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莉还记着谈溦溦在水牢时,韦野平半夜偷偷去给她送潜水服的事呢。ww
她断定韦野平是喜欢谈溦溦的,那么遐儿的出现,她认为一定不是什么巧遇,而是韦野平有意安排。如果朗如焜喜欢上了遐儿,那韦野平不是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谈溦溦了吗?
只是这样一来,莫莉却不高兴了。
走了谈溦溦,又来一个遐儿,她永远都不能成为朗如焜心中的no。1吗?
韦野平对莫莉并无好感,只是大哥的女人,他还是要尊重一下的。于是他耐心地解释道:“你多心了,这可不是故意安排的,我和遐儿也有好几年没见了,这真的是巧合。”
“哼!”莫莉哼了一声,走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慕提岛机场。
遐儿一下飞机,往四周望了望,立即张开双臂,发出一声欢呼:“哇!这里太美啦!这么美丽的地方,我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遐儿小姐,你确定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吗?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游乐场和电影院,也没有购物中心,甚至不可以打电话,不可以与岛外的人有联络,住久了,你会闷哦。”莫莉走到遐儿身边,对她说道。
遐儿听她这样说,马上掏出手机来看,果然没有信号了!
可是这并没有影响她此刻的好心情,她把手机用力一丢:“去他的网络电影院游乐场!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住到荒岛上,我也愿意!”
莫莉偷偷撇嘴,不理这个疯姑娘。
遐儿跑到朗如焜的身边,勾住他的手臂:“再说了!这里不是有飞机吗?要是我想看电影了,或者我想去shopping,焜哥一定会开着飞机带我去的,对吗?焜哥?”
朗如焜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
遐儿把他的这种反应当成答应了,满脸憧憬:“平时我们就住在这美丽的小岛上,每天清晨和傍晚,我们牵着手到海边散步,晚上依偎在阳台上,远远地听着海浪涌上海滩的声音,数着天上的星星……要是闷了,你就开着飞机带我去看一场电影,我的天哪!这也太浪漫了!”
看着遐儿满眼红心,自说自话,朗如焜心情再不好,也忍不住觉得她有趣,笑了一声:“遐儿,你们是谁啊?我也没见你有男朋友嘛,要不要我在岛上给你找一个啊?”
遐儿马上扑过去抱住朗如焜的手臂:“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啊!你不要不承认,你喜欢我!”
莫莉远远地看着,心里打翻了醋坛,小声嘀咕道:“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脸皮也太厚了。”
本来,因为谈溦溦逃走,朗如焜大怒,大家都胆颤心惊的。被遐儿这么一闹,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几个人坐上车,从机场开出去。
“去红山水牢。”朗如焜刚坐下,就吩咐司机把车开往红山。
韦野平和莫莉还以为他要去水牢缅怀一下谈溦溦呢,他们并不知道,朗如焜这次离岛,是因为他要亲自去证实一件事,就是哑婆婆的身份。
车子到了红山崖下,朗如焜让大家在下面等他,他自己下了车,攀着石梯,爬到半山崖上的石屋门口。
他抬起手来,刚想敲门,门就推开了。
哑婆婆周小玉站在门里,瞪着眼睛看他:“你回来了?”
“奶奶!”朗如焜二话不说,扑通跪下,给周小玉磕了三个头。
周小玉脸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伸手拉了朗如焜一把:“进来吧,在门口跪着,下面的人都看到了。”
“我不怕他们看到,我要接你到城堡里去住,你吃了这么多年苦,现在该颐养天年啦!”朗如焜站起来,进了屋,扶着周小玉坐下,对她说道。
“我在这里住惯了,哪里也不去。既然你提到颐养天年,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把我的重孙子还给我就行。”自从昨天一早起来,她听说朗朗因为严重腹泻被送出岛去就医,她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才她往崖下望了一眼,没有看到谈溦溦,她意识到事情不妙。
果然,朗如焜脸色一赭,抿了抿嘴唇,说道:“奶奶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女人抓回来的!我也会把你的重孙子带到你面前!谈溦溦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周小玉摇了摇头:“焜儿啊,你要相信,这世上的事因果循环,报应无时无处不在的,你再强,也强不过命!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也不要一味地怪别人。”
“奶奶……”朗如焜没有想到,自己认了奶奶,首先得到的是一顿教训。
周小玉指了指墙上的佛龛,说:“你爷爷混了一辈子江湖,他比你看得透彻。我一把年纪了,命不久长了,要是你还这个样子,这些黄金我也不会给你。你把我重孙子找回来,我直接把金库交给他!”
朗如焜好不郁闷,可是奶奶这样说,他也只能应着:“奶奶,你让我想一想,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爷爷在他有生之年,也没有做到他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吗?”
“我不管那么多,我要重孙子!”人老了,有时候会像小孩子,任性得很。
“我答应你,一定把朗朗接回来,你给我一段时间。现在你跟着我回城堡去住好吗?这里太艰苦了,我不想你在这里风吹日晒,还要自己做饭洗衣。”朗如焜既然认了奶奶,就没有办法把奶奶一个人扔在这半山崖上。
“不行!我不住这里,金库谁来守着?你是想把我调走,然后想办法打开金库的门,是吗?我告诉你,你办不到的!金库的门只有我能开,就算你用炸药把这座山炸平,也是进不去的!”周小玉瞪了朗如焜一眼。
朗如焜委屈得要命,他又不缺钱,他才不急着要金库里的那些黄金呢!他真的是出于一片孝心,想让奶奶过得舒适一些。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就在这里住着吧,我派两个人过来照顾你就好了。”他拿自己这位倔强的奶奶毫无办法,只好妥协。
“你还没跟我说呢!我重孙子呢?被溦溦带到哪里去了?”周小玉一日不见朗朗,心慌得不行,一个劲儿地逼问朗如焜。
“他……被谈溦溦带回中国了……”朗如焜低下头,只有这个时候,在自己的奶奶面前,他才会流露出挫败感。
“你……”周小玉噌地站起来,“你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现在连我重孙子都弄丢了!你可真没用!他们去了哪里呀?我去找他们!”
这么多年了,朗如焜头一次听到有人骂他没用。他仔细一想,自己也的确没用,谈溦溦恨他,儿子怕他,他连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子都搞不定,有什么脸称霸黑道?
“不用,我一定找得到谈溦溦!”朗如焜闷声说道。
然后,他站起来,冲出门,下山去了。
周小玉追他到门口,喊道:“那你还不快去?还回岛上来做什么?你要是找不到,我就自己去找!”
朗如焜没想到自己与奶奶相认的场面不但 ...
(不温馨感人,反而还挨了一顿教训。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下了红山,上了车。
“焜哥,住在山上那个老太太是谁啊?我看见你给她跪下哎!”遐儿不知道哑婆婆这个人,忍不住好奇,问朗如焜。
其实韦野平和莫莉也纳闷,只不过他们看朗如焜脸色不好,不敢发问罢了。
“我奶奶!”朗如焜答道。
他没有必要再隐瞒,奶奶的身份必然要曝光的,再隐瞒下去,就是他对奶奶的不敬。
“奶……奶?”莫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怪不得那天晚上,哑婆婆敢打朗如焜的耳光呢,当时她就想,这个老太太一定是有秘密的,果然是这样!
“奶奶?她为什么住在那里?山上有那么大的一座城堡,她为什么不跟着你一起住啊?”遐儿问题不断。
朗如焜并不想让别人知道爷爷那一辈的往事,便沉默不语。别人也不敢问其中曲折,知道了哑婆婆的身份,就已经足够了。
本来谈溦溦逃跑,朗如焜只想追着她到中国去的。他匆忙回岛上来,就是为了安顿一下奶奶的事,再则他要弄清楚,朗朗到底是被谁下了药。
回到城堡,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了奶奶身份。大家听说在红山半山崖上住了一辈子的哑婆婆,竟然是朗如焜的亲奶奶,无不暗暗称奇。
朗如焜安排了几个可靠的人,让他们照顾奶奶的日常起居。
接下来,他就要调查朗朗生病的事了。
他把所有经手过朗朗饮食的人都叫到跟前,严厉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小朗哥生病的事,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医生说了,小朗哥是因为服用了大剂量的中药泻剂!也就是说!你们这些人中,有人在小朗哥的饮食中下了药!我回来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赶紧自己站出来承认!我念你有担当,可以饶你一命!”
丽琪做贼心虚,吓得两腿发抖。
她很清楚,这事儿要是最后查到她的头上,朗如焜绝对不会饶她。ww留一条命?到时候活着兴许还不如干脆死掉呢。
可是朗如焜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她的身上,他首先把金莎叫了出来,问她:“朗朗一直由你照顾,我走之前,再三地嘱咐你,不要让朗朗出事,结果他生病了,你怎么解释?”
金莎淡定得很,看了丽琪一眼,说道:“焜哥,那几天小朗哥一直和他的妈妈粘在一起,我们谁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呣子二人分开。每一次劝小朗哥回东望亭,他都会发很大的脾气。焜哥,小朗哥是你的心肝宝贝,我是不敢惹他生气的,所以前几天我就一直跟他在这边住。小朗哥生病的那天,下午哑婆……太夫人也在,我想有她老人家和谈溦溦照顾小朗哥,应该不会有事的,于是我就跟她们打了一个招呼,回房间去了。晚上我吃了药,睡得很早,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说小朗哥腹泻,被送出岛治病去了。没有照顾好小朗哥,我的确是有责任的,但是我绝对不会给小朗哥下药,我如果那样做,无异于给自己找麻烦。”
金莎说得头头是道,她没做过,底气也足。
朗如焜听她说完,皱眉道:“那么巧?正好你胃痛不在,朗朗就被人下药了?”
“我也觉得太巧了……”金莎似乎早就想好了说辞,一点也不慌张,“我跟着小朗哥,从来没有出过事,我一离开,他就被人下药了,那天我听说后,就觉得有问题。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恐怕谈溦溦早就盼着我离开呢,我天天那么盯着,她也不好给朗朗下药。这一定是她逃跑计划的一部分,让小朗哥生病,然后离岛治疗,趁机逃跑。”
听她这样说,莫莉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站在旁边的丽琪马上感觉自己解脱了,跳出来说道:“对啊!一定是这样的!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照顾小朗哥,生怕他出事,哪里敢给他下药?就是谈溦溦想逃跑,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就把自己的儿子弄病了,这个女人简直太狠毒了!”
她们三个口径一致,本来朗如焜还有七八分怀疑,现在也有七八分相信了。
他想,他到底还是不够了解谈溦溦,他了解的谈溦溦,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可是现在的谈溦溦,并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谈溦溦,他对她还是太有信心了。
众人见他沉默,猜想他是相信了这种说法,纷纷感觉到庆幸。
只有厨房管事的那位,看了丽琪一眼,低下头,若有所思。
这个时候,沉默的大厅里,响起了遐儿的声音:“你们都在说什么?一个妈妈会给自己的儿子下药吗?那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啊!这都谁想出来的敷衍理由,我可不相信!”
此言一出,莫莉和金莎、丽琪同时瞪她一眼。
金莎和丽琪还不知道遐儿是哪一位呢,金莎比较谨慎,没有说话,丽琪却被戳了痛处,马上翻脸,指着遐儿:“你是谁啊?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遐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有感而发,你急什么?我是焜哥的新女朋友,你是谁啊?你这样用手指指着我,很没礼貌很没教养哎!”
丽琪一听她是朗如焜的“新女友”,火气更大了,一叉腰,说道:“新女朋友?既然是新人,就要懂得新人的规矩!我们哪一个不比你在焜哥的身边时间长?你别仗着自己有一张年轻的脸蛋儿,就在这里嚣张!我可不吃这一套!”
遐儿可不是好惹的姑娘,马上抬脚走向丽琪,边走边指着丽琪:“我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可是我也不需要懂规矩!以后我就是这里的规矩!你不吃这一套,那你吃哪一套?要不我请你吃滚蛋?滋味不错呢!”
莫莉一路上只见遐儿向朗如焜撒娇,没想到这小姑娘发起飚来,样子还凶悍。
这样的时候,莫莉总是站在丽琪这一边的,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金莎和丽琪是一队的,虽然三个人当中,她的地位相对较高,那也只是因为她比另外两个聪明一点儿而已。
本质上,她和金莎、丽琪没有区别。
于是她站出来一步,挡在遐儿的面前,劝道:“遐儿,丽琪这个人说话一向都这么直接,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焜哥正在办正事,我们就不要在他面前吵架了,好吗?”
遐儿被莫莉拦住,也没有再往前冲,只是嘴巴上依旧不饶人:“还查什么?我看她就不像一个好人!一定就是她干的!”
这下子,丽琪可跳脚了,几步冲过来,猛地扯开莫莉,抬手就要打遐儿一巴掌。
遐儿看到她跑过来了,反应也很快,抬左手抓住她扬起的手腕,同时右手一挥,“啪”地打在丽琪的脸上,声音响亮干脆。
丽琪挨了打,别提多委屈了,马上就要向朗如焜求助。
可是她往刚才朗如焜站的地方一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就在她和遐儿争执的时候,他已经悄然离开了。
没有朗如焜撑腰,她也不能白白挨打啊。可是她一转身,就看到遐儿 ...
(已经跑出去好远了,边跑边喊着:“焜哥,等等我啊,我们去海边玩吧,这里的大海好蓝啊。”
看着遐儿的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的,身姿轻盈,语气欢快,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丽琪气得眉目扭曲。
大厅里的人纷纷散去,只剩下莫莉、金莎和丽琪。丽琪指着遐儿的背影,对她们两个说道:“你们就这样看着我挨打吗?你们不觉得那丫头片子太嚣张了吗?今天你们不帮我,明天就会轮到你们!”
“闭嘴吧!我们差点儿被你害死!要不是我们俩儿机灵,把责任推到谈溦溦身上,现在大家早就绑在一起喂鲨鱼去了!你还嚷嚷什么呀?非要惹恼焜哥,细细地追查,你才罢休,是不是?”莫莉狠狠地瞪了丽琪一眼,训斥她道。
丽琪马上缩了肩膀,低了头,小声嘟囔着:“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查就查呗,谁啊……”
说完,不等别人回应,她自己就赶紧溜走了。
朗如焜不爱听那些女人吵嚷,也懒得管她们,他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往海滩的方向走去。
遐儿在后面蹦蹦跳跳地跟着,他头也不回,任她自说自话。事实上,她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有听进耳中。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在医院时,朗朗像瘟神一样躲避他的情形,还有高速公路上,她端着枪,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喊着“朝我开炮吧”。
仔细回想一下出狱的这一段时间,他的表现真的像个疯子。积压在心头五年的怨恨,一旦看见了她,就猛烈爆发了。
即便是在知道了谈溦溦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之后,他也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要怎么样当一个好父亲。他从来没有为了改善自己与朗朗的关系而努力过,他的心里充斥着报复报复报复!谈溦溦不在他眼前时,他想看到她。看到了她时,他又想折磨她。他总觉得自己看到的谈溦溦不是真的谈溦溦,随时有一种撕下她的脸皮,看看她真面目的冲动。
折腾到现在,谈溦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也弄不清楚了。
若是在以前,有人跟他说,谈溦溦给自己的儿子下了药,就为了逃离慕提岛,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他竟然有几分相信了。
这让他觉得可悲。
他沿着海滩一直往前走,海浪扑到他的脚上,打湿了他的鞋子和裤脚,他却浑然不觉。
遐儿从后面追上来,抓住他的手臂:“焜哥,你为什么不理我啊?你是不是生气了?”
朗如焜突然想起遐儿刚才在大厅里说过的话,转过脸来,看着遐儿:“遐儿,你刚才说,你不相信谈溦溦会给自己的儿子下药,你又不认识谈溦溦,凭什么那么肯定啊?”
遐儿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说:“我不认识谈溦溦,但她的事情我知道啊。她是女警察,在你的身边做了三年卧底,是不是?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可能是谈溦溦自己给儿子下药。首先她是一个警察,那她一定是一个是非观明确的人,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在她心里有一个明确的界限,就算她再想逃跑,她也不可能想到给自己的儿子下药这种卑鄙的手段。其次,她要生下你的儿子,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承担,这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所以她一定非常非常珍惜和爱护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他生病?”
朗如焜听完,眯起眼睛来看遐儿:“小丫头,你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天真啊,分析得头头是道呢。”
遐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天真不等于无脑,好歹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好吗?我这头脑,配得上你吧?”
朗如焜忍不住笑了:“你配我可惜了,赶紧去找一个好人做男朋友吧,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呢。”谈溦溦带着朗朗回到国内后,就被一辆警车直接送到了临渊山庄。
杜奋这样安排,也实在是出于无奈。
临渊山庄本来是隔离审查犯错高官的地方,位于深山之中,有三栋小楼,一个巨大的院子,围着院子的墙上调着高压电网和摄像头,门口有警卫。
杜奋和罗局商量一番之后,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地方朗如焜找不到的,只好暂时将谈溦溦呣子安顿在这里。
可是住了几天后,谈溦溦就要求搬家。
起因是那天早晨,朗朗起得早,自己跑去院子里玩。看到外面青山绿水,树上还有小鸟在叫,朗朗便想出去玩。
到了门口,警卫便拦下了他,对他说:“小朋友,你不能出去哦。”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朗朗不服,他不是回家了吗?他不是自由了吗?为什么不可以出去玩?
警卫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客气地拦着他。
这种时候,朗朗就会表现出他性格中像朗如焜的那一面,越不让他出去,他就越要出去。小小的人儿,低头猫腰就往外冲,三个警卫围堵他一个人,还被他弄得手忙脚乱。
可是他毕竟人还小,最后还是被一个警卫抱在了怀里。
闯门失败,他放声大哭:“妈妈!妈妈!”
谈溦溦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儿子的哭声,真是吓坏了。她最近一直做恶梦,梦见朗朗被朗如焜偷走了,她怎么也找不到。
她急忙爬起床,冲出屋外,看到朗朗在警卫的怀里,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走过去:“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我想出去玩!他们不让我出去!”朗朗指着几个警卫,向谈溦溦控诉。
谈溦溦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把朗朗接过来,对他说:“儿子,警卫叔叔也是为你好,我们住在这里,都是警卫叔叔在保护我们,出去会有危险,乖乖地跟妈妈在院子里玩,好不好?”
“我不要!”朗朗扭着小ρi股,表达他的抗议,“这里不好!还比不上慕提岛!院子太小啦!还不让出去!我要回家!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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