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无论实力,见识,经验都还很浅薄,但日后努力修行之下,若能将这洞府之中武学加以变化吸收,那实力增长,岂是一分半分?到时候,去唐门要人,无论暗夺,还是明抢,都大有信息呀!
夜间用功,白天狂睡,陈破秉持了他从现代社会就带来的“好习惯”,并坚挺不已的走了下去,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了过来,去食堂吃饭,找机会偷偷溜下太华山,然后趁着夜色去****的老本行。
洞内偷秘籍!
还和往常一样,来到“思过崖”上,陈破先是习惯性的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不见人影,然后运足混元功,将堵在洞口大石移开,持着火把驾轻就熟走了进去。
但他并未注意到,他刚刚进去,便有一道人影,自远处风驰电掣飞来,速度之快,如流星狂飙,但落地之时,却无一点儿声响,却是一个轻袍缓带,右手握着连鞘长剑的青衫人,面如冠玉,双目有神,他静静看了洞口片刻后,忽然一闪身,跟了进去。
陈破进入洞内,径直走向石壁最后一处,其余地方,皆被他以利器毁去,因担心,日后有日发现此洞府,知道其上曾经刻有武功秘籍,所以陈破发挥了一下他“冷狠”的精神,将洞府石壁,几乎彻彻底底的刮了一层,让其连痕迹都不留。
石壁之上,就只剩下了张乘风张乘云破华山剑法的武功,之所以将这套功法留在最后抄录,是陈破担心,他会忍不住练习,然后用这套破华山剑法的功法去收拾华山剑校那些他看不惯的外门弟子,落在明眼人眼中,容易暴漏。
看着石壁,陈破一板一眼,没有任何投机取巧去抄录着,忽然却觉得背后一阵风吹来,警惕之下扭身去看,空空无一人,又出洞口看了看,夜幕如墨,哪里有什么人影?又勾回去继续研究。
因只剩下一小部分,陈破抓紧之下,在天亮之前全部搞定了,并仍旧用手中精钢长刀,将岩壁整个儿刮了下来,不留下任何一点痕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洞内这繁复的抄录功法的工作,终于搞定了。
出了洞口,又在远处找了一些巨大石块,搬来后,直接往洞口填,最后彻底堵死,这才下山而去,而他始终没有注意到,一条人影,如鬼魅般跟随着他,从他回到太华城,并又太华城上了太华山,直到回到华山剑校,那人影都远远吊着。
到了宿舍,陈破倒头便睡,片刻功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似乎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忽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气流从胸口传来,进入了身体之内。
这气流极为温和,如同小溪,却行的却是霸道之事,似乎要将封闭掉他的六识,陈破一瞬间似在梦中与人内力比拼,下意识的混元功自动流转与之对抗,倒是令那股气流退了一退,但仅仅一下,那气流顿是从小溪变成大河,汹涌而至,直接淹将过来,陈破立即人事不省。
一觉醒来,夕阳西斜,陈破揉着发疼的脑袋,回想起似梦似幻中种种奇诡,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跳下床来,看着满屋摆设,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似乎有许多东西被移动过了一番,当然之后又摆好了位置。
只当是梦靥的后遗症,倒也未如何追究,这时袁承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开门让袁承志进来,只见此时的他打扮的非常精神,一副要去相亲的节奏,陈破满腔疑虑,立即被放到了一边,笑道:“袁师弟,你穿这么骚包,是要去干吗?”
长期被陈破调笑,袁承志抵抗力已经非同一般,闻言也不脸红了,实话实说道:“今晚本来是要下山去见青弟的……”“哟,大晚上,孤男寡女往一块儿勾搭,莫不是要成好事?”
袁承志摆手道:“没有,没有,在和青弟成婚之前,我们肯定会守之以礼的……”“谁信呀……”陈破不屑道。袁承志赶紧继续道,生怕陈破又给他来这种半荤半素的玩笑“不过,今夜我却有些事情要办,只怕会耽搁了不能赴约,所以想请陈破师兄,帮忙通知一下青弟”
陈破惊诧道:“不会吧,你居然有事情,比青青姑娘还重要?”
袁承志郑重点点头,也不隐瞒陈破道:“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来华山剑校,是曾受了一位前辈指点,他还传授了我一套功法,并告诉我,等到了华山剑校后,他的徒弟会来找我,指点我功法修行,可这许多时日过去了,却渺无音讯”
“我等待不及,就在昨日已经通过和那位前辈约定的特殊手法,又发了一封书信过去,刚刚得到回信,让我晚上到约定的地方去相见,这件事情关乎我能否在武道一途上顺利成长?关乎我是否有能力日后为父报仇?事关重大,不得不对青弟说一声抱歉了,相信她会理解的”
陈破心头狂跳,这是要暴漏的节奏么?虽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事到临头,却还是这般感觉“罪恶深重”,当下不动声色,淡笑道:“那你去好了,青青那边,我去帮你打招呼,不过你说的事情,我怎么觉得……算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袁承志一拜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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