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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轮回命运中 > 第一章

第一章

相遇

一个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位身穿褐­色­布衣,体格健壮,样貌端正的男生正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因高兴不禁笑了出来:“想想也出来一年了,真是太美好了,果然还是自由最好啊~多么无拘无束的天空啊。”这不羁的笑声致使街上的人群都不敢接近,使得本就不宽的街显得更加狭窄。

男生却全然没有自觉,吹着口哨继续走。在这繁华的城镇中悠闲地逛着。

男生神情自若,脚步轻快。

忽然,在一个小贩挡住的拐角处一闪而过的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更何况之后有声势浩大的一群人紧追而去。

琥珀­色­的瞳孔一下子就闪起了亮光。

轻晃了右手,掉出根深藏袖中的手链,嘴角轻挑,好像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似地“吱溜”一下就冲了过去。

在巷子中左右踏了下墙,就上至房檐,再从屋顶一路跟着,就这样从城中追至了城边。

一群人把白衣人逼到了绝路。

那白衣人气喘吁吁靠在墙边看似也已无气力再做挣扎……

但是,正当这白衣人束手无策之时,男生站在屋顶上,喊了一声:“嘿。­干­吗那?在玩什么游戏呀,我可以加入吗?”

白衣人见着,十分吃惊。

男生跳了下来,正好背朝白衣人,正朝那一帮人,站在了他们中间。三点一线式,明显是要保护白衣人。

那一群人都呆了呆,站在最前面的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管爷的闲事?!”

男生笑笑:“爷的名号你还不配知道!”

那人一听,甚是生气:“杀!”

男生擦了一下鼻子说:“那~我可要开打啦~!”便动身冲了上去。

抬腿踢倒带头的人,后转身再以一扫堂腿踢倒左右。拿出拳头,一蹲躲过来者的攻击,上前虚晃一踢,逆转被动形式,左勾拳,右勾拳,再上前一步深入腹地,转身跳起,踢腿旋转360°。

周围的人都倒地了。

又一批人上来,带头的手持利剑,只一挥,划过了他的鼻尖。

但他没有被吓退,只一弯腰,再向前一跨步,撞飞了拿剑的。围上来的却是一群,他再以扫堂腿应敌。

当上来的人都倒地时,男生趁空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只应道:“灵风派!”

“灵风派?什么飞机啊?”男生挠挠头,一脸不解,对于自己现在的对手的来历表示不满。

这时巷子的尽头,攒动着人头,看似有厉害的角­色­将要出场。

早已望见这番动静的男生却发现自己肚子正在咕咕叫。

饿了,自然不想再打。

他趁乱想到一计——三十六计之首,走~!

一转身,只在“啾”一声之际,已经跑到白衣人那,二话没说抓起她的手,一跳,越墙而去,耳边只有着风“呼呼”呼啸之声。

巷子里,“厉害的角­色­”身穿绫罗绸缎的出场了,看见倒在地上的人,和已空的巷角,正生着气,怒骂踢打着他那帮无用的手下。一旁左腰配着条长棍的男子却靠上去嘀咕了几句,他便喜笑颜开地转身离去。

另一头,选择“走”的两人,已到十里外的一个寺院,那男生走在前头对白衣人说:“这个寺院很好,特别是住持,是个大好人呢,这的斋菜也很美味哦!我在这借宿过的,嗯~~~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白衣人没说话,只是跟了进去。

男生与寺中住持说明来意,就由寺里的和尚带他们到了客房,说:“这两间房给你们的。”

这两间正好是两隔壁。

男生合起掌说:“有劳了。”

那和尚说了:“阿弥陀佛。施主和女施主就在这好生歇息吧!”便告退了。

男生先笑而不语,后是一惊:“女施主?”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正眼看了一下白衣人,眉清目秀的,乌黑的秀发落在双肩上,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樱桃小口,脸蛋像拨了壳的­鸡­蛋,还红扑扑的。就开始流鼻血了。

女生担心地问道:“你不要紧吧,流血了,不会是刚刚受了伤吧?”从袖中抽出手绢想要去擦。

男生连退回房说道:“多…多谢关心,我没有事...那个~~~什么什么的…回房休息吧,等会儿开饭了会有人来叫的。”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的女生看男生的态度,也不敢再多问什么,默默回了房,等着……

而男生站在房内靠着墙,擦着鼻血,深深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阵子,寺里的钟声忽然响起了,寺里多了匆忙的脚步声。

女生听见了外面有声音,便打开门,走出客房去一看,一个接着一个的和尚朝一个地方跑去。

这时男生也从自己的客房中出来。

女生小心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去­干­吗?”

“开饭了,当然是去吃饭呀。”男生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和尚,回答道。

女生不解了:“你不是说,开饭会有人叫的吗?”

“我不是正准备去叫你吗?”男生仍然目视和尚,笑道...

女生看男生笑了,也就安心了点,跟随他去了吃饭的地方。

入座,看那场面,真是相当的壮观,长桌有几分满汉全席的概念,只是这满满一桌上只有素菜。

僧众围桌而坐,随着一声“阿弥陀佛~”,开饭了~

男生与女生不语,只默默吃着。

吃完了饭,男生与女生到了后院凉亭,有些拘谨都只站着。

“对了,在下卢伟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诸葛冰清。”

“嗯?嗯!好名字!”

“诶……卢伟杰?”

“在!”

“嘿嘿,”诸葛冰清轻笑着,看着眼前这约有一米七八、九的男生问,“你也是一个人在外吗?”

卢伟杰点点头回答:“是十五岁出的门,之前都没有出来过,出来有一年多了。”

“哦,你比我大一岁啊。也不是很大呢,家人不担心?”

卢伟杰扬了扬嘴角说:“我父母忙着经商,没什么空管我,我的文武都是师父教的。我师父很安心我出来的啦。”

诸葛冰清稍“哦”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卢伟杰见诸葛冰清不语,便出声:“那个,什么什么的。我怎么说也是个男生,又有武功可以防身,还好说,你呢,一个人出来的?父母放心吗?”

诸葛冰清摇摇头:“我爹爹是很不放心的,不过是我强制要求的,要出来,我爹爹也是商人,我出来了也时常也爹爹写信跟他说说所见,为他拓展商路。我有个哥哥,本来是一起的,后来我见这不错,决定暂留,我哥就决定出去闯荡一下再来找我,所以本来是很安全的。只是没想到今日会……”

卢伟杰见她面露难­色­,连忙点点头问:“那你的生活费就是你爹爹寄来咯?”

点头。

“哈哈,你哥现在不在,你不安全啊,要不要请保镖啊?”

诸葛冰清眨了眨眼,试探­性­地问:“你是保镖。”

卢伟杰乐了:“可以做兼职,不过主业是赏金猎人,这行业,运气好还是很好赚钱的~”

诸葛冰清有打量了一下卢伟杰身上虽然整齐却很普通的衣裤,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不过也没有介意。

卢伟杰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把眼神定在了眼前这个未脱稚气,但却有一番超凡的气质的女生身上,为转移她注意,而问道:“在下爱好广泛不过最喜欢管闲事,最讨厌的事儿就是别人不让我帮忙,你呢,有什么爱好吗?”

“我啊,嗯,出了门之后就发现自己还是挺喜欢和家人在一起的。然后从小就不喜欢悲伤的故事。”

卢伟杰见眼前这个一米六七、八的女生毫不避讳,眼神还要来迎,自己便收了眼神,坐了下来,笑道:“坐着呀,老站着怪累的啊~”

诸葛冰清也笑着坐下了。

卢伟杰定完神之后,笑了:“我们也真是的,把身世,习惯说得这么彻底,弄得跟相亲一样啊。”

诸葛冰清也笑着。

紧接着卢伟杰就切入了今日正题:“对了,早上那些人追着你­干­吗呀,欠了钱那(笑)?”

“我也不知道,我中午用过餐后,从云来客栈出来,就看见他们了。他们的头头——欧阳弦看到我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让那些人追我,我害怕,就跑了。然后你出现了。”诸葛冰清努力地回想了很久,也想不到有什么细节要补充的了。

卢伟杰便应着:“哦!...欧阳弦?不认识!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个帮派的帮主吧……”

“是那个…‘灵风派’吧。大概是要抓你去当压寨夫人吧……(又笑)”

“不是吧……”

“呵呵~”

诸葛冰清也接着说了:“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卢伟杰,眨了眨眼,做出一个表示奇怪的表情。

诸葛冰清补充道:“公平交易还是有必要的哦!”

卢伟杰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刚才流鼻血啦,到底是不是因为跟那些人打架打出伤来了?”

“没…没,哪,哪有?凑巧挂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有点上火罢了~~”说着卢伟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转身要回房,说,“早点睡吧!晚安哦。”

“嗯,晚安。”诸葛冰清只能这样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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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一早,卢伟杰刚吃饭就与住持道了别,执意要送诸葛冰清回她住的云来客栈。

诸葛冰清生怕再给这个好心的男生添麻烦,连忙推脱道:“不用麻烦了,我…我是能一个人会去的啦!”

卢伟杰若有所思地笑笑道:“不麻烦哦!”

走在回城的林间小路上。

诸葛冰清引起了话茬:“那个…那个…谢谢你啊!”

卢伟杰先一惊,后挠头问:“怎么忽然想起来说谢谢了?”

“不好意思……是我太失礼了,昨晚在凉亭聊天聊了这么久都没有想起来道谢呢……”诸葛冰清连忙接上话。

“呃,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卢伟杰停了下来,想了想,指着路说,“江湖就如走的这路,有很多石头、泥坑,而行于江湖也就像走在路上,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而外出就要靠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想这只是个开始咯。至于谢我嘛就更不必了。我嘛,就这­性­格的啦,好管闲事!不出手会内伤的!”说罢,笑了起来,继续走。

诸葛冰清也笑了,跟着,并轻念:“卢伟杰啊…这人还真有意思!”

昨日没多久便到达的路程,今日走起来出奇地漫长,至城中已是中午。

到了云来客栈,店家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美女大小姐和赏金猎人大人认识呀,两位昨日一同未归真是担心死我了。一起回来真是……可真的太好了,两位都是贵客呢。这个时间回来了是要吃饭了吗?”

卢伟杰听了店家的连环炮似的话只能苦笑着应了句:“先等下吧…”

诸葛冰清被店家的话直接说蒙了,痴痴回头问卢伟杰:“你也住这?”

卢伟杰点点头,说:“所以才说不麻烦嘛…先回房吧,等下出来一起吃饭吧~”

“好。”诸葛冰清仍有点难以接受,条件反­射­地应下了。

两人同时上了楼梯,卢伟杰向左,诸葛冰清向右,上了楼。却又对称­性­地转了弯,来到两间门前。

“咦?!”一样地疑惑与吃惊。

“你住隔壁?!”一样的疑问。

“呵呵……”一样地感慨这大概就是命运。

两人尴尬地呆滞了三秒,各自收回眼神,故作镇定地入了房门。

回房后。

卢伟杰靠着房门站了一会儿,将因为尚未决定是否住下而没收起来,放在桌上的大包小包,收进了柜子,轻轻笑道:“看来可以在这玩上一阵了,索­性­这城镇也是交通要道,犯人出入也不少,饿不死我呢~”

吹起口哨,开心地打扫起屋子。

诸葛冰清进了房,发了会呆,梳洗了一下,便坐在窗边,叹道:“虽然遇上了被追杀(?)的事,但……(看看隔壁)总体来说选择停留于此不是个错误选择呢!”

听着隔壁传来的口哨声坐了一会,也觉得闲着无聊,也理理算了,忙活了起来。

在各自打理好房间后,两人都到楼下吃饭。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身配一把长刀,当即卢伟杰变得十分严肃,说:“此人杀气很重,要小心!”

挑了张离楼梯很近的桌子,两人坐下了。

诸葛冰清不解,问:“你怎么知道的?”

卢伟杰见诸葛冰清被自己严肃的气氛传染了便又开了起玩笑,想舒缓气氛:“我是天才呀,哈哈!”

“没跟你开玩笑呀!”诸葛冰清继续严肃着,表示怎么不是紧张,只是认真罢了。

卢伟杰点了下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那个人。

棱型脸,额上挂着头发,略遮住了他的双眼,但当微风吹起头发时,不难发现他的眼睛中带着血丝,似乎整个人都时刻处于紧绷状态。手很大很沧桑,一直紧握着刀,只有当他将手露出桌面来那茶壶倒茶时才能看见,上面布满茧子,磨得厉害是全心练刀的证明。

一看他的刀,卢伟杰忍不住开口了:“是把好刀呀——辕马刀,杀伤力:五星半,命中72%,力度是六万点...”

“嗯?这是什么?”诸葛冰清被卢伟杰的突然发言震惊到了,满脸好奇地问道。

卢伟杰丝毫不敢多看她一眼,死盯着桌子的一点回道:“嗯……简单来讲就是对武器的评价啊。其中的杀伤力的星级越高就越厉害,是指武器对人体的损伤;命中由百分比表示,也就是命中率,在100次进攻中,中的次数,但都是前人根据经验来算的武器的属­性­,还没考虑到主人的主观能动­性­;力度是武器主人施加在武器上最恰当的力气;附加技能点,是有些武器有,有些又没有的,这个是要看武器跟着主人的时间长短以及武器的出处,而有的话,附加技能点有几个单位就可以在特殊环境下,如愤怒之类的情况下使杀伤、命中、力度任意一样或几样加上几个单位。这把刀是没有附加技能点的,至少现在没有。嗯……顺带一提有‘能量’一说,是内力与念力结合后的产物,所有招术都要‘能量’,所有人都有一定的‘能量’而且会因人而异。在愤怒时也会增加一定的幅度。并且连没有武功的人也是有的(指指诸葛冰清),这也是练武的基础。”

诸葛冰清却早已呆然,只称赞道:“好厉害啊!”

“那是,我好这口,有研究的啦!”卢伟杰得意了抬头看了看诸葛冰清,又慢慢低下了头。

“哦!是嘛~”诸葛冰清回神笑了笑,手上微微地鼓起了掌。

过了一会,又有个人走了进来。

修长的脸,薄薄的嘴­唇­露着微笑,小眼睛一看就觉得不是好人,而且还是个小白脸的样子,却是个浓眉——有点不协调的感觉!却身穿着上好的绸缎,让人顿生憎恨。

刀!卢伟杰又开口了:“思­精­刀,杀伤力五星半,命中69%,力度:五万七千点。”

“他就是欧阳弦!”诸葛冰清有点害怕,不过所幸的是欧阳弦并未看见坐在这一方的两个人。

卢伟杰摇了摇头,惋惜道:“哦,刀好,人不好,可惜了刀!”

先进来的那人忽然从刚坐定的凳子上站了起来,拔出刀,将刀鞘一扔就冲向了欧阳弦。

欧阳弦似乎早有防备,反应了过来,一个后翻身,躲闪过攻击也拔出了刀。

与此同时,卢伟杰把桌子掀了挡在前边,在后边与诸葛冰清共同观战。

“乓”两把刀相抵,这时,先进来的那个人紧盯着欧阳弦,对其他人喊:“大家快出去,刀剑无眼!”

从这句话中卢伟杰体会到,虽然他是先动手的人,但还是正义的一方。

欧阳弦趁人群疏散之时,想逃,却无奈于那人的紧追,便问:“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那人只淡淡答曰:“让你死得瞑目,毅,杀你~只因与你有仇!”

人差不多走完了,这自称毅的猛士换了个姿势,推开了欧阳弦,自己也退了一步,蹲下来,又提刀横扫。

毅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差不多也是锁定着欧阳弦的面部不动的,很难从他面部表情与眼神变化看出他的下一招会是什么。

欧阳弦一跳,后空翻,将刀一伸,冲毅的脊背而去。

毅一侧身,刀从胸前划过,躲过了,又把脚一抬,增加了一万点能量直击欧阳弦的胸口。

欧阳弦深知此招不及闪躲,为不吃亏,出了拳直冲毅的鼻梁而去。

欧阳弦随即口吐鲜血。

毅也被击,退出几步,但随后,则是不顾伤痛,一甩刀直冲而上。

而那刀气,则把卢伟杰掀翻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可在此之前卢伟杰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场景,抱着诸葛冰清用轻功起身往后飞起,轻点到后面二楼扶手上,又轻弹,落到了二楼的木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一旁,诸葛冰清看着卢伟杰的侧脸一时无语。

在对战的那两人都愣住了,但欧阳弦是先反应过来的,溜了;毅看了看诸葛冰清,知欧阳弦逃了,刀鞘都没拿,拎着尚有寒光的刀,挂着鼻血就追了出去。

卢伟杰看了说:“这个毅和我第一次一样——挂鼻血啊,呵呵……(心想)不过他好像是真的伤到了呢…”

诸葛冰清碰了碰他的鼻子,把手指放在他眼睛前面(是血),说:“还有第二次哟!”

“......”卢伟杰连忙放开抱着诸葛冰清的手,并用它捂住了鼻子。

各至房中。

这一日,卢伟杰都呆在了房内,想着:“欧阳弦是来找她的吧?怎么会知道这的?……(笑)真傻,堂堂一帮派之主查个小姑娘的住所还不是易如反掌。”稍微停下了思绪。

一会后,又倒在床上叹着气:“这又究竟是为什么呢?”无数次摸着鼻子地问道,但都得不到答案。傻傻地笑了笑:“是命运吗?”又摇摇头,转过了身,又叹了口气。

诸葛冰清在房内也只无聊,坐于窗边,任凭微风拂过脸颊,双手摩擦着双肩,傻笑着说:“似乎能明白点了,鼻血的含义…”

“啊啾”“啊啾”~“感冒了?”两人同时对自己的喷嚏感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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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寥怨VS金吕叔湘

翌日,卢伟杰早早起来,开了窗,透了透气,听见了隔壁的动静,想着该是诸葛冰清还在捣拾,于是伸着懒腰慢慢踱出房门。

一出门却看到诸葛冰清也正从房间出来。

“诸葛~~~冰清啊!...早上好。”卢伟杰在喊名字的时候仍在伸懒腰。

诸葛冰清强忍住笑应道:“嗯,好!你今天去哪玩???”

卢伟杰晃了晃脑袋,带上了房门,说:“早饭还没吃呢,就想着玩那?我可不喜欢空着肚子到处走!”

“好啦,好啦,那就先去吃饭吧!大侠~~!”诸葛冰清毕恭毕敬地作了个揖。

“嗯!好说好说,本大侠这就吃饭去!也请姑娘快一点哦!”话音刚落,人以在选定的桌边坐下了,冲着楼上还招了招手。

须臾,诸葛冰清也走到了这张离楼梯最远靠着窗的位置,但卢伟杰连菜都点完了,还带着得意语气地说:“你真慢那!”

不知为何,诸葛冰清听了,傻笑了一下。

不久,在两人刚吃好饭,正在喝茶讨论接下来的行程时,走进来一个男的。

此男子手持一把剑,银边带花纹,剑鞘身上一片空白露出原有的银白­色­;一头乌黑的头发,系着一个剑客头,前面还挂着一束短发。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却显得心情凝重。

卢伟杰又开始介绍:“舍忘之剑,杀伤力:五星,命中:87%,力度:二万五千点,附加技能点+2,能量+10。是把好剑,但难以控制!相传是上古时候的仙界中人留下的宝剑之一,暗藏其仙寒的特­性­却又有仙界仙器的光芒特质。”

诸葛冰清抿了口茶笑了笑说:“你这么说我不懂呀,不过好厉害的样子。”

“那就学嘛。又不是很难。听得出厉害就好咯。”卢伟杰想当然地说。

后来又进来一人,向那男子一靠,嘀嘀咕咕说了几句,那人便跟着走了。

诸葛冰清面带好奇地说:“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卢伟杰应着:“有个比武会,快要开始了,嘻嘻,有戏看咯!”

诸葛冰清不解:“你怎么知道?”

卢伟杰笑笑说:“这你别管,知道就是好的。好啦,去看热闹吧!你可别说不去哦~”

诸葛冰清也笑笑说:“去啊~去啊~!”

顺着人群的大潮而去,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城南一处大的空地,中央早已摆好擂台。

因为中华民族都有喜欢看热闹的特­性­,所以这次观战的人很多,当诸葛冰清和卢伟杰到那时已经人山人海的——挤!更不用说擂台周围四个方位上的四个突起的建筑物上设置的“雅座”了。

诸葛冰清十分无奈地说:“人那么多还看什么呀?”

卢伟杰开玩笑地说:“看人头呀,嘻嘻...”

诸葛冰清嘟嘴气道:“不要玩啦,真是的!”

卢伟杰无奈地应着:“好吧!”

忽的,诸葛冰清只感到腰间一紧,眼前景物一阵变换,卢伟杰已经拉着她上了屋顶。

卢伟杰得意地说道:“好地方吧!?视线多好呀,嘿嘿!”

诸葛冰清有些不放心,手一直扯着卢伟杰的衣服,但还是同意­性­地点了点头。

比武早就开始了。

刚开始几战都没什么意思,都是一方厉害一方弱,像车轮战一样,双方不断地更换着选手……

就连诸葛冰清都觉得有些没意思了,紧拽着卢伟杰的衣角问:“这算哪门子比武啊?”

卢伟杰只能心意不明地应道:“嗯……”

第七战时,裁判喊道:“寥怨VS金吕叔湘!”

停顿良久,裁判深吸气喊道:“寥怨!”

就见得,一个拿着大刀的猛男上了台,肌­肉­发达,身上毫无多余的脂肪。

他的脚落地的霎时间,台上尘土飞扬了起来——似乎等待他的出现已有多年,而他却只是满不在乎地继续前行直至擂台中央。

裁判有深呼吸了一下,喊道:“金吕叔湘!”

卢伟杰心想:“名字好怪呀...”

而在那人上台时,卢伟杰惊奇地发现了,客店里的那人原来就是金吕叔湘...

卢伟杰笑了笑说:“哈哈,有好看的了呢!他们的刀剑,都很好啊。(看着寥怨的刀)横敛狂刀,杀伤力很高,有8星;命中低了点:30%,不过要是不小心被他刀气所伤可不是好玩的;力度:三十万五千八百,能量比较差:-5;技能+1还可以,同样都是名刀名剑的,要看持有者的能力了呢。”

就在卢伟杰向诸葛冰清详细地介绍着寥怨的刀时,比武已经开始了。

“刷...刷...刷...”金吕叔湘一开始就以一股剑气高速移动进行攻击,不放过一个能近身的机会,台下的人看得入神,不觉地张大了嘴。

寥怨将刀左右晃动,抵挡着金吕叔湘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却始终没有出手的意思。

金吕叔湘一时看不透他是没有还手余地还是已经应接不暇,但仍然始终毫无犹豫地发起轰击。

卢伟杰轻摇着头,不以为然地说:“与宝剑配合不到位,无法发挥剑的全部实力,浪费了宝剑啊!”

诸葛冰清不解,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忙问:“什么?看不出来...我觉得挺好!”

“我曾介绍过它,它的力度是二万五千点,可是金吕叔湘只知道一味的加速进攻而力度却不断减弱,”卢伟杰思索了一下,“我想已经减弱到一万五千点,力度少了超过所需的百分之五十就不可能把宝剑的能力发挥出来,如果无法发挥得当,那么,寥怨他胜利胜利的机会便大大增加了!”

“但是,如果寥怨的力度也弱呢?”

“没有如果,一定不会弱,单看他的肌­肉­就晓得咯,哈哈,当然这是玩笑,寥怨此时­精­神力高度集中,虽未怎么出招,在持刀的手从未放松呢。当然啦,金吕叔湘还是有继续发展的余地的,而且他的余地可比常人多,他的气息很强呢!”

诸葛冰清明显没有听懂,一阵痴然。

金吕叔湘又一次进攻,提腿便直往寥怨腹部而去。

寥怨却提前后退了一步,轻巧躲过了。轻轻挥动大刀便对金吕叔湘的腿部造成了威胁。

卢伟杰笑了笑又开口了:“没想到...比我想象的厉害!”

诸葛冰清问:“什么‘比我想象的厉害’?是说寥怨很厉害吗???”

“没错!我本以为他是蛮力型的,没想到,他还速度挺快的!这种人挺难对付的啊,他打你,你重伤,你打他还不一定能打到……”

诸葛冰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金吕叔湘躲过一刀收腿站定,刚一回身,再出剑。

寥怨猛挥横练狂刀。

“乒乓”巨响,舍忘之剑竟然断了。

金吕叔湘随即愣住了,望着断剑一脸疑惑。

这时寥怨猛然挥手奇袭,一掌往其胸口拍去。

卢伟杰骤然蓦然大怒:“同时名刀名剑,哪怕实力悬殊,如何能只因一次碰撞便轻易断了一方,是有人用三边银针一旁辅助弄断的!最讨厌卑鄙小人了!”

诸葛冰清定神还准备听关于“三边银针”的相关介绍的,但没想到手中一松,刚说完的卢伟杰已经翻身飞到擂台上。

没等谁反应过来,卢伟杰出声了:“在下卢伟杰,特来领教!-----你的卑鄙手段”

寥怨怒道:“什么?卑鄙手段?”

“没错!卑鄙手段!让人投三边银针以断他的剑?!不是卑鄙手段么?”卢伟杰一副正气地立于擂台中央。

寥怨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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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卢伟杰与寥怨的较量

卢伟杰听见寥怨的笑声,浑身不自在,问:“你为何发笑?!”

寥怨冷笑了下,说:“笑你们所谓正派可笑啊,这是卑鄙手段不错,但是如果他是高手,就不会因为卑鄙手段而输了这场比武。所谓卑鄙手段不过是让他本该有的结局来得跟快些。”

卢伟杰听罢也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明明不用这样也不见得会输的,非要如此,如是你们的兴趣所致,也罢,不做深究。但是我是来与你较量的!”

寥怨注视着卢伟杰脸上出现了有一丝喜悦,因为他感觉到了卢伟杰身上泛滥着的能量,但是又说:“你没有武器呀,弄个武器再来吧,免得又找借口。”

卢伟杰稍一停顿,转过身对金吕叔湘说:“金吕兄是吧,把你的剑借我一用可好?”

已被人扶下台的金吕叔湘沮丧地说:“都断了,拿了又有什么用呢?!”

卢伟杰摇摇头说:“到底借还是不借?若是借于在下,自不会辱没了它宝剑的称号!”

金吕叔湘没有吱声,眼神中稍有忧郁地盯了会儿断剑,便扔给了卢伟杰。

卢伟杰接剑后,紧紧握住,只见断剑的剑头“叮~叮~叮~”在地上弹动起来,在周边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气膜,忽地飞了起来与卢伟杰手中的那一半融合。

众人皆惊。

寥怨眼角轻带微笑,嘴­唇­动着:“这个对手,我要认真会会,不用出手了。”

金吕叔湘又吃惊又激动地握住了扶他的人的手。

裁判先是一呆,后又说道:“接下来由卢伟杰与寥怨来进行较量!”

卢伟杰对着那把剑说:“兄弟,在下卢伟杰!请多合作!”

过后就看见剑身上隐约显出飘渺地四个字“舍忘之剑”。

于是卢伟杰开心地应着:“那么,开始吧!”

只见卢伟杰握剑站定数秒,聚气。

骤的,卢伟杰消失了,寥怨一看先一惊,后镇定了一下,想:“不,不是消失了,而是以超高速移动,可,为什么会那么快?”

寥怨把能量集中到了眼睛上。

但是,当他看见卢伟杰时,卢伟杰已经近身用“舍忘之剑”刺将过去,到达处马上就是鲜血直流。

而卢伟杰即便见了血却确然毫无手下留情之意,右脚向后退了一步,站定,提剑喊出“雷”,“舍忘之剑”马上闪起了银光,从剑柄开始有了带电的感觉,又喊“之一”,剑上的光越来越长,在空中与灰尘接触地“噼里啪啦”闪着光,飞向了寥怨,一圈圈绕了起来,就要用能量攻击。

可是就在这时,寥怨却用他强健的肌­肉­崩开了线,线被脱落掉到了地上一闪一闪地慢慢消失了。

还没等寥怨想要­干­什么,卢伟杰就喊出了“雷之二”,一道道光迅速从天而降,寥怨却十分灵活地都躲过了。

当光击到地上,划出一条条道道,石质的擂台就这样不断被雷电腐蚀着。

卢伟杰毫无停止地意思,又喊出了“雷之三”,光线一闪而过,割破了寥怨的衣服。

卢伟杰来劲了,“雷之四”紧接而发,击到了地上,瞬间打出一个个凹进的洞,洞里还不断地往外放着电。

卢伟杰似乎能量都没用一样,越战越勇,“雷之五”雷系列阶段­性­质变攻击术都出,卢伟杰对寥怨说:“‘雷之五’又称‘五雷轰顶’,而雷系列前段积累后最强招数!”

话音刚落,天空中就已是乌云聚集,闪电横竖交错。

五雷个雷劈了下来(分布:4雷在外,1雷在内)正击中了一时手足无措的寥怨。

被击中后的寥怨喷了一口血,还高兴地问:“弄完了是吧,该我了吧?”

卢伟杰当然没尽兴拉,说:“想的美,没得很呢!!~~雷之六~~”

开始刮风下雨了,就凭那汇聚了卢伟杰能量的点点雨丝中雷闪六道而过,已割得寥怨伤痕累累。

未待卢伟杰将雷系列后期的蓄势招数出完,寥怨就在思考,觉得自己再不出手就只能等死了,所以就在卢伟杰出完雷之九——九霄神雷稍微放下剑的那一瞬间,不顾风雨雷电,出招“横敛必杀技”。

“啪、啪、啪、啪”力量释放了出来,伴随着震耳的声响,台上被打出一个接一个的深坑。

而雷云密布也于同时放下神雷,“轰隆”巨响,撕裂天地,直击地面仍举着大刀的像是在挑战天庭的大胆建民。

裁判与观众早已目瞪口呆。

一阵浓烟滚起,冲向卢伟杰,在卢伟杰站的地方闪起金光,“兹~兹~”似乎浓烟中充斥了很多电力。

而后烟雾慢慢退去,卢伟杰刚才站的地方只留下一个了无底洞。

另一边也是烟雾弥漫,只是闪闪电光中仍有人影慢慢移动着。

诸葛冰清很担心,紧握着拳,但却仍静静看着……

寥怨从烟雾走出摸摸了嘴角残留的血,吐了口口水,轻松地笑了:“哈哈,我命大啊,这都躲过了!这卢伟杰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哈。”

正当寥怨得意之时,在空中卷起漩涡的烟尘之中,卢伟杰从天而降,喊道:“不要当我没听见!说出这句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包括在屋顶上有地理优势的诸葛冰清在内的所有在场者都惊呆了。

尚在未落地的卢伟杰深沉地说:“让你看看什么是恐怖--‘龙之恶吻’!”

霎时间,闪电又来了,但不是冷­色­的寒属­性­,而是无数道象征着刚正的金光,闪烁着融合了起来,在卢伟杰举着剑的头顶幻化出了一条似龙非龙的蛇形金光束。

这时,卢伟杰举剑说:“舍忘之剑,你的附加技能点应该爆发出来了!”--杀伤力:五星→七星。

雷电结合,又附带着剑的力量变成了一条巨龙,张牙舞爪地飞向寥怨,笑着吼着,用嘴触碰了寥怨,从寥怨的身体穿过。

寥怨触电后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过的,“嘣”倒下了。

似乎卢伟杰已经锁定了胜局,裁判傻了,缓过神,想在回味一番后再公布胜利者是谁...

可是,身上还带着电的寥怨,出乎人意料慢慢动着身体,站了起来,并爆发了潜力能量,暴涨2E多。

紧接着他举起了他的刀,他身上的电渐渐消失了--集中到了刀上,那刀微微泛着蓝光。刀的能量-2,技能+1并把杀伤力涨到了9星。

寥怨愤怒地吼道:“我要让你看看横敛狂刀的厉害!”

卢伟杰淡淡笑着说:“终于开始有点意思了。”

“横敛斩!”

卢伟杰从攻击范围的直线上往右闪躲,移动将近10米,但却仍没躲过,被刀风击中,喷了一口血,跪倒在地。

诸葛冰清很担心地往前倾,差点从屋顶掉下来。

寥怨在一旁发出了十分狂妄的笑声:“哈!哈!哈!哈!”

卢伟杰沉默一会后,翻身跳了起来,说道:“别得意,我知道你的弱点了!”

寥怨并不信其言,出了绝招“横敛狂斩”,寥怨举刀后,出现亮光,绕了擂台一圈,所到之处的地板都被震得彻底粉碎了,很显然地这招的破坏­性­足以让一个人死上千次。

一招结束后漫天尘土,却不见卢伟杰的踪影,“难道也粉碎了”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所有观看者的心里...

就在这最让人冒冷汗的时刻,一道亮光出现,就听见卢伟杰的声音“黑川极原”,随后那道亮光变成了刀装,不偏不斜地正好劈在寥怨身上,寥怨脚下的地板裂成两半,寥怨倒地,看起来毫无生机。

一个人从台下一跃而上,扛上寥怨就逃走,丝毫不给卢伟杰追击的机会,但卢伟杰认出了他手中的银蛇剑……

裁判长嘘一口气,公布:“获胜者:卢伟杰!”

事后卢伟杰把剑完好无损地还给金吕叔湘说:“这是把好剑,要好好珍惜!”

“嗯!”金吕叔湘带着感激的表情应着。

回到客栈。

诸葛冰清问卢伟杰:“寥怨的弱点是什么呀?”

卢伟杰笑道:“真笨啊,这都不知道!”

诸葛冰清也开起了玩笑:“是啦是啦,就你聪明无比,盖世无双啊,卢大侠!”

卢伟杰正了正衣襟,说:“那个...什么什么!?其实也没什么的!”

“嗯?真的吗?你当我真是傻的啊?快说啦!”诸葛冰清嘟着嘴说道。

卢伟杰无奈地说:“真的没什么啊,只是根据他的招式和刀名,可以得出:适用范围都是在一个平面上的,因为都有一个‘横’字。虽然,横扫一片没有一个地方不受伤害,可是如果离开这一平面到上方就没事了,我想他的上方就是他的弱点所在了吧!”

诸葛冰清赞叹道:“嘻嘻,厉害,厉害啊!长见识了!”

诸葛冰清顿了顿接着说道:“哦,对了,你明天出门么?”

卢伟杰回答了并问:“嗯,出门的,你也有事?”

诸葛冰清痴痴地笑着,说:“对,我要去寄信给我爸爸了。你呢?”

卢伟杰坏笑着说:“哦,正好目的地一样啊。至于,我­干­什么嘛,不告诉你~”

诸葛冰清看着说完就往房间走的卢伟杰的背影不甘心地说:“什么嘛!公平交易也是有必要的!”

卢伟杰早已关上门,只是在房里喊着:“明天你就知道啦~”

诸葛冰清自然也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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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潜在的伙伴一名

这日,大清早的,就已太阳当头。

诸葛冰清起地很早,但却显得异常地­精­神,还准备去叫卢伟杰。

刚想敲门,这个时间本该仍在呼呼大睡的卢伟杰却也吃错药般的早起,还十分默契地正好在这时出的门。

卢伟杰如往常一样是伸着懒腰而抬着头,诸葛冰清则是在考虑是否应该如此早叫人而低头深思,运动随时间的移动进行,两人撞个满怀,都一愣。

卢伟杰反应比较快,往后退了一步,痴痴地说:“那个……早啊……那个什么,什么来着……我们是不是吃了饭再出去啊?哈哈哈,哈。”

诸葛冰清愣了愣,仍然低着头只应着:“嗯?嗯!”

卢伟杰见诸葛冰清应了便放松地笑了笑说:“那吃饭去吧!”

诸葛冰清见况也松了口气,笑了。

简单吃完饭,他们去了驿站。

路上,诸葛冰清仍在询问:“你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卢伟杰浅笑着目视前方,说道:“有事儿呗,能­干­啥?”

“就是问你有什么事儿啊。”

“哎哟,我发现姑娘你好奇心也不小哟!”

“不要转移话题,正面回答!”诸葛冰清挥了挥粉拳。

卢伟杰笑笑依然目视前方,没有说话。

“哼,”诸葛冰清嘟了嘟嘴,愤愤不平看向了一旁,“都不是公平交易!”

“什么公平不公平交易不交易啊,我不是商人,我是猎人,猎人就是要抓住猎物却不让猎物发现自己的动向,明白?”

“啊?不让我知道动向啊,我是你猎物?!”诸葛冰清的领悟力似乎突然爆发,主导了话题的走向。

“呃……不是这个意思……”卢伟杰完败,低下头来。

“嘻嘻,”诸葛冰清暗自窃喜,“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稀罕呢。”

“嗯。”卢伟杰简单地点了点头。

到站。

诸葛冰清去寄信。

卢伟杰却有意把自己隐藏起来。

几乎前后脚的时间,进来了一个穿着奇怪的人。

此人身上穿的是夏装,但却裹着头巾,额头以上和面部都被遮住了,只漏下几根黑发和那双深邃又带着些许悲伤的眼睛。

卢伟杰冲将上去一只手扯下了那人的头巾另一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嗔道:“秦琼我可算抓到你了!”

秦琼一看是卢伟杰,连忙挣脱,转身就跑,却被卢伟杰扯住了衣服的手又一把拽了回来。

秦琼条件反­射­­性­地,在转身之时,出了右拳以攻击做防御自卫。

可拳刚出,人便后悔了,因为那是拿着信的手。

卢伟杰起脚一踢,秦琼由于疼痛,致使手中无力,信从手中掉落。

卢伟杰果断截走揣进了衣服。

见信被夺,秦琼毫不犹豫地开始了反击,但很明显的只为夺信,他叫嚷道:“把信还我!”

在驿站中本就稀疏的人群,瞬间散去,只有诸葛冰清傻眼了,站在墙角。

秦琼一拳急速直冲卢伟杰脑门过去。

卢伟杰并不反击只一躲,后退三步,一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另一手举起表示无意与之再战,说:“我知道你是被人要挟才做坏事的,自首吧。这对你和你母亲才都是个交代!”

秦琼想了想,放下了手,又低下了头说:“没错,做坏事啊…(轻声)绑架段铁心…并非我本意!可是~可是就这样回头还来得及吗?母亲她也在监控之中…”

卢伟杰没有丝毫的犹豫,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不抓你回去,你自己去自首能从轻发落,等出来了多做好事来补救,还来得及!你总不想带着愧疚就这样躲下去吧?!至于你的母亲,被那帮坏人绑走后被弄伤了,正碰上神医葛侯行医路过,早就被带走了,现在在百草山庄疗伤养身。我来找你也是受葛侯所托,带个口信。”

秦琼先是一惊,后思考了一番,笑着转身便离开了,并说道:“真希望能早点遇到你啊...卢伟杰,信就顺便拜托你寄至百草山庄那了!”

卢伟杰一笑,应道:“好说。”

诸葛冰清不明白是什么情况,怯怯从墙角走来问卢伟杰:“什么东西呀?发生什么了?”

卢伟杰坏笑着说:“没什么啊。你不是不稀罕知道吗?”把怀中的信原封不动地寄了,心想:“秦琼,会是一个好伙伴的!”

寄完又对诸葛冰清说:“回去吧!”

诸葛冰清还在郁闷状态中,因为始终都不是“公平交易”...

而另一方面,秦琼去衙门自首。

秦琼慢慢走向衙门口,见门口只有两个打着瞌睡的胖子,皱了皱眉头,说:“衙门只有这样的废物,如何能给百姓安宁啊。”

“谁在那瞎嚷嚷啊!”胖子甲抬头,猛然脸­色­一变,“你,你不是在逃的绑架犯吗?!来、来、来人啊!”

胖子乙立马站了起来,眼神迷离,一阵眩晕,仍又尽力气大喊:“着火啦着火啦!”

胖子甲猛踹了胖子乙一脚,骂道:“着火个屁啊,犯人犯人啊,公然出现在衙门门口!”

“什~么~!!”原来这胖子乙还是个斗­鸡­眼,晃着脑袋四处寻找所谓犯人,“哪呢哪呢啊!”

“你这头笨驴!”胖子甲把胖子乙的头按到了秦琼跟前。

“真的是……是……”胖子乙盯了半天没有认出来。

秦琼不卑不亢地说:“秦琼,是卢伟杰让我来自首的。”

“卢伟杰……”胖子甲听见这个名字,狰狞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诶?那个什么自称赏金猎人的小屁孩?!”胖子乙哈哈大笑起来,忽觉得后脑勺和胸前皆是一阵疼痛。

原来是秦琼听不惯给了他胸口一拳,而胖子甲用大巴掌拍了胖子乙的后脑勺,骂道:“要你多什么嘴!?”

胖子乙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琼对胖子甲说:“我来自首的,带我进去见县令吧!”

胖子甲没有说话,往内衙走,秦琼紧跟其后。

话说这县是个偏远小县,但是却出人才常有人呢考进京城做官,而且傍着旅游胜地,常受上头重视和扶持。最难能可贵的是此处民风淳朴少有大案,能让衙门忙活的只有三件事:

一是古往便有的江湖之争帮派之争,但是不出人命衙门还是不愿Сhā手的;

二是近来占据山林的山匪,但是还算仁义,只劫富,虽然近来有些不安生,比起他处山匪还是好了很多,围剿也是迟早的事,不需急于一时;

三就是最让县令头疼的,钦点的武器第一人段铁心在县城山区被绑,当县里每天负责被他送给养的人到的时候,只看见他被秦琼和一个蒙面的小个男子带走,而秦琼这个在武林小有名气的人也像人间蒸发一样,失去了消息,这个案件一时失去头绪。

县令为了段铁心的事是过了无数个不眠夜,消瘦了不少,生怕哪天起床,接到来自京城的快马加鞭,皇帝犹如往年一样要让武器第一人打样武器送进宫把玩。

而这时,县令仍在后院里唉声叹气。

胖子乙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县、县令,头儿让我来禀报,秦、秦琼带到!”

“什么?秦琼!”县令无神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但是仍不敢相信幸福能来的这么突然。但是也没等胖子乙应答,县令直冲大堂而去。

只见堂下站着两人。

“你可是秦琼?!”县令呵斥道。

“本人正是秦琼。”

“大胆犯人,见了本管为何不跪?”

“秦琼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不跪狗官。”

“什么?好大的胆子,骂我是狗官!”县令起的拍起了惊堂木。

“难道我说错了?”秦琼想想不对,本想发威,忍了下来,道,“是卢伟杰让我来自首的,我来帮你们找到段铁心,你们必须给我减刑。”

“此话当真?”县令目露喜­色­,答,“减刑是自然!”

“主犯聂鹰天你大概是抓不到的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至于段铁心,就被安置在城边竹林茅屋中,我们请他没有伤到,只是让他铸了一把剑。”秦琼轻描淡线的说了过程,因为正如他所说主犯没有证据是抓不到的。

“把他押下去,救人要紧,组织人手去救段铁心。”

到了城边。

如秦琼所说,段铁心好吃换穿的住着,只是段铁心本人腿脚不好,没人看管也无法自行回去。

把段铁心接回后,县令留了两个衙差保护这个重要任务。

秦琼本就没有大罪,再加上帮主破案,刑期大减。

在牢中。

秦琼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方的,也知道会有更多事情将要发生。他神探一口气,望着铁窗外的天空,躺在了草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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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灵风派收徒

“乒乒乓乓......”一日中午,客栈里十分喧闹。

诸葛冰清与卢伟杰因这响动,都出了房间。

两人都看见了从隔壁出来的身影,各自抬头看去。

两人对视了不到一秒,卢伟杰就马上收回了眼神,问正好路过的店家:“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么吵!?”

店家回答说:“两位还不知道呀!?是欧阳弦啊,今天会带他‘灵风派’的弟子来摆擂收徒,人会很多的所以收拾一下!”

两人同时应了一句:“哦!又是欧阳弦呀!...嗯(再次对视)?”

店家看两人没有继续询问下去的意愿,便说:“那没什么吩咐,我下去了...”

卢伟杰想了想,对诸葛冰清说:“我们也下去吧。”

诸葛冰清很乖巧地应了一句:“嗯!”

果然没过多久,欧阳弦就来了,站在早就摆好了的擂台上说:“本人今日是来给灵风派收徒弟的,规则与往年不变,就是:打赢我得意弟子——欧阳灵风的,赏黄金一万,赢我的加黄金两万!(­奸­笑)而输的要么入我帮,要么自断双臂!”

虽然这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欧阳弦这么再一提,还是引起了底下百姓的一阵闹腾。

“据说啊,这个欧阳弦的得意弟子便是是他父亲收的义子,名叫欧阳灵风,而帮派的名称正是取于此,不过是后改的,原来不叫灵风派的,也正因如此也有人说这欧阳灵风是欧阳弦的父亲的私生子,但是说起来也奇怪,欧阳弦与欧阳灵风关系却不是一般地好……”店家为吸引客人开始讲起了八卦。

未听罢,卢伟杰和诸葛冰清就出去了。

一看,卢伟杰便一脸无奈郁闷地说:“*00*怎么又是那么多人头啊!果然人都好事儿啊!”

诸葛冰清似乎是一游未尽,说:“去屋顶上看吧,好事先生!”

“咻!”还没等诸葛冰清反应,卢伟杰就已经把她带上去了。

“果然还是屋顶上清楚!”诸葛冰清像吃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开心地说道。

卢伟杰微笑着。

擂台上已经有人了,和欧阳灵风拿着同一种兵器——棍。

欧阳灵风将棍子轻挑,三两下就把来人打到趴下了。

这人想当然地入了帮派。

“真不知道这帮派收这样的废物是要­干­什么。”卢伟杰摇摇头。

诸葛冰清掩嘴轻笑道:“像大侠这样的高手他们也收不进去呀,你对于拿那三万两黄金没兴趣吗?”

“没兴趣,”卢伟杰轻摇左手,摇出了手链,把玩了起来,“以入帮派为前提的比武,不值得我动手啊。”

诸葛冰清点点头,似乎有点相信这个一身朴实的男生确实是不差钱的。

在无数菜鸟草草入帮后,出现了一个手提大刀的人。

那人大刀一挥就直冲而上。

欧阳灵风不硬拼,只往旁边一躲闪,再挥棍,正打在那人大腿上,那人疼到单腿跪下,但并没有妥协,翻身又一挥刀,大呵一声,用尽气力划伤了欧阳灵风。

欧阳灵风稍摸了摸左臂的轻度划伤,右手一震,抄起棍子,直捅那人胸口而去。

虽然大刀男比起其他人是好了许多,有了基础的武功基础,不过他同样也还是被打败了。

如多数人所想,此人不愿意入帮派,所以……

卢伟杰看大刀男表情异样,第一反应是用手挡住了诸葛冰清的视线。

卢伟杰能把诸葛冰清的视线遮住,但却没有“遮住”她的好奇心。

诸葛冰清把卢伟杰的手一压,直勾勾地就看到了那血腥的画面,先是一愣,用手捂住了嘴--差点吐了出来。

卢伟杰看在眼里实在很不爽,一来是前仇,虽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就是诸葛冰清被大帮人追杀(?)的事而已,嗯……也不是而已……那就算是深仇大恨吧;二来就是看不惯他们这样惨无人道的惩罚方式,虽然自断双臂是一开始就说好的,而且还是自愿的执行的,到官府也管不了。嗯……那果然还是因为诸葛冰清吧。

可卢伟杰这头刚想下去,之前那个面无表情,让人一看就起些许敬畏的毅又出现了。

这位才是真正有前仇的主。

头发依然无规则地挂着,眼神依然看透世人般得犀利。

诸葛冰清缓过吐劲来,不再看台下,紧盯台上,有些小纳闷,嘟着嘴,想不通,便问:“这个毅是不是真的跟欧阳弦有仇啊?可是真的这么过不去为什么还上收徒的擂台?而且上这擂台还不直接跟欧阳弦打,而是要先和他徒弟打?”

卢伟杰笑着答曰:“你还真会问问题哟,一口气问了三个啊!...嗯…其实呢,这都是那些死板的江湖规矩搞的,我最讨厌这些东西啦,烦都烦死了,经常碍着我管闲事!至于,为什么连收徒的擂台都要上呢,大概是因为想让他别那么嚣张或者真的是报仇心切吧!”

诸葛冰清听罢也笑着说:“你的感叹句也不少。”

“呃……”

下面的毅一上擂台,欧阳灵风反倒不用主战兵器而是就在兵器架上随便拿了一把刀来应战。

可是他哪是毅的对手啊,何况还如此地轻敌。

欧阳灵风仍按之前一样的套路一冲一刺,十分不在意,而根据因果关系必然的联系得到的结果就是毅只是一闪一勾,就让他滚下了擂台。

“这就是轻敌啊,本来还能输的稍微潇洒点的。”卢伟杰笑着。

“原来无论如何,注定是输啊?!”诸葛冰清听出了话中玄机,暗暗地说。

欧阳弦哈哈大笑起来,上了擂台挑衅了一番:“又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啊!?”

毅死盯着欧阳弦,好像恨不得活剥了他。

可欧阳弦却扬了扬眉毛,装出可惜的样子,说道:“可惜呀可惜,时辰已过,那么入帮之事,请等下次早点来吧!”

毅并没有多说话,提着辕马刀便走了。

“这就有规定:这种擂台赛是由摆擂人规定时间的,过时不比。很讨厌吧~”

诸葛冰清点点头。

“哼哼,看我的吧~”卢伟杰继续笑着。

欧阳弦正要离开,卢伟杰帅气地从屋顶飞落了下来并喊了一句:“那个!什么,什么鞋?”

欧阳弦转过身,近乎愤怒地说:“又是你这小子,好好说话!是欧阳弦!!!”

卢伟杰有意戏弄他说道:“%#¥&@鞋...啊,不管了!那个什么,你刚刚说时间过了,你怎么知道?!”

欧阳弦指着一根只有根还在冒烟的香说:“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没时间了!”

卢伟杰把手一挥,蓝光一现,香隐约长了一大段,而幽幽白烟依然氤氲着。

卢伟杰稍一扬嘴角,大跨步冲上去,直往欧阳弦脸上和胸口各打了一掌一拳,“叭”,“叭”——“啊”,“饿”欧阳弦嘴角溢出了血,刚要起掌,卢伟杰却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拦下了他,大跨步又退回了原处。

“时辰已过!饿了就回家吃饭!”卢伟杰指着那已经烧完了的香说。

欧阳弦吃惊地说:“可是刚才……”

卢伟杰没让他说完:“你也说是刚才了,你还是回家吃饭吧!”

欧阳弦捂着面部与胸口,相当场发作,碍于人多,面子过不去,只能咬着牙,恨恨的任由卢伟杰离去。

下台之时,卢伟杰转身想去找毅,但他却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家中的欧阳弦十分气愤,欧阳灵风出现在他身旁说道:“师傅大哥无需生气,明天不是有聂王送来的两个杀手要来吗?不是正要试试手吗?那就可以如此这番……”

欧阳弦听了笑道:“不错,不错~”

晚上,卢伟杰和诸葛冰清先后到了客栈的凉亭。

卢伟杰在凉亭里,举头正看着繁星璀璨的天空,诸葛冰清至,一见他就说:“哇,这么巧呀!”

卢伟杰看起来有点心事,应了一句:“是...是啊,巧。”

诸葛冰清一看他样,就问:“有心事?”

“这你也知道?”卢伟杰惊讶地转过脸。

诸葛冰清嫣然一笑只应着:“嗯!看得出来!”

卢伟杰揉着脸,转过身靠着柱子,笑了,说:“这样都看得出来,很明显吗?大概是因为想的太投入了吧!”

诸葛冰清看着卢伟杰的表情变化觉得十分有意思,但自己强忍着不笑,认真地问:“什么大事让你这么费心啊?可以跟我说吗?”

卢伟杰想想,又转向了星空回答:“也没什么,就是在想最近遇见的那几个人。当然,还有一部分在暗处的人,他们的事似乎很复杂啊。”

诸葛冰清关心地问:“然后你就研究是么?”

卢伟杰应了一声“是啊”,就开始哼哼:“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总是有闲事我不能管...”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这样唱完这后让卢伟杰感觉好过多了,然后望着星空痴痴笑着……

诸葛冰清看卢伟杰心情好了些,就说:“能者多劳!”然后就转身回房,只留卢伟杰一个人和那满天星辰呆在那。

卢伟杰也不好挽留,自任诸葛冰清走了,自言自语道:“多劳是能者的命吧。可是能者吗?我吗?有点远吧?!只是想能太平就好…”

卢伟杰刚一转身,天空中一颗彗星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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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委托者(前)

一日,一早。

“谁是,赏金猎人?!”

本靠着窗看风景吹风的卢伟杰听见了声,张望着,应着:“在下就是。”

但是不见人影。

“在下面。”刚从房里出来的诸葛冰清比卢伟杰早进入状态,指指楼梯口的小男孩。

“哦,小朋友,有什么事啊,找哥哥帮忙?”卢伟杰笑着下了楼梯。

那男孩看了看卢伟杰又看了看诸葛冰清,对卢伟杰说:“猎人叔叔……”

卢伟杰脸一­阴­,摸摸胡渣心想:“叔叔喊的再亲,我也开心不起来啊。有那么老吗,不过是有点长胡子了?”

那男孩哽咽了一下,说:“我是隔壁村的,听说,这有赏金猎人就来了。前阵子村里来了山贼,抓了我爹娘,去跟这城的官员说,不理我这小屁孩,能救我爹娘的就只有叔叔你了!”

男孩跪下从衣服里掏出几文钱,说:“我只有这么多钱。”

卢伟杰始终托着下巴,没有说话,面部也无表情的变化。

男孩见卢伟杰没有反应,连忙对诸葛冰清说:“姐姐,帮帮我吧!”

诸葛冰清看了看男孩,拉了拉卢伟杰衣角说:“你就答应他吧,我也肯出钱的。”

卢伟杰仍然托着下巴往外走了两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小孩,记住,我是哥哥!”

两人愣了。

诸葛冰清先反应了过来,笑了,扶起男孩说:“这就是答应了,跟上去吧。”

男孩破涕为笑,起身跟上。

在城里诸葛冰清与男孩就看着卢伟杰到处走动,买了不少东西,这才出发。

路上。

“你叫什么?”诸葛冰清拉着男孩的手问。

“叫我小儿就好了。姐姐。”

“小儿?你名字挺特别的啊。”卢伟杰领着大包小包稍转了身。

小儿跟上卢伟杰笑着应着:“对啊,爹娘给起的。猎人哥哥。”

卢伟杰开心地走路带着蹦动。

诸葛冰清在后面笑开了。

“笑什么?”卢伟杰马上回头质问着。

“没。”诸葛冰清笑着扭过脸强忍着笑脸。

“……”

走啊,走啊,直到走到了中午时分,发现一座与周面盎然生机树林格格不入的聊无人烟,一片荒凉的村庄。

“这里,怎么这样啊,真的有人住吗?”卢伟杰看着给风吹的烟雾迷蒙的村庄不禁打了冷颤。

小儿看着遍地焦灼的木桩残骸,哽咽着,忍着泪水应道:“本来,我们的村庄很快乐的,虽然有争执,有矛盾,但是都跟像家人一样的。”

诸葛冰清上前搭住了小儿的肩膀。

小儿接着说:“可是,可是就在二十多天前,旁边封平山的山贼却来了,抢东西抢人不说,还烧尽了一切,全村逃脱的只有和我一起出去玩的一帮小孩而已。”

正说间已经到了一间破庙。

“不用躲了,我把猎人哥哥带来了。”小儿在门口嚷嚷。

从佛像后面窜出6人,都打量着卢伟杰,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小儿。

小儿用肯定的眼神看着众人,并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饼,说:“猎人哥哥不但不收钱,还给我们买了饼!”

六人马上窜了过来争抢。

卢伟杰本有一丝笑意,可忽然听到了小儿的发言就变得没有什么表情,只道:“是不收钱,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

所有人都没有停下嘴,但却都死死地盯着卢伟杰,生怕听漏了什么。

卢伟杰却在所有人都高度集中­精­力的时候,轻笑一下,说:“等把山贼摆平了,我再提。”

本已与这几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一起坐下了的小儿又站了起来,说:“那事不宜迟,猎人哥哥,我带你去吧!”

“当然是你带我们去啦!哦,对了,先把东西换上,”卢伟杰拿出特地在城里买的富丽堂皇的衣服对诸葛冰清和小儿说,“现在起,我们按剧本行事,剧本里我是爸爸,你们就是妈妈和孩子,我们是有钱人家,出来游玩,然后要遇到山贼,被抓走,明白吗?”

“夫妻啊?”诸葛冰清有点害羞,小心地问着。

“不可以吗,不可以的话,变换关系也可以哦。”卢伟杰把衣物交到两人手中,似乎没有看出女生的心思。

诸葛冰清笑着说:“不是说不可以啦,只是觉得奇怪,小儿不是喊我们哥哥姐姐吗,怎么就成夫妻和孩子了呢?”

卢伟杰思考了很久,回答:“没想过,只是觉得这种搭配,好像不错。”

小儿看了看两人,叫道:“父亲,母亲!”

卢伟杰瞬间脸超红。

诸葛冰清笑着往后堂走,说:“好像这种设置确实不错啊。”

“……”

没过多久。

卢伟杰和小儿已经换好衣物等着诸葛冰清。

“小儿,你们村被烧后就一直躲在这?”卢伟杰正整理着小儿的着装,问。

小儿点点头:“我们渴了就去喝院子里的井水,饿了就在晚上去不远处的果园摘果子吃,熬到现在。”

“哦,好……这的帅啊,小儿~迷倒万千少女的要!”卢伟杰擦去了小儿脸上手上的脏渍。

这时,诸葛冰清缓缓从后堂走出,朴实与华丽结合地恰到好处,加上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迎面而来便是一种高雅的气息。

仰起头傻了一会儿的卢伟杰,缓过神来,说:“对哦,你本来就是有钱人家出身哦?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诸葛冰清打量了卢伟杰一会,笑道:“你家境也不错吧,可是怎么也不像有钱人啊!”

卢伟杰向门外踱着步,笑道:“谁说我家境就必须不错啊?我本就闲云野鹤一只,生来就比较适合江湖的生活。”

小儿笑着对诸葛冰清说:“母亲,父亲只是想间接告诉你,你很漂亮。”

“嗯,为娘懂哦,乖儿子!”诸葛冰清非常入戏地在说话时也不忘蹲下替小儿拍拍衣服。

小儿笑着。

“弄得跟真的似的,”卢伟杰反倒害羞了,挠挠头转身了,说,“该出发了。”

“相公啊,你就不等等我们啊?”诸葛冰清一脸坏笑问着。

卢伟杰愣了一会儿,又回去,扶起诸葛冰清拉着小儿才走。

诸葛冰清忽的挽住卢伟杰问道:“相公,这山这么大,我们怎么让山贼发现啊?”

卢伟杰心中一紧,但是却不露声­色­。

小儿看着一时望不见头的山应着:“是啊,难道自己送上门吗?这样他们会有警惕的,父亲。”

卢伟杰不再上当,故作镇定地说:“放心啊,为父心中有数哦。山贼要守着自己的山,都会有巡逻队的,只要我们待在显眼的地方久一点,就可以一脸无辜地被抓了。不过小儿啊,你父亲母亲的不会把我们叫生疏了吗?”

小儿愣了愣,回答道:“我以为有钱人都这么叫。”

“呃……那就这样吧……”卢伟杰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有钱人、没钱人究竟区别在哪。

“就是这了。”卢伟杰“一家人”在山上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处绝佳的位置,可观八方,这样八方也就可观着他们,而且便于伪装成在赏风景。

“可是这石头好高啊,上不去,”诸葛冰清在石头前比划了一下,看着卢伟杰说,“如果只能用轻功就会暴露的。”

“这个放心吧!”卢伟杰走至右侧,将两根粗木棍Сhā到石头的凹陷处,稳稳当当,两者般配到就像是量身定做的,卢伟杰就对诸葛冰清说,“原先这山可是旅游胜地啊,本来没遇见你的话,我是准备游完这山就离开此地的,全然不知这有山贼呢。”

“没遇见我的话……”诸葛冰清的着重点完全不在卢伟杰的重点上,有一丝痴然。

“上去吧,”卢伟杰先动手将小儿抱了上去,然后自己飞身上去,最后是拉诸葛冰清上去,“你踩着‘木梯’,我拉你,用力啊,一二三!”

三人都顺利上石,坐定,卢伟杰将行李包放下,拿出吃的喝的,将吃的递给小儿,喝的递给诸葛冰清,说:“小儿刚才只顾着给弟弟妹妹吃,自己没吃到呢吧,饿着肚子可打不了仗哦。”

“猎人哥哥,你还真的很像爹呢,爹也对我和娘很好的。”小儿接过吃的,讲了两句哽咽了起来,“不知道,爹娘现在怎么样。”

“不会有事的!”卢伟杰和诸葛冰清几乎是同一时间回答的。

小儿呆了一下,点头笑了。

“他爹啊,小儿有没有逃掉呢?”一个中年­妇­女满面沧桑,问并排推着磨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说:“小儿正好在外面玩,一定逃掉了。”

中年­妇­女开始抽泣起来。

“不准聊天!“一个凶神恶煞的大胡子,抽着鞭子嚷嚷着。

两人继续推着磨,本已经无神的眼里发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小儿忽然轻念着:“爹娘……”

“怎么了小儿?”卢伟杰摸着小儿的头询问着。

“我感觉爹娘在叫我。”小儿望着山顶。

卢伟杰笑了,鼓励道:“那就说明他们没事啊。”

诸葛冰清将水递还给卢伟杰,将小儿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腿上对小儿说:“你要不要睡一会儿啊?”

小儿脸红着点点头,说:“谢谢,姐姐。”

“不是姐姐,是娘哦!”卢伟杰故作正经,纠正着,喝了口水,乍一惊,顿时脸红,心想,“间接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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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委托者(后)

不久后,山寨中。

“头儿~”一个小个子冲进了“忠义堂”。

坐在头坐的龅牙大胡子呵斥道:“瞎、瞎、瞎嚷嚷什么!”

“不是啊,头儿,有巡逻小弟汇报,山下面来了一家有钱人,正在那观景石上看风景呢!”小个子气喘吁吁地讲完了。

龅牙大胡子笑道:“组、组、组织几个弟兄,抓、抓、抓来了便是!”

须臾之后。

“来人了,不用转头,你们还看不见,”小儿还躺着,卢伟杰指示着,“等一会要先淡定,等知道了关押乡亲们的地方再动手。”

“能动手的只有你啦,不用跟我们汇报。”诸葛冰清笑着。

卢伟杰挠挠头说:“怕你们到时候催我啊。”

“不许动!”小个子嚷嚷着。

“啊,相公,我好怕……”诸葛冰清很假地演着。

“……”卢伟杰一脸无奈。

小个子笑着:“哈哈哈,怕了吧,带走!”

“还真信!?”卢伟杰更无奈了。

一帮人脸上春风得意,前头走着三人。

“头儿~人带来了。”小个子又冲到最前面。

龅牙大胡子走了下来,看着诸葛冰清说:“这、这、这小娘子长的好、好看啊,哈哈,看、看、看、看你相公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啊,你、你还是跟了我吧!”

“如意刀。”手链应声亮光一闪,从卢伟杰右手中伸出了一把刀闪着金光。

随后,卢伟杰已经将刀架在了龅牙大胡子的脖子上,只嗔道:“谁手无缚­鸡­之力啊?还有,你刚才是想打谁的主意啊?!”

全场都傻了,空气似乎也随之凝滞了,卢伟杰的说声音一时没有传到小喽啰的耳中。

卢伟杰警惕呵斥着:“谁都不准过来,否则,你们当家可要身首异处啦!”

小个子连忙拦住刚反应过来准备劫回当家的旁人,小心问道:“不知壮士来是为何啊?”

“带我们去你们关押乡亲们的地方!”卢伟杰手中的刀往上稍提,命令道。

“乡、乡、乡亲?”龅牙大胡子想不起来,只能进一步试探,汗从头顶的发根处不断地渗出。

小儿生气的怒喝道:“就是山下被你们绑了人,烧了村的乡亲们!”

“哦、哦、哦,小壮士息怒,我知道了,这就带你们去。”小个子马上应着。

小个子将三人带到关押村民的院子,把大胡子从一个大房子里喊了出来。

卢伟杰继续挟持着龅牙大胡子,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就让小儿进去。

“你不是说要淡定吗,怎么瞬间计划就改了啊?”诸葛冰清好奇地问着。

卢伟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可爱的娘子被调戏了,这还不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诸葛冰清一听傻了眼,但还是笑着应道:“不知道你说真的假的。”

龅牙大胡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壮、壮、壮士,我,我尿急,能不能……”

“就地解决!”卢伟杰恶狠狠应道,脸上似乎从未有过柔­色­。

“……”龅牙大胡子脸­色­一青,当真顿时裤裆一湿。

“……”

“啊~”房内小儿一声惊叫。

“怎么啦?”卢伟杰不安心地问道。

这时,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挟持着小儿走了出来。

“­干­、­干­、­干­得好啊,二当家!快来换人啊!”龅牙大胡子笑着嚷嚷道。

“哼、哼、哼,谁说要换人,你这个老不死的,一没文化,二没大脑,可是什么都属于你啊,这是为什么?”二当家的怨气似乎已在心中酝酿很久,这一个随着怒吼声,破了丹田而出,声音震得周遭的人都感到耳中­干­涩。

“猎人哥哥,不用管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见到了父母。”小儿在二当家的手中哭着。

龅牙大胡子问手下:“你、你、你们愿意跟谁?!”

卢伟杰眼珠一转,放开了龅牙大胡子,护住了诸葛冰清,轻笑道:“有好戏看了。”

正说间,山贼里瞬间分为两派。

二当家的刺激着手下的神经:“没有我,你们哪来的吃穿,这老不死的,理想主义,想着什么忠义,只劫富济贫啊!”

龅牙大胡子摇摇头,口吃竟然好了:“二当家,你让我太失望了,上山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竟然还背着我去村里抢人烧村啊,你不配做我兄弟!”

底下的分派愈加明显。

“话说,该来了呀。”卢伟杰看了看天­色­。

“什么该来了啊?”诸葛冰清贴近了问。

卢伟杰不敢看她,只应着:“反正快了,等着吧。”

“……又卖关子。”

龅牙大胡子提刀冲了上去。

二当家放了小儿也冲了上去。

卢伟杰连忙带上小儿和诸葛冰清,冲回了房子。

跟随着二当家从后门见来的仍在房内看守的人冲了上来,卢伟杰只飞身上去数脚,其人应声跌倒。

现在,才是感人的再会。

“爹娘!”小儿哭着扑了过去。

中年夫­妇­,抱着小儿哭着:“傻孩子,为什么要冒险救我们,你如果出事,可叫爹娘如何是好啊!”

“孩儿不会出事的,有猎人哥哥在。”小儿指着守着门边的卢伟杰说。

卢伟杰略点头。

站于卢伟杰一侧的诸葛冰清也冲着两老笑着。

还没等乡亲们说什么,门外已经有人来报:“山下,山下有兵冲上来了!”

正对决的两人未有理会。

这时,卢伟杰一轻笑,飞身出去,打断了两人的决斗,正对着二当家,对龅牙说道:“除了你的轻浮以外,我还是挺看好你的,希望你的原则能坚持下去,我会对那些当兵的讲的,当然你以后若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定将亲手收拾了你。今日我是受人委托对抓了乡亲们的人施以惩戒,给我个机会吧!”

龅牙一看,抱拳鞠躬而退,带着站他一派的拦下了二当家派想逃跑的。

卢伟杰提刀光,刀光只一闪,二当家已经身受重伤。

二当家大惊问道:“这时刀光剑影?!你究竟是什么人!?”

“替天行道的普通人。”只见卢伟杰右脚向前一跨步,竟在声有残音,行有残体的情况下,已到二当家身后,将刀架在其脖。

僵持数秒,救兵也已至。

事后,卢伟杰对小儿说:“不要觉得世间黑暗,守城官要管这种事还是要层层上报的,会一时不理你也是正常的,他们需要来确认这事之后才能行动。当然,正因如此像我这种清闲的猎人才应运而生了。”

而七个孩子都很实诚,还记得卢伟杰的话,于是问道:“猎人哥哥的,要求呢,可以提了。”

卢伟杰微微眯起了眼,笑道:“我的要求就是,你们这些孩子,要自己组织村卫队,和愿意保护村庄的人一同保护村庄。当然,现在的首要任务自然是重建村庄。”

孩子们叽叽喳喳起来。

“啊!就是这样啊?”小儿一声长叹似乎有点失望。

“你给我当了一天的儿子,我已经赚到啦!”卢伟杰笑着,最后一次摸了摸小儿的头,也不等村里人赶来道谢,无视了孩子们的挽留,带着诸葛冰清回去了。

“相公,你怎么知道那些当兵的会来呢?”诸葛冰清眨巴眨巴眼睛,在路上转头问着紧跟着自己的卢伟杰。

“你、你还没出戏啊?!”卢伟杰有点无奈,“当然是出城之前,在你和小儿挑衣服的空当去确认了一下啊,我可不打无准备的仗。”

“哦,相公真厉害!”诸葛冰清一脸佩服。

卢伟杰脸一红,转头轻语:“厉害的是你!”

两日后。

“啊,说起来有点像小儿呢,嘿嘿。”吃早饭的时候,卢伟杰往门口望了望。

诸葛冰清放下了空碗和筷子,笑道:“想儿子了啊,那就去见他啊。”

“你啊,还真没完了。”卢伟杰嘟着嘴,叼着筷子。

“爹娘!”一个孩子冲了进来。

“小儿!?”卢伟杰嘴中的筷子掉落了。

“嘿嘿嘿。”小儿都是伤痕的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

“怎么啦?怎么都是伤啊?”诸葛冰清母­性­大发,温柔的握着小儿满是伤痕的手。

卢伟杰一把将小儿拉到身边,说:“男子汉嘛,要组织村卫队当然要受点伤咯。对了,小儿,你们村重建的怎么样了。”

小儿抿了抿嘴说:“今天是来道别的,村里有几个人的亲戚在别的城旁,他们那还有空余的屋子正好可以救济我们,今日上午就出发,所以……”

“是嘛!道别啊,那喝酒吧!”卢伟杰看着小儿有点感伤,就冲店家要酒,“上酒。”

诸葛冰清连忙拦着:“他还是个孩子!”

“我也还只是个孩子。”卢伟杰装着一脸委屈。

“……”

三人共饮了一杯。

“啊,好辣!”小儿辣的眼泪都出来了。

卢伟杰笑着抱住了小儿说:“好了小儿,记得你有父母在这想着你,要保重。”

“哼……”小儿紧紧抱着卢伟杰大哭了起来。

下午。

“啊,原来孩子远行是这种感觉啊。”诸葛冰清在凉亭遇上了卢伟杰心中一阵烦闷,发着牢­骚­。

“我觉得我该写封信给我师父,嗯,还有父母。”卢伟杰听了,起身,“你是不是也该写一封无关经济只言亲情的信啊。”

“说的是……”诸葛冰清目光并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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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与杀手的比试

命运之轮仍在转动,过了数日的平静生活后的一个大早上。

欧阳弦带了一个人到了云来客栈。

那个人杀气很重,吓得店里的客人都跑尽了,就连店家和小二都躲了起来。

与往常一样,卢伟杰正伸着懒腰,出房门,准备吃早饭。忽的一阵风从侧旁的几个窗户中吹进来,吹得卢伟杰­精­神顿时一震,向窗口看去。

欧阳弦站在客栈门口,正见得卢伟杰从房内出来,盯着,大喊:“你给我下来!”

卢伟杰听见后,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而楼梯下更是空无一人,想着大概就是在叫自己了,于是便慢悠悠晃荡了下去。

欧阳弦指着自己后面的人说:“他叫妄,是我请来入我帮的杀手,而他入帮第一任务就是杀了你...”

卢伟杰假装没在认真听地戳了戳耳朵,而眼神上下打量着妄,只见此人上身**,古铜­色­的健康肤­色­,强健的胸口有一条大刀疤,扛着把没有刀鞘的大刀,左手托着刀柄,正笑着打量着自己,也不理睬,接着观察刀,打断了欧阳弦的话语说:“该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快点换我说了!”

卢伟杰停了一下,看着没有刀鞘,刀刃向上,顶部成断裂的侧斜,仅仅凭借透过关上的窗缝投入的微弱阳光就反­射­出眩晕­色­彩的刀说:“斩刀!能量+15,其他不详,好东西呀!而且你还有被通缉!哈哈,真是再好不过了呢!嗯...不过啊,我怕我们打会弄坏地板,要知道家具弄坏了,可以买,地板坏了就要装修了!会很贵的,而且搞不好店家以后就不让我住了,所以我们就在空中打吧,也就是脚不落地,落地就输,就当是提高难度吧。”

妄看了一眼欧阳弦,欧阳弦并没有发表意见,算是得到了同意,妄轻笑着,迫不及待地放下了刀,说:“识货的家伙,快点开始吧!”

卢伟杰运气至丹田,张开双手,只见得他脚下起了一整旋风,整个人一下就浮了起来,似乎地球的引力对他来说是没有一点作用的。

妄见状先是一惊,后开心地咧开嘴笑了。

侧身,撑着刀上了柱子,再抬刀,猛踢柱子而上。

为了能更好地解放活动力,让招数发挥效果,在周转于各个柱子之间只是妄将能量融入腿部,再以轻功心法将浊气突出,使之间这样的大块头也得以身轻如燕,在柱子之间自由移动。柱子从被震得一下一抖影响这地面也跟着震动到不再有作用。

卢伟杰仍在浮高过程中,看到了妄的策略并没有阻止,而是享受着这样将理论运用于战斗的过程。只是在此间,稍分神,发现欧阳弦已经不知所踪了。

“溜真快~”卢伟杰无奈地笑了。

刚在空中获得自由的妄发现卢伟杰分神的瞬间暗藏的可乘之机,出刀,冲向卢伟杰。

卢伟杰也确实被妄的观察力吓到了,没有想到自己的细微分神也被捕捉到了,不免对他看高一眼,但是毕竟自己也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轻轻挥手运气向侧面一躲就躲过了。

妄再于柱子上蹬了一脚,提刀冲着卢伟杰而去,喊了一声“斩”,只见得有气从斩刀的斜口中斩断空气中的气流先刀一步冲向卢伟杰。

卢伟杰空翻向右。

妄提的真刀又至。

卢伟杰一时反应不及,但因惯­性­撞至柱上,弹开,凑巧躲过。

妄却仍有下招,在“斩”时积蓄下的多余的气,从侧刃而出,直追卢伟杰而去。

卢伟杰不及侧闪,条件反­射­地伸出了右手,金光自动一现,隐约有块盾挡于卢伟杰身前。

刀气一直,盾挡下一击,却散裂殆尽。

卢伟杰被冲击波撞至回廊扶手上,正要掉落。

妄作为杀手,有将猎物赶尽杀绝的义务,于是正要去给卢伟杰致命一击。

卢伟杰虽被刀气所伤,但没有失去意识,将身躯快速旋转,以卷起的风再次远离了地面。却迎来妄的直击和那张得意的笑容。这时客栈大门忽有阵风吹进。

卢伟杰浅笑着慢慢偏离的妄进攻的轨道路线,在妄与自己擦肩而过时,问道:“杀手不是在的的手前不该表露出表情的吗?”

妄勃然大怒,转身只待回刺,却不想,卢伟杰接着自己侧转是的气流又回到了高势区。

正在妄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诸葛冰清从房内出来了。见卢伟杰正浮在那,不禁感叹了一句:“哇!大侠好厉害啊!在­干­什么啊?”

妄竟然分神,不及思索如何离开地面,“咣当”一下扎实地摔倒了地上。

卢伟杰缓缓落了下来说:“你输了,看来你定力不够啊,哈哈哈哈....好了,你走吧,你不是我打赢的(看了一眼诸葛冰清),我可是不会拿你去领赏金的!”

妄已毫无脸面,提刀,起了身便马上离开了。

事后诸葛冰清不管听卢伟杰怎么说明,就是不明白到底是发了什么事。

于是乎只能搭上饭后在凉亭里的悠闲时光,进行繁琐的学术­性­解释了。

“好了,你可以好好地再解释一遍了。”诸葛冰清笑了笑,沏好了茶,似乎信心满满地认为卢伟杰能讲很久。

卢伟杰叹了口气说:“关于那个妄,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人,是个杀手,也是个通缉犯,是哪个欧阳弦带来的。至于浮在那里这件事,他是运用了轻功以及内力十足所致,而我呢,你就要先听听这个客栈在布局上的­精­妙之处了。”

起了身,直指主建筑的大堂部分,说:“除了一楼的酒家功能的部分,上了二楼以及后方都是客房,哦,当然值得一提的也有这个凉亭,但这次的事的重中之重是,酒家功能部分与客房部分夹着的,二楼围廊,可以通过一圈的窗看到客栈外的街道,不难发现这间客栈已经是最高建筑了,所以客栈只要开着窗就是个聚风之处。”

卢伟杰又坐下喝了口茶说:“当然这样设计是为了夏凉,但被我加以利用了。”用手指蘸了点水,画着气流图,说:“依靠气流,顺与逆的交汇,然后用轻功的心法,再将能量也乘上气流,就成了你看到的一幕。其实我早就想试试了,特别是每当出房门正迎上风的时候。”

诸葛冰清好像发现了什么问:“呵呵,是吗,那你就不是因为怕弄坏地板什么的才让他与你这样比试了,反而是不惜冒着柱子会被他弄坏,客栈会塌的危险,满足自己的小小愿望咯?”

卢伟杰吐吐舌头:“啊,被你发现了…”

诸葛冰清笑着摇摇头说:“你还真是个淘气的孩子呢!”

卢伟杰抿了抿嘴,低头喝着茶:“……”

妄狼狈回到了欧阳弦住宅。

欧阳弦正在大厅与欧阳灵风喝茶聊天,似乎早就料到妄会失败而归。

妄侧身站着道歉:“抱歉,在下办事不利。”

“这事也不怪你,这个卢伟杰可恨之极,当时说要悬空比武,必然是早有准备,你也不必如此过意不去,不过,你要时刻做好准备,要在去杀他一次。”

“在下有一事不明。”

“但说无妨。”

“为何一定要去杀这个卢伟杰啊?”

欧阳弦不说话,只是喝茶。

欧阳灵风答道:“这对我们的聂王大人是有好处的~你就不要多问了,退下吧。”

“是。”妄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师父大哥。这妄还真是办事不利。”

“这事儿啊,先放放也不急。”欧阳弦似乎心中早有计划,脸上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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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遇金吕叔湘

下午,客栈来了一个美女,让入内,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

此人与诸葛冰清一般高,一身红­色­,长发飘逸,清澈的目光在张望着什么。

女子进来后,卢伟杰也如旁人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诸葛冰清见卢伟杰有点分神,抬头先看了看他,又沿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解地问:“她的腰很细吗?”

卢伟杰收回视线,打量一会儿诸葛冰清,开玩笑着说:“应该没你的细!”

诸葛冰清嘟着嘴说:“又开玩笑啊?!”

卢伟杰笑了,说:“那么紧张­干­吗?!其实我看的是,她腰上的鞭!龙尾蛇鞭!听说是金蚕丝制成的,并且是由武器第一人:段铁心所制作!杀伤力:三星,命中:91%,力度:二万八千点,能量:+2。而且金吕叔湘与寥怨一战之时,金吕叔湘受伤后也是她扶着回去的!”

诸葛冰清看着女子腰间透着火红到快要烧起来似的的皮鞭一时出了神,回过神来,忙道:“我才没有紧张呢……不过,听起来好像很有来头嘛!”

卢伟杰摸摸下巴笑道:“那是啊!要不然我看它­干­吗!搞飞机呀?!”

诸葛冰清听着卢伟杰用可爱又搞怪的声音说话,不禁笑了起来。

这时,一男子走了进来。

只见此人,眉宇间略显稳重,脚步也十分稳健。也在寻找什么。

“这不是金吕叔湘吗?”卢伟杰笑着盯着他,从他的步子的稳健与能量“气”中看出来,他功夫长进不少,“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大的长进啊!”

“嗯?”诸葛冰清又是一时间的不解。

“……”卢伟杰有点无奈,说,“就是变厉害了。”

“哦……”诸葛冰清也不继续问,因为知道问了也不会懂。

金吕叔湘看见卢伟杰坐在那,先是一笑,继续张望,看到持有龙尾蛇鞭的女子后一招手,便走到卢伟杰面前并抱拳道:“卢兄弟,近来可好?”

卢伟杰起身应答:“托福!还好!就是闲的有点无聊。”

诸葛冰清也起身打了声招呼。

金吕叔湘笑着,并转身向正在走来的那位女子喊道:“柯儿!”

那位持有龙尾蛇鞭的美女走了过来,在金吕叔湘一侧站定。

金吕叔湘介绍说:“这位是我未婚妻:宋柯。”

卢伟杰点头应道:“宋姑...(娘),金夫...(人),宋...柯!你好。”

金吕叔湘与宋柯都笑了。

卢伟杰马上抱怨道:“还有脸笑!都怪你们不是已经结婚,非得是未婚!害我喊姑娘--错,夫人--也错!”

金吕叔湘与宋柯还没开口,诸葛冰清就说了:“你也没脸笑人家,谁让你不一开始就喊她名字呢?!非要用代称啊!”

“...”卢伟杰无语了。好像平时挺会说话的卢伟杰,一旦和诸葛冰清争论些什么的时候,就喜欢无语似的。

几人看卢伟杰无语的样子,都笑了...

三人刚坐定,客栈门口,又走进来男子,四处张望着,当视线落在金吕叔湘身上,停止了搜寻,小跑上来,喊道:“金兄!”

金吕叔湘起身拍着那人的肩说:“天赐啊!”又对卢伟杰和诸葛冰清介绍:“这位是龙天赐!”

龙天赐长得浓眉大耳的,盯一眼看见就觉得他骨子里透出一股傻劲,况且正看着诸葛冰清笑容发呆状。

卢伟杰看着龙天赐腰间半圆状的磨得锃亮发光的环刺说:“和你名字挺配啊!拢天刺,杀伤力:二星,命中:88%,力度:八万三千,能力+2,附加技能点:+2,因曾被人灌入内力,并相传是一灵物的配器,所以灵­性­极高。”

龙天赐见卢伟杰对自己的武器了如指掌,不免有些吃惊,上下打量着又小心地向金吕叔湘问道:“这位是?”

金吕叔湘便介绍:“他就是当日——我与寥怨一战的那天,帮我一忙的卢伟杰。哦,还有这位姑娘,那日似乎也在啊,应该是他的夫人了!真是郎才女貌啊!”

卢伟杰郁闷地应着:“...什?什么?什么夫人啊!只是朋友而已!她叫诸葛冰清!”

同时,诸葛冰清也连忙摆手,听到了卢伟杰所讲的正解后才放下手点头尴尬的笑着,虽然夫人什么的也装过,而且客栈掌柜和小二也觉得他们是这么个意思,可那些毕竟是外人,现在这些将是朋友,误会了不好。

龙天赐愣愣地笑着说:“哦,那就有机会了!在下未婚哦!”

卢伟杰在一旁觉得龙天赐的话有点问题,便问:“难道我结婚了?”

金吕叔湘拍拍龙天赐的肩膀,示意他在一旁坐下,说:“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办正事要紧!”

卢伟杰挺起了耳朵,明锐地发觉了事件,马上问:“什么正事呀?”

金吕叔湘答道:“事实上,那天我与寥怨一战之后,谨记了卢兄弟的话,珍惜舍忘之剑,并一心求提升力量,于是找了武林盟主石言。石老前辈也不吝啬,他带我去了一个山洞,而洞中就刻有专属舍忘之剑的剑谱,抄去剑谱后,我又在是老前辈府上修行了几日,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的条件就是让我抓三大恶人,三大恶人生­性­狡诈,但是却很要面子,所以我与他们下了战书。天赐和柯儿是当时听说了,就要帮我凑成三人的队伍来和三大恶人一战!”

“打群架的啊?”卢伟杰心里一阵复杂的感觉。

金吕叔湘握了握舍忘之剑说:“三大恶人分别是:恶神。”

宋柯接过话茬:“恶魔!”

龙天赐笑着说:“恶霸……”

卢伟杰一听便知他们早就分配好了,这次轮不到自己出手,可还是开心地说:“哈哈,他们也是我这个赏金猎人的猎物,你们可有钱赚咯,嘿嘿!”

龙天赐一听顿时一愣,很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俗!”

卢伟杰淡淡地笑了:“俗是俗了点,不过生活嘛!能像我这样自力更生,又不是经常俗的人也都已经很少咯!”

诸葛冰清同意­性­地看着龙天赐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卢伟杰的侧脸。

没过多久,青天白日的,街上的开始萧条了起来,似乎人们都知道三大恶人要来。

临战前,金吕叔湘对卢伟杰说:“无论如何还请卢兄弟不要出手哦!”

“好的!”卢伟杰很爽快地答应了。

备战的三人出了客栈,卢伟杰与诸葛冰清站到了客栈的回廊靠外的窗口旁准备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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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战三大恶人

就在远处山峰直指夕阳的时候。

街口出现了三个人影。

站在路上的三人抬头望着远处街口的屋顶。

宋柯讽刺道:“三大恶人果然守时啊!”

三大恶人中最高的说:“你们岂不是更早!”

“下帖的,自然要早来把你们的皮啊!”龙天赐声容一动,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冲上屋顶,直奔街口而去“废话少说,恶霸接招!”

不高不矮的冲向了龙天赐,并说应着:“少来!”

金吕叔湘早已跟至,拦住了他的去路,说:“恶神,你要对付的是我!”

同时宋柯抽出了鞭子,以鞭为先锋,冲向了最后一个人——恶魔。

卢伟杰对诸葛冰清说:“三大恶人,用的都是经过段铁心(武器制作第一人)加工过的铁鞭呢,价格也是不菲。不过他们也太烂了吧!”

诸葛冰清看三大恶人与三人激战,不明白地问:“为什么?”

卢伟杰看着诸葛冰清说:“因为三大恶人一个只知道守,另一个只知道攻,最后只知道像傻子一样投机钻空,这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啊...(似乎明白了什么,猛转回,向着战局处看去)不好!”

诸葛冰清一阵惊吓,看向卢伟杰问:“什么不好?”

卢伟杰目光没有离开三人,对诸葛冰清说:“三大恶人,分开来打就到处是弱点,但是世上恶人何其多,三大恶人之所有他们自己的名号,必有过人之处,那就是如果他们一起打的话就厉害了,也不知道金吕叔湘他们发现没有。如果没有可就不妙了!再者,长期没有人抓到他们,也是因为他们的轻功一流......”

诸葛冰清吃了一惊,想想卢伟杰那能带她在风中漫步的轻功问:“他们轻功一流?连你也追不上?”

卢伟杰一愣,笑了:“轻功也不是我强项嘛,不要讲起来我好像很厉害一样啊,我会害羞的~但是呢…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追不追的上嘞?^_^”

诸葛冰清这时忽然也笑了:“那金吕叔湘他们也没试给你看过,所以不一定打不过,不是么?”

卢伟杰挑了挑眉毛,心想:“感情,你是想引出这样一句啊!”点了点头,应着:“但愿如此。”

不久,三大恶人便发现单打实在是不行了,便寻思着要合击。

与龙天赐动着手的高个子恶霸,首先要退出战斗,轻弹瓦片,轻落地面。

龙天赐毫不寻死,大挥拢天刺追上。可是轻功确实不如恶霸灵巧。

很快的,三大恶人另外两人也逃出了受攻击的范围,在路中央聚集到了一起。

金吕叔湘发现了他们三人的想法,好像有备而来似的,笑道:“哈哈,太好了,合击了是吧。柯儿!天赐!”

宋柯和龙天赐便一翻跟头,不在追去,退出了赛地,站到了客栈楼下说道:“收网就看你的了!”

金吕叔湘高举舍忘之剑,说:“让我们合二为一吧!”

只见舍忘之剑金光闪闪,并有一丝金光之絮从剑中游出开始在金吕叔湘的身上来回旋转,当舍忘之剑身上只剩寒光之时,剑身遁隐。

这一幕让人看得痴迷,包括宋柯和龙天赐都是第一次见,不觉一阵惊讶。

卢伟杰虽是知道,金吕叔湘功力大增,可是没想到能有如此惊人地一招,怕是此次接下大战三大恶人的工作,哦,该是追捕三大恶人,只是小试牛刀。

金吕叔湘一起身,拍打身后的空气,大气给了他十足的助推力,令其瞬间跃到了三大恶人中间。

三人大惊,慌忙轮番攻击。

可谁想,剑一会儿出现在右手,一会出现在左手,不断的阻挡了攻击,并攻击三大恶人……

恶神灵机一动,捕捉到了舍忘之剑出击的一瞬间,想用鞭控制了它,一挥,却只绑住了他的左手,剑已在右手。

这下铁鞭反倒成了金吕叔湘控制恶神的锁链,顺鞭而至,舍忘之剑与鞭摩擦出火花,但刚要去击,恶魔出现铁鞭一直,挡住了舍忘之剑。恶霸也乘机进攻。金吕叔湘连忙运气斩断铁链,退了三步。

三大恶人看败局已定,马上要开溜了。

三人起身一跳,不困是轻功高手,瞬间已在屋顶之上。

这时卢伟杰出声了:“想逃?——捆!”

卢伟杰神秘的武器“如意”从左手飞出如捆仙绳一般牢牢绑住了三大恶人。

卢伟杰一个后空翻飞出客栈的“看台”把“绳子”抓住,将三人从空中拉了下来。

刚从楼上下来的诸葛冰清问着落了地的卢伟杰:“喂,大侠,是不是要把这三个人送到衙门领悬赏?”

卢伟杰笑了一下,眼神在金吕叔湘一行人的身上游走了一番,又对诸葛冰清称赞道:“聪明!由我送,也好分到一杯羹啊~”

诸葛冰清扑哧笑开了,手上做着“钱”的动作说:“谁管你啊,我只是想说,我顺路一起,可以到驿站收我爸的回信和钱了,嘻嘻。”

卢伟杰看着诸葛冰清的表情不知道是为什么,由心而发地笑了。

在两人要动身时,龙天赐忽然出现嚷嚷着:“我也去,不能让你独吞了!”

“你不是嫌俗吗?”卢伟杰笑了笑。

“要你管!”龙天赐扭过头。

金吕叔湘和宋柯一听出了龙天赐第一句一语双关的话,看这情况很是不好搞定,一对视后,便识相地说:“我们就不了,你们去吧,我们等你们回来一起吃晚饭!”转身进了客栈。

三人带着三大恶人离开了。

两人坐定。

宋柯问道:“叔湘哥啊,卢伟杰用的那个不会是传说中的……”

“没错,传说中,从补天石中提炼出的,极富灵气,内含灵魂或者说­精­神力的武器‘如意’,没有固定形态,仅凭主人需要而变幻的梦幻武器,平时都是手链的样子,还真是没发现。”

“这卢伟杰到底什么来头?”

金吕叔湘想了想摇摇头,又笑着说:“一定是个强人!真幸运,是友而非敌啊!”

宋柯也笑:“不好说是不是幸运,会遇上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都是强人的命运,做朋友的话,多少都要掺和点了。”

“那到时候,我们就也是强人了!”

“呵呵,也是啊。”宋柯笑着笑着,僵住了说,“天赐他,跟去是…?”

“大概是喜欢上诸葛姑娘了吧,那小子对漂亮姑娘都没什么抵抗力。”

“也是……和当时对思凡一样…”

龙天赐在路上问:“诸葛姑娘,我能...能不能就只叫你冰清?”

诸葛冰清笑着说:“嗯,当然了!”

卢伟杰在一旁自言自语:“冰清?”

诸葛冰清把脸转向卢伟杰:“啊?”

卢伟杰笑着说:“呵呵,反应倒挺快的嘛!”

诸葛冰清也笑着说:“嘻嘻,当然啦!”

被卢伟杰绑在后面的三个人对龙天赐说:“一看就知道你是多余的!”

龙天赐没理他们,对诸葛冰清说:“冰清!~冰清?~”

诸葛冰清并没有听到,因为她在问卢伟杰:“这次能有多少赏金?”

龙天赐还很不识趣地推开卢伟杰对诸葛冰清说:“我知道!之前黄榜上有说:一个人100两银,三个就是300两银了!”

卢伟杰隔着龙天赐对诸葛冰清说:“最好他们再多逃狱几次,我还能多抓他们几次,毕竟是这种又好搞定,又值钱的不多了……不过这次衙门到了,他们别想逃了!”三人正站在一间气势宏大的建筑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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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又一笔钱

三人要往衙门里走。

被个斗­鸡­眼的官差拦住,斗­鸡­眼呵斥道:“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也敢往里闯?”

“衙门不就是让人进的吗?”卢伟杰不屑地说道。

龙天赐意外地很生气:“你们拿国家的钱也不知道办事,才会让那群吃饱了撑的,游手好闲的上进猎人有了可乘之机!”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斗­鸡­眼生气了,正要拔刀。

却听见:“连个门都看不好,我不过是上个厕所。”

斗­鸡­眼停下动作,解释道:“这几个人要闯衙门,还出口伤人。”

“他们真要伤你,你早就不在这里瞎嚷嚷了,”一个大胖子从门后走了出来,看着卢伟杰笑脸迎上,问,“我说的没错吧,大人。”

“大人?”诸葛冰清与龙天赐都吃了一惊。

卢伟杰也一脸疑惑。

胖子看了看卢伟杰身后的三大恶人,笑道:“大人此次又有所收获啊,恭喜恭喜。去(对斗­鸡­眼说),叫几个衙差来,把三人压下去,我带大人去账房领钱。”

路上。

“你怎么成大人了?”诸葛冰清好奇地问。

“就是啊,我才三岁呀。”卢伟杰没点正型的回答。

“……”

卢伟杰领了赏金,没有多逗留,与龙天赐、诸葛冰清去了驿站。

诸葛冰清拿到了银两,便往回走。

于路卢伟杰和诸葛冰清无话,只有龙天赐一人漫天畅谈。

拐入一条街道,只觉得路上不见人影。

而烦人的那位出场率高,出场时间不长的欧阳弦却在街的对头出现了,这回他带来了个气势汹汹的家伙——秦国邦,悬赏8000两。

欧阳弦对卢伟杰说:“还记得我么?”

“记得,记得。不就是那个~那个…那个谁来着呀?”卢伟杰成心想要气他抬抬眉毛说道。

“什么!你...算了,算了,反正我来为的是,让我请来的这位客人和你比试比试。他可是悬赏8000两的重犯啊!”欧阳弦坏笑道。

卢伟杰对秦国邦说:“你不配有你的名字,‘国邦’,不过8000两倒是物超所值。”

可是这时龙天赐冲了上去说:“让我和你会会!”

卢伟杰对诸葛冰清轻声念道:“他想在你面前出风头也不用这样吧!?好不容易让我遇上打架的机会都抢!!!唉~~不过,他也够天真的了,8000两银的‘猎物’呀!就这样不出狠招也能打的过?”

诸葛冰清担心地说:“啊,那可怎么办呢,虽说那个人要对付的是你不是他,可是……”

卢伟杰不知为何,心中顿生烦闷,但也安慰了几句:“不用太担心,他的身价高不全因为能力,也因为他这个人行凶时十分残暴,而且不论雇主要杀谁,杀人时在眼前的都是猎物,所以龙天赐不一定就会输。而且不管他搞什么飞机,我,都会摆平他的!”

诸葛冰清抬头看着卢伟杰,一时间痴然,但没有多久,就又顺着他的视线,望到了前方。

秦国邦见龙天赐冲来,连刺都没有在手,便大刀一挥,震得毫无准备又有几分轻敌的龙天赐一时间找不到北。

秦国邦很是不悦,怒吼着:“卢~伟~杰~,也不知道你这让界内多数人害怕的赏金猎人能不能成功把我抓去衙门,获得那8000两银呢?!。”

卢伟杰笑道:“原来我还有让杀手害怕的本事啊?”的那一瞬间,已经到了龙天赐旁说了一声:“带上诸葛冰清到离这远一点的地方!”继续又闪到了秦国邦面前左手一掌将秦国邦推出10米远微笑着说道:“难得赶上我用我的武器哦!”右手袖子中的链子落到了袖外看得见的地方。

秦国邦坏笑着,带点讽刺地笑道:“真是荣幸之至啊...”秦国邦知道卢伟杰不是省油的灯,所以紧握着大刀,慢慢动了起来。大刀只一挥,“心如刀割”。刀气瞬间就冲了过来。

卢伟杰吓了一跳,连忙往一旁闪躲。

“轰隆”,巨响后,卢伟杰往后一看,地上留下了数条裂痕。

卢伟杰心中不免感慨道:“‘心如刀割’?这都行?”

卢伟杰手持“金刀”,一招“刀光剑影”。

刀上的强光一闪而过,秦国邦第一反应是用一手当住强光,另一手挡住刀气。

而当他把手放下来时,只见卢伟杰两手空空,便提刀上前,死盯脖子的血管,像是看得它便要炸开似的。

但这是却又发现卢伟杰已经跳起,单脚(左脚)向自己的胸口踢来。

秦国邦只能又猛地控制自己的惯­性­,往后退。

卢伟杰在空中一纵身,旋转180°,又是单脚踢去(右脚)。

秦国邦用掌力震开了卢伟杰,而卢伟杰却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在地上弹了一下,又旋转了180°,单脚半蹲低着头就落了地。

卢伟杰抬起头,站了起来即喊:“万剑穿心!”。

秦国邦悟­性­不差,转过身看见一把闪闪发光的宝剑一下变成多把,高速冲向了他,他反应算快,用刀挡在身前,可是也只挡住了一部分剑,还有一部分在他做出反应前就已经击中了他的身体各处。

血并没有从伤口流出来,但是他因内伤而口喷鲜血。

卢伟杰不给他留喘息机会,大有不达目地不罢休之感:“恶龙之吻”。

诸葛冰清与龙天赐躲在一旁。

诸葛冰清激动地说说:“是我见过的招数!”

龙天赐吃了一惊,又问:“你说见过,是寥怨与金兄一战的那次吗?”

诸葛冰清点头。

龙天赐看着卢伟杰说:“这比那次所提到的‘龙之恶吻’的爆发力与攻击力提高了很多,再加上卢伟杰使用了‘如意’,那威力就更不用说了,不是一个档次的呢,看来卢伟杰确实是想速战速决。”

诸葛冰清想了想说:“原来是‘恶龙之吻’啊,和龙之恶吻不一样啊!(笑)说道速战速决,他大概是因为饿了呢!”

龙天赐心想:“傻傻的样子也很可爱~”脸上带着一丝幸福。

瞬间天黑了下来,开始下雨了,卢伟杰举起了剑指着天,一道淡蓝­色­的光冲上了上去,而从乌云中下来的则是一条黑­色­的龙,这“龙”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咆哮着顺着卢伟杰所指从秦国邦的头穿入,毫无停顿地穿过。

而随“龙”一起下来的雨,似乎也穿过了秦国邦,顷刻间,他便失去了意识,应声倒地。

在卢伟杰的招数结束后,天空恢复了原来傍晚特有的红。

“这欧阳弦溜的可真快!‘恶龙之吻’从用到用完也不到5秒,人已经不见了。比早上动作还快。”绑着秦国邦往回走的卢伟杰说着。

诸葛冰清掩嘴而笑:“我觉得欧阳弦就是来给你送钱的。”

“也是,”卢伟杰笑着,看了一眼龙天赐,“又一笔钱啊~”

龙天赐没有说话,揉着腰,似乎是在被震开时,受了伤。

卢伟杰和诸葛冰清对视,笑了。

龙天赐不解地抬头,两人就不再往后看,只看见肩膀一耸一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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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寥怨的战书

正当卢伟杰三人往衙门走时。

欧阳弦正在向一人衣服上Сhā着根金属­棒­的人请罪:“对不起,聂王,把秦国邦这棋子害了。”

那人没有回头只用飘渺地声音答道:“无所谓的,迟早都是要做战略牺牲的……”

退下后,欧阳弦十分不痛快,骂道:“该死的卢伟杰,聂王的两大杀手轮番上阵都伤不了他啊。”

欧阳灵风见欧阳弦真的动怒了,在一旁道歉:“对不起啊,师傅大哥……”

欧阳弦走在前面没有回头,说:“不是你的错…而且我会亲手总有一天会亲手整死他的。我说到做到!”

去领了悬赏。

卢伟杰不敢多做逗留,生怕被影响了吃饭。拉上诸葛冰清示意走得慢才走到门口的龙天赐回客栈。

在路上。

卢伟杰后悔了:“哎~失策!”

“什么失策呀???”诸葛冰清有些不解了。

“我不该因为肚子饿而把秦国邦伤的那么重的!”卢伟杰摇摇头一脸惋惜。

“啊?!就知道是因为肚子饿呢!”诸葛冰清一脸我太了解你的表情笑道,又问,“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伤起码3个月才能好,没几日他就处斩了呀!那么高赏金又那么好打赢的人也很少了...”

诸葛冰清笑了。

“笑什么??”卢伟杰很郁闷地望着她。

“没什么!”

卢伟杰不高兴了:“虽然很可爱但也不能没理由傻笑嘛!”

“很可爱?”诸葛冰清开心地问道。

卢伟杰还没说话,后面的龙天赐一只手伸入两人之间另只手揉着腰说:“等一下我呀,走得快会很疼呀!……(看看诸葛冰清,又看看卢伟杰)……对了,刚刚下雨了,你的衣服怎么没湿?”

卢伟杰笑着说:“自己招的雨把自己淋湿?可能吗?你傻哒?!”

“很嚣张啊,你...”龙天赐仍然在揉腰,一想到自己失利,而卢伟杰完胜,人家嚣张点也就嚣张了,不说什么。

看着他的样子,卢伟杰和诸葛冰清都笑了,龙天赐看着他们俩人,十分无奈...

到了客栈,本坐着喝茶聊天的金吕叔湘和宋柯见龙天赐受了伤,连忙起身就把他扶到了房里,并顺便要求店家将晚餐也一并送了过去。

金吕叔湘从楼上下来便询问卢伟杰和诸葛冰清:“天赐这是怎么弄的呀,做什么事能闪到腰…?我很费解。”

卢伟杰抿着茶,开玩笑说:“为爱而受伤。”又看了一眼诸葛冰清,笑着。

诸葛冰清急忙解释,将整个来去路上发生的事大概讲述了一次:“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啦...是……”

金吕叔湘和宋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金吕叔湘拱手笑说:“卢兄弟果然厉害!”

卢伟杰客气了起来:“哪里,哪里,过奖了!”他停了停,想起了什么:“倒是金吕啊!”

“啊?”金吕叔湘应着,心想:“金吕?还真特别啊,他的叫法……”

卢伟杰接着讲:“你的任务也完成了,现在有何打算?”

“也没什么事,暂且住下吧……反正也是要找个清净地方修炼的,这里还算清幽,山匪也没了,上山晨练也自在。再者,我和柯儿有个预感,会有好玩的事要发生啊。”金吕叔湘与宋柯相视而笑。

……

就这样吃完了饭,聊到了深夜。

笠日,卢伟杰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正好诸葛冰清也出来了,看见卢伟杰那么开心就问:“今天怎么那么开心呀?”

卢伟杰笑着对诸葛冰清说:“你忘啦?金吕他昨晚说今日要与我切磋武艺的!”

诸葛冰清恍然大悟道:“呵呵,原来如此呀!”

卢伟杰说:“哎!怎么那么像我的语气呀?-_+”

诸葛冰清不在乎地说:“本来就是嘛!”就轻跳着下了楼。

卢伟杰挠挠头跟在其后。

这时金吕叔湘、宋柯、龙天赐三人也各自从房中出来。

金吕叔湘好像看见了什么人在楼下,便对很兴奋地卢伟杰说:“今天的比武先放放,我要先给你介绍个人!(指着一个正在大碗大碗喝酒的人说)——黄克诚。”

卢伟杰一个纵身飞到了那人跟前,看着桌上的剑身十分宽似乎在暗示自己暗藏玄机的剑说:“哈哈,这可是把好剑呢!毋缺剑,杀伤力:五星,命中:50%,力度:四万三千点,能量:+7,附加技能点:+2。还很有秘密……”

黄克诚上下打量了一番卢伟杰,说:“识剑之人呀!幸会!”

金吕叔湘向他们走了过来,说:“两人挺投机嘛!这位便是卢伟杰了!”

黄克诚便站了起来,卢伟杰也打量起他,一身的土黄,很有大地的气息,皮肤也是古铜­色­的,一笑洁白的牙齿整齐排列。两人对视而笑,握手。

所有人都到了,刚要坐下,黄克诚喊道:“有杀气!”

同时卢伟杰边把诸葛冰清拉到身边,边说:“冰清小心!”

诸葛冰清呆呆看着卢伟杰,卢伟杰解释道:“都是龙天赐昨天说...叫你冰清我才...·¥#……%—”

真是越说越乱了。

诸葛冰清反而很大方,笑着说:“没关系,这样叫挺好的!”

卢伟杰在一旁自言自语:“那按你的口头禅:公平交易还是有必要的。你不是要叫我‘伟杰’了?”

这话被诸葛冰清的耳朵捕捉到了,说:“嗯,好呀,伟~杰!!”

卢伟杰没底气地说道:“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一个身穿青衫,腰帮紫带的秀气男生从回廊跳下来。

黄克诚笑着说:“我说,上官虹呀,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女扮男装的毛病的呢?!”

那人没有理,只是说道:“我是来找卢伟杰的!”

黄克诚也就不理她地介绍了起来:“别以为藏在衣服里我就不知道你的武器了,三瓣状的银器三边银针,杀伤力:一星,命中:97%,力度:三千点,附加技能点:+3,类型:暗器!”

诸葛冰清对卢伟杰说:“这好像应该是你的台词嘛...”

卢伟杰应着:“我也觉得~不过,我没看到她身上带着,只知道当时寥怨和金吕打时有人用过。”

上官虹认出了卢伟杰指着道:“我义兄:寥怨,让我带话给你:‘明日午时城外紫竹林见,一决胜负,要求:一人,但并不介意多带一个不会武功的来,否则不见’”

卢伟杰听了之后一阵纳闷:“那就是让我要么一人去,要么和冰~...诸葛冰清一起去么?!”

诸葛冰清在一旁轻念道:“叫冰清挺好的!”

卢伟杰却一阵尴尬也轻念道:“……不习惯,有点怪!”

上官虹扬扬嘴角道:“反正明白了就行,不要失约了,‘其他人第二天去’”

说完,正要出门而走,却没想正遇上了刚从监狱出来的秦琼,正撞了上去。

一惊,抬头一看,更是吃惊,“秦琼?!你怎么在这,难道你和他们一起了?”

秦琼对她似乎不是特别有敌意,笑道:“你­干­嘛这么吃惊啊?当时帮你们不过是受到威胁罢了,现在又没有后顾之忧,不帮自己想帮的还帮谁?”

上官虹低头不语,生气地推开了秦琼,轻骂:“笨蛋!”飞身逃走了。

秦琼被这反应吓到了,被那不打用力的推动,推倒,一ρi股坐到了地上。

几人要去追,出客栈一看,已无影踪。

卢伟杰自言自语:“寥怨的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啊,感觉好像有什么­阴­谋呢!”

诸葛冰清向前走了一步,侧身看着卢伟杰问道:“那你去还是不去啊?”

“那还用问!那当然是~去啦~”卢伟杰笑着,又看了看坐在地上没站起来的秦琼,说,“秦琼,据说你轻功不错,看上人家,现在追还来得及呀!”

“……”秦琼一愣,起身,说,“不要乱说,我是来找你道别的!”

“哦?道别?”卢伟杰吃惊。

“这位是?”后面一帮人疑惑。

“……朋友!”卢伟杰纠结了一会,回答道。

秦琼心中一暖。

道别只喝了点小酒,秦琼留下了一句话:“邪派要有所行动了,各位小心珍重,我还有委托要受!告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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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卢伟杰受伤

送走秦琼后,卢伟杰也没有心思与金吕叔湘切磋,回了房间,静坐。

外。

“看来,伟杰是真的很重视这次迎战呢!”金吕叔湘对卢伟杰的异常情况进行了评价。

黄克诚不是很了解卢伟杰,便问:“你是说卢兄弟重视寥怨的战书,何以见得?”

“……怎么说好呢,据我们的了解,”金吕叔湘抿嘴笑了笑,“在有你这样的新人物出现和昨日与我约定比武的情况下,他是不会错过来玩的机会的。”

“是啊,爱管闲事呢!”真在做腰部运动的龙天赐坐了下来,看了看诸葛冰清问,“是吧,冰清?”

“嗯……”诸葛冰清若有所思地应着。

无话,夜已过。

第二日早。

卢伟杰出房门,让小二进房内收拾昨日晚饭的残骸。

诸葛冰清已在房外等候。

“这么早啊,今天……”卢伟杰笑笑。

诸葛冰清也笑笑:“在等你呀,我连早饭都吃过了。”

“呃……”卢伟杰愣了会,猜到了她的心思,“我不会带你去的。”

“我不管,我这么早来就是怕你不带我去!今天黏定你了!”诸葛冰清说着抓住了卢伟杰的袖口。

“……”卢伟杰一阵无语,问道,“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嘻嘻……”

饭后,没等其他人出来,两人取道竹林。

路上。

卢伟杰看了看袖口仍然没有松开的手,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来呢?!”

诸葛冰清摇头晃脑地说:“反正能来嘛!我比较好奇而已……”

“哎……”卢伟杰深叹了一口气。

到了城外竹林,看见一间竹屋,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个正是当日软禁段铁心的屋子。

卢伟杰站在前面,护着诸葛冰清,两人缓缓走了进去。

走到了屏风旁,只见寥怨独自一人在品茶,香炉里冒出悠悠扬扬的烟雾,空气中弥漫着香味,卢伟杰开口了:“想不到,你还有如此雅兴。”

寥怨看了看来了的二人,笑了,指着两座位说:“是否有兴趣坐下一同来品茶呢?”

卢伟杰和诸葛冰清坐了下来,也无防备,都喝了口茶。

过了一会,卢伟杰说:“还打么?”

寥怨脸­色­一变,­阴­险笑道:“不用打了!...”

卢伟杰急忙问:“为什么?”

寥怨并没有回答。只是一起身,往后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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