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她能逃开这一切,就可以不必这般累了呢?
甘平有些茫然,其实,对于她的工作,甘平早已不求能得到支持,只要母亲能不再坚持反对就好。
可,那也好难啊。
从小就常听人说她像父亲,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随母亲的,但是有一点她却和母亲非常相像——她们母女俩同样的固执。
只要是母亲认定了的事就绝难更改,而她,若是决定了的事同样也是绝不回头。
老爸常说,她们母女俩是一对蛮牛,要是放在一起不互相撞个头破血流就不能善罢干休,看来还真是如此……
手执着话筒,母亲在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只觉得心里难过得想哭。不管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什么都不管不问……
或许,她和母亲此刻都需要安静……
电话接口的水晶头悄然滑落,随意放置的话筒,再也没有了声响。
终于得回了一室安静的甘平扑倒在床上,满墙的照片陪着她无声地哭泣,不知何时打开却忘记关紧的窗子和她一同呜咽出心中的疲累……
她好累、真的好累。
清晨六点零八分。这是甘平绝对不可能起床的时间。
洛凡蹑手蹑脚地溜进她的房间,向着床铺的位置接近。毕竟是不曾做过现在这般偷鸡摸狗的事,他此时可是提心吊胆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平平呀,平平。等你醒来可千万不要怪我呀。
心中不停地默念着祈祷词,洛凡攥着结婚证书的手心里此刻已满是汗迹。似乎用了一百年的时间才走到她的床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床上的小人儿,深吸了口气,他俯在她耳边轻唤:“平平?”
声音太小没能引起任何效果,他再深吸口气,平复一下紧张的心神,抖着手拍向她的脸颊,“平平?”好烫!他倏地被自己手上传来的温度惊得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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