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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客却不客气道:“闲话少说!在下不认识你,快来取我头上斗笠,不然就知趣离开客栈!”
万新天听他话语忒是傲慢无礼,登时恼怒万分,此话简直就是对自己的羞辱,自己一双铁拳打遍洛阳无敌,即便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今日遇上如此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立时就要让他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开口怒声道:“只怕没来及看清你的嘴脸,就丧身本大爷的铁拳之下!”说着一个箭步冲上前来
万新天当胸就是一记冲拳,拳如奔雷呼啸而至,竹笠客头戴遮眼大竹笠更不抬头,怕是看不见铁拳已是击来,拳到胸前方才耳中闻声辩位,微一侧身避过,伸出右手用手腕格挡万新天此拳不过是探探虚实,力道依然甚猛,手臂粘住竹笠客的手腕挑向高处,身子微向前转另只手铁拳忽地从身侧划个弧线旋转击来,这拳认准竹笠客的腰部,一拳就奔要害处
竹笠客一只手碗被其缠赚眼光朝下,下身部位还是看得清楚地,腾出另只手臂斜下迎去,只听两臂相击“彭啪”闷响万新天这拳出其不意来的甚是凶猛,震得他手臂连抖几下不待他吁口气,万新天又自用手臂粘压住他手腕,另手铁拳直奔面孔击去,此时击出三招都是近身粘连打法,拳拳生风,无一虚招,着实霸道
此时不知谁人大喝一声:“好一个‘猛虎缠身’!”想是酒客之中有人晓得他的凶恶拳路,见他拳拳有威,不由叫一声好
竹笠客见他三拳拳拳粘着自己身子,已晓他拳路,那时双手回撤,不再护身,双手胸前合成“一”字使力拨向打来的一拳,意欲灌注气力震开他手臂,那料万新天这拳虽坚硬,手臂却柔韧有余,双手合掌击来,触到手臂竟又让他牢牢地粘连住
万新天奸笑一声:“脱不了你!”另只拳头突然化作虎爪,一记“虎爪呃喉”自下而上急袭过来,明着扼其咽喉,实际却是想将他头上竹笠揭下,看清他的涅,拳头里招招凶狠不给竹笠客留有喘息之机
竹笠客此时双掌合一,身侧门户大开,见他缠住自己身子不放,与己毫无优势可言,自不想与之纠缠,于是双脚轻点一下地面,一个倒翻身子腾空而起,飞落在身后二丈处,如轻燕般稳稳落地客栈人多熙攘,桌椅杂多,空间本就狭窄,方才他这一跃不曾回头,巴掌大的地方近处落地不曾触及任何物事,身姿之轻捷完全不似一个病人
先前众人见二人要亮招子,俱都尽力为他们腾了地方,怎奈人多地方狭窄,也腾不出多大地方,小片空地上桌椅又众多,因此二人受此限制,只在手上较技,地方越小却越显功力修为包不赔眼见万新天大手大脚斗得凶狠,生怕他砸了店内桌椅酒菜,其势又不能上前劝阻,只好心急火燎地在旁观望,摇头叹气,无可奈何
万新天见竹笠客脱身开去,一记虎爪扑空,心下着恼,暗运气力双足点地跃向半空,握紧双拳手臂直伸一记“双锤贯耳”紧接着猛扑过去,意在竹笠客没站稳脚跟就杀他个措手不及
竹笠客嘴角一笑,待他双拳及面门二尺处倏地身子一矮,如同泥鳅一般从其胯下钻了出去,身形疾快迅捷,悄无声息众人不由一阵欢呼,见其头戴大斗笠,几乎遮住眼睛,似看非看之下,身法还如此轻盈,纷纷鼓掌叫好
竹笠客站住脚便又恢复了病态涅,身子佝偻弯曲下来,双脚一癫一晃,身子左右摇摆,看样着实病的不轻众人大是惊惑,一个病重之人身法竟如此轻妙,真乃奇人,想起这人交手之前开口说的傲言狂语,的确是身上有两下子,不是信口开河的说词
万新天一招不中,落地之时双拳变爪,这招形是拳击,实际是想抓起斗笠客头上斗笠,自觉拳头如风他定躲不及,没想竟从胯下溜了斗笠客身后紧贴一张酒桌,身子闪得急,突然显出此张酒桌,万新天虎爪不及收回,径直抓了过去,酒桌上恰有一只瓷酒壶,便给他牢牢抓住了,顿觉恼怒万分,手下一提用力捏下去,只听“劈啦”一声,那酒壶碎成百片随同里面酒水四面溅落,倒是溅了桌边的酒客一身
万新天哪里还顾得说上一声,猛一回首,见斗笠客在身后摇摇晃晃,双腿一抖一连几个连环腿向身后踢将过去,这边踢着腿,双手也不闲着,空中乱拳飞舞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拳脚密网,心中便想这下看你往哪溜,拳脚交集密织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突破,上天入地都难了
斗笠客见他此招乱打一气,全无章法,心下暗觉好笑,不慌不忙拿起身边酒桌上一碗酒水当头泼了过去,万新天只顾手脚乱舞地防备他突破进来,那里料到还有这一破解奇招,拳脚如火网那是蚊子也进不得了,可这水酒可是无孔不入,登时从头到脸泼了个稀里哗啦他“啊吆”一声,双手急忙抹了一把脸,只觉头发脸膛脖子湿漉漉地,酒气冲天,落水狗般狼狈不堪
众人见了这般光景实在是好笑之极,人群里顿时发出阵阵哄笑声,不绝入耳这万新天在武林中口碑不佳,多数人对其痛恨不可言,今日见其当众丢丑,好不惬意,有些好热闹的竟吹起口哨奚落他
万新天这般摸愣了半天方才把脸膛收拾体面,怎奈酒水灼眼,眼前雾蒙蒙的,瞪大眼一看竹笠客影子还站在那儿,心内火冒三丈,揉了把眼就要冲上去擒拿此人
竹笠客不及他反应过来,喝一声:“不是要看我面孔吗?这便给你看!”说着伸手摘下头顶斗笠,飞速向他脑袋划去,斗笠似风般呼啸而过,旋即又回到斗笠客头上竹笠客这一手迅捷异常,竹笠脱离不过折的功夫,别说万新天,就是在场的众人中也无一人来及看清竹笠客的那张脸,手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实在是功力非凡,众人都见他以竹笠遮面,必奇高之人无疑
竹笠过处,一绺头发飘落下来,这个大家却看得甚是清楚,就是从万新天额头脱落下来的,方才那竹笠飞过似利刀一般削落了万新天额头上的一缕头发,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一手化物为刀绝技非功力至高者所能为,叫好之声此起彼伏
万新天摸了一下额头,惊出一身冷汗,这竹笠在他手里就如利刀一般锋利,若是抹了脖子岂不就一命呜呼了?而且他便摘了斗笠,也是看他不清面孔,实乃高人也想到此处,自觉技不如人,但又不肯认输,便就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忽听楼上有一人鼓掌笑道:“好身手!”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二楼之上已自站了一个满面红光的老者,老者满头的黑发黑须,面部骨骼突出,个头不高,躬身驼背,相貌奇伟,形象虽是不佳仪态却是颇威仪,身上自有一种世外奇人的超凡仙人气相
老者一声长喝引得众人注意,千目注视之下立时人群喧哗轰动,只听有人大声道:“驼背毒王!千载难逢的长白山老毒王哦!”有人附合道:没错!黑头发黑胡子骆驼背!就是长白山毒王了!”又有人喜道:“此处能见到长白山毒王,一睹其尊容实是大大的幸事!”又有一人道:“传说中的老毒王十年难遇一次,今日竟现身于此地,实在是难得,难得地很!”……众人七嘴八舌,面上都带有惊异好奇喜悦诸般神色,仿佛见到观音菩萨现世一般
长白山毒王万骨枯名字吓死人,声名更加显赫,使毒之术武林中无人能比,生来潜心研制数种绝世奇毒,每一种都能致人于死地而无解药可救,武林宗宿对其也敬畏不已但他从不用毒伤人害人,而且还精通医理,所到之处即治病救人广施善道,为世人所敬仰其为人宽厚,置身江湖事外,既不疾恶又不匡正,江湖上无一敌人也少有朋友,便就自己独来独往,云游四方,如同神仙一般乐得逍遥向来是行踪神秘,世人只知其大名,而少见其真身,又传其长相奇伟,故而都把他当神仙一般讹传,今日现身客栈均都颇感意外
万骨枯竟有一侄恶霸万新天,这也为武林人士所广知,今日见毒王与侄子万新天同现客栈,心想也是情理中事,不过这万新天恶名昭著,伴在毒王身边实是玷污其至高声誉
毒王万骨枯现身客栈,想必是和万新天同来借宿,先前一直待在客房里不曾出来,耳听楼下起了争斗,这才踱步走出来,便就看到了场面他一边双手鼓掌叫好,一边躬身驼背走下楼来
走近前来,开口对斗笠客说道:“这位侠客敏捷的身法让老夫大开眼界!我内侄的功力远远不如阁下出神入化!见笑了!见笑了!”
斗笠客目不仰视,道:“过奖!在下不得已而为之,本不想难为这位万帮主!”斗笠客耳听众人齐声抬高万骨枯,说这话时不卑不亢,竟没把万骨枯当做大人物般敬维
万新天正在下不了台时,见万骨枯从客房走了出来,便就趁机迎了上去,口里却是不服气地道:“三叔!此人只躲避不出手,无非仗得脚下轻快,身法灵活而已,不就过了几招而已,岂能分出胜负,若论拳头上的硬功夫侄儿不见得输在他手下!”
万骨枯冷眼道:“这位侠客当真出手的话,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万新天虽是霸气横天,对这位威名赫赫的叔父还是十分敬畏的,立时羞愧难当,不敢正视他责备的眼神,埋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众人见这不可一世的霸王也有畏怕之人,均都对万骨枯一身的威仪更加敬仰
万骨枯道:“阁下以笠遮面,真是高人不露相,可否示下名号?”
斗笠客道:“在下一走卒尔!姓李,名莫声!”
万骨枯微微点头,环视坐在一边的白衣公子另外四个人,打量一番几人的穿戴衣装,那时道:“想必阁下就是这位白衣公子的门下高人了?”
龚仇领意,起身拱手,笑着施礼道:“久仰长白山毒王万前辈!今日得见,甚是荣幸!在下龚仇,门下之人得罪了前辈,还请见谅!”
万骨枯捋捋长长的黑胡须,笑道:“龚公子门下有这等好手,想必门第招牌也是相当响亮了?”
龚仇谦谦道:“承蒙前辈高看了!在下行走四方的生意人,不过手下有几个会些拳脚的护院家丁而已!”
万新天听他说话,心忖:照这么说,我岂不是连一个小小的家丁都不如了,亏我还是威震洛阳的一帮之主呢想到这里甚是郁闷,便就鼻里气恼地“哧哄”一声
万骨枯瞥了他一眼,哈哈一笑道:“内侄技不如人,败在公子家丁手下,我们理应给龚公子行个方便!这便走罢!”
万新天怒气未消,心有不甘地道:“三叔……”
万骨枯责道:“既然和人许了约定,说话就要算数,输了就走人,难道还要耍横不成?”万骨枯甚是了解这个侄子的脾性,对他的所作所为人品口碑多有了解,最是看不惯他的霸道行径,多年来一直训导他弃恶从善,可万新天阳奉阴违屡教不改,最是让他气愤不过,今日遇上此窝心事,禁不住又厉声训斥
万新天深知这位毒王叔父根底的厉害,对他是又敬又畏,不敢有半点违逆,嘴里不满地都嘟囔着,却不敢发泄出来,这就拱手退后招呼手下退出客栈刁三四人见情势大变,连帮主都忍生吞气,狼狈不堪,也就没了先前神气,灰溜溜如夹尾狗般跟在帮主ρi股后面快步抢出门去
万骨枯客气地道了一声便就向门外走去,龚仇心意不过,迈前几步欲挽留,温声道:“前辈请留步,何必为此小事这般认真,前辈留下便是……”
话未说完,万骨枯截口道:“为人该当言出必践,这便去了,后会有期!”说罢疾步走出客栈
龚仇还欲好言挽留,见其已走出门去,也就作罢,心里却是好生地过意不去众人见万古枯话里慷慨大义,以至尊之身屈就龚仇众人,心下无不对其敬佩万分
万骨枯一脚踏出门来,万新天几人已在外面恭敬地等候着,便不搭理他们径直向前走去
万新天连忙趋步赶上来,面带歉意地道:“三叔!天气寒冷,委屈您老人家了!侄儿无能被他们赶出客栈,害得您和小辈受这份罪,心里实在难受呀!”
万骨枯怒气未消,训斥道:“人家当你是个人物,避你还唯恐不及,你却偏要上去滋事,现在知道自己甚么份量了吧?没有两下子就莫要逞强好胜,以为洛阳城的老虎就人人怕你了不成?现在遇上打虎英雄了吧?”
黄新天颔首道:“三叔教训的是!”
口里应承着,心里还是不服气地道:“……就刚才那三招两式,只不过才用了小侄三成功力,若不是叔父叫停,我定让那戴竹笠的尝尝我‘虎贲雷鸣拳’最后几式绝招的威力!”说完擂起拳头,摆了摆架势
万骨枯鄙睨一眼,道:“果真真刀实枪对决,若不是人家让着你,四招之内就早已取你性命了!还这么大言不惭,实在不识趣得很!”
万新天吃惊道:“三叔何出此言?我……着实不明白……四招能……”
万骨枯正眼不看他,道:“摸摸你的胸口吧!”
万新天问不出个名堂来,惊讶不解,急忙按照他所说的用手摸索一阵子胸口,摸来摸去也没发觉有什么异常,越加感到蹊跷了
万骨枯见他一脸茫然,不再和他兜圈子,道:“在你左胸腋下处!”
万新天闻声连忙用手摸去,一边摸着一边细心观察,果然摸到腋下接近胸口处的衣袍有些异常,手指触及之处感觉衣袍破了一个洞此时虽天色已黑,但距客栈门前悬挂的大红灯篓甚近,灯火通明,于是借助灯火打眼细看去,只见此处衣袍整齐地被划开了一道二寸长短的口子,开口处边缘整齐划一,显然是被甚么利器划割所致
急忙伸了手指进去乱摸一气,那时大惊失色道:“我的鼻烟壶呀……”
万新天随身携着一只心爱的翡翠鼻烟壶,放在胸口内衣里,一摸之下竟然没有了,顿时醒悟过来,定是方才与那斗笠客交手时被他暗中用利器割破衣袍将那鼻烟壶拿了去,自己竟丝毫没有察觉,不禁大是惊讶心中是又气又急又不得解,骂骂咧咧道:“那厮怎地知道我此处藏有鼻烟壶,出此阴损招式,暗地里使利器破人衣物,偷人财物,是甚么好汉行径!”
万新天心中着实不解那斗笠客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藏有一只鼻烟壶,而且准确无误的割开衣服无声息地拿走了回想与其过招一幕,不过才区区几招而已,一招一式都历历在目,斗笠客根本就没有接近自己身子的机会,不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胸衣里的鼻烟壶拿走了?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为人极要面子,明明自知能耐不如人,偏要找个借口掩饰自己,这就为自己辩护道,破口大骂斗笠客窃贼行径
万骨枯鄙夷道:“方才你凌空跃起身子扑向那斗笠客时,那人待你近身之时伸手用指甲划破了你胸前衣袍双指一夹就拿走了你的东西,然后又从你胯下溜之大吉,你却浑然不知,那里使得甚么暗器!倘若他手中是利器,只消轻轻那么一捅,你早已没命了,一刀下去整颗心都给掏出来了,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不过才拿走你一只小小鼻烟壶而已,已是十分万幸了!自己的功底如何该有自知之明了,不须我给你评说了!”
万新天让他这一席话惊得是一身冷汗,恍然大悟,羞愧地无话可说,心里却想:那竹笠客着实功力非凡,近身片刻就能有此一手绝技,非常人所能及,就凭这招自己早就输上百回了如若想害人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自己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喘气?心里服输,可就闭口不说,就又哼将一声
万骨枯又道:“不但不及时收手找台子下,反而还要逞能,被人当头泼了一晚水酒,当众出了大丑,实在自个找没趣,怨不得别人!”
万新天想起自己方才被竹笠客当头泼了一碗水酒狼狈之极的涅,羞愧万分,恨不得立时扒个地缝钻进去完了
突然想起一事,脑袋一晃似有所悟地道:“此人声音听在耳中怎地那么熟悉?他现在声音故作嘶哑……实则是掩人耳目而已,怕得是被我识破!以前我确信见过此人!确信!可就一时想不起来了……”一拍大腿,猛然间摸着了些端倪
万骨枯皱皱眉头,凝目道:“此人我也有些印象,瞧他身法倒是似曾相识,……多年前好像在风鸣山庄见过此人!”
万新天忽地“啊”了一声,经他提醒似是想起了一个人,惊声道:“难道是……他?不可能呀?这人早就死了……”
忽然又惊叫道:“我的鼻烟壶……真的是他……”
万骨枯见他失态,满脸挂满惊恐之色,不由心里起疑,便问道:“你说得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心惊?”
万新天一愣,方知自己失态,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道:“三叔!容小侄寻个僻静之处细细道来!”
就在此时,客栈大门“吱咯”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那人阔步向庭院中一辆马车走去
万新天和万骨枯不再议论那斗笠客,几人还没走出院落,这便遁声望去,却见是一个穿青衣的汉子,正是立在龚仇身边的第三个随从,万新天虽未和他接触,先前下楼梯时还是把龚仇身边的每个人仔细打量过,因此是认识得只见那人来到院中角落里的一辆马车前,一辆双驾大马车甚是气派地停在那儿,马车四周环绕站着十来个青衣汉子,俱是警戒状态,看其着装都是和那汉子一伙的大汉来至众人跟前窃窃私语起来,说完话又伸出手臂比划了一下,青衣大汉们便就拥着马车绕过客栈侧面转到后面庭院里去了
二人伫立略作一看,就又向前走去
万新天道:“看他们这身行头根本不像生意之人,这辆马车里装着甚么贵重无比的货物,还要这么多凶悍的汉子护卫?那些面相凶恶的大汉依我看来绝不是普通家丁那么简单!”
万骨枯道:“这话不错!这些人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尤其是那个戴竹笠的武功高不莫测,就算是老夫这身功夫也不见得能胜他几分!哎!颇有些来头呀!”
万新天急忙接口道:“三叔太过谦逊了!谁不知道江南毒王不仅毒术天下无双,而且武功造诣那也是出神入化,修炼到神鬼莫测之境界,江湖中少有人是三叔的对手!三叔何必抬高这个人,我看不消三叔动动手指,只要随便从身上摸出一两种毒物……”
万骨枯闻听突然面色变得难看,嗓子里“嗡”地一声闷响,狠狠瞅了他一眼
万新天话到嘴边,方知自己说漏了嘴,面对叔父严峻之态及时止住嘴自知叔父平生从不使毒害人,也最痛恨使毒害人的卑鄙之徒,今番反而脱口而出,真是嘴巴透风自个找打这就连连认错,低下头去
眼见即将走出院子,那时不得已又凑上前来,道:“三叔!天色渐晚,我们就到镇东的迎春客栈落脚吧,那家店面也是不鞋店主与我甚熟,照顾的格外体贴周到,在那边寻个房间容我慢慢将这神秘斗笠客道来,您老意下如何?”
万骨枯不作答,只是“嗡”将一声,懒得再看他
万新天满脸堆笑,伸双手扶了扶他驼背的身子,生怕他弯腰走得累了,那时一只手引了路向小镇东边走去刁三四人紧随其后,屁颠屁颠地簇拥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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