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相信我,我跟三条已经很久没同寝过了,外面也绝对没有别的女人,至于脖子上的……我想可能是来这里之前,在诹访歇息那晚,被湖衣给弄成这样的,要不是你看见,我自己都不知道会这样。我……我可以对天发毒誓……”
“去去去,要是发誓能灵验,你早死一百次了。”
梁小樱打断他的话,怒气是消了不少,但心中总觉得不是滋味,她自己也怀疑,她在吃醋,只是嘴上始终不肯承认。而更令她感到头大的是,像湖衣这种表面上看来文静秀气的女子,好歹从前也是个千金小姐,居然会在晴信脖子上留下吻痕,还三四天都没完全褪色。难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因为那种床笫之间的事升华到了某种程度,真会变得如此疯狂,无论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都不例外么?
“小樱,我给你说抱歉还不行吗?湖衣她是受不了三条的尖酸刻薄,才决定搬回诹访,我百事缠身,又难得去那边一趟,加上她生了四郎,我至少要去看儿子,难免就会……”
“我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梁小樱撇着嘴角对他笑,超级“阴毒”的那种。
“唉,我要怎么解释你才会消气呢?我是不想把病传染给湖衣,才让她……”
“才让她使劲在你这儿吸,然后就成了这样的?”
“嗯嗯,其实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把她想象成你……”晴信不知此时是该高兴还是该困窘,脸上的表情怪异得紧。
“是吗?看来,你是想我想得发疯了?”
梁小樱诡异地笑着,忽然一把将他右边的浴衣扯到肩膀,一口咬了上去,痛得晴信“哇”地叫出声来。还有更可怕的,任他怎么挣扎,她半天都不松口,直到松口的时候,他肩膀上的牙印已经深深陷入,还差点流了血。
“死丫头,你真毒啊!只怕我的病没把我折磨死,倒被你先弄死了!”
“不来点儿刺激的,怎么防你花心?武田晴信,这个印迹,可没吻痕那么容易散!”
“小樱,你……你是承认你心里有我了?你今晚……要留下来陪我?”晴信脸上忽地露出了喜色。
梁小樱将拳头举到胸前,皮笑肉不笑地做个鬼脸,“留下来陪你?得了吧,你很想把病传染给我吗?自己病好了,再想别的,像你那么强壮的家伙,区区病魔难不倒你的,战胜它,加油!”
也许的确是梁小樱的到来,给了晴信战胜病魔的莫大勇气,第二天上午一起床,他本来感觉沉重的身躯突然间变得精神百倍。连甚三郎也说:“本来以为小樱姑娘回来了,主公的病会更严重,没想到却立刻振作,简直比大夫的药还管用。”
接续着五六天,梁小樱都拖着晴信在傍晚时分跟她学练咏春拳的肾气归元功。晴信从小虽然就跟着板垣习武,但对中国功夫一窍不通,但他始终对中国武术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或许也是在这几天,他才认识了最真实的梁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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