她赎身,结果却推她去喝馊水.
另一个说什么不会卖掉自己老婆,背后却答应和别人拿她赌博!
她到底该谁期待谁赢呢?如果少爷赢了,她会是继续被压榨的小女仆,可能因为得罪了少爷会被欺负得更惨.
可如果舒总监赢了,那么,她真的要放弃女仆这个从事十余年的职业吗?虽然这个职业真的不太有前途,最好也就混到奶妈总管的级别,可是习惯成自然,她还真的没有想过从少爷身边退休的说.
车轮急刹转弯的刺耳声让她心脏高负荷运作,黑银两辆轿车互相紧咬脚劲,擦出电光火石.黑车沉稳速进,银车刁钻侧驰,还不顾交通安全地将黑车逼入右侧的人行道.
姚钱树看得目瞪口呆,她竟不知道少爷已经把车技玩得这么带转了,犹记得刚出国前,他还是个坐着私家车上下学的贵少爷.如此娴熟的操作和比赛技巧,莫非少爷在国外也拿车子赌过别的女人吗?
两辆轿车并驾齐驱,不相伯仲,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又是一个转弯侧超,终点近在眼前,到底是哪辆车子会率先冲破终点线,摘下桂冠,获得荣誉和掌声,把这场比赛画上圆满的句点呢?
> 皿 忽然之间,银色敞篷车内飞出一只不明物体,在空中转体N周半,以难度系数3.6的优美弧度直拍上黑车的挡风玻璃,黑车一个激灵,打左盘闪避,银车抓住空隙,就是现在就是现在!银车冲过了终点线!!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迷惘了
“刚刚…那个是什么?是我眼花吗?社长是不是朝总监扔了什么…东西?”
“我也看到了…这算不算是犯规啊?”
“社长犯规能与庶民同罪吗?”
黑车靠边停住,舒城岳从车上跨步下来,一脚踩在刚刚那只不明物体-矿泉水瓶上,阴郁一笑,挑眉看向从跑车车走下的大少爷.
“大少爷,您这规犯得真想让人骂脏话.”
“犯规?”少爷手Сhā裤袋,一副不解状,“口渴,喝水,扔瓶子,哪里犯规了?
“……”
回头,少爷白眼裁判, “有规定不能扔矿泉水瓶子?”
= _=||||您怎么能问出这么卑鄙的问题啊…这不是规定的问题,而是良心的问题吧……不过,他一家老小的生活来源还在卑鄙的社长手上,他只好昧着良心摇头摇头再摇头.
“很好.我赢了.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舒城岳扬眉,浅笑, “答应?我答应过大少爷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呵,耍赖皮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
少爷眯眼.
舒城岳笑意扩大, “哦,我好象隐隐想起来了,我答应过大少爷你,输了就不再打她的注意,不对她有兴趣,好啊.我答应你,我现在对她没兴趣,也不打她主意,我只追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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