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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夏娃失忆 > 第六章 柳暗花明

第六章 柳暗花明

董智正在无­精­打采地走着,快到办公楼的不远处时,杨丑丑腼腆地向他走来,他俩没有说话,一同走进了董智的办公室。

杨丑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低着头站在了董智的桌前。董智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杨丑丑的眼里顿时泪水涟涟,不一会儿泪珠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落。

董智拿纸巾去擦杨丑丑脸上的泪时,杨丑丑一下子扑在董智的怀里,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啜泣起来。董智用手摩挲着杨丑丑的头,心里酸酸的。

杨丑丑又把那个谎言重复了一遍,一再表示,是她错了。集中起来一句话,就是她绝不能没有董智云云。

董智虽说心里不痛快,可面对杨丑丑的可怜相时,他连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只是有一些疑问,他想问问杨丑丑。

“我对你哪里不好?”

“我不知道。”杨丑丑说着又掉泪了。

“你知道什么?”

“我就知道你半个月才见我一面,就像上班一样。”

“还有吗?”

“有,就是给我买东西。”

“这些我有错吗?”董智尽量克制着,平心静气地问。

“没错。可你知道,当初我问你:‘我能去跳舞吗?’,你说‘能’。”

“这错了吗?你是个大活人,你也要自由,我爱你,就更不能限制你的自由啊。”

“可你知道吗?其他的男人是不让自己的情人独自去舞厅的。”杨丑丑解释道。

董智突然下意识地无言了。

“你半个月才见我一面,我一个人在家太寂寞了,我怕一个人在家,寂寞的时候就想你,可半个月才能见你,你还要求我不能去找你。我怕,我做恶梦。所有的梦都是在旷野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管我,就像一个孤魂野鬼。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怕。”杨丑丑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

“怕什么,大白天的。”董智边拍杨丑丑的后背边说。

“怕失去你。”杨丑丑捶了一下董智。

“这不是杞人忧天吗。我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董智怜惜地问。

“我和你本来就不在一个水平上,我对自己没有自信。加上你对我不上心,半个月才见一回,你说离开不就离开了吗?自从认识你以来,这个想法就一直在我的心里翻腾着。有时翻腾的像猫抓似的。”杨丑丑边说边用手抓自己的样子。

董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既像自言自语,又像对杨丑丑说:“看来,是否是我错了。”

董智把杨丑丑揽入怀中,两人紧紧地拥抱着。

董智有点自责。他才明白,自己并不懂女人。他允许杨丑丑去跳舞,原本出于对她个人的尊重,爱,起码的尊重啊。没想到,杨丑丑却认为他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要是真当回事的话,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独自往舞厅跑呢?你不能说杨丑丑的想法就不对。错位,思维的错位,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思维的差异,是不是情感悲剧的根源呢?

董智送走了杨丑丑,他的心却不能平静下来,他在寻找着杨丑丑移情的原因,他对她不好吗?这好与不好怎么衡量?好不好只是一种极端的个体感觉,只有杨丑丑的感觉才是唯一的标准啊。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错呢?董智在寻找着答案,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董智想起了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女人是爱不坏,疼不坏,宠不坏的!相反,女人只会被气坏,被打坏,被冷落坏的!”是啊,杨丑丑在家庭中得不到她想要的爱,丈夫整天在外忙事情,晚上回家也不和她说一句话,她长期被冷落,才有婚外情的。自己和她约定半个月才见一面,她其余大片的时光就在寂寞中度过,她是个活物啊,她是一个夜里迷路的孩子,恐惧感促使她要找一个活物来给她壮胆,这个活物哪怕是强盗,她也不会去想什么。是啊,冷落这个可怕的情感杀手,错不在杨丑丑,而在自己啊。

董智理了理头绪,从女­性­心理方面对扬丑丑又进行了认真的分析。

“孤独感是女­性­情绪中最为强烈的一种,它表现为无助、无为、渴望关怀和注意。杨丑丑一个人在家,丈夫好几天都不回家,而我又半个月才见她一面。可见,她的孤独感十分强烈。处在这种情绪中的女人,总会隐隐约约地想倾洒自己的情愫,而情感反应会伴有寂寞、愁苦、哀怨,这时就特别渴望得到异­性­的关注、同情,以至于得到异­性­的爱,这也是合乎人­性­常理的啊。”董智想到这,有一种打翻了五味瓶的味道在心中翻腾。”

“杨丑丑还有强烈的自卑心理,从小父母说她丑,这无意中形成了她的自卑心理。由于这种心理作祟,往往会使她幻想出对自身不切实际的弱点,使她易于受到外界各种暗示的刺激,从而生出一种爱慕虚荣的逆反心理,舞厅里那些男人围着她转,甚或对她表现出某种占有欲时,她的心理反而会升腾起一种自我满足的飘飘然,这也是她心理发展的自然逻辑啊。”

这时的董智,站在了杨丑丑的角度,设身处地地为杨丑丑想到:“她找我董智作朋友,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她有一种依赖啊。她的孤独、自卑、焦虑、苦闷,使她内部的心理压抑,渴求外界力量的保护和温暖,我却没有很好地承担起这种应有的责任,反而使她产生了若即若离、模棱两可的情感压抑。这种情绪在女人月经的后半期表现得尤为突出。这是由于女人们经期后半期孕激素的产生,会给女­性­带来更多的紧张和低落的情绪,在这种情绪中,女­性­会产生被别人关心、理解以及爱的抚慰的需要。这是女­性­心理的一般规律,而杨丑丑更具典型­性­。”想到这里,董智才想起来,他和杨丑丑每半月相会,都是在她月经期前。也就是说,在她最需要他时,他却不在她的面前。

董智在心里责怪自己:“粗心啊,太粗心了。爱是需要‘处处闻啼鸟’的,细微到和她的情绪同频波动才行啊。”

经过反思,董智独自一人又进入了沉思。

董智的思维特别活跃,不知为什么,各种关于女人的奇思妙想纷至沓来。

“一个正常的女人,或有过海浪冲击山崖一般特别的肌肤之亲体验,或和自己心旌摇曳的男人在一起时的心情愉悦,都会在男人离去时演化成一支记忆的田园曲。这支曲子会不时地在大脑中自动地播放,那心旷神怡的旋律与意境会虚幻出其与男人曾经有过的快乐图景。这支曲子往往会在寂寞的环境中不知不觉地想起,使得­精­神与­肉­体对男­性­的渴望滋生出来,当自己心爱的人不能满足时,让别的男人来填补空缺,这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吗?如果抛开­性­的属­性­与社会道德之间存在冲突的一面,任何一个女­性­在需要情感的填补时去接近男­性­都是合情合理的。”

想到这里,董智拍了拍自己的前额,喃喃自语道:“不怪她,不怪她。”他感到思维有点乱,于是闭上眼睛,各种看过的、听说过的有关女人的说法不期而遇。

“好像是《红楼梦》中贾宝玉说的,女人是水做的。水可是无­色­无味无形啊!有时平静如镜,有时却波涛汹涌;有时清澈见底,有时黑黝幽深;有时涓涓细流,有时山洪暴发;它既有水滴石穿的耐心,又有适应各种器皿的多变;水滋养万物,又会给人类带来可怕的灾难。女人是水吗?

有一本什么书中说:女人是一条不规则的曲线。不知道在某一时空是一条直线,突然之间就会无规则地跳跃,有时是间歇­性­的,有时又是连续的,难以捉摸。”

在董智看来,女人是一道方程题,有时无解,有时增根不断,有时无限循环,有时又无限不循环、什么方程呢?是一道天下的数学家都解不开的方程啊!

这时,一个观点突然间在董智的脑际逐渐清晰起来,孔圣人说过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对此有了新的认识。就是不能让女人明白,如果女人一旦明白,那就没有办法来管束她。旧社会为什么要缠足,那就是男人管束女人的办法之一。在封建社会,结婚的男女双方入洞房才见第一面,为啥如此?还不是要让女人明白,天下的男人就是面前的丈夫这个样子,你就安分守己,从一而终吧。假如她一旦有机会知道,天下男人是不一样的,那女人的心你还能管住吗?

董智顿悟:女人永远是一株水仙花,须臾不能离开*之水的滋养。

董智的思维在时空中穿梭,他又想到母系社会。为什么人类社会最初是母系社会呢?还不是由于­性­的主动权掌握在女人手里吗?那时,由于物质的匮乏和生存环境的恶劣,一个女人在同一个时段和多个男人*对女人无啥影响,而一个男人却没有能力在同一时段内和多个女人*,或*后男人的体力下降,甚至有丧失生命的危险。这种情形的多次反复,使女人逐渐掌握了*权,于是也就掌握了驾驭男人的权力。

由于物质的匮乏,掌握了*权的女人在生产和生活中逐渐形成了对男人*权的选择方法,即用劳动收获物的多少来决定男子*的先后和多少。这样一来,人类社会早期的劳动分工出现了,男子主外劳动,负责食物的收获和猎取,女子主内,负责抚育子女。这大概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历史渊源吧。随着这种生产生活方式的发展,男士越来越专注于生产和体力劳动,女子逐渐退出生产活动,而依附于男子生产物来维持生活,这大概就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原始出处。由于当时食物短缺,男女的分工,导致食物成为决定人生死和生活质量的主要因素,而食物的多少又取决于男子的劳动能力和分配倾向。于是,人类的大权逐渐由最初的*权转移到对食物的支配权,也就是从母系社会转到了父系社会。

从人类社会的发展,特别是原始人类的发展看,在*上的不同角­色­和不同的体能,决定了男人和女人的根本分野。在这场博弈中,男人永远是输家,是最弱者。所谓“有噘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就是最好的注脚。如果说,一个女人在一同一个时段内和多个男子*是一种享受的话,那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时段内和多个女子*就可能是一种灾难。这种*上的男女不平等是先天的。从母系社会来看,在*中,女人是真正的享受者,而男人只是本能的释放。这种释放的过程就大多数男人而言区别并不大,伴随释放的完成,一切都随风而去,这时的男人已无能为力了。而女人则不同,她们需要的是细嚼慢咽这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具有延展­性­,释放完成只是一个阶段,各个阶段的有机衔接才是圆满的。这种差别在现代人的两­性­生活中仍表现的十分突出。在这个意义上,女人们需要的是和风细雨,男人却一般是暴风骤雨。由此而延伸,在*中,女人是享受,男人则是占有;女人是满足,男人则是贪婪。

男人和女人在对待­性­的问题上的不同态度,是原始人母系社会中的一种意识的进化。在母系社会中,*的权力由女子决定,男子处于一种被压抑的地位,他们渴望着自己拥有决定权。但在具体的*中,男人总是弱者。于是,男人们发现了自己在物质生产方面得天独厚的优势,并以抚育子女的名义将女人劝回家,这也就把女人们排除在了物质生产之外,并逐渐掌握了物质的支配权,这也就意味着男人对女人有了支配权,从而完成了男女双方在*中主动权的转换。男人们非常清楚,这种转换只是男人的一个“­阴­谋”。他们心里明白,他们只是用物质的手段将原始本能压制,他们恐惧、害怕,就借人类文明的大帽子来从­精­神上控制女人。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女子无才便是德”等等,其实,这些东西恰恰说明了男人的软弱无能。

随着人类社会物质财富的增多,男人和女人的博弈仍围绕着*展开。但男人在*中的虚弱状态时时提醒着男人的意识,为了转移男人是弱者的视线,男人又给自己安慰道:“男人重事业,女人重感情”,其实这都是男人们放的烟幕弹,女人嫁的是男人,又不是嫁给他的事业。如果要是嫁事业的话,嫁个有事业的女人也行吗?

男人在*中的弱者地位强烈地刺激着他们的占有心理和贪婪欲望。最典型的要数太监了,他们自知自己是废人,连人都不是,遑论男人。可他们也要妻妾成群,极尽用物质财富奴役本能之能事,真可谓伤天害理。

在男人世界中,男人们的这种­阴­暗心理皆来自于自己的­性­无能,他们伺候不好女人,自己无能,反过来却责备女人,是什么“表子”、“贱人”、“偷汉子”等等。男人为啥不想一想,女人们为什么要偷呢?是男人给不了她,她又有需求,而这种需求又是本能的、上帝赋予的,她不偷才不正常呢。更可恨的是那些皇帝老儿,明明自己是个废物丢了江山,却说是“红颜祸水”。不过,他们也非常明白女人的厉害,要不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给自己的敌人来求得平安,还美其名曰“和亲”,真是窝囊透顶。

想到这,董智不知不觉笑出了声。

是啊,人类­性­本身所具有的随意­性­和求异­性­在人类的进化面前受到人为的打压,一夫一妻制就是对这一本­性­最大的绳索。也就是说,一旦夫妻式的固定了*伴侣,原则上便不可再行更换。问题在于­性­的本质属­性­是不会甘心“受压”的,它会寻找和选择有利的时机兴风作浪。“第三者Сhā足”、“红杏出墙”等等*的悲剧正是这种兴风作浪的结果。尽管夫妻式的*模式有悖于人­性­最本质的一面,但它毕竟是人类社会进步和发展的必然阶段。现实中的人是不能明目张胆违背的,否则就会遭到社会道德和法律的审判。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种两难的境地之中力图找到一个既不有损于夫妻模式又不阻碍­性­的求异­性­的两全办法。在家庭以外寻找情感的第二活动空间,或许就是所谓两全其美的办法之一。

这大概就是董智和杨丑丑婚外情的理由吧。

董智想到了他和杨丑丑,想到了杨丑丑的移情别恋,他的心里极不痛快,但总算找到了理由。他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董智的思维总在跳跃之中。

董智突然明白,一个真正男人的本­色­,体现在男欢女爱中女人的肚皮上,什么“男人的胸怀”、“男子汉的雄风”、“顶天立地”等对男人的赞美之词,都出自于能激发出女­性­原始野­性­的男人所*的女人之口。对男人而言,真正的裁判是女人,真正的赞美也是女人。

男女双方情感上的一切问题,都要从男人自身上找。那些心里­阴­暗、自卑、狭隘,患得患失的男人,大部分是阳痿者。由于男人不男,一切人类的丑行便产生了。这是由于­性­是属于人的天­性­也是人类的唯一本­性­,正像陕北《信天游》中唱到的:“老祖宗留下个男人爱女人(女人爱男人)”。一个个体人一旦丧失了­性­,就是丧失了­性­的自主,就差不多等于丧失了一切。一旦丧失,变态就成为必然。那些欺压女人,虐待女人,不尊重女人的男人,都是徒有男人之名的“男人”。而那些能拨动女人心弦的男人是珍品男人,能让女人回复原始本­性­的男人是­精­品男人,能让女人快乐无比的男人才是*男人。

董智想着想着,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有一种想找杨丑丑的冲动,可又想,还是下午吧。

午休起来后董智就直接去找杨丑丑,正巧将杨丑丑就在家里。

董智亲了亲杨丑丑,两人坐在沙发上,杨丑丑依偎在董智的怀里。

董智认真地说道:“丑丑,我这段想了很多,有两个问题我想和你谈谈,好吗?”

“有啥,你就说吧。”

“好。那天你和我说,我俩有差距,这对你有压力,你害怕。”

杨丑丑Сhā话道:“这种压力时刻存在,特别是在我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怕你离开我。”

“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不会主动离开你,同时也请你明白,我们之间的情感交往,不是由真与假,优点和缺点,富贵与贫贱,你高我低为基层的,而是由在一起时的惬意、舒适、喜欢与否的心理体验所决定的。我俩是在一见钟情,两人的情感不顾世俗的约束,自然而然地,势不可挡地倾泻出来的。所以,我尊重自己的感情,也希望你尊重你自己的感情。当然,如果哪天你另有所爱,也请告诉我。我会宁让自己痛,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杨丑丑什么也没说。

董智接着说:“还有,就是一见面你就和我要这要那,我每次都尽量满足你,不是我有多少钱,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机关的小职员,工资每月才三百多块,我只是怕伤了你的面子,也表示我是真心实意地爱你。我很清楚你的想法,你也曾背叛过我,但我为了这份命中的情感,也为了你我之间的那份难得的柔情,我还是心甘情愿地和你好下去。我觉得,我靠劳动挣来的钱给你花,虽然有时也对你的态度烦,但我把它看成是一种感情投资。我觉得,在这个缺少人情味的世界上,花钱买来真感情也是一件颇有意义的快事。我不缺女人,缺的只是我喜欢而又适合我口味的女人。你就是那个我喜欢而又适合我口味的女人。”

杨丑丑嘟囔道:“那以后不花你的钱了。”

“不不不!该花还得花,我给自己心爱的女人花钱有一种快乐感。别说我贱啊。”

杨丑丑指了指董智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贱。”

“好,我贱,我索­性­就把贱进行到底。”董智顿了顿,拍了拍杨丑丑的后背,说道:“哎,我出钱,绐你家装部电话吧?”

杨丑丑高兴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杨丑丑亲了一下董智说:“有了电话,我们联系就方便多了。可让你出钱,我心有不安。”

“有啥不安的,是我自愿。主要是解决我们的联系问题。我这几天也想了许多,一个人在家的确也太寂寞,我半个月才和你见一面,我当时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我考虑不周。”

“要不你出一半,我们家出一半,这样我对老公也好交待。”

“你就和老公说,家里要装电话了。”

“他要问钱呐,我怎回答?”

“你就说省下的不就得了。就这么定了,明天就装。”董智­干­脆地说。

杨丑丑家的电话通了,董智在电话中和杨丑丑煲起了电话粥,天上地下,海阔天空,再加上*,电话那头不时传来杨丑丑咯咯的笑声。

自从杨丑丑家有了电话,董智每天都要给杨丑丑至少打两次电话,一般情况下,上下午各一次,一来是为了解除杨丑丑的寂寞,二来是表示他的关切之意,三来也能掌握杨丑丑的动向。这个电话装的真是太好了。电话一下子为他们的恋情增加了许多粘稠度。

董智和杨丑丑随时可以通过电话约会。他们不像从前半月才见一次面,现在变成三天两天就见面,有时甚至天天见面。有时两人一起吃中午饭,有时一起吃早点,有时一起逛公园,为了陪杨丑丑,在这个城市的几乎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脚印。

有一天,杨丑丑给董智来电话,约他第二天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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