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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回头爱你(女尊) >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那手有点冰冷,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有时说急了,还不断在她床边咳嗽。

但即使是这样,她却听得清楚一句话,她听到那个人一直在重复,快快好起来哦,快快好起来哦。

以前的她会误以为是白水心,所以也不那么怪他的狠心,只觉得他是怕羞,不敢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他的紧张。但现在她可没那么傻,那人决定不是白水心,恐怕他是恨不得她早点死才好。

那人是师瑜谨吧。只有这个傻瓜才会这么做。

记忆中的自己在白府门口等白水心出来的样子和师瑜谨在苏府后院等着她去看他的样子,渐渐重叠在一起。原来,她和师瑜谨还蛮像的,在等着心上人回头的执着这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还有一点,她和师瑜谨更像,都爱惨,亦爱错了一个人一辈子。

想到这样,她突然好想师瑜谨,好想抱抱他。不过这一世,她不会再让师瑜谨爱错人了。

她起身将银子扔在桌上,身体有些摇晃,但是­精­神仍是很好。她一步一步向门口迈去。心里也在考虑这一件事。白水心,你终于让我逮到个弱点了。那个蛮夷子不知是什么来历,竟让你这么喜欢她。也亏你这么紧张她,若是失去她,不知道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尝到被你背叛杀死后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吗?

路过药铺,本来没注意的,只是身体被路过的人撞了下,她半趴在药铺的门槛上,正爬起身,却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歪着头,看向那两个人。一个是师瑜谨的小厮莫儿,一个药铺的坐堂大夫,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大夫似乎不赞成莫儿的做法,一直在摇头猛摆手。那莫儿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一直苦苦哀求。

苏瑞就半趴在那里观看着。最后那大夫才勉强同意地点点头,招手让药店的伙计过来。见莫儿快要回转身了,苏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忙着起身躲到另一处那小厮看不到的地方。

待小厮满意地提着一大包药包走出药铺不远处,她才慢慢现身,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她皱着眉头,听着那大夫在药铺里哀叹道:“这药吃多了,可是伤身啊。”

“那为何还给那个小哥啊?”一个伙计很不明白地问道。

大夫瞧了一眼初出茅庐的伙计。“你年纪还尚浅。这有钱人的宅子里是非多的是,你是看不清的。我是看那位小哥的哀求才不得不同意的。哎。”

那莫儿可是要了什么药,让大夫这么不赞同?或者,该说是,师瑜谨要喝什么药才是。她疑惑地想着,还是想不明白。今日遇到事情已经够她震惊的,这会她的头痛得很,估计是酒劲上来了。

苏瑞身体有些摇晃,向着自家的宅府走去。她直接跨入后院,如她所想的,师瑜谨还是坐在亭子边上,正和莫儿说着什么,见她来了,似乎有些惊讶,待回过神来,便让莫儿带着刚才拿回来的药包退下去。

她走上台阶,满身的酒味让师瑜谨皱了皱鼻子,眉毛也皱紧着。师瑜谨脸­色­有些苍白,还是快步过来,扶住了身体在摇晃的苏瑞,从手袖中抽出一条手巾,温柔体贴地为苏瑞擦去脸­色­的尘土,又为她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

“妻主,你可好?怎么今日喝了这么多酒?是出了什么事了么?要不要喝点解酒汤?我现在就去煮,可好?”说完,也不等苏瑞的回应,便赶忙起身要走了。

苏瑞连忙拉住了他,将他搂入怀里。低头就亲昵地吻了吻师瑜谨的额头,拉着他的手指,叹了口气。却也在高兴,终于在自己喝醉了后,有一个人会在自己身后等着自己,会为自己焦急,会关心地问她一句,你可好?再也不会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孤枕而眠了。

“别瞎忙活了。我没事,只是头有些痛罢了。”她的额头紧贴着师瑜谨有些冷的额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她有些紧张地搓着他冰冷的手,不管她怎么搓和,那手的温度还是没有变化。

她抬头,却看到师瑜谨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怎么了么?很冷么?”她将自己的外袍解开,又担心他闻到自身上的酒味。“我身上酒味太重了,不如我回屋给你拿件衣服吧。”

“不。没关系,这酒味我受得了的。”师瑜谨明白她解衣服的意思,自个儿主动靠近苏瑞的身体,依偎在她的怀里。

“妻主,不用搓了。这是老毛病了。一过冬天,我的手脚大多数时候都变冷的。不过,”他顿了顿,主动吻了苏瑞的嘴­唇­。光灿的眼眸紧紧地望着她。“我很高兴。”

被他这主动的一吻勾去了魂魄,苏瑞过了一会才收回自己的心神,也加深了这个吻。不敢吻得太久,怕他被自己嘴中的酒味呛到,轻轻推开他。这才问道:“这老毛病是什么时候有的?多久了?”

这话一问,师瑜谨的眸子垂了下。慢慢了解了师瑜谨,对于他这种小动作,她却知道自己问到了他不能轻易告诉别人的秘密。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能强求,毕竟她也有事在瞒他。比如说,自己是重生了一世的苏瑞。比如说,自己看到了师瑜谨后来的处境。

一想到师瑜谨比自己先离开这个尘世,她就浑身颤抖。

不管这个世间有多大,一旦这个人没了,别说要好好对待他了,从此便是永世隔绝,再也找不到,亦见不到了,就连想偷偷看一眼,也不行了。再回头,这个人就再也不会在自己身后,默默地等待着她了。

她默默抱着他,陪他看着亭子外的景物,很难得地看到逝世的母亲最爱的桂花被风吹得漫天飞舞。她爱怜地吻了吻师瑜谨的墨发,闻着他的体香。比起前世她的来不及珍惜,今世却是很幸福了。她陪着他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风大了,她才抱起有些不愿离开的师瑜谨回屋。

☆、第十五章

这夜,苏瑞还是歇在师瑜谨的屋里。

她睡在床外侧,闭着眼睛还未入梦,便感觉身旁的人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翻身,睡不着的样子。待她睁开眼,身侧的人又安静了,乖巧地缩在床里侧,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只有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那脸­色­的苍白。

她伸出手,将那人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哄男人睡觉,自己却眼皮很重,毕竟今日知道的事情太多,心底一时接受不了,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很快便睡了过去。

睡到后半夜,她又梦魇了,全身冒冷汗醒来,习惯­性­又伸手往身侧摸,身侧一直在翻身的人不见了,床位还是有一点暖意的。她猛地睁开眼,额头有些疼痛,又带着冷意。她有些愣住地盯着眼前的一物。

额头之所以会痛,竟是枕在这一物上面了。

这次梦魇地厉害,竟把枕在身下的枕头也推下床了。但若不是枕头被推倒了,她也不会知道自己枕头下面一直藏着这个东西。

这物,在黑漆漆的夜里泛着幽暗的淡紫­色­神彩,看起来有些诡异,仿佛有灵­性­一样,它通体透亮,放在手里还散发着丝丝凉意。凝神一看,竟那块传说中,几千年前异族王爷的所有物的紫晶玉符。她有些不敢置信。手紧紧捏着这块紫符玉。

眼神带着深思,盯着身侧的位置。

她有些不明白,这传说中的上古神物,被逝世的母亲典当掉的,让她苏府一夜暴富的紫符玉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枕头下?

回想起这几日来整夜做得同一个奇怪的梦,她突然觉得,这梦会出现在她的脑中,或许是这紫符玉搞的鬼。若不是这样,为何她到别处去休息就一夜无梦,一到师瑜谨这里便是整夜梦魇。何况,这梦还像在延续一样。她越来越看得清梦中的男子的模样了。

她捏着这紫符玉,翻身下床。这屋子是师瑜谨住的,那么也许他会知道这符玉的由来。

她像上次一样,走到屋外的小厅门。透过门帘,和上次一样就看到了师瑜谨坐在小厅里,他手边还放着碗药汁。他身旁正是小厮莫儿。她正想掀开帘幕,却在听闻那小厮的下一句,手上的动作便快速顿住了。

“公子,能不能不要再喝这药了?大夫说了,这禁孕汤喝多了,对父体有损啊。”

他在说什么?什么叫禁孕汤?苏瑞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连掀开帘幕的劲也没有,半倚在门口那里,呆愣地看着里屋的师瑜谨。看着他扬起嘴角,淡淡地笑了,配上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孤傲,让她好生陌生。这还是师瑜谨么?

师瑜谨端坐在那里,纤长的手指轻敲着药碗,脸上神情淡漠。“无碍。再喝一碗又不会怎么样。”端起药碗,不带一丝犹豫便喝了下去。

身旁的莫儿却揪紧了衣服下摆,有些担忧地说道:“公子,你不止喝了一次了啊。这样下去,会……”师瑜谨淡淡地打断了莫儿的絮絮叨叨。

“我不会有事的。我不想有她的孩子,必须完全杜绝掉这个机会!你知道吗?……这话,以后莫要再提了,听到没有?”师瑜谨撇了莫儿一眼,莫儿惊恐地点点头,端着师瑜谨喝完的药碗退了下去。

苏瑞站在门边,捏着紫符玉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挣扎着伸出手,要掀开挡在她和师瑜谨视线之间的帘幕。最终,手还是没能掀开那帘幕。

她转过身,面如死灰,捏着紫符玉,在师瑜谨不知道的时候,又回到了里屋,躺回了床上。

她抿着嘴,闭上眼,脑海一直在回响着师瑜谨那句“我不想她的孩子”的话。她谨记着师瑜谨说这话,脸上带着冷酷的决绝之意。她的心底好乱,很多话想问他,但却发现自己很懒得问了。

这一世的师瑜谨,是变了么?还是她亦不了解真正的师瑜谨呢?

她听到里屋门被轻轻打开,听到那人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很轻巧。感觉到那人慢慢靠近床边,越过她的身体,又躺回了床里侧。还是跟上半夜一样,不断地翻身,又伸手揪住了她的衣袖。只是,这次,她没再将他搂入怀里。

在那人睡着了之后,苏瑞又睁开眼,凝神望着那人好久,望着眉眼如画的这人。直到最初的微阳初现。她轻轻抽掉他揪住的衣摆,翻身起床。

走出后院之时,她又看到了漫天的桂花了。只是这次,她突然很想砍掉母亲最爱的桂花。这花,太碍眼了。

她吩咐负责后院的仆人,让仆人告诉师瑜谨不用送饭给她了。她一头埋入书房,仔细研究自家的生意。她必须找到个途径去搞垮白府。这一半的米税暂时苏府会吞下,但是白府也不会讨到任何的好处。

她站在府前,远远看到那奢华的轿子慢慢初现在她的视线里,直到那轿子在苏府门前落轿。

她嘴角含着笑,上前迎那淡漠中带着吃惊的男人。瞧着男人脸­色­的红润,她暗自有些嫌恶,却不得不按下这厌恶的情绪去搀扶白水心。

白水心照例有些抗拒她的接触,想让白­奶­爹上前。但苏瑞却冷眼瞧了那­奶­爹一眼,却叫那­奶­爹惊恐地不敢上前。

她含着笑,有些无奈道:“水心,为妻彻夜未眠,你可知么?因为你不在府中,让为妻好生寂寞,为妻很想念你啊。今日等不及,特地来等你回府了,你可高兴么?”

装作没看到白水心眼眸间的厌烦,也装作没瞧见他抗拒的动作,强硬握住他的手,又感慨道:“果然还是水心的手软又好看。”她俯下头,吻了吻那手。

白水心皱着眉,想推开她又推不开。“妻主,你这是怎么了?今日好些怪异?”

“怪异么?为妻是想你想着急了。快跟为妻进府吧。”她一把搂住白水心。

白水心不断挣扎地想推开她,她偏不让他得逞,故意加重手劲,紧握住他的手。让她苏瑞不好过,他白水心也休想有好日子过!是谁说的,嫁妻随妻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嘛,那么她怎么可让他有机会各自飞呢?

她冷笑地挑高眉,瞧了身边这人眼眸之间的焦急。他越焦急,她就越高兴。嫁进她苏府,就该有苏府人的意识,怎么帮着外人来对付她苏府呢?

“水心,我们好久没亲近了。为妻真是想你想急了。”她伏下头,连连亲吻有些惊恐的白水心。

白水心看着她这举动,也意识到她将要做何事,不断挣扎,“妻主,你快放开我!”见她纹丝不动,又眼神示意地向身后的白­奶­爹求救。

苏瑞对着他们这样的举动,全瞧在眼底。一脚踢开挡在门前,阻止她开门的白­奶­爹。

“你这老东西,想造反么?我想做什么,你凭什么挡道?给我滚远点。”说罢,又踢了这老东西一脚。将他踹开,又踢开门走进屋。老东西跪在在屋外,拍着门,求饶。

“小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们家少爷的啊!少爷!”

苏瑞仿佛没有听见屋外的声音,只是紧盯着怀里的人。故意用力,毫不惜香怜玉地将白水心扔在床上。听着他痛苦地轻吟着。

“怎么了么,水心?为妻可是伤到了你了?为妻帮你检查检查,可好?”她一步一步靠近床边,白水心躺在床上,皱着眉,瞧着她此刻微笑的脸。

“苏瑞,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可是有什么后果么?”脸上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只是这高傲在她看到他不知廉耻地坐在另个女人身上的情景后,就已经变得很可笑了。

“为妻只是太在乎你了。只是很不明白,为何你的眼里还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呢?有的时候,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住了人了。”在说话间,她靠近床边,坐在床上,捏住了白水心漂亮的下巴,有些感慨。她这话,好像说中了白水心的心事,白水心的脸变得苍白。

“水心,你看起来很累么?那为妻伺候你,可好?”不待白水心的回应,她一把解开了白水心的外袍。

白水心惊呼一声,慌忙想推开苏瑞,却被苏瑞按住了双手。

苏瑞冷眼瞧着白水心脖间好些吻痕。怪不得每次回府都这么抗拒她的靠近。厌烦她是一个理由,这不能被她看见的吻痕更是一个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理由。

她好笑地用手指刮着这些很刺眼的吻痕,“水心啊,你脖间这些是什么啊?”

这无疑是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巴掌,让她苏瑞大失面子。她毫不怀疑,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些吻痕来嘲笑她的无能,连个红杏出墙的男人都管不住也管不了。

“这……”白水心一把拍开她的手,怒斥道:“谁准你碰我的!”

“你嫁给我,便是我苏瑞的夫郎,就是我的人。我碰我的人,还需要谁同意么?就算是岳父和岳母问,他们能说什么么?这都是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事呢。再说了,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夫郎好好检查检查,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她挥开挡在她面前的手,继续拉扯白水心的衣裳。

一想到她对他付诸出这么多的心血,他却将她的一片真心狠狠地踩在脚下,和着那个贱­妇­一起在背地里嘲笑她,连师瑜谨也不想要有她的孩子这些事,她就恨不得想撕碎眼前这个人。

若不是他,她苏府哪来这么多是非?只是,在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个好办法。

她放开钳住白水心的手。转身走了出去。在白水心疑惑她这一举动之时,苏瑞已经进来了,身后还是跟着三个侍人。

“水心,我还是让他们帮你解衣吧。我怕我会伤了你。你们可是听到了?帮主夫解开衣服,记得温柔点。”她坐观上壁,转身退出了点,坐落在桌子边,看着侍人靠近白水心,不顾他的挣扎脱掉白水心的衣服。

白水心就算再镇定,再高傲,没了衣服,这会儿也开始慌乱了。想用手掩住自己暴露在空气的身体,手却被人强行按在床上。

眼前的肤­色­果真是令人万分着迷。她冷着眸子,瞧了一眼便转开视线。

再美好的肌肤,看在苏瑞眼中,亦比不过师瑜谨雌伏在她身下那身因动情而粉红的肌肤。她只是冷眼旁观,像打量物品一样,打量着被压制在床上的男人。

她冷笑地看着那三个侍人满眼的吃惊,慢慢移近身过来,又在旁边状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加了一句问词:“水心啊,能告诉我,为何去了白府一趟,身上会有这么多东西呢?”

她听到了三个侍人同时暗暗倒抽了口气,又偷偷互相对望着。

“你们都出去吧。可别乱说话。”她挥手让侍人们下去。抱着双臂,看着床上之人满眼的惊慌,缓缓开口道:“白水心,你不是自诩是最冰清玉洁的人么?怎么,我还没死,你就红杏出墙了?那个女人是谁?”

白水心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却被苏瑞压制在身下,看着苏瑞嘴角的嘲讽,他轻蔑地瞧了她一眼,不说话。“若是我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不知道。”她回答道,手指轻刮着身下这人的脸,多么想刮花它。转眼间,苏瑞由始至终都淡漠地没有一丝情感的眸子,这会起了波澜。

她温柔地抬起水心的脸,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很温和地在他耳边说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可知道你在白府,这个朝廷命官的府邸里窝藏外邦人,企图造反会有什么后果?”她看着白水心的眼眸一点一点地挣大,又残酷地加了句话。

她说,若皇上知道了,白府将满门抄斩,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而你,不知廉耻,红杏出墙,你的父母将被世人所耻笑。你白水心,比这世上的妓子还要肮脏。

“你以为我很想碰你么?”她放开了白水心,当着他的面,有些嫌恶地擦了擦碰到他身体的手,才慢慢转身,离开这个充斥这白水心味道的房间。

之后,她整天在外面奔波,忙着查看苏府的生意。师瑜谨送来的饭菜,她依旧有吃,只是吃完了便让仆人送回去。忙到夜间才回府。她再也没夜宿在师瑜谨那里。即使有时候还是在不经意间走到后院那里,她也会自动地退回去前院。

偶尔晚归会碰到坐在亭子里的师瑜谨,她只是笑了笑,脱下衣服,为他披上,送他回去。师瑜谨有些欲言又止,手拉着她的衣袖,不让她离开。她只是俯□,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好好睡觉吧。我今晚就不睡在这里了。”

既然师瑜谨排斥为她生孩子,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不说,那她也不能强求,就按他的意愿去做吧。

她体贴地为他关上门,自个儿再回到前院,睡到书房里去。有时候­干­脆一整晚不睡,翻阅各行掌柜送来的账簿,直到困得受不了,才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慢慢看。咱撤走。谢谢maomao0503ok的地雷,咱现在才注意到,不好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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