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眼前发白,马眼又吐出一口精齤`液后,便有澄黄透明的液体和着几丝残留的乳白色,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湿了他的小腹,并顺着光洁无毛的腿间往股沟流。巫师还握着那一根,顿时被温热的液体沾了满手。抬眼,看到索玛的脸无力地侧着,双目看着空中不存在的焦点发怔,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他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一下,伴以后齤`茓的收缩。
乌尔眼中燃起近乎嗜血的欲`望火焰。他将嫩茎从索玛的阴齤`茎上噗地拔下来,抽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粘丝。随手丢在一边,湿漉漉的手又摸到索玛腿间,就着残留的粘液和温暖的尿液揉着那一团渐渐软下来的阴齤`茎。被揉`捏得舒服的索玛蹙了蹙眉,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乌尔的目光愈发凶狠,心思恶劣地用手沾着尿液捣入索玛的后齤`茓中,惹得索玛难受得闷哼一声,柔软的秘道一阵排斥的紧缩。乌尔享受着后齤`茓粘湿紧窒的触感,在心中默念咒语。两根藤蔓收到命令,从索玛上方的屋顶垂直悬吊下来,越来越低,直至触碰到索玛的皮肤。两根藤蔓先是试探地触了一下,索玛没有反应。它们便动作一致地,一左一右缠绕住了索玛的两个膝盖。等到缠绕妥当,又好像有人站在屋顶将这两根藤蔓拉回去一般,它们开始向屋顶的方向回缩。索玛的双腿受了藤蔓的拉力,顿时被朝上拉去。他后背还贴在藤蔓组成的躺椅上,而由于双腿被向上牵引,臀`部竟被拉离了身下的躺椅近两寸的距离,腾空吊了起来。
索玛渐渐恢复了意识,迷茫地侧过脸看着从屋顶悬吊下来的,绑住自己膝盖的藤蔓。两根藤蔓之间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这导致被吊住的索玛不仅ρi股离地,而且双腿还在空中成M状打开着。索玛的身体还没有从酥软中完全恢复,下意识伸手去拉膝盖上的藤蔓。这时,早就守候在旁边的另外两根更细更光滑的藤蔓突然也窜出来,将索玛的左右手缠住,好像蛇类爬行一般,从手腕爬到结实的胳膊。这对索玛而言相当于是袭击,出于身为一名优秀斗士的警觉,索玛的意识几乎在瞬间完全恢复,愤怒地望向站在一旁观赏藤蔓胡作非为的黑发巫师,沉声说,“巫师先生,放任这些杂碎羞辱我那么有趣吗?”
乌尔细长的狼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不,我亲爱的殿下,这些杂碎绝不会羞辱你。他们,只听从于我的意志。”话音刚落,完全缠住索玛手臂的两根藤蔓就牵引着索玛的手臂高举过了头顶,二手被固定在了一起。索玛得知巫师竟是故意,顿时大怒,训斥道,“巫师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如果药剂做不出来,你不仅拿不到一分报酬,更会成为我,波利国王子永远的敌人。”
乌尔脸上笑容不减,“我原本可以收集到呢,您的第一滴精水。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最后一刻被污染了。”他很满意地看到了索玛睁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的模样。慢慢踱步到索玛大大张开的两腿间,轻弹一下解开镶着一圈湖蓝色宝石的腰带。象征男性力量的阳`物早已怒张,失去了束缚,从裤腰里探出了头。
索玛颤声道,“……被污染了?”
乌尔纯洁无害地笑道,“我已经尽力了,殿下。所以我理所应当索取我的这一份报酬。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精水被什么污染了,我真的不忍心告诉你。它们甚至沾到我的手上,”他微一眯眼,伸出红红的舌尖在自己掌心一舔,“殿下,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你的……”
“够了!”索玛突然大喊一声打断了乌尔。他一脸的惊恐,因为隐约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别说是身为王子,对任何成年男人而言,被另一个男人做到失禁都是一个奇耻大辱。
乌尔好整以暇地脱下裤子,光着下半身,腿间的欲`望高涨。兀自优雅地将裤子交给藤蔓,而后给了王子殿下一个更美的笑容,“所以,好好享受吧,殿下。你的国家亡了,但你还有天堂。”那模样好像下半身是最下流的禽兽,而上半身是最高贵的绅士,两者奇特地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乌尔舔舔嘴唇,扶住自己涨到发紫的阳`物,将龟齤`头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口。心中嗤笑,谁知是天堂还是地狱呢。一挺身,那根粗得瘆人的肉根扑哧一声整根顶入了索玛的后齤`茓中。后齤`茓已经被藤蔓充分润滑扩张过,被齤Сhā入时挤出一大股粘液。但紧窄的秘道要容纳这根巨物还是有些勉强。索玛痛得身子一紧,愤恨地瞪着乌尔,说,“如果不是你用这甜腻的毒药迷惑我……”
乌尔嘶地倒抽了口冷气,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手掌情`色地摸着索玛被腾空起来的臀`部,道,“问题就在这里,殿下。问题很严重。”两手扒开臀瓣,再次狠狠往里一顶,好像恨不得把囊袋一起挤入那个小齤`茓。索玛被顶得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
乌尔,“问题就在于,今天,我没有让这些可爱的植物分泌哪怕一滴的媚药,亲爱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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