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真的不明白,你说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大清的皇帝竟与自己的儿子苟合,你说会怎样?皇阿玛怎么可以这样偏心,明明是儿臣的皇阿玛,可皇阿玛竟然去亲近十二,你说儿臣该怎么惩罚你了?”
听了永琪的话,胤禩身子一颤。
该死!永琪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养心殿都是粘杆处的人,没人敢泄露,永琪从何得知这件事,还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朕不明白你说什么?永琪松开。”
“松开,呵呵……皇阿玛还没看自己的处境吗?要不要让儿臣好好为皇阿玛解释一下。”
“永琪你什么意思?粘杆处很快就会寻来,你快将朕松开。”
“找不到的,谁都不会知道是儿臣将皇阿玛掳走,昨日反清复明志士偷袭明月茶楼,五阿哥身负重伤,皇阿玛踪迹全无。”
“什么?”
胤禩突然暴起,瞪住永琪,怎么都没想到永琪心机这般深。
突然想起胤禛的提醒,让他不要单独与永琪在一起,难道胤禛看出什么?
面色愕然看着覆在身上的永琪,浑身冒起鸡皮,永琪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安。
“皇阿玛不要这么吃惊,儿臣可是皇阿玛一手调教出来的,若是连这点心思都没有,怎么对得起皇阿玛的教导。”
深吸几口气,胤禩尽量放松身子,脑海中飞速思考永琪这么做的动机。
“赛娅了?”
语落,永琪猛的咬上胤禩的脖子,痛……该死!
“难道皇阿玛看上那个女人了,那样yd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皇阿玛。”
“什么意思?你将她杀了。”
“没,只不过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
阴沉的表情,毫不掩饰眼底的暴虐,胤禩身子猛的一颤。
弘历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竟然连他都没看清,胤禩眼底划过一丝精芒。
“皇阿玛最好不要有别的念头,安心呆在这里,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永琪再过来好好陪皇阿玛,让皇阿玛彻底属于儿臣。”
阴鸷的神态,饶是胤禩都不免身子轻颤,被永琪抚过的地方,不断冒起鸡皮疙瘩,漆黑的眼眸泛过森冷的阴寒。敢这样算计他,除了四哥,永琪还是第一个!
折磨赛娅
睨着四周阴暗的陈设,胤禩阴沉着脸。
该死!竟然这般大意,九龙夺嫡就不曾这般狼狈过,竟被一个愣头小子算计,这永琪不愧是爱新觉罗的子孙,这般会做戏,他倒还真是小看了他。只是不知是他在演戏,还是身后有人在指点?弘历啊!弘历,好好地后宫竟被你弄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百思不解,最后只得昏睡过去,之前的药性还未曾退去,四肢被绑在床头。
身子动弹不得,脖子发痛,永琪刚才那一下咬的太狠,淡淡的血腥味飘入鼻中,估计不是破皮那么简单,隐晦不明的眼底闪过各种念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紧绷的小脸,溢着森冷的寒意,拳头扣得死紧短短不过半日。
竟有人告诉他,胤禩不见了。
“明月茶楼遭反清复明的人偷袭,万岁爷,赛娅公主踪迹不明,五阿哥身负重伤。”
“皇阿玛外出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反清复明那些人怎么可能知道?”
森冷的视线扫视着下面跪着的暗卫,什么时候那些人的手都能够伸到大清皇宫来了?胤禛可不相信他们有那么大的本事,挥手示意暗卫下去。
“你们怎么说?”端坐在上面,神色阴霾,密布着阴云,好似随时都可能笼罩漫天怒火,瘦小的身子给人莫名的压力,胤禟不动如山拨动着手中的算盘,紧绷精致的小脸,平时漾着狐狸笑的脸,氤氲着不亚于胤禛的压迫感,该死的竟敢将主意动到八哥的头上,果然是胆大包天了!
“呵呵……知道我们出宫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几个,我们一走就出事。”
“别忘了粘杆处的暗卫,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这人连暗卫都能知晓——”
“我好奇他是怎么知晓暗卫存在的?”
胤禛沉着脸,屋内其他人都静静坐着,这件事不能伸张,也就他们几人知晓胤禩出事,后宫之中那些人应该还不知道。
“会不会是弘历那小子告诉他的,据说弘历以前对那小子,比当年皇阿玛对二哥还要好。”胤祥瞥了眼一旁甩着鞭子的胤礽,硬邦邦的说着,皇阿玛偏心那是出了名的。听了胤祥的话,康熙面色一僵,泛起尴尬的红晕,当年他确实对保成要比其他儿子好,怪不得其他儿子更他制气。
胤礽甩着鞭子,盯着胤祥,恶狠狠说道:“皇阿玛对我好,你吃醋了不成,有本事你就来抢啊!”鞭子舞得熠熠生辉,嚣张的昂起下巴,挑衅睨着胤祥,说着故意将康熙揽在身前,探出身对着康熙的面颊就是一个响亮的亲吻,‘巴兹!’骄傲将康熙抓到面前,死死抱住。
胤祥抽搐着嘴角,无语看着胤礽不要脸的行径,面色羞红,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胤祯冷漠的脸一闪而逝笑意,“二哥,别太过,八哥的事还没解决。”将胤祥带到面前,宣告自己的主权,瞥了眼康熙通红的脸,皇阿玛什么都好,惟独遇上二哥的事,就失了方寸,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保成,大庭广众别动手动脚,胤禩的事我看八成跟永琪有关,胤禛你让粘杆处的人盯紧永琪,另外派人找出赛娅公主的下落,虽然大清并不畏惧一个西藏,但怎么说赛娅都是在京中走失,别落人话柄。”轻轻拍着胤礽的手,示意他松手,沉稳的声音带了些许彷徨,好在见其他人都没什么异样,脸上的潮红才消减下去,别有所思扫过胤祯牵着胤祥的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嘴角猛的一抽,胤祯看胤祥的眼神,活脱脱就是他看保成时的模样,回想起似乎胤禩看胤禛也是如此。
这样一想,视线落到一旁胤禟身上,还好!还有两个儿子挺正常,心底的念头还没来得及落下,就猛地瞧见一侧的胤誐带着警告,略带杀意,他不就是多看了胤禟一眼……多看了胤禟一眼,康熙猛的明白,果然不能对这几个有什么期待,好在现在不是康熙朝,不然他真的想撞墙,看着身侧占有欲强的保成,轻叹一声,算了,这些都随他去,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众人讶异听着康熙的话,皇阿玛似乎有些不一样,声音多了丝无力,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惟独胤礽眼底划过一丝火热,嘴角扬起浅笑,他那些个弟弟们的心思,上世他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他喜欢看戏。没想到这一世他们动作倒是挺快,尤其是八弟这么快就将老四吃得死死的,他原本不打算Сhā手,可皇阿玛的心思,他却不能不管,如今见皇阿玛知晓了,这模样恐怕算是接受了,虽然还有些别扭看不透,不过总算不用在遮遮掩掩。
“老四,就照皇阿玛的意思去办,永琪的心思咱们有些摸不准,动作最好快点。”胤礽轻轻说着,一边动作麻利揽住康熙,这些日子,他的身子好的七七八八,除了身子还有些瘦削外,其他完好无损,搁在康熙腰上的手,伸了进去,触碰着细滑紧致的腰肢,心底不由多了一些别的念头,眼底沉了沉,小腹猛的一紧,忍不住开始作乱。
“保成。”康熙身子猛的一僵,诧异睨着胤礽的手探进衣袍之中,猛然对上那双满怀欲望的眼睛,眼角一抽,连喉间的话都忘了说。
胤祯和胤誐相视一眼,皆是带着笑意,这皇阿玛还真的只有二哥制得住,看这模样两人的关系怕是没那么简单,以二哥腹黑的性子,皇阿玛怕是连渣都没剩了,相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了然,火热睨着各自倾心之人,带着些许饥渴的眼神。
胤禛冷然的表情,不小心瞄到胤礽的手,紧绷的小脸突然一软,瞪大可爱的眼睛,嘴巴长得很大,傻傻的看着这一幕,二哥和皇阿玛也是这种关系啊!怪不得皇阿玛总是偏着二哥,以前不知道,心底多少觉得有些隔,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种关心皇阿玛不偏心二哥才怪,儿子和爱人,自然爱人更重要。
胤禛心底彻底敲定了康熙的形象,‘咳咳!’轻咳几声,说道:“二哥和皇阿玛若是忙,就先回府,这边的事就给我处理就好,前些日子查到的箫剑下落有没有确定?”严肃的表情若是出现在一个成年人身上,自然威严十足,可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其他几人谁不是玲珑剔透,听了胤禛这话,顿时乐呵开了,康熙身子倏地一僵,几近石化。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胤礽倒是厚脸皮,起身嬉笑睨着胤禛,公然抱住康熙,笑道:“皇阿玛,你看老四都这样说了,我们就先回府好了,我可是很想皇阿玛哦!”最后一句话,凑近康熙的耳畔,轻咬着耳廓,说得康熙一张脸瞬间爆红,可又不敢真的伸手将胤礽推开,毕竟胤礽身子才刚好,心底轻叹一声,他这辈子真的被保成吃定了。
睨着这般厚脸皮的胤礽,胤禛无语泛着白眼,转身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拳头握的死紧,心底冷哼!他明明提醒过让胤禩不要和永琪单独呆在一起,没想到他把他的话当做放屁,现在惹出这些事,等找到胤禩后,一定得给他一个狠狠地教训。
赛娅再次苏醒,甩了甩浑噩的头,睨着四周,应该是一座荒废的破庙,“什么地方?”赛娅疑惑想要起身,探寻什么?突然破庙走进留个衣衫凌乱的叫花子,其中两人,二话不说抓起赛娅就将她拦下,各自拉住她的一条胳膊,猛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
“唔……唔唔!”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无奈身为女子就算她有两下子,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可量这远远不止是四手,怎么及得过这几个壮汉,动了没几下,便被压得死死地,再也动弹不得。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我是西藏公主,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这样对我!!”赛娅没弄清楚眼下的形势,尽管被压在地上,气势依旧没有落下半分,嚣张,蛮横叫嚣着。
“哼!活的不耐烦?你说谁活的不耐烦。”听着赛娅不知死活的话,其中一个叫花子不禁上前,斜着眼睛打量着赛娅,一脸□道:“老子活到这么大,还没尝过公主的味道,不过公主就是不一样,死到临头了,嘴还是这么硬!!啧啧……”
“什么?死到临头!”听着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话,赛娅心底隐约察觉到不好,有些害怕,忍不住卷缩着身子,“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西藏公主,你们要是敢做什么的话,我阿玛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干什么?我们怎么会干什么呢?只不过是好好陪公主你玩玩,听说西藏的女人很带劲,兄弟我们还没玩过。”大肆说着,六人的脸上皆流露着猥琐的笑容。见状,赛娅不免大惊失色,慌乱想要捂着自己的胸口,身子忍不住开始往后挪去。
“呵呵!兄弟们,这公主好像是嫌咱们动作太慢,不乐意和咱们玩,一个劲的往后躲,你们咱们该怎么惩罚她?”带头的叫花子邪肆扫着赛娅的身子,阴阳怪气的说着,边说探出手狠里rou捏着赛娅胸前的柔软,眼底泛着银光。
“强了她,强了她。”听了这人的话,下面那些人顿时不满起来,纷纷飞舞着拳头,不满睨着赛娅。赛娅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一听到他们这话,脸色吓得惨白,她虽说好se,但还不至于到来者不拒的地步,这些人分明是叫花子,她一国公主,面首那个不是长相俊美,身份高贵,什么时候轮到被街头的叫花子压了。
再说了,就算是shangchuang,那也得是你情我愿才行,这些人粗鲁丑陋,哪里够得上她的标准,不过是些下贱的平民,想碰她?他们也配??气氛瞪着眼睛,尽管心底害怕不已,赛娅嘴巴可没半点软弱,“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想要冒犯我,难道就不怕丢了脑袋?”
“西藏公主,若是怕死,我们也就不会来了,咱们不妨直说了,我们就是故意来找你乐一乐的,听说西藏的女人都特别带劲,你看,我特意给你多找了几个兄弟,保准你乐得半死。”邪笑打量着赛娅的身体,不时吧唧着嘴巴,发出aimei不明的声音。
“老大,别给她废话了,正事要紧!”旁边,一个抓着赛娅胳膊的人说道,看他那模样,好像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知道了,别叫,我还不知道你丫的心里想些什么?”不耐发旁边人的催促,带头的人率先走到赛娅的面前,“你,你别过来!”赛娅挣扎着,想要起身逃离。谁知道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被一旁的人抓住头发,一个大力将她扯了回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的赛娅,还未曾意识到在撕扯的时候,身上的罗裙早就裂开不少,白嫩的大腿早就露了出来,因为想着今日出来黏着胤禩,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很多。
“哇!好白!!”赛娅长得确实不错,这般曝露在这些人面前,六人当下就按耐不住了,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蠢蠢欲动起来。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西藏公主,你们就不怕被大清皇帝抓住灭了你们九族。”赛娅被吓呆了,傻傻睨着这些人,“呵呵!大清皇帝他才管不到你的事,西藏公主你傻的可以,难道你以为你会出现在这里?其他人为什么一点都没发现,实话告诉你,上头的人让我们来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点记性,别以为仗着西藏公主的身份,就想为所欲为,这可是中原,可不是你西藏。”
为首的人,话说的jianxie,赛娅身子猛的一颤,眼中错愕不已,“你们说什么,上面的人是什么意思?”想起阿玛告诉她的话,西藏弱国,不要得罪大清的权贵,不然就算是阿玛都保不住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心底百感交集,可睨着眼前的六人,面色愈加惨白,心知今日她恐怕是逃不了了,认命的闭上眼睛,不忍看着接下来的耻辱。
“老大,我等不了了,我先上!!”见赛娅认命的表情,旁边一人猴急脱下衣服,就扑了上去,露出丑陋的□,上前撕扯着赛娅的衣服,周围其他人也被带动了,七手八脚很快就将赛娅剥个精光。
“哇!真是美啊!啧啧……真不愧是西藏公主,你看那腿,那胸,真他么白,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口中不断溢着污言秽语,周围其他人俱是放着精光,不断fumo着赛娅雪白的身子。
和谐--自行想象--一天,赛娅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几次苦痛晕厥,又被弄醒,继续折腾……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六人全部faxie完,然后一哄而蓝,赛娅呆呆望着破庙的房梁,眼底没有一丝神采……
作者有话要说:被举报的太厉害,非萝很无奈,就这样吧!前几章买了没看到的留邮箱,非萝有时间就发给你们
生不如死
“五哥,你这是打算去哪?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到处跑,真是难为你了!”胤禛踏着沉重的步伐,睨着冷笑,走到永琪面前,紧绷的小脸溢着点点幽寒,不怒而威的气势,压的永琪不敢动弹。
清冽的眼眸,带着冷厉的压迫感,瘦小的身子却给永琪强大的恐惧感,这是永琪只在皇阿玛生气时才感受过的畏惧。
“十二,你这话什么意思?”永琪戒备凝视着胤禛的举动,神情微冷,环视着周围将他围住的侍卫,全部都是生面孔,当下心底忍不住惊慌,难道事情曝露了!不,不可能,皇阿玛被他囚禁这件事,就算是额娘都不知道,十二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这样一想,永琪便沉住了气,挑着眉头,双手抱臂,冷冷对上胤禛的视线。
“什么意思?五哥当真不明白,皇阿玛和赛娅在哪里?”胤禛冷厉的视线,毫不遮掩落到永琪身上,顿时永琪吓得全身一抖,好似整个人都被定住一般,灵魂深处传来阵阵寒意,吞咽着口水。
小心掩饰着颤抖的身子,手指微微震动,深吸一口气,漾起浅笑,说道:“十二你这是打算污蔑五哥不成,虽然你是嫡子,可别忘了你不是太子,俗话说长兄如父,十二打算对我做什么?”
胤禛冷漠的黑眸,不带丝毫情绪,冷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带走,等到他面前在治你的罪。”
胤禩绝对不会允许敢算计他的人活着,不管永琪以怎样的心思做这件事,敢向他伸出爪子,就只有死路一条,望着试图挣扎的永琪,胤禛冷笑一声,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强,永琪就算你做的再完美,都不可能逃过上位者的眼睛。胤禩是大意了,没防着你,不然你真以为那么容易得手,玉面狐狸的八弟,可是连二哥都自叹不如的人。
不断扭动着身子,身上沾了鸡血的布条落了下来,永琪心底暗衬不好,对上胤禛毫不意外的眼神,永琪身子倏地一僵,难道事情真的曝露了,是额娘?那个该死的女人,眼底阴狠一闪而逝。
“不是瑜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五哥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真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真是贻笑大方。”
“你是谁?十二可没你这样的脑子。”见胤禛识破,永琪也就不再掩饰,狠悷瞪住胤禛,难掩眼中的戾气,听了永琪的质问,胤禛不免有丝惊讶,这永琪还不算是白痴,竟然怀疑到他的身上,不过那又如何?如今的他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拐进京中一座小院,推门而入,睨着床上昏睡的胤禩,手腕处露着不少瘀痕,脸色变得苍白,干涩的唇瓣有些破皮,上衣凌乱,脖颈处残留着不少青痕红印子,胤禛眼睛倏地一紧,瞳仁漾着杀机,永琪竟敢……
“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五阿哥张嘴五十,折断双手双脚。”森冷的声音,好似从地狱中传来,永琪惊惧睨着胤禛,怎么都不曾想到胤禛会这样对他,怎么说他都是大清阿哥,就算出了事,也得交由宗人府发落,他凭什么这样对他。
不断挣扎,大声叫吼,“十二你凭什么治我的罪,动用私刑是死罪,别忘了我是大清五阿哥,你虽是嫡子,可不是太子,你没资格定我的罪。”
“没资格,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动手!”这些人都是粘杆处的暗卫,大清皇帝的私兵,床上的胤禩此时醒了过来,信任睨着胤禛瘦小的身子,嘴角漾着满意的弧度,他知道四哥一定会找到他。
“十二阿哥的意思,就是朕的旨意,即日起折断五阿哥永琪四肢,圈禁府中,没有朕的旨意终身不得出府,另赐毒酒一杯,使其以后不得开口说话。”顾及着老佛爷的面子,没有要了永琪的性命,但这般大逆不道,他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折断四肢,毒哑,一生都只能在阴暗之中生活。
“皇阿玛,你……你不能这样对儿臣,儿臣不是你最喜欢的儿子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儿臣。不会的,不会的,老佛爷绝对不会让你这样做的。”永琪疯癫怒视着床上的胤禩,这样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爽快一点,这种酷刑,比死还让人难受。
胤禛上前,为胤禩解开禁锢,活动着手腕,摩挲着上面残留的瘀痕,胤禩嘴角的笑好不渗人,皮笑肉不笑,温柔似水走到永琪面前,一把掐住永琪的脖子,冷道:“最喜欢的儿子,呵呵!朕可没有你这个儿子,老佛爷觉得你比朕还重要,对老佛爷来说,孙子没了还能再生……”
轻柔的话,吓得永琪浑身瘫软,死死望着胤禩,眼底闪过疑云,紧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皇阿玛?你是谁?皇阿玛哪去了?……”
听了永琪这话,胤禩有些吃惊,倒真是小看了这永琪,没想到竟被他看出破绽,不过想想也对,弘历好大喜功,平时对永琪宠溺甚深,会察觉到不对劲实属正常。
“察觉到了!”
“你也不是十二对吗?十二自小性子软弱,怎么可能这般咄咄逼人,皇阿玛向来不惜十二,快说,你们究竟是谁?竟敢冒充大清皇帝,谁给你们的胆子!”永琪狠悷凝视着胤禩和胤禛,眼底流窜着惊慌与恐惧,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早就察觉到皇阿玛不对劲?为什么他不早点动手。
相视一眼,胤禩嘴角由始至终带着笑容,胤禛则是森冷着脸,“这就是弘历自认为聪慧过人的儿子,我真想一把掐死他。”胤禛冷凝着脸,端着一张深沉的表情,直视着永琪惊惧不疑的目光。
“四哥,是你太惯着弘历了,路太平终究不好。”胤禩牵着胤禛的手,嘴角漾着愤懑,当年四哥对他们可真够狠的,四哥一向严谨自律,没想到却栽在弘历手中,教出这么个不知是的儿子,四哥如何不怒。
永琪一听胤禩的话,‘四哥’心底猛的升起一股不安,视线落在十二的身上,冷酷淡漠的表情,周遭散发着浓浓的寒意,脑中不由想起皇阿玛当年说的皇玛法,惊惧之色不言而喻,难道——不,不可能,皇玛法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十二的身上……
“看来,永琪已经知道了。”笑意盎然睨着永琪死灰的脸,慢慢抚摸着受伤的脖子,眼底的戾气一闪而逝,呵呵!算计他,这笔账可没那么好算,他可没错过四哥眼底的杀意,这次他确实大意了,这样轻易就没人算计了去。
“带下去。”
“四哥我们回宫吧!”
“八弟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皇阿玛和九弟那边可还等着你的消息了。”深沉的眼底溢着怒火,明知道他提醒过他注意永琪,这次是永琪,下次又会是谁?当他看着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时,心脏瞬间停止跳动,探到轻轻地脉动时,心底才算是平静下来。
“四哥——”
胤禩有些尴尬,不敢直视胤禛愤怒的表情,这次他确实大意了,若他小心谨慎些也不至于这般。谁能料到永琪这般大胆,竟敢对他下手。
“四哥,你眼里可还有我这四哥。”抓住胤禩的手臂,顺势就将胤禩压在身下,愤怒的眼眸,涌动着狂风暴雨,一把扯开胤禩身上衣袍,俯身恶狠狠的咬了下去,心底涌动的愤怒,夹着浓浓的恐惧,胤禛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坦诚自己的感情,青涩吻住胤禩,不断激发着胤禩心中的渴望,两人忍不住低哼一声,口中的力道却不断加深。
舌与舌的交缠,霸道而狂野,有些急,有些喘,胤禩的右手顺势沿着胤禛的后脊往下滑,停留在令他兴奋的后臀处,隔着衣袍不断揉搓着。
“唔唔……”胤禩有些诧异,今天的胤禛热情似火,让他热血沸腾,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胤禩艰难的松开胤禛的红唇,身体紧密相贴,一股又一股难以形容的燥热,从下腹席卷全身,令胤禩有些颤栗,兴奋而狂热,坚硬如铁的地方,此刻紧紧的合在胤禛的□处,不停地厮磨,感受着胤禛慢慢抬起的灼热。
跨坐在胤禩的身上,胤禛好似感受到胤禩的急促,冷漠的面容不免扬起潮红,想要逃离,可有不忍离开,双手抱住胤禩的头,□无意识的与他的身体摩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异样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出来,这样的厮磨,令两人都陷入癫狂,可不知为何,每一个异样刚刚平息,身体深处就会叫嚣着,更多,更深……
“八弟,我要!”胤禛轻轻舔舐过胤禩的唇瓣,克制不住的啃噬着胤禩的脖颈,在那吐出的锁骨上重重咬了几口,双手不知不觉往下滑,引导着胤禩的手落到胯间,yu望变的越来越强烈,小手亦是不安分的在胤禩的身上四处游走,所到之处,引起一阵轻颤。
胤禩抬头睨着胤禛充满渴望的眼神,心底渐渐明了,这次的事让四哥生气了,不过看着四哥这般动作,不知为何心底却没由来的轻松不少,手指慢慢捻动,撩拨着胤禛的身子。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到底让不让胤禛吃了胤禩,大家留个言……
处死瑜妃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一股难以形容的燥热,从两人的下腹涌上心底,不约而同令得两人颤栗,兴奋,担忧夹着狂热。
一个侧翻便将胤禛压在身下,睨着胤禛面上泛起诱人的粉色,一路向下蔓延到脖颈,把白皙的脖颈染上一层暖色,视线往下,想到包裹在衣裳之中那迷人的风景,腹下一紧,高耸顶着胤禛紧俏的臀,想着那处销魂的紧涩,下腹不免高涨。
吮吸着粉嫩柔滑的颈项,低声轻喃解释着:“不会再有下一次,永琪只是个列外,没想到四哥这般担心我,我很高兴……”
大手撩开衣袍从胤禛的身下探进去,掌心的高温让胤禛身体酥麻,一紧经过□洗礼的身躯敏感至极,大掌所过之处燃起点点火花,身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胤禛早已被胤禩挑逗的情热,可胤禩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着,胤禛恼怒清穿,刚想开口就被胤禩截住。
“嗯啊!……”胤禩柔滑的大舌钻进胤禛的口腔内,把他搅得天翻地覆,无力瘫软在床,抬脚勾住胤禩的腰间,双手手勾住胤禩的脖颈不让胤禩离去。
意乱情迷,身下的底裤已被褪去,双腿羞耻大张,粉色的欲望高高耸立在空气中,冰凉的手指抵在□的|茓口处,胤禛微微颤抖,清醒半分,看到此时的场景不免大羞,偏过头。
胤禩轻轻抬起胤禛的双腿,一个翻身,让胤禛跨坐在他的腿上,带着浓浓的□戏谑说道:“四哥,我要进去了。”胤禛对着胤禩的脖子就是狠狠咬了一口,尝到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察觉到咬的太狠,又伸出小舌轻轻舔舐,却不知这举动让胤禩更加控制不住,差点直接将下腹高耸的硬物顶了进去。
耐心的开拓着紧致的秘道,一根,两根,三根,听着胤禛在耳边轻轻喘息难耐的声音,终于能够容纳四根手指进出,深深呼出一口气,感受到胤禛的身子轻轻颤抖,呵呵!!原来四哥和他一样渴望,渴望彼此的结合。
稍稍托高胤禛的臀部,褪下自己的底裤,对上胤禛波光潋滟的眸子,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低头凑近,说道:“四哥,这次我真的要进去了。”
“八弟……嗯啊!”吻上胤禛的唇瓣,将所有的惊呼声都吞进腹内,舔遍胤禛口腔内每一个角落,等待着胤禛放松适应。
“好了……”得到胤禛的首肯,胤禩迫不及待开始最原始的律动,天知道他认了多久。
屋内,慢慢弥漫着淫靡的气息,粗喘声,呻吟声……外面的暗卫尽责守在外面,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忠实的执行着上面的命令。
叶落时分,胤禩搂着昏睡的胤禛从里面踏了出来,看着一旁仿若死狗的永琪,眼底的冷厉一闪而逝,对着暗卫比划了几个手势,永琪唰的一下就被带走,轻柔搂着怀中的胤禛,走到门口走上马车朝着紫禁城走去。
回到养心殿,刚将胤禛放到床上,门口就传来高无庸求见的声音,胤禩不满轻皱着眉头,却也明白应该是发生重大的事,不然,高无庸也不至于这般惊慌失措,为胤禛捏好被褥,才转身朝着外殿走去。
“发生什么事呢?这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胤禩冷厉扫了一眼高无庸,语调可以放柔,显然是不想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胤禛,之前做的太过,在清理时,胤禩自己都觉得十分尴尬,没办法谁叫四哥太美味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啃食一尽,将他彻底的融入骨髓之中。
高无庸见胤禩生气,唰的就跪了下去,担忧开了口说道:“万岁爷,不好了,发生大事了,六阿哥让万岁爷尽快赶去御书房,商谈……”
高无庸话还没说完,胤禩就已经朝着御书房赶去,皇阿玛说尽快,恐怕这事不简单,该死,究竟在他被永琪带走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四哥生那么大的气,皇阿玛这边也这么急,永琪你到底做了什么?阴沉着脸,朝着御书房赶去。
这鸟蛾子永琪还真是不安生,好在以后不用担心他在作乱,刺杀皇帝是死罪,永琪这辈子别想在活着走出府,眼中闪烁着森冷的杀意。
刚踏入御书房,只见所有的兄弟到在这里,康熙阴沉着脸,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胤礽手中的软鞭,甩得很响,苍白的脸弥漫着诡异的笑容,看的一旁其他几人身子忍不住发抖。
“下去!”挥手将高无庸挥退,坐下,开口问道:“皇阿玛发生什么事呢?这么匆忙!”疑惑睨着康熙,扫过其他兄弟,他刚回宫,受伤的伤口还来不及擦药,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脑海中还回想着四哥,时间太过匆忙,忘了替四哥检查有没有受伤。
康熙扫了一眼,没看到胤禛的身影,疑惑望着胤禩,问道:“老四不是就救你了吗?为什么你回来了,老四怎么就不见跟过来?”
康熙的话一落音,一旁的胤礽手中的软鞭倏地一顿,扬起邪肆的笑容,一把抓住康熙,将头枕到他的脖子上,轻轻嗅着,促狭睨着老八,笑道:“皇阿玛你这话可就让老八不好回答了,老四这会估计在床上躺着,没休息一两天,估计是起不来了。你说是吗?老八!”对着胤禩眨动着眼睛,眼底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
胤礽这话一落音,屋中不断响起茶杯掉地声,还有摔到的声音。康熙浑身一颤,一把拍开胤礽作乱的手,轻咳几声转过身子,瞪了胤礽一眼,羞红的脸装作没看到胤礽戏谑的眼神。诧异他是不是最近太宠保成了,才让保成这般肆无忌惮,竟当着老八他们的面,落他的面子,不过心底却也满足保成强势的占有欲。
“咳咳!四哥身子不适,在养心殿歇着,怎么皇阿玛找他有事?”防备的睨着康熙,皇阿玛不是最喜欢二哥吗?怎么这会想到要找老四了,难道……睨着胤禩防备的目光,康熙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敲他几下,他不过是关心下老四,老八这眼神怎么都像他要做什么坏事一样。
“八哥你没事吧!”胤禟讪笑从地上爬了起来,视线落到胤禩手上的手腕上,青痕很是明显,还有几处破皮,淡淡的血丝残留着,“是谁?是不是永琪那个鸟蛾子?我去砍了他脑袋。”
散漫的胤禟瞬间暴涨,森冷的戾气一涌而出,手中的珠算掉落在地,冲上前抓住胤禩受伤的双手,回头瞪着胤祯,说道:“还不快点宣御医,没看到八哥都受伤了吗?”
其他几人也落到胤禩的受伤,还有脖颈处,眼神微闪,心底都明了,胤祯走了出去唤过高无庸让御医稍后过来一趟。
“没事,一点小伤,不足畏惧,老九大惊小怪了。”浑然不在意挥手,这点小伤他还不看在眼里,“还是说说正事,你们这么急切将我唤过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呢?”
“赛娅公主出事了?”康熙阴沉着脸,带着浓浓的杀意,好歹毒的人,竟然那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不过这事恐怕和永琪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赛娅和胤禩同时消失,不难猜出是谁对赛娅下的黑手。
“什么?”胤禩疑惑抬头,赛娅好好地能出什么事?永琪不至于对她下手,赛娅怎么说都是西藏公主,未来的西藏土司,与永琪并没有什么纠葛,一头雾水不甚明白,“赛娅出什么事了?”
“赛娅与你同时在明月茶楼失踪,后来被人在城外一座破庙之中找到,全身凌乱不堪,被人给奸污了,估计人数不少,手段十分残忍,”康熙表情森冷,带着铁青的意味,这分明就是不将大清皇室看在眼中,谁都明白赛娅公主乃西藏公主,若是在中原出事,届时可是两国的大事,虽说西藏对大清而言不足畏惧,但事关名望,容不得他们半点马虎。
胤禩一脸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显然是吃惊不小,永琪怎么会做这种事?紧皱着眉头,瞬间冷静下来,“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这种事自然不能落人口实,知道的人都必须除掉。
“老十已经做了,除了我们没别人知道赛娅出事的消息,巴勒奔那边已经让人稳住了,估计他这会还以为赛娅在外游玩,赛娅的脾性他十分了解,这样说,巴勒奔也没有过多怀疑。”
“查出是谁下的手吗?永琪不可能会这样做,也没道理这样做。赛娅刚入京城,不可能得罪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后宫之人。”胤禩冷冷分析着,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嘴角微微扬起带来一丝淡淡的讥讽,究竟是谁?这般大胆恨不得让大清与西藏开战,心思十分歹毒。
“后宫中人。”胤祯淡淡说了句,嘴角撇过一丝不屑,这深宫大院还真不是一般的阴森,看似温柔贤淑的女子,背后竟隐藏这么深沉的祸心,若不是掌握到确凿的证据,他还真不敢相信,那个看似温和的女子,竟做了那么多歹毒之事,正所谓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深吸一口冷气,胤禩镇定睨着胤祯,轻声询问道:“是谁?”桃花眼微微上扬,形成阴沉的弧度,眼底流窜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永琪的额娘瑜妃,恐怕就连弘历都不知道,他这个看似平庸,与世无争的妃子,私底下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些年她可没少作恶。”想到之前看过的情报,胤祯眼底就溢着森冷的杀机,好歹毒的女人,怪不得大清子嗣越来越少,原来这里面她没少兴风作浪。
“她还做了什么?”胤禩诧异看着老十这般过激的表情,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俱是阴沉着脸,眼角带着杀气。
胤祯将一堆情报丢到胤禩的面前,“你看完这些就明白了,这些年这个女人如何将整个后宫玩转在手心之中,若不是这次赛娅的事闹得太大,恐怕我们也不会顺藤摸瓜,查到她的身上。”
好奇抽出一封情报看了下去,越看脸色越冷,到最后整个人好似一座随时都能迸发的火山,咬着下颚,冷眼道:“好,好,好得很啊!这便是弘历的好妃子,大清的好妃子,莫怪乎弘历子嗣这般少,想不到这女人倒是好深的算计,竟将整个后宫的女人全部都算计了进去。这事永琪知不知情?”
若是永琪也知情的话,永琪那条命也没必要再留着了,这等歹毒之人,留着也是祸害。
“永琪应该不知情,现在该怎么做?直接将瑜妃打入冷宫,还是送往宗人府?”胤祯询问道,摩挲着手中的利剑,若不是顾着爱新觉罗的颜面,他真想一剑斩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直接送往宗人府,终身监禁,不用再出来了。”狠狠扭曲着脸,深呼吸将心底的愤懑压了下去。
“老十,这件事立马处理,赛娅这边二哥你去处理,相信以你的能力处理这么一件小事,定然难不倒你。”
胤礽翻了个白眼,老八挺会推脱,“就知道你会把这件事推给我,等下给我准备一道圣旨,从刑部大牢提出福尔泰,给他抬个杠,赛娅尾随巴勒奔出使大清,不就是为了求个合适的驸马,福尔泰卖相不差,福家都被炒家了,他也该发挥点用处,随便丢个头衔,许配给赛娅,想必赛娅也不会过多计较。”
西藏女子可没中原这般保守,会寻死觅活,只要给赛娅足够的赔偿,不愁赛娅会闹事,再说大清天朝,并不畏惧一个西藏,只不过担心传出去不好听罢了。
“好。”
商量过后,胤禟唤过高无庸将御医带了进来,为胤禩上药,睨着胤禩手腕上的瘀痕,胤禟阴沉着脸,冷声道:“五阿哥怎么处理?”碍着有人,胤禟不敢太放肆,不过口气可说不上好。
“折断四肢,毒哑,让他在京中刚建成的府邸带着,这辈子都别想出来。”胤禩淡淡说着,不是没想过直接赐死永琪,可想到弘历子嗣不多,死一个就少一个,最后还是决定留他一命。
“太便宜他了。”胤禟撇了撇嘴,算是满意胤禩的决定。
“永琪怎么说都是朕的儿子,罪不至死,你跟去处理下瑜妃的事,我会养心殿一趟。”语落,就跨了出去,将撩起的衣袖放了下来,高无庸面无表情跟着,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只要万岁爷好着,那么天大的事都轮不到他来担忧。
踏进养心殿,睨着胤禛恬静的睡眼,心底的愤怒也渐渐消散了下去,轻手轻脚爬上床,将胤禛揽入怀中,两人慢慢睡了下去。
翌日。
瑜妃被压入宗人府。
初十,五阿哥被圈禁。
十五,福家二少爷,福尔泰五阿哥陪读的身份,被赛娅公主招为驸马。
短短一月之内,京城风云涌动,后宫落寞萧条,人人自危。
谋算箫剑
“啊!痛……腊梅快通知万岁爷!万岁爷……”一声声凄惨的叫喊声从漱芳斋中传了出来。
入秋季节,带着一丝初凉的气息,显得格外冷清,月上树梢,皎洁的月色带着些许朦胧的意味,整个皇宫都陷入静谧之中。一连串事物的发生,使得后宫变得更加寂寥,就连值夜的侍卫都不敢弄出丝毫声响。
“四哥你怎么看?”胤禩睨着手中的情报,面色冷清,看不清楚丝毫异样,内心却有丝嘲讽,大清皇后公然在后宫之中与人幽会,这事若是传了出去,那还得了,胤禩心头有丝不明,皇后向来端庄贤淑,怎会做出这种事,不过从瑜妃哪里得来的情报确实做不得假。
“先查清这男子的背景,乌拉那拉·景娴不亏欠爱新觉罗,弘历这些年对她,你我心知肚明,若是那人不错的话,我希望八弟能成全,大清后宫不缺这一个皇后,她对我算是不错,我希望她能安详过完下半辈子。”胤禛淡淡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宣纸,嘴角带起淡淡的讥讽,弘历这辈子还真是白活了,到头来竟没一个女人真心对他。
“老佛爷那边怎么说?”
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满,四哥太在意那个女人了,放出去也好,省的整天在后宫之中与他争夺四哥,每天都差人让四哥去坤宁宫,她不烦,他都腻了。竟然四哥有着想法,他乐得在后推波助澜,他只要保住这大清江山,至于谁坐上这后宫皇后的位置,与他何干?
“到时候我自会处理,先放着,查清那个男人的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确定的。”
“这倒也对。”
手袭上胤禛的身子,向来冰冷的眸子泛着柔情,睨着怀中的胤禛,呵呵!他的四哥又长了一岁,如今都快到他肩头了,头埋进胤禛的颈项,轻嗅着淡淡的书墨清香,心底溢着满足。
“这赛娅公主也回去近两个月了,你说这福尔泰是否还活着?”胤禛勾起嘲讽的弧度,不明白为何瑜妃要那般对待赛娅,若是一般女子恐怕早就悬梁自缢了,不愧是西藏女子,竟全无异色,唯一的要求便是让他们找到当日羞辱她的那些男子,娇笑将那六人丢入军营,以军妓的身份,让他们屈辱的活着。不得不说这赛娅心思确实冷硬,巴勒奔的眼光着实不错,这份心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
“以赛娅公主的手段,自然不会让福尔泰早死,别忘了巴勒奔除了有赛娅一个女儿之外,还有十几个儿子,只不过都不成气候,据闻有几个王子喜欢圈养娈童,尤其是中土男子,这福尔泰驸马的生活恐怕没那么好过。”
他自然没错过,赛娅看向福尔泰愤怒的眼神,赛娅是骄傲的,在遭受那把耻辱时,依旧能故作镇定,就能看出她的心智必定超过常人。他其实挺欣赏赛娅的,不过仅限于欣赏,毕竟那样的女子,一般男子恐怕还真止不住。
“这福尔泰当时还真以为是天降馅饼?”胤禛嗤笑说着,他怎么可能放过伤害福家,在处死瑜妃的同时,他就派人围住会宾楼,没想到还是被箫剑给逃脱了,这点让他很不爽。
“愚钝之人罢了,只不过那逃脱的箫剑依旧没有找到踪迹,恐怕京中还有他的据点。”胤禩森冷说着,当年方之航的事,都过去十几年了,想不到还有人那这个做嗥头闹事,真是愚不可及!竟然想找死,那么他就成全他。
“小燕子惨死,他一定会想着报仇,必定还潜伏在京中某个角落,让老九那边派人盯着京中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这箫剑心肠歹毒,为了报仇肯定会不顾一切。
“我已经交代下去了……”
“万岁爷,漱芳斋传来消息,魏常在身子不适。”
“不用理会。”
“万岁爷,魏常在身怀龙种,奴才担心……”
高无庸话顿了顿,没敢在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意思十分明白,魏常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魏常在腹中的龙种,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佛爷那边不好交代,发生五阿哥这事,后宫之中阿哥本就金贵,自然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老佛爷一早就交代下来,魏常在虽说戴罪之身,念其身怀龙种,所有的用例都不得出现任何的纰漏。胤禩最近留宿养心殿,以国事繁忙为借口,没再翻动宫中妃子的牌位,老佛爷那边早就闻到了风声,碍于国事繁忙,也就不便多言,但若是魏常在这节骨眼出事,老佛爷恐怕也就真忍不住,会出来说几句。
“高无庸你过去看着,江南水灾,刻不容缓。”胤禩随便拿起奏章,对着高无庸说着,去看那个倒胃口的女人,还是免了吧!娇滴滴的模样,动不动就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不明白为何弘历会喜欢这种女人,除了媚主,心机深沉,简直一如是处。
“奴才遵旨!”
“八弟真的不去看看,怎么说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种,你就真的不担心出事?”
“四哥,说错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是弘历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要四哥就够了,那种胭脂水粉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揽住胤禛的身子,低头就狠狠亲了上去,迎着闭上眸子,声音带着某种压抑,“八弟放手,奏章还未看完,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了,这是御书房不是养心殿……”还没说完,就被两片温热的嘴唇堵住剩下的话,胤禛浑身一僵,脑子里顿然一片空白。
胤禩略带狂野的吮吸着胤禛的唇瓣,趁他怔住的刹那轻松撬开了他的贝齿,将舌伸了进去探索着甘甜的蜜汁。
“嗯啊!……”胤禛诧异扭头想要躲开那炙热的吻,孰料却被胤禩察觉,单手稳稳托住他的后脑勺,胤禛的挣扎让胤禩微微顿了一下,加深了这个吻,不停地在他的口中掠夺着,撩拨着,极具侵略性的唇舌勾缠着他的湿软。
看着胤禛憋得通红的小脸,胤禩低低轻笑,离开了胤禛的唇,“四哥,呼吸,别净顾着生气。”
“……”胤禛大口喘息,氤氲着水雾的眸子狠狠瞪了胤禩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勾得胤禩小腹一紧,双腿间蛰伏的玩意,直直抵到胤禛的臀部,滚烫的玩意暧昧的触碰着胤禛紧绷的身子,不时磨蹭着。
“四哥还要不要乱说下去,八弟很乐意为四哥效劳哦!”胤禩的嘴角勾起一道霸气的弧度,双手紧紧钳住胤禛的腰肢,“四哥,我饿了,怎么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胤禛的脖子上,湿软的舌头不时舔弄着白皙的耳坠。糜烂带着挑逗,胤禛黑色的眸子闪过愤然的火光,开什么玩笑,要是再被他带上床,估计他又得好几天在床上歇着。
见胤禛不回话,胤禩不以为意挑眉一笑,“四哥在想什么?在我的面前,还想别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别闹,你说箫剑会躲在哪里?这次下江南他绝对不按耐不住出手,趁机将那些反清复明之人一网打尽。”胤禛小脸紧绷,胤禩的随意让他有些不满,箫剑连小燕子都能投石问路,可见心思狠毒,这次下江南,必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下江南的消息我已经差人放了出去,相信很快就能抓到这滑溜的泥鳅,四哥不用担忧,这次下江南,紫微要不要带上?”搂着胤禛,胤禩问的有些漫不经心,经过这段时间皇后还有后宫嬷嬷的调教,紫微软弱的性子,倒是少了些,不再像先前动不动就是一副柔弱的姿态。
胤禛不以为意浅笑,“上次为兰馨招驸马被永琪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如今空闲下来,你准备何时动手,这后宫之中除了兰馨,晴儿和紫微都到了适婚之龄,该怎么做?”
“我在想或许不需要到江南之行,我们就能将箫剑引出来。”黑眸闪过一丝算计,小燕子,永琪等人连连出事,会宾楼被封,唯一和小燕子能沾上边的,就只剩下漱芳斋那位,箫剑在京中能隐匿的地方并不多,说不定他还真会铤而走险,躲入后宫之中。
“八弟这话怎么说?”
“四哥别忘了还有漱芳斋那位,谁不知道还珠格格是从延熹宫传出来了,如今小燕子已死,福家被灭门,永琪被囚禁,魏常在不是还活着吗?被逼入绝境,你说这箫剑会不会直接躲入后宫之中。”
江南之行时间待定,箫剑报仇心切,必定等不了那么久,一定会主动出击,京中其他地方必定隐藏不了,皇宫却不同,这里人员复杂隐藏一个人轻而易举。
听了胤禩的话,胤禛眸子微闪,轻轻点头,算是认可胤禩的话,仰头睨着胤禩,“现在怎么办?”
“高无庸不是已经去了漱芳斋吗?等他会来再说,另外让老十暗地加强漱芳斋的戒备,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魏常在希望你足够聪明,不要在犯傻,不然就算你为弘历诞下子嗣,我也由不得你在后宫之中立足,或许辛者库是个不错的去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奴才始终只能是奴才,不管外面披了什么皮,都摆脱不了奴才的相。
“啪啪!”轻轻拍了三下,房中陡然多了一道暗影,跪在下面。
“传令下去,让福康安加强漱芳斋警戒,注意不要惊动别人,让粘杆处的人时刻盯着书房,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回来禀报!”
“喳!”身影瞬间消失。
狠毒嬷嬷
一道黑影悄然蛰伏在漱芳斋的屋顶,黑眼凝视着四周巡逻侍卫,充溢着戾气的眸子,泛着森冷的幽寒。掌心紧扣,残留着点点血迹,顺着手心滴落。
魏常在在三天前诞下一女,端坐在屋中,死死看着襁褓中的女婴,愤懑的表情几乎想要将女婴吞灭,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女婴?若是阿哥必定会得到万岁爷的垂怜,就算是不喜欢她的老佛爷,都会为她说几句。
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嘴角溢着森冷的笑,看得屋中的腊梅和冬雪后脊俱是一凉,魏常在的手段,她们自然明白,娘娘三天前诞下格格,万岁爷脸面都没露,后宫中其他娘娘都嘲笑魏常在,以前被魏常在打压过的娘娘们,没少过来嗤笑。
“怎么连你们都想嘲笑我?”魏常在冷着脸,端坐在软榻上看着下跪的腊梅和冬雪,嫣红的指甲被折断,眼底氤氲着幽寒,想她这些年尽心尽力伺候万岁爷,没想到最后竟落到这般凄惨地步,她不服,亦不甘。
昔日从辛者库出来,她就发誓绝对不要再回到那个恐怖的地狱,为此她不惜费尽心思,往上爬,摒弃一切,不顾一切的往上爬,这一切都是皇后那个贱人的错,若不是她的儿子,万岁爷怎么将她置于这般境地。
魏家没了,福家也没了。哈哈……什么都没了,仇恨积聚在魏常在的心头,整个人变得异常的狰狞。
“奴婢不敢,娘娘饶命!”
腊梅,和冬雪拼命磕头,祈求得到魏常在的饶恕,自从娘娘搬进漱芳斋之后,整个人就变得阴晴不定,性格愈发诡异,让人觉得胆寒。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哼!五阿哥那边传来什么消息?”
这些天漱芳斋一直被禁,什么消息都得不到,魏常在压根还不知道后宫中发生这一系列的变化,还以为依旧如前。
“回娘娘的话,五阿哥四肢被折断,囚禁在贝勒府,且终生不得离府,瑜妃娘娘以谋害赛娅公主之名被关入宗人府,福家二少爷被破例赦免,入赘西藏,做赛娅公主的额驸。”
“什么?”听了腊梅的话,魏常在脸色铁青,怎么都不敢相信短短不过数月,后宫之中竟发生这么多事,瑜妃是后宫中资历够老的妃子,除却皇后,地位很高。
颤栗着身子,皇后好狠的心,竟想将后宫中的妃子全部除却吗?魏常在不相信平淡无用的瑜妃,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对西藏公主动手,这样说话,那就是皇后从中作梗捣鬼。
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了,十二阿哥那般得宠,为何还要贪心,皇后你不觉得你的野心太大了吗?魏常在扭曲着脸,死瞪着坤宁宫所在的方向,双手死死握着拳头。
颤抖着身子疯狂揪住腊梅的衣领,吼道:“什么?你说什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五阿哥会被囚禁?”气急败坏,哪还有半点端庄的样子,披头散发,柔美的面上溢着扭曲之色。
“娘娘,冷静点。”嬷嬷放下手中的九格格,走到魏常在的身边,轻声安抚说道:“这些事是奴婢交代让他们不要告诉娘娘的,这些日子后宫是非繁多,娘娘安心养身子比较重要,五阿哥已经是废了,不值得娘娘在费心思,后宫之中瑜妃娘娘没了,万岁爷因为此事,已经宣布这段时间不会在入后宫,娘娘安心养好身子,再次得到万岁爷的宠幸只是迟早的事。”
“这话怎么说?”魏常在紧张看着身后的嬷嬷,这个嬷嬷是原先皇后身边的人,她从辛者库出来后,就是靠着这个嬷嬷的帮助,从小小的宫女爬到妃子的位置,可以说这个嬷嬷功不可没。
满是褶皱的脸一闪而逝戾气,随即祥和看着眼前的魏常在,抚摸着一侧出生不久的女婴,跪在右侧的冬雪不期然对上嬷嬷眼底的戾气,顿时身子倏地一僵,不断颤栗,好可怕!冬雪从没想过慈爱的嬷嬷,还有这样恐怖的一面,看着将嬷嬷当成天的娘娘,冬雪只觉得四肢涌现着无穷的惊惧。
嬷嬷想做什么?想利用娘娘做什么?
这个念头从冬雪的心底升起,小心靠近着一旁的腊梅,担忧睨着腊梅满是血痕的脸,最近娘娘越来越不安,精神几近失常,在这样下去的话,迟早有一天娘娘会疯掉的。
“娘娘不是一直都想得到万岁爷的宠幸吗?娘娘有没有想过你尽心尽力服侍万岁爷多年,万岁爷却这般对你,你不恨吗?”向来慈祥的嬷嬷,一改之前软弱祥和的面目,咄咄逼人凝视着魏常在,语气有丝憎恨。
“嬷嬷这话什么意思?”魏常在撇开头,掩饰眼底的脆弱,怎么可能不恨,谁不想得到那万人之上的男人注意,她荒废多少年的青春,为的就是指祈求那人能多看她一眼,这般卑微的祈求现在看来都是奢望。
紧咬着下唇,隐藏着眼底的乞怜,恨,从进了这后宫之后,她还能拥有恨吗?再多的感情终将会被磨灭光,唯一仅剩的就是憎恨!说到底,其实大家都是可怜人,不争就能活下吗?答案是不能,那么就只能争,只能博。
“退下!”嬷嬷阴沉的眼瞥了下跪在地上的冬雪和腊梅,挥手让她们退下。
冬雪掺扶着腊梅,垂着头退了下去,不敢仰头看嬷嬷恐怖的脸,那张布着皱纹的脸,此时看起来万分狰狞,凑近腊梅的耳畔,说道:“先出去,嬷嬷和娘娘都疯了,我们必须尽快找时间离开漱芳斋,找万岁爷,将娘娘和嬷嬷的是告诉万岁爷。”
低声的话,带着浅浅的畏惧,颤栗的身子微微惊悚,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听了冬雪的话,腊梅有些迷茫,显然不明白冬雪话中的意思,不过她没敢多问,娘娘和嬷嬷狠毒的心思,这些年她早有了解,低垂着头依靠着冬雪走了出去。
“嬷嬷现在可以说了,为什么一定要支开那两个卑贱的宫女?”魏常在诧异望着嬷嬷,显然有些不明白嬷嬷的心思,看着面目狰狞的嬷嬷,魏常在心底闪过一丝别扭。
“娘娘尽心尽力伺候万岁爷这么多年,最后落得这般下场,娘娘真的不在意,不憎恨吗?”带着沙哑和诱惑,听了嬷嬷的话,魏常在心底微微颤动。
舔舐着干涩的唇瓣,眼中流露着仇怨,自嘲说道:“在意如何?憎恨又如何?如今魏家,福家还有半个活人吗?我在后宫中挣扎这么多年,最后却得了这个下场,本以为这次能诞下阿哥,万岁爷定会重新宠溺我,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格格。”双手搁到刚出生的女婴的脖颈上,闪过冷厉的杀意,最后滑到女婴的手臂上,狠狠掐出了几个青痕。
还未来得及睁眼的女婴,措不及然嚎啕大哭,发泄着身体上的疼痛。
一直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好不容易感受到一丝清明,‘这是怎么回事?’了“啊!呜呜……”身子太过脆弱,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声响。
“魏常在?”后宫之中什么时候多了个魏常在,令妃是汉妃,姓魏。难道眼前这个诞下他的女人就是令妃,可形象中的令妃温柔贤淑,雍容大方,何时变得这般歹毒残忍了,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弘历不断大吼。
听到魏常在说格格时,他更是连死的心思都有了,想他堂堂大清皇帝,竟变成女婴,这,这,被这个打击到的弘历,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他好奇的是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是谁?还未睁开的小眼睛带着冷厉的戾气,不管是谁?敢冒充爱新觉罗的人,都得死。
“难道娘娘就真的能忍受皇后那个贱女人的儿子登上大位?”
“不能忍受又能如何?”
“娘娘别忘了这是后宫,死几个人不算大事,就算那人是万岁爷喜欢的十二阿哥。”
森冷的话,透着几分杀意,诱惑般引诱着魏常在,虚弱的弘历不敢置信颤抖几□子,很困!很想睡过去,但身上的疼痛让他怎么都睡不下去,听着嬷嬷阴狠的话,弘历忍不住泛起几分冷意,他再不待见十二都是他的嫡子,没想到这卑贱的奴才竟敢算计他的十二,该死!!
“嬷嬷想做什么?别忘了如今你我都被囚禁在这漱芳斋,宫中以前的眼线,都被拔除的差不多了,还能做什么?”魏常在丧气说着,后宫的眼线随着她的失势,不是被后宫中的其他人拔除,就是叛变。如今她身边就只剩下嬷嬷几人,听了嬷嬷这样说,魏常在心底不由多了几分心思,要是能够往上爬,谁喜欢做下人。
“出来吧!这里没外人。”嬷嬷朝着身后的帷幔阴影处说道,“娘娘不算是外人。”
箫剑颀长的身影从后面走了出来,俊朗的面容,健硕的身躯,看的魏常在心底不由微微轻颤,好一个丰韵的男子,挥去多余的念头,凝视着嬷嬷冷道:“嬷嬷别忘了这是皇宫大院,这男子是谁?你将外人带入后宫,这可是欺君大罪!”
“娘娘,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箫剑,还珠格格的亲哥哥,还珠格格惨死,他自然不愿就此罢手。”嬷嬷眼底氤氲着冷冽,咬牙切齿说着。
深吸几口气,魏常在平静下来,说道:“你们打算怎么做?后宫戒备森严,要是他的行踪泄露的话,到时候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后宫这个骂名恐怕一辈子都将背负在我的头上,遗臭万年这个罪名谁都承担不起。”
冷凝着嬷嬷,在后宫多年,嬷嬷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这样铤而走险,究竟是为了什么?魏常在有些莫名,这个嬷嬷是从前皇后时就跟随在她的身边,不可能会害她才对,不过经历了这么多,魏常在谁都不信任,她只信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更着先,卡住了……稍后发邮箱,删节的只有52,53,58其他章节均为原版,
被发现
阴鸷睨着箫剑和嬷嬷,魏常在神色未明,变得十分十分狰狞,不敢置信看着身前的嬷嬷,眼底氤氲着浓郁的冷厉,嬷嬷究竟想做什么?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今晚的嬷嬷让她莫名觉得有些恐惧,向来慈祥的嬷嬷呈现出狰狞的一面,让她有些无措,不过终究是在后宫中生活十几年的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缓慢坐下,左手支撑着下颚,神色未明。
“嬷嬷你究竟想做什么?”魏常在开门见山的问着,视线对上一侧的箫剑,微敛着眼眸,不知道想些什么?
“娘娘真的不恨吗?伺候万岁爷这么多年,最后落得这般下场,漱芳斋是什么地方?娘娘比其他人更清楚不是,你诞下九格格,万岁爷连面都没露过,娘娘真的认为万岁爷对娘娘还有情?”
“然后——”举起手中的茶杯,低敛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她真正的心思,脑海中划过之前万岁爷对她的宠溺,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孰是孰非,谁能算得清?
“嬷嬷帮你重新得到万岁爷的宠爱不好吗?只要娘娘肯听嬷嬷的话,嬷嬷一定会让娘娘和万岁爷在一起。”嬷嬷走到魏常在身后,低声安抚着,语气带了丝引诱的味道,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此话怎讲?”五阿哥没用了,魏家,福家都没了,如今她只剩下自己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得到万岁爷的宠爱,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来,眼底释放着灼热的算计。
箫剑敏锐察觉到魏常在转换的气息,颀长的身躯坐在魏常在的对面,嘴角勾起魅惑的笑容,双手交叉扫视着魏常在,暗衬道:不愧是当今天子的女人,就算生过两个女儿,身材相貌依旧上等,与外面的女子没法比,舌头舔舐着唇瓣,心底不免有些蠢蠢欲动的味道,若是能将他的女人压在身下,就算没杀了他,这般侮辱他也让人心痒难耐了。
“放肆!”魏常在微蹙眉头,嫌恶转过头,有些不满箫剑过火的眼神,一个市井平民罢了,也敢这样肖想于她,真是不知死活,她就算被打入冷宫,也是当今万岁的女人,这个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长时间不碰被碰触过的身子,隐隐有些躁动,□不免异动。
箫剑当然看出了魏常在的异样,瞥了眼身后的嬷嬷,示意嬷嬷先行下去,屋中仅留下箫剑和魏常在两人,当然床上的女婴并未被他们看在眼中,静谧的屋子让魏常在有些不适,这个男人的眼神让她微微有些吃不消,却又不能直接将他赶出去,看嬷嬷的意思,这个男人应该能让她重新获得万岁爷的宠爱。
“放肆,只是被这样看着都会有感觉,娘娘你说谁比较放肆了,是不是太久没被男人碰,所以才会这样……”箫剑修长的手,缓慢摩挲着健硕的身躯,眼神带着火热毫不遮掩凝视着魏常在,表达的意思让魏常在有些承受不住,她可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万岁爷有多久没碰过她了,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看着箫剑大胆的举动,双腿微微夹紧,掩饰着□的躁动。
“放肆……”
“放肆,这样才叫放肆。”动作一闪,快速闪到魏常在伸手,大手直接抓住魏常在胸前的柔软,揉捏转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浓郁的男性气息笼罩着魏常在所有的感官,粗鲁强势的动作,瞬间让魏常在有些承受不住。
“嗯啊!”
“怎么,这样就忍不住了,果然是太久没被宠幸了吗?这样饥渴还真是yd哦!”箫剑直接将手指伸进魏常在的口腔中搅拌,银丝顺着嘴角不断滴落,构成一幅暧昧撩人的画面,箫剑睨着这一幕,腹部顿觉一紧,隔着椅子将魏常在捞进怀中,低头凑近颈项狠狠啃咬。
“放,放手……我是万岁爷的女人,你这样做可是要株连九族的重罪。”魏常在用力挣扎,无奈怎么都挣脱不了,身体违背了理智,不消片刻功夫,便无力软靠在箫剑的胸膛,任由他为所欲为,粗喘的呻吟,夹着难耐的身体交缠的声响,从屋中慢慢传了开来,羞得连明月都躲进了云层之中。
此时养心殿一片静谧,胤禩随意坐着翻阅着手中的奏章,不时抬头看着另一侧的胤禛,眼底泛着柔情,高无庸垂着头,螓首站在角落之中,并未随意走动,安静的好似一根木头。
“禀报万岁爷,有人潜入漱芳斋。”
“哦!查清是谁了吗?”
胤禩螓首漾着冷笑,就知道那些人不可能安分,前段时间才将瑜妃送入宗人府,不过瑜妃隐藏的信件,让他起疑顺便就让粘杆处的人一直盯着瑜妃之前住的宫殿,没想到还真的钓到一条大鱼,终于忍不住想要动手了吗?那女人还真有本事,竟然以戴罪之身潜伏在后宫数十年,胤禩的眼底噙着冷厉,淡漠的神色让人看不清他究竟想些什么。
胤禛冷着小脸,面前也放着一堆奏章,听了粘杆处暗卫的话,嘴角不期然勾起嘲讽的弧度,弘历做人真够失败,周遭不是算计就是利用,最后竟然连女人都背叛他,他若是知道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会宾楼逃跑的箫剑,应该是魏常在身边嬷嬷做的内应,还有这个……”暗卫额头冒着冷汗,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高无庸,身子半跪不敢抬头看着胤禩,没想到魏常在竟敢在□后宫,这未免太大胆了点!这种皇室秘辛若是传了出去,那还了得,多半今晚过后漱芳斋的宫女太监都会被灭口,希望万岁爷能看在他苦劳的份上,赦免他的罪。
胤禩看完信件后,嘴角勾起冷厉的气息,让人不由觉得恐惧,地上的暗卫不敢抬头,高无庸笔直站着,胤禛见胤禩神色不对,迈着步伐靠近胤禩,夺过胤禩手中的信件看了起来,越来神情越冷,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后宫,这魏常在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全然不将后宫条列看在眼中,好你个箫剑!还真当后宫无人,这般嚣张?
“怎么处理?”
“给朕盯紧漱芳斋,不要让半只苍蝇飞了出来,朕倒要看看这箫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至于这魏常在这般不安分,贬为常在还这么多事,或许辛者库是个不错的去处,安排人将九格格带出漱芳斋。”
胤禩噙着冷笑,丝毫不将箫剑看在眼中,丧家之犬罢了,魏常在竟然不安分,本还打算留着她一条命,好生呆在漱芳斋,大清后宫也不是容不下她一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这样不安分,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
“遵旨!”
说完,快速从养心殿消失,胤禩慵懒着身子靠在软榻上,摸着下巴,眼底的意味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作者有话要说:更了……
乃无耻!!
轻叩着桌面,胤禩的额头紧皱,紧抿着嘴角,氤氲着冷冽肃杀之气,魏常在太过于放肆,公然□后宫,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整个爱新觉罗都将颜面无存,这种事他绝不允许发生,本想念在她伺候弘历多年,且诞下两位格格,饶她不死,让她安心呆在这后宫之中,可如今看来,他算是高看她了,这般不安分的女人,果然不能留在后宫。
奴才始终是奴才,怎么都学不乖,静寂的夜晚,悬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散发着沁人的冷意,胤禛睨着散发着阴沉气息的胤禩,不由上前抓过胤禩的手,轻柔胤禩紧皱的眉头。
“这种女人不值得费神,明日过后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