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天已大亮,阳光透过水晶窗射进来,石室之中竟是明亮与普通房屋无异,可见无崖子真是一位天才的设计师。
刀白凤大睁着眼看了房顶半天,仿佛没回过神来,半晌,突然转头羞愤捂脸,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场子找回来。
她身上盖着蓝哥儿的衣服,而昨晚被蓝哥儿扔在地上的被褥已经不见了,自然是蓝哥儿拿出去晒了。
撑着墙壁爬起来,刀白凤才发觉自己半截身子都没知觉了,于是又一阵羞愤,心里骂道:男人体力太好也是要不得的!
这么一想,忽的呆滞:完了!他眼下都这个样子了,要是学了武,那还得了?
刀白凤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有的没得,直到走出卧室,都还没想好要不要给蓝哥儿说北冥神功的事,就算要说,又得怎么说呀?
一抬头,却见蓝哥儿已经坐在了一只蒲团之上,手里捧着一张帛卷。
蓝哥儿抬头看到刀白凤,立刻扔下卷轴走过来,将刀白凤拦腰抱起,颇有些责备的道:“你怎么起来了?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他随手按住几个|茓位,给刀白凤揉捏起来,嘴里道:“我钓了几条鱼,正用文火捂着,你既然起来了,我这就去把火挑大一些,很快就能吃了。”说着将刀白凤小心翼翼放到那蒲团之上。
刀白凤随手拿起蓝哥儿刚刚扔下的卷轴,一看,虎了一跳,差点泪流满面:“你……你居然把北冥神功都翻出来了!”
只见那卷轴第一行,正写着“北冥神功”四个字,字迹娟秀有力,不是段誉磕了一千个头才找到的好宝贝是什么?
刀白凤展开卷轴,直接跳到卷尾,果然看到“凌波微步”的字样,后面绘着无数的足迹,旁边皆标有“妇妹”、“无妄”等字样。刀白凤明知道这是易经里的东西,那也没有法,半个足迹都看不懂,于是将卷轴横放在膝上,看向了蓝哥儿。
蓝哥儿将柴火捣燃,细细的翻烤着两尾银鱼,听到刀白凤的问话,头也不抬的回答:“我想着,既然发现了李秋水的小无相功,说不定,连无崖子的北冥神功也在这里,于是翻找了一下。就见那玉像足底的湖绿绣鞋上,还有一行小字,你猜是什么?”
刀白凤直直的看着蓝哥儿,心里直抓狂: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你这样很对比我诶你知不知道?
蓝哥儿却也没想让刀白凤回答,已径自说了起来:“叩首千遍,供我驱策。”
他嗤笑一声:“那字是用葱绿色线绣的,要不仔细看,只怕还看不到呢!呵,李秋水倒想得好,只可惜,这世上只怕难得有这种傻子。”
刀白凤立刻羞愧垂头,羞愧心想:完了,原著里从我肚子里爬出来那个,就是个满世界都找不到的傻子!哎哟,那可没有我什么事吧?
刀白凤摸摸揉了揉肚子,心道:眼下么,这个,这个连爹都换啦,怎么都该改进点儿了吧?
天呐,要是剧情效应无比强大,我还是生了个花心傻子出来可怎么办哟?遭了,我又觉得肚子痛了。
刀白凤一下捂住肚子,满脸悲愤。
蓝哥儿将鱼递给刀白凤,关切问到:“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刀白凤想到他话中的意思,手一抖,瞄他一眼,板着脸道:“你不是以为自己这么神勇吧?”
蓝哥儿脸皮一抽,与刀白凤并排坐下,径自拉开了话题:“我看到这字,便隐约觉得不对了,再见这地上居然这么恰好就放着一大一小两个蒲团,仿佛就为了给人磕头用的,这种感觉立刻就清晰了起来。我拿了那小蒲团一掂,果然重了一些,撕开一看,就找到一个绸包,里面便是这北冥神功了。”
蓝哥儿递过一张白绸,便是那包裹北冥神功的绸缎了。那白绸其实已经有些泛黄,刀白凤一看那面儿上,果然还写着什么杀尽天下逍遥派弟子一类的话。
蓝哥儿笑道:“李秋水的这个吩咐,我倒是要听的,逍遥派的弟子,她李秋水也好,丁春秋也罢,总有一日,我都要取他们的性命的!”
蓝哥儿此时取了秘籍在手,言谈之间,已经多了几分底气,脸上隐隐显了点傲色。刀白凤一见,心想:果然还是逍遥派的人啊!这个脾气,可真是一模一样!
蓝哥儿将那绸包随手扔掉,翻开刀白凤膝上的帛卷,一个横卧的祼女图便显了出来。
刀白凤一眼瞄到,立刻将手里的鱼骨头一扔,啪的一下捂住了蓝哥儿的脸,嗔道:“不许看!”
蓝哥儿噗的笑了一声,拿下刀白凤的手便在手心里一吻,笑道:“小妹不让我看,好吧,那我就不看了,那由小妹看了,再来教我怎样?”
刀白凤此时的心态已经变了一圈儿,只觉得蓝哥儿是自己的,自己也是蓝哥儿的,虽然知道蓝哥儿绝对不会对李秋水有什么心思,但仍是老大不乐意自家老公去看别的女人的祼·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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