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官回过头毕恭毕敬的道:“就完了。”回过身又对任天志叱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任天志道:“我自己是答应了,可惜我还得问一个人,如果她说不,那我只好再让你扇一巴掌了。”
那文官道:“问谁?你快问。”
任天志看向任碧华,眼睛中流露出些许悲伤,道:“我娘。”
文官顺着他目光看去立时暴跳如雷:“你是找死!”唰的一声拔出佩刀,道光一闪,指着任碧华胸口道:“你再不答应休怪我对死者不敬。”说时就要用刀去挑开任碧华衣服,他还想说什么,他话还没出口,任天志就突然挣断了绳索,一抬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咔嚓!拧碎了他的喉骨,冷冷的道:“你罪不至死,可是我无法原谅,来世做个好人吧。”一挥手把他尸体扔到了一边,而后转过身扫视了其他人一眼,道:“你们谁还想试试,尽管放马过来。”
那卫大先锋一直看着他,这时挥了挥手中宝剑,笑道:“小子,你有两下,来,本将军陪你玩玩。”
任天志看了看,冷哼道:“你?”
将军点头,道:“你用什么兵器?”
“我不用兵器。”
“那不行,本将军从来不杀手无寸铁之人。给你,用我这把剑吧,本将军我用枪。”忽然记起什么,又问:“你练过剑么?”
任天志接过剑来,随手挥了挥道:“练过。”
将军从士兵手上接过一杆长枪,道:“练了多久?”
任天志忽然又把剑递了回去,道:“我不用剑。”
“为什么?”将军板起了脸。
“我若用剑,你一招也挡不了。”任天志淡淡说道。
那将军卫大先锋哈哈大笑,道:“老子我驰骋疆场十几载,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小子,你到底练过多久剑?”
任天志不再理他,转过身想去抱起任碧华。
卫大先锋大怒,一枪刺出,直指任天志后心。
任天志却看也不看,随手一剑,挡开了枪尖,道:“一个早晨。”
那卫大先锋手臂一震顿时酸麻,怒道:“给我杀了他!”众士兵得令立时便围了上来。
任天志冷哼一声,转过身来,那将军忽然一枪刺出,任天志身形一晃,轻松躲过,却听扑哧一声,枪尖划过了任碧华肩头,带走了一片碎衣。
众士兵立时哄笑起来。
任天志却大叫一声,惊怒交集,呼的就是一掌火魂,直拍那卫大先锋胸口。
那将军离他已近,枪法无法展开,只得将强身提起去格挡,可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任天志已经拍中他胸口!扑!玄天劲瞬间就击穿了他前胸后背!呼!火苗窜起,啊的铠甲也呼呼燃了起来。
众士兵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如此残酷的杀人手段他们何曾见过!任天志杀机既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撞出重围,放下任碧华身体转身便又冲入阵中,一阵肆意狂杀。两盏茶时间,这三四十个士兵便不分老幼不论善恶,想跑的没跑的,统统遭了毒手。这里离山林较远,任天志并不担心惊动远处山林中的大队人马。完毕他又跑到总机关室,打开了林中的机关,于是整个山林霎时间陷入一片呼天喊地的悲号当中,这一万人马转瞬间便被消灭殆尽。原本因为迷路而暂停在这深山之中,谁又料到会有这场飞来横祸!
七日后,任天志便离开了天回山。任碧华就葬在当初他们呣子住过的那间草屋旁。任天志在母亲坟前不吃不喝守了七天七夜,在这七天七夜里面他不曾离开半步。就在第七天夜里,他回到飞云庄,一把大火把它烧了个罄尽,之后便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天回山密林深处。
东南西北,他只有选择向南走了。那里是大理国的境内,正在经受着战火的洗礼。转眼间秋去冬来,任天志已在滇边流浪了数月。大理与朝廷的联军在与叛军的交战中屡遭败绩,生灵涂炭,一片萧条景象。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叛军乱杀逃难的百姓,也不止一次的诛杀了叛军将兵,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他已经不耐烦再这样无聊的残杀下去了,当天夜里便潜入了叛军大营,轻而易举的狙杀了帐中人,成功除掉了战乱元凶。随后的几个月里,叛军内部因为争权而自相残杀分裂成了数股乱军,不久便被两国大军逐一剿灭,滇贵全境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任天志就在这一片欢庆和平的鼓乐声中独自一人踏上了北归的旅途。
我消灭了朝廷的援军,如今还给你们和平,我便不欠你们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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