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新天怒气未消,心有不甘地道:“三叔……”
万骨枯责道:“既然和人许了约定,说话就要算数,输了就走人,难道还要耍横不成?”万骨枯甚是了解这个侄子的脾性,对他的所作所为人品口碑多有了解,最是看不惯他的霸道行径,多年来一直训导他弃恶从善,可万新天阳奉阴违屡教不改,最是让他气愤不过,今日遇上此窝心事,禁不住又厉声训斥
万新天深知这位毒王叔父根底的厉害,对他是又敬又畏,不敢有半点违逆,嘴里不满地都嘟囔着,却不敢发泄出来,这就拱手退后招呼手下退出客栈刁三四人见情势大变,连帮主都忍生吞气,狼狈不堪,也就没了先前神气,灰溜溜如夹尾狗般跟在帮主ρi股后面快步抢出门去
万骨枯客气地道了一声便就向门外走去,龚仇心意不过,迈前几步欲挽留,温声道:“前辈请留步,何必为此小事这般认真,前辈留下便是……”
话未说完,万骨枯截口道:“为人该当言出必践,这便去了,后会有期!”说罢疾步走出客栈
龚仇还欲好言挽留,见其已走出门去,也就作罢,心里却是好生地过意不去众人见万古枯话里慷慨大义,以至尊之身屈就龚仇众人,心下无不对其敬佩万分
万骨枯一脚踏出门来,万新天几人已在外面恭敬地等候着,便不搭理他们径直向前走去
万新天连忙趋步赶上来,面带歉意地道:“三叔!天气寒冷,委屈您老人家了!侄儿无能被他们赶出客栈,害得您和小辈受这份罪,心里实在难受呀!”
万骨枯怒气未消,训斥道:“人家当你是个人物,避你还唯恐不及,你却偏要上去滋事,现在知道自己甚么份量了吧?没有两下子就莫要逞强好胜,以为洛阳城的老虎就人人怕你了不成?现在遇上打虎英雄了吧?”
万新天颔首道:“三叔教训的是!”
口里应承着,心里还是不服气地道:“……就刚才那三招两式,只不过才用了小侄三成功力,若不是叔父叫停,我定让那戴竹笠的尝尝我‘虎贲雷鸣拳’最后几式绝招的威力!”说完擂起拳头,摆了摆架势
万骨枯鄙睨一眼,道:“果真真刀实枪对决,若不是人家让着你,四招之内就早已取你性命了!还这么大言不惭,实在不识趣得很!”
万新天吃惊道:“三叔何出此言?我……着实不明白……四招能……”
万骨枯正眼不看他,道:“摸摸你的胸口吧!”
万新天问不出个名堂来,惊讶不解,急忙按照他所说的用手摸索一阵子胸口,摸来摸去也没发觉有什么异常,越加感到蹊跷了
万骨枯见他一脸茫然,不再和他兜圈子,道:“在你左胸腋下处!”
万新天闻声连忙用手摸去,一边摸着一边细心观察,果然摸到腋下接近胸口处的衣袍有些异常,手指触及之处感觉衣袍破了一个洞此时虽天色已黑,但距客栈门前悬挂的大红灯篓甚近,灯火通明,于是借助灯火打眼细看去,只见此处衣袍整齐地被划开了一道二寸长短的口子,开口处边缘整齐划一,显然是被甚么利器划割所致
急忙伸了手指进去乱摸一气,那时大惊失色道:“我的鼻烟壶呀……”
万新天随身携着一只心爱的翡翠鼻烟壶,放在胸口内衣里,一摸之下竟然没有了,顿时醒悟过来,定是方才与那斗笠客交手时被他暗中用利器割破衣袍将那鼻烟壶拿了去,自己竟丝毫没有察觉,不禁大是惊讶心中是又气又急又不得解,骂骂咧咧道:“那厮怎地知道我此处藏有鼻烟壶,出此阴损招式,暗地里使利器破人衣物,偷人财物,是甚么好汉行径!”
万新天心中着实不解那斗笠客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藏有一只鼻烟壶,而且准确无误的割开衣服无声息地拿走了回想与其过招一幕,不过才区区几招而已,一招一式都历历在目,斗笠客根本就没有接近自己身子的机会,不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胸衣里的鼻烟壶拿走了?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为人极要面子,明明自知能耐不如人,偏要找个借口掩饰自己,这就为自己辩护道,破口大骂斗笠客窃贼行径
万骨枯鄙夷道:“方才你凌空跃起身子扑向那斗笠客时,那人待你近身之时伸手用指甲划破了你胸前衣袍双指一夹就拿走了你的东西,然后又从你胯下溜之大吉,你却浑然不知,那里使得甚么暗器!倘若他手中是利器,只消轻轻那么一捅,你早已没命了,一刀下去整颗心都给掏出来了,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不过才拿走你一只小小鼻烟壶而已,已是十分万幸了!自己的功底如何该有自知之明了,不须我给你评说了!”
万新天让他这一席话惊得是一身冷汗,恍然大悟,羞愧地无话可说,心里却想:那竹笠客着实功力非凡,近身片刻就能有此一手绝技,非常人所能及,就凭这招自己早就输上百回了如若想害人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自己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喘气?心里服输,可就闭口不说,就又哼将一声
万骨枯又道:“不但不及时收手找台子下,反而还要逞能,被人当头泼了一晚水酒,当众出了大丑,实在自个找没趣,怨不得别人!”
万新天想起自己方才被竹笠客当头泼了一碗水酒狼狈之极的涅,羞愧万分,恨不得立时扒个地缝钻进去完了
突然想起一事,脑袋一晃似有所悟地道:“此人声音听在耳中怎地那么熟悉?他现在声音故作嘶哑……实则是掩人耳目而已,怕得是被我识破!以前我确信见过此人!确信!可就一时想不起来了……”一拍大腿,猛然间摸着了些端倪
万骨枯皱皱眉头,凝目道:“此人我也有些印象,瞧他身法倒是似曾相识,……多年前好像在风鸣山庄见过此人!”
万新天忽地“啊”了一声,经他提醒似是想起了一个人,惊声道:“难道是……他?不可能呀?这人早就死了……”
忽然又惊叫道:“我的鼻烟壶……真的是他……”
万骨枯见他失态,满脸挂满惊恐之色,不由心里起疑,便问道:“你说得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心惊?”
万新天一愣,方知自己失态,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道:“三叔!容小侄寻个僻静之处细细道来!”
就在此时,客栈大门“吱咯”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那人阔步向庭院中一辆马车走去
万新天和万骨枯不再议论那斗笠客,几人还没走出院落,这便遁声望去,却见是一个穿青衣的汉子,正是立在龚仇身边的第三个随从,万新天虽未和他接触,先前下楼梯时还是把龚仇身边的每个人仔细打量过,因此是认识得只见那人来到院中角落里的一辆马车前,一辆双驾大马车甚是气派地停在那儿,马车四周环绕站着十来个青衣汉子,俱是警戒状态,看其着装都是和那汉子一伙的大汉来至众人跟前窃窃私语起来,说完话又伸出手臂比划了一下,青衣大汉们便就拥着马车绕过客栈侧面转到后面庭院里去了
二人伫立略作一看,就又向前走去
万新天道:“看他们这身行头根本不像生意之人,这辆马车里装着甚么贵重无比的货物,还要这么多凶悍的汉子护卫?那些面相凶恶的大汉依我看来绝不是普通家丁那么简单!”
万骨枯道:“这话不错!这些人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尤其是那个戴竹笠的武功高不莫测,就算是老夫这身功夫也不见得能胜他几分!哎!颇有些来头呀!”
万新天急忙接口道:“三叔太过谦逊了!谁不知道长白山老毒王不仅毒术天下无双,而且武功造诣那也是出神入化,修炼到神鬼莫测之境界,江湖中少有人是三叔的对手!三叔何必抬高这个人,我看不消三叔动动手指,只要随便从身上摸出一两种毒物……”
万骨枯闻听突然面色变得难看,嗓子里“嗡”地一声闷响,狠狠瞅了他一眼
万新天话到嘴边,方知自己说漏了嘴,面对叔父严峻之态及时止住嘴自知叔父平生从不使毒害人,也最痛恨使毒害人的卑鄙之徒,今番反而脱口而出,真是嘴巴透风自个找打这就连连认错,低下头去
眼见即将走出院子,那时不得已又凑上前来,道:“三叔!天色渐晚,我们就到镇东的迎春客栈落脚吧,那家店面也是不鞋店主与我甚熟,照顾的格外体贴周到,在那边寻个房间容我慢慢将这神秘斗笠客道来,您老意下如何?”
万骨枯不作答,只是“嗡”将一声,懒得再看他
万新天满脸堆笑,伸双手扶了扶他驼背的身子,生怕他弯腰走得累了,那时一只手引了路向小镇东边走去刁三四人紧随其后,屁颠屁颠地簇拥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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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家客栈[二:五位公子哥]
客栈里,包不赔长长喘了一大口气,一场争斗终于平息了,好歹场面不大,二位大侠都身怀绝世武功,三招两式下已见胜负,并没破坏店内多少家什,只不过打碎了一只茶壶而已,心里七上八下的胆子总算放平了他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这便赶紧估摸了一下茶壶的价钱,从龚仇付的银子里扣减了几个铜板,一只小算盘滴沥扒拉算得分毫不差,那时摇摇头叹息又少赚了几个铜板,还好!少赚还是赚得,心里头并不太难过
这头算完了帐,急忙小跑过来伺候龚仇几位大财爷龚仇身边老者督促他尽快腾出房间,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这就张罗小二们赶上楼去办事这剩下的事便就好办多了,客栈内众宿客都亲眼目睹了一场精彩的高手对决,都赞叹那斗笠客神乎其技,大大的世外高手,对其又敬又怕,哪里还有人敢不行个方便,不多时上等房间全都腾了出来
包不赔面带喜色挽着袖口从楼上飞快地跑下来,便是请他们几位查看房间
正在此时,客栈里又来了几个客人,门开处一群人鱼贯而入,领头的是五位各色华服衣装的青壮男子,手里都自提着刀剑,大步流星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位锦衣公子手握一柄钢刀甚是雄壮,走上前来就大声叫唤道:“店家!快快准备上好房间!我等前来住店!”
包不赔见又有贵客临门,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边让小二领着龚仇几人上楼去,转身就跑过来招呼这几位客人
见当首五位领头的年纪都甚少,笑嘻嘻道:“欢迎诸位公子哥大驾光临!敢问共有几位贵客?小店还有一些不错的房间,包您住的舒服满意!”
锦衣公子傲声道:“十四个人!要你店里最好的房间,另外准备两桌好酒好菜!”
包不赔一愣,脸上笑不出来了,道:“最……最……最好的房间,没……”吞吐之下好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小眼珠一转,便又滑头滑脑地笑道:“小店每个房间都是上好的,即舒适又实惠!这周边再也找不到这么舒适的房间了,公子随我看看这边几间可是满意?”
锦衣公子听他话里转弯子,明白他的心思,不耐烦地道:“可知我等是何身份?住你小店便是抬举了你,还和本公子讲甚么条件!要住就要住最好的房间,快快去准备好,我等吃喝完毕还要早点歇息,不要耽误本公子功夫!”
包不赔见这五人个个衣装华丽,白白净净,一身富家之气,料不是一般人家,今日的来客是一个比一个有身价,也顾不上请问他们身份了,连忙无奈地陪笑道:“大爷!……来的都是大爷!都是小人的爷爷!不敢,不敢怠慢各位爷呀!不过小店今日客多,上等房间已经没有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话未说完,这锦衣公子很是年轻气盛,听不下去了,喝道:“那好办,给我等腾出来几间即可,付你的银子只多不少!”
包不赔苦笑道:“公子爷!不是银子多少的问题,来的都是爷!是爷都要住上等房间,小人谁都不敢得罪呀!您……您多包涵……”
锦衣公子有些失望,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放眼环视了一下四周聚在桌边吃酒的众酒客,但见人头掺动,酒桌上都热气腾腾,满屋子酒肉味道,在此落脚的客商着实不少,便就大声喊道:“在座的各位可有住上等房间的,给在下让些出来,在下多付些银子感谢了!”
声音响亮,立时人群安静下来,都好奇地扭头看着锦衣公子这群人,不少人心中在想:这年头出门在外混有的住就不错了,住个店动不动就要住最好的最舒适的,现在的年轻人越发知道享受了,实是纨绔子弟的作风
立时一张酒桌上立起一人,这人装束也甚华丽,是个武林人士,拱手行礼道:“原是快刀唐门的唐老弟来此,愚兄先一步到客栈,这厢有礼了!唐老弟来的可不是时候,此处小店上好房间已经被人定下了,可惜愚兄住的是普通房间,不然定让给唐老弟!”这人说着话时向那被唤作唐姓的公子使了个眼色,扭头朝正要上楼去的龚仇几人努了努嘴,示意是这几人定了房间,显然是不便指名道姓的说出来
唐姓公子名唤唐震,是河北名家快刀唐门掌门人唐无竞的三子,唐门快刀三公子之一,人生的孔武有力,在武林中颇有声威
唐震与此起身搭话之人甚是熟识,见是河南陈门的大公子陈自远,随拱手回礼与唐震同来的四位华服公子依次是唐震的胞兄唐仪,安徽天华派的三兄弟:老二楚飞宇,老三楚飞扬,老四楚飞耀这楚氏四兄弟武林中有一雅号:四大天王四兄弟都长得身高马大,身高俱有八尺,比寻常人高出一头有余,威武雄壮,不同凡俗,因此武林中人送其四小天王美誉今日来了三位小天王,并在一起往这小店里一站,煞是威风凛凛
唐震领意,转首向龚仇几人喊道:“上楼去得兄台可是住的上等房间,给我们几个让出两间,本公子不会亏待你们!”
龚仇和老者等四人正踏在楼梯上,听到这声大喊,便就回头张望一下,见是几个衣装华丽的公子哥站在柜台边,身材都魁梧高大,其中有三个铁塔一般的公子立在那儿颇是威风,均都气势咄人地盯着自己,当首一人手握钢刀就那么吆喝着,声音极为响亮
龚仇听了这话摇头苦笑一声,对老者道:“今日是怎地了?走到哪里总有人跟在后面,每每不得安宁,即便想歇个脚都有人不放过我们,如何是好?”
老者笑道:“可能咱们这颗树忒也粗大了些,有道是树大招风,难怪惹人注意,谁都想来曾两脚!”
龚仇不得已转身下楼梯,边走边道:“非潮期,老丈时常叮嘱我凡事与人行个方便,于己也是方便,不想愈是与人行方便,越是自己不得方便,真倒是好人难当呀!”
老者也下楼梯,道:“好人总是有好报的,主人莫急在一时!对人和气一些总是好的!”
龚仇面有难色地道:“看这些公子哥年纪尚轻,神态盛气凌人,处世可谓不深,处处做好人反受其制,不如杀杀他们的威风,让他们长点见识!”
两人一问一答,不再看那唐震生硬的面孔了
唐震年轻气盛,见二人不正视自己,感觉太是无礼,便厉声道:“本公子和你两说话呢,你两在嘀咕啥?有话快说,本公子可没有耐心听你两叽叽喳喳!”
龚仇仰首道:“这位公子说的话在下耳中听得清清楚楚,就此明明白白转告各位,房间在下已经定下了,不会让于任何人!”
唐震一瞪眼,不高兴道:“这么说阁下不给我面子了?我也清楚地告诉你,只要是我唐震想得到的东西,就会想办法得到它!阁下既然不给,那就亮招吧!”说着扬起手中一柄钢刀,就想来硬的
身边的楚氏三兄弟与他颇有交情,也都抖擞膀子上前来助威,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店内众酒客闲来无事,里面多有好热闹的,见好戏一台接一台,都是齐声欢呼,拭目以待
这可急坏了旁边的包不赔,见又要起争斗,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满脸陪笑道:“小爷息息火气,这远来的都是小店的贵客,有甚么事不能商量着来呢,为这件小事伤了和气不值得!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不顶得小爷爷们三拳两脚的比划,砸了小的店面是小事,伤了几位爷的感情是大事呀!还望小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呀!”这便一边陪着笑脸,一边不住的给眼前的这几位公子哥鞠躬行礼
唐震鼻里哧了一声,道:“你这小小的店里怎能摆弄开拳脚,有本领的和本公子到院子里过过招!”这一声挑衅却是向着龚仇四人说道
不待龚仇回话,旁边黑脸大汉铁同就已踏上前来,不相忍让道:“让老子领教你小子的功夫,让你这轻狂小子见识见识你铁爷爷的本领,老子让你三招,如果打不过老子就趁早滚蛋!”
铁同昂首挺胸,一脸的漠视之态,见其年少轻狂,根本就不把眼前这个公子哥放在眼里,出言不逊
这可恼了唐震,哪里听过这么目中无人的粗话,登时满脸涨红,右手一沉就去抽那钢刀,当场就要给这黑脸大汉一刀钢刀“刷”的一声抽出三分,寒芒耀眼,竟是一把镶金背的钢刀,快刀唐门的金背钢刀那是名震江湖的利器,武林中人没有不知晓得
便在此刻,身边闪出一人,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一时钢刀没有拔出来来人是唐震的胞兄唐仪,先前一直站在其身后,不曾声张,所以也没过多引起众人的注意,此番挺身而出,才让大家把他上下打量清楚但见他二十四五岁年纪,身材修葺,面孔清秀,皮肤光洁细白,原是个白白净净的俊俏公子,一副俊美脸庞很是招惹女孩子喜欢,尤比白衣公子龚仇还要俊上三分,正值风华正茂年华,前程可谓一片锦绣
这唐仪翩翩公子,年纪尚轻却是颇为稳重,见胞弟意欲动手,便抢先一步拦住了他,一只手压住他手背,一边开口规劝道:“小弟!不可莽撞!”
唐震性子要强却是很听这位胞兄的话,便就止住怒火不再发作
唐仪近前一步,拱手施礼道:“诸位侠客,观其面相都是武林英豪,舍弟年少气盛不谙世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这厢先行赔礼了!”话里说的是谦谦有礼
龚仇见他面相俊雅,颇与自己有些相似,一见之下便生好感,心里火气已自退了大半,温声回道:“这位少侠颇识大体,大家都是情理中人,自不必去计较这点不快之事,少侠不需理亏!在下还礼了!”
唐仪面色舒展,微笑道:“同是武林中人,见面既是朋友,我等年纪尚鞋初涉江湖见识浅爆以后还望几位大侠多加关照!”
龚仇客气道:“好说好说!”
两人客气一套,这唐仪知书达理,言语大气沉稳,与其年纪颇有些差距,让众人俱都印象深刻,对他不由另眼相看
唐仪初次相识龚仇,话不多说,客套完毕这就再次拱拱手,道:“我这舍弟一向居家生活讲究,到了此处才如此声张,有失礼数,诸位莫怪!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诸位大侠既然捷足先登,我等小辈万万不能强求!这就另寻他出,打扰了!”
唐仪说完抱拳行个礼,转身就招呼身边众人离开,唐震和楚氏三兄弟都是了解他的为人,对他言听计从,心有不满都强自抑赚那时都一齐狠狠瞪了黑脸大汉铁同几眼唐震口里哼一声:“走着瞧!”便都跟随唐仪走出客栈
包不赔又是长吐一口气,一口气憋了好久,这下吐出来顿感无比舒畅双手合十朝着屋顶拜了拜,嘴里喃喃自语道:“菩萨保佑平安无事,平安无事!”
说罢,一癫一癫地来到龚仇与老者身边,嘻笑着招呼二人上楼去二人见他蹦蹦哒哒一会丧气一会欣喜,胖乎乎的姿态说不出的好笑,不由相视开怀一笑,便就跟着他上楼去了
众酒客眼见好戏收超其中好事之人都颇感失望,便都忙着自己的热闹事了,客栈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喧哗气氛,猜拳吆喝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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