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上访的!''

"上访找上访办,在东瓜路,不在这里!''

"不,我们是找民政局.''

"那车停到那边去,不能停在这门口!''门卫手指指向一百米外的的围墙边.于是一行人下了车让长孙陈彬把拖拉机开往围墙边去停放.待陈彬往回走,走到他们一起时.陈彬说:

"走!''

"慢!''门卫又把他们一伙人拦住.

"为什么?''陈彬问.

"办个手续!''

"你去吧''大家指着陈彬说.

陈彬随着门卫到门房里填了一张表格后,出来了.

"只能他一人进去,你们在这里等.''门卫又说,并把九个人拦在门房.

"这里可以坐!''门卫指着门房里的一条长条靠背椅说.

"好!,谢谢!''九人在门房的长条椅上坐了.四个花甲儿子掏出旱烟准备抽烟,被门卫看到.

"这里不能抽烟,要抽到那边去!''门卫又指了指停车的地方说.

"去,我们都到那边车上去等陈彬!''说着九个人都站了起来.一起往手扶拖拉机走来.大家都重新坐上了手扶拖拉机.四位老人抽起了旱烟.是那样的有滋有味.烟圈在他们的头顶一圈一圈的向高空飘去.烟圈开始慢慢变大.由小圈变成了大圈,密漫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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