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渊却冷冷道:“难得王爷喜欢纪都尉,早将家族秘辛告诉了他,若不是将他当作自家人,怎会如此?而且我看纪都尉风流天成,又具益男之相,这侍妾之位,非他莫属!王爷,若没有其它的事,属下就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开。
原来适才临天绝同他说话,并未叫纪铭回避,而且看纪铭反应,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浅渊心中愤恨他的隐瞒,才说出这样的话,可当他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到卧房,看见一身红衣,披着盖头静静坐在他床边的纪铭,方知临天绝真的将纪铭许给他做妾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浅渊扶额对纪铭说:“行了,不用装了,把盖头拿下来吧。”
纪铭不做声,却摸起床边的喜秤拿起来递给浅渊,浅渊看不见他的表情,他拿着秤杆的手却在微微发抖,一时心烦,接过秤杆胡乱挑下他的盖头。纪铭闭着眼,睫毛轻颤,抿着嘴唇,脸颊微红,浅渊头大无比,夺门而出。
“站住!”纪铭叫住浅渊,站起来朝他走过来。
“远弟,你可知镇剑山庄历代庄主都是南陵王的家臣。王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得违抗,这是我纪家先祖立下的规矩。你跟王爷要了我,我就必须为你侍寝,否则就是对王爷不忠对祖宗不孝!”
浅渊大震,不料自己一句气话将纪铭推到这样境地。纪铭叹口气,温顺道:
“夫君,天色不早,妾身服侍你更衣。”
“不,不用!”
纪铭径自走到床边,抬起眼睛无言的望着他,平静而坦然。这一刻浅渊觉得,以前的那个纪大哥回来了,但下一刻纪铭的动作却叫他吓了一大跳。
纪铭开始解扣子,然后除下腰带,红色的嫁衣退下,像落樱坠在地面,然后是白色的内衣,亵裤,全部脱光以后,又抬手拔下发簪,青丝流泻。纪铭的身材很好,是作为同性都会嫉妒的力与美的完美结合,蜜色的肌肤绷得紧紧的,在灯光下泛出细密的光泽。他静静看了浅渊一眼,翻身上床,揭开红被,床榻上一块白得刺眼的绫罗撞入浅渊眼中,这是,落红用的?!纪铭平躺在那白绫上,轻轻闭上眼,声音终于有些发抖地:
“请夫君垂爱!”
浅渊呆在原地,不知该做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H,不H,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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