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告诉你们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西索扭着腰笑得开心。
“想把生日变忌日你就直说!”飞坦十分不满!其他人也在心里暗自点头。
“啊,我想起来了?~”西索一把揪住想偷偷溜走的爆库儿,“因为新年的时候事情太多,结果忘记了◆,现在该告诉我,那七个西索在哪里??”
众人探究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在爆库儿身上。
“啊……我也是听人说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是么◆?”西索凑近爆库儿已经黑了的脸,杀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旅团的众人对这个答案也显然不满意,纷纷放出杀气恐吓。
“唔……”处于杀气中心的爆库儿忍不住浑身颤抖,脸『色』越来越青,思维也变得混『乱』起来。他抽搐地数着杀气的来源: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不就是七个西索吗……不对,应该把西索除在外,这样就该剩六个……
“那你是听谁说的??”在杀气的笼罩下显得模糊的西索的脸更加『逼』近爆库儿,爆库儿抖了半天低下头按住了胃部。
“你怎么了?”侠客不撤杀气地笑着问。
“……胃疼。”
“又胃疼了◆?”西索的杀气空调开得更大,爆库儿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大哥,别再『逼』迫二哥了。”原本沉默的苍丝拉住西索。
胃部痉挛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爆库儿恐惧而绝望心里升起一丝欣慰,小苍,懂得为我说话了,平时没白疼你啊,不过大哥这变态你还是离远点就好……
西索稍稍转向苍丝,杀气不减:“怎么??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苍丝丝毫不为杀气所动:“姐姐说了,我们最近经济状况很紧张,这个月没有给二哥买胃『药』的预算,所以别刺激二哥的胃了。”
爆库儿一口气没顺上来就晕了过去。小苍啊,我在你眼里还不如胃『药』吗!
“这算不得理由◆。”西索把灵魂出壳的爆库儿丢到地上,杀气直『逼』苍丝。
苍丝仍然面无表情:“姐姐还说了,有句话要如实转告你。”
“什么话◆?”
“这一切都是你没考上猎人的关系,所以今天——”
“识相的话就老实点。”
……
“居然有人敢对西索这么说……”侠客喃喃地说。貌似团长也没这么说过。
“而且那个家伙还听了……”玛琪点点头,她突然对西索的大姐产生了好感。
库洛洛抚弄茶杯,嘴角微微上翘:“不知道西索的姐姐是位怎样的女『性』。”
是啊,能压制住西索这变态的,究竟是位怎样的人。众团员突然升起与这位女『性』见面的强烈期望。
“那个苍丝敢一字不差地复述,也很不怕死。”飞坦语调轻快地说。
“毕竟是西索的妹妹吧。”派克的视线从苍丝转移到刚刚回魂的爆库儿,这个弟弟就不太像样了。
窝金点点头:“那么,剩下那七个西索到底在哪?”
“窝金,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侠客拍拍大块头的胳臂。现在这种状况不好再追究。
“我一定要知道!”窝金的倔脾气上来了,“我想看看剩下的西索是不是也这样强!”
“真是强化系的死脑筋。”飞坦在面罩下说得含糊不清,但窝金听得一字不差,他回过头来,侧脸对着飞坦:“你想打一架吗?”
“想打就试试吧。”飞坦仍然是含糊地回答。
两人之间杀气蔓延,一触即发。还没爬起来的爆库儿喊:“不要在屋里动手,要打请到外面500米之外!”
不过双方显然不理会爆库儿的请求,窝金举拳就向飞坦冲去。
旅团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全部站起身来。
“窝金!”
“窝金!!”
“窝金!!!”
“小苍,快吐出来,那是大哥的同事!”
一秒钟后,窝金呆呆地立着:“刚才天好像突然黑了……”
飞坦立在窝金对面,也有些发愣,杀气全无。
旅团的其余人等抹了把汗。在窝金挥拳出击的一刹那,突然就从背后被什么突然包住,瞬间就不见了身影,速度快得就连飞坦也没反应过来,大家都以为窝金遭到了某种神秘攻击,直到爆库儿喊出声,大家才把目光集中到不知何时站到窝金背后的苍丝身上。
“唔……那个不起眼的小不点居然可以把窝金整个吞下,”侠客的包子脸上挂不住笑容了,“简直可以媲美小滴的凸眼金鱼。”
“岂止是媲美,小滴的金鱼没办法一瞬间吸进去这么大的体积吧,而且也不能吸活人。”派克暗吸一口冷气。
“幸好没咽下去。”爆库儿松了一口气,然后稍带责备地说,“小苍,不要随便吞东西,那样会得胃病的。”
侠客面容抽搐着后退了一步:“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胃病就是这样得的?”
“有可能,他们是兄妹,有血缘关系。”派克向库洛洛的方向靠了靠。
在旅团心目中,爆库儿的形象忽然变得可怕起来。
“说到兄妹,她还有一个哥哥……”玛琪的话提醒了众人,大家纷纷看向在一边看热闹的西索,眼神变得越来越不安。
西索的嘴角微微上翘:“安心吧?,我没有这种功能◆~”
大家都看向玛琪,玛琪点点头。众人长出了一口气。如果在旅团中体形最大的窝金也能被吞掉的话,那么其他成员也能被吞掉,旅团的灭亡指日可待。
西索继续保持邪恶的微笑,走到窝金与飞坦旁边,十分骄傲地说:“知道了吧?,如果破坏了我家房子后果很严重哦◆~”
窝金和飞坦不满地瞪着西索。
“住手吧。”库洛洛端起泡着柳叶的茶杯,“我们今天是来为西索庆祝生日的。”
“那么,生日礼物呢??”西索伸出一只手做索要的姿势。
库洛洛用眼神示意飞坦,飞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红的大苹果扔给西索。西索接住,拿在手里把玩:“就一个◆?”
库洛洛点点头:“就一个。”
“好少!!”爆库儿和苍丝异口同声。
西索掂了掂苹果后,把它给了貌似很好奇的苍丝:“确实,你们六个人只送一个少得可怜呢?。”
“啊啦,因为我们觉得你不缺什么,所以决定送个有纪念意义的。”侠客解释道。
库洛洛微笑地『Сhā』话:“我们没想到你家里这么穷。”
西索挑了一挑眉『毛』,侠客连忙上前:“真的是很有意义,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没偷没抢亲手做的。”
“做的?”爆库儿看着苍丝手里的苹果,“难道这个不是苹果?”
“这个是强化陶瓷的。”玛琪回答他。
侠客补充说:“而且为了防止意外破坏,还经过我们六人的念力强化,你可以随身携带,随时观赏,防水防油,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啊!”
“是这样吗◆?总之多谢了?。”西索从苍丝手中拿过被她『摸』了个遍马上就要来一口的苹果,引起苍丝的不满。
“小气……”苍丝嘟囔,也不知道是对谁而发。
无责任番外 相亲相爱一家人 生日快乐(下)
咚咚。从厨房传来敲击声。
“真是,每次都走窗户,还总是走二楼。”爆库儿无奈地进了厨房,又很快回到客厅,身后跟着空中小姐。
派克悄声对侠客说:“你之前是不是说,有个叫西索的空中小姐?”
侠客也悄声说:“是啊,难道她就是……”
虽然两个人都压低了声音,但空中小姐耳朵太好使:“谁和那变态叫一样的名字!”
“喂喂,当着本人的面这样说啊,虽然是实话。”爆库儿小声的提醒。
空中小姐莞尔一笑:“怕什么,他敢在这房子里动手,史跋肯定拆了他。”
哦哦。史跋大姐的形象在旅团心目中变得更加高大起来。
库洛洛仍然微笑:“侠客,你的情报源真是成谜啊。”
“你的礼物呢??”
空中小姐掏出一张表格递给他:“天空竞技场的报名表。”
“这有什么用?”爆库儿凑过去看。
空中小姐耐心地解释:“这是一个只有胜利者才可以往上爬的格斗技场。场内备有完善的设施以供使用,阶级较高的战士甚至可以拥有一整个楼层。”
“如果在第50楼级输了就必须降级至第40楼级,如果胜利则升上第60楼级,楼级越高比赛奖金则越高福利也越好,也就是说打上越高的楼级就越不愁吃穿,而且还有奖金可以拿。”
“简单来说就是个供人格斗的地方,而且还能赚钱,很适合像你大哥这样没事总找茬打架的人。”
爆库儿有些激动:“能赚多少钱?”
“按照楼层奖金不同,190层的话是2亿戒尼,还有个人专用房间。”
“2亿戒尼!”爆库儿和苍丝异口同声,爆库儿更是两眼放光:“大哥,去吧!能一边打架一边挣钱!你的实力肯定没问题!”
“你为什么那么激动??有什么企图吗◆?”西索眯细了眼睛,危险的目光浇了正在兴头上的爆库儿一头冷水。
“哪会……只是想到有那么多钱,我们大概就可以摆脱赤字状态了……”爆库儿连连后退。当然,能摆脱你的折磨也很好。
“是么??”声调充满不相信的上挑。
空中小姐笑着『Сhā』入:“总之,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能好好使用,我想史跋也会很高兴的。”史跋两字加了重音。
西索收下:“呵呵?,那多谢你了◆。”
旅团在暗处腹诽:“真是容易被骗啊,明明只是张一文不值的报名表,还不如我们的苹果。”
史跋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虽然夜晚是如此之黑,在黑『色』夜空的衬托下,仍能看到从她家的两层小楼的一角冒出的滚滚黑烟。
而且有嘈杂声从里面隐隐传来。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库洛洛站起身来,皮领大衣的下摆向后一甩,华丽地一挥手:“我们撤。”
派克和玛琪随后跟上。飞坦也收起雨伞转身向外。
“可是,团长!”一向团长指东就不往西的窝金意外地没有立刻执行库洛洛的命令,“我们不能扔下侠客!”
库洛洛回身,玛琪派克和飞坦也一同望去:
侠客上半个身子都没在苍丝嘴里,如果不是窝金拉着他的腿拼命往外拽,估计就全进去了。
窝金和苍丝僵持中。
“团长?~”西索站在已成碎片和弹簧的沙发尸体上抚首弄姿,“不能就这么走了哦◆~还没品尝我的生日蛋糕啊?~”
库洛洛看了一眼已成漆黑的厨房门框上粘着的褐『色』可疑物质,目光转回看向西索:“明年吧。”
“这恐怕不行。”空中小姐笑意盈盈地喝着柳叶茶,身后唯一完好的室内家具长背椅上放着被她抢救出来的一包柳叶。
爆库儿蹲在角落里无声的抽搐。
史跋走进了房间。
“大姐啊!!‘爆库儿带着哭腔扑过来,抽搐个不停,“我们的厨房啊!我们的烤箱啊!我们的沙发啊!我们的茶几啊!我们的电灯啊!我们的猪排啊啊啊啊!!!!”
史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用眼神询问西索:谁干的?
西索眯眼『奸』笑扫视了旅团众人一圈,众人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
“苍丝,放开吧。”史跋对着和窝金进行拉锯战的苍丝说。苍丝不甘心地松开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侠客抱着头蹲在地上。
库洛洛走上前去,伸出手来:“你好,我是库洛洛?鲁西鲁。”
这是撤退未遂被堵个正着的幻影旅行马戏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与大名鼎鼎的变态西索的大姐史跋的第一次亲切会面,他们就赔偿的问题坦诚地交换了双方的意见(差点打起来),最终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达成共识(库洛洛坚决不赔钱,旅团被强行扣留。最后考虑到旅团有被某种吞食怪物灭掉的可能『性』后,终于勉强同意让飞坦去抢食物和家具)。
“不过,房间变成这样,抢回来东西也没办法办宴会吧?”空中小姐仔细地品味着柳叶茶。
“放心?,我已经联系了收拾烂摊子的专家,马上就到◆。”
西索的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噔噔噔的上楼声,然后门被碰地推开,一个戴着鸭舌帽、胡子拉碴衣着拖沓的人很像落魄导演的男人大摇大摆地冲了进来,猛拍西索的肩:“西索,真不愧是你家,和你一样有艺术的气息!”
“呵呵?,过奖了?。”
旅团众人默。这不叫有艺术气息,这叫毁的不够彻底。
紧接着从门口进来一溜八个同样身高同样脸穿着同样剧务装的……侠客。
旅团众人吃惊地看看那八个侠客,又看看原本蹲在地上此时已经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的侠客。
窝金吃惊地宣布自己的发现:“怎么有九个侠客!”
“你们是谁?”侠客不再一如既往的阳光,紧绷着的娃娃脸上散发着某种与白『色』相反的气息,一步一步地『逼』近那八个侠客剧务。
“哈哈哈,原来是你。”导演大笑着转向黑着脸的侠客,“我在路上看到过你,觉得你长得容易亲近,就让他们借用了一下。”
“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侠客脸更黑了,他愤怒地盯着对方八个一脸天真烂漫无邪气的娃娃脸,“而且我也没他们笑的那么铜锣烧!”
旅团其余众人默。侠客,你也知道你笑得很铜锣烧啊。
“哈哈,对不起,那我们换一个。”导演话音刚落,八个剧八个务同时一抹脸,就由八个侠客变成了库洛洛。
库洛洛团长笑得温和,库洛洛剧务也笑得温和。
笑得温和的库洛洛团长说:“你们用刚才的样子吧,我们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团长!”侠客立刻抗议。
库洛洛对着侠客的娃娃脸笑得愈发温和:“你真的介意吗?”
“……”看着团长带着阴影的温和笑容,侠客同学,退却了。
于是八个笑得一脸铜锣烧的侠客剧务开始上窜下跳手脚利落地收拾起房间来。
西索坐在屋顶上,手里摆弄着陶瓷苹果。晚风迎面吹来,身下的屋子里不时传来喧闹声。
“生日聚会的主角怎么跑到这里来吹凉风?”这么说着,史跋在西索身边坐下。
“因为无论怎样都没有意义不是么◆~”
“怎么没有意义?长了一岁就要好好思考一下以前的所作所为,想想今后要做什么事。”
“今后要做的事◆?还是和以前一样,培养果实?~找人决斗?~马戏团的工作?~啊,对了,有空还要心理医生们?~”
“不仅是心理医生,”史跋顿了一下,“还有神经科的医生,和理疗医师。”
“哦◆?”
“如果能修复好缺损的感觉神经,大概就不会像这样疯狂地寻找外界刺激了。要是连同本体感受纤维也能修复的话,你也就不会这副怪腔调了。”
“那时的医生说过,缺损的神经是无法修复的◆。”
“那是当时的情况。现在已经过了很多年了,这方面有了很大的进展。”
西索嘴角随意地上翘,一抛一接地玩着苹果:“既然你说了,那我空闲时间就去见识一下神经医生和理疗医师?~”
接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
由于伤及神经造成急『性』多神经炎,年纪尚幼的西索的感觉神经遭到了破坏。轻触感觉、体温感觉和疼痛感觉都有损失,颈部及胸部的位置感——也称本体感受——基本消失。
通过触觉得到的外界刺激减弱了。于是西索开始寻求刺激。他撕咬自己的手臂,紧握玻璃的碎片,然后爱上了与人互殴。
颈部与胸部的本体感受也消失了。虽然控制这部分肌肉的运动神经还在,触觉也保留了一部分,但是西索感觉不到它们。只有用眼睛盯着的时候,才能发现那部分确实存在。
『这地方不是我的身体,我以为它在这,却发现它在那。我的身体变成了两块,我的脑袋悬在了空中。』
当时无法控制声带的西索这样写道。
后来有了进步,但是声音纠结怪腔怪调。
最终,西索,成了西索。
史跋握紧了手指。
“如果当时我能——”
“过去的事情没有如果哟◆。”西索打断史跋的话,“我很满意哟,现在的状况?~”
“你当然满意,虽然有生理上的原因,但你本身就有变态的潜质,那么多神经缺损的人只有你成了变态。”史跋恨恨地说。
“所以◆,治疗就没有必要了?~”
西索站起身来,某种阴暗而疯狂的气息笼罩了他的身体,在史跋的注视中翻腾飞卷,“你知道吗◆,在我期待的决斗中,忍耐到颠峰时再亲手毁掉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一次一次地让我上瘾呢?~如果能一直这样◆,那就太好了?。”
“不行,这样下去很危险,总有一天你会死于决斗的。”
“啊哈哈哈哈?~那又怎样◆?”西索的脸狂躁地扭曲,“无论怎样精彩的戏剧都有结束的一瞬啊?~”
史跋仍然坐着。她平静地注视着西索充斥着疯狂光芒的金『色』眼睛:
“那是你的选择,那是你的自由。我们不会干涉,即使真的变成那样。”
“但你要记住一点。”
“我们,希望你能活着。”
“因为我们是你的家人。”
“……是这样么◆。”
西索转过身去,再次坐了下来。
“当然。”爆库儿扒住房檐纵身一跃翻上房顶,发现自己正对着西索,脸抽了一下立刻窜到史跋身后。
苍丝也爬了上来:“少了一个就凑不成兄弟姐妹,变成弟姐妹了。”
楼下传来导演的叫喊:“这家的主人都跑到哪去了,把客人扔在这儿!”
“我们是不是该下去?”
“但我刚爬上来。”
“把客人扔下是不好是,下去吧。”
“一起来吧,西索。”
happy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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