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那个穿制服的?”刘春天问。刘春天很想说的更准确一点,比如说“就是那个警官”?或者说“就是那个法官”?再不就是“就是那个检查官”?但是她说不了,因为如今穿制服的太多,多到像一个检查卫生的或一个停车场看车的都穿制服,所以刘春天只能说他是“穿制服”的,不能说的太清楚。
黄守仁点点头,点的有点居丧。刘春天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居丧。
“他不是工作人员吗?怎么是房东了?”刘春天问。刘春天虽然分辨不出蔡大鹏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她可以看出他是有身份的,比如是国家一个部门的什么工作人员,而不是检查卫生的或停车场看车的。
“他是工作人员,”黄守仁说,“但也是房东。”
“工作人员怎么能做房东?”刘春天问。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房东都是一些没有多少文化的乡下人才对。
“工作人员怎么就不能有房子?”黄守仁说,“有房子不就是房东嘛。”
刘春天想想也是。
“那他是本地人?”刘春天问。
黄守仁点点头。点的非常无奈。
“晚上有什么安排吗?”黄守仁问。
“没有。”刘春天说。
“我们出去玩玩?”黄守仁又问。
“好啊,”刘春天说,“去哪里?”
刘春天生怕他说去蹦的之类,把心都能蹦出来。
“去海边吧,”黄守仁说,“看海上升明月。”
“好主意。太好了!”刘春天说。刘春天没想到黄守仁还这么浪漫,这么有品位。
“我再叫一个人,”黄守仁说,“他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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