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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温柔的sm我003 > 第七章

第七章

太阳与我(下)

他僵持在我体内。

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我,麦加利在­射­了一次­精­之后依旧坚硬在我身体里面……

血顺着他的荫茎涌出了我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你真的很适合太阳,我的杰克……”他拨开了我的头发,从耳朵开始,轻柔的吻,带着一点舔,这是爱抚吗?他的手指摸索着右边的|­乳­头,被刺穿的伤疤刚刚好,还是硬的,他抓捏着,然后将我的手臂举高,脸俯过去,含住了那里。

“唔……”我低喘着,虽然知道不能去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乳­头在火热的潮湿里硬挺起来,他的牙齿舌头是一起的,整个的缠卷上来,故意的,顶住那小小的结疤的地方——连他的头发我都抓不住了……只能仰起头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淫­糜的,水流的声音里我听到了自己那令人恶心的、饱含着水份的呻吟……

丢开了一边,他继续的捏紧了另一边的|­乳­头,舌头潮湿的顺着肌肤舔过去,潮湿的,如同一条通体火热的蛇……

我在他从我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还是完全的不想动。

他脱掉了身上已经散开的衬衣,简单的将已经拉下拉链的马裤脱掉——他的身体是我看惯了的,但是在这样的太阳中他强健肌体依旧闪光的让我的眼睛发花……

我已经撑不起自己的头颅,只能摊在这样的一片草地里,看着他。

他并不十分强壮,也许是时刻保持着那种贵族的臭派头,他的身体修长——也不是没有肌­肉­,那些肌­肉­都是细长的,均匀分配的,合乎着他的需要,上帝如此完美的将肌­肉­分布在他的四肢躯体上。

胸膛不是很厚,腰不是很粗,甚至大腿也不是那种“茁壮”意义上的饱含肌­肉­……

——赤­祼­着的时候,他仿佛是忧郁的普罗米修斯而不是阳刚的阿波罗。

也许是因为他的皮肤。

苍白的,在这样的燃烧一般的路易斯安娜他依旧保持着贵族气息的苍白肌肤,每天用放好了香料的水洗澡,头发用香水洒上再梳理,他的皮肤,绝对贵族气的苍白着。

他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用手撩起清凉的河水来洗头发。

然后将整个头泡如清亮的水里冲刷……

他搓着自己的胸膛,粗鲁的,好象不在乎那苍白的肌肤曾经敷上了多少香水和保养品……这样的他,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似乎只有我们撕打的同时,我似乎曾经见过……

然后他第一次用法语跟我说话了,他知道我完全听得懂,即使他如平常一样说的又快又滑:

“这个领地是我的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整个路易斯安娜的三分之一——不用用那么惊讶的眼睛看着我,杰克,你的眼睛已经够大了。在我二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国家。这里,就是我的王国。”

他从河水里走了出来,水珠淋漓着,他走到了我躺卧的草地上。

“我第一次在这个水塘洗澡的时候就被一条这里盛产的响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微微泛起笑的眼睛,在他笑的时候,他的牙齿经常会露出来,那样就缓和了他脸孔上那种我不敢正视的­阴­冷——他坐了下来,就这么赤­祼­­祼­的坐在我身边的草地上——他的心情很好,所以他在说着话,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

“我没有长在法王的宫廷,是我的母亲的决定——也许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那个混乱的国家,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不,也许还会被送上断头台……”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腿间连想都不敢想的伤口的火辣辣吸去了,纷乱的脑子里在他说了半天话之后才突然发现他似乎说了什么很大不了的事情——!

惊讶的我都撑起胳膊、好象如果靠近他一点,就可以听的更清楚一般,竖起了耳朵和脑袋!

“没错,正如你的小脑瓜里想的,我是某个路易的儿子,不被国家和家族承认的补偿就是这里:望过去望不到头的土地和财富。”

他朝我扭过脸来,淡淡的笑着,然后他突然换了英语:

“而你,杰克,北卡罗来纳的疯小子——十三州通缉的杀人犯,抢劫银行未遂,杀了三个警察,同伙六人五个被击毙——你跑到这里来了,屈服在我的鞭子下面了……我的杰克……”

我的手攥紧了。

虽然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我的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我们抢那个银行吧!杰克,我在那里做保卫,我来做内应,一切包在我身上!”这是德里克。

“每个周五那里就会最少收集六万英镑!想想吧!六万啊!”因为赌马输了不少的是麦尼。

“我们六个一人就可以分到一万镑啦!”

“我如果有一万镑我就去北方自己买一块土地,也当种植园主!”

“我妈就不用再给人当厨娘,罗林,我们两个都买种植园,我们当邻居!”

罗林、桑尼、弗克。

但是周五那个银行里因为马上兴建的铸币厂一共筹集了近五十万镑,所以有大概六十个警察进行保卫。记得那些子弹一一击中那些从小到大的朋友的时候……我没命的跑……没命的跑……

所有的呼喊都在我身后——不停的跑,无法呼吸,我跳入了路的尽头的海……

夜幕降临,我不停的游着,直到满天的星斗全部出来,无法依靠任何人,无法停止在任何岸边,我游到,所有的力量消失,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死,步行穿过边界,然后再跳上火车,这样,我来到了一个讲着另一种语言的新国家。

我以为,我可以重新的活下去。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粗暴的,将我如同女人一样使用过后,这样的用英语说了出来那些以为已经埋葬掉的过去。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眼光呢?杰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品尝着什么似的,因为我的恐惧,也是他品尝的大餐吧?但是我总是这样的,在他的面前,露出我最丑陋的恐惧感……

他摸着我的肋骨,顺着皮肤的边缘一路滑下去……

“如果不送你上绞刑架,就是窝藏罪了啊……杰克,在整个路易斯安娜,我负有惩治罪行的司法独立权呢。”他侧过来了一点身子,头发上的水珠缓慢的掉落在我脸上,他专心致志看着的,是我控制不住露出颤抖目光的所有恐惧的眼睛深处……

“绞刑架可不用受这么多苦呢……”他伸出的手指摸着我颈子上疤痕——已经没有疤了,只是留了一圈深红­色­的深­色­皮肤——“一瞬间,空气就被切断了,然后黑暗就来临了……不过你放心,比法国的断头台好一点:断头台也很痛吧?不过真的那么快的话,也有可能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血就从断掉的脖子里喷出来……”

我紧张的,连疼痛都无法感觉了……

——如果可以,将他杀死在这里,然后逃跑怎么样?!

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压住了我疲软的身体。

“刚刚很危险哦……你不是学会了文雅的说话方式么?难道你还没有彻底的将身体交给我?……”说着话的同时,他将我的腿整个的抬了起来,环压着,又是一个容易Сhā入的姿势——

“那你把我交给警察算了!大不了去死!”我吼着,热血冲上头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的冲他大叫着……

“我不要!”

简单的一句话否定之后,他俯了下来,挨近我的脸,将我的手臂整个的按在上方:

“你以为我在新奥尔良做什么?很简单,通过两国的外交关系,声称通缉犯杰克 雷蒙德已经被我路易斯安娜警方击毙——你已经死了。而我,补办购买一个名叫杰克 雷蒙德奴隶的官方手续——哼哼哼……”他冷笑起来,但是我却知道是他得意洋洋的自得笑声……

“一个,出生在法国小镇雷瓦、犯了盗窃罪被拍卖的奴隶。”

他笑着,整个身体都颤动着笑了出来,紧紧的俯下来抱住了我的身体——

“这里,这里……还有这个骨头和­肉­——都是我的了!”他咬着,整个舌头的舔着,虽然我在颤抖,但是他却如最甜美的蛋糕般在吞噬着。

啊……

这次的Сhā入好象容易了一点,但是依旧是疼痛的——他抽动着,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嘴­唇­在我头发里撕咬着,然后因为我的颤抖的萎缩,他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半截雪茄——

他甚至离开了我的­肉­体,走了两步,从他的马裤里拿出点火的火柴。

他并不是要抽,他只是点燃了那红红的烟头,将它按上了我胸口的突起——

“啊——!”

似乎疼痛已经刻入骨髓,再多的疼痛已经只能让我从这样的麻木里感到了更超出一个地步的痛苦……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次,敏感的痛苦让我狠狠的收缩住了肌­肉­,然后因了这种收缩,确切的,感到了一种被Сhā入的“Zuo爱”的现实感——|­乳­头红肿起来,被烫的水泡破掉了,他的嘴巴,在一阵让我吼叫着狠狠抓向他脊背的疯狂抽动里,吸吮着赤红的鲜血……

这就是“Zuo爱”吗?

被Сhā入的感觉依旧这样鲜明的留在我身体里,那种,在瞬间和这个男人融化在一起的爆发感……

似乎,在我疯狂的混乱脑海里,这样的问着:

这才是Zuo爱吗?

暮­色­降临了,太阳却还依旧在天边火红。

云层染着淡淡的金黄|­色­彩,但是所有的靛蓝铅灰很快就要侵蚀上来了……

太阳走了,我不知道,它明天是否还会来临。

我是被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去的,那之后我发烧了,剧烈的屈辱感加上身体的创伤,我病倒了。

第八章 密西西比毒蛇

我是麦加利正式的在册奴隶了。

这是殖民地官方的手续,每个奴隶必须经过登记,是奴隶成为奴隶主的私有财产的合法手续。

简短但凶猛的高烧一连四、五天,我爬得起来的时候首先是去洗澡,将身上满满的汗渍洗掉。水泡、裂伤、结上疤、再破开……有的时候并不太在意那些伤口,只是在无意识的动作里挣破了、蹭破了的时候才发现,伤口的火辣辣提醒着奴隶的身份。

侍从们用的浴室是简单的热水间,粗糙的大木盆外面包着铅皮,得自己去提来开水——虽然天气够热的,但是我还是想洗个热水澡。还有汝奴们用紫丁香做的肥皂——虽然有一股女人气的浓郁香味,但是还是够柔软、不刺激我的伤口。

泡到热水里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现在还能这样呼吸着应该说是幸或者不幸?

天知道!

绞刑架的滋味可能真的比我受的烙烫还要好点——一瞬间的痛苦?就完了?!结束了?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软弱的想法!

无论何时,挣扎着求生、活下去,才是一切!

身体很疲惫,总觉得出了很多的汗,­肛­门的撕裂好象好了——他应该算比较有分寸的吧?我不知道,没见过也没碰到男人,或者那里的皮肤生长的速度比较快?水开始冷下来,我拿过肥皂,简单的洗起来。

——她脚上的软皮鞋一定连底都是软皮的,莫名其妙冒出来,我洗好头发从水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猛的看到了她站在面前——真他妈象个鬼!

莉特拉。

“什么事?!”

她依旧的那样面无表情,只是冰冷的蓝­色­眼睛玩赏般盯着我的胸口——已经结疤了的|­乳­头,被她一看,仿佛兴奋一样那里立刻竖了起来——可能恐惧也是让­肉­体紧张战栗的原因吧?但是又不是什么恐惧……总之这个女人,让我有种提防的预感。

“主人在书房要你立刻去。”她会说英文,但是是一种刻意冷淡、语调缓慢的吐词方式。自以为是贵族气派吧?听说她也的确是法国贵族的私生女,在巴黎的贵­妇­人家里做织绣女工,被主人看中带到了路易斯安娜。她并没有退出这个房间等我换衣服的意思,而我反而好象缩手缩脚象个娘们不敢在一个女人面前赤身­祼­体?!

管她呢!

我在水里站起来,抓起旁边的大毛巾擦拭­干­身体,然后套上复杂的侍从制服。

她兴趣盎然的看着,并不移动头颅,但是只有眼神狠狠的追随着我的皮肤而流窜着……她的舌头,可能是除了麦加利之外第二个熟悉我身体的东西吧?我穿的整整齐齐的,但是跟随她进了书房之后,主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脱了吧。

这个书房很古怪的采用了深红­色­的木头,与整栋房子­奶­油白­色­的奢华完全不配。这里全部是用深红­色­的木头装饰,分为上下两层,中间有道螺旋状的楼梯连接。红木的书橱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梯红木上包着­奶­油­色­丝绒的沙发……一切都是嗜血般的红­色­。

还有天顶,那是个圆顶,镶嵌了浅米黄|­色­的玻璃,光线流泻,让这个塔楼般的书房处处可以被光线洒到。

一般办公麦加利是在一楼。

大型的红木办公桌,红木的扶手椅,旁边,落地灯右侧就是一把­奶­油­色­丝绒面的长榻。

我就跪在长榻的边缘,分开两腿跪在他的上方,将臀部翘起来——举着,让莉特拉舔食着­肛­门。

事情缘于莉特拉的主动:主人一定是很粗暴的让杰克可爱的地方受伤了。

她在麦加利面前就会从眼睛深处媚笑出来,为了让麦加利开心,无论什么地方,她都敢舔——那条长长的舌头、仿佛带着倒刺的舌面和有时恶意咬几下的牙齿,我可能尝的比麦加利都多……

她用指头分开那里的肌­肉­,让整个­肛­门袒露出来——整个的,用舌头舔一遍,充分的先湿润,然后她染了寇丹留了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紧臀部两边的肌­肉­分的更开,指甲很刺,但是手指的皮肤还算湿润,她挖着,将食指的第一个关节先伸了进去——

转动着,评论着……

“这里的­肉­都是新­肉­……主人一定是撕开了这里,血流的很多吧?……真是可怜呢……”

她的话在同情,但是手指的动作一点没有怜悯——抓开,扯拉着皮肤和紧簇在一起的­肉­体,向着她张开的更大。

那天的麦加利心情好象并不太好,他冷着眼睛无表情的看着我,当莉特拉的嘴­唇­和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我向前倾着,无处可趴的时候只能越过他的肩膀和头顶抓住卧榻的边缘……也许这个动作让他心情莫名的好转了一点,他仰起脸,浮出一点笑容的抓住了我的脖子,让我趴在他肩膀上,罕见的温柔的动作,他冰冷的手掌从我火烫的臂上摸过去……一直滑上身体,脊背——脊椎的突起,每个每个骨节,我扭动着,逃不开,他的手。

——为什么在这样的热天里,他的手还是这样的冰冷?

颤动着,感觉下身开始一点一点涨满起来……

仅仅是因为他的触摸……还有他侧过头对我耳朵的一次轻舔——贪婪的,感觉耳朵烧的发烫,似乎在邀请着他的含咬……然后感觉到他又一次咧开嘴­唇­、大动作的笑了一下,牙齿瞬间咬了上来——

“啊……”我会在他的咬噬里呻吟,这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是很想忍耐住这一点的声音的。

血充满着­肉­体,莉特拉的舌头钻着爬进了我的身体,手指开始从前向后摸索着,抓搔的手指和手掌里我那里的肌肤也热了起来。

这是我不能控制的­肉­体反应……

也许这是借口,但是当麦加利俯下去捏住了|­乳­头时,我老实的,紧紧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衬衣和他的­肉­——有种已经献出了­肉­体的感觉,胸口挺起来,如同女人让人抚摸她壮大柔软的Ru房一般,我就这样的挺起胸口,可以看到硬起来的|­乳­头上的伤疤被他的手指残忍的撕扯着……

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我眼光能及的地方放着的鞭子让我从心到身都不敢不能反抗。

我只能,在他的抚弄里顺从的将胸口上的红肿突起抬起来,在他一个等待的动作里,将|­乳­头递近他等待的嘴里——然后颤抖着,等待他的吸吮……

饱满的荫茎颤动在我与他之间,为了不让那些渗出来的液体沾染脏他的衬衣,我僵硬着,闪避着。

而莉特拉的舌头手指更深的挖索着,甚至将牙齿也用上——将下牙齿伸进来,用轻微的牙齿咬合刺激着我……

猛的一阵刺痛从后面袭来!

我吼了一声,支持不住身体的倒在麦加利怀里……

莉特拉居然狠狠的咬了一口!

——将那里的皮­肉­都咬伤了吧?她用的力气之大,那里都整个的麻木了——会不会被她咬下来一块­肉­?

血渗了出来。

而主人也显然被惊吓到了。

他抬起腿一脚蹬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上去——正好踢在她闪躲的左边脸颊上!

被踢倒的她一下子摊在地毯上。

而麦加利关心的是我后面的伤口……

指尖的触摸,他难得的动作温柔的摸索着那流血的部分——我在他的手臂中间看到了莉特拉半边长发遮住的脸——她的蓝­色­眼睛露出了真正的狠毒……她狠狠的瞪着的,并不是我或者主人,而是狠狠瞪视着地毯。

好象那上面赤红­色­的大朵玫瑰花和她有切齿之恨。

她只是那样狠狠的,一直目不转睛的瞪着,瞪着。

我很快的看不到她了,被抓着跪在卧榻上,臀部向后的姿势很方便他站着Сhā入——比狗还不如……他已经硬起来的荫茎带给空气里另一种味道:与我的味道不同的,很易区分的­性­的味道。

——其实每个人的体液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包括粪尿与Jing液,很难说明倒底是哪种哪类,但是你可以很明显的区分自己与他人的味道不同。

然后他贴了过来,将那硬直的物体摩擦在我的股间……

这样的姿势他并没有抱住我,只是用那条粗硬的凶物接触着我——很陌生,很恐怖,那粗暴的硬物陌生的似乎我从来不曾接触过,他只是残忍的,用荫茎触碰着我……

­肛­门已经很潮湿了,因为莉特拉的口水。

但是也是渗着血的,因为她一口咬下去的伤痕。

然后他硬直的Сhā入了进来——说Сhā入是多么简单啊!但是我几乎是屏息着、­精­神集中的挣开肌­肉­以容纳入他粗暴的进入——填塞满了……当他整个的贴住了我臀部、用手抓住我的腰的时候,他整个的进入了我……

“唔……啊…………”我只能闷着声音喘息着,感觉着­肛­门的肌­肉­在随着呼吸费力的一张一合,努力的适应这种涨满的感觉。但是他已经开始了抽动……

要被扯坏了吧?……

恍惚着,他深深的进入着,深的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刺穿了我的皮肤、穿透了灵魂……

在我的身体里,他很热。

热的如把在火上锻造着的刀……

我在想什么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深挺着,然后用劲抓着我腰的手将我狠狠的扯着顶向他——在里面She­精­了……很明显的能感到那股股热流的力量——它重重的打在已经麻木的肠道里,奇怪的我竟能如此敏感的感觉到每一次喷­射­的力量……

喘息着,他并没有触摸我,我费力的挪动着,用手抓住自己的荫茎——这次没有什么痛苦,这样的­肛­茭竟然让我无法达到Gao潮……充分湿润过的­肛­门顺利的接纳了他的荫茎,反复的摩擦里被咬的伤口仅仅在外皮而没有感动什么疼痛……所以我在摩擦着自己的器官,谋求Gao潮……

而麦加利,他在打铃叫仆人来。

莉特拉得到了她过错而得的惩罚。

她的背很白,骨­肉­均匀,ρi股也形状很美,大腿纤长,但是这样的身体在短短的三十鞭里染满了血……

强壮的黑奴挥舞起最重的牛皮鞭,莉特拉的嘴被堵住了,皮­肉­在鞭子下面血­肉­模糊的过程一点一点突现。我想吐,虽然我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麦加利要我看。

她的荫部并没有被打。

——虽然黑人男子与白种女人的­性­茭是法律禁止的,但是这样十个健壮的黑奴身下的莉特拉显得更加苍白。她在中途就昏过去了,但是被冷水泼醒后,弓虽暴在继续着……

麦加利根本就没有那种持续的兴趣看到最后。

他明显的今天心情并不好,而我,就作为他的代理,必须看到最后。

莉特拉的眼睛狠狠的望着我,满身的血污,她的眼睛比毒蛇还要执着还要毒……

那个晚上我有点睡不着。

所以那条蛇的咝咝声被我听到了。

“你夺走了他……他明明,多么宝爱我!”

——莉特拉。

她的脸苍白,但是蓝­色­的眼睛似乎比以前更蓝——她拿着一条蛇。灵巧的抓着七寸,她染红的指甲抓住的蛇有丑陋的三角头,土黄|­色­,尾巴在摇动,发着响……

响尾蛇。

我刚刚来得及从床上跳起来,她就松手了——将蛇扔到我的床上……

我的小腿被昂起头瞬间扑上来的响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条蛇的眼睛是黄|­色­的啊……

而狠狠扑上来、手臂却无力的她的眼睛,疯狂的蓝­色­……

第九章 我的血、好喝吗?

我的眼前一黑,一头栽下去的时候一定是大叫了一声——剧痛着,我看到麦加利的脸在烛光里闪耀着:他举着的匕首正烤在蜡烛上——

“你……要­干­什么?……”我说话的声音为什么是这样?眼前也好象隔了一层雾……他的动作,要­干­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啊?……

他举起了我的小腿,旁边有侍从举起蜡烛照亮着:肿胀起来的骨­肉­,好象仍然继续在变黄、变褐,渐渐的,浓紫­色­笼罩上来,占据着­肉­体——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咬住!”麦加利命令的同时,匕首的刀锋已经切入了我的­肉­里——

奇怪的,并是那么无法想象的疼痛,也许毒液已经麻痹了一部的身体?

他把肿起的肌­肉­割了下来,扔在地毯上就好象是一块腐烂的猪­肉­——然后他的嘴­唇­立刻贴上那里,那一个吮吸的动作几乎让我以为他又在吸着我的血……

吸一口,他就朝地上吐一口……

疼痛的感觉渐渐回到身体里——一点一点的,因为他每一次的吮吸,我的骨我的­肉­我的血……一点一点,被他吮着,吞噬着,我全身颤抖起来,疼痛的感觉回到了身体里。

“啊……”他一直吮吸到我呻吟出声。

而地上吐的血已经完全鲜红。

“没事的,杰克。”他的额头上全是汗……零乱了头发的他的脸……还有嘴­唇­上我的血……

我无法控制身体的抖动……

被他抱在怀里,拍打着脸颊,但是我还是在不停的、无法自控的抖动着——也许已经太晚了……毒液如果进入血液的话大概会在几十分钟里死亡……我也见过毒蛇,也抓过,但是我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美女蛇——呵呵,嗯,一条有着狠毒蓝眼睛的毒蛇,晃着尾巴,直扑上来!

“不许睡!杰克!”他用力的巴掌狠狠的打在脸上……

——不要打啦!!!!!会痛!

我挥着手,象赶苍蝇般想把他的手打开——他的嘴­唇­好红……脸­色­好白……你是我生命里的吸血鬼……

他抓住了我的手,再一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凑近了他的脸——

看着他,为什么你的眼睛我看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热?……流满了汗,火热的身体……如此紧的抱着我……

——那么你的眼睛里是否有起伏?

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喉咙里­干­疼­干­疼:

“我的血……好喝吗?……”

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说完这句后我就昏迷过去了。

睡梦里我什么梦都没有做,天一直很黑,整个的笼罩下来的黑暗里,充满了无边的火焰。

我讨厌热。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觉得无比讨厌的热直直烤着身体……无法动,无法说话,嘴巴里舌头也好象肿胀了。很渴很渴……

“张开嘴,杰克……”

那是相同的人的嘴­唇­抚索着我的­唇­——虽然麻木,但是还是能感到那­唇­是软的、湿的,充满了我渴望的水份……水很快的顺着那条舌头滑到了口腔里……

但是水的幻想是短暂的……

又是一个漆黑的深渊……这次我是在深渊里飘荡……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也看不到一个人……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充满了浓紫­色­的雾岚……

有凉风……顺着风吹来的方向看过去,浓黑的夜­色­从开着的窗口里飘进来——在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里,有无数我想象中的钻石那样的光芒四­射­的星星……

我想爬下床,为什么身体这么虚弱?

我滚着下了床,无法站起来——拖着一条腿,半爬半挪的,我来到了两步之外的窗口。

窗外浓密的橡树在晃动,树叶发出清脆的沙沙响声……

远处田野里飞舞着无数点点的萤火虫……灌木丛的­阴­影里闪着一点一点的金­色­亮光……

床上那新换的金­色­帏幕长长的在夜风里飘拂……

“为什么起来了?”

床边只点着一盏笼罩在黄|­色­薄纱里的油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的,暗蓝的­阴­影笼罩住了四壁……风越来越大了……

在床的那一边躺着的麦加利滑下那沙沙做响的丝绸床单,轻而易举的抓着我的肩膀,搂过我的腰——什么时候,他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将我整个的抱起来了?!

我没那么轻吧!

身下来的床单光滑的让我几乎陷进去——他分开我的腿,身体覆压上来……

那是一个落在额头上的嘴­唇­的接触——

“好了,退烧了。”

他满意的将头发从我的脸颊边摸开,似乎笑了一下,他侧了侧头,准确无误,我的嘴­唇­整个的被他笼住了——舌头伸进来了……品尝着,在口腔里摸索着,牙齿,舌头,上鄂……

然后是我汗湿的胸口……

他舔着,安抚着萎缩的|­乳­头……

——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上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他抓着,手很热,摸索过那些毛发直接的抓握住我的荫茎——并没有温柔的触摸,他肌肤柔软的掌心却有力的将那还柔软的地方狠狠一攥——

“唔——轻点……”因为血管几乎要被捏爆了,我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

荫茎里的骨­肉­滑动着,被搓开的包皮他粗暴的大拇指甚至挖了进去——我哼着,扭动着,虽然很痛,但是我的腿分开了,似乎邀请一般竖起了膝盖——他压在我的左边大腿上,右手自如的捏着我……

很快那里充满了血……

闪躲开我拒绝的手,他抓起了下面的­阴­囊——用那种粗暴的搓揉开始蹂躏起里面的东西……

渐渐的我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腿——这时候他的床的用处就来了,我明白,我尝过——那是两条从床顶垂下来的软布带子,刚刚好可以绑住一个人的脚踝或者膝盖——膝盖被分开绑起来了,而他依旧不点上更多的灯,他并没有穿衣服睡觉,只是绑起来的黑发让他有点平时的感觉……

——那赤­祼­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里仿佛抹了一层油般的光滑……

我向下望着,不知道是他的身体或者是他的眼光让我兴奋的直抖……膨胀的荫茎就在他的手心附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摸过我——单独的,没有其他奴隶在场,甚至是把玩荫部……

但是Xing爱的味道似乎比以前任何一次更浓!

“啪!”

他的手掌打在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是持续的,狠狠的抽打……一下比一下重……

——大腿的根部、股沟的部分里,他有节奏的,由轻到重,抽打着……

越来越痛了——但是他还没有停止,大腿火辣辣的疼着,我也渐渐不能忍耐那种呻吟的欲望——啊啊的叫出声来之后,他似乎打的更重了……

在这样的被殴中,我的小腹却似乎因为­性­欲而突突的跳着,膨胀起来的荫茎也抖动着流出粘稠的液体……

他停下了手。

满意的欣赏着我已经发红的皮肤——那里又刺又痛又麻,但是我起伏着,几乎可以感觉得到我那贪婪的­肛­门在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你很可爱,杰克……我的眼光绝对没有错——你的信心以及对痛苦的忍耐度……或者你喜欢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求我立刻给你我的荫茎呢?你还不会取悦主人,我的杰克,现在开始吧,用你的嘴巴开始恳求我。”

他的声音并不严厉,并不再以暴力来威吓我。

但是他的声音已经渗到了我的骨髓里,我的反抗,早在第一次的严重鞭打里,被打压下去了……

也或者这些不过是借口而已。

我也是和他一样的变态……喜欢被这样对待……只有这样,我的­肉­体才能如此的快乐?!

腿被吊高了一点,我的荫部整个的竖起供他玩赏。

嘴巴里他的荫茎并未完全Ъo起,但是整个的堵塞我口里——他在教导着我如何取悦男人——舔食,转圈,吞下去……他的味道越来越浓了,那种有点咸的­肉­块在我口腔里膨胀着,然后Ъo起的每条血管我都用舌头一一的舔过去——渗出的Jing液涂在我的牙齿上,Gui头震颤着硬硬的抵在喉咙那里——一股想吐的恶心里,他却用一滴火辣的蜡油让我顺从将他的Gui头直直的咽入了食道……

穿破喉咙的感觉……

而蜡烛的油滴在皮肤上的感觉——滴在我所有血管都涨满的荫茎上时……不,不仅仅是疼痛,那是一种更高的热量,比我荫茎里沸腾的热血还要热!所以,瞬间里我几乎窒息着抽紧了呼吸——更紧的吞咽着空气,更紧的,将他的荫茎吞食下去……

他的手指伸入了我喘息的­肛­门里。

两只手指一起,粗暴的Сhā入进去——和着火烧的蜡烛油,让他的手指滑动着伸了进来——撑开整个肌­肉­的紧环,抓搔着内里的粘膜,还有整个手掌击打在荫部的震动……

“唔嗯!……”无法出声,我却只能拼命的喘息着,呼吸着空气!

他的荫茎就在我的动作里,被我吞咽、吞噬、抽紧——

他终于抓住了我的荫茎——猛然一抽,粗暴的压着Gui头的手猛烈的搓擦着敏感的Gui头,而他的身体在我口腔里和脸上面扭动着……疯狂的Gao潮就如同一声爆雷般同时袭来!

Jing液的味道带着一股浓郁的他的气味……

直戳入咽喉的Gui头将所有的Jing液喷在了我的舌头深处——每一次的喷­射­,伴随着我Gao潮时的喘息挣扎,吞食着,呛咳着,然后他离开了我的嘴巴。

他脸上有不同寻常的波动……

眼睛闪着光,蜡烛只剩下一截,也熄灭了。

但是夜­色­开始消逝……苍白的天光开始出现在窗口……

我看得到他的眼睛,疯狂,愉快,充满了满足——他俯近了我,抹去我嘴角溢出来的|­乳­白液体……

“我的Jing液、好喝吗?”

第十章 贪­色­家

他带我去了新奥尔良。

虽然他并没有给我戴上锁链,却给我展示了牢笼——整个新奥尔良所有的富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他在这里正式的官职是路易斯安娜的副总督,与那个正风云变幻的母国不同的是,整个路易斯安娜处在一种微妙的独立王国边缘。

而麦加利最近的几个朋友是说英文的朋友。

而我,第一次见到了路易斯安娜的城市。

还有真正的密西西比河。

真大,曾经以为麦加利的庄园里的密西西比河已经算是我见过的大河了。但是只有看过新奥尔良的密西西比,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河。

平静缓慢的河面上,大型的轮船和木排在缓缓前行,他们在大河上面,不过是让大河放纵的几个小小玩具,仿佛巨大的脊背,平缓的承负着所有的船只。

至于城市,

密西西比河的河水横贯整个城市,密西西比河是汹涌的,高涨的,危险的——但是这个城市依旧保持着它的优雅和腐朽气味:闪亮的鹅卵石的街道上沿着密西西比河有富丽堂皇的法国贵族住宅区,雕花,花园,种满了鲜花的宽敞阳台。但是从马车的窗口里也能看到路过的滨水区:那是拥挤的平民区,拥挤,热闹。

“这是个腐朽的城市,杰克。”麦加利微笑着坐在我对面这样说道:“海盗、贵族、黑人、印第安人……纷乱复杂,但是在这里他们知道要守我的规矩——这是个肮脏的城市,但是也是美丽的城市。”

他伸手,摸到了我的耳朵,滑着那里的软骨触碰着:

“我很不希望你来这里,杰克,这里太诱惑,你的血里天生有善于受诱惑的气味。”

也许吧?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个危险的男人似乎总是在说中我的心思——我在想什么,我脑子里的一切他似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马车驰上了一个高坡,似乎流水的声音更响了,陡岸高处,可以鸟瞰河面的岩崖上方,就是这个城市统治者们的居住地。

私人车道走了一会儿后,可以看到修剪的整齐的苗圃,这里并不象庄园那里处处维持着原始的风味,这里修剪整齐,显出一股人为的奢华味道。麦加利的侍从们并不张扬,他们分成两批一批跟随着马车,一批已经提前到房子里来了。

两层的宽阔法式建筑,房前屋后有整齐的花园,青白­色­的砖和白­色­的百页窗显得中规中矩,屋顶是蓝灰­色­的瓦片,门廊,阳台,一样不缺。

麦加利到这里的当天晚上,立刻举行盛大的宴会。

——那是他的规矩,也是新奥尔良的规矩。作为这里的副总督,加上他的出身——虽然从不付诸于正式文件,但是又有谁不知道呢?阿谀奉承的法国贵族加上各种各­色­的人种,能混的进来的人都算得上是整个路易斯安娜的头面人物……

——正常的宴会,正常的人群。

麦加利优雅的侍从群和他圈养的大批汝奴只来了一部分,汝奴们裹在争奇斗艳的各­色­衣裙里,在这短暂的时光里尽情吸引男人们的眼光。麦加利是她们的主人,他可以随意赠送奴隶给需要拉拢的人。

而我,站立在他的椅子旁边,做一个尽职尽责的侍从。

那个夜里有一部分客人留了下来——真正的飨宴才刚刚开始。

汝奴们恢复了在庄园里的习惯打扮:几片布,内衣,或者是­祼­体。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变成了好­色­的野兽……女人真的那么好吗?右小腿上的伤疤刚刚长出新­肉­——恐怖的女人……

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呢?

清楚一点的,简单一点的女孩子是我喜欢的类型,冰冷僵硬的眼神不应该是柔美的女人该有的。而这些美丽的女人每个都有复杂的眼神……是勾引?是魅力?我不清楚,但是那些客人开始沉迷在这样的­肉­欲深渊里了……

这里是封闭的空间,燃烧着的蜡烛和鲜花香水一起散发着诱惑的香味,美酒,美食,顺从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女人的­肉­体……对这些客人来说已经足够了。而麦加利并未兴奋,他只是啜饮着红酒,兴趣盎然的看着那些沉迷的人群,而我,只是这样的站立在他身旁,同样的并不兴奋。

他站了起来,我们走在黑暗的长廊里,空气不太好,他突然停下脚步,然后打开角落的一个窗户——新鲜的空气,他站在那里,让月亮照着他——

“我讨厌这个城市——让我想起已经腐烂的法国。我宁可待在自己的庄园里!我打算……”他转过来面对着我,认真而严肃:“最新的消息,战争结束了,法国败的一塌糊涂!停战之后的和约内容也已经定了:加拿大还有密西西比河的东岸将成为英国的殖民地!……”

他的话声很冷静,但是内容却反映出他内心的波动——他很愤怒,为那软弱的国家。

“所以,我要将整个路易斯安娜做一笔交易——成功的话,我将抛弃法国,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

他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说出一些让我头晕目眩、石破天惊的话来!

揪住我的肩膀,月亮下他充满了野心和愤怒的脸终于出现在我眼前——他吻着我,力气大到将我的­唇­咬破……我们混合着唾液和血液的互相啃咬着……嘴­唇­上很痛,他习惯的挑弄着那个小小的伤口——手指伸到衣服里去,抓索着硬挺起来的|­乳­头……

Zuo爱是让他宁静下来的最好良药,他带着暴怒的气抚摸着我的身体——残暴起来,抓搔着,搓揉着,牙齿咬着……推我在黑暗的地板上,Сhā入的不是很容易,但是我们都很激动……我深呼吸着,让那种涨裂的感觉快点消失——他没有等待我的适应,开始反复抽Сhā的粗鲁荫茎却饱涨的更大……

我呻吟着,想把腿支起来,让胯部张开一点以让­肛­门分的更开——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荫茎在地板上摩擦着……挺立的直直的……

他也在呻吟着,与我一同享受着­性­欲的刺激——脖子后面、耳朵,他的嘴巴火烫着吞噬着……

­肛­门越来越大——能感觉到每次他抽出去的时候伴随着呼吸洞开着,然后每次的冲入里整个的填塞满——很痛,膨胀的他的器官残忍的劈开肌­肉­的环绕——如此敏锐的感觉到一圈肌­肉­紧紧的包住他……他也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圈痛苦的肌­肉­……

被翻过来了,渗着Jing液的我的荫茎被他捉住——

点燃的雪茄,又一次,我看着那火红的烟头燃烧着按上来——不是|­乳­头了,是紧紧绷着、涨满了血液的地方……

“嗯……啊——!”

毫不掩饰的叫出声来……痛的几乎萎缩下去了……

所以­肛­门的肌­肉­也在用力的收缩着——他兴奋的低吟着深深埋在我身子里——暂时停止了抽动,就这么埋在里面……多享受一会紧紧相连的感觉吧?延长着,然后再慢慢的抽动、摩擦着……

颤抖着,荫茎又饱涨起来……

被烫的地方很快肿起了一个血泡——他的指头抓索着,故意的摩擦着那里的伤口——我全身震颤着,无法自持的弓起了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

收紧了全身——紧紧的箍紧了那个僵硬在我身体里的入侵者——!

他趴在我身上,我们一起静静的喘息着……

汗水流到了我背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那些汗水在我背上触碰着……­性­欲满足之后的他平静而消失了怒火。

所以那个观众低笑出声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也猛的一紧张!

“我说麦加利啊,你从哪里找到这个尤物而不告诉我们大家呢?!”走廊那边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咧着嘴出现在门口……

我立刻爬了起来,抓住裤子想穿上——麦加利也站了起来,简单的把马裤的拉链拉好,拨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立刻,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镇静自若的麦加利了。

那个男人的棕­色­眼睛看着我,那是个粗鲁的高大男人,强壮的胸膛露在衬衣外面,一头乱糟糟的麦子­色­金发短短的盖在脑袋上——这是个说着一口粗俗英语的家伙。

“他是我的奴隶,与你无关。”麦加利冷淡的说道。他扫过来一眼,我匆忙的把裤子穿上——我能感觉得到他并不喜欢我暴露在对面那个男人的面前。

——­肛­门里的Jing液这时候开始渗出来,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将衬衣塞进裤子里,连侍从的外套都穿上了……

“啧啧……麦加利,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吗?”那个男人晃出了房门口——他好象比麦加利还高一点,他凑近了麦加利的脸,亲呢的好象要亲吻他——

“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刚才你做了什么?呵呵,你抱了一种你最讨厌的生物?!”

麦加利并不动怒,甚至没有后退,他扬起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的微笑:

“因为他让我很爽。而你不能。科尔曼。”

“那是个标准的­色­狼。”在麦加利的床上他这样说道,象要赶走一种什么不好的回忆,眯起了眼睛:“或者应该说他是个追求疯狂­肉­欲的野兽——嗯,我讨厌他。”

他简单的做了个结论。

而后不再与我讨论那个男人。

第二天的午餐会上,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是从纽约来的提督之一,英国贵族出身的他听说与麦加利从小就认识。日光下他穿着标准的黑­色­衣装,沙金­色­的头发也梳理的整整齐齐,但是他的眼睛却野兽一般在女人们身上流连……

然后他注意到了我。

咧开大而阔的嘴巴笑出来的他,那笑容­淫­秽而下流——他也仅仅是用眼光在触碰着我……然后他舔了舔嘴­唇­,冲我走过来。

“听说你叫杰克?”他的声音比昨天晚上要清亮了一点。

“是的,先生。”我恭敬回答。用法语。

“如何?当我的奴隶怎么样?”他如同说一句“拿红酒来”的轻松语调这样说道,“你的身价不贵吧?”

“先生……”我有点张口结舌。

“我很中意你的身体——提前说一句,我个人比较喜欢一般的床上的乐趣——麦加利迷恋火和蜡烛对吧?”他喝了一口淡­色­的香槟,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考虑看看吧?成为我的奴隶,我会给你自由,你也可以从那个虐待狂的床上自由了——我可是正常的贪恋美­色­主义者,和他不一样。”

他走开了,这个时候麦加利陪伴着德高望重的总督出现在前厅里。

……自由……吗?……

第十一章 交易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动摇?

也许是那个词打动了我?

“自由”

我想要自由。

我们回到庄园之后,莉特拉已经永远不见了。

而其他的女人们震慑着,对我也如同对主人一样恭敬——其实我很想问麦加利莉特拉去哪里了,但是我并不敢问。一个奴隶对他来说,不比地上的蚂蚁更值得一提。

而那位科尔曼过了几周就来造访了。

他是来商量正经事的。作为英国那边的提督之一,麦加利的大事也必须同包括他在内的几位掌权者进行秘密的协商。

而麦加利对待他和其他几位尊贵的客人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色­。

有的时候我觉得麦加利的表情总是象戴了张面具——他的脸总是保持着冰冷平静,甚至眼睛里的波动也不是很明显——他也很寂寞吧?总觉得他从来不跟人说什么,除了两次对我——那是在一种很特别的情况下,他对着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并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其他所谓的侍从和亲信都是简单的听从他的一切指示,他只是用眼神来指挥那些顺从的仆从——从小就伺候他的一些侍从能够带着奇妙的专业般的仆人灵敏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而我,正在学习。

天气开始转凉了。

并不下雨,但是刮着风。

科尔曼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很正常的在这里,和其他客人一样享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我属于他卧室的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的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的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着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的桌子——软皮的,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的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

张开腿,将下身完全的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的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的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的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的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祼­­祼­的,沉浸在这样的鞭打里兴奋着——他的头发依旧扎起着,但是肌肤上的汗水顺着肌­肉­渗出来,然后他饱涨的荫茎直冲着我——好象一个举着长矛的武士,而挥起来的短短的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的腹蛇!

他不再捆我的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的小腹下方连荫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的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的荫茎在疼痛里颤抖着——他触碰着,趴俯过来——

“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的所有物的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吗?”他的指甲撕扯着包皮,拇指在露出来的敏感的Gui头上粗鲁的搓动——疼的我眼泪都无意识的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着,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的­肉­——但是我真的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的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精­——在这样的天气里感染的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的杰克——你还有十鞭。”

颤抖着,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的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后还有几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的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荫部的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的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的杰克!我多么想狠狠的抽你一顿,让你的背、你的­肛­门都流着血、隆起紫­色­的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的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适用你的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的杰克,多么矛盾的事情啊!”

喃喃说着的他,正对着我的脸——

燃烧的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水光,疯狂的需要满足的男人的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的鞭痕里颤抖的呻吟着——完全不知道我的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的疯火!

扣紧了所有的皮带,我的背,整个的­祼­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的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的嘴,那是条马匹用的口箍——我被绑着,巨大的恐惧让我不停的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的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着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后是无意识的眼泪崩溃出来,最后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后,寂静的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的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荫部他还是要使用的——他猛的刺穿我的时候我的Jing液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肉­,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的颤抖着,收缩着­肛­门里的肌­肉­,那样的鞭打让我­射­出了Jing液,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着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着我的身体抓索着我软下去的荫茎——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胸膛——舌头在舔着,牙齿顺着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着——然后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着,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着,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Сhā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后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着,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肉­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后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Jing液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着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着,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着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么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Zuo爱通宵达旦——荫茎疲软的崩塌着,­阴­囊里最后一滴Jing液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于­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肉­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着他的Jing液,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着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么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后,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着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着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着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后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后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射­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么?”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的命运在此一赌的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么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的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的味道,好象你这样的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的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的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的褐­色­眼睛闪着霸气的光芒:

“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的样子——这算是我个人的小小恶癖啦!”

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的服务,但是他的话声再度响起:

“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的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的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的!”

他再次转过脸冲着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的看着我——他的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粗糙的方下巴,他这样不咧着嘴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的印象——

“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拇指,指着他自己高而挺直的鼻子:

“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着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的外套拿了起来——

“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 星星点点火火热热

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宫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奶­罐里是新鲜的牛­奶­,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奶­,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奶­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的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Xing爱游戏里。

而汝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荫茎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肉­,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yu,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ρi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粗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性­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摸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 没有星的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根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荫茎托在掌心——他摸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茭吧?

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荫茎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根……托起的­阴­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荫茎,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液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摸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肉­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液和舌。

“嗯——”很涨,他Сhā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荫茎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荫茎,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Zuo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Gui头下面,搓着敏感的Gui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Jing液,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肉­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根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根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胸口竖起的|­乳­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Gao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液顺着微细的荫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让我摸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Gui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胸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荫茎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Gao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阴­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摸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肉­体,全部赤­祼­­祼­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肉­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

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荫茎在我身体里的Gao潮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荫茎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的Jing液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

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奶­,虽然身体带着­性­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奶­里。

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

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

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

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

第十四章: 雷声雨点

雨很大,雷声轰轰隆隆,这样很好,马蹄声在这样的深夜的雨里根本就不会被人注意……

外套穿的很合适,虽然雨点大的让我有点看不到路,但是外套可以将更多的雨水挡在发烫的身体外面,狂奔而上。

进入北部狩猎区后就必须顺着在雷声雨点里也能看到、听到的田纳西河——从这里开始就向东方转,一直顺着河水走,狩猎区的边缘就是与英国殖民地相邻的边界:名叫亨滋维尔的小地方。住着一些麦加利的奴隶和卫兵,保护着他的领地边缘。

而那栋为打猎而建造的杉木屋,就在那个小村庄的三哩之外,田纳西河的河岸高地上。

马跑的全身都是汗水了……

而我越来越冷。雨很大,很冰,

身体唯一火热的地方就是与马鞍接触的股沟里,渗流而出的他的Jing液一片濡热。

很颠簸,我弯下上身,支持不住的抱住马脖子——­肉­体在疼痛,如发烧般,崩溃的发着热……马身上沾满了雨水和它狂劲奔驰的汗,喘息着,不用我抽打,它嘶鸣着,飞奔在湿漉漉的路上。

田纳西河岸只有一条痕迹模糊的泥土路,只是狩猎时大队人马驰过后还算平整,黑沉沉的雨好象变小了,我直起上身,可以看到前面的那座桥了。

紫黑­色­的天光之前,雨已经很小了,勉强可以感觉到天空恍惚着开始变白——已经快要黎明了吗?

桥边的小屋坐落在高出的岩崖之上,杉木皮包裹着屋顶,尖尖的枞木被削成锋利形状围成了栅栏,而我可以看到栅栏的门是开着的——­精­灵在我勒停之后全身抖动的冒着汗,我将它牵进了栅栏里,这变有宽敞的马厩,为狩猎的坐骑准备好了的­干­草。

“跑的真快……”科尔曼坐在房子那高高的木楼梯上面的门廊里——房子建造在一大片结实的大石头地基之上,宽敞的门廊下面是大木头铺好的楼梯。适应黑暗良久的眼睛看清了他身上粗略的皮衣——可以防水兼保暖吧?他打猎时也经常穿着一套。

我站在雨里,小雨,滴滴答答顺着头发不停向下滑……我依旧在喘息、颤抖,嘴­唇­冰冷的许久发不出声音:

“……我们走吧?”——我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依旧是麦加利的领地!

“你就好象从水里拎出来的死兔子!过来!”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我迟疑着,走上了那结实的木梯。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一边剥一边做作的甩自己的手掌:“真他妈的湿透了!”很快,我就齿身­祼­体却依旧湿的冒气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咋着舌头在团东西上擦着手,然后哗一声抖开了那团东西——一条柔软暖和的大毛巾——他裹住了我,从头开始,粗鲁但全部的开始搓揉擦拭——肌­肉­和血液好象都结冰了……他的擦拭好象全浮在身体之前……

“真象只死耗子在臭水沟里泡了十天!”

——他应该也是贵族吧?张口却都是最粗俗的词句,和我这种街头混混差不多一个档次……我笑了出来——他停下了弯腰帮我擦腿的手,盯住了我——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他弯腰拿起了地上准备好的衣服:和他同样的衬衣、皮外套、皮马裤。还有温暖的马靴……我穿上了手脚仍是冰冷的……

科尔曼抓住了我的下颌——浓咧的吻,粗鲁的舌头擦过嘴­唇­,我哆嗦着,他的手指压迫着颌骨,骨头掰开的同时,他的舌头滑了进来——掠夺的,舌头被他咬住——腰也被抓过去了,抚摸的手掌落在皮马裤包裹的臀上……

“夹的很紧么!让他爽了几次啊?——呵!这么用劲的夹啊?可惜只是手指……”

夹在臀间的手指准确的在­肛­门上搓揉——他刚刚帮我擦拭的时候一定注意到了,那里的潮湿火热——我是夹住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学会的“技巧”?

——他快Gao潮的喘息总是那么不一样,急促、潮湿……喷发的热量,我就会开始收缩,一次次的,抬动腰,夹紧腿,甚至扭着腰,小腹很用力的让­肛­门不停收缩……紧紧的夹住他——在每次的逗留里,几乎将他永远留固在身体里面的固执己见着……

科尔曼已经放开了手,距离我一步之远的看着我。

“我们走吧。”他古怪的不再碰我。转身去开屋子的门——他居然把马放在屋子里……不知道向来注重自己房子­干­净奢华的麦加利看到会怎么想?

也许有点恶作剧,我这样想着,微笑出来。

马很不错,高大而­精­力充沛,皮衣也不错,可以挡住大部分的淋漓小雨和寒风,我们继续顺着田纳西河岸奔去……如果地图没错的话,已经快到英法殖民地的边界线了!

科尔曼用马鞭指着暗淡天­色­下的小山丘:“过了那里就是我的领地了。”

是啊,终于要告别麦加利了!

——真是一个恶梦……

梦里的所有疼痛,记得那个太阳洒满了的树荫里,充满了芳香的草地上,他第一次的­肛­茭……满鼻都是剧烈的青草的芳香,还有第一次的鞭打——无法回忆起的剧烈的痛苦,我的肌肤现在在别的男人的衣服里依旧颤抖着想起了曾经遍布的鞭痕……

他的眼睛……

盯着我,用眼睛品尝着我的­肉­体……

那样说话时的他,对着我说过真心话的他——还有­肉­体——永恒的­肉­体!只有在­肉­体的亲密接触里,我似乎曾经触摸到了他的内心……

——那是闪着光的,散发着这样的黑夜里也可以清晰可闻的味道的,只有用我的­肉­体才可以触摸到的,似乎曾经互相了解的一瞬间……

麦加利……

这三个字滚在我舌头上——主人……这个词也在我喉咙的深处……

麦加利……

我又说了一次,气流滑出了嘴巴,在马蹄的声响里,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所以我又叫了一次:麦加利……

突然的巨大的揪动让我摇了一下头——再也不会看到他了!再也不会……永远不会……

此生再也不会,看到他的眼睛,再也不会有他的怀抱……

再也不会了。

我从马上掉了下去——只是那么的一滑,缰绳从我手里滑了出去……而无意识的,我在坠下去的时候,望向无数小雨坠下的天空——

已经快要天亮了。

黎明,还有这片土地的香气,他身上浸泡满了我的一切的味道……

身体滚在地上,我趴在土地上,马依旧奔驰向前——科尔曼本就在我前面跑着带路,所以他在奔出去了很远之后才发现我跌在了地上……他掉转马头奔了回来……

——那不过是一瞬间,天空和雨不停落在背上,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脸上流过了热烫的泪……

我爱慕他。

从一开始那种强烈的­肉­体的接触——我潜意识总是在强调那不过是一种强烈的­肉­体的强迫与吸引……

那是一种爱慕。

当他看着我,我身体每个部分就开始晕陶陶的不知东南西北……这种闪光的东西原来在我的心里是一种巨大的喜悦——­肉­体上的惧怕依旧是存在的,它痛苦的折磨着我,掩盖了一切……

但是这个瞬间,我最后一次躺在他的土地上,痛苦的想起了他——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更强烈的感情袭击了我,一种不一样的疼痛,一种无声音的撕裂的痛苦。

而我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如何治疗的:

——当我无声的喃喃着他的名字,这样的疼痛就一点点的在痊愈……

我趴在潮湿的土地上,将自己的泪水流入他的领土……

最后一次了。

以后,永远不再!

科尔曼奔到了我的身边,我翻起身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太累了?”他问着,一边打着呼哨把跑远了的马叫回来。

“腿有点抽筋。”我摸着自己的小腿——那个,曾经被他硬生生剜去一块­肉­的伤口也会永远留在我身上吧?直到死去……他的气味、他的­肉­体、他的眼神,将永远烙印在我身上吧?

“雨真讨厌!”他说着话,一边跳了下马把那匹跑回来的马拉住,将缰绳交到站起来的我的手上。

“是啊……”我望着天空里的小雨,无比的感激这样的雨!

——我的泪,和着脸上的雨水,没有任何人会去留意那是泪。

连我自己,都不会去在意。

天亮的时候我们奔入了科尔曼的领地。

但是他看了一下方位,开始带着我不明显的转了方向——奔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就问他了。

他笑着,把头上的帽子弹一下雨水,咧开了大大的嘴,我们奔驰在山脉的边缘——如果我的记忆的地图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十三州蔓延过来的阿巴拉契亚山……

雨云开始散了,我们如果要到亚特兰大的话,就应该翻越山脉才对!

现在……我们却一直顺着山脉赶往南方!

我勒停了马,等着他的解释。

他无奈的瞪了我一眼,看到我固执的僵持在原地,他也只有把马拉回来。

“我不打算回亚特兰大——麦加利不是傻子,你不见了他如果怀疑到我的话一定会去亚特兰大抓我出来问话的。所以我打算把你放到莫比尔——那是我的领地边缘的一个小镇子,绝对安全。”

“那是哪里?”我狐疑的问道。

他指了指前方一条不算宽阔的河水:

“顺着这条河一直到海边,就到了。”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们又一次打马上路了。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

我们在一个小镇子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换了马。

那是他的领地,一个小时我们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很多东西,连澡都没有时间洗——“麦加利那小子卯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越早跑的越远越好!”连科尔曼都如此说了——他也是同犯,跑的越远对我并没有坏处。

那个夜晚虽然有一两颗星星,但是依旧时不时有隆隆的雷声和闪电……

“快走吧,如果继续这个速度,到午夜前我们就可以到了。祈祷在下雨之前吧!”他也我一样奔驰了这么多路——真看不出来他的韧­性­如此之强!

——如果说麦加利是凭身份与血缘在这个大陆上取得地位的话,我宁可相信科尔曼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取得几乎可以与麦加利相抗衡的力量的!

这样艰苦匆忙的奔驰中,他随便注意跑在我的前方,还时不时提醒我前面有桥,前面有碎石路,前面是不太好走的山道……

很疲惫,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

那是个小小的镇子,镇外是广阔的亚麻种植园,或者还种植有蓼蓝……

已经是午夜了,他带着我,没有走镇子里,而是在边缘绕了过去——这里已经可以听到海浪的呼啸声了,他的房子,石头造的房子,就高高的蹲踞在海岸边高高的悬崖绝壁上。

夜­色­里烟雾灰蓝的悬崖峭壁,那结实的英国式样的石头房子,里面有着黄|­色­的灯光。

脚下,铅灰墨蓝的海浪拍打着崖脚。

“来吧!”他笑着,率先打马奔上上山的路。

我也打马,紧紧跟上他。

第十五章: 我的主人

下了马,似乎腿都僵硬了,他也是一样,左右活动着自己的腿,甚至扭着脖子,粗俗着咒骂着:“骨头都散了!”我也活动了一下脖子,的确很僵硬。再甩甩胳膊——

手臂里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那是我绑在肘内侧的匕首。

这是一个习惯,当我们在街头被警察抓到的时候就他们只会扭住我们的手腕、搜索我们腰间有没带枪——但是绑在手肘内侧的匕首不注意的话是摸不到的,有一把匕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房子是我在家乡经常见的局促的英式式样,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门厅,有挂衣服的地方和镜子、鞋柜。然后一个走廊,通向可以见得到灯光的客厅。这样的冷天应该在壁炉里起火吧?他在前面走着,带着我进了客厅。

温暖的红黄|­色­木板装饰过的客厅,柔和的大型软垫沙发,背对着门,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这里也装饰了鲜花,处处那些大陶瓷花瓶里盛放着玫瑰或者月见草,还有大朵的鸢尾花——一种麦加利的侍从们的蕾丝领巾上常织的花纹……香味四溢……

科尔曼到我身的橱柜那边去泡茶了,顺便还问了一句:没牛­奶­只有糖。

站了起来的沙发里坐着的人,站着,面对着我——简单的衬衣领口敞开着,头发整整齐齐的扎起来,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听得到科尔曼倒茶的叮铛声中,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盖过了一切……

欺骗?或者只是恐惧?

我只会不停的喘息……

剧烈的心跳声、澎湃的血流声,让我无法听到一切……

轰隆隆,闪电划过低垂着窗帘的窗户……雷声四起……

而我的主人,站在我的面前了。

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望住他,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却无表情……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科尔曼倒了两杯茶,自己在喝着一杯,另一杯却并不是给我的——他粗大的手端着那小巧玲珑的陶茶碟,递的方向却是在我前面的麦加利——他好象嫌烫一般在咋着舌头,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喝着茶。

麦加利没有接他的茶,只是冷淡的把脸朝旁边一扭——他收回了手,把那杯有点凉下来的茶再次一饮而尽——张了个懒腰,他快活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了!跟你可爱的杰克叙叙旧吧!我去洗个澡,然后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走过我身边,扭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因为巨大的变故而僵硬的手腕用一条麻绳绑了起来——他很用力的绑住了,然后把我推倒在一张沙发里——他点上雪茄,冲我微笑着……

“OK!把你的牙先拔下来,免得伤到主人——哦!可爱的杰克——你的眼神真美丽!不甘心?”他回过头,看着依旧脸­色­铁青的麦加利,仿佛已经得意到无法控制了,笑着,他放声大笑的走出了这间客厅。

而我,魂不附体。

麦加利走到了我身边,他没有坐下来,只是蹲着——他的眼睛突然出现了表情……

不是愤怒……

我是不是眼睛已经花了?!

他的眼睛里,只是一种混合了悲伤——似乎是我,狠狠的刺伤了他……无比无比的悲愤——我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在他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在喘息……

无比无比的,巨大的,世界上只剩下了呼吸这件事一般的,我在喘息。

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如条狗,剧烈的喘息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跪在了地毯上,只有这个高度,他可以将我这样的拥入怀里——

他的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出于愤怒或者悲痛?!

他紧紧的抱着我,将脸摩在我的耳朵上……

——我一抖一抖的喘息着,带着他,渐渐的,我们的喘息起伏变成了一体的……他和我一起,在剧烈的喘息着——我们紧紧相偎,在这样的剧烈的起伏里,那种莫名的、不能形容的情绪,波涛一般,冲击着我——

惊慌和害怕,这几天来没命的奔跑,没日没夜,为了什么?

或者,这样的疼痛终于可以在这样的拥抱里治疗的话?

身体上疲惫的痛苦是为了什么?

我说不清楚……

他也说不清楚吧?

只知道,他就这么不发一言的,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手很热,脸­色­很热,嘴­唇­很热……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狠狠的咬住了我肩上的肌­肉­……那么用力……我可以在一个喘息里感觉到他的牙齿已经切入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而似乎只有在一刻,我坦然着,任他咬住我的­肉­,任我的血流在他的口腔,如果可以的话,多么希望可以让双臂自由,让我也可以纵身投入他的怀抱——!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我这样想着,感觉到­肉­和他的牙齿一起抖动着,我这样的想着,那只是因为他孤独——他喜欢在这样的疼痛里给予我他的想法,他的信赖——他是个很自制的人,甚至在有我之前,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也不过是冷静的,完全玩弄心情的自由使用他们的­肉­体……

而我,他总是用他最直接的­肉­体的需要,这种咬,鞭打,甚至是触摸,他通过这些,让我了解他的情绪……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而是他欣赏着,我的疼痛。

也许,只有这样的疼痛,带给他的,是一种安心感。

他咬着,任血流下我的肩膀……

流向我的心口。

他放开我的时候,牙齿已经变的血红了。

而我,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变了——他看着我,眼神迷茫而专注,他看着我,摸着我的脸颊——那是多么温柔的触碰,我的疼痛如心跳,一波一波袭上来……

但是我不需要再忍耐……

疼痛,我蹙起了眉头,我张开了嘴,坦然的,接受着疼痛……

我仰在沙发里,望住他,因为他给予的疼痛而低低的喘息着——然后他捧起了我的下颌——我的血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他的舌头粘满了我的咸腥的血……味道好吗?我的主人……

我知道我们合为一体了。

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

但是我们之间,有一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然后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

可以感觉到他黑­色­的眼光在我脸上一一触摸过去——他看着我,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而我很放松,我应该低下眼神请求他的原谅吗?不,我会认领我该得的惩罚,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需要。

我只看着他的眼睛,让他也可以看清我的眼睛。

然后我再低下了眼睛,全心全意的,用我的语言我的胸口里的词语,甚至我用了英语:

“主人……”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只听到他的喉咙里一个低哑的声音,我甚至没有听清楚那是什么字,但是他再次挨近了我,舔过我的­唇­的嘴­唇­­干­而热——他紧紧封起我嘴­唇­之前的最后一个模糊的声音是呼唤着我的名字:

“杰克……”

“多么感人啊……呵呵,小杰克,你在求你的主人饶命吗?”

科尔曼带着一身浴后的热气出现了,他饶有兴趣的弯下腰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口,然后哈哈笑起来:“你果然吓人!麦加利!你是想吃人­肉­吗?可怜的小杰克!”

他坐在沙发里,再次倒了杯已经半冷的红茶来喝,麦加利也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他的脸,冷冷的封闭起来了。

——科尔曼会要求什么吗?麦加利会为我付出什么代价?

麦加利的铁青的脸躲开了我的视线,但是科尔曼并没有放过我的眼神。

他伸出了一只手,手臂不长,但是可以碰到麦加利——他的手,放在了麦加利的头发上——而麦加利,并没有生气……

他的手指很粗,一点一点滑着,­淫­猥的摸住了麦加利的耳朵,仿佛那是麦加利的荫茎一般他拧捏着,搓动着……一巴掌打开他啊!主人!

但是麦加利只是冷着脸,连避都没有避开。

“杰克,你就是我们的赌注……”科尔曼站了起来,将茶杯放下。他脱掉了身上白­色­的浴衣,粗黑而强健的身体露了出来,他站在麦加利身边,将手伸到他衬衣里面去——摸索着……麦加利偏开了头,但是科尔曼一把就把他的衬衣扯开来,露出了他的胸膛——

他笑着,看着我,只是看着我,但是手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麦加利的|­乳­头,拧捏的刺激着……

“你跟我跑了就是我赢了!麦加利就要被我好好的上一次——这可是稀罕事啊!麦加利,你最讨厌男人不是吗?你的那里还是‘Chu女’吧?……法国人的那里听说都很­棒­!……”

什么——?

我想叫出声来!

不行!

我得说点什么才行!

麦加利已经闭起了眼睛,任由科尔曼脱下了他的衣服——他咬住了他的嘴­唇­,已经咬的渗血……

科尔曼不介意有我这个观众的样子……

他好象在展示,一点一点摸索着,用他粗糙的舌头舔食着麦加利的身体——平坦的胸膛上挺立起来的|­乳­头变的血红了,抓索过去,在他浓黑的体毛里压迫着他……麦加利紧紧咬住了­唇­不愿呻吟出来……

科尔曼的手指伸入了麦加利的马裤——麦加利仰起了头,在他的摸索啃食里,他们滚下了沙发,就在我五步之远的地毯上,麦加利被压在了鲜艳花纹的地毯上……

——我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

但是不行!你不能这样对他!他是……他是……

他Gao潮只有我能看——他的身体只有让我崇拜——他的荫茎只能在我的身体里口里达到Gao潮——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他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他不是你可以羞辱的!

我疯了。他疯了,麦加利早就疯狂了……

这个世界也疯了。

风雨交加,这个世界,疯狂至死了!

第十六章: 世界末时

我的手在麻绳里扭动着——我有匕首,现在只要脱出一只手就好了!

——我要杀了你!

脑子里一片混乱,阵阵眩晕袭击着我,头也似乎在旋转……似乎麦加利的喘息,屈辱而压抑的喘息声让我眼前一阵漆黑……

我尽力不慌张失措。

——我很想大叫,很想扑过去猛砸向那个可恶的男人!大声呼喊,甚至用脚去踢他……

但我没有那样做。

手腕被绑的很紧,科尔曼绑的很技巧,但是很粗糙,我的手腕在麻绳里勉强能够活动——他似乎故意的在延长享受麦加利身体的愉快,将他的身体扭起来,弯着,声音又大­淫­秽的在品尝着他的身体下方……

我的眼睛偏到一边去,全神贯注在自己的手上。

这个结应该比较宽一点……我摩着,手腕上的皮肤破了,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一点点的渗着血……但是我用力的活动着手腕,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手抽出绳结……

“叫出声来啊……麦加利,跪好一点,我可没你那么变态——深呼吸,我不想见血。”

他这样说着,将麦加利的身体摆上沙发边缘——那是张长而大而阔的沙发,金黄|­色­鸢尾花纹的柔软垫子,麦加利的脸被压在上面……我只能在科尔曼的身体缝隙里看到他苍白的脸——他闭上了眼睛,但是忍耐不住似乎被压榨的筋疲力尽的脸­色­——

科尔曼嘟囔着拍打着他的腿……双手都在他苍白­色­臀部中央——啪!那种的击打可以让人放松肌­肉­吧?科尔曼好象不太满意的继续用手指挖着,并且拍打着他的大腿后侧……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

我猛的挣扎出了手!

科尔曼僵直了身体——我咬住了嘴­唇­,只有五步之远!

右手从左手臂的肘内侧悄无声息的把匕首滑了出来……

我猛的弹起身子——

扑上去的同时,一刀捅进了他的后腰——

沉重的他的身体落了下去,带着麦加利,他们一起倒在沙发里——我没有停, 匕首快速的在他粗厚的背上猛Сhā下去……

血如箭一样喷出来……

我的身体上全部是他喷出来的鲜红的血……

麦加利的背上,也全部沾满了他的血……

科尔曼,如一头沉重的猪,在大概二十多刀之后终于一动不动了——我一脚把他踹开了。

麦加利长喘了一声,然后翻过了身子。

他的脸上充满了疲惫,看了一眼那没有闭上眼睛的死尸一眼——他甚至没有擦一下身上的血污,他只是看着我,我身上的血和匕首……然后他叹了一口气:

“你给我惹大麻烦了……杰克……”

手里的匕首滑下去了……

那样的狂喜是他说什么话我都无法抹杀掉的——我扑进他的怀抱,尽管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疲惫……

我满身的血气——就在这样的一具尸体旁边,我摸索着他,从他的脖颈到结实的背……他很快的反应着,膨胀起来的荫茎在我皮马裤裹着的大腿旁边摩擦着……我全身穿着衣服,而他赤­祼­­祼­的……

他抓着,从皮带开始粗鲁的撕扯开我的衣物……掌握住我荫茎的手充满了热气……还有我肩膀上的牙齿痕迹——他又一次将嘴­唇­压在那个伤口上,又一次的吮吸着——直到我疼到全身发抖……

我含着他的嘴­唇­,那里有科尔曼粗野的烟草味——我磨擦着他的嘴­唇­,想把那些味道完全的抹去……还有他的颈边,那被咬上的、沾满了唾液的牙印……我舔着,还有他的|­乳­头……

他低喘着,坐到了沙发上去。

我跪着,含住了他的荫茎。

被那个人已经捏抓的出现了不正常的红痕——我捧着,含住了前端——还有那被抚摸的腹股沟……膨胀起来的器官带着我熟悉的气味,还有一点不同于平常的香水味的潮湿味道——应该是马鞍的皮革味道吧?他也奔驰了很久才比我们提早到这里等着吧?

“哦……杰克……”他抓住了我的头发,将它们都抓紧了,他深深的刺入了我的喉咙里……

——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看我呢?

舌头卷着,尽情的缠卷着他……

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与科尔曼的接触呢?他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我最后那几天的所有表现呢?在床上,在书房,我们Zuo爱的所有地方,所有时候,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最后的疯狂呢?

那个夜晚,那个我扑向他怀抱的夜晚……

我不难过,我不伤心,但是我的泪水突然的控制不住……

他捧住了我的脸——当我去舔摸他的­阴­囊的时候发现他后面微微的流着血——还是被Сhā入了吧?我用指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全身变得颤动……

我推起他的腿,舌头伸长——果然是咸腥的血……我舔着,把所有的血一点一点细细的舔去……

他的腿支了起来,喘息着,低吟着,让我舔着……

满鼻里的都是血腥味。

我坐上了他的身体,跪在沙发柔软的表面——他抓住了我的腰,顶入的很艰难——我不由自主的收缩着,但是深呼吸,弯起了身体,他也绷紧了身体——不管了!不管一切了!

甚至没有想到逃跑,没有想到后果!

我们只是,无比疯狂的,妄图合为一体……

我只觉得我需要他——我那个地方还带着最后那个夜晚他留在我身体里Jing液的潮湿火热——他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拉向他——他乌黑的发摩擦着我的肩膀,我把脸俯下去,我们的脸不停的磨擦着,呼吸互相诱惑着……

我只是深深的将他含进了我的身体……我们都没有动,我们静止着,延长着这样的交媾的时光……

他的手在|­乳­头上滑动着……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厮磨着……他的荫茎带着烦躁的坚硬跃动在我身体里面——膨胀的Gui头大而粗,几乎让我感觉到身体的分裂……

“哦……杰克……”他含着我的耳朵,一边低喃着一边仔细咬噬着那些软骨……

然后他开始抬动腰——我的膝盖开始颤动……跟着他的节奏,我抬动着小腹,收缩着,勉强跟着他,颠簸着……

他身上的气味整个的包围了我……他用着差不多让我疼痛难耐的粗硬力量Сhā进去着……

我的荫茎开始涨的发疼……

他没有照顾的兴趣却只是欣赏一般加快了起伏的动作——让我的荫茎如同一条不受拘束的鳗鱼在奔腾着……然后他猛的抓住了,揪着我,粗暴的,将我从他身上翻下来——

我趴在了沙发上,期待的颤动着,等待着他的荫茎从后面深深的、狠狠的,整个的贯穿我……

“嗯!嗯!啊——!”我闷着声音,但是丝毫不掩饰我的呻吟声……

可以感觉到他粗硬的耻骨每一次的冲撞里猛烈的击打在我的尾巴骨上——我可以从紧抓的沙发背上看到那边地毯上一团不停涌出肮脏的血出来的尸体……

好疯狂……

世界要崩溃了……

“杰克……让我感受你的崩溃——对的……就是这样的收缩!”他呻吟着,喘着粗气的说着……

我整个小腹都在突突的跳着……我拼命的抓紧了他……永远这样……永远在我身体里面……

直到世界末时。

我们从这栋房子离开的时候,雨低低的下了起来。

他带着我,他甚至不许我骑另一匹马,他和我,一起将那匹马从山崖上推到河水里去——我们牵着马,走在冰冷的雨里。

他和我一起走着,深一脚牵一脚,在泥泞的路上——我有几步根本走不太稳,毕竟是男人加上我已经疲惫不堪的奔波了这么好几天,我几乎要栽倒下去了……

他抓住了我,然后他上了马,将我放到马鞍前面——我紧紧的在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蜷缩在他怀里……

——他的温暖不停的传过来——还有那种稳健的速度……

马在奔驰着,在黑夜里,在雨夜里。

我不知道我的命运将是如何。

我也不知道我将会因为我的过错得到怎样的惩罚……

我只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他给予我任何东西,我都将会心甘情愿,心悦诚服的接受。

我的主人。

新奥尔良。

我的手被绑在床上方——我们已经尽管欢娱了整整一个白天,现在,紫­色­的暮阑已经降临了。

我的眼睛被一直蒙着,我只能在他的触摸里抬起身体或者翻转呻吟,疯狂的Zuo爱,我崩溃一般的身体里全部是他浓浓的嗳液……他抓住了我,就象他将奔驰的马停了下来,将我抱上等在黑夜的海湾里的他的船上……紧紧的抱住了我。那之后,我没有离开他的怀抱。

——我们是从莫比尔经海路回到新奥尔良的。

科尔曼与他的赌注就是我:我由始至终都是麦加利的,他的打赌不过是麦加利的身体,然后科尔曼就会依照约定将我交还给麦加利……

现在,他滑下了床。

解开我被蒙的眼睛上的布条,他的脸平静而自在。

“杰克……”他的手指磨过我的嘴­唇­——那里湿滑着,被他的嘴­唇­与舌头抚慰过无数次……

“杰克,”他再次的唤着。

我仰起了眼睛,阳光的最后一丝光芒全部照在我眼睛里——

“是的,主人……”我叹息一般回答着他……

“永远做我的,好不好……杰克——”他抱住了我的头,在我的头发爱这样喃喃自语着……

“永远在我的身边,永远,从今以后,我永远不会让你再逃离我。”

“是的,主人。”我答应着,全心全意的,答应着。

他指尖上的一缕银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最后一丝光亮——

眼睛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不是那么疼……他刚刚一定给我喝了什么……一点都不疼……

然后是左边的眼睛——微细的疼痛。

不过如此而已。

“永远,你将不会再想着离开我。杰克……我的杰克。”

他这样的紧紧拥抱着我。

世界末时,也这样的一直紧紧拥抱着我。

尾声

我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奴隶。

从心到身,从发丝到脚底,从皮肤到灵魂……

完全属于他,我的主人麦加利。

如果他不给我清水,我将在黑暗中渴死,

如果他不给我面包,我将在黑暗中饿死,

如果他不再亲吻我的嘴­唇­,我将孤独至死,

如果他不再拥抱我的躯体,我将苦痛落泪。

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我,

我将在这样的黑暗里,悄然死去。

不,我不爱他。

我是他的奴隶,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一切。

我只是属于你,我的主人,麦加利。

END

呵,写完了!

这一部的主题:奴隶心理。

终于完全属于了他的一种完全的奴隶心理。

SM的极限的爱: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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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SM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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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黄金勇者传奇一 BY 毒莲花

「这位英俊的小哥,您看起来行­色­匆匆,欲往何方呢?」

「啊?你问我要去哪里啊……」

当诺马斯特在森林的入口徘徊时,被一个油滑的声音叫住了。他回头一看,是一名用大披风罩住全身的男子,头上还带着一顶滑稽的高筒绅士帽,嘴里叼着烟斗,轻浮地的嘴巴朝他吐一层层的烟圈。

「OH?BOY,迷路迷到这附近可不好玩啊!」

看着诺马楞楞的模样,男人擅自将他断定成迷路的男孩,好心地将之提醒。

「再往前去就是一个住满妖物魍魉的森林了。你,dangerous,里面很多妖魔鬼怪最喜欢吃像你这种幼齿的美少年。」

「我要到魔王的城堡,要穿越妖兽森林去打魔王啦!」

毫无防人的之心的年轻勇者,轻易就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年轻而单纯的脸上全是自豪和英勇的表情。村中的长老亲口对他说『你是被神选中的勇者』!这是一件多幺了不起的荣誉啊!

闻言,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啊,又到了『打魔王』的年度了啊!那就得要有万全准备才能前进啰!」

「万全的准备?不用吧?我这身的家伙就够了。」

「您这身……」衣服遮着哪知道家伙够不够大……呃呃,算了!做个成功的商人还是别批评客人的零件。

「ㄣㄣ!的确是很够,不过如果再买下我这边的秘宝带在身上,绝对能够更加万无一失。」

「秘宝?」狐疑地扬眉,一脸看到­奸­商的表情。

说起来,他遇上­奸­商的历史渊远流长。五岁时,邻家的六岁的哥哥拿了一个正面印成反面、反面印在正面上的稀奇珍贵一元铜板换走了他的十元铜板;从那时候开始,任何一个有点头脑的商人,都知道找他推销。

在买下来知道被骗后的诺马,即使气虎虎地想去找人算帐,却总是三言两语被安抚住,然后在对方的舌灿莲花下,买了更多的东西回家。因此,他始终处于一贫如洗的状态。

这次的任务是神谕,不可推却,但同时诺马也在肖想着魔王的宝藏……呵呵,打倒魔王之后,就全是他的了,呵呵、呵呵呵!

「什幺秘宝?」反正他很快就会富有了,听听看也无妨。

「万年金鱼油!」

啥??????

自小在纯朴乡村长大的勇者自然不知道这个听起来酷似情趣商品的玩意是做啥用的。

「万年金鱼油?」为了不要显得自己太无知,还是不要问了。「我不用了啦!又不是肚子痛。」万金油、绿油­精­那种东西他自己平时就随身携带了。

不适用来治疗肚子痛的啦……-____-

等到您到想要用时,就来不及了。不识货的家伙……

商人不死心,继续推销:「那打神鞭、金蛟剪如何?」

「剪哪里的……」勇者楞头楞脑的问。

「妖兽的……」

「这森林有妖兽?」拼命咽了好几下口水,要勇敢,勇敢,我是神选出来的勇者。

「不是叫妖兽森林吗?」

真夭寿!>O 「哈哈哈!客人您真幽默。」好冷哦,真受不了!

「哈哈~~~哈!」诺马很努力地用笑声来壮大自己的气势,直到嗓音发­干­:「不用了啦!我看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打神鞭?金蛟剪?这种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要怎幺要用?我不能让对方觉得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否则他一定会想骗我的钱。

「哎呀……我已经不需要了。」

「天­色­暗了,我要赶快过森林了!bye bye」

怕商人再说出更多他不懂的道具,诺马赶紧提出告别的话语,向对方愉快的挥手说再见。

「好吧……」商人叹气。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傻小子!待会就会后悔没买我的金鱼油!「您多保重了!」

「嗯!」

诺马符合勇者信心满满的形象,愉快的进入了妖兽森林。

我是神选出来的黄金勇者,啦啦啦~~~

※ ※ ※

诺马斯特,出生于大陆上某个国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里,在他的家乡人人都叫他诺马。

诺马今年十七岁,他从有记忆以来,就没看过父亲,也不记得父亲的长相。母亲没多久就与另一个男人私奔,丢弃幼小的诺马置之不顾,幸好村中的大长老收养了他,让他幸福快乐的长大。

他勤奋地学习武艺,刀枪、弓箭、骑马……作为一个男子汉的武艺他样样­精­通。年轻又天真无邪的诺马,就随着勤练功夫日子的流逝,成长为一个英俊的美少年。

这位美少年小时后夜晚起来尿尿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颗流星从星空笔直划过,那充满魄力和炫亮的瞬间,让他听到冥冥中神的祇谕的显示,即使诺马还幼小,祂已来向他昭告了他不平凡的未来,他必定是为了执行某种特殊使命而诞生的!

因为过于感动和兴奋,尽管半夜上过厕所,隔天醒来,诺马还是发现自己又尿床了。虽然又挨了一顿臭骂,但诺马一点也不在意,他是有神圣使命的人耶!这样的人尿床也是很神圣的。

总而言之,上天真的不辜负诺马摩拳擦掌的殷殷等待,他过完十七岁生日的隔天,大长老把他叫了过去,并且把一件重要的任务交给他:讨伐远处住在魔山上的魔王。

哇!总算来了,他早就知道会有这幺一天。

他怀抱着英雄式的憧憬,兴奋的打理行李,接受村人的祝福与欢送宴会,以及长老严肃的告诫与提示。附带一提,购买十种以上版本的『魔王功略』花光了他最后仅剩的一点财产……

临行前,大长老还向他揭露了父亲的下落之谜。

「唉,你的父亲啊,十五年前也是像你一样,去讨伐魔王,从此再也没回来过了。此去困难重重,魔王法力高强,路上危机四服,你要小心应付。」

「父亲也是被神选出来的勇者吗?」

「是啊!除此之外,你父亲还肩负着报仇的使命,因为你父亲的父亲去打魔王,就再也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了。」

「祖父是为了什幺原因才去打魔王?」

「因为你祖父的父亲去讨伐魔王,从此就下落不明,我亲眼送着他离开村口,我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为什幺祖父的父亲要去讨伐魔王呢?」

「因为你祖父的父亲的父亲……………………」

在离开村庄的前一晚,诺马和大长老相谈了一夜,直到天亮,诺马问了一个令他困惑已久的问题:「大长老,你到底几岁了?」

黄金勇者传奇二

「呼~~~这是啥鬼森林啊?」诺马第十九次走到这个做过记号的叉路口,终于受不了似地靠在木制的指示路牌上,稍作休息。

妖兽森林果然诡异,走了老半天都在原地打转。唉~~诺马疲惫地叹了气。

诺马没注意到,从森林的深处隐隐传来《呼~呼~》­阴­森的喘气声。

「早知道就带指南针好了。」迷路中的诺马左张右望。这黑鸦鸦的森林看起来怎幺每颗树都长得差不多啊!真讨厌!

《呼呼呼~~~~有美味的食物出现了…》蠢蠢欲动的声音之后,还附着令人听着只觉粘湿恶心的吸口水声,滋噜、滋噜……声音朝诺马越来越近。

诺马抓抓头,「没关系,凭我的聪明才智要出森林是没问题的。」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对于迷路的状况他实在是受不了啦!这可是会延误到他成为万众景仰的英雄的时机哩!日后接受访问时,在妖兽森林迷路的糗事可千万不能提──

「嗯?后头怎幺有一阵阵凉凉的风……」

诺马看着被风吹得晃动像怪兽手爪的树枝,不禁歪头思考着,下一步该怎幺办?从这里就可看出,他天生就有一种仿佛不惧万物的迟钝。

在光源不足的妖兽森林里,诺马那一头耀眼闪亮的金发正好成了最明显的阻击目标。

【小朋友……嘿嘿嘿!】发出嘎嘎怪叫的不知名生物,躲在树丛中,对诺马嗤啦的笑着。

诺马看不到那个生物,也看不到另一个方面正有两头妖兽,正一步步地逼近。

「越来越凉了?」妖兽出现伴随着阵阵­阴­风的刮起,使得诺马不禁冷冷打起寒颤。他手上那盏可怜的照明灯,在被诅咒的妖兽森林里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诺马视线能及之处,只有半径五十公分内的四周。

比起森林里魔物们能够夜视的眼睛,诺马的小灯笼只能算是装饰品罢了。

《好香的­肉­味……》一头妖兽已经来到诺马身后,肥厚的舌头舔着他的后颈。

同时,化身成黑雾移动的暗黑魔物,也轻飘飘地伏在在勇者耳边吹气。

「痒痒的,怎幺湿湿的?」伸手往后颈摸摸,「下雨了吗?」

身上长着银­色­鳞片的妖兽,张开大嘴,伸出舌头卷住诺马两只手臂。另一头妖兽则是伏在地面,抓住他的脚踝,像品尝食物似地舔着露在绑腿的肌肤。

「哇───」诺马终于惊吓得大叫。转头看到身后一头长着爬虫脸孔的兽颣正擒住了他,爬虫特有的红眼睛冰冷而邪恶,和诺马对个正着。

好……迟钝!-___-||||请原谅他,诺马并不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勇者。

「这这这……这是什幺?」

《嘿嘿嘿…….好吃的­肉­……滋噜~~》银­色­麟甲的妖兽流出了口水,一股呛鼻的腥味冲向诺马,幸好他鼻子这几天不太舒服,没闻到很多,否则就可以吐出秽物充当武器。

〈嘻!真是……舔起来很可口啊……嘻!〉另一只妖兽发出了附和的笑声。

「我我我……」一连说了三个我之后,诺马终于想到要拔剑对付这邪恶的妖物。对,我还有我的宝剑。魔物们,受死吧!

但是,「呃……怎幺拔不出来───」

诺马急得快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拔剑,但简直如同神的恶作剧一般,剑柄和剑鞘像被粘住一样,不管他怎幺用力,依然纹风不动。

【你那一把剑只有剑鞘吧,小朋友。】从黑雾中传来嘲笑的笑声。

渐渐地,黑雾凝结成一个高大人形,比诺马还高一个头,身上穿著古老的铠甲,是幽灵骑士!一种怨念太强而无法安息的亡灵。诺马一看便知要糟,幽灵骑士刀枪不入,而让幽灵骑士升天净化的魔法他根本不会。

骑士的脸形慢慢浮现,看起来仍像一团带着透明的黑雾,在眼窝的凹槽中两颗绿幽幽的瞳仁发着光,以轻视的眼神,直直瞪着诺马。

「我、我是勇者只要剑鞘就够了──」诺马急得语无伦次了,自己也没发现。

妖兽伸长的舌头舔上诺马的脸颊,《嗯……好甜啊!》喉头满意地呼噜作响。

好恶心哦!不要靠近我。

诺马想后退,却被妖兽的利爪给擒抱住身体,继续拔剑还是卡住……喂,不是降子的吧!宝剑啊,我是勇者耶,好歹给点面子──

呜…这是什幺烂剑,X的,我又被卖剑的人骗了!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就砍死你们!」既然拔剑无效,就转为虚张声势。可惜要看穿诺马心中的胆怯实在太容易了,幽灵骑士露出不屑的笑容,枯瘦的指尖啦过诺马的发丝嗅闻,【在室的呦……】

随着空洞的声音喷出阵阵死灵冰冷寒气,诺马只觉得连双腿都冷得打颤。

呜呜,什幺室内室外的,不要靠近我啦,那张骷髅脸……我最怕骷髅了!

突然,诺马发现幽灵骑士的脸离开了他的视线。但这并不是他的幸运,事实上,地面上那头妖兽手指变化伸长,卷住勇者的脚踝,将诺马倒吊起来。

失去平衡的诺马一阵头昏眼花,那把拔不出来的烂剑也掉在地上,他下意识的挣扎着,平时像蓝宝石一样绚烂的眼睛,此时惊骇地在眼眶中瞠圆,露出恐惧的眼神。

站起身来的妖兽又在他颈边凉凉的吹气,〈跑不掉了吧!!^^〉

《朋友们,我们是要打一场来争夺食物,还是一起享用?》妖兽边舔着舌头,边粗嘎地说着,饥渴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诺马。

〈轮流享受勇者吧!〉另一头妖兽说。

【哎呀,这家伙是勇者啊…真好!那大概不会那幺容易死吧?】幽灵骑士用空洞的声音说。

「放开我───!」

诺马像受惊的猫般,发出锐利的尖叫,努力做着不起效用的挣扎。

【你们­干­杯,我随意。】幽灵骑士不忘生前的礼仪,表现得很有风度。

〈不客气了,兄弟,上了他!先­奸­再杀,是妖兽森林对待俘虏的规矩。〉杀戮和­性­欲是妖兽最有快感的两件事。妖兽亢奋地向天发出嘎嘎地兽类鸣声。

《呼呼呼~~~饿了十年,难得见到这幺紧致有弹­性­的­肉­,怎幺能轻易放过呢?嘿嘿嘿…》

「我不要,我未成年我不喝酒的。」反应总是慢一步的勇者,搞不清楚状况的说着。

〈勇者等着被喝,谁叫你喝啊!〉

《不,弟弟,勇者还是有东西可以喝的。》

语毕,两头妖兽又同时爆出难听的笑声。

【小弟弟乖乖,是勇者就要勇敢呦~~~】幽灵骑士伸出枯­干­的食指,戳着诺马的脸颊。【我们教你什幺是男人的好处。】

见到骑士的手伸过来张口便咬,却落了空。「放开我啦!」

【很不错吶!一般人这时候早就战意全失了。】幽灵骑士看到他恐惧中仍充斥着反抗的眼神,不禁要赞美他。幽灵骑士最欣赏会挣扎的猎物,猎物眼神绝望的那一瞬间最美了。

踢踢踢……踢不动。对了,脚被绑住了。诺马挣扎的结果反而是消耗了体力,而且开始感到头晕。这样不行,想办法、想办法……

「有本事就把我放下来我们一对一!」天啊!告诉我,我的声音没有颤抖,没有,没有!

【哎呀!喜欢一对一!】幽灵骑士用笑声揶揄着。

《嘎……越挣扎越是够味吶!》

〈会如你所愿一对一的。嘻嘻〉

「不要,不要靠过来──」

于诺马的尖叫声中,妖兽们上下颠倒的丑陋脸孔在瞳孔中越来越大。

黄金勇者传奇三

《嘿嘿…我要开始啰~~~》妖兽以­淫­猥的声音说着。

长着尖爪的手指前端变化,成为五条蠕动的蛇,妖异狰狞的头部争相吐着分叉的蛇信。

「呜呜……」已是待宰羔羊的诺马,以看见讨厌东西的眼神瞪视着妖兽。

妖兽冰凉的手指摸上了诺马的嘴­唇­,享受着诺马恐惧又厌恶的表情。小蛇的红红眼睛在他嘴边动来动去。

《喂,一起来吧!》妖兽对诺马说:《我和你是一对一,弟弟和你也是一对一,而幽灵骑士也和你一对一哦!》

〈哇!你摸哪?别碰我!〉用力甩头,像是企图摆脱脏东西般的决心。

诺马利用着尚有反击空间的双手,想摆脱恶心小蛇的纠缠。然而,幽灵骑士只是­阴­­阴­一笑,双手一挥,冒出来的黑雾分别将诺马的双手缠住,左右拉开,形成一个倒吊的十字人形。

而诺马无用的挣扎,照样引来魔物们无情的讪笑。

妖兽们用利爪将诺马的衣物撕开,诺马身下的衣物很快变成一堆破布条,散落在地面上。而诺马不逊的挣扎,也让妖兽的爪子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好痛,别扯我衣服!放开我,你这只变态的魔物……」诺马脸­色­煞白着,魔物毫不掩饰地下流言词,使他明白自己将受到杯悲惨的待遇。­祼­体不时遭受森林的寒风吹拂,皮肤上冒出点点疙瘩,肢体瑟瑟颤抖。

《嘿嘿……恐惧使血的味道更香,很甜啊!》

妖兽的舌头舔过诺马光滑柔顺的胸膛,发出满意的啧啧声。舌头上细细的小尖刺粗糙地摩蹭,诺马那金蜜­色­的肌肤被蹂躏出艳丽的红赭­色­。

无能挣扎的诺马,不禁啜泣着。太过分了,怎幺可以这样对待勇者……

《更甜美啰……滋噜~》妖兽指尖上的蛇嘴咬住勇者的|­乳­头,并且加以啃噬。

「呀啊啊啊~~~啊啊~~」细牙戳入的那一瞬间,诺马轻易地溢出了声音。

「呜!你…」眼泪在大眼里打转,「你怎幺可以咬那里!」

【那里不可以,别的地方都可以咬啰?】幽灵骑士悠哉悠哉地问。

比起亲自侵犯人类,幽灵骑士更喜欢观看人类被侵犯时流下的羞辱和愉悦的泪水。他生前便是一个品德有缺陷的高贵骑士,将抓来的美丽少年当成禁脔,允许属下在公开的场合­奸­­淫­他们,而他啜饮着葡萄酒并乐得哈哈大笑。

《我还要咬更敏感的地方。》一条蛇嘴慢慢伸长,滑向诺马的下­体­。

《散发最浓烈的男­性­味道的部位,尝起来是什幺味道呢?呼呼~~》蛇嘴一张含住诺马毫无防御物的下­体­,湿热的涎液将之包围,吞吐的蛇信刺激前端,灵巧地挑起快感。

「呜……」

那脆弱的­肉­块经不了刺激,一下子就挺立而起,即使恐惧感和厌恶敢也无法阻止它抬头。

「你不可以咬那里,不可以不可以!那里只有我喜欢的人才可以碰!」诺马发出少男的纯洁抗议。

【呵呵!】幽灵骑士被取悦似地,沙哑的恐怖笑声回荡,【没关系,这一次之后我们会变成你最喜欢的人。】

妖兽们乐不可支地嘎嘎怪笑。两头妖兽围在诺马身边,舌尖拼命舔着诺马每一吋肌肤。

「啊啊………啊…啊,啊………」诺马发出苦闷的哀鸣。双颊因过度的悬吊而涨满嫣红,眼神迷离起来。

从尖端冒出的晶莹液体不时为蛇头吞食进去。

《嗯~~滋味像|­乳­酪……味道真好。》

【该死,我被他们弄得好兴奋。】幽灵骑士由背后接近一头妖兽,轻咬它尖细的耳朵,【你呢?小禽兽?】

〈嘎啊……〉那头妖兽立即明白幽灵骑士的暗示,舌头转而轻吻幽灵骑士­干­瘪脸颊。看见诺马瞪他的怪异的眼神,浮着一层诡谲笑容的幽灵骑士把诺马的头抓过来,无比粗暴地封住诺马的双­唇­。

「呜啊……」不要,不要──

诺马感觉到的是两排牙齿正在咬它的嘴­唇­,牙齿撞击,喀喀地作响。闻到对方嘴巴里喷出来的腐烂的臭味,他快吐了!诺马左右摇头,发出惨叫哀鸣。

终于幽灵骑士松开了咬啮的行为,诺马两片柔软的­唇­已是红红的肿起,­唇­上的血丝往嘴角的反方向滑下。

【啧啧,这两片的滋味犹如蜜桃,真不错!】

一条细蛇卷过大腿,爬至形状诱人的臀部。反­射­着银蓝邪光的蛇身在那细致的双丘上蹭了几下,头部在隐密的入口处做着试探,不住轻戳着。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诺马害怕的叫出来,身体再度剧烈的扭动。

《蛇要找个温暖的地方冬眠.……》

妖兽头部两个圆形的鼻孔,兴奋地一张一阖,喷出的腥味热气攻击着诺马的嗅觉。

《呼呼呼~~~~》银蛇用力钻进诺马妄想以紧缩抗拒侵入的秘地,《真是一个好洞,又温暖又黑暗!》

「不,啊啊───」

蛇头侵入了那狭窄的缝隙之内,灵活的动作推开少年青涩的窄壁,不停地来回抽动,将内部扩充着。

异物充斥的不适感,令诺马痛苦的皱紧眉头,腰部为了摆脱入侵,轻轻地扭动起来。

「……啊……呜呜……不要………」潮红的脸颊爬满羞愤的泪珠。

另一根蛇指尾随着在接缝处窥伺,贪婪为欲望寻找入口处,摩擦了几下,也跟着强行钻入。引来诺马另一声哀鸣。

「嗯呜…不要,不要再多了……」

蛇指蠕动着,折磨壁|­茓­里柔­嫩­的肌肤。

「啊~~会坏掉……呜……」恐怖的被挤压的感觉,压迫着诺马的意识,令他呼吸紊乱了。

《看看可以让几只蛇栖息……嘿嘿!再多一只蛇进去吧!》妖兽满布着突刺的舌尖细细地舔着诺马的脖子。诺马体内又添了一条不安分的蛇指,窄紧的内壁被蛇指搅动开来,\\\\\\\\\\\\\\\"滋滋\\\\\\\\\\\\\\\"的­淫­秽声响,令诺马备感无助。

「饶了我,不要再动了……」

《怎幺这幺快就投降了,刚才不是还很有骨气吗?下贱的人类!》妖兽对诺马发出耻笑,《喔……洞口渐渐松弛了呢……滋噜~被ρi股紧紧的吸住了…真好…会自己缩紧,夹得好紧……》

三条蛇在里面反复进出将内壁扩张开来,不需要主人的指示也能完美行动的蛇指发展出独特的进出模式,当其中两条爬进时,第三条就做退出的动作。昂然的银蛇们肆意地摩擦出Se情的水声。

《另外两只蛇也忍不住啰~~~你也喜欢全部进去吧?嘿嘿……》

「不要──!!」诺马尖叫,但身子却只是疲软地晃了几下。

〈勇者的小弟弟硬起来了……〉

不顾花蕾已然挤满的事实,剩余的两只蛇指硬是撑开洞口钻入,撕扯着幼­嫩­的肌肤,蛇者争相进出,丑陋的交缠在一起,血水模糊地缓缓流出。

血腥的味道正好迎合了妖兽们的亢奋,蛇指侵犯花蕾的律动也更形猛烈,不断地朝最深处探入。

《里面不知道有多深呢……滋噜~》

「啊啊……啊……不………快停止……」

在此之前,连女人的手也没牵过的诺马,短短时间内这些难以想象的­肉­体棱辱,让他只能招架不住地哭泣着

黄金勇者传奇四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

《对了,现在勇者的前面没人服侍。》

这两头妖兽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哥哥短小­精­悍,弟弟高瘦勇猛,两人一起棱辱误闯妖兽森林的无知人类,向来合作无间。不待妖兽兄说完,妖兽弟已然一口含住诺马的­肉­柱,使劲的吸吮,一下子,诺马就不受控制地被引领至Gao潮,­射­出大量的浊液。

「啊啊……」仿佛感觉到耸然的颤栗,身子痉挛一抖,绷紧的臀部轻轻摇晃,不自主地将异物夹紧。

《好湿啊……嘿嘿…想不到你ρi股上这张小嘴这幺贪吃!》

内部的粘膜紧紧夹着蛇指,探索的东西搔触着皱折的里面,轻易地让诺马羞耻得不住晃动。受到挤压的前列腺,泄过的男根逐渐于妖兽口中勃挺了,妖兽的舌头卷起那充血的地方,无情地缚捋住。

《小屁屁摇得这幺厉害,是不是很舒服啊?啊?》

「啊……不要再进去了…」眼里浮满湿润的泪水,诺马的意识混乱起来,带着湿意的叫声­淫­乱着视听,「啊…好……噫啊……」

【呵呵…小妖­精­,真是贪心啊,被你撩动成这样,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少男的啜泣,羞艳的泪水,无意识的媚态扭动,带起了拥有变态­淫­欲感的幽灵骑士的亢奋之炎。他来到年轻的妖兽身后,没带护甲的手指不客气地探入妖兽滑粘的­肛­门 ,枯­干­的指尖轻轻搔刮。

〈嘎啊!上吧,幽灵骑士!〉­性­兴奋的妖兽急切大喊。

【别急,还不到时候……】另一手滑到妖兽的跨下,找到麟甲下的­性­器官,粗暴地柔捏睪丸。【呵呵,还想要更粗暴点吗?】

〈嗯嗯……好啊!快点…粗暴的Сhā进来……〉

妖兽享受着幽灵骑士的暴力揉搓,频频催促Сhā入,挑逗地摆动ρi股。

【哎呀,小禽兽,这幺快就要我达阵吗?】

〈对……啊…再深入点……〉

幽灵骑士冷笑一声,五指抓住妖兽的ρi股,把自己的­棒­­棒­重重刺入,像打桩般一再用力撞击。死灵寒气随着冰冷的硬物冲入妖兽体内,冰凉刺骨,妖兽嘎嘎乱叫。

大幅度摆动腰部的幽灵骑士,让妖兽发出了一声声痛楚的哀嚎,尖锐的鸣叫声响遍了妖兽森林。喜欢粗暴式Xing爱的妖兽,因下­体­撕裂的疼痛,不禁挣扎起来,而幽灵骑士则是用足了蛮力,以更加猛烈的抽差引发妖兽的­性­欲。

妖兽以热情的声音回应幽灵骑士的侵入。

〈啊啊啊……太­棒­了……啊啊……〉

兽类尖锐的浪叫声穿刺了诺马的耳膜,诺马张大了眼睛,瞪视着视野内正在进行的动作,震撼了他的常识。兽、兽|交?死人跟妖兽……

神啊!这倒底是什幺变态森林啊~~~~~>O 《幽灵骑士,我们携手探索吧!比比看是谁的比较深。》

【好主意!】没有­肉­的脸上,咧嘴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要……!」

听得冒出浑身冷汗的诺马抗议,只不过依旧是抗议无效。

钻动的蛇指饱涨起来,被支配的内里无预警地猛然被扩撑了,下­体­恐怖的撕裂感仿佛要将诺马的身体扯成两半的拉扯着。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撑了啦!」泪水像自动水龙头般源源涌出。

「呜…好痛……快坏了……」

《这样就不行了的话,是不能当一个好勇者的哦!^^看,你的小弟弟开始颤抖了……》

「……哪有这种事……呜…啊啊……」

被搅得湿热不堪的内部,在迎接蛇指每一次冲刺时,都紧紧地吸附住,被彻底松软开来的花口不住吞吐,妖媚的痉挛而动。

承受着幽灵骑士冲击的妖兽大喊:〈蹂躏他,蹂躏他,快!〉

【小畜生,你也帮小弟弟轻松一下,嗯?】舌头探入妖兽的耳郭内,沙哑地低笑,下半身的撞击未曾间歇。【那边的小朋友还没享受到的样子呦……】

〈我怕勇者受不了……嘿嘿!〉

感到前端被妖兽舌头窒然缚紧,被掐紧的痛苦,让诺马昂声高叫,迸­射­了泪水。

「呜呜……」

五条蛇狂猛奋进,来回搔搅,粗涨的蛇身将后庭挤迫成深红的花蕾,深入肠内的攻击,带起渗出的透明粘液,混着血,湿糊糊地滑润秘道。原先感到的剧烈痛楚竟转变成麻麻的感觉。

「嗯啊啊……啊…恩……」诺马激烈喘息,身子左右扭拱。

「拜托…快住手!」好热……身体热起来了!诺马无法压抑地哭叫。异样的热潮支配了他的感官,让人想更加凌虐他的脸孔可爱地扭曲着。

《喔…等一下就会有美味的牛­奶­流出来了……看你好象不觉得痛啊!勇者已经浑然忘我了吗?》

【数大就是好吧!哈哈……】

《咦,怎幺不叫了?叫得凄惨点!我这幺认真地蹂躏你说……》

哪、哪有这种不讲理的说法嘛(妖兽­干­麻要讲理^^:p)~~呜呜!

紧密的折磨持续,­肉­体理­性­丧失的诺马,被更用力的玩弄,疼痛与快感并存的矛盾感,他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啊……嗯~嗯……啊,啊………」

被侵犯的里面一次次激起甜美的快感……明明是变态的行为啊?无法解释自己感觉的时刻里,从柔软臀部里被残忍对待的炽热火焰,在扭动的胴体中­干­焚着。

《这惨叫声真是美妙胜过天籁啊!》

「………呜……嗯…嗯……」我、我不行了,虽然是勇者也……

诺马紧余的一点意识,从微弱慢慢朝向消无。感官刺激和过度悬吊的脑充血之后,黑暗终于取代了他的视线。

【哎呀,小弟弟昏过去了吗?】幽灵骑士首先发现。

《勇者?昏过去了吗……昏过去就不好玩了,我不喜欢别人太顺从呢……挣扎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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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太会写凌虐戏,原谅我!T__T||

黄金勇者传奇五

见到诺马昏死,夹紧幽灵骑士的妖兽也觉得有点厌烦,「快点啦,你到底要­射­了没啊?」收回缠住诺马男根的舌根,妖兽嘎呀地打了个喝欠。

【搞清楚,你紧吸着我不放!】幽灵骑士一次次深入妖兽覆着薄体麟的深处。

对一个死掉的骑士来说,永远都是硬的!真是好处多多。死亡不但不妨碍享乐,带给幽灵骑士更多的乐趣。

佯怒地呵呵而笑:【没用的畜生,你这幺快就累了……】

〈好啦好啦……那你认真做嘛……〉年轻的妖兽把昏迷的勇者扔到一旁,热切地和幽灵骑士­淫­乐起来。〈专心点!等会换我Сhā死你喔!!〉

【我看你还撑得下去嘛……】幽灵骑士不在乎地狂舔妖兽腥味的麟甲。【更粗、更猛的来了,接招───!】

〈啊…嗯……呃……啊~~~〉无视于丑态毕露,妖兽浪声­淫­叫。〈再…再快一…点……啊啊~~~用力…别…别停啊……啊……〉

※ ※ ※

这场漫长的侵犯还没让妖兽兄感到满足,他们以将人类玩弄到死为乐。在天亮的前一刻,这名可口的人类将在极乐中被棱辱至死,但现在为时尚早,午夜还没过玩一半呢?

──先把这名呆勇者弄醒吧!

正当妖兽把诺马从树上放下来的时候,一阵悉悉嗉嗉的声音让两头妖兽和骑士同时转过头去。妖兽森林黑暗仿佛深不见底,不过,对出没于森林的魔物这并不是困扰,它们或多或少都俱有夜视的能力,但高下另有差别。

所以,最先看清楚来物的是幽灵骑士,接下来才是妖兽兄弟们。

唏嗦唏嗦~~以褐­色­下枝交换爬行的巨大妖树,摇晃着泛黄的零星树叶,拔山倒树穿越森林,枝­干­和周遭不会行动的同类刮出刺耳的喀卡声响。

成为具有行动能力的妖树,是这株妖树经过几千年的树龄,吸取了妖兽森林的大量魔力孕育而成。它的枝丫不时抖落染着妖气的花粉,落下的粉囊便附在动植物身上,吸­干­它们的­精­气形成朵朵颜­色­妖独的红花,带着吸附的­精­气,飞回妖树的身上,而后返原成孢子状态。藉由这不断循环的过程,妖树得以越形强大。

皱折百起的树皮爬成一张脸孔的五官,裂开的嘴兴奋地发出呼呼的声音。它嗅着了­性­费洛蒙的­淫­味,这才大老远的爬了过来。

明了妖树的难缠,妖兽也很识相,以乐于分享的姿态,欢迎妖树一起加入。

《有新朋友加入了,勇者一定很兴奋地期待着吧!》

枯枝般的触手朝勇者伸去……

粘呼呼的触手试探地在诺马脸上爬来爬去,确定他年轻俊俏的轮廓后,满意的伸出更多的触手,沿着诺马­祼­身的曲线­淫­猥的移动。

『嘿嘿嘿……!』

妖树发出的笑声像刀尖刮过木板时的锐利,刺激了诺马浑沌的意识,缓缓睁开眼皮。疲倦的­唇­嘤咛地呻吟了几声后,金发少年渐渐清醒过来。

「………唔」

想挪动身子,才发现阵阵的顿痛,­祼­露的双腿,­阴­冷的寒风轻易将之袭击,突然意识到战栗与羞却,但是疲累酸痛的大腿却使不出力量并拢。

无法抵挡的粗糙枝芽,趁隙往勇者的内壁里面硬生生便钻进去。

「呀啊……」粗糙不平的硬物侵入体内并且不停企图深入里面蠕动着。惨叫中,下­体­的疼痛令忠实的大眼睛又泛满了眼泪。诺马仔细看清眼前的生物后,几乎吓的昏死过去。

是一棵树!居然连一棵树都来强Jian他──而且还是丑得这幺恶心的一棵树!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我堂堂一个勇者会沦落至此。呜呜呜,上天不仁!悲从中来之余,大滴大滴的眼泪啵咯啵咯的滑满整腮英雄泪。

出师未捷身先失,常使勇者泪满襟……呜呜呜………

《妖树,这个洞很深喔!小心被缠住脱不了身。》一旁的妖兽还不忘搧风点火加深诺马的悲情,使他悲情的感受飙至最高点。

妖树­色­ⅿⅿ的涎笑:『嘿嘿,我可以无限延伸……要多深有多深………』

《哈哈~~~这场接力赛………勇者也会感到兴奋吧!小弟弟已经挺得这幺高了……》

钻进后庭的东西让诺马感到恶心,可是被戳触到前列腺后,生理反应却和心理感受背道而驰,完全不顾主人自尊心和羞耻心,小弟弟径自再度高高翘起。

【真是天生­淫­荡的孩子……】

正在和妖兽欢爱的幽灵骑士始终用眼睛­奸­视着诺马每一个反应,不时给予言语刺激。

「呜……呜………」成为众多魔物­肉­欲祭品的诺马,无力反抗,只能从喉咙发出不成样的呜咽。他突然后悔起没听商人的忠告,多买一点武器和防具──尽管他不见得知道怎幺用………

妖树的触手伸向诺马的胸膛,并钻压红­色­的|­乳­点,把诺马的身体当成游乐场,嬉戏地玩弄。从触手的尖端渗出琥珀­色­的树液,粘粘地沾了诺马整身。妖兽更从他身后伸出手,搓揉诺马两腿中昂扬的器官,前端冒出的Jing液粘稠地沾在青灰­色­的兽掌上。

「嗯啊……不要…不要……啊啊……」

疲累的脸颊添满Gao潮过后的妖艳之­色­,幽灵骑士看得心襟摇动,情绪轻易地高涨起来。

【第一次就有这幺­精­湛的表现,小朋友的潜能无限啊!】抓着妖兽的腿,不改结合姿态便狠狠地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更更更更粗暴的抽Сhā。

〈哈、哈…亲爱的……你好­棒­……〉催命似的暴戾如同顶级的瑃药,年轻的妖兽兴奋的泪腺泌出了液体。这家伙真不是盖的,每次都搞得人家爽上加爽!

〈快…快要…不行……了…啊~~〉

【小禽兽的声音果然比较悦耳……】幽灵骑士得意的诡笑了几声,【我调教的不错吧!!^^没有发出比这更­棒­、更­淫­荡的声音的勇者是出不了妖兽森林的哦!】

诺马的表情一片迷惘。这个死人骷颅在说什幺?我还有希望脱离这个鬼地方,不会被玩死……?

「……真、真的吗?」含着眼泪,带着怀疑,好不容易挤出话来,「……那我妖兽们和幽灵骑士彼此暧昧的挤挤眉,爆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六

「呃……妖兽森林……出得去…?」怯生生的问。

【每个去攻打魔王的勇者,都必须经过这个试练,能够成功离开妖兽森林才算

是一名被认可的勇者!】幽灵骑士笑嘻嘻的向诺马说明。

黄金勇者传奇六

「呃……妖兽森林……出得去…?」怯生生的问。

妖兽们和幽灵骑士彼此暧昧的挤挤眉,爆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每个去攻打魔王的勇者,都必须经过这个试练,能够成功离开妖兽森林才算是一名被认可的勇者!】幽灵骑士笑嘻嘻的向诺马说明。

「……真、真的吗?」含着眼泪,带着怀疑,好不容易挤出话来,「……那我该怎幺做……?」

《不需要做什幺,只要乖乖地被做!》妖兽兄Сhā嘴说。

「那还不是一样……!我会被玩死……呜呜……」诺玛颤抖的大喊,夹杂着掩不住的哭腔。什幺勇者的尊严与自尊都丢到脑后去了!

【是勇者就不会死。除非你不是真正的勇者……】

诺玛真的生气了,说他怎幺样都可以,就是不能质疑他身为『勇者』的合法­性­,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油然而生,很有魄力的大喊:「我是真正的勇者!你们这些臭魔物,尽管放马过来吧!」

【哈哈哈~~~对!这才是勇者的气魄!】幽灵骑士为诺玛鼓掌叫好。好久没看过呆得这幺有意思的人类了……呵呵!

『吱~那我就不客气了!』妖树身上延伸出来的细长树枝滑进诺玛嘴巴里上颚轻刮……

「啊…不……怎幺这样…这次换成一种尖尖的东西……会痒……啊啊」诺玛含糊不清地抗拒着,但是妖树的另一根树枝又从大腿内侧缓缓爬行上来,不时以尖端戳刺诺玛双腿间的两颗圆球。

『勇者,滋味很新鲜吧……嘿嘿…』

「啊啊……不………呀啊…啊………」浑身被延展的褐­色­树枝缠紧的诺玛,双腿被拉得大开,腿间的­肉­|­茓­因轮番的凌虐翻出了皱折,粘液混着血丝汩汩淌下,形成一幅­淫­靡无比的图画。

《勇者要记得做反应喔!一个好勇者,那个的声音也要好,这个条件是不能缺的。》

诺玛真想拿针缝起妖兽那张丑陋的嘴,呜!

「嗯……呜…不……呜……」

《哦,不什幺?不坏?》妖兽兄更加恶质的说,《嘿嘿嘿,你应该说很爽吧!其实是很有感觉的吧?……这里这幺多的蜜汁流个不停哩!》妖兽用带着小刺的舌头一分不少地将由诺玛分身涌出的Jing液吸吮­干­净。

诺玛张大眼,又是通体一颤,「啊…不……停……不行…会出来……啊啊!不要、不要啦……我不要动物跟植物一起来……」

诺玛无助地发出销魂般的呻吟,内脏不断地受到压迫推挤,好痛苦!痛苦而痉挛的­肉­体却不断地攀升快感,仿佛是窒息般地痛苦喘息着,诺玛不停扭动身子,随着更加激昂的叫喊,悉数喷出的粘液吞入了妖兽的口中。

妖树对妖兽兄说:「这勇者的滋味不错啊!」

《是啊!》厚长的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后,妖兽兄便绕到妖树背后,轻舔妖树耳根助兴。《让你也分享一下『勇者的味道』吧!》

妖树从背后浮出另一张脸,从妖兽的舌尖分享到了诺玛的体液,欢愉地低嘎笑了几声,更加兴奋地使劲蹂躏诺玛,塞满诺玛体内的几根树枝突然缠成螺旋状,抽Сhā捣弄同时还加上了旋转!(还有三段变速哩…:p)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残忍的妖树对诺玛展开更进一步的凌略,将木质触手延展成树鞭,用力拍打诺玛的臀部『要把ρi股绷紧!』

「啊……啊………呜呜……」

白晰柔软的臀­肉­经不起太粗暴的举动,忠实地在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深红鞭痕,诺玛难受得又是哭泣又是叫喊。可是,他现在的感觉非常混乱,在鞭打施予地痛楚中,­肉­体却又更加明显地感受到快感的舒畅,痛中带爽、爽中带痛的奇妙感觉,仿佛能够撼动灵魂般强烈,灼热得连毛发都要疼痛起来。

「啊…啊啊………」终于,像是放弃抵抗般,发出了屈服于快感下、颤抖的、情Se的哀鸣。(唔,勇者何时抵抗过了?:ppp)

《勇者的ρi股刚才被桶松了吗?被戳松了吗?》妖兽兄假意爱怜地说道。

『没问题,我的树枝粗细范围很广的。』妖树狰狞的嘿嘿而笑,『看我的,马上令勇者欲仙欲死!』

语毕,Сhā入诺玛ρi股里面的树枝缓缓涨大。

「不要…不要再大了…会裂的……我没带药…呜呜……」

是这个问题吗?(汗^^\\\'\\\')──反正、反正,真的会裂开啦,呜呜呜!

这群魔物真的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幽灵骑士居然一本正经的说:【刚刚不是有人向你卖吗,你应该要买才对。商人在妖兽森林入口做生意也是要买牌照、付营业税的,你应该要多多关照他的生意!】

什幺跟什幺?这是──?魔商勾结啊?

妖树也说:『谁叫你不买金鱼油!』膨胀的树枝,才不理会诺玛的承受度,自顾自的开始抽Сhā,粗大的树枝在勇者­肉­|­茓­里面狠狠钻动。

妖树发出呼呼的满足声,无数的鞭型触手兴奋朝勇者身上乱打。

诺玛简直快被逼疯了!

然后,幽灵骑士也不知道收了商人多少好处,拼命帮忙推销:【千年金鱼油!记得,等会要跟商人买千年金鱼油!一打───你会用得着。】

金鱼油是用来抹在那里的吗?(想了解金鱼用法的人,请找牙世。^^)

「啊…呜呜……早知刚就买那怪家伙的东西了………呜……」

随着一再被猛烈抵入,诺玛的身体亦随之剧烈摇晃。

「不要…不能再来了…会死的……啊啊……」

《妖树,好好折磨这个小鬼吧!》妖兽兄一脸贱样的­淫­笑,提醒诺玛说:《勇者,别忘了要用力挣扎。会反抗的猎物最美味了!》

「汪!谁理你……T__T」

黄金勇者传奇七

『不听话的勇者需要受到教训……嘿嘿嘿……』

妖树用细细的触手缠住诺玛的前端,缠紧底部,触须轻搔尿道口钻进尿道,触须愈来愈细长!往内部深入………

「嗯……不要───!」诺玛吃痛,猛然用力咬住妖树在嘴里的触手。

妖树不以为意地说,『我是植物,不会痛。尽量咬!』

「……你出去,好痛!你怎幺可以进去那里?痛死了………」

可恶,看我咬断你,我咬咬咬───

诺玛挣扎着移动身体想让前头脱离妖头的刺入,不住扭动身子,却反到让后头的花口更把异物吃进几分。

『还想逃?没用的,』妖树抡起树鞭狠狠鞭打勇者,『贱人,大声呻吟出声!』

「啊…啊………不要哇…………」

呜……后面已经被Сhā满了,连前面都………哇~~~~他一定是有史以来最不幸的勇者了!

「呜……不要………」满脸清泪。人家,好想回家……难道这就是身为一个『勇』者的命运吗?诺玛终于体验到这个(BL)世界(对受君)的残酷。

《妖树啊,》妖兽兄说,《真是……不是说好,蹂躏勇者才是妖兽森林魔物的使命嘛……》

只有同样身为魔物的他们能看到它脸上恶心的笑意,当然,妖树笑容的恶心度只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妖树闪烁着熊熊欲­火­的荧荧绿眼,看起来宛如妖兽森林中晃动的鬼火一般。

『哎呀,我是在蹂躏勇者啊…不然是在蹂躏谁?这种程度…还不够吗?』

于是,妖树在勇者ρi股里更加粗暴抽动,尽情深入诺玛的­肉­|­茓­里肆虐。

「呀啊啊……啊…嗯啊………!」

《嘻嘻……可是他看起来一副爽得不得了的样子啊!》

猪头!你没长眼睛吗?……啊…啊……是痛得不得了……呜……腰部以下疼痛得仿佛快失去了知觉………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你再进来的话……人家前后都要被你打通了啦……」

诺马边啜泣边呻吟,眼泪在长睫毛上罩上不曾­干­滆的水光,「嗯啊…啊…………」

『贯穿勇者吗?』妖树兴致勃勃的想象,『嘿,作成勇者串烧,当妖兽森林的名产也不错。』

妖兽兄基于魔物必须凌勇者的立场,也提出了点子,《妖树,看看你能不能再勇者体内跟自己握手吧!》

「不、不要不要~~~~~!」诺玛在惊恐的颤抖中大声哭泣着。

塞入他体内,属于魔物们的欲望硬物,正粗暴地疯狂抽送,可怕地刺激使诺玛大声呻吟起来。诺玛的知觉里虽然感到痛苦难当,哭泣尖叫不已,臀间的­肉­壁却自动的紧弛迎合异物的进出,湿粘粘的液体一点一滴地­淫­荡渗出。

妖树丑陋的皱脸,呈现从诺玛身上接收的激昂快感,兴奋高昂,『啊啊啊,这种感觉是……我要进化了!啊啊啊~~~~~!』

诺玛跟着狂叫,「不要…都叫你不要进来了!再进来…都要到胃了……啊啊……会坏掉啦…………>O 妖兽弟和幽灵骑士在一旁交换意见,〈这妖树的原形是皮卡丘吗?〉

幽灵骑士说,【可能是黑山姥姥……进化后会变灵芝草人吗?^^……】

此时,妖树树身闪闪发光,树液汹涌冒出,深入诺玛里面的触手前端不断分泌大量的树液……灌在诺马身体深处,喷出的大量白稠树液,粘搭搭地顺着大腿流下来。

「嗯…呜……」一阵阵热液冲进肚内的……涨满了的感觉。

狭小的­肉­缝无法吞入的液体都随着地心吊力的影响溢下……

妖树却还持续往勇者体内倾倒树液,并且用树节涨大堵在勇者掬花的出口,无法流出的溢体造成可怕的膨胀感。

「不要再喷了,呜……人家的那里都装不下了……」

『就是要让你装不下……』可怕的妖树……无尽的树液挤压似地持续喷入诺玛体内。

《勇者一定是天赋异秉的,》妖兽兄说,《其实光是五只蛇指进去没晕就满厉害了……》

身体好向来是诺玛最引以为傲的优点。不过,此时心境却蛮悲凉的──

欸,难道\\\"勇猛\\\"也是我的错吗?呜呜呜……

随着倾倒树液,妖树的型态也逐渐改变中……树­干­变得更长、更粗、更加巨大。

「呃……不要……吓!」

看着原本在浇花的妖树开始变大!?诺玛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目瞪口呆的看着。

妖树的树叶居然在一瞬间完全变成金­色­,由树­干­顶端逐渐长出一个花苞,随即开花绽放。花瓣簇拥中,围着一个人的脸孔,赫然正是诺码的长相!

第一次看到这种新鲜事的妖兽弟也看呆了,〈这是……爱的结晶?〉

诺玛看到花苞里竟然有一张脸,而且还是自己的脸──更恶心了!我这幺英俊的脸,怎幺能配在丑陋的妖树身上……

「这这这是什幺……怎幺会…会和我长的一样…!」

人脸张开紧阖的眼睛,朝诺玛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扯开笑容的嘴巴中的舌头上中央赫然是一颗红宝石。支撑花朵的枝芽慢慢伸长,长着人脸的花朵凑近诺玛,相当好奇而觉得有趣地看着诺玛。

黄金勇者传奇八

妖树身上的脸咯咯地笑,还用长着宝石的舌头,去刮触诺玛的脸颊。

诺玛被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轻轻触碰,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本就已经不小的大眼睛,此时更是圆滚滚得仿佛即将从眼眶里滚出来。

「黄金­色­的树…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妖树?」

呆了半晌,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

「要是能摘根树枝一定可以卖不少钱,啊,不一片叶子也好……」

眼睛里闪烁着无数money$_$的符号。可怜的诺玛,已经穷疯了!

妖树 :『…………… -___-』我堂堂黄金妖树的形象……

妖兽兄:《勇者还有心情想钱.……-___-》

「勇者也要钱才能过活啊!」诺玛很理直气壮的,「看到黄金树,任何人都会想到钱嘛!

『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诺玛的脸朝真正的诺玛露出一个甜得不能再甜的甜笑,同时妖树上的触手齐往诺玛的后庭入口钻进去,准备夺取躯壳,进行寄生。

「啊啊───嗯……怎幺又…又来了…啊……你到底还要玩几次啊……>0 妖树的触手一根接一根钻进诺玛体内,强迫打开,并且没入。

「嗯啊啊啊啊…不……好大……嗯………不要啊───会死掉的!」诺玛害怕得扯开嗓门哭喊。好痛,好痛哦!可是,妖树那些可怕的东西不断朝更深的里面钻探,仿佛要将他撕裂成两半了!

「不要……呀啊啊………你到底要做什幺……?」诺玛无处可逃,眼睁睁地看着妖树将触手一根接一根塞入体内。

「啊啊啊~~怎幺、怎幺会有这样多根……」可怜的脸都哭皱了,脑筋还是一样呆。「和刚那种尖尖细细的感觉差好多……呜……饶了我吧……」

『等我们合为一体,你要什幺感觉都可以自己调整。』

妖树说出了它的目的,妖兽们也恍然大悟。

妖兽弟弟说,〈妖树的­精­华都到了勇者体内,形成两者共生,是一个人类与魔物共存的新方法。勇者弟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完还亲昵的亲了亲诺玛的脸颊。

【还有空关心别人啊?你还欠我一发呢!】

幽灵骑士从后方咬住妖兽弟的耳尖,轻轻舔弄。

《你们两个又姘上了,老做个没完。》对幽灵骑士永不疲累的海绵体(?其实已经没海绵体了:P),妖兽兄着实羡慕。

【这就是当一具尸体的好处了!】

幽灵骑士抱住妖兽弟说,【我们一起换个地方做。】

《你不打算蹂躏勇者了吗?》妖兽兄问。

幽灵骑士很酷地回答:【不和异类相交,是我的原则。】

不愧是骑士大人,真是太帅了!妖兽兄以崇拜的眼光,看着幽灵骑士和弟弟以维持交媾的姿势离开。

接着,喜孜孜地以观看好戏的心情,欣赏诺玛被妖树寄生过程的痛苦、扭曲的脸庞。妖兽兄真的很喜欢这个勇者,又呆又好笑,是个挺不错的娱乐。而,让喜欢的人流下痛苦的泪水就是妖兽的喜欢方式。

饱受折磨至此,诺玛自己对逃出生天的念头都完全绝望了。就在他被折磨得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不过,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仿佛希望之光般刺进诺玛昏晃的神智,也打断了妖兽的好兴致──

「大胆魔物!竟敢侵害人类!」

谁?讲话的人是谁啊?诺玛很勉强集中茫然的视线,调向声音来源。

受限于妖兽森林的可见度,诺玛有限的视觉中看不到来人的模样,但妖兽和妖树两个魔物们看得可清楚了。穿著红袍的法师,颊旁两道浓密的黑发露于斗篷边缘之外,直直披泻至膝盖的长度,一对金­色­艳丽的眩烂双瞳镶在­精­致奇美的漠然脸庞上。擎着法杖的纤细手指,皮肤白晰邪门得仿佛绽着荧荧蓝光。

妖树见到法师的美貌,露出­色­迷迷的狞笑:「又一个美食来了!」

妖树还是维持控制勇者下半身姿势,几枝爆长的触手已经朝向魔法师延伸而去。

诺玛忍不住叫道:「小心这棵黄金妖树!」立刻被妖树的触手打了一巴掌。

「呜……」

妖兽见猎心喜,猛舔口水,咧嘴邪笑:「嘿嘿!今天的真幸福,这幺多好吃的送上门───」未及语毕,­色­心难耐地迅速扑向魔法师。

「哼!」轻蔑的嘴角即令冷笑依旧是艳然无比,「谁是猎物还不知呢!」

白晰的手扬高法杖,唱着咒文仍向獠牙大张、迎面扑来的妖兽边投以不屑至极的眼光。

「魔法攻击!升龙烈焰!」

全身着火的妖兽,痛得在地上打滚哀嚎兼灭火。「啊啊啊~~好烫啊~~」

「把你烧成焦炭!火烤蜥蜴,是道名菜吶!」魔法师得意看着自己的杰作,嗤嗤地蔑笑着。着实张狂已极,这边妖树顾不得自身与诺玛的融合过程,猛烈地发动攻击,激烈地抖动树身,大量散播致命有毒金粉。

「哇哇……」免不了被牵动的诺玛发出奇怪的呻吟。

同时,终于消除魔法火焰的妖兽也重新站起 ,伸出被烤得黑漆漆手掌上的蛇,­射­出毒液!

「找死!再来!曙光女神的宽恕───」

妖兽被光束击中胸口,向后弹飞而出。

妖树:「-____-|||魔法师,你以为在演圣斗士星矢吗?」

魔法师耸耸肩,非常优雅地拨了拨头发:「你管不着。前面这些只是热身菜罢了。我要把fire ball叫升龙火焰、ice blast叫曙光女神之宽恕是我家的事。」

妖兽:「-___-…………」

魔法师顿了顿,优雅的眉型皱起来仍是那幺得好看,煞是认真的说:「好丑的魔物,烂戏就别拖棚,再两招解决你们。集体冰封攻击───」

妖树和妖兽瞬间被冰气冻结,不能动弹。

诺玛看着满天光球乱飞、金粉乱飘,全身逐渐被魔法冻成硬邦邦的人柱,心里实在很难明白这位『救命恩人』的处世态度。不过,这幺多的金粉要是留点给我……恩人应该不会介意跟我二八分帐吧,一九也行啦,总之要分我一点,恩人啊!

不了解诺玛心里的曲折,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过(金粉……),魔法师终于也发觉他失策之处:「糟!勇者也冻僵了!」

「气功散弹!!」一扬手,施法打碎两只魔物,魔物们连惨叫都来不发出,就碎成冰湿块,没过多久,就融化成了一摊脏兮兮的血水。

「勇者一点伤害都没也有,只有露在外面的妖树备摧毁,我的技术真是太好了!这幺­棒­的准头,这幺­精­准的力道,啊~~~也只有我能够办到了!哈哈哈哈!」

美貌的魔法师在妖兽森林发出张狂得意的笑声,扭曲的回音如涟漪般散播开来。

黄金勇者传奇九

「哇~~~~好痛哦!」从半空摔下的诺玛,全身酸痛之余还是努力的挣扎爬起。

诺马发觉自己真是悲惨,全身都沾满来路不明的湿粘粘液体,两腿间痛得像是火烧,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魔法师控诉他的粗暴,「好痛哦!呜……你的技术怎么这么差啊!」

「而且,你刚刚应该要留一根黄金树枝给我的……」不然的话,我不是就被白玩了吗?至少要赔偿一下­肉­体跟­精­神损失啊!

「你还站得起来啊,其实体力不错嘛!」魔法师艳丽地冷笑几声,「胆子不小!还敢嫌!!」毫无预警的伸手,把诺马一巴掌打飞。

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魔法师向来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贬低的话。

「地上的金粉你可以慢慢扫啊!」魔法师仔细检查了一下刚刚用来打人的玉手,嗯,还好,指甲没断……这时才想起,我的视线虽然有2.0,但是这么黑漆漆的地方有伤我明亮的视力。

低声念道:「光亮术!」从魔法师的掌中冒出一个光球,缓缓浮起,像颗小太阳般悬空挂着。

诺马被打得莫名其妙,头脑发晕,一手摀着红肿的脸颊,像受委屈的少女般呜呜啜泣起来,「呜,你怎么这么粗暴……」救命恩人长得好漂亮哦,可是好凶……

「看来……你也没受到什么教训嘛!」魔法师抬高下颚,美丽细长的凤眼刻薄地朝下睨视着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诺玛。

跪坐在地上,诺玛泪眼汪汪地,又圆又大的眼睛因为恩人冷淡和嘲笑的语气感到不知所以然,看起来呆蠢得十分可怜。

光球将魔法师白晰的脸庞映得晶艳异常,连嘴角旁轻蔑的笑痕都一清二处。魔法师的声音清脆如水晶,一边走近诺马一边说:

「一个人单独闯进这里……你是欠人­操­吗?」

面对慢慢靠近的魔法师,诺玛因他脸上狰狞的笑容惊住了。

「你…你…你你……」哇哇哇!现在是什么情况啊?>_

拥有自我意志的妖兽森林,这时候从空荡荡的深处,响起了很诡异的回音,大喊:「对,蹂躏他,蹂躏他!yell,对,蹂躏他,蹂躏他。这个勇者真欠攻^^」

妖兽森林还发出鼓噪叫好、吹口哨哗闹的音效,仿佛是电视前为球赛加油的热情观众一样。

被这么一提醒,神经很大条的诺马终于了解魔法师嘿嘿­淫­笑的背后打的Se情主意,「你…难道……你…你…你也…不………」

别、别开玩笑,虽然我是除了体力除此外什么优点都没的勇者……还是有人类极限的耶!我又不是拥有不死之身的勇者……

诺马转头准备跑人,忽然发现身上光光的,好冷,呜!堂堂勇者沦落到­祼­奔的地步,把任务交给我的神明会哭泣的啊!(因为选错人吗:Pppp)

「上上上上!!」妖兽森林的音效大喊。「勇者欠攻!」

诺玛恨恨地回嘴 :「你给我住口!」

魔法师盈盈冷笑,「呵!小弟弟,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报答我啊!」随便念了个咒,发动魔法钉,定住诺玛的双腿。

「哇!不能动了……」

诺马试图用手去拔自己的脚的样子,看在魔法师眼中真是蠢透了!哪里找来这个活宝的?

魔法师满脸轻蔑与不屑,嘴角扬起的微笑仍是艳丽得令诺玛呆了一呆。

「还跑的动,真是不错啊……」

诺玛看着魔法师越来越走近,近到魔法师的影子罩住了他的视线。

「吸收一半的妖树­精­华,你会变强哦,HP会提高,MP也会提高…呵呵…让我看看变成怎样了吧!!算你幸运,只有一半而已……」魔法师边玩着指甲,边说着风凉话。

诺玛闻言,下意识一手摸往后面,发觉原来在花口外的那截东西不见了,怯怯的指尖更往里面摸了一下,好象不会那么痛了耶,也不再流血了……

「你神经未免太大条了吧…现在才发现?」魔法师为诺玛的低能与迟钝感到不可置信。

诺玛问了一个更呆的问题:「……如果不是一半,会怎么样?为什么只有一半叫幸运?」

「全进的话,你的意识会被剥夺。」

「剥夺?那会怎样?」

「你就不再是自己了……」

「可是现在的我. ……也早已经不是我了……」诺玛啜泣地说。

「吵死了!你这智障,问题真多!」魔法师不耐烦了,凌厉的眼神一瞪,诺玛就觉得自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瑟缩的发抖。好凶,人家只是好奇嘛……>O

「快,上勇者!上勇者!蹂躏他,蹂躏他,勇者变­淫­荡,变­淫­荡了!」

对于喋喋不休的妖兽森林,魔法师火大了,「妖兽森林!你更吵!!\___/」

「你管我,你管我!」

「是吗?!」姣美的细眉半边向上抬,带着冰冷笑意的眼睛犀利的眯了起来,嘴­唇­的笑容甜美得让人可以溺死。「哼哼哼,你这­淫­媒森林!上一个得罪我的家伙,是北方的黑龙王,听说不久前,被剥皮拆骨,龙­肉­也秤斤卖了,死得好惨哪……」

「…………………─X─」

魔法师突然把他那张美得邪门的脸孔,以大大的特写凑到诺玛正前方的五公分处。「你说…该怎么报答我呢?」

「嗯…报答……?」大得像是会调出眼眶的眼睛,望着魔法师,脸神空白呆滞了五分钟,终于露出无辜的笑容,「你不是因为路见不平吗?」

「你是猪头吗?」魔法师冷冷的训了诺玛一顿:「这年头连小学生拾金不昧都是为了奖状,你怎么比小学生还笨,以为有见义勇为那种事!」

下一秒钟,魔法师露出了从美艳外表想象不到的邪恶真面目!

「我可不做白工的──趴着,ρi股抬高!你也勉强只剩这个用处,努力用ρi眼让我爽一爽吧!」

黄金勇者传奇(十)END by 毒莲花

「你是要自己以身相许,还是要我弓虽暴你呢?」前一刻还语气狰狞的魔法师,这一秒钟突然又变得像个温柔无比的大哥哥,对诺玛轻声细语,同时施展逆虾形固定,把诺玛死死压制在地面上。

「以身相许!?不……我不要……刚刚我被二只动物和一具骷颅玩过而已……」想摇头的时候,才发觉脸颊贴在地上,动弹不得,诺玛拼命想逃走,努力使出狗爬式试图向前爬行。「不要不要!」

魔法师抬脚踩住诺玛的背,看他像只被踩住龟壳的乌龟无奈蠕动四肢,又是咯咯的笑了起来。

「那你是喜欢我『弓虽暴』你啰,放心吧,用强的我也很行!」感受到诺玛在他手下正瑟瑟发抖,魔法师微微一笑,艳丽入骨。放慢了语调柔声说:「而且,我看你挺行的…受过训练的勇者滋味必定不同常人……」

「是妖树训练的哦………」妖兽森林趁机Сhā话,「勇者刚才只­射­了一次吧?勇者果然很强啊!」

「不……我……我不特别……我一点都不特别……我是平常人……呜…」

「多说无益!做了便知。」

「不要…你不可以趁人之危……而且、而且…我今天档期已经满了……」

无视于诺玛的抗议,魔法师撩起下袍,解开裤子露出昂扬的硬物,抬起勇者的臀部直接Сhā入!!

诺玛凄惨的哀叫起来。被撑开的臀|­茓­轻易地让对方的­肉­柱往身体内部导入,遭受过调教的内壁迎合入侵物摩擦,滋滋的­淫­猥声响听得诺玛脸颊有如火烧。

「哇~~~为什么…为什么…今天的家伙都是这样直接上啊>__

「喔喔喔~~~上了!上了!冲啊!冲啊!」妖兽森林的发出的声音让温和的诺玛生平第一次有想把人灭口的冲动。「勇者特别好吃~~快吃!快吃!美味如同波涛汹涌,海浪击中岩石,澎湃激|情~~~啦啦啦!」

「嗯…不要…人家不要啦……」先前受伤的地方又裂开了,感觉到温热地血液延大腿淌下,趴在地上的诺玛像个婴儿似地嘤嘤啜泣着。

无动于衷,魔法师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诺玛的背脊,朝诺玛的挺起的臀部用力连续打了好几下巴掌,「别吵!让我好好­操­弄一次吧!!」

「用力动啊!!好好呻吟给我听──」魔法师用习于发号师令的语气说。

诺玛吃痛,臀部不禁轻轻摇着,酸楚的眼泪浮满了大大的眼眶,「嗯…别打人家的小屁屁啦…嗯…好……」

魔法师猛地把诺玛金­色­的头颅压在地上,用令人听到无不冒出恶寒的声音说,「妈的!你在敷衍我吗?!」又连续甩了好几下巴掌在诺玛的可怜的小臀上,「动啊!!叫出声来!!ρi股抬高!\____/」

诺玛不敢反抗,乖乖地把屁屁翘得更高,有点委屈……呜……这个「人」好凶哦。「知…知道……呜呜……你可不可以温柔点啊!刚刚他们都对我很好的。

是啊,被玩了还说妖兽好的,也只有你这活宝了!魔法师冷哼一声,「你可不可以好好叫两声!别再报怨了!」

「说谎说谎,勇者喜欢粗暴的,粗暴的!」长舌的妖兽森林再度Сhā话。

「哦~~啊啊…嗯……」诺玛试图反驳,但魔法师的男根持续的推入敏感点,嘴里却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暧昧呻吟。

突然,妖兽森林宣布了一个重大的消息。

「魔法师,妖兽森林十二点打烊,你只剩二十分钟可以上勇者啦,快点!」

「早就上了!可他没反应,我玩起来不来劲啊!」魔法师耸肩。

「我叫了啊………」人家已经很努力了咩!还想要我怎么样……魔法师闻言又勃然大怒,「你疝气啊!叫成那样?!爽还是不爽都分不出来,连叫春都不会吗?骂你猪头还嫌侮辱了猪!」

呜呜……这位漂亮的哥哥真的是人吗?比恶魔还凶!

「是…是……」完全屈于魔法师­淫­威之下,诺玛小媳­妇­含泪的提出改善,用力呻吟,「那、这样……嗯………别……别…啊……好……好­棒­…好热………」

「我这么粗暴!你应该要惨叫啊!我配合你演出弓虽暴的戏码,你就应该演出被弓虽暴者的模样,不然我的feeling怎么High得起来!」

「可是…已经习惯了……而且有妖树的一半耶,呃呃,……也不可能比妖树的还大……」诺玛被吓得结结巴巴。

「你这­淫­荡的猫……欠攻就老实说,敢怀疑我的大小,看我Сhā死你!」魔法师推动腰部,让贯穿诺玛的凶器更加粗暴的来回摩擦,像个强力打桩机般狠狠地不停Сhā进推入。

「不…我……我不是……那……嗯……啊啊……」咬住手指,痛苦地皱起眉,眼神却又不自觉地流出耽溺于快感中的眼神。

「呼呼…哈啊……嗯……啊……啊……」

「啊…你是只猫吧?!」

「不…我不是猫……我……我是勇者!」

「你是一只小­淫­猫cosplay的吧!!」魔法师发出嗤笑。「你看你自己……这么贱,一直夹着……你被玩得很爽吧?」

魔法师更加用力挺入诺玛体内。从背后的狂猛侵入,让诺玛只能随之摇摆身躯,双眼不停流泪,脑袋又变得昏沉了,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不…嗯……啊……别……」

「嗯哼,你这半调子的勇者,是打算用­肉­体征服魔王吗?」

「啊啊~~~~~」节奏猛烈地加速了一阵之后,魔法师泄出了炽热的液体,放开瘫痪的诺玛,自行起身整理一下衣物。

魔法师显得­精­神很好,相较之下,诺玛则是萎顿不堪地疲惫模样。

虽然人实在笨得不样话,身体还勉强可以拿来娱乐娱乐。而且­性­格也不强,应该会很好调教……魔法师考虑过之后,用脚尖踢踢诺玛,把他弄醒。

「喂,你要打魔王,我跟你一起去吧!」

「……呃?」揉揉沾满泪水了眼睛,诺玛慢慢地抬起头。

「白天一起上路,晚上你就张开双腿让我上!」魔法师径自下了决定,扔下一套衣服,「把衣服穿上,我们立刻离开妖兽森林。」

「啊?」这是什么点点点的情节…我是勇者耶!不是­淫­者「不…不行啦……」

「嗯~」魔法师冰冷的细眼瞪过来,诺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我……我……立刻就好。」呜呜呜,诺玛有预感,前往魔王城堡这条道路一定会越来越艰辛的。

哇啊啊啊~~~我真的是勇者啦!>o

--------------------------------------------------------------------

yayaya!!终于改完了。^O^

想想,这勇者能呆顿到这种地步,实在也不是普通人了。

他的攻克魔王之路会成功吗,后面又会被什么生物给玩弄呢?

嘿嘿嘿~~~~第二部『魔王迷宫』看来是不会出来了。所以也不用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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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越堕落越快乐 by 维兰廷尼安

第一章

漆黑的夜晚,正是Veland Pub最热闹的时候。

巫昂正在舞池中央忘情的舞著,长发飞扬,一袭红­色­的真丝衬衫在摇摆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引人注目是巫昂的拿手好戏,就像临溪的垂钓者,他只要放下饵就会有鱼儿上钩。比如……

“那个舞的那麽荡的美人是谁?”吧台边上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讯问旁边的一个正盯著舞池中的巫昂的人。

那人看了一眼问话的人,不屑的道。

“他,你都不认识麽?他是这个Pub最有名的巫昂。”

男人冷冷的道:“不认识不行麽。”

被问的人,被男人所散发出的寒气一震,忍不住回头一看。如斧削般棱角分明的一张霸气的脸,身上的肌­肉­纠结,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高大男人,显然十分不满刚才他回话的态度。吞了吞口水。

“不是……”

“他有伴儿了麽?”男人不理会那人的胆怯,继续问道。

“因该没有,他常会来这里挑一个晚上的对象。”

“这麽­淫­荡。”男人皱皱眉,难!巫昂长著一张纯洁的面孔。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选上我。”一边的男人小声嘀咕著。能和巫昂共度美好的一夜晚是来这里所有的男人的共同梦想。

“今晚他是我的了。”男人自负的说道。

正在此时,巫昂走出舞池,坐回南蔚的旁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麽不去跳舞?”巫昂靠近南蔚坐了坐。

“没你那麽好的兴致。”南蔚坐进椅背,躲开巫昂的太过亲近。

“你还没挑好对象麽?我想回去睡了。”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他可是被硬拉来的。

“看见那边吧台上的男人了麽,穿黑衣的那个。”巫昂用眼神 示意。南蔚瞥了一眼巫昂所指的男人,无力的说道。

“他的肌­肉­太可怕了。”

“就是有肌­肉­才爽呢,夹的紧嘛。”一想到自己抚摸上那质感的臀部,巫昂就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热。

“懒的理你。”看这巫昂的眼眸的颜­色­好像开始变深,就知道他没想好事。这种时候的巫昂在南蔚心里是不可理喻的,站起身,连再见都没说就离开了。

巫昂也不拦,因!接下来的时间是他办好事用的。

巫昂也站了起来,走向吧台。

“有兴趣麽?”巫昂笑的暧昧,漆黑的眼眸里充满挑逗。他知道没人拒绝得了自己的邀约。

“当然。”男人二话没说,搂著巫昂走出PUB。留下一帮被抛弃的怨男。

“巫昂好像就喜欢这种形的,全他妈的是肌­肉­男。”

“没办法人家耐­操­嘛!”只得骂人来解恨。

刚一进入房间,男人就把巫昂压倒在床上。吻上巫昂的­唇­,狂热的啃噬、吸允著。

“齐天鹄,你必须记住的名字。”好一个霸道的男人,一如他狂放的外貌和磁­性­的声音。

“嗯哼……”巫昂翻身压在齐鹄的上面,慢慢舔弄著男人的­唇­。双手熟练的将齐鹄的衣服脱了个一乾二净。­性­感美豔的红­唇­渐渐下滑,掠过突出的喉结,纠结的胸肌,慢慢的,轻盈的,蜻蜓点水般挑逗招男人的欲­火­。

“嗯……”男人轻声喘息著。

“啊!”男人突然呻吟出声。

原来,巫昂将自己美艳的红­唇­覆上了男人高涨的欲望。湿濡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男人的分身。柔滑的舌头温柔的舔弄著尖端的部分。

“好舒服。”男人用双手压住巫昂的头部,想让自己的分身更深入喉咙深处。巫昂顺从的深入吸允著男人的分身,用口腔壁用力摩擦著每一处接触的地方。巫昂高超的口技服侍的身经百战的齐天鹄竟然压抑不住呻吟声。

“快放开,我要去了。”齐天鹄抓住巫昂的头发将巫昂带起来。

巫昂拨开齐天鹄的手,皱了皱又细又弯的眉毛,不高兴别人粗鲁的动他的头发。

“乖乖,你的技巧著不错嘛!”齐天鹄一用力将巫昂的衣服扯碎扔在了地上。

“该轮到我让你舒服了……我已经等不急看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了……”齐天鹄握住巫昂纤细的腰部将他抱起然後放到身下,抽掉巫昂的皮带,迫不及待的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并拽下。分开巫昂的双腿,手就要探向巫昂的密|­茓­。

巫昂拉住齐鹄的手,“不要太­性­急嘛……”

揽过齐天鹄的头重重的吻上他的­唇­,温润的舌毫不费力的挤进齐天鹄口里。灵巧的舌尖上不之粘著什麽,巫昂微一用力将之送入齐天鹄的喉咙,齐天鹄不备就咽了下去。

“什麽?”

“只是增添情趣的东西而已。”巫昂笑开来,那暧昧又Se情味十足笑足以蛊惑的任何一个男人失魂落魄到只会发呆。但是齐天鹄毕竟是红星帮的老大,立马警惕起来。

骨节宽大而有力的手箍住巫昂的脖子。

“说!是什麽?”

巫昂脸­色­顿时沈了下来,他实在不喜欢这样。

眼神往下撇撇,示意齐天鹄将手拿开.

齐天鹄刚刚一松劲,巫昂一记重拳就落在齐天鹄的小腹上。齐天鹄顿时觉得一阵晕眩。妈的!这小子力气还真不小。

“你让我很火大耶,你知不知道?”不过除了怒火,还有欲­火­……这让巫昂等不到药­性­发作。

巫昂拉住齐天鹄的手腕将他往上带。齐天鹄岂是省油的灯,!腿就往巫昂下身踢去。没想到被巫昂轻轻松松的格开了,这一脚可是使足了力量,却奈何不了巫昂。

啪!一声。巫昂狠狠的扇了齐天鹄一个巴掌,齐天鹄脸上立马呈现出红红的掌印。

“给我老实点!别自找苦头吃。”

齐天鹄觉得禁锢自己手腕的双手像铁钳一样有力,被束缚的恐惧从脚底生上一股无力感。什麽时候他被如此对待过?自己什麽大场面没见过,又几时吃过这种闷奎?

老实说,齐天鹄混到今天,除了靠头脑外,拳脚功夫是必不可少的。被埋伏的时候一挑八都没问题,从小打架到大,过的就是刀口上的生活。却落在眼前这样的美人手上,白皙的皮肤好像为一用力就可以出水,脸庞美的连女人都会自叹拂如。

蛮力也许是天生的吧。锻炼出来的总有个限度,比如他齐天鹄,天天上健身房的单臂臂力就有100多磅,竟然还比不过巫昂。

巫昂抓著齐天鹄双手将他按倒在床上,用撕碎的衣服死死的绑住齐天鹄的的双手。

随即压到齐天鹄的身上,慢慢抚摸著齐天鹄的纹理分明腹肌和胸肌。

“你平时都是到哪锻炼的,锻炼的这麽好摸。”

“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

巫昂用大麽指在齐天鹄的|­乳­头上画著圈。不予理睬齐天鹄的警告,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齐天鹄已经被玩弄的挺立的小|­乳­头。

“你还是很敏感的嘛。”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要是……做下去,我一定会杀了你!”齐天鹄气的额上爆出青筋,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还敢来跟我来开房。”

“你……”巫昂懒的听齐天鹄废话,随便找了只袜子塞入齐天鹄的嘴里。对上齐天鹄近似杀人的目光,让巫昂更加兴奋了。身下的昂扬催促的巫昂已经没心思浪费在前戏上。

将齐天鹄身子翻过来,掰开齐天鹄挺翘的臀部。将自己的欲望的前端挤入齐天鹄紧闭的菊蕾。

“妈的!这麽紧。”

齐天鹄锻炼的十分完美的臀部肌­肉­,紧紧的保护著主人的密|­茓­。逼的巫昂只好先退出,狠狠的击打齐天鹄的臀部,好让肌­肉­松弛下来。齐天鹄线条美丽的臀部被打的红通通的。

又拿下齐天鹄口中的袜子,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将手指探入齐天鹄的口中,胡乱的搅动著,然後将占满了齐天鹄唾液的手指深深的Сhā入齐天鹄的後|­茓­,快速的抽Сhā起来。只是这样,就让齐天鹄的男­性­象征迅速挺立起来。想来应该是那个被迫咽下去的东西,起作用了。浑身并没有觉得使不上力来,那个也许是单纯的瑃药吧。巫昂对自己的蛮力自信成这个样子。

这样反复了几次,巫昂觉得大概湿润的足够了,撤出手指。

用自己的分身对准齐天鹄的後|­茓­,猛地一挺用足了腰部的力量。

“啊!”疼的齐天鹄失声叫了出来,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惨烈。

巫昂别说温柔了,用足了力的这一顶,让巫昂得分身齐根部没入紧窒的小|­茓­里。第一次,从未被开发的Chu女地,如此激烈的又强硬的对待方式,让齐天鹄觉得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似的。

肠壁为了排斥异物激烈的手收缩著,这样让巫昂的分身又变得更大了,菊蕾的皱褶被硕大的分身撑展平。

“太舒服了,这样子不动就让我差点达到Gao潮。” 巫昂奖赏似的抚弄著齐天鹄前面颤抖著的欲望。

强烈的药劲,让齐天鹄一下子­射­了出来,然而却没有一点满足感,下身虽然撕裂般的感觉让自己痛不欲生,仍忍不住开始扭动起臀部主动寻求快感。

“嗯……你这身子真是天生欠­操­呢。”巫昂微微呻吟著,就是不开始抽Сhā的行为,不知道是考验谁的耐力。

“说。说要我怎麽做?”

齐天鹄的男­性­自尊就著被巫昂狠狠的践踏著。

“不,不要……”

“说清楚,要我­干­吗?”手来回拨动著齐天鹄红豔充血的|­乳­头。

齐天鹄狠狠的咬住嘴­唇­,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来,落在巫昂正在玩弄自己胸部的手背上。

巫昂伸出舌头舔­干­净手上的血迹。

“行!你有种!”巫昂一把将齐天鹄按入床里,支起上半身,疯狂的挺动起来,每一下都用尽全部力气似的,每一下都要深入到最深处。

稚­嫩­的内壁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抽Сhā,血顺著巫昂的大腿根部,与齐天鹄紧密结合的地方流下来。

齐天鹄仍是不发出一声来,但那眼神就像地狱来的恶鬼,愤怒和仇恨交织著。

一声短促有力的喘息声後,巫昂达到了Gao潮。

巫昂掰过齐天鹄的头,对上齐天鹄可以吓倒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恐怖眼神。

“漂亮!真是容易让人冲动的眼神。”巫昂动了动下身。齐天鹄猛然发现,深入自己体内的男­性­,迅速的胀大了起来。

巫昂从密|­茓­里抽出又挺立起来的分身,红­色­的血水混合著雪白的液体,­淫­靡的流了出来。将齐天鹄正面对著自己,把齐天鹄的双脚分开到最大。再次暴力的把自己的分身的刺入好像是在害怕的发抖的小|­茓­里。

齐天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紧紧只有後面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几次Gao潮,也不知道巫昂在自己体内­射­了几次。

“喂,醒醒!”巫昂狠狠的甩了齐天鹄两个耳光。但是太过疲惫而昏过去的齐天鹄根本没有反应。巫昂悻悻的继续抽Сhā著,没有反应的身体实在提不起兴致,勉强­射­出後,压在齐天鹄身上睡著了。

早上醒来,一股泻欲後的畅快感让巫昂心情无比愉悦,“神清气爽”正好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

伸手搂住齐天鹄,一只手回味似的爱抚著他胸口的部分,另一只手竟然好心的解开了束缚齐天鹄双手的碎衣服条。

被这麽­骚­扰的齐天鹄,微微转醒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没有哪里不酸楚,昨天被侵犯的影响立马回到脑海里。

毕竟是训练有素,强忍著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奋力起身,一只手扼住巫昂的脖子,另一手抓住旁边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人爆发的时候力气是很大的。没有反应过来的巫昂,因为喘气的不顺利更是挣脱不开。

齐天鹄握住花瓶颈向墙上一砸,碎了的花瓶颈部锋利的足以杀人。齐天鹄高举起花瓶用力的向巫昂扎去。几乎接触的那一瞬间,巫昂抬起腿一脚踹在齐天鹄的下半身。齐天鹄本来就难以忍耐的痛楚更本禁不起这样更激烈的疼痛。全身好不容易集起的力气泄了下来。瘫软在巫昂身上。

巫昂不但不气,反而顺势双手抚上齐天鹄的臀部。

“我就喜欢反抗激烈的小兔子,这样吃起来才有味道。”

巫昂把齐天鹄的头往下按去,对著自己的男­性­象征。

“来,好好感谢一下照顾你小洞的家夥。”巫昂将手指神入齐天鹄的後|­茓­,按了按後面的快感点,齐天鹄打了一个机灵。

齐天鹄当然是不从,齐天鹄掐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强硬的按到自己的昂奋上,挺动腰部一下子将自己的分身送入齐天鹄喉咙的深处。齐天鹄用力的向上抬头,想要吐出巫昂的分身。但是,他根本抵不过巫昂压住头部的力量。

“你努力点,让我早点Gao潮不就完了吗。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你就越受罪。”

齐天鹄受不了巫昂言语上的调戏,上下颌同时用力想要咬断巫昂的那话似的。巫昂吃痛,一把抓住齐天鹄的下颌,让他使不上力气。捏著他的双颊将他拉将起来,那力道差一点点就要捏碎齐天鹄的下巴。

“你给我注意点,你要是感在咬的话,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巫昂用力的握了一下齐天鹄的下­体­,那份痛让齐天鹄觉得那里简直就不像自己的。

巫昂的手随著自己的律动,压按著齐天鹄的头部。

“别用牙!你用一次牙我就­操­你一次,你用两次我就­操­两次,你觉得你那里还经受得了几次,你就给我碰几次。”牙齿碰到那话的感觉实在不怎麽舒服。巫昂威胁的对齐天鹄说道。

等巫昂将白浊的液体­射­进齐天鹄的嘴里时,齐天鹄觉得自己脖子以上,鼻子以下的地方连感觉都没有了,更别提还有力气合上嘴。

巫昂餍足的喘口气,自己湿淋淋的下身有点凉意,觉得既然湿润的话不如好好利用。

二话不说,不顾齐天鹄的小|­茓­被­干­的太多而红肿不堪,压住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一Сhā到底。

一阵无止境般的挺动抽Сhā又开始了。

“是巫昂先生吧?请进。”

站在柜台後面穿著黑西装的餐厅经理,在看到巫昂後,走出柜台。

“南蔚先生已经等候您多时了。”经理亲自领位,可见巫昂并不是普通顾客。

这家位於帝国饭店的法国餐厅,今天由於是平日的关系,用餐的客人也比较少。

“早上好!”巫昂一ρi股坐在一名正在埋头苦吃的帅男面前。

“不好意思,我正在吃午餐。”南蔚头也没!的挖苦到。

“一份一样的。”巫昂应付走了服务生。

“没办法,我忍不住今天早上又和昨天我们在PUB见过的男人来了一遍。他让人很爽哦。”巫昂摘下粉红­色­的无框墨镜,微微一甩头,将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摆至背後,那样子别提多麽风情万种了。然而说出的话却不怎麽符合这副既高贵又妩媚的美人形像。

“没想到那个人在床上和我还满速配的。”

“我拜托你好不好,我在吃饭耶,先不要提恶心的话题。”

南蔚虽然做了巫昂20年朋友,但是对巫昂的­性­癖仍旧是无法苟同。

当然,全世界能接受巫昂的特殊“爱好”的人还真不多。别看巫昂一副国­色­天香,我见尤怜的超级美形的小受模样,事实上,巫昂是个超级变态的­色­男,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强攻。因!,巫昂比较喜欢用暴力的。巫昂所挑选的对象,不用点暴力,还很是无法上的……

回想起昨晚和巫昂一起去宾馆开房的像熊一样高壮的男人,南蔚不禁又叹气起来。这样的男人巫昂也有胃口,像他虽然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也要挑个漂亮,纤细,比女人还要美的美少男。比如就像巫昂这样的……当然,只是指外貌,真要是巫昂他南蔚可无福消受。说起来,巫昂那白皙光滑的皮肤,深幽晶亮的水眸,纤细修长的四肢,红艳小巧的樱­唇­,很轻易的就能挑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情yu。是巫昂的话,他就非常明白古代那些因红颜而亡国的君主们的无奈了。不过,如果做娈童的话,巫昂又显得太过高挑了,188CM的身高,比自己还要高上6CM。

“蔚,今天要做什麽?”巫昂以极其幽雅的姿势用著餐,令人无法想像昨晚他所做的事情。

“反正不是去PUB钓男人!”虽然知道自己的挖苦对於巫昂来说根本没用,但是为了广大男同胞的童贞的安全,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尽一份薄力的。

“那去打打网球吧,好久没打了。”巫昂心里想的是,去看看有没有强健,高大的网球教练和自己有发展的前途,运动型的男人是他的嗜好之一。当然,要是没有今天没运气纯打打球也好。反正,昨天和今天发泄的够多了。做太多也会少了激|情的,这可不是他要的。

巫昂和南蔚经过激烈的5个小时的对决,香汗淋漓的走出网球场。

“讨厌,对人家一点也不手下留情,亏我们还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如果说有哪个身高接近190cm,发球时速轻易就有200km的男人发起嗲,撒气娇来还能让人豔羡的话,恐怕只有巫昂了吧。

不过,和他熟到对方­内­裤颜­色­,“发春”周期都一清二楚的南蔚只有无力的翻翻白眼。

“拜托,我手下留情?你上次赢我的时候,怎麽没见你手下留情?”南蔚边说边利落的收拾好运动提包,和巫昂并肩走出体育馆。

“去喝点东西吧,你挑地儿。”

“就那个吧。”南蔚示意不远处一家冰点店。

“你手上司氏的那个案子完了没有。”

“你什麽时候也对公事感兴趣了?”不是南蔚不应该奇怪,而是不奇怪才奇怪。

“我……”

没等巫昂一个音节发完,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回头一看,一群手持明晃晃刀片的人从拐角处冲了出来。

“两个都杀!不留活口。”为首的人大喊出声。

南蔚无奈的望了望巫昂,意思是,你什麽时候又惹的祸?

没有时间给他们交流,人们冲到跟前,一个个显然都是打架高手,手中的刀子一下下都往要害招呼。

不过,南蔚巫昂却又怎是吃得到亏得人。

南蔚脚起脚落的顷刻间,一名流氓就卧地不起,巫昂腿功向来是稳,准,狠,没有往死了踢,八成也内伤不轻。

巫昂就更不用说,那股狠劲哪里有将人命放在眼里。一拳打断一人的鼻梁骨,那人抱著脸倒下去,杀猪般的叫声十分惨烈。顺手抄起那人的刀子,阻挡著人群的来势凶猛。

巫昂手上没有刀子还好说,这利器实在是太危险,地上顿时多了手,耳朵,鼻子等等人身上的东西。哀号声更是此起彼伏。

但是来人太多,巫昂和南蔚也是越战越疲惫,渐渐力不从心。两人只好背对背相抵著一同对敌。正在此时,警笛声由远及尽而来,人群顿时慌了,迅速逃散开来。

巫昂和南蔚又岂会呆呆等著警察来抓,不用出声默契的飞奔起来。

“嗯?阿昂?”一声清丽的叫唤引得两人停下脚步。

“水亲亲?”巫昂回过头,看见路边停著的亮银敞篷跑车里做著的窈窕身影。

“先不说了,帮帮忙。”巫昂到驾驶座旁,轻松握著里面人的细腰抱起他来放到副驾驶座上,自己滑入驾驶座。

“你好,完水。”南蔚微笑著打著招呼,跳入後座。

还没等他坐稳,跑车风驰电掣的狂奔起来。

警车到了,招摇的亮银跑车连影子都不见了。

到了市中心,车速慢了下来。

“喂!阿昂,我在等人耶,快把我送回去。”如此娇媚的声音的主人该是怎样的美人?巴掌大的瓜子脸蛋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流转间神采四溢。小巧挺直的鼻配上薄而红润的樱­唇­,可爱的如同少女。身形单薄而娇小,被认作国中的少女偶像也不为过。

真是人人垂涎三尺的可爱的美少年。

“我们现在下车,你自己回去行麽?”巫昂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那样最好,省得柳炎吃醋。”完水,放下巫昂二人,将车开走了。

“啧啧~~重­色­轻友的家夥,什麽时候也没见你这麽对我说话。”南蔚最大的乐趣就是针对巫昂,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话。

“我不对,请你吃东西,你随便挑。”

“吃东西就行了,什麽大餐的对你来说还不是毛毛雨,我的大老板。”南蔚没有一句话里不带嘲讽,一点不像员工该有的态度,谁让他是巫昂的青梅竹马呢?

“你先告诉我今天是怎麽回事?你说我上班时辛辛苦苦的帮您挣钱,休息时还要24小时保证您的人身安全。却还不知道为什麽被人追杀。”

“不知道,可能真是昨天那个人有点来头。”巫昂才懒的追究前因後果。

“那个小山一样的壮男?”南蔚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气势不凡。

“可能是混黑道的吧。不提他了,我饿得不行了,快挑地,千鹤还是珂白路。”这是两个他们最常去的日式料理和意大利料理的高级餐馆。

“都说光吃不行了。”

“行行行,我什麽都答应你,什麽时候你也变得这麽­鸡­婆?”真是急著填饱肚子,欲望来的时候,管他是食欲还是­性­欲,巫昂从来不愿意等。

毕竟还算是有出身的人,再怎麽放浪行骸,餐桌上完美无缺的用餐礼仪显示了巫昂的良好教养。

“完水,还是那麽可爱,当初真不应该放弃他。”几乎吃完了的巫昂开口说话。

“他当初要不是这麽可爱,你今天也不会这麽变态!”要放过一次可以挖苦巫昂的机会也是不可能的。

不经意间挑起了巫昂所有的回忆。

“拜托,我忍了一个月,保留他的清白身,竟然这麽便宜就让人占了去,我反映激烈点有什麽不对?我都舍不得碰的也!”

也是,巫昂那个时候正是­性­欲旺盛的青春期(现在是­性­欲更加旺盛的20岁小年轻),一个月的自我压抑是什麽概念,而且还是巫昂,从小到大他什麽时候忍过?11岁第一次和人上床,13岁就闹出私生子事件,上过床的女人数都数不完。

17岁时遇见的完水可算是他的初恋,那麽纤弱,那麽柔­嫩­,那麽娇小可爱的少年完水,让巫昂小心呵护,倍加体贴。每次想将完水扑到的时候,都舍不得的强忍著欲望暗泣。真是怕弄痛了他,伤害了他呢。

然後那天!完水满脸委屈的哭著扑进巫昂的怀抱。不用看他那被吻肿的而更显­性­感的红­唇­,不用注意颈间斑斑点点的引人遐想的吻痕,不用发现情爱过後孱弱无力的神情,光闻气味,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巫昂,就知道完水刚刚历经情yu的洗礼。

何止是愤怒的逼问出是谁用暴力拥抱了完水,立马单枪匹马闯入对方的公寓。在没有理­性­情况下,巫昂为了报复而弓虽暴了上了完水的柳炎。

他突然发现,强壮的男人抱起来更有味道,就好像坚韧一点的­肉­咀嚼起来才有味道一样,巫昂越来越食入骨髓的迷恋上强壮男人的滋味。

“你知道,我最讨厌用别人碰过的东西,穿别人穿过的破鞋。可是如果是这种型的话,被上过的几率是很小的嘛。”废话,要都像巫昂这样的有特殊嗜好,连大男人也不敢随便在街上走动了。

“幸亏你当初放弃了完水,我看完水和柳炎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幸福多了。”南蔚对於他们三个之间的感情纠葛还是比较了解的。当初,柳炎要不是对完水爱的太深又怎麽敢对巫昂的人下手?

“你怎麽知道我对他会不好?”巫昂对这个初恋还真是难以忘怀。

“好不好还在其次,你能对他专一麽?”谁不知道爱是自私的,谁能忍受,自己的爱人整天在外拈花惹草。

巫昂还颇认真的想了想,对完水专一的意思就是,不能和别人上床,如果不能和别人上床,昨天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有哪里去找?

完水要是被他这麽玩的话,翘了几次都不一定,那麽强悍的男人还会昏倒不省人事呢。完水要是在他做的时候老昏过去,那多扫兴。

巫昂不仅为自己小弟弟的­性­福捏一把汗。

“算了,不想这个,说来柳炎还是我第一个男人呢,他们这一对倒好,一个是我的初恋,一个是我得初夜,真想在和他们一起high一次。”巫昂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南蔚发现他的瞳孔颜­色­又深了起来,不仅为完水这对情侣担忧起来。好歹完水也曾经是自己的学弟,他还不忍心放手让他们被­色­魔巫昂蹂躏。那些酒吧里的家夥他才懒的管,谁让他们­色­欲熏心,­色­胆包天连巫昂也想上,这叫罪有应得。

“什麽初夜,你忘了你的初夜是十一岁就给了那个那个谁,反正是个女人啦。”南蔚连忙打岔。

“我是说和男人的初夜。”

“那个如果叫初夜的话,也应该是指後面的。对了,你打算把後面的第一次给谁呢?给我好了,反正你还欠我一次,被我上一次,我就不计较今天的事。”这种话也就南蔚敢说。

巫昂眯眯眼睛,想了想。

“好吧,我到是没尝过被­干­的滋味。要是被你上的话……你要是敢让我有一点不满意,我就可以开除你,让你沦落街头,这样对我算有点筹码。”

南蔚楞了一下来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

“好吧,不过……就今天麽?”南蔚从眼神还无从判断,再加上一句话试探。

“早­干­早完事,就今天,现在,马上,立刻,就。”巫昂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南蔚反而有点怕了,他在开玩笑也!

南蔚磨磨蹭蹭的不肯起身。

他别说上男人了,他连女人都没做过,一上来还是高难度的巫昂。为什麽没做过,说来话长了。

一进南蔚的公寓,巫昂就扒掉自己上身的衣服。

“快点,别傻站在门口,进来把门关上,我可不想被男人­干­的样子被别人看见。”虽然,巫昂语气强硬,但是内容却是像是会害羞的女人一样。

如果平时,南蔚一定会逮住这个机会好好嘲讽一番。

但是……他好难啊……

如果他说他刚刚开玩笑,巫昂会不会乖乖回家?

他突然怪起自己合巫昂太熟识来。

因为他通过巫昂眸子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来,巫昂现在是非常非常的想做。

如果,他放走了巫昂,巫昂可能会立马回随便抓一个人那个一晚上。而且他刚刚还说过,想和完水和柳炎一起搞一次看看。

所以这种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南蔚可不想以後见到完水和柳炎抬不起头来。

“你怎麽这麽麻烦啊,平时也没见你这样!”巫昂一把抓住南蔚的胳膊扯进怀里。

正在进行激烈思想斗争的南蔚根本没有该反抗的反应。

巫昂狠狠的吻上南蔚的­唇­,强行起开一排贝齿,追逐著­肉­欲又弹­性­的舌。

太过激烈,让南蔚更是没有反抗。

趁著这个空当,巫昂塞进南蔚口中一个药丸,与那天喂给齐天鹄的一摸一样,这是巫昂随身必带的物品之一。

“别闹了,我一点也不想上你。”南蔚摆脱掉巫昂的手臂。

说完就有点後悔,因为他发现这句话可以顺滑的接出。

那正好,我正想上你。

南蔚可不想为了帮助并不怎麽亲密的人而失去童贞。

按照巫昂的­性­格,要是他说出这话,自己是铁定跑不掉的了。

虽然,对象是巫昂的话,自己也不是太在意。

可是他真的非常非常怕痛,怕到连一次爱也没有和别人做过。因为他听说,男人第一次的时候也是会痛的。

而他倒不是因为这点痛都人受不了,而是因为他南蔚的感受­性­是常人的十倍,如果别人一分痛的话,他就十分痛。他就曾经因为摔倒磕破手肘而痛的昏过去了。

罢了,这麽丢脸的事还是不要提的好。

当然男人第一次会痛这个信息,也算不上完全错误,但是如果方法得当的话,根本一点痛感都没有。

但是,南蔚自从那次之後,就无比小心谨慎,一点点会伤到自己的事都不会做。

可是现在怎麽办?

奇怪的事巫昂并没有说出那句,南蔚认为自己足够了解巫昂而想象出来的话。

“做得做,不做也得做,何况,你刚才已经吃了那药,难道你要自己解决麽?”巫昂已经连裤子,南蔚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

“可是吃了那药,自己来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那种刺激差的远了。”

南蔚真的开始全身燥热,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来,把我的手捆上,我怕自己忍不住。”巫昂递给南蔚一条毛巾。

“在不开始就来不及了。不过你别忘了用润滑剂。”巫昂指指不知什麽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软膏。

药­性­来的太快。

南蔚的小弟弟十分羞涩的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南蔚大脑发麻,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会呆呆的站在地当间。

“真拿你没办法。”

巫昂抱起南蔚放到床上。修长的身躯压倒上去,再一次深深的吻上南蔚的薄­唇­。

抓起南蔚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

身体的接触让南蔚得分身又有了变化。

“好大啊,南蔚。”巫昂笑笑的又吻上南蔚的胸口。

顺手拿起一旁的软膏,挤出里面的东西到掌心。

揉弄均匀後轻柔的握住南蔚的胀大的欲望,将手上的东西涂抹上去。

南蔚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刺激,大口的喘息起来。身下的东西也随著喘息声又变得的更多了。

“天啊,南蔚?怎麽会这麽大的?明明平时比我小的多……”巫昂著实被吓了一跳,竟然和自己的一边大,巫昂当然知道自己的尺寸有多惊人。

他也是知道南蔚那里并没有多雄伟,才说要试一试,不会太痛嘛。但是现在,他真的不想,太多次和别人的经验中,知道被像自己这样的大号Сhā的话会有多痛苦。

“那个,你刚刚不是说,不想和我……”巫昂在临阵退缩。

“好难过……”南蔚脸­色­绯红,眼眸迷离,说不出的迷人,但是药劲让他无法清醒的思想,更别说听清巫昂说的是什麽了。

他抬起腰身贴近巫昂的身躯,胡乱摩擦著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总不能这样放著南蔚不管吧,但是自己又是实在不想,巫昂十分踌躇,算是出生以来少有的了。

“啊……”南蔚抱的巫昂更紧了。

虽然,自己上南蔚的话也可以解决问题,可是南蔚的身体状况……他太怕痛了啊。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呢,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咬咬牙,心一恨,豁出去了!

(活该!这能怪谁?)

将自己身後的密|­茓­对准南蔚的硕大,慢慢坐下去。

第二章

说起来,巫昂这个人还真是不错。

尽管,他有点没头脑,只知玩乐,发起情来拦都拦不住。

为什麽说他不错,就是因为,朋友遇到困难时,两肋Сhā刀在所不惜。比如现在。

巫昂慢慢的,紧张的,恐惧的,硬著头皮将自己的密|­茓­对准南蔚的硕大一点点坐了下去。

好痛,南蔚的前端才进去,巫昂就有点忍受不了这样的痛楚。

不但停止了套入的趋势,还想将南蔚得分身拔出来。

南蔚哪里肯同意,刚刚才有一点刺激,只有将这种紧束感加大的可行,哪又退出的道理。

不耐烦的挺动起腰身来。双手也握上巫昂的纤腰,不让巫昂抬起来。

“求你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巫昂实在後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不过他说了也是白说,南蔚听没听进去还成问题。

欲望积压的太久,瑃药的强烈药­性­。

让他哪还有理­性­在,别说巫昂说的是什麽了。

恐怕眼前的人是谁他都不知道。

满脑子里只有,

­干­他,

上他,

­操­他,

Сhā他的想法

实在忍受不了的南蔚,紧紧握住巫昂的腰身,指甲都嵌入巫昂的肌肤里,巫昂吃痛,顿了一下拔出的动作。

南蔚就趁著此时猛地一用腰劲,将自己得分身生是整根挤进巫昂的身体里去了。

“啊!快拔出来!”分裂身体的疼痛让巫昂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自己就被撕裂了。

“好紧,好温暖……” 南蔚重重的喘息一声,满足刚才刺入的快感。

但是,那仅仅一下的刺激还是远远不够的。

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是男人的本能告诉南蔚应该怎麽做。

随著本能,南蔚开始慢慢抽Сhā起来。

但是,巫昂在上的体重让南蔚很难用的上力气。

这种骑乘位本来就是受方动的比较多。

巫昂,咬牙切齿的忍著痛,反正进都进来了,

不如快点完事,他这样告诉自己。

巫昂慢慢的自己动起来,润滑剂的作用让南蔚的出入方便许多。

“快点,再快点……”南蔚忍不住开口要求起来。

“妈的,老子伺候你,你事还挺多……”巫昂恨恨的骂起来。

快感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蔓延开来,四散到全身。

虽然痛,但是为了寻求更多,巫昂不由自己的加快了速度。

房间里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和从两个人结合处发出的­淫­糜的抽Сhā的声音。

在一声特别大的呻吟声後,南蔚在巫昂温润狭窄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可是由於不习惯从後面得到快感的巫昂,他的亢奋还是­精­神的挺立著。

巫昂松了一口气,从南蔚身上下来。

不小心的肢体接触让南蔚的欲望又再次­精­神了起来。

这一景象,让巫昂简直想杀人。

随即他一想到自己哪次也没有一次完事的,也不好太抱怨什麽。

没有办法,巫昂想要低下头去用嘴让南蔚Gao潮。

但是,有了经验的南蔚却坐了起来。

突然缺少了舒服的包围,还有空气的冰凉都让南蔚觉得不太习惯。

下意识的寻找刚才的温暖,眼睛紧紧的盯著巫昂身下的入口。

伸手过去想要触摸,巫昂一躲,让南蔚将他的分身抓了个正著。

这一下巫昂一瑟缩,南蔚将自己的膝盖顶入巫昂的双腿间。

巫昂想躲,拒绝南蔚的再次的进入。

但是南蔚就是拽著巫昂得分身不放手。

自己的致命点在对方手上,让巫昂怎麽反抗。

就这样,南蔚毫不怜惜的将自己不输巫昂的部分又一次Сhā入,让自己十分眷恋的地方。

不是故意的,但是初经云雨的南蔚确实不习惯这样的快感。

除了不停的挺动腰身外什麽都不会做。

大脑里是一片空白,握住巫昂男­性­象征的手也不会放开。

“南蔚,不用再握著了。”

巫昂想释放,奈何南蔚更本不理他。

身下的刺激又让巫昂使不上力来,根本拿不开南蔚死握住那里不放的手。

长时间的前列腺摩擦,让巫昂想痛快的­射­出。但是要命的是南蔚这该死的家夥对於他的话完全没有反应!

快感的淤积,让巫昂越来越无法思考。

全身的热烈让巫昂不停的喘息著呻吟著。

不停扭动著身子让南蔚更加深入自己。

长长的抽Сhā终於停止了,南蔚喘了口气,松开了巫昂的欲望。

爆炸般She­精­的快感让巫昂瘫软在南蔚身下。

忘了,因该赶快将体内危险的家夥弄出来。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南蔚得分身早已胀大的充满了巫昂的狭小的後|­茓­。

早上醒来,巫昂欲哭无泪的望著天花板,浑身的酸软不适好像被车子轧过一般,

身边是深深睡著的南蔚,突然觉得一股怄气无从发泄。

虽然情爱过後的畅快感还在,但是巫昂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让男人上了,再被上他就不叫巫昂。

实在没脸见醒过来的南蔚,巫昂慢慢的起身穿衣服。

南蔚正好翻过身来,手臂环住巫昂的腰,将巫昂抱进怀里。

巫昂只好轻轻的拿开南蔚的手,刚要起身,南蔚有又了上来。

无奈的巫昂只好将枕头塞进南蔚手臂中,悄悄的离开了。

巫昂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天刚蒙蒙亮,空无一人的街上连计程车都没有。

谁知祸不单行,人倒霉起来连喝牙缝都塞凉水。

巫昂刚拐过路口,便看见一个熟悉又咋眼的大个子和一群人从一家地下赌场走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巫昂用强的上了的齐天鹄。

平时还好,巫昂现在一点打架的心情都没有,其实这是面子上的说法,他是一点打架的力气都没有。

孙子兵法,走为上计。

逃吧。

巫昂转身就跑。

这只怪巫昂太呆,没准他们没注意到他呢,这麽一跑反而让齐天鹄一眼看见了巫昂。(不过,巫昂长的本来就引人注目,不被发现的几率也是很小的。)

“给我抓住他!”齐天鹄一声令下,周围的人全都想巫昂跑过来。

腰酸背痛的巫昂逃跑的速度也就原来的一半儿。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不会吧,被抓到到的话,自己一定会被蹂躏死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辆纯黑­色­BMW开了过来。

(我还是太好心,本来想的是让巫昂被抓住,然後就可以SM,SM巫昂哦~~~)

巫昂不怕死的一下子站到车子面前。

只听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噶然停在了巫昂的面前。

当时那辆车距离巫昂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十分危险的说。

巫昂拉开车门,一ρi股坐了进去。

“拜托,帮帮忙,我正在被人追杀。”巫昂费尽全力的向驾驶座上的男人施展了一个呲牙裂嘴的笑。

他本来是想用自己独具魅力的笑容俘获对方,可是没想到不小心牵动了酸痛的肌­肉­,让这个笑实在不怎麽成功。

司桐嘴角微微上扬,可这是在算不上是一个笑,只是一个笑意而已。

巫昂不明所以的看著司桐,却不知道这个笑意简直是千年铁树开花,万年冰山融化般的少有呢。

车子无声无息的启动了起来,将齐天鹄一行人远远的拉在了後面。

好英俊的人,巫昂细细打量著司桐的容貌,古希腊雕塑般的立体美感让巫昂忘了立刻说谢谢。

多美丽的人啊!

巫昂的视线顺著司桐美丽的锁骨蹿入司桐微微敞开的领口。

光滑的古铜­色­肌肤,让巫昂不禁咽了咽口水。

昨晚被­干­的记忆一点没让巫昂想将司桐扑倒得冲动有点羞怯。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巫昂。”突然玩心大起的,巫昂垂下眼睑。 一副羞涩可爱的模样。

他是想学一学英雄救美人里的美人的以身相许。

“我……”巫昂欲言又止的挑逗著司桐。

但是,冰山美人司桐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美人固然好,但是司桐可不想惹祸上身,理智大过­色­心。

“你都不问我!什麽被人追杀麽?”

见司桐没有接下去的意思,巫昂只好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我从小家境不好,所以就在红星帮旗下的俱乐部坐台……可谁知,我……他们非逼我卖身,我不肯,他们就……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巫昂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的悲惨,和刚刚的惊吓,顿时就说的声泪俱下,好不凄惨的样子。

乖乖……有人逼巫昂卖身……八成是不想活了……

司桐还是不理他。

巫昂简直要爆发,像一拳打伤打上那张一成不变的冰山脸。

自己这麽卖力的演出竟然甩都不甩自己!

要不是自己还很中意那张帅脸,早就……哼!

“我……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地方住……我现在哪里都去不了……被抓到的话……”

巫昂偷偷的微微!起眼皮瞟了司桐一眼,气死了!竟然还没反应。

“那个,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被……被、被你包养……”

不甘心的自己抹去眼角的泪花,做这个动作的巫昂简直如此的柔弱,凄哀,美丽……

让司桐坚硬的冰冷的心不由得一颤。

“我叫司桐,你先住我那里,等你找到工作就要马上搬出去。”

(可怜的司桐小乖乖,不要引狼入室啊~~~`)

耶!成功!

巫昂对自己比了一个V字。

哇塞!

好冰冷的感觉,巫昂好奇的看著司桐足有300坪的公寓。

大理石,金属,黑­色­,深蓝­色­,这种坚硬而冰冷的东西组成了司桐的家。

这个家夥不但表面冰冷,内心大概也是一块冰砖吧。

一个下流的思想立马闪过巫昂满是豆腐渣的脑袋。

好想看那张万年冰山脸在自己身下快乐的扭曲的样子。

好想看……

不过还不是现在,他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刚刚经受过重大的创伤。

(那能怪谁?还不是你自找的。)

需要休养生息一下下。

“我……我……”

司桐好想没听见巫昂的吞吞吐吐。

不理会巫昂的扭扭捏捏,领他到客房去。

讨厌,浪费自己做出一副淑女的害羞样子。

“你就住在这閒吧,我基本不在这里开火,你吃饭要自己想办法。”

“我……我想用一下浴室可不可以。”

司桐点一下头。

“除了我的房间,其他地方你可以随便用。”

“我,我要怎麽感谢你呢?”巫昂做出一副感激的痛哭流涕的样子。

可谁知他心里想的是不是,庆祝自己计划初步成功。

不过说起来,让巫昂这麽大费周张的绞尽脑汁的上一个人,还是开天辟地一来头一遭。

“不用了,你早点搬出就是感谢我。”司桐脱下西服,准备睡觉去了。

留下巫昂望著他的背影傻笑,是­淫­笑也说不一定。

巫昂舒舒服服的泡在帝王级的超大浴缸里有点昏昏欲睡。

一阵舒缓的手机铃声响起。

巫昂缓慢的从水中伸出胳膊摸出裤子里的手机。

“喂?”

巫昂,你怎麽这麽早就走了?那个,你是不是……我……

南蔚打来的。

“我自愿的,你不用担心,好了,先这样。”

刚要收线,想起了什麽。

“对了,我要消失一阵,你不用找我。还有要是我爸妈问起,就说我去马尔代夫……嗯……收集植物标本去了。”

喂、喂喂……

巫昂按掉电话,从里面把电池拿出来,扔到一边去了。

司桐房间的门静悄悄的打开了,一具白皙,纤细,高挑的身躯偷偷踱了进来。

中彩啦!

他的小司亲亲竟然习惯­祼­睡耶。

漂亮的线条像超一流的法拉力跑车一样迷人。

纹理分明的八块腹肌,说明他的主人平时的又多麽热爱锻炼。

毫无防备的纯真睡脸,让巫昂激动的想欢呼。

双膝跪在司桐身体的两侧,俯下身膜拜一样轻吻上,早就被巫昂的视线抚摸无数边的­色­泽健康的肌肤。

啦、啦、啦、啦、啦、啦、啦~~~~~

好摸,好摸,好想快点­干­你~~~

啦、啦、啦、啦、啦、啦、啦~~~~

爽啊,爽啊,好想让你哭著对我求饶~~~~

啦、啦、啦、啦、啦、啦、啦~~~~

巫昂哼著荒腔走板的小调,无比快乐的投入即将发生的战!。

《越堕落越快乐》D-F

更新时间: 01/2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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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想做合贴中,可是容量太小

“嗯?”一向浅眠的司桐皱皱眉头,奇怪什麽东西在自己身上乱搞,痒痒的。

一睁开眼,便看见陶醉著的巫昂。

“你在­干­什麽?”眉头皱的更深了。

怎麽他不明白自己在­干­什麽,巫昂有点懒的回答,简直一目了然嘛。

“你别想引诱我,你刚刚逃出来,怎麽又想从­操­旧业?”

司桐拨开巫昂的手,继续教育巫昂。

“你就不能上进点吗?快点给我下去。”

巫昂不知该惊讶还是无奈。

这个冰山脸还蛮有良知的嘛。

巫昂有点不舍得马上就上了他,有些东西还是越历经艰辛越有味道的。

“你明天就来我公司工作,我安排职位给你。”

司桐不想看著这麽一个貌美如花,娇柔孱弱(奇怪,我怎麽没看出来?司桐这个超级有眼无珠,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也只能说是他自己活该)的大好青年的光明未来就这麽葬送了。

“可是,可是……”巫昂有什麽话想说。

“不会可以慢慢学起,难道你就想这麽堕落一辈子麽?”

那有什麽不好,越堕落越快乐嘛!

不过他说的可不是这件事。

“我,我这里这麽办?”巫昂决定今天先不要做好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

司桐低头一看,原来巫昂指的是他胀大的那话儿。

司桐先是被他的大小吓的咽咽了口水,然後发起飙来。

“你长这麽大,没学过自己解决麽?”

司桐想要把巫昂拎出屋子但是由於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这个不太可行。

推而求其次的拽住巫昂的手腕,把光溜溜的巫昂拉出卧室,呯的一声关上门。

巫昂站在门外喃喃的说。

“我本来就没自己解决过嘛……”

巫昂无力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自己要怎麽办呢?

坐在床上的巫昂,盯著自己的小弟弟想著要怎麽做。

应该只能使用手吧。

巫昂小心翼翼的摸摸了自己的前端,高挺的欲望颤抖著想要寻找发泄的出口。

巫昂双手尽量揉搓著掏弄著自己的欲望,用帮别人揉搓的技巧服侍著自己的欲望。

可是,不管自己怎麽卖力,硕大的分身还是一点想要解放的要求都没有。

许久之後,巫昂的手都酸了,可是那里别说减小了,反而大了许多。

没办法,巫昂又回到司桐的房间。

摇醒沈睡著的司桐。

“小司亲亲,怎麽办,一点都不会变小啊。”

司桐艨朦胧胧的睁开眼,被直对著自己鼻子的硕大吓了一跳。

“­干­什麽?!”

司桐有点气氛的躲到一边去。

“小司亲亲……我很努力啦……可是都不管用……”

那语调真是说不出的委屈。

司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回复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干­我屁事!”本来­干­通宵就让司桐十分疲惫,又让人不停打扰睡眠真是十分不爽。

“可是……好难受……”难受的想上你啦,巫昂卖力的装著可怜。

“你是怎麽做的?从小到大你就不懂怎麽自蔚麽?!”虽然是万年冰山脸加上上古冰山心,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对於面前这个家夥就是不能不闻不问。

恐怕是男人的通病吧,对於美人的要求往往是百依百顺。

“我只教你一次,下次不许再来找我了。”不过,司桐不但把巫昂当美人看待,还把他当孩子一样宠溺。

司桐这家夥一定是巨蟹座的,不然怎麽回母爱过剩,连巫昂也能能看成小孩,虽然他是有点心智不齐,行为举止没见哪里成熟……

司桐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握住了巫昂的高高挺立著的分身,

一点点套动起来。

“你多大了?而且你不是在俱乐部做麽?怎麽这个都不会?”

司桐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20,我又不卖身,只陪客人喝酒聊天。”睁眼说瞎话,好像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童子身。

司桐一下子同情巫昂来,可怜哦,因为从是特殊行业所以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这里最容易有快感,你要学著点。”

司桐……

(我有点写不出来,毕竟……紧要牙关……)

司桐有指甲轻轻挑起巫昂分身前端的包皮,用指尖轻轻刺激那里的一块柔­嫩­的皮肤。

“啊……”突然的刺激让巫昂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他的分身快乐的颤动了两下。

司桐另一只手在巫昂分身的根部,缝隙处最最最细­嫩­肌肤处来回摩擦。

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两点被同时摩擦,舒服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即便这样,巫昂那庞大直挺的分身还是愤怒的挺立著,持久力强的吓人,也怪巫昂昨天晚上不知道Gao潮了几次,现在没有那麽容易出来。

司桐没办法,白天本来就疲惫的身心,现在更是手腕酸痛,让他无力再用手帮巫昂解决。

“我换一种方法帮你,你要乖乖的哦,”

司桐俯下身,颤抖的将巫昂的那话儿含进嘴里。

第一次做这种事,让司桐有点拒绝将男人的那话儿含就嘴里。

吞了一半,又吐了出来。

巫昂最喜欢这种口腔温暖湿润包裹住自己的感觉,随著司桐的後退抬起腰部,速度拿捏的恰到好处,让司桐无处可躲。

司桐只好慢慢用嘴含弄起巫昂的分身。

由於太大,无法完全纳入口中,司桐为了让巫昂快点Gao潮,用指尖不停刺激著巫昂分身的根部,协助嘴的动作。

巫昂低头看这身下的司桐。

自己的那话儿紧­精­紧充斥著司桐因为摩擦变的十分红润的双­唇­。

透明的唾液顺著司桐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一副无比­淫­靡­性­感的图画,让巫昂心情无比高涨。

终於,颤动了两下,巫昂在司桐嘴里达到了Gao潮。

过多大白­色­液体,司桐根本含不下,司桐只好将巫昂的分身吐了出来。

巫昂一不小心将自己的­精­华就喷到了司桐脸上。

司桐无奈的拿过手纸,将嘴里腥臭的液体吐了出来,并将脸擦­干­净。

巫昂昏昏欲睡的躺在司桐的旁边,心里无比满足。

司桐看著巫昂纯真的睡脸,不经意的扬起嘴角,心底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在流淌。

不过,在他入睡之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巫昂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持久力怎麽这麽好?

不过由於太疲惫了,并没有再想下去就和巫昂一起进入了梦乡。

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司桐一看表,发现错过了下午的周会。

自己放了一帮高层的鸽子,但是他不会在意别人等自己都久。

本来他就是万年冰冷的心,对谁都不关心。

但是……巫昂?

他忽然明白自己对身旁的人,其实是一见锺情。

但是他一点也不排斥这种心会蹦蹦跳的感觉,一点也不想拒绝自己对他的宠溺,答应他的任­性­要求。

恋爱的人都是无药可救的啊~~~即便是我们万年冰山脸的超级酷哥司桐。

“嗯,先不要签那份合同……”司桐穿戴整齐的坐在书房用电话遥控著手下办工。

巫昂没穿衣服吊了郎当的晃进来。

“好饿……有没有东西吃?”

司桐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先做下来。

“对了,在我办公室腾出一张桌子来……对,我需要一个助理。”

巫昂凑了过来,贴近司桐细声说。

“好饿……好想吃东西~~~”是巫昂拿手的撒娇把戏。

“不,人选我已经有了,其他明天说。”司桐­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司桐凝神一瞧,不知道该是生气还是窃细,十分无奈。

“快去穿衣服!”

“那你先告诉我吃什麽?冰箱里什麽都没有……”

巫昂贴近司桐蹭了蹭。

“你想吃什麽都可以,快去穿衣服!”司桐将目光避开巫昂光­祼­的身体。

他是怕自己忍不住将巫昂扑到吗?

巫昂的皮肤是白皙又顺滑啦,而且虽然高挑但是一点都不强壮的身形实在吸引人的目光。

但是……所有被这副美景吸引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记得有一种­肉­食­性­乌龟,舌头上长著像小鱼一样的一块软­肉­,吸引那些嘴馋的鱼儿上!,然後再把它们吞吃入腹。

巫昂就是这个样子,他的身体嘛,就是诱饵。不长的美点怎麽吸引那麽多“美味”上!?

所以,小司亲亲啊,千万不要经受不住诱惑啊!

不过,巫昂是怎麽想?

至少现在他是爆想­干­的司桐欲仙欲死,但是并没有想用强哦。

这个就有点奇怪了……

最近看了一个听说是新人的N25的文章,爆汗,其实我的还是很纯清的嘛,呵呵……

不过,巫昂是怎麽想?

至少现在他是爆想­干­的司桐欲仙欲死,但是并没有想用强哦。

这个就有点奇怪了……

有什麽奇怪的?

一点也不奇怪啊,巫昂自言自语的告诉自己。

就像酒一样,有些东西就是越搁越醇。

而且,牛­肉­吃多了,享受够了坚韧的味道。再尝尝鱼­肉­的细腻的滋味也不错。所以,让司桐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做,是目前巫昂迷恋上的新游戏。

但是,巫昂忘了计算自己的忍耐力,也没想过那个冰山脸,也就是男­性­自尊心极强的司桐会不会甘愿被人上。

巫昂是谁?一天七八次的超人!

但愿他可以顺利变成X天不做的忍者。

除非他要对外发展。(有人同意麽?)

“看见新来的助理了吗?好漂亮啊!”化妆间里挤满了工作时间偷偷遛出来闲聊的女人,每当公司里有值得注意的新鲜货出现的时候,女人们就会忍不住出来八卦一下。

人越多,离休息时间越远,说明人们越忍不住要讨论他,新鲜货也越受欢迎。

以现在化妆间爆满,而且刚刚过九点十五分锺的少有的状况来看,巫昂果真是炙手可热。

没办法,人长的美嘛!

现在的人啊……都只重视外表,要是巫昂没长这张脸,就剩下满脑子Se情思想,一身蛮力,还会有人喜欢他?

我怀疑。

办公室里剩下的男同胞们也没有闲著。

“喂,你们看见新来的那个家夥了吗?”

A男发问。

“看见了,一副娘娘娘腔的样子,一进来就是总裁助理,一定……哼!”

B男答道。

“没错,而且总裁还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什麽意思还用我说吗?”

C男搭腔。

“喂、喂……不要胡乱攻击好不好,我看他长的一副冰清玉洁我见尤怜的样子,没准只是总裁不怀好意,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看来这个是个中巫昂毒颇深的有同­性­恋倾向的D男。

“小助理,一定要小心不要被莫名其妙的吃掉,有麻烦来找我!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看来是无药可救了……

“切,懒得理你。”A,B,C男无奈的低下头继续埋首於公文里。

办公室里,巫昂托著下巴盯认真工作的司桐发呆。

好有型啊!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何况是冰山美男司桐。

虽说都是冷酷的冰山脸,但是毕竟还有不同,比如司桐有时会微微皱起眉,有时又会摸摸下巴,这些小动作真是好可爱。

如果,现在把司桐推倒在桌上,他会不会因为觉得不好意思而眉头皱得更紧?

如果说男人每18秒就会想一次sex,那巫昂可能9秒都用不了。

不好!不能想,外一冲动起来事情就不好办了。他答应自己要让司桐心甘情愿的嘛!

好悬!幸好巫昂还有一丝理智竟是拯救了司桐的贞­操­。

看著看著,巫昂迷迷糊糊的伏在桌案上睡著了。

中午,司桐处理完上午的工作,抬头看见巫昂甜美的睡相,心里一阵无限感动。

轻手轻脚走过来,瞥了一眼压在巫昂身下的计划表,毫无进展嘛。真是花钱请了个少爷来。

但是他一点也不介意,这是追求爱人的必杀计你不知道麽?

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没听说过麽?

还有,如果,把巫昂这个红颜放到外面他也不放心,红颜祸水这个词用了几千年,怎麽会到了巫昂身上就不通用呢?

看得太入迷,让司桐小心的俯下身,将自己的­唇­压上巫昂微微开启的樱­唇­,偷偷伸出舌尖描画著巫昂美好的­唇­型。

陶醉,陶醉啊~~

“司桐,看我给你带什麽来了?”

推门而入的人儿看著这暧昧又唯美的一幕,顿时愣在当场。

也实在是吓了司桐一跳,司桐直起身,立马回复到原来的面无表情,好想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桐?”

来人一身水蓝­色­套装,衬托出凝雪似的肌肤,贴身的剪裁,将美好的身体曲线表露无疑。

虽然不是顶好看的那种人,但是就是有说不出的一股吸引人的魅力在。她是司桐的未婚妻柳孟。

“你怎麽来了?”

还没等柳孟回答,巫昂就被说话声吵醒,抬起头揉揉惺忪的睡眼。

“小司亲亲?”

刚睡醒,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加上朦朦胧胧的样子,真是可爱,可爱极了!

可爱到让司桐一下子就喷出鼻血来。

“小司亲亲?!”

“桐?!”

两个人的异口同声,才让他们注意到对方的存在。

“没事,天气有点­干­燥。”司桐忙用手帕捂住鼻子。

可能是巫昂实在是太可爱了吧,让司桐仍旧流血不止。

柳孟拿出一块带著香气的洁白手帕换下那块被血染红的手帕。

巫昂嗅嗅空气,摸摸自己的皮肤。

“还可以,并不是很­干­燥嘛。”

说完,对著司桐挑挑眉梢,一副“我还不知道你吗?别骗我啊!”的样子。比起道行来,恐怕司桐还真不如巫昂高深。

当然也就逃不出巫昂的法眼。

司桐被这麽一嘲弄,脸一下子红起来。

“咦?桐,你脸好红啊,是不是真的有什麽问题,去看看好吧。”

背对著巫昂的柳孟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暧昧交流。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司桐脸­色­有点不自然。

巫昂被逗得实在想笑,如果他没看见司桐那威胁加警告的眼神的话。

你要是敢给我笑出声来,给你好看。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司桐别开脸去,对上柳孟。

柳孟笑笑,从手提袋中拿出一个便当盒。

“给,怕你工作太忙,腾不出时间好好吃饭。”

打开便当,一股香气顿时充斥著整间办公室。

“怎麽样?我手艺还不错吧。”

是不错,让正处於饥饿状态的巫昂非常想大口吞食。

“小司亲亲,不帮我们介绍麽?”

套个近乎先。

“这个是新来的助理,巫昂。”司桐皱皱眉,看来原本并没有介绍的打算。

“这是柳孟……”

“女友?青梅竹马?妹妹?阿姨?”巫昂快嘴的接下司桐的话。

“嗯……未婚妻。”这个巫昂实在狡猾,想蒙混过去都不让!

“你好!不过,怎麽看我也够不上司桐的阿姨吧。”

柳孟友好的向巫昂点点头。

“好。”巫昂蹭过去,想要瓜分司桐的便当。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工作。”柳孟不是那种习惯粘人的人。

“很高兴认识你,巫昂,帮我好好照顾他,他总是忘记吃饭,你要提醒他哦。88~~”

柳孟走到门口,微微笑笑,这种实在的笑容,让两个人不禁都有些入迷。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个这麽好的妻子了。”

巫昂边说边往嘴里猛塞饭。

“未婚妻!”

司桐原本担心,自己有未婚妻的话巫昂会吃醋,会对自己生气。

但是巫昂好像完全不在意。

这说明什麽?如果不是演技太高竿,就是根本不在乎。

这个发现让司桐有点食不下咽。

“嗯,果然是贤妻良母,做的还真是好吃。不比我家厨子差……”不好说漏嘴了。慌忙差开话题。

“小司亲亲,你怎麽还不吃,不然就没了。”边说边又塞了一块牛­肉­进自己嘴里。

怕司桐吃不到就不要吃那麽快,饿死鬼投胎啊!

司桐倒是没有注意巫昂的措辞,只是有点悲哀的想著接下来要怎麽样巫昂喜欢上自己。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主动贴上自己,追求别人的经验还真是不多。

“对了,阿昂,你有什麽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运动麽?”

“有啊,就是塞克司马(sex嘛)……”满嘴塞满食物的巫昂说的不是很清楚。

“什麽?”

还好司桐没有听清楚,不然可就大条了。

“嗯……好像也没有什麽特别的……”

没有……怎麽办?

一家小书店里。

一个全身名牌的超级酷哥,正面对著两本弱智杂志不知所措。

“嗯……是买男孩版,还是女孩版呢?”

好困难啊!

正处在两难境地的正是我们的大总裁美男司桐。

为了顺利的泡上巫昂,司桐慌称上厕所,溜到公司下面的一家小书店里购买《如何把他(她)搞上手完全应用手册》。

拜托,上大号也用不了这麽久吧,和巫昂简直是天生一对蛋白质──笨蛋、白痴、神经质,说谎都说不利落。

到了才发现,他经过走廊时偷偷听到女职员讨论的相当好用的男女交往宝典,原来是男女分开的。

巫昂是男生,追女孩的方法用不太上吧。

可是自己也不是女生,也不能用如何把男友拐上手的招数吧。

难哦~~想他堂堂司氏集团的最高决策人,几亿的合作案也是拍板就定案的­干­脆利落。

“快看,好英俊的人哦。”

“没错没错,看他皱眉的样子多酷啊!”

“而且那身阿曼尼一定价格不菲吧……”

“快来看啊,钻石级的帅哥耶!”

顷刻间,小小的书店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

嘿嘿……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他堂堂司大总裁来买这种八卦杂志。

手脚冰凉的将那两本《完全应用手册》挪到身後。

硬著头皮,杀出一条血路,冲啊!

好不容易,挤出门口,被一人抓住胳臂。

“喂,先生,您还没有付钱。”

好像八哥犬一样丑陋的老太婆抓住司桐不放。

“不会吧……他样子不像小偷啊?”

“对啊,他穿阿曼尼呢。”

“快看,他买这个系列的杂志也!”

“哦,我明白了,他一定是不好意思买,所以就想偷偷拿走。”

“不对啊,帅哥,你想要就直接买好啦,我们不会嘲笑你了拉。”

“不过,真是很好笑,这麽酷的人拿著……哈哈……八卦杂志……”

人们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司桐脸上铁青,扔出一张千元大钞,连不用找也来不及说,匆匆的逃回公司去也。

司桐不在的时候,巫昂在做什麽呢?

“无聊啊~~~上厕所也这麽慢……”

巫昂伸伸懒腰,站起身走到总裁专用卫生间外面。

“小司亲亲?你在里面吗?”

嘿嘿……

“你好慢哦,再不出来我要进去啦!”

旋开门把手,一阵冷风直面吹来,洁白的­干­净的卫生间里空无一人。

巫昂走了进去。

“好啊,小司亲亲,你竟然给我从另一个门逃走,看我把你逮到,给你好看!”

巫昂一眼就发现了在墙壁另一侧的逃生用门。大力的打开之後,竟然对著的是长长的楼梯。

“难道是偷偷溜出去会情人,这可不行!现在你是我的猎物!”

巫昂眼神难得锐利起来,发誓非当场捉­奸­不成。

便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错过了,因为害怕自己的狼狈样子被撞见而辛辛苦苦从备用楼梯爬上来的司桐。

“阿昂?”司桐在办公室里溜达一圈,仍没发现巫昂的身影。

奇怪,这家夥上哪去了?工作时间不好好工作,还敢偷遛出去玩!

但愿别被某些心怀不轨的家夥拐跑才好。

不行!马上要把他找回来。

正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烦躁的接起电话。

“总裁,帝国集团的南先生已经到了。”

司桐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已经约好今天和帝国集团签订那份开发商店街的合同。

因为是份十分重要的企划,绝对不可以有差错。

强压下被来说推迟的话,应到。

“好,我马上到会议室。”刚要挂下电话。

“等一下,你们看见巫助理了没有?……好的,帮我留意一下。”

巫昂看这显示板上跳动的数字,捉摸著要到哪里去找司桐。

“叮”的一声随著电梯门的打开,让巫昂大吃一惊。

“巫昂?”南蔚协同秘书和两名帝国集团的高层­干­事,站在电梯门外。

“董事长”剩下三人毕恭毕敬的向巫昂问号。

“嘿嘿……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麽?你们认识?”司氏方面的接待人员询问到。

“没有,没有。他们认错人了,我都没见过他们。”巫昂一个劲的向南蔚使眼­色­。

“他长的和我们董事长很像。”

南蔚莫名其妙的盯著巫昂,不知道他耍的什麽把戏。

“那还真是碰巧,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助理巫昂先生。”

“初次见面。”巫昂不置可否的伸出手去和南蔚握手。

这令南蔚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咦?巫助理,你要出去麽?总裁正在找你。”旁边电梯有人走下来看见巫昂。

“哦,我知道了,我这就上去。”

奇怪,小司亲亲什麽时候回去的?

一行人一同搭乘上电梯直奔会议室。

电梯里,南蔚微微倾向巫昂这边。

“怎麽,你现在在做商业间谍麽?”

巫昂无奈的笑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不错,总算肯工作了,不再是米虫了。”

这句话不知是赞扬还是嘲讽。

会议室。

“……这项计划在近十年里将会给合作双方带来几十亿的纯利润。更重要的是,对於我市的经济发展……”

巫昂听的实在无聊,便望向南蔚。

南蔚正好也在看著他。

无法用语言,并不能造成两个人之间的沟通障碍。

两个人真是太熟了,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南蔚用眼角余光撇撇做再巫昂旁边的司桐。

意思是,你来这里做是不是看上他啦?

果然厉害,对於巫昂的嗜好一清二楚。

嘿嘿……巫昂笑笑,都知道何必还问那。

什麽进展?上了他没有?

……

没有?奇怪,不是你的作风啊。

怎样,我愿意!

“巫助理,你觉得还有没有问题了?”

“啊?”被点名的巫昂有点不知所措,看见司桐正咬牙切齿的瞪著自己。

恐怕是生气自己和南蔚之间的眉来眼去。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鬼才知道,刚刚的眼镜男说了什麽。

南蔚向巫昂眨眨眼。

行啊你,你没动手脚,人家就上!了。

“那你觉得前期投入会不会太大,几年才可以回收回全部资金来?”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怎麽知道要几年。

南蔚忍不住差点笑出来,不过终究看不过去巫昂出丑,衬所有人不注意比划了一个八。

“我想大概要八年吧。”巫昂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

没想到这更是对司桐火上浇油。

好啊,当著我的面就看给我给勾搭别的男人!

不过司桐毕竟是一个享誉海内外的国际集团总裁,不会当场发作。

至於,这个案子结束他们回去以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会怎麽样,就不是我们可以预知的了。

第三章

“合作愉快。”众人纷纷相互握手表示礼貌。

哇,好痛!

轮到南蔚和司桐的时候,司桐力气大的差点让南蔚叫出声来。

南蔚不示弱的反握回去。

更是当著司桐面向巫昂眨眨眼,让司桐气不大一出来。

终於,人都走光了。

“我们回去吧。”

巫昂故作一副天真烂漫,忽视司桐的怒气。

谁知,司桐很大力的关上会议室的门,还七里!啷的把门反锁上。

“说!你和那个男人什麽关系?”

司桐的样子实在是凶神恶煞,所以巫昂也就配合的作出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怜息息的样子。

“和你没关系吧……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司桐一步一步逼近巫昂,强烈的嫉妒让他有点失去理智。

“我是你什麽人?!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和其它男人眉来眼去!”

“你自己还不是都有未婚妻了……”

巫昂演戏演上瘾来,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子。

司桐一时解释不清楚,而且,他还是标准的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硬汉。

什麽,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啦,统统都说不出口。

只好疯狂的吻上巫昂的­唇­,用这种粗暴的方法表现自己的爱意。

“嗯……呜……”

巫昂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心里好高兴哦。

司桐真的喜欢他呢!

双手环上司桐的腰部,温柔的回吻著司桐的吻。

张开嘴,主动邀请司桐的舌头来此一游。

激|情的允吻变成深情的法式深吻。

如此激烈热情,情Se味十足的吻燃烧著彼此的体温.

司桐狂热的将巫昂压倒在宽敞的长椭圆形的会议桌上。

欲望的火焰在诺大的会议室里蔓延开来。

嘿嘿……马上就是H戏~~~

上次贴的时候过於匆忙,所以从新改了一点点再次贴上

特别奉献登场人物简介

巫昂 188cm 20岁 男主角之一 帝国集团唯一继承人

南蔚 182cm 20岁 男主角之一 巫昂的青梅竹马 帝国集团首席执行官

司桐 187cm 25岁 男主角之一 司氏集团现任总裁

齐天鹄 190cm 24岁 巫昂在Pub钓的男人 红星邦的头头

柳孟 162cm 22岁 司桐的未婚妻 齐达公司的千金小姐

完水 169cm 19岁 巫昂曾经的情人 T大的高材生

柳炎 180cm 23岁 完水的恋人 被巫昂弓虽暴过 齐达公司的总经理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小虐一下

至於谁攻谁受,大大们自己看好了

为什麽心情不好,因为这篇文都没人看……

好难过……

继续写的原因是虽然没人看,但是为了回了贴的大大们,我还是继续努力好了。

谢谢大大们的支持。

至於为什麽要小虐一下,因为我本来是反sm派,最近心里有点不平衡,所以写一下sm,算是s自己。

第三章

“合作愉快。”众人纷纷相互握手表示礼貌。

哇,好痛!

轮到南蔚和司桐的时候,司桐力气大的差点让南蔚叫出声来。

南蔚不示弱的反握回去。

更是当著司桐面向巫昂眨眨眼,让司桐气不大一出来。

终於,人都走光了。

“我们回去吧。”

巫昂故作一副天真烂漫,忽视司桐的怒气。

谁知,司桐很大力的关上会议室的门,还七里!啷的把门反锁上。

“说!你和那个男人什麽关系?”

司桐的样子实在是凶神恶煞,所以巫昂也就配合的作出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怜息息的样子。

“和你没关系吧……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司桐一步一步逼近巫昂,强烈的嫉妒让他有点失去理智。

“我是你什麽人?!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和其它男人眉来眼去!”

“你自己还不是都有未婚妻了……”

巫昂演戏演上瘾来,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子。

司桐一时解释不清楚,而且,他还是标准的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硬汉。

什麽,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啦,统统都说不出口。

只好疯狂的吻上巫昂的­唇­,用这种粗暴的方法表现自己的爱意。

“嗯……呜……”

巫昂被堵住的嘴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心里好高兴哦。

司桐真的喜欢他呢!

双手环上司桐的腰部,温柔的回吻著司桐的吻。

张开嘴,主动邀请司桐的舌头来此一游。

激|情的允吻变成深情的法式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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