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抬眼看去,在她的方向,却恰好瞧见那秦红棉微微勾了勾唇角,不禁怅然回头,本想对乔峰教育几句类似于殷素素遗言的话,却见乔峰双拳紧握,双目炯炯的看着眼前这场打斗,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摸摸阿哞的ρi股,叹气道:“瞧,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惹不得,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女人的脸跟脑子其实并不一定是成反比的。还好这是金大侠的世界,要是古龙老爷子的世界,那段二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却说刀白凤为何只能摸阿哞的ρi股呢?原来阿哞刚才见秦红棉居然意图“偷袭”自己,当然要立刻跑到刀白凤身后躲着啊,没成想,这一躲,居然闻到了酒味儿!
咱们聪明的阿哞立刻左闻闻,右嗅嗅,便在那树刚刚结苞的桃树枝下又拱又刨的挖出了好几坛子好酒来,此时正乐滋滋的将牛头埋进坛子里,大喝特喝。也亏了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蓝哥儿和苏星河的打斗之上,不然,定然有人要跳出来心痛至极的大叫:“真是牛嚼牡丹!大伤风景!”要知道,逍遥派的人,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厉害,而聪辩先生苏星河酿的酒,早已在江湖上备受赞誉,若说被头牛糟蹋了,江湖上的人只怕个个都要气死。
还好阿哞心里,刀白凤是它主人,早知道,不听刀白凤的话那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因而哪怕喝酒喝得正欢,也一定要符合刀白凤的话点两下头。
朱丹臣连忙上前对段正淳道:“王爷,属下瞧那姓蓝的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身诡异功夫,又心狠手辣得很,若是他嫉恨当初之事,只怕日后便是我们一大对头,不如趁聪辩先生出手,这便……”其实他已经瞧出这蓝哥儿或许便是聪辩先生同门,但是,既然聪辩先生也已出手,那便不算冒犯聪辩先生了,何况,那姓蓝的在聪辩先生的地方,就敢随意伤人,早已打了聪辩先生的脸面,只怕聪辩先生还要恼怒呢!
段正淳从情意绵绵状态中退出来,立刻精明了,只是,一旁刀白凤一听,却是火冒三丈,一甩鞭子,娇声斥道:“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刚才四个打一个我就不说什么了,偏偏四个打一个没打过,还要趁人之危吗?”
朱丹臣被个女子戳破心事,顿时面红,但他既然是段正淳的家臣,那便要以段正淳的安危为重。他跟傅思归古笃诚他们不同,傅思归他们都是没什么心机的汉子,自家王爷又是个看到漂亮女人就……,总之,哪怕不要这张脸,这些事他也是不得不提的。因而撇过眼去,看也不看刀白凤,只缓缓道:“还请刀姑娘顾忌咱们大理与摆夷族世代交好,切莫为个外人伤了和气。”
段正淳见刀白凤怒气上头,一张脸登时艳若桃李,立刻便有些心猿意马,不愿让刀白凤以为他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只是,他还没开口,却见刀白凤腰一Сhā,非常反派的朝天冷笑两声,转头,一拍乔峰的背,将个乔峰拍得踉跄两步。
“峰儿,告诉那群不要脸的家伙,蓝哥儿是不是你姑姑我的外人!”
乔峰回过神来,鼻子一抽,连声道:“好酒!好酒!”见刀白凤怒目瞪他,立刻嘿嘿一笑,“自然不是,姑父是姑姑的丈夫,哪里算是外人!”
段正淳眼神一呆,难以置信的喃喃:“凤凰儿你……你竟然嫁人了?”竟是半晌回不过神来,气得秦红棉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段郎!你果然骗我!你你你……”她转头怒视显然知情的朱丹臣,“你们与我一起,去杀了那贱女人!”
刀白凤俏脸一红,呸了一口:“你说谁贱?你……你个……随随便便就跟人跑了的女人还配说我?”
秦红棉顿时被踩到痛处,神色几乎已经可以狰狞来形容。
一旁朱丹臣几人却是一眼就瞧出自家主子对那刀白凤有意,怎么可能去触霉头?于是纷纷避开秦红棉的眼神,根本不与她对视。
秦红棉又羞又急又怒,拔刀指着众人,道:“好好好!你们是段郎的护卫,我秦红棉村姑一个,使唤不得,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刀白凤脾气也上来了,长鞭一抖,道:“既然你们那么卑鄙,想害我的男人,那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谁想动我的男人,我跟谁急!”
先急的那个却是段正淳,他天生一副怜香惜玉的心肠,加之又对刀白凤念念不忘,怎么忍心见自己心爱的女子互相残杀?眼下既然拉不得刀白凤,只能拉住秦红棉,连声劝抚:“红棉住手,红棉你快住手,唉,都说我与凤凰儿没什么了,你怎么就不信我?”
“凤凰儿凤凰儿!你叫得这么亲热,还叫没什么?”秦红棉气得眼泪直掉,只觉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止不住的心酸:她眼下伤了脸,那刀白凤却是人比花娇,段郎这便要嫌弃她了是不是?
刀白凤还在那边儿一个劲儿的跳脚:“对,我跟这姓段的种马才没任何关系呢!你自己乐意上公用厕所,可不表示别人也乐意!”
秦红棉虽然不懂“公用厕所”是何物,但也听得出是骂人的话,顿时气得牙齿咬得嘎吱响,比刚才自家挨骂还要怒:“你!你个妖女!竟敢骂我的段郎!”回手朝段正淳就是一刀,段正淳这次可不敢使小心思了,险险避开,秦红棉已经扑向了刀白凤。
于是,女人的战争啊……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女人的战争是很凶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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