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陈局不在了!”何秋霖拉着陈东生的手不放,说道:“家里以后有什么难处,你一定要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大家都会帮着你解决的。”
“谢谢,谢谢。”徐阿姨不胜感激地说道。
“徐阿姨,这是我们几个人的一点心意!”临走前,方锐敏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装有一千元的信封搁在茶几上,说道:“请您一定收下,给孩子补贴一下读书的费用。”
“要不得,要不得。”徐阿姨赶忙抓起茶几上的那个信封,竭力地要塞还到方锐敏的手里,说道:“你们能到家里来看看,我就非常感激了。可这钱我真的不能收……”
“徐阿姨,拿着!”何秋霖从方锐敏手里把信封按在对方的手里,诚恳地说道:“这是同事们的一份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好吗?”
徐阿姨把何秋霖他们送到楼下。她和儿子陈东升一直站在那儿,目送着那辆边三轮摩托车渐渐远去……
这天傍晚下班后,何秋霖早早地就回到了家里。一家人围着茶几吃晚饭的时候,他从公文包里给出一叠百元钞票,交到妻子卢美珍的手里。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卢美珍惊喜地问道。
“我中午回了一趟父母家!”何秋霖搂抱着乐乐坐在他的双膝上,给儿子嘴里喂着饭菜,不咸不淡地说道:“这些钱是家里给的。”
何秋霖的父亲何伟,原是一个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八路”。解放以后,他脱下军装转业到地方上的企业,因从小没上过学、文化水平低,职务一直没什么动,是市机械厂一名资格最老的副厂长,五年前就办理了离休手续。何秋霖的母亲也是市机械厂的职工,三年前也退休了。何秋霖有兄弟三个,他是家中的老三。两个哥哥也都先后在市机械厂里当了工人。
为了凑钱在爱人单位里要一套资集的住房,何秋霖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回家跟父母开口借钱的。当母亲把家中多年来仅有的这点积蓄都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实在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搅得他十分难受。
“才四千块?这也不管用呀!”卢美珍清点了一下钱款的数目后,用手捅了捅坐在身边的丈夫,说道:“算上我家里给的,这钱也还差一万一千多块呢。哎,我说老公呀,你就不能再想想什么别的办法,比如找朋友或熟人借”
“唉!让我去哪儿借呀?”何秋霖愁眉苦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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