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站在饮马河的大堤上,思索着这些问题。我就像古代那些不得志的才子隐士一样,甚至也装模作样地吟出了一首打油诗来自嘲:
生活啊,你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我柔弱的身子被你肆意地撕来扯去
看不出你的一丝温柔
你狰狞着面目
张开血盆大口
你想要吞噬我的躯体和我的自由
如果你想吞噬那么你就吞噬吧
既然我无力反抗,我又何必乞求
只是,在你残忍下咽我的那一刻
再看一看我的双眸
那绝望无助的眼睛里
拥有的不止是恐惧
更有泪水在默默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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