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后再失去比从没得到更令人心痛,也更令人心碎。
老天爷!如果你早决定这是场错爱,为何要让我爱上她?
是的,他爱她,爱得比他所想像中的还要深、还要浓。
他不敢回家,他怕一回家就必须面对失去她的痛苦,他好怕没有她陪伴的日子,他怕她不再爱他。他怕!
第一次,仇恨天觉得自己胆小、怯懦,他真的无法承受她无情的离去。
五百两!他的爱就只值五百两?
区区五百两就能让她忘了两人恩爱的时光、缠绵的情景,还有他疼惜她的那份心。
恨恨恨!他好恨!
他恨老天爷的捉弄、他恨宋香吟的出现、更恨蓉蓉的绝情及势利。
“啊!”仇恨天受不了打击地狂啸。
路上行人被他的叫声给吓到,生怕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原本只是闪避的人立刻拔腿就逃。
虽然魔鬼最近很少惩罚得罪他的人,很少去破坏别人的幸福;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绝不相信仇恨天会变好。
“啊!”他需要藉着大叫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大叫尚不是泄恨,仇恨天不要命似的狂奔,他需要发泄,他漫无目的地奔跑,一身上层的轻功此时早就被弃之无用。
她要钱,可以!他可以给一千两让她留下来。一千两不够就五千两,五千两不够就一万两。
就是要他全部的家产,他也可以给她。
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到屋里,原本应该是漆黑的房屋此时正大放光明,让仇恨天极不习惯。
“恨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见到他的人,贺纺蓉立即迎向前去,关心地询问。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他都会准时回家,就算有事耽搁,他也会事先告知她。
他今天晚归却一声也没同她说,着实让贺纺蓉担心了好久。
“你还会关心我吗?”仇恨天语带双关地问。
“我…我当然关心你啊!”贺纺蓉的直觉告诉她,仇恨天不太对劲,可是他人好好的,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是吗?”
“我…”贺纺蓉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香吟打断。
“人回来就好,别净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宋香吟看不惯他们目中无人的谈话,她出声想要让仇恨天注意她。
“蓉蓉,这位是…”仇恨天明知故问,他早就打算假装没偷听到下午时她们的谈话。
“她…”贺纺蓉不知该如何介绍宋香吟,她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就知道她不是存心想还回她的相公!宋香吟真是庆幸自己早就准备好台词来坦白这一切。
“我是宋香吟,你的妻子。”宋香吟先发制人。
“你是宋香吟,那她是谁?她不是宋香吟吗?”仇恨天指着贺纺蓉问。
听到他们的对话,贺纺蓉惨白了一张脸。
“她叫贺纺蓉,事情是这样的…”宋香吟不让贺纺蓉有开口的机会,她先开口说出当初发生的事,当然再适时的将贺纺蓉加以丑化。“你迎娶我的前一晚,她闯入我家,跟我说你是魔鬼以及你残暴的行为,害我吓得不敢嫁你。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说她可以代我嫁,所以,当天的新娘就被偷天换日地换掉了。”她说得声泪俱下。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贪图你的家产才要代我嫁。我那时真的是被她给骗了,才会做出这么胡涂的决定。不过,我现在觉得不能让她奸计得逞,所以才出面揭穿她的阴谋。”
仇恨天很有耐心地听完宋香吟的自编、自导、自演,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城府有多深。
要不是他早就偷听到事情的经过,只怕他还真的会被她良好的演技给骗倒。
“那现在你想怎么做?”他相信,她接下来还有话想说。
贺纺蓉的心一紧,他怎么能那么平静?他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是不是他的妻子是谁都无所谓?是不是──他根本不爱她?
无视于贺纺蓉苍白的脸色,仇恨天要自己别让她的柔弱给骗了,虽然他不甚相信宋香吟的话,不过,他也怀疑,蓉蓉会愿意代嫁的理由,说不定就像宋香吟所说的一样,她是为了钱财才愿意嫁给人人恐惧的魔鬼。
“我想将贺纺蓉给赶出这个家,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全还给我。”宋香吟说出她的目的。
“一切?包括我吗?”
“是的。”宋香吟大言不惭地回答。
看到他出众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怎么看都比表哥好太多了,她实在后悔当初的错误选择。
“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我想,就让你当大房,而她…”瞧着贺纺蓉已呈死白的脸色,仇恨天宣布说:“就当我的小妾好了。”
“不!我不要!”贺纺蓉大吼地拒绝。
宋香吟也不想留下贺纺蓉,因为她的存在对自己可是个大威胁,不过,精明的她却什么也不说。
“这可由不得你!”仇恨天目露凶光,他要她对她的贪婪付出代价。“香吟,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很识相的,宋香吟听话地应允。
看到宋香吟离开,贺纺蓉此时觉得和仇恨天独处是件危险的事,她看见门没关,下意识地要往门外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仇恨天一把捉住她,让她无法逃脱。
贺纺蓉心中感到惧怕,他那冷然的双眼不复有往日的温柔,她好怕。
看穿她的恐惧,仇恨天寒着声音问:“有什么好怕的?我会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不等贺纺蓉的反应,仇恨天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服,连她的肚兜也不放过,不一会儿,她那白皙的肩及双峰就毫无遮拦地完美呈现。
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贺纺蓉不敢相信地说:“别这样!你这是弓虽暴啊!”
仇恨天不在意地说:“你要这样认为我也不反对。”
不顾身上的春光外泄,为了保护自己,贺纺蓉举起腿就要用力往他的命根子踼。
他早有防备,出手挡住她致命的一脚,再将她拦腰一抱去上床,随即解下自己的裤头腰带,将她的手绑在柱子后面。
“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我成全你。”仇恨天残忍地说。
脱去她下半身及自己身上的衣服,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扳开圈在他腰上。
他的坚挺对准她的花心Сhā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言语,他发泄似的在她体内奔驰。
明知现在的他是不带感情地和她交欢,但是贺纺蓉还是克制不住地激动呻吟。
“你明明这么享受,还说什么弓虽暴?啍!故作清高。”他无情地说。
他无情的话浇熄了贺纺蓉的满腔激|情,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
像是要刺穿她似的,他一次又一次地猛进,他打定主意要让她大声、淫荡地呻吟。
心中的委屈让她的泪不听使唤地滴落,嘴角也因为咬破了自己的唇而淌下血丝。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无法恨他、怨他,因为──她真的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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