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都知道了么?”当女仆出去了时,康妮问道。
“你的事么?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波太太却知道了。”
他的颜色变了。
“正确地说,波太太并不是个仆人呢。”他说。
“啊,那我无所谓的。”
咖啡过后,当希尔达说要回房里去时,情势紧张起来了。
她走后,克利福和康妮静坐着,两个人都不愿开口。康妮见他并不激动感情,心中倒觉舒泰。她竭力使他守着这种高傲的神气,她只静坐着,低头望着自己的两手。
“我想你可以把你的话收吧?”他终于开口了。
“我可不能。”她喃喃地说。
“但是你不能,谁能呢?”
“我想没有人能。”
他怪冷酷地、狂怒地望着她。他是习愤了她的人,她可以说是他的生命和意志的一部分,她现在怎么胆敢对他失信,而把他日常生活的组织破坏了?她怎么胆敢把他的人格摇动了!
“什么原因使你叛背一切?”他坚持着说。
“爱情!”她说,还是说这句老话为妙。
“对旦肯。霍布斯的爱情?但是当你见到我的时候,你不觉得那是值得的吧?你不是想使我相信你爱他甚于一切吧!”
“一个人是要变的。”她说。
“也许!也许你是反复的。可是你还得使我确信这种变迁的重要。我简直不能相信你爱旦肯。堆布斯。”
“为什么你定要相信呢?你只要提出离婚,而不必相信我的感情。”
“为什么我定要提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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