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房间去?难道詹姆士想乘人之危,对她霸王硬上弓?鬼没好看的眉宇拧了起来 ,他不太喜欢方才窜进脑海里的念头。他不能坐视她被詹姆士占有而不管……等等,鬼 魅怎么知道她被强行带到房间?他说得好象是置身现场,亲眼目睹一般。
“你们现在在哪里?”鬼没察觉到不对劲,沉声问。
“我们碍…”鬼魅和身旁的魍魉对视了一眼,笑意如潮水般涌进他深幽的黑眸里。
“就在詹姆士的别墅里,他的房间窗外。”
乍听之下,鬼没先是一怔,随即低咒了声,“那你们还不快进去救人,站在窗外看 戏啊?”
“冥王啊,小潮儿是你的责任,我和魍魉才刚出完任务回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说是吗?”鬼魅笑得很欠扁。
他们的确是刚出完任务回来,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但是,凌狂潮什么时候变成他 的责任了?
不过,偏偏他发觉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对她见死不救。
“该死的你们!”鬼没跨大步伐往回走。
鬼魅在另一端弄出了窸窸窣窣的杂音,说话还故意断断续续的,“哎!收讯很不好 ,听不太清楚……啊!小潮儿危险了。”
鬼没的脸黑了一半,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跃进敞篷车的驾驶座上,迅速地发动引擎,然后车子便像火箭似的急射而出,直 奔调查中詹姆士﹒金瑞契在郊外的别墅所在。
该死的鬼魅,鬼没在心中低咒。
忽地,鬼魅又是一声断断续续的惊呼,“哎呀!詹姆士……一步步地……逼近小潮 儿,不晓得……有什么……企图?”
鬼没可以想象詹姆士此刻就像只野狼似的想要将凌狂潮拆卸入腹,眉头又拧得更紧 .他踩着油门的脚随着鬼魅的话不自觉地用力,车速越来越快。
“小潮儿跌倒了!希望……别又伤了正在复原的伤口……”讯号很不好?嗯?他这 边可是一句话也没有漏听呢!鬼没的不悦越来越大。
“蔼—詹姆士像饿狼似的……扑向小潮儿……”耳机那头一声低吼冲口而出,“魍 魉,进去救人。”
鬼魅摀住了魍魉的嘴,对鬼没的话实若罔闻,“小潮儿被压倒在床上了……她的脸 色白得……像纸一般。”
被摀住嘴的魍魉翻了翻白眼,鬼魅以为他自己是在实况转播棒球赛啊!
冥王,你可要明察秋毫,我是无辜的。
鬼魅这么玩弄冥王肯定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届时,他会尽点好朋友的 义务,替他祈祷。
鬼没一口气将油门踩到底,车速已到极限。
该死,他已经分不清楚鬼魅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了!
鬼魅玩得很起劲,突地他惊叫一声,“哎呀——”鬼没的一颗心因而提到喉咙处, 他大吼着问:“怎么了?”
“詹姆士竟像禽兽似……把小潮儿的……衣服撕破了……”鬼魅又继续唱他的独脚 戏。
就快到了,这个转角之后便是詹姆士的别墅了。
车子行驶了好一段路之后,坐在奔驰车内的凌狂潮,不满的怒瞪向身旁的詹姆士﹒金瑞契。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想带我去哪里?”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已是笼中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我的别墅。”他懒 得再掩饰的明说。
她不敢相信的瞠大眼,“我要回家,听到没有?”
他露出遗憾的表情,“恐怕不行。”
“这是绑架,你最好快点放我下车,不然我会让所有的美国人民都知道你是个绑架 犯,这么一来,你就别想再当选下一届的参议员了。”
詹姆士﹒金瑞契瞅箸她,慢条斯理地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带你回家是名正言顺 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
“可是我并不想去。”凌狂潮的态度很坚决。
“由不得你。”他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她用力地扳着车门的把手,发出“喀喀”的声音,却 一点用也没有。
詹姆士﹒金瑞契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困兽之斗,“别自费力气丁,你是逃不掉的, 你注定该是我的妻子。”
她大腿上的伤口隐隐抽痛,“我才不要嫁给你,死也不嫁。”他的行为让她因为毁 婚而对他的歉疚荡然无存。
她没有想到在那斯文英俊的外表下,他竟然是这种人。
她真庆幸自己当时逃了婚。
“死也不嫁吗?我倒想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死也不嫁法。”他眼中散发的阴险让人发 毛。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很英俊呢?真是瞎了眼了!凌狂潮的心底涌上一股恐慌,她该 怎么逃离这儿、逃开他的毒手?
蓦地,一句话窜人她的脑海中:等你的腿好到跑得动的时候再打电话吧!
话中的玄机,她当时是有听没有懂,但是,现在她恍然大悟了。
原来鬼没早就预料到詹姆士会来抓她,所以才会那么提示她,偏偏她后知后觉,又 不听他的话,才会落到这步田地。
鬼没他知道她被绑架了吗?他会不会来救她?
当初他只是答应要收留她,可没说要保护她。
凌狂潮不敢存有太大的期望,就怕会落空。
但是,她的腿伤还没好,根本就走不快,更遑论逃跑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
车子很快地就驶进一栋美丽的别墅内。
詹姆士﹒金瑞契强行将她抱进他的房间。
一路上,凌狂潮的挣扎和叫嚣从没停过,“放开我!就算腿断了得用爬的,我也不 要让你抱!”
他的蓝眸掩上骇人的阴霾,动作粗鲁地将她丢上床,引来她的痛呼。他唇边漾起冷 冷的笑,“女人真是善变!不久前我们才刚要举行婚礼,怎么现在你待我却像仇人一般 ?”
他冷冷地凝腴着她,“多少女人羡慕你可以嫁给我,别不知好歹了。”
她的脸色微微泛白,感觉大腿上的伤口疼痛万分。“那你去娶那些想嫁给你的女人 ,我不会嫁给你的。”
“哦?”他挑起一道眉。
“而且你把我监禁在这里也没用,我爸爸和大哥会找到我的,他们只要一知道你做 的事,不用我说他们也会决定取消婚事。”
关于这一点他早就想好应对的方法了,“如果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 呢?”说话的同时他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的意思是……凌狂潮的脸色大变,却仍旧强忍心中的惶恐,镇定地道:“如果你 弓虽暴了我,我更不可能嫁给你。”
忽地,敲门声响起——“进来。”他问也不问,显然来人的出现是在他的预期内。
一名肩上扛了摄影机的男子推开门走进来,“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开始什么?凌狂潮的脸色倏地刷白。
莫非他想要拍下……拍下他弓虽暴她的过程好胁迫她就范吗?凌狂潮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真是个变态!
“来吧!”詹姆士示意男子开始拍摄,然后动手宽衣解带。
“你想做什么?”她开始往床头移动,但受伤的大腿让她极难行动,汗水一滴滴地 淌下。
彷佛身陷敌营的俘虏般孤立无援,她没有勇气想象自己待会儿会遭遇到什么事。
爸爸和大哥肯定不知道她落入詹姆士的手中,那鬼没呢?他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不听 话的大麻烦,所以决定任她自生自灭?
詹姆士褪掉领带和衬衫,露出胸毛纠结的胸膛朝她逼近,邪笑的说:“你说呢?”
她奋力地往后挪,“不要靠近我!”
他长手一伸立即抓住她的脚踝,使劲地拉向自己,“只要你乖乖的,别妄想逃走, 我会对你温柔一些。”
一股寒意自背脊窜升,凌狂潮开始奋力地挣扎、反抗,“救命啊!救命——”詹姆 土以强壮的身体压制住她,单手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上方钳制住,“这是你自找的! ”
他正好压到她大腿上未痊愈的伤口,“啊!好痛!”她痛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 耳际随即传来“嘶”的一声——他粗暴地撕破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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