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紫圣泽在北北昏迷时兽性大发了吧?”
“非常有可能,男人都是兽性的。何况恰北北如果仔细看看的话,还是能看的。”
“我哪里不能看了?”被严重忽略的某女在下面怒吼。
“你哪里都给他看了?!”三女同时低头,三双眼睛瞪得溜圆。
手指哆嗦,潘北北突然充满感恩:幸好她没有心脏病。
“我拒绝再与你们沟通,你们这群女人的思想太龌龊了!”
“别这样嘛,北北,我们也不过是担心你吃了闷亏而不自知。”路南南的声音无论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我又不是傻瓜。”信她们才有鬼。潘北北很无力。
“那你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儿?”面东东仍然不死心。
“面冬瓜你有完没完?!”
听到潘北北气得口不择言的呼叫,油西西和路南南脸色一变,动作飞快地退离床边。
揪起某不要命女的衣领,面东东脸色乌黑:“恰北北,你有胆再叫一次!”
她最痛恨别人叫她冬瓜,最最痛恨别人叫她面冬瓜!想她长年练武造就的健美身材,丰胸柳腰,弹性无比,哪里像面冬瓜了?!
“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严重错了……”一下子被惊醒的潘北北慌慌张张地道歉,无比识相地胡乱从后背抓起白色的枕巾,双手举起——她投降了。
面东东一愣,脸色古怪地瞪着潘北北高举在头顶的那块,白布?
——————————————偶素被黑恶势力胁迫的小白旗——————————————
半晌,她几近缺氧地开口:“喂,西西,南南,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呃,应……应该没……”路南南捂着肚子,从脸色上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额滴神那,恰北北,你那是,你那是——”油西西一口气没接上来。
“枕巾呀。”傻傻地跟着笑,潘北北微赧,“我无条件投降,我们要摈弃武力,崇尚和平,对吧?面大姐。”
“那是紫圣泽的四角内裤啊!”
油西西终于尖叫了出来,而且,已经笑得滚到地毯上去了。呜呜,不行了,肚肚好痛。紫圣泽,你果然够毒啊,竟然拿自己的内裤给恰北北当枕巾用,呜呜,想把人雷死不成?!笑,笑死人了!
缓慢地把高举在头上的“枕巾”移到面前,潘北北东扯西扯,左拽右拽,上拉下拉,表情呆滞——这个,好像,真的是内裤——可是,怎么还会有男人穿四角内裤,好逊——呃,不对,重点是,那三个女人快笑断肠子了,她们,在笑她耶——
“很好笑么?”
幽灵一般寂静的嗓音幽幽响起。可惜,吓不住那三个已笑得失控的女人。
“恰北北,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男人的内裤当投降的小白旗……哈哈,受不了……好,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接受你的投降……哈哈……”面东东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坐在床上捶胸顿足。
“北北……我的小心肝,哈哈,你真的好有创意……爱…爱死你了……”路南南紧攀着床沿,险险没笑倒在地毯上。
“呜呜,谁……谁来救救我……我…我不行了……肠子要断了……”油西西已经无力嘲笑笨蛋恰北北了,笑得太过猖獗,越想越搞笑,呜呜,上帝啊,众神啊,谁能帮她止住笑意?!她笑得快撑不住了!
潘北北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指节泛白,几乎撕碎手中的“脏东西”。(其实她真的非常想撕碎,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还是,没撕动。)
“恰北北,你好歹也给点回应啊。”面东东笑得脸色黢青。
“啊,哈。”要笑不笑地咧嘴,面冬瓜要她跟她们一起嘲笑自己么?她是不是笑傻了?她怎么可能会做那么蠢的事,哼。
“北北,我的小活宝啊,哈哈。”路南南美丽的脸抽筋不止,呜呜,万一笑肿了她明天怎么上镜?导演铁定会跟她没完的,呜呜,太搞笑了。
“你们慢慢笑吧。”无比落寞地爬起身,潘北北随手往后一甩,丢掉那杀千刀的四角内裤,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幽灵一般飘出紫圣泽的休息室——
“北北……恰北北!不…不许逃……哈哈……”油西西挣扎着爬了两步,眼角瞥到被潘北北丢到床头靠背上的四角内裤,又笑得滚另一边去了。
“众生百态那……真可怜。”微微回首,看了眼那三个已笑得虚脱的笨女人,潘北北自以为很超脱地感叹了一句,却让那三个女人更无法抑制地狂笑出来。
“北北啊,求……求求你,别再搞笑了…呜……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高处不胜寒喔。”仰天长叹,潘北北顾影自怜地摇了摇头,缓缓走出去。
“咯噔——”
油西西双眼一翻,被潘北北最后一句话轰得,笑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做梦梦到有亲给偶撒花……555555,梦境跟真的一样一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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